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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医有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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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会儿,总算听到单夭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疲累:“丁文弱,进来吧。”
丁文若立刻推门而入,只见单夭正拿着布巾擦着额上的汗,他心想单大夫是做了什么,怎么比上次缝针时还疲惫。
再往他那大当家身上看去,他下巴差点掉在地上,这是什么!
连忙走进一看,只见大当家背上一条墨龙跃然于上,通体华美又气势汹汹,后爪还死死压着一只挣脱不得的黑熊,而绣刺的位置正好是之前被黑熊抓的伤口处,还真是天然又精妙。
“单。。。。。。单大夫,这是。。。。。。”丁文若被惊成了结巴。
“这叫绣刺画,我取的,如何?”单夭对自己这次的作品还算是满意,就是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是太耗神了,尤其还是这么大面积的绣刺,他没想到会这么累。
“这真是太神了,太威风了,单大夫,您也给我来个吧,来个白虎抓飞鹰。”丁文若此刻看单夭的眼神不亚于看见了满目的金银财宝。
单夭只是轻撇了他一眼:“你又没伤口。”
敢情这还要给身上划个大口子才行,丁文若现在有些羡慕他大当家了。
单夭拔了余大龙身上的绝晕针,余大龙慢慢醒了过来,丁文若见人醒了,赶紧上前扯着余大龙说道:“大当家,你快看看你后背,这简直神了,太神了。”
余大龙刚醒来,还有些发懵,听着丁文若的话就扭着脖子看了看,只看到背上有些图案,但是不知道具体是个啥,又觉得背上有些似痒似痛的感觉,就要伸手去挠。
“哎!别挠。”单夭连忙出声制止,随手递给余大龙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的是祛疤清肤的膏药,回去涂抹个一两次,半日内别挠别碰水,以后都不会糊的。”
虽然余大龙不是很明白单夭的意思,不过丁文若听明白了,这是说大当家背上的画。
“好了,回去吧。”
丁文若看单夭神情确实透着疲惫,也不好再打扰,赶紧拉着余大龙走了。
单夭虽然身体很疲惫,心情却是很好的,胡乱吃了几个提神补气丸,又多做了两个菜,同顾天青吃了个和和气气的晚饭,便歇下了。
他发现,他看顾天青是越来越顺眼了。
第八章
夜里,单夭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了,翻了个身,卷着被子又睡着了。
清晨醒来雨还下着,单夭推开房门,看着那惹人愁乱的绵绵细雨,伸了个懒腰,咧嘴一笑。
这雨来得甚合他心意,简单叮嘱了顾天青几句,又给他准备了一些吃食和水,单夭戴着簑衣,冒着斜风细雨出了他的小院,向着山里走去。
顾天青也习惯了单夭整日神出鬼没的行径,并未多言。
平日里的山林里本就没什么人,这种不适合上山的雨天更是不会有人,单夭独自在山林中穿行,绵绵细雨,瑟瑟而行。
穿过了几座山,单夭终于找到了一处险峻巍峨的崖壁,他这次要摘的药草就长在那崖壁上,名为还生草,烈日里枝叶则收缩枯黄,遇到雨露时,枝叶又舒展开来重获新绿,因而只有雨天采摘的还生草才有“还生”的功效,对接骨续筋才有奇效。
单夭在半山腰的崖壁边寻找着还生草的踪迹,找了许久总算找到了一株,凭着不怕死的决心,他顺着崖壁上缝隙和藤蔓攀爬到了壁上,小心翼翼地靠近,稍微一伸手便摘下来它,单夭心中松了一口气,不枉费自己这一路的劳累。
