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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皆仇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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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不渔:“时尘,等会把它洗干净。”
  时尘正面有菜色地捂着嘴,闻言蔫哒哒地抬起头:“啊?”
  白穷浑身湿淋淋地想要往盆外爬,容不渔睨它一眼:“呆着。”
  白穷可怜兮兮地用爪子在水面点了点,呜咽了一声。
  容不渔冷酷无情:“怕水也不行,趴好。”
  白穷几乎要哭出来了,但是又不敢出来,只好两只爪子扒着盆沿,蔫蔫地垂着头不敢再动了。
  没了身后的追兵,马车一路畅通无阻——除了颠簸得让人想吐——顺利下了山。
  马车终于不再颠簸之后,犹襄将车停在了一处破烂的亭子下,让众人缓一缓。
  时尘和九重葛脸色惨白,整个人还有些晕,从马车上下来之后,晕头转向半天,啪叽跌地上了。
  容不渔从车上下来,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咱们要往哪边走?”
  犹襄知道和他说东南西北说不清,随手指了个方向,道:“左边。”
  容不渔点头,见到两个少年爬都爬不起来,无奈笑了。
  “好些了吗?”
  时尘捂着嘴,艰难道:“勉强,还活着。”
  此时,逐鹿从马车上跳下来,见到两人难受得要吐的模样,疑惑道:“这是怎么了?”
  容不渔道:“刚才你做什么去了?”
  逐鹿疑惑道:“喝了口水,睡了个回笼觉,发生什么事了吗?”
  容不渔:“……”
  这人的气运竟然好到这种地步吗?
  天道真该挨雷劈啊。


第42章 路遇怪人
  时尘休息了一会; 才将几乎泡蔫了的白穷洗了洗; 用干巾擦着放在门旁的木台上晒太阳。
  容不渔垂眸漫不经心摸着白穷的头,道:“我们在此停一刻钟便启程。”
  时尘:“这么快?”
  容不渔随意指了指四周:“已有活尸朝这里过来了; 多待一刻可能就走不了。”
  时尘想起那活尸狰狞的模样; 立刻道:“快快快,走走走,不休息了; 现在就走。”
  众人在长亭里又休息了片刻; 才上了马车正式启程。
  从云归城山下去; 便是一条已荒废多年的官道; 两边全是枯树巨石; 一路蔓延至远处。
  方才被颠得太过,时尘和九重葛全都趴在木台上瘫着,白穷也学着他们趴着; 尾巴和小翅膀在微微摇着。
  逐鹿睡饱了; 正捧着杯子喝水; 瞧见他们蔫不拉几的模样,疑惑道:“我是真的没有感觉到颠簸; 你们莫不是在骗我?”
  两人一兽懒得和他说话,不约而同翻了个身,不理这个被天道庇护的宠儿。
  容不渔坐在旁边饮酒; 腿悬在马车外轻轻晃着,看着远处飞快倒退的枯树,不知想到了什么; 偏头道:“逐鹿。”
  逐鹿抬头:“嗯?”
  容不渔喝完最后一口酒,伸出手,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枝花来,眨了眨眼睛,道:“买花吗?”
  逐鹿接过来随意看了看,疑惑道:“卖给我?”
  容不渔道:“那是自然,难道你想白拿吗?”
  逐鹿立刻递回去,道:“那我不买了,你卖给我叶子我可能会考虑买一点。”
  容不渔斜睨他一眼,强买强卖:“你都接过去了,哪有还回来的道理?少废话,拿钱。”
  一旁的时尘对着九重葛窃窃私语道:“容叔八成酒又没了。”
  除了没酒喝,他才懒得这样鬼话连篇地去坑人。
  逐鹿震惊地看着他,鹿眼懵然,见容不渔不依不饶的模样,只好干巴巴道:“那……那怎么卖啊?”
  时尘忙接口道:“一枝三……”
  容不渔淡淡道:“三百黑玉石。”
  时尘:“……”
  时尘和九重葛震惊地相互对视一眼,开始怀疑自家容叔疯了,这宰客宰得也太凶了,他就不怕被天道劈死吗?
