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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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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少女也有人帮着骂道:“滚开吧; 你这脏东西!”
  等那乞儿离开; 女人们很快又沉浸在舞蹈的欢乐中; 忘记了刚才短暂的不快。夕阳落下后,她们都各自尽兴地回了家。
  但很快,其中有两个少女出现了奇怪的病症——
  她们浑身发热又冷得发抖,腋窝下也出现了疼痛的肿块。整个人又犯恶心,又头痛不堪。
  这病来得极快,事先毫无预兆,而在病发第二天,这些姑娘身上的肿块流脓,嘴里也开始咳出鲜血,已经虚弱到不能下床。
  家人们将女孩送到祭司医院,但治疗并不见效,第三天她们就死了。
  然而一切没有结束,还只是刚刚开始——女孩周围的邻居家庭中,也开始出现相似病症。
  恐惧攫住人们的心。
  这就不得不使人们对她们产生怨恨和猜忌——是不是这些姑娘行为不检点,与魔鬼私通,或者惹怒了神明?
  但女孩们的家人随即跳出来指控了那名女乞儿,认为是她当初在路过时,只因为得不到施舍,便狠心对女孩们下了诅咒。
  那个女乞丐出于恐惧,主动前往神庙自首,向审判祭司承认了罪行——
  有一天晚上她走在漆黑的街上,看到了一个一身黑衣的女人凭空出现在了面前,只听那女人用夜枭般的声音怪笑着唱道:
  “美丽的巫师惑人心,
  又冷又热呀,痛苦不堪;
  美丽的巫师惑人心,
  皮肤发紫呀,献祭魔王。”
  女乞儿吓得浑身发抖,怀疑自己看到了女巫。那女巫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但她的声音仍然留在夜空中。
  她告诉女乞儿道:“任何听见这首歌谣的人,必须每天将它念诵十遍,不然就会有灾祸发生。”
  她承认自己在讨布施时对在场的妇女们念了这首童谣,但她并非有心诅咒,她以为她们听不清这歌谣,就不会使诅咒应验。
  这首童谣起先在塞伦镇开始流传时,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
  现在联想到这几日来出现的怪病,人们不禁毛骨悚然。
  人们意识到有邪恶的力量入侵了塞伦镇,女巫正在对他们施法。
  他们离开神庙后,逃回家中,关门闭户,试图将女巫的邪恶阴谋阻挡在门外。
  一天后,人们透过窗户门缝窥探丧事,看到从邻居家中抬出来一具又一具缠绕着裹尸布的尸体,他们数清邻人家中的那些病人都死去了后,便松了口气,以为获得了安全。
  他们开始有兴致聊一聊那些病人为何遭了这报应,转身看向身边的妻子,或者孩子,就看到他们的颈部或者别的什么地方,长出了核桃大的瘤块。
  ……
  恐慌在塞伦镇蔓延。
  *
  在几年前的黑死病大爆发中,塞伦镇躲过一劫。
  闭塞的环境让民众对这种烈性传染病了解不深,但作为祭司长的古雄和祭司院长老们却是知晓的——
  此病无药可治,一旦染上,三天内即亡毙。
  更可怕的是,它似乎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它不知从何而来,但只要一和病人接触,多健康的人,也要如干草碰了火星,很快就跟着染上病。和病人说话、挨着他们的肌肤,甚至只是触碰他们使用过的东西,也会让人遭殃。就连牲口也不能幸免,若不幸吃了染病的猪肉羊肉,顷刻间就会病倒。
  古雄当机立断,将收容病人的祭司医院隔离,又在远离祭司院的地方修缮了几座破落宅邸,临时充当疫病所,叫病人家属都将病人送到那里去。
  但医院的祭司医生也很快得病,引发了祭司们的惶恐。他们唯恐沾病,不再愿意接触病人,谁要请他们治病,就必须单独支付1个大埃居,隔了一天便又涨到1个金克朗。
  祭司院平日里收取信徒捐赠,征收什一税,此刻想要完全置身事外,自然不能。尤其祭司院掌管着丧葬墓地,免不了要和病尸和死者家属打交道。
  为了避免被传染疾病,这些祭司外出时,便纷纷穿戴上了严密的“套装”——
  大沿礼帽;镶着玻璃镜片的黑色皮头套;鸟嘴型的口罩,里面通气的小孔用草药袋过滤;扎得紧紧的皮手套、皮靴;打过蜡的长袍长裤。又在手上拿着一根棍子,用来鞭打病人,以便他们为自己赎罪,获得救赎。
  他们被称为鸟嘴祭司。
