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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仙_黑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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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驳

  梳妆台上的东西零零碎碎落了一地,几件不值钱的首饰已经碎得乱七八糟了,尖锐的棱角打破镜子,映着余阑珊的脸,破碎而斑驳。
  她是吞金死的,四肢痉挛口吐白沫,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蒸发的涔涔的汗。
  说实话,死的并不好看。
  毕竟那个被罗忠寒宠了半辈子的余阑珊怎么受得了这种苦。
  时暮和花容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鵷雏率先飞扑过去,只是余阑珊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鵷雏在余阑珊脸边“锵锵”叫了几声,没有收到任何回应,就又飞回时暮身边上蹿下跳地示意时暮救她。
  因为它知道仙人无所不能。
  可是时暮并未如它所愿,时暮只是说:“她不会回来的。”
  年幼的鵷雏并不能懂这句话的深意,只执着地要求时暮把她救活。
  时暮不为所动。
  鵷雏又满含希冀的看向花容。花容摇头,对鵷雏重复了同样的话。
  “她不会回来的。”
  鵷雏显然不能接受这句话。
  时暮揉揉它的头,说:“知道吗,她为什么要吞金。”
  鵷雏摇摇头。
  “因为罗忠寒死在了欢伯的金箔酒上,余阑珊穷其一生也想不到罗忠寒生前到底生吞了多少金子,承受了多少痛苦。”
  鵷雏又顺着时暮的眼神看回余阑珊的方向,听见时暮说:“现在欢伯死了,她放了心。就带着罗忠寒攒了半生送给她的金饰去地府找他,也终于知道罗忠寒死前的感受了——并不好受——所以我说她不会回来了。”
  “她大概早有此想法,”花容说,“至少这点,我还可以理解。”
  时暮也点点头。
  余阑珊没了罗忠寒,生不如死也不过如此。
  即便她能因着一份执着苟延残喘到如今地步,现在时机已到,她也迫不及待奔赴森罗殿了。
  许能在地府得以会晤也说不定。
  听完时暮这话,鵷雏也稍微能够理解了,因为它同时想起另一件事。
  外人看来美艳却古怪的余阑珊,事实上善良又温柔。照顾鵷雏的几天里,余阑珊总会不自觉地说一些心里话,就连平淡的语气都带着温和恬静。
  那是鵷雏记忆里的余阑珊——日日酿造果酒的她,就日日能想起曾经同她一起酿酒的人。总爱絮絮念着罗忠寒的好,一件件把记忆中有关罗忠寒的事拉出来细细地嚼。
  鵷雏从一见钟情听到两情相悦,从才子佳人听到阴阳相隔。最终所有的故事又都化为一声叹息,几不可闻。
  所以余阑珊把酒肆开到如今,为的是念人,也为了戒人。
  劝诫来者,思念故人。
  不止时暮和花容,来欢伯人都最为熟知,城门口那家酒肆的老板娘,最爱用古怪的语气告诉所有来客。
  “欢伯的酒可不能乱喝……”
  ……
  许是知道余阑珊不会再活过来,鵷雏从时暮身边飞回她的梳妆台上,小心的操纵着体内的灵力移开周围尖锐的碎屑。
  鵷雏就站在梳妆台上,又为余阑珊擦去脸上的汗,抹平她因痛苦而狰狞的面孔。
  即便凤凰不算表情丰富的物种,即便亦不能看清鵷雏此刻的神态,它周围沉重的悲伤却浓烈到仿佛触手可及。
  时暮和花容仍站在门口的位置,没有多余的言语和动作。只看鵷雏何时能够走出来。
  凤凰是瑞兽,天性慈悲,本质良善。
  仙人总是高高在上,它们却爱踏入凡间。
  红尘滚滚,总会在不经意间就沾染到身上。不论是好是坏,总能帮助它们成熟。只不过那凡尘的痕迹再难洗掉罢了。
  这是不可避免的代价。
  即便这过程对鵷雏来说并不美好,时暮还是欣慰的,至少鵷雏能够先感受到善意。
  若他和花容这两个无甚慈悲之心的人能养出一只心存善意的神鸟——
  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日子总归是需要一些美好的东西,凤凰最适合这角色不过了。
  这小家伙……真是有够讨喜的!