  两人惊恐地看向逐鹿,打算看这二傻子要怎么应付。
  谁知逐鹿只是“哦”了一声,站起来在木台上蹦了蹦,被他塞在袖子里、衣领里、腰封里的黑色玉石哗啦啦落了下来,散了一地。
  逐鹿道:“这些应该够了吧?我不会数数啊。”
  容不渔瞥他一眼,对时尘道:“来,你来数。”
  时尘震惊看着容不渔没有丝毫心虚的奸商模样,愣了半天。
  容不渔“啧”了一声,道:“二七,你来。”
  九重葛原本觉得此举当真无耻之极,但是容不渔只看了他一眼,他脑子一懵,立刻觉得那枝花卖三百玉石真是太便宜了。
  九重葛颠颠跑过去,任劳任怨地拿着小篮子数起玉石来。
  逐鹿还在旁边蹦,玉石哗啦啦又落了一地。
  容不渔终于皱起了眉头,道:“你拿这么多玉石在身上,难道都不沉吗?”
  逐鹿含糊道:“还好,我还丢了不少,这玩意儿人类看起来挺喜欢的,我收着还能收买他们帮我做事,蛮好的。”
  容不渔:“……”
  时尘帮九重葛捡玉石,闻言疑惑道:“你这些年跑过很多地方吗?”
  逐鹿道:“是啊,从南到北从西到东,我都跑过,什么人都见过。”
  时尘有些好奇道:“鬼厌也见过?”
  逐鹿顿时噎住了:“这……”
  时尘:“什么人都见过?”
  逐鹿挣扎着道:“这……凡事也有例外。”
  时尘嫌弃地看着他。
  逐鹿将身下的玉石踢到旁边,盘腿而坐,道:“在末行之日之前鬼厌就不怎么受人待见,更有人称其为‘恶鬼见了也厌恶’,各个都是个心思扭曲堪称丧心病狂的,风评比因心魔坠道的魔修还要差。”
  容不渔背对着他们坐着,手无意识地拨着手腕上的珠子,失神地看着远处,默不作声。
  逐鹿还在喋喋不休说着:“人都道三界众生平等,但也只是你们人类的说法。妖修和魔修生来身处一隅,不像你们人类修士能四海五城游走流浪。”
  这个说法时尘倒是从没听说过:“怎么说?”
  逐鹿将手中的花随意插在发间,捡起旁边的玉石摆了两下,指着其中一个道:“大多数妖修都在虞州城外的结界林中……我们不怎么在意名字,因为结界出口有一颗大槐树,便都叫槐树林。”
  时尘心道你们也太不在意名字了吧。
  “而鬼厌魔修的话,则是在柳州城北……”逐鹿指了指另外一个,“哦你们可能不知道,之前叫做五华城,那里面全是鬼厌。”
  五华城外法阵密林包围,三界九成的鬼厌都在其中。
  而容不渔自小长在五华,因被容陵保护得太好,乃至活到了十几岁才知道,原来他身边的人,才是最令他厌恶的鬼厌。
  五华城外,还有另外一层结界,两层城界中间的,便是容陵数年以来催使人类修士成为鬼厌未果而变成的活尸。
  容陵所说的让姬奉欢等人出城的意思,也是指将他们扔到活尸群里去,所以幼时的他们才会如此惊恐。
  逐鹿将两个玉石叠在一起,指了指其他散落旁边的玉石,道:“喏,剩下的地方,全是你们人类修士,你觉得公平吗?”
  时尘愣了一下,才讷讷道:“那……那你们也能出来啊。”
  逐鹿弹了弹他的眉心,道:“人心贪婪,妖兽全身都能拿来做灵器宝物,你让我们大摇大摆地出来?怕是有九条命都不够挥霍的。”
  时尘想想也是:“那鬼厌呢?他们和人没什么分别,应该不会被人觊觎吧?”
  逐鹿笑道:“对,但他们觊觎旁人的命。”
  时尘:“……”
  “鬼厌虽然有人的躯体,但本质上同恶鬼没什么两样,噬人吞肉这等事都能做出来,你觉得人类修士会让他们出来胡作非为吗?”
  周围隐约传来活尸的咆哮声,逐鹿道:“听到了吗?”
  时尘仔细听了听:“活尸?”
  逐鹿道:“那些活尸原本是人类修士,因五华城的魔修塔炸裂,鬼厌灵力失控游走三界,才致使他们变成这样的。”
  时尘从没听说过这个,骇然看着他。
  逐鹿想了想,又道:“那五华城魔修塔的灵力十分诡异,被侵蚀的修士若是挺得过去,那便生命无虞,若是挺不过去,只能沦为活尸生死不如。”
  九重葛一直低着头数玉石,似乎没有在听,只是捏着竹篮边缘的手却在微微发着抖。
  “我倒是听一个人类修士说过还有一种人,”逐鹿道,“被魔气侵蚀后,有少部分的人,会直接变成鬼厌。”
  时尘吓了一跳:“直、直接变成鬼厌?”
