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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之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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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冥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了那些有关他的景象,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又觉不妥,把准备好的说辞都咽了下去,专心地找起了可能的裂口。
萧冥突然想起尧光先前所言曾被拉入地界之事,问道:“尧光殿下当初是如何出来的?”
尧光一时之间没答上来,似是在认真回忆那时的情形,半晌,才缓缓回答道:“若是真想出去,便是寻上千年也可。”
尧光眼神十分阴郁,抬眼望着四周无尽的黑暗,突然沉默了起来。
萧冥没注意到身边人的异常,只是抬眼去看头顶那黑漆漆的一片,道“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找到,自从之前地界破了个大口——?这不就有个裂口吗?”
旷予也抬头顺着萧冥看去的方向瞥了一眼,只见那漆黑的一片中,居然漏出了一点点的光亮。

半晌后,几人又重回到了刚刚被卷入旋风那处,那干涸的河床中。
恍黎和金不浣好像正在追赶什么,眼见他们几人凭空出现在了面前。
恍黎叫了一声“大人”,几步便走上前,十分刻意地插入了萧冥和尧光之间,问道:“大人也被拉入了那地界中?”
萧冥点点头,“你们也是?”
恍黎点点头,道:“那些人。。。。。”
话音未落,距他们不远的船上便传来了不小的声响。
旷予第一个冲了过去,直奔那船而去。
刚要踏上船,那船便同那不远处的茅草屋一样,卷起了一团火光。





第13章 第十三章:跟我走吧
旷予像是没看到那火似的,仍一个劲儿地冲上那船。
萧冥唯恐那火烧着他,跟在他身后也冲了过去,一边将神力凝于手上,掌中一捏,那干涸河床的范围内便猛地下了大雨。
几人都被那雨当头淋下,都呆愣在原地——
那船上更是糟糕,如遭开闸泄洪,那跳动的一团火焰顷刻间便如哑火的鞭炮,甚至没冒出一团青烟。
萧冥见火已止,便又松开了掌心,那奔流的水便止住了。
那船虽之前被火引燃,但好在那火并未烧起多久,并未有多大的损伤,反倒是那突如其来的大水,把船舱压得塌陷了一块。
旷予:“。。。。。。。。”
萧冥:“。。。。。。。”
站在一旁,浑身被淋湿的众人:“。。。。。。。。”
好在尴尬的场面并未持续多久,旷予几步跨上了船,那船舱中又响起了器皿破碎的声音。
萧冥跟了上去,看到那四人正在破坏那片祭台。
燃烧的烛火方才被扑灭了,招魂幡也被烧焦了,四周的布帘也被烧得东一块西一块。
那个块头很大的壮汉飞起一脚便踹向了左边桌上盛着深色招魂玉的瓷瓶——
旷予没来的及阻拦,便眼见着那瓷瓶摔了个粉碎,里面的玉石都滚了出来,哗啦哗啦地四散在那因为时间久远而有些腐朽的木板上。
一颗透明的水蓝色珠子也慢慢地滚了出来,在那红色的招魂玉中十分扎眼。
随着那祭台被几人破坏殆尽,萧冥察觉到从四周涌来的不正常的力量。
船外,那不停飘落的粉末似是停滞在了半空中,眨眼间又消失在了眼前。
那触目可及白变成了漫天的红——
鲜红和暗红交杂,流动的鲜血和干涸的血迹,竟比那白还要刺眼。
不远处,那村落中原本半死不活移动着的各人像是连那点魂魄一角都被人抽去,横七竖八地躺在道路中央,那原本整齐排列在两侧的小屋燃烧着,火焰冲天。
一如二十年前那个夜晚。
旷予瞳孔放大、双目撑圆,崩溃地大叫着扑向那壮汉,那惊人的声势如同被一只被逼急的狼——但就在他快要碰到那人衣角时,却变成了一只破损的风筝,丧气的、软绵绵地倒向地面,低声地呜咽着。
这是他复原千方百计复原了那原有世界下的真相。
他花了所有的时间,将这不毛之地构建出了这虚假的现世静好,一如往常。
他甚至复原了这这货船,回忆在那段他和爹爹整日便是待在房间里百无聊赖的时光。
他还能从衣柜里的小孔偷看隔壁的吴愿。
故人已已,世界之大,竟没有他的落脚之处。
这次,那四人将萧冥和旷予都围在了中间。
萧冥道:“诸位何必非要赶尽杀绝?只要这少年永不入清越,如何会于贵国有妨碍?”
