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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医有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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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当家边动作边答道:“一头黑熊,大当家今早说去打猎,等到午时回来便成了这样。”
“那黑熊呢?跑了?”
“死了,大当家亲自扛回来的,大伙儿当时还高兴,哪知道大当家刚走了几步,就倒下了,撑着最后一口气回了寨子。”
“厉害,是个能人,那么应该是不怕疼的吧。”单夭说罢,抓起一壶烈酒含了一大口酒在口中,随即喷晒在大当家背上。
只听得半声惨叫,又没了声,被痛醒又活活被痛晕,只在瞬间,屋外众人甚至觉得是出现了幻听。
二当家也被喷了酒不说,主要是对着大夫的做法有些不满,但是又说不出错,只好憋着气。
其实单夭可以先用绝晕针,但是他不想用,甚至还在酒里加了点做白膏药的粉末,更痛了。
不过单夭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说不定这人以后能帮他做做宣传,“酒有清洁伤口的效果,你们跑江湖的也是知道的,我还在酒里加了点特质的药粉,你看那些腐血是不是都去除了。”
二当家一看,果真如此,刚才的那点不满也没了,不得不说他现在对这大夫又信任了一些,果真是有本事的,至少目前看来,是个真大夫。
其实这个大当家的伤看着凶险,论起严重程度还没有顾天青的严重,只要止了血,伤口能够愈合就没事了,但是难就难在,止不住血,伤口合不上,而且一个高烧可能人就没了,当然了,这些对单夭来说,都不是事。
单夭取来针和羊肠线,准备缝合伤口,为了以防人痛醒过来,他还是仁慈地给大当家上了绝晕针。
二当家看着单夭穿针引线的动作睁大了眼,这是要做啥?这人难不成要绣花不成?
只见单夭穿好线后,还真就在大当家背上“绣”起花了,他神情严肃,动作娴熟,不多时,大当家背上大张着的大口子就合上了。
此刻的二当家已经是目瞪口呆,他从未见过此等方法,再看伤口处,那针脚多么整齐,甚至还有点别致好看,就连他这个不懂女红的大老粗,也明白这针线活是真的好,太好了。
此刻二当家看向单夭的眼神已经变成了佩服,这是什么神仙大夫,他彻底服气了。
单夭自然知道二当家的神情转变,但是他没有回应,这个时候要专注,以便体现自己的高格。
他从黑瓶中取出药膏敷在伤口上,顿时散发出阵阵臭味,看着这二当家捂着鼻子的样子,解释道:“这是我特质的膏药,有活血生肌的奇效,虽然臭,但是很有用。”
二当家现在对单夭已经是深信不疑,连忙点头:“是是,一闻就有用。”
单夭面上一副寡淡样子,心中却早已笑开了花。
第六章
单夭擦着手刚抹完臭药膏的手,看着一脸崇拜神情的二当家,清了清嗓子:“行了,把人带到别处去修养,五日后再带过来。。。。。。拆线。”
其实他专门用了特质的羊肠线来缝合,是不需要拆线的,但是五日后待伤口基本愈合后,他还需要对他的专属伤患做点别的事情,这可是他的一大乐趣。
“是是,都听大夫的,还请问大夫贵姓?往后也好称呼。”二当家朗声问道,大当家死里逃生,他现在心情自是很好,再说这可是救了他们大当家的恩人,以后肯定要恭敬对之。
“单夭。”
“谢过单大夫。”这厢才对单夭温言谢过,立刻又对着屋外一声震天大喊:“丁二,快来。”也不怕吓着他们大当家,对了,吓不着,绝晕针还扎着。
单夭见状迅速拔了。
丁二急急地跑进来,瞧见两人都是神色轻松的样子,知道大当家该是死不了了,放了心,“二当家,叫小的什么事?”
“给钱,付诊金。”
“啊?哦哦,大当家没事了?”丁二先看了看微微含笑看着自己的单夭,又看向二当家:“多少。。。。。。诊金?”
“嗯。。。。。。”二当家想了想,“一千两。”
“什么,一千两,我们总共也才。。。。。。”丁二有些着急。
二当家立马喝道:“闭嘴,我说多少就多少,咱大当家的命难道还不值一千两?”