  逐鹿道:“这种可能性很少,千万人中都指不定才能有一个,这些也是道听途说,反正这些年我是没瞧过一个,你听听也就过了。”
  犹襄在旁边越听眉头皱得越近,瞥了一眼似乎没什么反应的容不渔,漫不经心道:“好了别说这种事了,当心吓得晚上睡不着。”
  时尘倒是对这些事情挺有兴趣的,道:“不会睡不着的,晚上我和容叔一起睡,什么都不怕。”
  犹襄皱眉。
  时尘扯着逐鹿:“那然后呢?现在那些鬼厌都去哪里了?”
  “当年五华城化为一片火海,那些鬼厌死的都差不多了,只有小部分逃了出来,现在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逐鹿耸肩,“反正修士将末行之日全都归咎于那些鬼厌身上,若是被捉到八成会死的很惨,所以他们也不敢随意现身吧。”
  犹襄听不下去了,走上前在木台上轻轻踢了踢,小声道:“别说了。”
  逐鹿不明所以:“怎么了?”
  犹襄抿了抿唇,看着一动不动的容不渔,压低声音道:“容不渔最厌恶鬼厌,别在他面前提这个。”
  逐鹿看了容不渔一眼,这才闭了嘴,无声道:对不住,我不知道。
  犹襄冲他嘘:“之后别再提就好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容不渔此时却突然动了,他站起来朝着旁边的房间走去,看也没看其他人,道:“我先睡一觉,到了有人的地方别忘了给我买点酒。”
  九重葛一愣,抬头道:“这玉石还数吗?”
  容不渔头也不回,道:“数,数够五百个,不够就把逐鹿的鹿角掰下来凑数。”
  逐鹿立刻捂住了头,无辜道:“刚才不是说三百个吗?”
  容不渔道:“你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坐地起价了。”
  逐鹿:“……”
  没见过坐地起价这么理直气壮的。
  逐鹿只好又站起来开始蹦。
  容不渔说着去睡觉,随意找了个房间就摔门进去,似乎是被气到了。
  时尘看了一眼,讷讷道:“那……那不是我的房间啊。”
  九重葛方才沉郁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强行绷着,淡淡道:“没什么,我和容容挤一挤也是可以的。”
  时尘瞥他一眼:“快数吧你,省得他起床气把你揍一顿。”
  九重葛哼他,继续弯腰数玉石。
  片刻后,九重葛数了一堆玉石终于凑够了六百个,那竹篮盛不完,他只好找了个布袋子装得满满的,颠颠跑去敲门。
  时尘一把拦住他:“喂!你不要命啦,他睡觉时千万别惹他!”
  九重葛迟疑了一下,只好歇了心思。
  他将袋子放在桌子上,正要去拿小鱼干啃,在门槛木台上趴着的逐鹿突然道:“前面有人。”
  九重葛和时尘顿时跑去了马车前面的门帘往前看。
  果不其然,一个身着红衣,覆着面纱的女人正在前方站着,手轻轻一招,似乎是在求救。
  逐鹿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其他人,和犹襄对视了一眼:“你们认识的?”
  犹襄道:“怎么可能,还是小心为好。”
  官道不宽,那女人站在中间将路挡了个正着,犹襄只好驱着马车停在十步之外。
  犹襄叮嘱逐鹿看好两个孩子,孤身跳下了马车,试探着朝着那人道:“阁下可是有事需要帮忙?”
  红衣女子一直垂着头,身后似乎背负着一张被黑布覆着的长琴,面上的白纱随着风拂动,只露出一张寒冽冷厉的眸子。
  犹襄一怔。
  只见那女人轻轻抬起头,声音冷得令人发寒。
  “敢问……”她一字一顿,“你瞧见我的琴了吗?”
  犹襄:“……”
  犹襄试探着道:“你……背后背着的,是不是琴啊?”