他正欲原路返回,突然,崖壁上掉落了一个东西,刚巧从他身边擦身飞落,好在没有碰到他,但也把他吓得不轻,又听得嘭的一声,往下一看,居然掉下崖的是个人,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定是活不成了,胆战心惊的单夭赶紧从崖壁上撤回到旁边的山林中。
把还生草收好,心情也平复了些,他倒是有些好奇,这上头发生了什么。
山路湿滑,单夭还是迅速地爬上了山顶,上去后发现果然有情况。
他躲在一块大石后看着热闹,似乎是一群黑衣人在围杀两个人,这两人武功应当是不错的,不然周围也不会躺着不少被这二人击杀的人,不过看样子这两人也快支撑不住了,那包围圈可是越来越小了。
又是一阵拼杀,鲜血飞溅喷涌,配着空中落下的雨水,像是那飞落的血雨,竟然有种美感,好在本次厮杀中两人并未受伤,不知怎的,单夭心中自然地站到两人这边,为他们担心起来。
当下两人以背相抵,站成最易防守的姿势,持剑戒备地看着周围的黑衣人。
“咳咳,哥,咱都发了信号,阁里怎么还不来救咱俩,咱俩今天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这人看起来伤得要重些,左手无力的垂着。
另一人啐道:“呸,放你娘的屁,要死你死,我可还没活够,老子今天定要活着杀出去。”很明显,这个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那。。。。。。我也要活着。”
躲在林子里的单夭思考着要不要去救人,如果他还是妖,应该有八九分的胜算能救下二人,但是他现在是个人,还是个不会武功的人,只会用针,可他又不那江湖传说中的暴雨梨花针,救人的事再说吧。
真不是单夭见死不救,许是他做了几百年的妖,见多了生死离别,而且他还是个连自己灰飞烟灭都不在乎的,哪还在乎别人的生死,不过他心中还是希望二人得救的,但他不会为了那所谓的道义让自己送死。
不过他也没有立刻离去,他要看看,二人的结果究竟是生是死,万一真死了,他便给二人收尸,这也算他仅能做到的道义之事了。
“哎,生死有命。”
两方已经僵持了一段时间,突然,有一黑衣人率先持剑暴起,向其中一人袭去,其余黑衣人见状也跟上,新的围杀开始了。
单夭看得有些心惊,替二人提着心吊着胆,突然一人攻向那左手废了之人,他一只手格挡不及,就要命丧剑下。
单夭心急 ,刚起身冲出半步,只见远处飞来一只利箭挡下了这一剑,随后一群策马而来之人加 这场厮杀中。
明显,这是那二人的救兵来了,单夭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又继续蹲了回去。
受伤的两人被救出包围圈,其余人持剑击杀黑衣人,拼杀中雨势减小,黑衣人也接连倒下。
“阁主,已全部击杀。”
”嗯。”那在骏马之上的人,此刻终于轻跃下马,卓然身姿丝毫未受落雨影响。
此人便是那神机阁阁主萧行雁。
单夭此刻才注意到此人,只见他身着青色劲装,长身鹤立,透着十足的阳刚气,距离较远虽看不清面容,但单看身姿,也该是个俊逸男子。
萧行雁走向已被救下的二人:“苏成、苏功,你二人可完成了任务?”
那左手无力垂着之人,此时被人扶着,有气无力地说道:“苏成幸不辱命,完成了阁主吩咐的事,已从漠北寻到了双灵镜中的阳镜。“
他从怀中拿出一个半大手掌大小的木盒,里面装的便是阳镜了。
萧行雁并未接过,“李策,你先收着。”
林策从苏成手中接过木盒。
这李策平日里管着阁中琐碎杂乱之事,也管着一些机要事情,算得上是这神机阁的大管事。
“苏功,你先说说遇到这些人的情况。”萧行雁见苏成受伤严重,则转头问向苏功。
“阁主,我与苏成在此次任务中一直小心行事,并未暴露过行踪,眼看还有一日的路程就要回到阁中,谁知刚到下山就遇到了这些人,恐怕这些人是专门埋伏在此处的。”
李策点点头:”嗯。。。。。。有可能。”
此时一人上前禀报道:“阁主,属下在黑衣人身上发现了这个。”
萧行雁接过一看,这是一个令佩,四边云纹中间刻着一个顾字,南华顾氏的东西,他自是再熟悉不过。
“呵,这就有趣了。”