丁二虽是寨里管账的,但他也没什么质疑的份,只能听命:“是,我就回寨里取去。”
丁二刚要转身,又被二当家叫住:“还有,以后对单大夫恭敬些,也给兄弟们说说,以后单大夫就是咱黑龙寨的贵人,可得好生对待。”
“是,小的明白。”丁二转身退下,心中疑惑这小半个时辰究竟发生了什么,二当家竟对这大夫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
出了屋,丁二先是把二当家的吩咐告诉大伙,就匆匆赶往黑龙寨。
大伙听到丁二转述的话,也是有些疑惑,等到二当家和单夭出来后,都齐齐看着二人。
二当家对其中几人吩咐道:“你们两人将先去将大当家担着,好生注意着,你去附近的农户家中借个院子,这几日我们先安顿在那里,其余人嘛。。。。。。”
转头问向单夭:“单大夫,其余人,你看要不留下听你差遣如何?”
单夭看了看已经整理得整齐又干净的小院,十分满意,看来这些莽汉也是实诚的,劈的柴火也是整整齐齐的堆在一边。
“不了,都回去吧,我喜欢清净,对了,买的吃食呢?”他饿了,早晨他就吃了几颗枣丸,这一放松下来,简直饿得头晕目眩。
说罢,一个汉子立马提来一个三层食盒,光看着盒子单夭就觉得里面的东西一定很好吃。
单夭示意汉子将食盒放在里屋,吩咐道:“那都回去罢。”他等不急要吃饭了。
大伙立马行动起来,等到两个汉子抬出他们大当家时,其余人看着当家那后背时,才真正明白了二当家为何会如此,这真是,真是奇了。
单夭带着浅淡的笑容目送众人离开,这算是他第一次收银子的诊治,得全须全尾地做好一些,留个好影响,等到众人不再回头挥手告别后,单夭才回了他那间小屋。
精神和身体都松懈下来的他,现在有些发晕,赶紧打开食盒准备大快朵颐,就在他拿起个鸡腿准备吃时,他总算想起来这一天忘得彻底的某人。
这大半天院子里动静之大,就是土地神仙也吵醒了,居然没听见对面屋半天声气,该不会。。。。。。死了吧。
单夭赶紧推开对面的屋,手里还拿着他来不及吃的鸡腿,只见一人静静仰面躺在床上,一身黑色药膏,人还是那个人。
听到单夭的动静,顾天青慢悠悠地转过头来,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里面似乎带着一点说不出口的怒气。
单夭也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他,便把鸡腿递过去:“饿了吧。。。。。。”
自是收获白眼一个,单夭也知道他有气:“对不住,把你忘了,对了,你怎么都不出声,你要是随便喊一声,我肯定就想起你了。”
听到单夭的话,顾天青的脸色似是又黑了几分,蹬了单夭一眼:“喊了,你没听见。”这说话的嗓子竟比昨天还嘶哑几分。
“喊了?那。。。。。。那一定是你喊得太小声了。”单夭是确实没听见。
顾天青彻底不想再同单夭说话,他这一天除了一大早的那碗药汤,就没吃没喝过,受的内伤又隐隐作痛,全身擦着泛着臭味的药膏,因着脚伤下不得床,院里无人也就罢了,等到有了人自己勉强扯着嗓子喊了几声,竟无半点回应,随即不喊了。
之后,他便躺着,一边听着屋外的热闹,一边感受自己的处境,竟有种比之前在地牢里还凄凉的感觉。
罢了,罢了,单夭觉得自己一个大夫何必和一个伤患争论,现下最重要的是填饱肚子,这做人就是饿得快。
单夭将食盒提到这间屋里,摆好饭后,因着那点点对顾天青的愧疚,好声问道:“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盛点。”
顾天青还是没有说话,单夭心想这还气上了哦,其实顾天青不是气,他只是心累罢了。
单夭虽然没有真正照料过病人,但也知道这时候要吃些清淡的,就给他盛了小半碗粥:“起来吃吧。”
顾天青这次虽没有回话,人还是坐了起来,用嘶哑的嗓子说道:“走不了。”
“哦哦,抱歉。”单夭终于想起了这人双脚已废,是半步也走不了的,忙把粥放他手上,“自个吃吧,不够叫我。”说罢,自己回桌先开动了。
顾天青也懒得矫情,端碗吃了起来,模样可比单夭斯文多了。
等到单夭吃了个半饱,才对顾天青说道:“你别担心,你脚上的伤我能治,保证给你把筋脉续上。”
“你能治?”听到单夭的话,顾天青倒是有些惊讶,这续筋脉可没几个人能做到。
“肿莫,不相信?”单夭嘴里嚼着饭嘟嚷道。
“有点。”
单夭喝了一大碗汤,总算吃饱喝足,才回答顾天青的疑问,“这续筋接骨本是难事,但是续什么样的筋,接什么样的骨却是不同的,既是不同就分难易,总之,你的不难。”
“那。。。。。。何时可以治好。”
“这个嘛,可看天了。”单夭看着屋外即将西沉的太阳说道。
“为何?”顾天青搞不明白,这续筋脉和天有何关系?难不成还得选个好天气才行?
