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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夫人是朵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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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没有孩子就不能作对方夫人吗?”
  “也不是,凡事都有特殊情况,但一般来说有对方孩子的都是夫人,不然就是小妾,同房丫鬟之类的,但帝君家族有一夫一妻的族规,帝君有了您就不会再有其他人了,所以您就是帝君独一无二的夫人。”
  独一无二,虽然听了这么多依然弄不清夫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花辞听到这个词还是不免有些心动,等当上恩人心里独一无二的人,肯定很幸福吧。
  他看着望云川水面倒影的人像,忽然被一块漂来的冰凌挡住,花辞回过神捏住自己腮帮用力往外扯。真的是,做什么白日梦,恩人又好看又厉害,能配上他的肯定也是大人物,断不会他这样弱小的花妖。
  再说他肚子里结的是果子,也不是小孩子呀。希望能结的好吃点,不要让恩人失望就好。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这望云川下游确实比上游暖和了许多,夜里花辞跟雪一关紧门窗,拾了些枯枝堆在榻前生起火。花辞掀开帘子,发现床上竟然有被褥,摸了摸一丝潮气也没有,立刻欣喜的钻进去,他伸手去拉雪一的时候却被拒绝了。
  “夫人,我本是就是雪精,最不惧的就是寒冷,您跟我一起睡怕是要冻成冰坨。”
  “哦,忘记了。”
  花辞讪讪松开手,抓了把自己的长发,几朵粘在上面的小花被撸下来,凋零的花瓣早就失了原本的光泽,皱缩成干巴巴的硬片。
  花辞今年七百岁,按妖龄算也就刚成年,还是半大的孩子。可他发现自己的记忆却比很多老妖还差,总是莫名其妙的忘记很多事情,每次努力回想叶子就会哗啦哗啦的掉。
  他可不想正值年少就掉成秃头,于是果断放弃了回忆,说不定他祖上有跟鱼妖杂交的呢,还是顺其自然吧。
  夜里花辞躺在暖和的被褥里,明明很舒服,却毫无困意,也许是他第一次躺着睡觉的缘故。他侧头看了看旁边的雪一竟也没睡,兴许是察觉到花辞的视线,雪一适时转过头,“怎么了夫人?”
  夜里风还是很凉的,雪一走到榻前给花辞掖了掖被角。花辞侧躺着,冲着门外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不大困,大概是白日在花盆里睡多了。”
  雪一坐在榻沿上,晃悠着两只小脚丫,呲牙道,“我看夫人不是不困,是想帝君了吧,不然我去叫他。”说完支起身子就要跳下床,花辞感觉叫住他。
  “不要了,很晚的,恩人也该睡下了,不要麻烦他。”花辞往里挪出一块空地儿对雪一拍了拍:“还是我们说说话吧。”
  一大一小躺在榻上,花辞把枕头推过去些,也要让雪一枕着,小家伙跟花辞脑袋挨在一起突然咯咯笑了,“想不到七百年后这间屋子还会有人住进来。”
  他的声音不大,花辞并没听太清楚,迷迷糊糊揉了揉眼:“什么七百年?”
  雪一却不肯再说了,他把花辞又伸出来的手放回被子里,灿若星辰的大眼睛眨了眨,语气天真:“请夫人您一定万寿无疆跟帝君白头到老,一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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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每日清晨推开窗入目的便是漫天风雪,几尺厚的雪层积在屋外,开门都要费好大一番力气。这里的雪,白而轻盈。层峦叠嶂的雪山巍峨连绵,广阔的雪原空无一物,天地具是洁白无痕,好似将彼此的尽头接连在一起。
  花辞之前从未敢想,自己一只花妖竟会在永无春日的极寒之地生存。没有四季轮转,没有昼夜更替,篝火周围是他唯一的栖身之所。每天缩在被褥里冻得不敢出屋,一般人恐怕早就闷死了,不过花辞却没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他从乞灵山出生起就没有双脚,一直扎根在土里寸步难移。如今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窝着,身边有雪一作伴,而且还离得恩人很近,每天雪一都会找来很多好吃的东西。
  想想貌似比之前日子还要好过许多,就是有点想念白伶了。
  又是一夜,两人窝在屋子里,花辞发现雪一真的是很爱看话本的,身上总是揣着一些纸页泛黄的小本子。看他趴在地上看得津津有味,花辞也忍不住凑过去瞧,却被满篇的黑蚂蚁看晕了头,他不识字的。
  “没人教过夫人吗?”