  余阑珊死前能有这样的瑞鸟相伴,也算是善有善报了。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时暮和花容甫一对视,不消言语就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惊人的一致。
  “你真是——需要这么担心吗?鵷雏幼鸟跟凡人的孩子可不一样,哪用得着像对凡人一样小心翼翼。”
  时暮无声的对花容说,完全没在意自己差不多也是如此。
  只看着花容明明担心这种结果对鵷雏来说太过残酷却又强忍着不作为的模样,时暮忍俊不禁。
  时暮到底还是正色道:“它会好的,安心吧,”忽又对花容挑眉,“凤凰的温柔可不是懦弱,这才是质性自然!”
  花容失笑。
  原来时暮还惦记着自己说他的话。
  “对你显然不适用,这句话。”
  “现在意识到已经晚了!”
  虽是这么说,时暮仍是会心一笑。
  正如时暮所言,鵷雏虽然伤心,却也不至于矫情到一蹶不振。
  鵷雏拍拍翅膀离开梳妆台时,附近的人也终于意识到余阑珊久不开店有些反常。
  余阑珊的死讯就随着聚拢过来的人群一并穿出去了。
  对于此事,城中人大概早有所觉。如今欢伯的死讯正传播的轰轰烈烈,这事也在情理之中亦是意料之中。
  值得一提的是,余阑珊是个孤女,没了罗忠寒又成了寡妇,身边没有血脉近亲接济,只凭着自己一份得天独厚的酿酒的手艺维持营生。
  如今死了,当真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了。
  还是城中人仍有几分悲悯,加之欢伯的死亦让他们神情放松,不至于麻木紧张。于是几家几户凑几两钱买了口棺材把人给放进去,顺便有几个妇女给她梳妆打扮一下。免了余阑珊裹着一卷草席曝尸荒野。
  如此又是几日过后,搽了脂粉看起来面色红润鲜活的像二八少女一般的人终于冷冰冰的入了土。
  几日来城中关于欢伯流言蜚语像是随着洒在棺材盖上的土一并尘埃落定。尘封起来,没有人再提起。
  再过些时日,这事也就不过和以往的大事小事一样褪了色,没人记得清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且说不过这几日内,余阑珊的店不知为何失了火。
  那火生的诡异,只一刻,余阑珊的房子就烧的七零八落,只差风一吹就没了影踪。
  随后那火就停了,不至于蔓延到全城。
  城里人惊异归惊异,第二天一早还是清理了这块地,意外发现几摞银票后收好,着手建新的房子了。
  没有哪怕一个城里人知道。
  失火前的一刹那灵气溢散,时暮下在鵷雏身上的障眼法禁不住失了效,几根橙黄色的翎羽飘然落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伸长。
  鵷雏振翅于空,口中吐火,那酒肆就淹没在大火里没了形影。
  鵷雏扇动翅膀停在空中,听着哔哔剥剥的响声,不知在想什么。
  收起凤凰之火后又落到花容肩膀上的鵷雏就连浑身的翎羽都像是同是染上火焰的颜色一样,火红由脊背连结到尾羽,愈发衬得体态修长,俨然是半只脚迈入了成熟期的样子。
  ……
  “多黄者鵷雏,若不说长相的话,你这毛色真像是神鸟一样呢。”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那你一定会吐火罢。那天要是我死了,希望你能帮我了结这地方,说不定还能一并带入地府呢。”
  “诶呀!瞧我说这事什么话,怎么会有神鸟呢。真是神鸟的话,又怎么看得上我这果酒呢。”
  “我真是魔怔了。”
  “不过真的是……舍不得这块地方……”
  在鵷雏记忆里,余阑珊放下手中的书,拍拍它的头,曾语带笑意说过这番话……

  ☆、天仙

  “夫鵷雏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
  古书所记载的鵷雏,是极高傲的神鸟。
  让人一点也联想不到时暮眼前这只。