萧冥眼见那腰间挂着一个黑色锦囊的人似要故技重施。
可还没等他把摸到那锦囊,一道极为锋利的剑锋便横了过来,擦过那人挂着袋子的绳子,剑尖轻轻一挑,那锦囊便在空气中划过一个弧线,正正好地落在了一人手里。
那是不知什么时候便不见人影的张副将。
他站在甲板上,脸上映着漫天的火光,脖子上还有之前被食肉飞虫啃出的伤口,眉头紧锁着,好像在这不见的时间里经历了一场恶战。
他将那锦囊抛出了船,抬剑直指面前的几人。
在前不久,张副将对于与玄武阁几人的行动虽未提供支持,但态度也是向其倾斜的,此番却突然跟对方找起了麻烦。
他眼睛通红,语气十分坚决,一字一句道:“神医确是有所不知了。。。。。。玄武阁早从二十年前灭光了国内所有异瞳人之后,将其范围扩大到了能及之处,纵使别国境内,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杀人于无形。”
那掷地有声的话语像是打开了战斗的机关——
那壮汉便挥着斧子直朝他而去,其余三人仍是攻击萧冥和旷予,各自亮出了自己的法宝。
那船下的几人似是要冲过来帮忙。
萧冥眼见他面前一个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人从那衣袖中掏出了一把什么东西,还没来得及阻拦,便往那船下一撒——
颗颗黄豆从那人指尖洒落,在还未落向地面之前便变成了一个个身披铠甲手握三叉戟的士兵,少说也有百人,便与那船下几人缠斗起来。
萧冥一惊,一把剑便擦着他的脸侧而过。
若不是他勉强躲闪开来,那剑便会削掉他的一只耳朵。
那身动作极快,一剑未中,又调转剑锋直逼他的脸,萧冥闪躲不及,连退了几步,额头重重地撞上了木质的窗柩,那剑也卡进了那窗柩中,入里三分。
那凌厉的剑锋步步相必,竟都是朝着他的面门而来,却全然不管那本该是他们几种攻击对象的旷予。
萧冥不迭地躲着一招一式都毫不留情的攻击,心下十分奇怪——这人是跟他有仇?怎么下手如此狠辣,还都朝着面门而来,似有侮辱、怨恨之意。
偏萧冥什么武器也没拿,便一直落于下风。
他不擅长记住人脸,便开始细数起自己近三十年内的罪状。
思来想去也寻不出个所以然,从近到远,一分神,被那人钻了个空子,一招扫堂腿将他绊倒在地。
萧冥迅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也抬腿绞住那人的双腿,用力一拧,便也把人拖着摔了下来。
可那人手上也并不闲着,纵是一下子被打乱了动作,也提起了那剑毫不留情地向他刺去——萧冥闪避不及,竟被那人刺中了肩膀。
萧冥吸了口凉气,曲起膝盖撞开那人拿剑的手,有些恼怒起来——抬脚便踹向那人的下巴,又一脚踢上了那人拿剑的手。
一等那手吃痛得放开剑,萧冥又将那剑踢下了船,落在那缠斗的人群中。
接下来的场面则变成了双方赤手空拳的互殴。
最后,终于是萧冥一手拽住那人的手臂,一手将他头朝下掼到了那陈腐的甲板上,脖子以上,都穿入了那甲板中。
那人反手扯住萧冥的手臂,借力硬生生地将自己的脑袋从那甲板中拔了出来,又以牙还牙地要将他掼进那甲板中。
萧冥手臂一拧,将他双臂交叉竖在身后,又用膝盖抵住那人的脊背,让他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在他五步之内,一柄挟着风刃的铁斧离旷予的脖颈不及一寸,情急之下,他随手将手里的人砸向了那壮汉,斧刃一歪,朝空气中劈去。
萧冥急拉着旷予躲到自己身后,一旁的张副将趁势将剑尖抵上了那壮汉的喉咙上。
方才还和萧冥打得难舍难分的人一眨眼便消失在了众人面前,只觉一阵冷风拂过面颊,那些身披铠甲的身影便如一阵轻烟消失了。
萧冥站在甲板上,仰头去看天,锁起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很快,玄武阁剩下的三人也被压制住了。

几人却就如何处置那玄武阁三人却给众人造成了不小的困难。
一行人在火堆前商量着对策。
“不如都杀掉,否则他们回到本部就会将这里的事都和盘托出,指不定很快便会有第二批人开始行动了。”恍黎提议道。
张副将道:“他们没有按时回本部复命,很快他们也会察觉到不对劲,开始追查,况且刚才还跑了一个。”
萧冥想了想,道:“跑掉那人或许并不真正属于玄武阁。。。。。。。”
恍黎道:“这些人要是带在身边,未免也太危险。”
张副将认真思考了片刻,朝萧冥建议道:“神医是否有能消除他们记忆的法子?再给他们增加一些虚假的认识,让他们以为自己完成了任务,回本部复命,如此便可解决。”
萧冥一手扶额,头疼道:“张副将。。。。。你或许对我有些误会”他补充道“萧某只是个普普通通只懂得红行医救人的江湖郎中而已,也不是什么都能做到的。”
张副将:“。。。。。。”随即,又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身上方才被波及而湿透了的衣服,不可置信地问道:“会引风调水的。。。。。。。普通郎中??”