  雪一从一堆话本里找了几本带图画的给他。花辞摩挲在纸面,摇摇头:“白伶教过我,可是当时记下了没过几天就会忘。”他害羞的敲了敲脑壳,“我记性很坏的。”
  “这无妨,温故而知新,记得慢多温习几遍慢慢也会记住很多。我教你吧夫人。”
  雪一兴致勃勃的教花辞念了几个笔画十分简单的字,还从篝火里寻出一根烧黑的枯枝,让他在地上练习写一写。花辞学得很认真,练得也很仔细,没一会的功夫字写得竟比话本上的还要美上几分。
  这不是很厉害嘛。
  雪一便把花辞刚才的话当做谦虚,可等他验证花辞学习成果的时候,听写的字却没一个对的,不是少了一横就是少了一点。这种字别说七百岁的妖,就是人间三四岁的小娃娃也不至于错成这样。
  看着地上的十个叉,花辞垂着头,简直不好意思看雪一,枉他那么好心教自己,到头来竟一个字也没写对。花辞把地上的字迹拂掉,笑了笑:“算了雪一,你还是念话本给我听吧。”
  花辞趴在枕头上听着,雪一的那些话本讲的竟是些人间的情情爱爱,什么卖油郎跟花魁的故事,公主跟敌国质子的故事,女扮男装的富家小姐跟贫苦公子的故事,还有姐夫跟小舅子的故事。
  刚开始听还兴致缺缺,可越到后来越会被故事发展所牵动,好像自己的心也长到了故事里的人身上,随着对方的言行举止,一跳一跳的,时快时慢。
  正讲到最扣人心弦的地方,雪一突然合上话本。
  “夜深寒气重,夫人早些休息,剩下的明日再讲。”
  故事突然中断,花辞还有些缓不过神儿来。
  “我还不困。”他斜眼看着话本的封皮,视线就跟黏在上面一样,求着雪一:“不然把故事说完再睡吧,晚睡几分也不碍事的。”
  雪一趴在床榻上,嘿哟一声,托着下巴咧嘴笑:“记得昨晚还是夫人叫我别看太晚早些休息。”
  花辞被揶揄的红了脸,“……此一时彼一次嘛。”
  求人家讲完的是他,可等雪一讲完之后,花辞却把脸埋在枕头里哭得稀里哗啦。
  太过分了,皇上怎么能抛弃侍读,最后还抄了他满门呢。
  他这样把雪一也弄得很无措。
  比橘子大不了多少的小手在花辞头上轻轻摸了摸,“这是故事啊夫人,都是人胡编乱造做不得数的,你怎么还当真了。”
  雪一暗暗决定,以后给花辞念之前都要自己先通读一遍,把苦情悲剧的全都筛去,夫人这柔软的性子,还是比较适合听些浪漫甜美的。
  花辞把黏在脸上的发丝拿下去,还是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皇帝这么可以这样呢,侍读那么爱他,他都知道的。”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人可以那么无情。要他是侍读的话最后一定心痛死了。
  说到底,也是这几百年他总窝在大山里活的不谙世事,身边的精怪动物都率直纯真,他以为自己投之以木李,人家肯定也会报之以琼玖,却不知这世上更多的却是自私冷漠的人。
  雪一用手帕沾温水给花辞擦脸,“渣男呗。”想了想又奶声奶气的哼唧一声,“帝君也是渣男。”
  花辞听得一愣,不懂小家伙何出此言,却急着先反驳道:“恩人是好人。他三百年前救了我,现在知道我是妖也没有赶我走,还让你陪着我玩,他最好了。”
  “才不好呢,都这么久了他还不来这。”雪一愤愤不平,完全忘了自己是清作府邸的小雪精,清作才是他真正的主人。他撇着嘴抱住花辞晃了晃,“夫人明明很想他的。”
  花辞摸了摸雪一丸子似的小发髻,替清作辩解道:“恩人那么厉害,肯定很忙,他们说天界的神仙都很忙,可能每天都斩妖除魔有很多事要做吧。”说到这花辞忽然提议道:“不然我们明早去望云川上游看他?”
