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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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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试对吉尔斯缓缓地眨了一下眼睛,眼中透出一点安慰的微笑。
  沉重的镣铐磨破了他细腻的肌肤。
  他脸上的鞭痕已经消散,但新烫的焦印记还留在脸上,在那洁白无瑕的肌肤上十分显眼。
  吉尔斯看着他,只觉得自己快死了。


第四十一章 :证人
  众人是有瞬间滞愣的。
  他们中许多都认识苏试。
  毕竟在一个人口不多的小镇子里; 又是出入祭司院那种地方; 长得那样美,很难不出名的。
  事实上,同样两个的人站在一起布施; 有些人宁肯多排一会儿队; 多挨一会儿饿; 也更愿意向他讨布施。
  贵族都说了,长得美的肯定心地也很善良; 美貌是道德的外在体现。
  身为凡俗大众; 更是对此深信不疑。
  虽然歌谣说了“美丽的巫师惑人心”; 但显然此时此刻男人们都忘记了这一点……这就好像; 普通的美人,人们都爱指指点点,夸夸这里好看,然后摇头啧啧啧那里差点。
  但是面对神级颜值,你除了微微张嘴,一脸痴呆; 你还想怎样?
  而且; 作为男人; 他们也自然知道; 长得这样美的; 不要说是富贵人家; 就是被贵族看上; 也是没什么稀奇的。但小姑娘却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发放布施; 对于前来领受的穷人,既无冷眼相待,也没有不耐烦,更无怜悯同情,一视同仁,只有当有人对他真心道谢,才仰脸一笑,端的是天真可爱。
  不要说是领受布施的穷人,就是一旁经过的路人,都觉如春风化雨一般。
  美色和品德,从来就不是完全分割的。
  容貌姣好的人,虽然不至于因为心灵丑陋就毁容,但尖酸刻薄之气萦绕眉宇,十分皮相,也只能美成七分。
  而容貌普通的女孩,转眼灵动,笑容暖人,五分的样貌也增色成了七分。
  便是那些爱搬弄是非、拈酸泼醋的老庶人也不能生出幸灾乐祸之心,反而心头一紧,慌。
  因为他不仅长得美,还帅啊啊啊啊啊!
  这就好像一个中国花美男去拜访韩国同学,妈妈桑以为他是个女孩,虽然儿子长得很车祸现场,却一心觉得对方是想攀他们大韩民国的高枝,告诫儿子不要和中国女孩来往,结果一知道“她”是个男孩,金酸刻薄妈妈桑立刻突破了狭隘的民族观念,浅陋的国籍歧视,一秒钟提升精神境界,对着美男嘘寒问暖,对于儿子和对方居然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而感到心情失落。
  色令智明。
  由于脸的原因,一向是祭司们说什么就信什么的群众,在此时此刻保持了高度的怀疑精神。
  虽然不敢质疑祭司长的判断,但眉宇之间的疑惑是无法掩盖的。
  人群中还有人小声问道:
  “怎么可能?”
  但古雄早已有所准备。
  虽然,他又秃又猥琐,但是他不蠢。
  换位思考一下,要是有人跟他说贞德是女巫,他一定一个巴掌扇过去。
  古雄喊道:
  “让玛丽安娜、埃米莉和皮维上场作证!”
  一个高大的男人、两个干瘦的女人还有一个小孩走入场中,跪到苏试身旁。
  吉尔斯知道这些人是被古雄收买的。
  作为一名准领主,他很清楚这种审判是怎么回事。
  一百年前的圣殿骑士团,就是因为债务原因,被法王利用宗教手段,以“异端”罪名团灭的。
  至于圣殿骑士团“在深夜举行亲吻嘴巴、屁股、尾骨或者生殖器的‘秘密仪式’”,是严刑拷打的结果,还是真的存在,都不重要,罪名是用来给平民看的。
  宗教审判也只是世俗贵族达到目的一种手段。
  而眼前的审判,相比而言只是小打小闹。
  但可恨的是,吉尔斯不是此地的领主,跟塞伦伯爵亦没有什么交情。事实上由于拉萨热和塞伦相邻,两者隐约还有竞争关系。如果他暴露身份,反而可能会有更大的危险。
  是以他不能和古雄正面开肛——占据一方领地的祭司院就和小领主一般,会拥有自己的武士,甚至为大领主服兵役。
  但是古雄的目的是什么?