萧冥:“。。。。。。。”
众人:“。。。。。。。”

讨论了快半个时辰,各人也未得出一个万全的处置方法。
萧冥注意到,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位尧光殿下便不见了。但想来,那殿下应该也不会遭遇什么危险。
旷予没和众人在一处,而是又回了船上,不知在捣鼓什么。
萧冥在那被损毁的祭台旁找到了他,后者正蹲在地上,捡起那颗深红色招魂玉中的蓝色的珠子,静静地看着。
萧冥开口叫了他一声,对方没应,他只好走到了旷予面前,正对着他蹲了下来,有点犹豫地开口:“旷予,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吗?”
旷予抬眼注视着他,眼睛里的情绪有些让人看不懂。
“听起来有点唐突。。。。。。但是,如果你继续呆在这里,那些人不会放过你。。。。。并且吧。。。。恍黎,就是那个佩着鱼肠剑的,他和你年纪相仿,你们也可做个伴。萧某虽然无甚通天本领,但定是能护着你们的。。。。。。”还没说完,面前的少年便开口打断了他。
“有人对我说过——有些东西还是要自己守着才好,我不能永远都靠身边人来保护”
萧冥一怔,以为他会拒绝。
但他直直地注视着萧冥的眼睛,道“但我愿意跟你走”他将那颗水蓝色的珠子放到了后者的手心里“这颗珠子,吴愿哥哥告诉我,是一位神人给他的,帮他了却遗憾,偷得了浮生五年,已是这辈子最大的恩赐。。。。。。现在,物归原主了。”
萧冥低头看了看那颗珠子,嘴角泛起一丝笑容,随手将那珠子在手心里碾碎了,将其化成了一道幽蓝的光晕,抬手将那光注入进了旷予的额头。
他对旷予低声道:“这本是我体内的一部分神力,现在渡给你,你修邪术,体内的邪气太重,对你的心智不好,这点神力可以护住你的三魂七魄。”
等萧冥把手心贴上他的额头,却透过那皮肤,感受到了他体内原有的另一股十分纯净的神力,不过那神力也并不与他的冲突,两相融合在了一起。





第14章 第十四章:返程之途
“奇怪。。。。。”萧冥开口问道,“是有谁给你注入过神力吗?”
旷予低头不回答。
萧冥不在意道:“不想说也没关系,并不是也不是什么坏事。”
决定好旷予的去处,萧冥便起身,走到一边,随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旷予一怔,看着他已经脱下了外袍,扔在一旁,又开始脱中衣。
???
旷予非礼勿视地挪开自己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萧冥却突然开口叫了他一声“旷予,能否过来帮个忙?”
旷予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迟疑地答了一句“哦。。。。哦”
慢吞吞地挪了过去,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哪。
“撕拉——”一声,萧冥把自己的中衣撕开来,递到他面前。
“。。。。。。。”旷予有点颤颤巍巍地接过那截雪白的中衣,好像手里捧着的是随时可能会咬他一口的小兽,目光四处转移着。
“你怎么啦?”萧冥看出他的不自在,疑问道。
“没”
“噢。。。。。你看起来有点害怕”他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那上面有一个方才被人刺中的伤口,还在不断地淌着血。
旷予迟疑地点点头,把手中的雪白的布条伸展了一下,犹豫着,不知该怎么下手。
“这样,从这边绕过去,这样才能不掉下去,从这里。。。。。”萧冥仔细地指导着他绑伤口,
而对方却有点心不在焉,当旷予把那布条绕过萧冥的背后,像是把他环在怀里时,他终于忍受不了地丢下了手里的布条,转头便跑了。。。。。。。
???
他怎么了?