  反正望云川上下游就隔着一条河,当初他们下来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想来两地之间的路也不是很远。他没有脚,只能雪一抱着他去,不过走得再慢半日也是能到的。
  雪一听到花辞要去找清作,却突然变了脸色,两只小手绞在一起攥得紧紧的,眼睫闪了闪,黑溜溜的大眼睛有些为难的瞄着他。
  “呃……虽然离的很近,但走过去还是很冷的,夫人你身怀有孕这冰天雪地的出门怕是不好,不然还是我去通传帝君叫他来看你吧。”
  不知为何,花辞总感觉雪一现在的模样有些怪怪的,像是焦急又像是害怕,不过出个门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正当他想再问几句时,窗外忽然亮起了一抹红色,那颜色忽明忽暗,像极了他在人间见过的红灯笼。
  “那是什么?”
  雪一转过头,正好一道红光透过窗纸闪过,“好像是孔明灯。”他揪着指尖算了算日子,突然啊一声:“今日是人间的上元节,要去河边放灯为亲人祈福的。”
  他们推开窗,整个凡州脊上空被铺满了星星点点的火光,仿佛漫天流萤灼透了苍白的夜空。一道火花,异彩流光,盏盏明灯游移在冰原之上,灯火摇曳,好像每一片雪花都带了温度。
  原来天界的灯都这么漂亮吗。
  花辞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缠在雪一抱他去了望云川河岸,他还是的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景象,比乞灵山春日时的山花遍野还要美上几分。大批的孔明灯还在顺着望云川的湍急的水流不断向凡州脊顶峰乘风而上,把夹岸的霜雪都映成了暖红色。
  没走到近处花辞就发现,今日的望云川似乎跟那天的有些不同。河面上没了森森寒气,倒是浮着一层氤氲的水雾。两人靠近却瞧见,河里的冰块全都消失了,依稀还能瞧见河底新出了许些绿油油的小水草,细长的叶子,软软的耷在河底的淤泥里。
  要知道凡州脊上可是从来没有生灵的,雪一真怀疑眼前景物是不是幻境,他撸起衣袖朝河底的水草伸出手,指尖刚触及水面,就哇一声惊叫着扑向花辞。
  花辞被他猛地箍住也吓了一跳,伸手抱住小家伙,“怎么了?”
  雪一举着通红的手指泪眼婆娑:“夫人烫,河水好烫。”
  花辞一愣,坐在岸边弯腰试了试水温,竟然是温的。对他来说是温,可对雪一这样惧热的雪精来说肯定就很不好受了。他困惑的皱了皱眉头,那日从上游下来还是满河的冰凌,怎会几日不见水温就升到了这等程度。
  雪一把手按在雪地里,冰敷半晌总算好了许多,不过还麻麻的有些刺痛。经此一事,他是断不敢再靠近望云川了,简直就是口巨大的沸水锅。不过夫人肯定喜欢暖和的地方。
  感受着河面蒸上来的滚滚热气,花辞舒服的眯起眼睛,这感觉让他回忆起在山顶晒太阳的日子,也是这么暖暖的,浑身都懒洋洋的,还有阳光照在叶片上发出的味道。这里的暖气怎么会跟太阳那么像呢。
  他掬起一捧水,要给自己洒点水滋润一下干涸的根系,一根红色的血丝突然顺着指尖缠上来,吓得花辞顿时丢掉手中的水,他跪在地上直起上身叫雪一,却发现大量的红色水流正顺着上游流淌下来。
  “这好像,是血啊。”雪一朝上游望去,想到一种可能,随后却又果断摇了头,“不会的,上游只有帝君住,仙界根本没人能伤得了他。”
  再说谁也不会吃饱了撑的,大半夜来帝君府邸挑衅吧。
  花辞看着上游漂浮来的血丝,想站起来,软趴趴的根系却不堪重负的被压成一团。他用手臂撑起身体,抓着雪一的手,“雪一带我去上游,快带我去!”
  “夫人,我……”
  “求你了雪一。”
  事到如今雪一也不能再隐瞒了,他垂下目光从眼角掉出一颗颗珍珠大小的冰球,落在雪层砸出一个个小巧的窟窿。
  “对不起夫人,其实,望云川只能下不能上,这里根本就没有去帝君那的路。我骗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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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没有上去的路?