  这时,昂列带着人回来了,挤到吉尔斯身边,俯身和他报备。
  只听跪在地上的证人皮维道:
  “我家婆娘一直健康如牛,就是五天前吃了他布施的粥,才开始身体难受的,没两天就得了那种怪病病倒了。”
  古雄肃着脸道:“皮维,你可不要胡说八道,你是在说祭司院布施的食物有问题吗?那么多人都领了他的布施,怎么其他人都没有病倒呢?”
  皮维道:“祭司大人!这是因为有的粥他施了咒,有的没有!我婆娘在领受他的粥时,曾听见他说起奇怪的词语。起先她没有在意,现在想来,一定是魔鬼的语言吧!小人对神明发誓,绝没有半点谎言!”
  人群发出受到惊吓的吸气声。
  古雄道:“贞德,你是否在布施时念咒了呢?”
  “我没有。”
  苏试边说边回头看了吉尔斯一眼,见他并不轻信这等迷信之言,便有淡淡一点笑意。
  吉尔斯本就在凝望着他,一脸在杀人犯法边缘死命挣扎的表情,却瞬间不自禁地眼神变得温柔起来。
  快滴出水了都!
  昂列还是第一次看到少爷露出这么……肉麻的表情。
  他禁不住像冻伤的小孤狗一样猛地哆嗦一下。
  看到两人眉目传情,彼此视奸,古雄更是嫉妒非常,驴叫一样地高喊道:
  “你还敢狡辩!邪恶的毒妇!那就听听一位母亲泣血的哭诉吧!但愿能唤起一丝你被魔鬼吞噬的良心!”
  那个男人皮维被带了下去,毕竟他的戏份已经完毕,待久了反恐露了什么馅。
  一个妇人搂着小女孩膝行两步,对着古雄声泪俱下:
  “大人,那天我女儿坐在地上哭,他假作好人用手帕帮她擦干净手臂上的泥土,谁知道我女儿回去后手臂就瘫啦……”
  这时一阵惨叫打断了妇女的证言,众人也都纷纷诧异回眸。只见几个打手围着边道上的皮维,一阵痛殴。在圣殿内,拳头打肉声几乎“砰砰”响。
  “放肆!”
  古雄怒声大嚎。
  人们还呆呆看着这一变故,治安官已经立刻反应过来,拨开人群冲上去。
  昂列不慌不忙,先一拳打在皮维的脸上,打得他牙齿脱落。然后伸手在他怀中一掏,掏出一颗鸽蛋大的红宝石,对着治安官恶人先告状道:
  “大人,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个贱民居然敢偷我家少爷的传家宝!”
  其实昂列伸手进皮维衣襟翻找时,这颗宝石就握在他掌心。
  治安官一时为难,旁边的几个打手立刻对着想要说什么的皮维又一阵狂打,打得他鼻血横流,脸肿得连话都说不清。
  古雄愤怒嚎叫:
  “居然敢在圣殿动手!”
  昂列立刻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道:“确实不该让这脏东西污了圣殿,是小人不对,小人这就带他出去……”
  说完就让打手把人拖出偏门打。
  力求打出杀猪般的效果。
  那作证妇人听到惨叫声时,便住了口,忐忑朝一边张望,结果就撞见一边吉尔斯勾着唇狞笑的脸……那双眼仿佛要将她剥皮一般!
  “……!”
  魔鬼!
  妇人一旁,原本呆头愣脑的女孩儿“哇”的一声哭起来。
  吉尔斯还在用噩梦般的双眼皮大眼睛进行眼神杀戮的时候,听到喧扰声的苏试也转过头,由于人群遮挡,并不能看清发生了什么事,便下意识朝吉尔斯望去。
  “……”
  怕被苏试责备,吉尔斯露出一脸老实的表情,有点点不安地扭了下屁股,眼神稍稍地回避了一下。
  凶怂无缝切换。
  在一边擦血的昂列:
  呵。
  经此一遭,剩下的两名证人含糊其辞,再也不敢指认苏试,被逼问急了就干脆装疯卖傻,像个智障一样答非所问,又罗里吧嗦个没完,惹得人群厌烦不已。
  古雄不由地对着吉尔斯双目喷火:卑鄙!
  吉尔斯又坏又拽地一勾唇:我卑鄙你下贱,彼此彼此。
  但作为祭司长的古雄,既是塞伦镇的政治领袖,也是精神领袖。
  作为饱读经书的大学生,古雄也很擅长煽动盲从的民众:
  “……大瘟疫在塞伦镇横行,作为塞伦镇的祭司长,我必须承担起父亲一般的职责,将神的羔羊从女巫的阴谋中解救出来……”
  人们纷纷望向这位权威,他们的主心骨。
  古雄又道:“不到一个星期,可恨的瘟疫已经夺走了近百人的性命!还有数千人在垂死挣扎!难道我们还能温和行事吗?还是应该争分夺秒,雷厉风行?!”