“因为,要等一味重要的药材出现啊,今早不才跟你说过。”单夭对于顾天青不记事的这点有些不满,这伤患真是没有二当家可爱。
想起二当家,他就想起了那一千两诊金,他可还等着呢。
见顾天青端着个空碗发愣,单夭一把拿过碗,也不等他同意,又给他盛了一碗粥,“吃得多才好得快,吃完了就睡,睡得饱也好得快。”说罢,急匆匆出了屋,他要去瞧瞧那一千两来没来。
顾天青看着手里的粥,想着心中疑虑的事。
原本一开始被单夭带出神机阁,他是气愤的,就算拼着最后一口气他也不想逃不会逃,他倒要看看萧行雁最后会把他怎么样,再说那日顾家已经杀到神机阁,他才迫切地想要回去,与萧行雁当面拼个你死我活。
后来单夭管束着,走也走不了,情势所逼,也只好妥协了,至于现在,从他身上的伤口愈合情况,以及今日听单夭所言,他的确是个大夫,似乎还是个挺厉害的大夫,而且他竟能还能续筋脉接断骨,比起回到家中再网罗天下神医给自己医治,这倒是合他心意,那么也暂时不必急着回去。
做了这般打算,顾天青心中也开阔了许多,他不会是一个废人,他绝不会把凌子安让给萧行雁。
“子安,等我。”
第七章
神机阁,西苑。
凌子安看着坐在对面一声不语的萧行雁,终于忍无可忍了,“萧行雁,你究竟是何意?把我关在这里究竟要怎样,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在顾天青失踪后的第三天,他就被萧行雁的下属带到此处,足足一月他没有能离开这个院子半步,虽然下人们对他很客气,但是却不会同他多说半句话,说白了,这就是软禁。
尤其,萧行雁像是有病一般,每日都会到这里来,也不说话,也不做其他的事情,就是静静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里越发烦躁。
萧行雁并未回答凌子安的话,起身就要离开。
“你站住!”
凌子安起身拉着萧行雁的手臂,几番欲言又止,终是问道:“萧行雁,你……是不是心悦于我?”
因着这句话,萧行雁低头看了凌子安一眼,被凌子安那含羞带怯的样子震了震,他有点疑惑,这张脸羞怯时是这个样子的吗?
凌子安因为萧行雁的注视,更是肯定他心悦自己,仰头看着他:“从我来到顾家后,我就发现有人总是在暗处看我,一开始我恼怒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后来才发现是你,你确实,一直都是大胆的。”
他紧了紧抓着顾天青的手,“你明明是个护卫,但是又不像个护卫。”说罢,咬了咬唇又低下头,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你若是真的心悦我,可以光明正大的,不必。。。。。。这般。”声音则是越来越小。
萧行雁早已从那短暂的迷醉中清醒过来,觉得有些好笑:“是吗?可你不是顾天青的人?”