  黑布外还坠着玉石穗子,许就是长琴的玉坠。
  那人无情无感看着犹襄,就在犹襄以为自己看错了的时候,她突然开口。
  “哦对,是的。”
  犹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平陆成江 的地雷
  感谢 Mrs。Wu、鬼知道x2、华山弟子棒棒哒x5、此岸观山雪、一泉不映月x30、至寶囡囡x3、平陆成江x70、落日无边x88、又在改马甲x20、路过打醋的 的营养液


第43章 天谴之日
  犹襄越看此人越觉得怪异; 正要再开口;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时尘的尖叫声,不过一瞬便戛然而止。
  犹襄一惊; 立刻后退数步凛然看着面前的人; 身形正要化为黑雾回到灵器中,脚底却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一根根枯枝,宛如游蛇盘旋而上; 瞬间将他的身体束缚住。
  那女子依然站在原地; 眸若寒星看着他。
  犹襄猛地被枯枝勒住脖子; 艰难抬手猛地击出一道灵力; 息壤哗地脱体而出; 将地面藤蔓枯枝的根猛地吞噬消失。
  身后的马车中传来几声闷响,似乎是人的身体倒在地上的声音。
  犹襄在藤蔓中散成黑雾,风一般卷着地上的息壤朝马车奔去。
  此时; 那红衣女子才猛地动了; 犹襄还未靠近马车; 一道红影从旁边斜斜撞来,只是一掌竟然打在了他虚幻的灵体上。
  “轰”的一声闷响; 犹襄直直撞在了一旁的参天枯树上,腐朽的木屑被撞得粉碎,簌簌落了一地。
  犹襄直接被打懵了; 怔了半天才浑浑噩噩地张开眼睛,此时他正被那个红衣女子单手拎着领子,弯腰进了马车。
  灵器的正厅中仿佛经历了一场恶战; 椅子桌子全都碎成一堆,七零八落。
  女子将犹襄扔到了一旁的角落里,一道结界笼罩住他的身形,让他几乎动弹不得。
  犹襄艰难抬起头,和一旁的逐鹿对上了眼。
  ——逐鹿已变回了本相被困在一个透明的结界中,眨着鹿眼无辜地看着犹襄,而在他身旁,时尘和九重葛也被困在其中。
  犹襄哑声道:“你……你爹怎么没护着你?”
  逐鹿眨眨眼:“可能是他们没想杀我吧。”
  犹襄抬起头看了一眼。
  凌乱的厅堂中,一个身着墨衣的男人坐在容不渔常坐的软椅上,单腿曲着踩在椅子上,手腕搭在膝盖上,一副大刀阔斧的凶悍架势,让人看得无端发憷。
  扶手上靠着一把锋利的长刀,刀鞘大概是随处捡来的,并不怎么符合刀身,剩下半截刀刃闪着寒光微微嗡鸣着,仿佛下一刻便要出鞘砍人。
  红衣女子将犹襄扔了后,转身回到那男人身旁,微微颔首:“都在这儿了。”
  男人漫不经心弹了弹刀柄:“还差一个。”
  他抬手指了指九重葛的房门,道:“把他揪出来。”
  女人颔首,正要抬步进去,犹襄突然道:“别……”
  两人看他。
  犹襄艰难道:“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是谁,但是奉劝一句,还是不要进去比较好。”
  男人嗤笑一声,道:“死到临头话还这么多,进去。”
  女人没再看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犹襄尽量缩着身体,心道刚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容不渔都没醒,许是还在梦中,若是被人强行唤醒,这里可没人能应对他那不讲理的起床气。
  四周一片死寂,很快,半掩的房门中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
  男人眉头一皱,不自觉地抬手握在了刀柄上。
  下一瞬,周遭无风自动,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灵力骤然笼罩整个灵器中,几乎将众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男人看起来修为不错,冷着脸站起来,手将那似乎千斤重的长刀轻飘飘拿起,眯着眸子看着房门。
  突然,一声闷响,一道人影猛地从破门而出,将整个木门撞得一片粉碎,接着冲势不停,骤然抵在墙壁上,将整面墙撞出丝丝裂纹。
  众人定睛一看,那女子似乎是被人打出来的,捂着胸口靠在墙上不住地咳嗽,应该是被伤到了肺腑。
  犹襄突然哀嚎了一声。
  男人眸子一冽,闪身上前扶住她:“无事?”
  女子摇摇头,将咳声压在喉中。
  此时,一只手突然抓在了碎了半边的门框上,容不渔满身黑气地从几乎成了废墟的房中走出,眸子阴冷狠厉,手腕上的遗梦珠还在微微闪着光。
  看来真的被强行吵醒了。
  容不渔轻轻搭了一下门框,半面墙连带着门框都化为粉末簌簌落下,他眸中似乎还有水光未退,长长的羽睫上盈着两颗水珠,看着孱弱又无措。
  只是他身上的杀意却是实打实的。
  时尘见到容不渔出来了,终于松了一口气,委屈地唤了声:“容叔。”
  容不渔冰冷的眸子在几人身上转了一圈,又移到了那带着长刀的男人身上。
  “名字。”
  男人长相十分英气,微微挑眉:“已死之人不配知晓。”
  容不渔面无表情地一歪头,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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