  花辞怔怔望着自峰顶飞流直下的望云川,从上游到下游不过百十米,明明看着那么近的,为何却变成了遥不可及的距离。
  雪一道,凡州脊的地形本就极为特殊,不似一般山峦那样地脉相连,而是一块块巨石受磁力悬浮于九天之上,由于此地极寒积雪终年不化,雪层覆盖在巨石之上将各处分散的石块连在一起,遥遥望去,便看起来像一整座巍峨的山峰。
  可若是立足之上,松散的雪层便会簌簌剥落,人非常容易从雪层中裂开的间隙坠入无尽深渊。而唯一沟通凡州脊的望云川是一条几乎垂直于地面的内河,试想一下,以垂直的角度爬一座普通的山都异常困难,何况加上河水的阻力,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花辞轻轻哦一声,盯着自己戳进雪里的根系,竟僵硬得快没知觉了,“雪一这不怪你,恩人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用意。”
  他攥紧了缠着藤蔓的头发,感觉自己真是笨极了。恩人许他住在这,应该是不想外人擅自去打扰的,他竟没察觉到,还欢欢喜喜叫恩人来看自己,这不是自讨没趣么,恩人肯定心里觉得他很烦吧。
  那就听恩人的话,识趣点老老实实待在这?
  可是上游红色的水流还在不断向下游蔓延,花辞看着心里实在害怕。虽然雪一说不可能,他自己也觉得恩人那么厉害应该不会出事,胸口却还是扑通扑通的,忍不住往坏的情况上想。
  河里这些若真是恩人的血可怎么办?
  他看着岸堤停靠的木舟,一盏盏的孔明灯从船板上飘过,把藏在阴影中的小船映衬得若隐若现,花辞忽然伸出手拉住雪一:“把我抱上木舟去。”
  他跪坐在船板上,将全身的花藤伸出去缠在飘过的孔明灯上,一开始雪一还没弄懂夫人抓这些灯做什么,随着花辞缠住的孔明灯越来越多,木舟好像被拉得朝前晃了一下,雪一这才明白,夫人是要借着这些孔明灯一点点把船拉到上游。
  虽然也不失为一个方法,可,实在太杯水车薪了。
  可花辞却坚信自己的做法,扯住藤蔓一圈圈缠在自己的手腕上,奋力朝前拉着木舟,花妖的身体本就比一般的妖脆弱,太阳晒多了要受伤,雨水淋多了也要受伤,何况是现在用藤蔓缠住手腕,几次拉扯后,手腕周围近乎绞得皮开肉绽。
  花辞跪在船舱里,突然朝前移了一下,他转头看见雪一正站在木舟后,弓着腰,两只小手抓着船尾牟足劲儿往前推。花辞瞬间红了眼睛。
  “雪一快回去!”
  这河里的水这么温热,雪一根本受不了的。
  雪一把烫红的手藏在船板下面,摇头道:“没事的夫人,雪本身也是水变的,化成水我也能再变回来。就这几十米的路,就让雪一送夫人吧。”说完继续往前推着木舟,根本不理会花辞的大声呼喊。
  后来两人一个在前头扯着藤蔓,一个在后头推着船板。等隐约快要望见上游入口时,一根几十米长的乌黑鸟羽,像是一块巨大的帷幕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这得多大只的鸟才会长出这么长的羽毛?
  虽然说是鸟羽,柔顺的绒毛上却镀着一层淡金色的光,越靠近周围的温度越高。这根偌大的鸟羽横在望川江面,将整条河流一分为二,由此往上凛凛冬日,由此向下是春意融融。
  雪一整个下身浸在水里,头上扎着的小发髻淋到水,融化得散开了。精致的小脸简直看不出是男娃还是女娃。“这是金乌羽啊夫人。”他道。
  “金乌羽是什么?”
  “就是”雪一顿了下,原本灵动的大眼睛渐渐失了颜色,声音有气无力的,“太阳的光吧。”他也不太好形容这个东西。
  “是恩人放在这的?”花辞看着那跟淡金色的黑羽,耀眼的无法直视,他眯了眯眼,嘴边绽开一抹弧度。
  他就知道恩人最好的,不爱说话,不爱笑,整日冷冰冰的,但花辞就是想亲近他。虽然恩人不来下游看他,却用阳光把望云川的水变暖了,他还是关心自己的,以一种悄无声息的方式。
  花辞拉着金乌羽爬上岸边,回头又去拽雪一,抓着冰凉凉的小手,融化的雪水顺着两人的指缝往下淌。花辞感觉滑得都有些拉不住雪一了。
  “不用管我夫人,赶紧去找帝君吧,我在岸边等您。”雪一推开花辞的手。
  花辞跪在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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