萧行雁可不会只凭一个令佩就相信黑衣人就是顾家的人,虽然他与顾天青相互仇视,但他在顾家多年,也知道南华顾氏不会行这些不入流的事,这背后躲着的人未免也太小看神机阁和南华顾氏了。
“走吧,先回去。”
萧行雁吩咐众人动身返回,恰在这时,他身旁竟有一还未死透的黑衣人突然暴起用匕首刺向他的脖颈处,萧行雁及时闪避,并未被伤及要害,但是手臂还是被划伤了,鲜血沿着衣袖滴落下来。
而这人则被萧行雁一掌拍飞,这次是死得透透的了。
众人被黑衣人突然暴起吓了一跳,等到反应过来后,一切都已经结束,该死的死了,反正他们阁主没死就行,再说他们阁主是这里面武功最高的,如果他都保不住命,其他人估计更是保不住。
所以这场虚惊过后,大家都很平静,对于阁主手臂上的伤也不在意,反正他们阁主经常受伤,铁打的身体流水的伤口,阁里一大堆灵丹妙药,有什么治不好的,这点小伤大家都没当回事。
神机阁众人离去后,单夭才从大石后走出来,转了一圈看了看倒地的黑衣人,感慨这一天的境遇竟如此精彩,跌宕起伏,实在是不虚此行,心情愉悦地下了山。
山顶又恢复了宁静,只有草木树叶间的摩挲声和瑟瑟风声,云间有阳光透出,似是要晴了。
回到神机阁的萧行雁自是不会在意手臂上的小伤,胡乱上了点药便不再管,三日后,他后悔了。
第九章
日落时分,单夭带着还生草回到了家中。
顾天青还是同往常那般,静静地在屋中看着书,竟是越来越闲适了,哪像个半身残废的人。
不过既然单夭回来了,这残人马上就要不残了,单夭刚一进屋就告诉了顾天青采到还生草的事,话语中带着兴奋。
不过他并未将山顶上的所见告诉顾天青。
顾天青得知自己的脚伤终是有救了,面上也有了喜色,难得地对着单夭笑了笑。
单夭回想自己好像从未见过这个人笑过,没想到这一笑还挺好看,看着顾天青又顺眼了几分,待会定要好好给他治伤。
两人简单吃了晚饭,单夭便着手准备续筋接骨的材料,此时还生草还鲜绿着,摘下叶片捣碎后与其他几味药材做成外敷的膏药,余下的根茎则要抽取其中的茎丝用来做成缝合线。
抽茎丝这个步骤尤为重要,必须万分注意,一旦出错,这还生草也基本算是毁了,不过对于单夭来说算不得什么,他抽过的茎丝没有一箩筐也得有一篮子,也是因为这活计他熟练得很,他才敢只采了一株。
大半个时辰过去后,单夭的准备事宜已做好,带着他的百宝药箱到了顾天青屋中。
顾天青看他来了,轻轻把书合上算是打了个招呼,看他的样子平常得很,既不激动也不紧张,倒是单夭有点紧张,又或者是有点兴奋。
“那个。。。。。。待会恐怕很痛,给你扎一针吧。”
顾天青看了看单夭手中的针,“有多痛?”
“大概,也许,很痛吧。”说实话,单夭真不知道有多痛,他治过各种各样的伤,还有许多难以直视的,但是他自己却几乎没有受过伤,虽然他现在脖子处曾有个封喉的伤口,但是这又不是他受的,他重生后也不疼,后来伤口还自个好差不多了,现在只有个浅浅的伤疤,他也懒得用那祛疤的膏药,要去疤得先用那化腐膏,他怕疼。
顾天青想了想,通过这些日子他对单夭的了解,这个“大概”、“也许”的意思恐怕应该是“非常”和“一定”,再想到自己脚上的伤可不是一般的伤,听单夭说过化腐膏会让人疼得大喊大叫,难不成自己也要大喊大叫,想到那个画面顾天青忍不住恶寒了一下。
“罢了,还是扎一针吧。”大丈夫能屈能伸。
“好嘞。”
单夭也不多言,直接给顾天青扎了上去,人立马倒下了,绝晕针下没有不晕的人。
给顾天青摆了个平躺的睡姿,单夭检查起顾天青脚伤的情况,果然,筋脉损伤在后足处,且只有一处,接续起来并不是很难。
先用化腐膏重新破开伤口,找到筋脉断损的部位,清理创口后,用缝合线将断裂的筋脉和肌腱缝合好,这一步是最难的,缝合的贴合程度直接影响以后脚部功能的使用情况,所以在这部分,单夭做得特别仔细。
一个时辰后,单夭擦去头上的汗水,洗净手上的斑斑血迹,再给伤口敷上膏药后包扎好,小心的拔下了绝晕针。
顾天青慢慢转醒,刚醒来还有些迷茫,渐渐地感觉到微微的疼痛感,单夭扶他坐起。
单夭知道自己的医术定是没有问题,但还是有些关心则乱,显得有些担忧,“感觉如何?脚部可有感觉?”