  祭司们龟缩在祭司院中,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外出,祈祷、布道被交给没有经验的年轻祭司主持,外部的一概命令,只管叫俗家信徒去执行。甚至后来,连“鸟嘴祭司”也用金钱聘用了。
  这令民众感到不满。
  祭司院中的气氛也越发压抑,长老们开始商讨是否暂时离开塞伦镇,而将祭司院托付给年轻一代,对他们委以重任。
  但古雄也知道,此举必然会降低他在祭司院的声望,使祭司院分裂为两派。
  塞伦祭司院是他所掌管的规模最大的一所祭司院,他并不愿意放权。
  塞伦镇的局面很快进一步恶化——
  那些穷极潦倒的人,一旦感到自己出现此病症状,就开始不管不顾,行为癫狂了。他们叫嚣着冲进富裕人家,抢掠值钱的东西,喝光地窖里的美酒,一旦主人家谁想反抗,他们还要自己割腕洒血,用“毒血”攻击对方。
  这也令镇民们互相仇视。
  “美丽的巫师惑人心,
  又冷又热呀,痛苦不堪;
  美丽的巫师惑人心,
  皮肤发紫呀,献祭魔王。”
  越来越多的人惊恐地发现,那些病死的人,正应验了歌谣所说的——
  发病时,又冷又热,痛苦不堪;而临终时,皮肤呈现黑紫色。
  这使他们开始深深地坚信——
  塞伦镇被诅咒了,诅咒它的是女巫,要把女巫找出来杀掉!


第四十章 :审判
  镇民们正在自发地搜寻邪恶的女巫。
  神庙收到了无数明里的指控和暗地里的举报。
  古雄和一干长老祭司们坐在一起商议——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飞来飞去的女巫; 很明显这是一起犯罪事件——有一个邪恶的犹太女人在井水或者河水里投毒了。”
  “然后她再特意地去告诉一个女乞儿; 自己是一个女巫吗?”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她听从了犹太医生的吩咐去投毒,然后为了转移注意力,让人们以为那是女巫干的好事!”
  “不; 这是神明的怒火; 在地上燃烧。”
  “不管是什么; 如果祭司院在面对大瘟疫时毫无作为,会极大地动摇人们的信仰。”
  “……尽管我们都知道一切无济于事; 但总得尽力而为。”
  “据我所知; 在瘟疫到来之前; 诅咒的童谣就已经在塞伦镇流传了; 乞丐和流浪汉都说看到过一个邪恶的年轻女子,那么不管是不是巫术,肯定与女人有关。”
  “针对女人展开调查,不管怎么说,大方向是没错的。”
  他们开始查看手头记录在案的被举报的女巫——
  “十字街的海伦娜,被六个女人举报是女巫; 她们曾听到她一个人在空院子里对着空气说话; 就好像面前站着一个人似的。”
  “海伦娜?我记得那是一个漂亮姑娘; 她的丈夫是个富商; 光凭这一点可没办法判定她有罪。”
  “还有面包店的老板娘绿蒂; 一个有钱的寡妇; 她的小叔子举报她是女巫。”
  “哼; 如果她承认罪名; 财产可是要充公的。”
  “不过那些被周围的人憎恨的女人,还是值得注意的。一个巴掌拍不响,也许正是她们做过什么恶事,才惹来邻人的厌恶……”
  “现在人们都相信一切是女巫所为,已经有一些老太婆和独居的女人被擅自当成女巫打死了……”
  “我们必须介入,进行正规的审判,避免无辜者,因为这样残忍的行为遭到迫害。只有神庙才能鉴定谁是女巫,那些愚民恣意行事,只会让事情变得一团糟。”
  “……”
  就在身负重任的祭司们删选可疑人的名单时,房门被敲响了。
  *
  一连五天找不到苏试,吉尔斯快急疯了。
  他首先派人搜查整座塞伦镇,在一无所获之后,亲自带人到祭司院来,一个一个地排查和苏试接触过的人,看看是否有谁与他结怨或是其他。
  他首先强迫女祭司院院长配合他的行为,这自然惊动了古雄。
  但贞德好歹算是祭司院的“工作人员”,现在失踪了,古雄怕被吉尔斯怀疑,也不好明显地阻拦他找人,十分假惺惺地配合。
  昂列负责询问,吉尔斯坐在一边紧抿着双唇。
  一个又一个人过去,吉尔斯的面色越发阴沉。
  联想到前几天的影子刺客,他不能不产生坏的预感。
  昂列对吉尔斯摇摇头,吉尔斯对他勾了勾手。昂列走到身边后,吉尔斯对着他耳语一番。
  昂列便对几个祭司院中的人道:
  “谁能提供贞德的消息,我们少爷愿意奖励他2000苏。”
  吉尔斯带人离开,
  古雄的目光嫉妒地追随着他——
  英俊的脸,强健的体魄。
  想到苏试说的那句“你比不上他”,古雄更是对眼前人充满了憎恨。
  他又是如此在意他,想必定然是将他搂在怀中好好地疼爱了一番吧?