  苏试津津有味地听着:其实每一个人,只要不是在社会边缘生活太久,丧失了基本的价值观,那么他想要对付一个人之前,都会尝试给自己找伟光正的理由。而这个理由,他不仅会在内心推敲,以便克服自己内心的道德障碍;还一定会说出来,用于检验试探,以及拉帮手。
  投石问路,攻击性语言就像是行动的侦查骑兵。
  甲用语言攻击乙,乙会憋屈忍受的话,那么基本上就可以肯定,行动上的欺侮,对方也会忍耐,于是可以试探着采取实际行动。
  其次,“背后说坏话”,也是一种有效的鉴别盟友的方式。如果甲四处对周围的人说乙的坏话,若一开始便遭到反对,或多惹人反感,他就会偃旗息鼓,因为他知道当他采取实际行动时,这些看起来并非是乙朋友的人会同情乙,站到乙那边。但如果甲对乙的语言攻击没有引起周围人的反感,甚至是赞同,那他就知道,他可以以此为由,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了。
  “我知道我肩负重任,可我却不能妇人之仁!尽管我敬奉神明,更愿意劝慰、引导迷途之人……”
  “然而,每放过一个女巫,代价就是几千条人命,甚至越来越多的性命!”
  众人都面色凝重,心有戚戚。
  这是关系到他们自己、亲友的大事!
  苏试自动为古雄翻译:
  如果对方是女巫,不慎放了她,那代价就是几千条命。
  那么是宁可错杀呢,还是放过?
  “尽管有人在审判过程中从中作梗,但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我仍然不会轻易错判。”
  大家对这番说辞满意点头。
  突然有人道:“脱光他的衣服,看看有没有女巫标记!”
  人群的气息一下子变得猥琐而热辣起来。
  在这一声起哄般的呐喊下,少年那圣洁的美貌,端庄的品行所带来的距离感一下子被打破,他不再是天上的神祇,而是诱人的人牲。
  那一双双银荡的眼睛,直让古雄想戳瞎。
  “我们谁也不会去指控这位少女,”
  他紧绷的面颊抽筋般肌肉颤抖,忍下胸膛中滔天的怒火,最后板着脸,公正而庄严地说道,“因为,我决定将此交给神明来判决!”
  “将他捆绑起来沉入池塘,如果他浮在水上,那说明他是女巫;
  如果他沉入塘底,则证明他无罪。”
  ※※※※※※※※※※※※※※※※※※※※
  有一个哲学问题是:一辆有轨电车正朝五个人驶去,挽救这些生命的唯一方法,就是按下开关,让电车驶向另一条轨道,但是这样会撞死轨道上的一个人。开关旁边只有你一个人,你会为了救五个人,而按下开关让另一个人被撞死吗?
  还有一个形似的但是基本逻辑也不通的问题:
  如果你杀死一个无辜的人,就能救一个地球的人,你杀不杀?
  我为什么说,第二个问题基本逻辑不通呢。
  第一个问题,我是“上帝”,最高决定权在我手里;
  第二个问题,尽管问题隐藏了信息,但其实我在被一个第三者逼迫着作出决定。也就是说,决定杀一个人还是毁灭地球的最高意志不是我,我只是一个类似于被绑匪逼着迫害受害者的另一个受害者。
  但我为什么说第二个问题逻辑不通呢,因为假设逼迫我的是灭霸好了……
  他都能毁灭整个地球了,还需要我帮他杀一个人吗?
  除非这个人很强,灭霸干不掉只有我能干掉……那我这么强我受个几把威胁。
  作为一名写手,我觉得这个设定有逻辑硬伤,在虚拟世界也推敲不通。
  我觉得这就是一种偷换概念,看起来是同类问题,其实内里完全天差地别


第四十二章 :圣道
  苏试此前还不能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到底有什么罪……但现在; 一切就很清楚了。
  他站起来,镣铐响动。
  “法官大人,”苏试看着古雄; “你是要我死呢; 还是想要证明我是女巫?”
  他的声音清澈; 有一种明亮的深邃。
  “当然是为了证明……鉴别你是否是女巫!”
  “若证明我是女巫,”
  苏试的视线扫过一众镇民; “您是否就能保证让病人得救?”