顾天青试着动了动,脚腕处确实有了劲,虽然这一动便牵扯出疼痛,但他心里真的高兴,竟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他以后不会是一个废人了。
“感觉。。。。。。有劲了。”
“有劲?对对,有劲就对了,看来筋脉已经接活了,那以后你虽然不能飞檐走壁,但是平常的行走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太好了。”单夭也是打心眼里高兴。
顾天青也从单夭的话语中感受了他对自己的关心,这是和两人刚认识时不同的,这种共同经历喜悦的感受,让他有了他们不是单纯的医者与伤患关系,而是朋友的感觉,在治伤上也看得出是他是真的对自己很好,此刻的顾天青真心地感谢着单夭。
“对了,我前几日顺道给你买了身锦锻做的衣裳,明日你就换上,就当是庆祝罢。”单夭确实是恰巧路过成衣铺子给他买的,那是因为这些日子看他越发顺眼,觉得该给他换身行头,不然白白亏了他的好样貌。
顾天青看了一眼自己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粗布衣裳,调侃道:“怎么?银子没处花了?”
他觉得这事有点稀罕, 虽然单夭最近几日对他确实比一开始上心了些,但是更多时候都是不大管他的,只管他吃药上药,饿不死就行,手里的书还是自己实在闷得慌,请他去镇上买的,除了他身上的伤,单夭并不关心其他的。
“这。。。。。。反正想买就买了,你穿就是。”他就是想看看顾天青穿上锦罗玉衣的样子,虽他有公子貌,也得靠衣装。
顾天青此时觉得单夭眨巴着眼的样子竟有点可爱,其实在他心里单夭是个神秘又奇怪的人,有着不凡的医术,但是又不太懂人情世故,处事总有种懵懂和单纯在,大事不在意,小事也不拘,有时候又挺有主意,好似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得其乐。
竟然,有些羡慕他了。
“好,我穿。”顾天青笑着答应了,看着单夭又郑重地说道:“谢谢你。”
两人四目相对,单夭被顾天青真切的目光所惑,迷了心智,想说不必客气,可说出的竟是:“要不你以身相许?”
顾天青眼中真切全然变成了疑惑和惊讶,“以身相许?”
单夭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也是万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既已说出口就没有收回的道理,鼓了点气,“这些日子我救你、养你,你不是没给诊金嘛,就用你的人作诊金呗。”
单夭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此刻底气很足,反正都养了他这么久,也不在乎多养些日子,再说自己上辈子还有未尝情爱的遗憾,这一世可得解了这遗憾,他看顾天青就挺适合的。
顾天青轻笑一下,笑这单夭果然是懵懂心性,“你呀,与人相许终身可不能随随便便的,这得好好考虑考虑,再说我已有心仪之人,既许了他,就不能许你了。”
单夭听到顾天青这番话倒也不觉得难过,还觉得挺有道理,“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当真拿得起放得下,或者其实就没拿起过。
看单夭这样虽无半分难过的样子,还是安慰道:“这样吧,等我回到家中,就给你一大笔诊金,如何?”
单夭思考着在人和银子之间该选什么,想了片刻觉得都差不多,已没了人不能再没了银子。“那要很多很多银子,救你我可辛苦了。”
顾天青觉着单夭越发有趣了,笑道:“好,很多很多。”
夜已深,单夭也乏了,“好吧,我先去睡了,你也早些歇下,要是伤口疼就叫我。”打着哈欠走了,还替顾天青关好了房门。
单夭走后,顾天青再一思索,突然心中一亮,这哪是什么“以身相许”的求爱戏码,这分明是为了抬高诊金价格吧。
第十章
翌日,清晨。
顾天青同单夭吃早饭时,简单问了问自己脚伤的伤,后得知无大碍后,便告知单夭自己要离开。
单夭没想到他如此着急,忙问道:“这就要走了?”
“怎么?舍不得让我走?”顾天青想起那日单夭说的自己是他的所有物,便觉好笑地调侃道。
“好想是。。。。。。有一点。”单夭与他相处多日,自古悲伤多别离,多少是有些不舍的,不过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别离也是早晚的事,再说顾天青要是不回家,诊金又从哪里得呢。
“那你要如何回去?是要家中人来接你吗?”
顾天青其实早有打算,一是为了防止被萧行雁找到,二是也怕被顾家其他的仇家发现,在这种时候,还是小心些比较好,所以一直未主动联系家中。
“不必,你这里虽偏僻,但也是个躲仇人的好地方,这些日子我也不曾主动联系家里,让家中人庇护反而引人注意,还不如先在此暂避。”
看了眼单夭,又笑道:“再说,你那时也不会让我走。”
提起初见之日的事,单夭也不觉尴尬,这都是事实,那时他绝对不会让他走的,再想顾天青刚才所言,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在这里等到伤好再联系家里,确实是最明智的法子,“你仇家好像不少,是该小心些,那你是要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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