  也一定舍不得离开那娇躯,忍不住在那上面烙满自己的吻吧?
  他比他更年轻,黑发更浓密,而且出手阔绰,更符合聆听《亚瑟王》的故事的乡下女孩对男人的幻想。
  而哪个女孩会冒着对神明的大不敬,去幻想与祭司共舞呢?
  但是他得不到的,他也休想得到。
  *
  古雄点燃地窖内的蜡烛,烛火叨扰了侧蜷在床榻上的人儿,他白皙的脚踝滑过铺在干草垫上的天鹅绒褥面。
  一张木桌搁在床榻前。
  古雄将一盏装着蜡烛的陶罐,连同饭菜篮一起放在桌上。
  苏试灵活地滚到床边,再双腿一落,坐在了床沿上。
  古雄将饭菜端出来:“看看,都是你喜欢吃的,香软的白面包、火腿片……”
  “……”
  苏试并没有搭理他,他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几天,已经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古雄坐到他身边,用勺子舀起一口汤汁喂到他嘴边:
  “尝尝看,这鲜美的蘑菇浓汤……”
  苏试低头把汤喝了。
  神色淡然,仿佛古雄是空气。
  “……”
  古雄抿紧唇,喂汤的手不禁粗暴起来,苏试来不及舔净,奶汁淌下唇角。
  古雄心神一荡,就想要凑过去亲吻他。
  苏试便一转头,趴在桌上,金发散落在棕黄的桌面。
  古雄只觉他娇俏可爱,和外面的蠢女泼妇好不一样,不禁柔声哄骗道:
  “你爱那骑士什么呢?不过短短几天,他已移情别恋,另结新欢,把你抛诸脑后啦!你这个可怜的小傻瓜!”
  苏试闻声转脸,依然枕在桌上,抬眼睨他,唇角勾起一点懒得争辩的笑意。
  这令古雄不胜羞恼:
  “怎么,你就是如此信任他吗?难道一个骑士在守贞上会胜过一个祭司吗?!比起来,难道不是我更愿意一心一意地待你吗?坚守童男身三十八年的我,经受过不知多少□□的考验!你这个夺走我内心的初贞,却又对我弃若敝履的狠心肠的小人儿!”
  苏试只是无聊到犯困般地眨了下眼。
  “……是了,你自恃美貌,便以为没有男人能逃脱你的掌心。”
  古雄既爱又恨地看着他那张美丽的脸,“你对他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谁若被你看上一眼,就觉得是天大的荣幸。”
  他举起桌上那盏蜡烛,向苏试倾身靠近:
  “要是我将这张神赐的脸烧毁,你猜他还会不会看你一眼?”
  “……”
  苏试只是看他。
  古雄脸颊边的松弛肌肉一阵抽紧,他一把扯住苏试的金发将他拎起来,另一手将陶罐中的火焰递出去,递向那洁白如玉的脸庞。
  苏试仰着头,闭上眼睛,凑向烛火。
  金色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移动着一片睫毛的淡影。
  古雄下意识撤了下手,苏试也顿住动作,似乎要瞧瞧到了哪儿,睁开一只眼睛去瞄那烛火。
  烛火正在他眼前,映得那蓝瓦瓦的眼睛,好似洒了金箔进去。
  他从烛火上抬眸,顷刻间光晕溢动,仿佛是他的眼神在烛火中融化。
  古雄不禁心软道:
  “你一定以为我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人了吧?是的,我丧心病狂了!
  但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是你咎由自取!如果没有你,我本该虔诚地祈祷,继续过着纯洁的、受人敬仰的生活,是你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是你让我变得面目可憎!
  你难道就不想拯救一下这个可怜的男人吗?
  只要你愿意,就可以让他跪在你的脚下,奉你做他的圣母。”
  苏试轻轻地呼了口气,那气息来自他秀美的鼻子,使烛火一团儿地哆嗦着摇曳。晃荡。惹人心痒。
  眼前的少年就仿佛是一座活的雕像,对古雄毫无感知。
  这使古雄既有一种挫败的恼恨,又止不住地感到脊椎泛起一阵酥麻,他的双眼也因为渴求而有一种粘稠的闪亮:
  “……就让我们共度鱼水之欢!来吧,让我们在这地窖内疯狂相爱,让我们在床榻上尽情快活!”