  这种话自然不能乱担保; 聪明的古雄才不上当:
  “若你是女巫; 我自然要你交出治病救人的方法!”
  苏试微微一笑:
  “不用那么麻烦; 我现在就可以让病人得救。”
  “你承认你是女巫了?”
  苏试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眉目端然地凝望着高处的十字架道:
  “‘人拿灯笼来,岂是要放在斗底下、床底下,不放在台灯上吗?因为掩藏的事,没有不显出来的;隐瞒的事,没有不露出来的。有耳可听的; 就应当听——’”
  “神指引我来到塞伦; 叫我领受他的使命;
  神将我放在黑暗中; 是为了叫我放出光明。”
  “我愿去瘟所; 照料病人;
  既非为了显示我是女巫; 也并非为了证明我的清白;
  而是为了让你们知道; 我主并没有抛弃塞伦镇。”
  若干审判祭司们都露出吃惊的神情。
  古雄怒道:
  “你能代表神行恩惠?!异端之言!若神要救塞伦镇,也只会让塞伦的祭司去救!”
  “……”
  苏试看着古雄笑而不语。
  塞伦祭司们可是对“救人”这件差事,唯恐避之不及。古雄的话,反而惹起底下民众的非议。
  “……”
  古雄涨红了脸。
  “我愿对神明起誓,竭尽所能照顾每一个病人,”
  人们的视线不再关注面色难看的古雄,转而注视着跪下身来对着神圣的十字架双手合十的少年。沉重的黑色镣铐垂在他白皙的手腕上,玫瑰色的光晕透过彩色玻璃墙,晕染着他洁白的衣衫,使他身上有一种圣徒受刑的圣洁之感。
  此时此刻,他仿佛正在与神明对话。
  “如果我不能履行神的旨意,让无辜者得救,那么等到瘟所里最后一个病人死去,我愿承认有罪,引颈受戮。”
  古雄只想骂“胡说八道”,谁给你颁的神的旨意?!神还亲自跟你说话?!
  但他刚一张口,就注意到,人们都不自禁地用敬畏的眼神看着少年。
  魔鬼,还是神使?
  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那个少年说,他有治病的方法。
  即使他是魔鬼那又怎样?难道因为他是魔鬼,他们就不想从他手中得救吗?
  如果说,之前古雄让他们为了阻止灾难,“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那么现在,为了一线生机,他们将如溺水者抱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绝不撒手。
  良久,圣殿内一阵沉寂。
  苏试从地面站起身,面向众人,展开一丝不可亵渎的微笑,美如落入凡尘的天神:
  “我主说了:信主,得生;不信者,死。”
  *
  和古雄不一样,祭司院的其他祭司们,跟苏试并没有仇。
  他们没有理由拒绝苏试的提议。
  苏试获得“假释”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吉尔斯想办法让周边城镇获知塞伦爆发大瘟疫,严格把控道路关卡,避免疫情向外扩散。
  然后他便来到了“瘟所”。
  祭司医院住的都是富贵家庭的病人,由祭司们安排照料;“瘟所”的条件则差上许多,正面只是三间泥土房,大得像仓库,每一间里面都挨挨挤挤的躺满病人。泥土房一边是厨房,另一边是临时茅坑。
  苏试首先从裁缝那里订制了皮质的手套和口罩,分发给“瘟所”里的几个帮工。又叫人堵了鼠穴,吩咐病人在下午阳光最好的时候,在院子里晒太阳——后来他发现这简陋的房屋的房顶,可以直接抓住掀开——然后找人来用硫磺将病房熏了好一阵,又用生石灰水洒扫一番。
  他将三间病房按照病情轻重缓急分三个等级,以便对病患区别对待,腾出更多人手在照顾重症病患上,也避免病情严重者对轻者进一步的感染。
  当然他也不是医生,只是依靠仅有的一点常识来作出这些安排。
  这一切花销,都由吉尔斯一力承担了,让苏试颇为歉疚。
  祭司院原本安排的人手根本不够用。
  瘟所这样可怕的地方,即使出高价都很难请到帮工,昂列不得不承担一部分重活。
  等他从厨房后面劈完柴出来,就看到吉尔斯大少爷在往粪坑里洒石灰。
  昂列简直震惊!
  昂列正要小跑上去帮忙,看到苏试从房屋中出来,脚步又一顿。
  吉尔斯将石灰搬回墙边后向苏试走去,想问他还需要干什么,刚走到近前,苏试便伸手在他脸上擦了几下,拭去他脸上的石灰。
  他没有说“谢谢”,或者“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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