凌子安赶紧抬头,眼角竟有些微红:“我与他。。。。。。我也不知道。”
“呵。”
萧行雁轻笑一声,拂开凌子安的手,推门而去。
凌子安此刻手中空空,慢慢垂落下来,接着又握紧了,他凌子安可不是轻易认命之人,他确信顾天青对他的感情是真,而这萧行雁定也对自己有意,一个是南华顾氏未来的家主,一个看来也绝非池中之物,如果可以,他自是要把二人都抓住。
萧行雁站在庭院中,挥出一掌震得面前的樟树叶纷纷飘落。
他心中很烦闷,喜欢凌子安?好像是,但是又不是,又总是忍不住看着他,尤其是他的那张脸,看到他和顾天青在一起时,会觉得画面很刺眼,这是妒忌?他从前以为是,所以把凌子安抓了来,他以为这就算是得到了,可是见到后,能够得到更多时,他却提不起半分兴趣,但还是会每日过来瞧上片刻,也只是看看罢了。
萧行雁现在很肯定,他不喜欢凌子安。
但是,他对那张脸有总难以抗拒的痴迷,看着他似乎成了某种难以抗拒的习惯,甚至只有看着那张脸他的心中那空落的地方才能得到一点安慰,想到此处,那种难言的忧伤又蔓延开来,没有恨没有怨,只余苍凉自知。
他知道,他一定失去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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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夭此刻很是高兴,看着手中杂货铺伙计送来的定制绣针,感慨道:有钱真好。
自从那日得了丁二送来的一千两银票,他便开始给自己置办些趁手的工具,定做了一个实用又结实的檀木药箱,又添置了些新家具、被褥、衣裳,又买了许多药材,尤其那些调治顾天青内伤外伤的药材可花了他不少钱。
这几日,在他单神医的照料下,顾天青的伤也好了许多,没了那些难看的疤痕,脸上的青肿消去,单夭才发现,这顾天青竟然长得还不错,举手投足间还有几分气度,要是脚好了,再换上一身白衣,岂不就是个玉树临风的佳公子了。
这样想着的他,又看了看屋中半靠在塌上看书的顾天青,那画面确实有几分养眼。
“单大夫,我带大当家的来了。”这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单夭收回了视线。
单夭看着面前二人,那带着些讨好笑容的便是二当家,另一个眼神清明咧嘴笑着的就是大当家了,单夭对着两人印象都不错,看得出都是没什么心眼的人。
再看,这大当家身体果然硬朗,这才几日就能下地行走了。
“身上的伤如何了?”单夭直接对着大当家问道。
都是走江湖的,也没那些迂腐客套的废话,这大当家直接回道:“我这身体还用说,都好差不多了。”
这中气十足的样子,哪像个前几天才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
“那便随我进屋吧,我瞧瞧伤口愈合情况。”
两人随其后进了屋,大当家一进屋就脱了上衣,大剌剌地露出后背,“单大夫,你看,是不是好差不多了。”
单夭虽不是扭捏的人,乍见一个大汉突然在面前脱衣服,需要缓缓,“咳咳。。。。。。先坐下,再说。”
“好勒。”大当家立马坐好。
单夭让大当家转过身去,自己检查了一番,伤口愈合情况确实很不错,切没有大的疤痕,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大当家是吧,还请问怎么称呼。”
这大当家笑着回道:“什么称呼不称呼的,直接叫我大当家就行,或者叫余大哥也行。”
果然这种问法不好,容易让人误会,直接点好,“说你的名字。”
“哦,余大龙。”这次大当家老实回答了,他还以为这单大夫要和自己唠上几句的。
“名字不错,大龙擒黑熊,还挺配。”
见单夭问了大当家的名字,二当家也不甘自己被忽略,赶紧说道:“单大夫,我叫丁文若。“
“文弱。。。。。。”听到二当家的名字,单夭忍不住多看了二当家几眼,实在是看不出哪里文弱了。
二当家自是不明白单夭打量的眼神是何意思,反正许多人知道他名字时总会多看他几眼,他习惯了。
单夭取出他的特质绣针包,打开后置于塌上,银针按着长短粗细整整齐齐地排列着,甚是可爱。
接下来单夭要做的事情,还是需要问询一下伤患的意见的,“你背上的伤口还有些疤痕要处理,需要给你扎一针,待你昏睡过去后,才能继续处理。”可他并没有说完整,这处理究竟是什么个处理法,反正,入了他的院子,他说了算。
其实接下来施的针并不需要伤患晕过去才行,虽然也痛,但是完全在能够承受范围内,这只是单夭个人喜好而已,他不喜欢伤患清醒着,这会让他很不自在,影响他的创作。
余大龙和丁文弱对单夭都是深信不疑,自然想也不想的答应了。
单夭让余大虎趴在塌上,随即给他上了一针绝晕针,人立马晕睡过去,丁文若还在一旁想再瞧瞧他的高超医术。
“你也出去。“单夭看着还立在一旁瞧热闹的丁文若说道。
“啊?哦哦,这就走,这就走。”丁文若感觉这单大夫刚才的眼神透着不耐烦,人家大夫说不定有什么祖传的技艺和秘方,是不能外人瞧见的,自己这是逾越了。
单夭并没有什么技艺和秘方怕人瞧去偷走,他只是喜欢一个人沉浸在他的创作中。
丁文若无聊地在屋外这看看那看看,等到一个时辰过去后,还没有等来单夭的召唤,只好贴在门上偷听,可是听来听去,屋里都是悄无声息的,反到是对面一间屋子,时不时传来一点咳嗽声。
又等了会儿,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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