  他将脸庞压近苏试,试图将自己邪恶的脸庞烙进他的眼底:
  “如果你不亲吻我,我就要将这滚烫的烛油,一滴滴地落在你白皙的脊背上。”
  既乞求又威胁着道:
  “来吧,亲吻我的嘴……”
  苏试抬眼看向他,并没有躲避的意思。
  “喜欢吗,这张脸?”
  他头一歪,将脸颊在火上烤,微笑地看着他,一双明亮的眼睛冷冰冰的。
  火焰在一瞬间使洁白的肌肤焦黄。
  “啊!”
  古雄大叫一声丢开蜡烛。
  陶罐摔成粉碎。
  “你宁肯毁容,也不肯爱我吗!”
  他握紧拳头,浑身颤栗地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又阴沉地看着苏试。
  苏试有些厌烦地撇开脸:
  “与其爱你一瞬间,还不如爱吉尔一辈子。”
  “既然你不愿做祭司的新娘,那就去同魔鬼成亲吧!”
  古雄站到门口摇响铜铃,唤来两个五大三粗的仆役,阴沉灰白的脸显出一种痛快的恶毒,
  “把这个女巫给我带走!”
  *
  这天是星期六,宗教法庭就设在神庙。
  有谁被捕了吗?
  人们一路互相打听着来到神庙,在圣厅里挤挤挨挨到一起。
  人们既期望着神庙能够给他们指引方向,消灭潜藏在他们周围的凶险,又怀揣着一种隐秘的窃喜。
  在这个没有电视,也不能拿起手机消遣的年代,他们干枯的心灵,急切渴望着能够刺激感官的戏剧性场景。
  他们喜欢看到囚徒受尽折磨,如果祭司们不允许他们看,还会有人想办法筑起高台,只为偷窥一眼呢。
  圣厅前方留有一片半圆形的空地,周围摆放着一些椅子,专供镇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落座,吉尔斯就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
  很快,在古雄的率领下,一应审判祭司们进入大厅,各自在上方落座。
  作为宗教大法官的古雄坐在正中的一张案桌后。
  从侧门进来的治安官边则分列展开,和高大强壮的辅祭一道,将审判祭司和围观群众无形的隔开。
  古雄的视线逡巡一圈人群,看到坐在北面的吉尔斯——年轻的骑士仿佛身体不太舒服,一只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宽大的手掌捂住了额头和眼睛。
  他的双眸燃起报复的快感火焰,他站起身来示意人群安静,说道:
  “塞伦正面临着一场巨大的危机!人人都知道,有一种可怕的疾病正在街巷中肆意横行,今天也许就会找上我,明天也许就会拜访你!昨天还健康活泼的少女,顷刻就奄奄一息;比野马还壮实的男子,也要虚弱得下不了床榻;就连可爱的小奶牛身上,也不再流出香甜的牛奶,而是可怕的脓水……”
  人们都露出恐惧、厌恶夹杂着愤怒的神情。
  “通过严格的调查,我们发现这正是邪恶的女巫,向无辜的塞伦人降下的魔咒!”
  他充分地调动起人们的仇恨,这才大声地宣布道:
  “而我已经找到了散播恶种的女巫!”
  人们不禁屏住呼吸。
  “将她带上来!”古雄振臂高呼,“女巫贞德!”
  吉尔斯猛地抬头,与古雄的视线相撞。
  两个高大的辅祭压着苏试从门后走出,他的手脚都被戴上了镣铐,锁链在行止间哗然作响。
  吉尔斯猛地起身要冲上去,昂列好险才拉住他,在他耳边道:
  “我去多找点人手来。”
  吉尔斯扫视周围,他很难在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中带着苏试冲出去。虽然那些治安官他还不放在眼里,但他也不能在一瞬间解决他们,没办法保证苏试的安全。
  吉尔斯按捺着重新坐下,双手用力交握到手骨咯啦作响。
  苏试被推搡着前进,跪到古雄正下方。
  他似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被没日没夜地囚禁在地窖,使他的反应稍微变得有些迟缓。
  但吉尔斯在人群最前方,他很快就看到了他。
  吉尔斯坐在椅子上浑身发抖。
  因为竭力克制,肌肉硬得像岩石。
  苏试对吉尔斯缓缓地眨了一下眼睛,眼中透出一点安慰的微笑。
  沉重的镣铐磨破了他细腻的肌肤。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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