萧冥奇怪着,扭着没受伤的那边的肩膀,伸手去够刚裹到一半,垂在他背上的布条,又有些够不着,奋力地拿手指扒着自己的肩胛骨,摸索那垂下的布条。
不自觉扯到伤口,便猛地吸一口气。
正要开口叫恍黎过来,背上忽然一痒,那松松垮垮压根儿没压住伤口的布条便被扯紧了。
萧冥以为是旷予回来了,一转头,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甜的味道。
那张精致干净的脸微微垂下眼角,睫毛忽闪了一下,似是故意避开了萧冥的眼睛。
尧光拉着那布条,指尖却一点没碰到萧冥的皮肤,围着他绕了一圈,神情严肃,仿佛围着一根树桩。
。。。。。。。
怎么好像很嫌弃他的样子。。。。。。。
大概是不喜欢和男人接触?
“嗯。。。。。。。尧光殿下,我自己来也行。”说着便自然地把手搭到了对方的手背上。
对方却反射性地躲开了他的手,直接忽略了他的话,拿过一条新的布条开始裹第二层。
。。。。。。。他是在勉强自己吗?
明明很讨厌接触别人,但还是无法置之不理。。。。。。
尧光小心翼翼地把那布条整理好,在他的肩上打了一个结,始终是一声不吭,别说是他的指尖一点没碰到萧冥,后者甚至没感觉到他的呼吸。
但如果萧冥仔细一点,便会发现对方发红的耳根和刻意屏住的呼吸。
“多谢。。。。。”萧冥一边穿好外袍一边跟他道谢,总觉得对方兴致不太高,连跟他道谢都像是得罪了他。

他们最终把那剩下的三人打晕了五花大绑在了船上,等他们的援兵到,或者是他们自己逃出时,萧冥已经带着旷予等人回到萤国了,虽然别国也有玄武阁的势力,但毕竟在千里之外,于他们也是多有不便,暂可安心下来。
旷予解除了之前施加在那二十几人身上的邪术,那飞霜境内的白鬃犬再没有跟着他离开,倒是让萧冥略感失落。
张副将执意要送几人到萤国,苦劝不下,只好接受了他的好意。
让人意外的是,尧光竟然也要和张副将一同送他们安全回到萤国的国境。
“怎么连他们的皇子都要送我们?这和那天冥水大人和他衣衫不整地从船上下来有关系吗?”金不浣骑着马,问旁边的萧冥。
萧冥头疼道:“浣水大人,求你不要用这种说法好吗?什么衣衫不整,那是刚包扎了伤口。”
恍黎很是不满地回头看了一眼队伍最后一身黑衣的尧光,“这人一直深藏不露,还无事献殷勤,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冥急道:“那不是看我一个人没法吗,好心帮忙,你们可别胡说,让人家听到了像什么?”
恍黎哼了一声:“他若如此好心,怎没见他帮别人?偏只帮大人,没安好心。”
萧冥被两人烦得不行,抬起脚便踹了两人的马屁股——
顿时,两人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回去时,路程并未有多赶,虽有些忌惮着玄武阁会有第二只势力来追,但各人却没太放在心上。张副将甚至带着几人游览了清越境内的一些有名的景点,品尝了一些十分有地方特色的小吃。
一行人走走停停,倒是无意中又了解了许多之前未理解之事。
一日晚间,张副将在酒桌前半醉半醒地讲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众人方才知道,原来张副将的母亲本来也是一个异瞳人。
当年全国盘查异瞳人,他父亲将她藏在了屋内,重金封住了所有家仆之口,但始终怕东窗事发,不得不亲手刺瞎了她的一只眼睛。
母亲虽苟且得生,但心中的恐惧与阴郁始终无法散去,之后父亲战死在异瞳人手中,终于也在最后几十个异瞳人被行刑的那天,扯下了床帏,悬梁自尽。
很难想象,张副将、以及他的父亲,在那场长达一年的搜剿中都经历了些什么。
家国二字,竟有一天完全站在了对立面。本是国之栋梁、一家之主,个体却被撕裂成了两半。一面是至亲之人,横遭殃及,却无法挺身而出为其正名,护其安康,一面是国家社稷,被人操控于下,却发觉自己的一腔赤子之心带来的却是以至亲之血换得他人私欲。
那日,张副将和萧冥一样,翻开了那本连环画。
那些无法释怀却使人更加迷惘。
恍黎共享了萧冥有关旷予的记忆,从那后,竟然不再声讨他将旷予带走的做法。
那时用过晚饭,三人在街边散步,旷予还不能平静自然地和几人相处,便一个人呆在了房间。
萧冥忽然想起来清越前,金不浣问他的那个问题,便问他是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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