  如今时暮面前稍微长大了些的鵷雏,再不见原先圆润的透着可爱的外形。反而脖颈修长,体态柔美,浑身火焰般的羽毛像是自天边而来的万道霞光,仙气飘渺,灼灼其华。
  尽管仍未成年,神鸟的风姿却可窥一斑。
  就这模样,时暮即便是再施法遮掩住它身上光洁的尾羽,鵷雏也不会再被认为是雏鸡了。
  时暮索性不再遮掩,就让鵷雏以最真实的外貌出现在人眼前。
  量这里的人也认不出凤凰。就算认得出来,只要时暮下了暗示,不消一盏茶的时候,别人也只会认为鵷雏不过是一只罕见的有些漂亮的鸟罢了。
  许是不用再呆在时暮袖子里,身体里也存了不少灵气飞起来更加得心应手,鵷雏停都不愿停下来,一直绕着时暮和花容两人盘旋。
  等飞累了,鵷雏还会落到花容或时暮的肩头,长长的尾羽落下,已经能垂到时暮腰际,在日光下涣出火彩,随着时暮走路的动作一摇一晃的。
  这两人一鸟的搭配真是说不出的引人注目。
  步入成熟期的鵷雏本就漂亮惹眼,羽毛光洁的恨不得像绸子一般,看着就让人有抚摸的冲动。而被鵷雏围绕着的两位公子更是难得一见的俊美无俦,明明是截然相反的气质,站在一起又出乎意料的和谐,一举一动都透着股迷人的风流气度,若天仙下凡,简直让人走不动路。
  时暮和花容垂下的袖子纠缠在一起,宽大的袖摆遮住他们的手,看不太清。只觉得这两人贴得太近,近到好似连这阴雨天的空气都在两人的肩膀处升温,让人脸红心跳的燥热。
  路人只站在原地痴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想着两人莫不是十指紧扣……路人方不觉任何反常,复又忘记刚才所思为何。
  眼神迷离间,那两位公子连带着那只高贵漂亮的鸟儿已经消失在视野中,路人茫然,只觉大梦初醒般不知今夕何夕,亦不知到底因何而驻足。
  怅然若失,路人垂首,踏上同往日相似的步调离开,怀抱着难以言明的失落与空虚。
  正是:
  神仙固有之,凡人难得见。
  辗转或拜谒,梦醒了一空。
  ……
  花容和时暮带着鵷雏又一次站在欢伯城门附近。
  余阑珊的酒肆一丝痕迹都不剩了,新的房梁已经搭起来,几个面熟的欢伯人正忙活着盖起新的楼。
  酒肆旁的小巷未有人经过的深处聚集的是新一群强盗,墙边还倒着几个醉汉,衣衫凌乱,所有值钱的物什都到了强盗手里。
  强盗在黑暗中笑笑,拿着钱换酒喝。下一个,就不知又是谁运气不好倒在墙边。
  鵷雏停在时暮肩头,还扭头朝身后望去,鹅黄色的喙微张,低沉嘶哑的凤鸣回荡在城中,不绝如缕。
  其心酸悲戚,不可言状。
  似有水滴落在池中的声音,待要细听却又恍若未闻。
  时暮和花容没有停下,鵷雏又飞起来,带风起着旋扶摇而上。速度之快,使得羽毛迎着风伸展的声音分外明显。
  身躯柔软,优雅飞舞的凤皇终已不顾。
  空中的鵷雏一声长啸复又清越悠扬。
  站在地上的时暮笑笑。
  “这才是真的长大了吧。”花容说。
  “是啊,长大了呢。”
  不寡恩薄义,不迟疑不决。
  悟以往不谏,知来者可追。
  这个度,就现在而言,鵷雏把握的很好。
  鵷雏在前边远远的飞着,花容和时暮没有跟的太近。
  城外人迹罕至,是动物的天下,危险而静谧。
  鵷雏振翅的声音惊醒了这片土地似的,低矮的草丛开始无章地晃动。
  从沙沙的摩擦开始,到垂死的夏蝉发出最后的嘶鸣。只一瞬,原本的静谧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杂乱而聒噪。
  由远及近,声音渐响,复由近及远回传。
  天性敏锐的生灵已经若有所觉,因风雨欲来而深感不宁。
  隐藏在喧嚣中,有什么正在靠近,连风都被染的微红,像是蒸发的血气。
  时暮看看天色,说:“到了呢。”
  “是啊。”
  他们不正是来迎接——
  “有人自京城,远道而来。”
  花容话音刚落,附近的骚动一下就停下来,死一般的寂静中,暗中的人们放慢了速度。
  看来敌人就快到了。
  ……
  四人抬着豪华的四角大轿走在草地,轿顶上系着绫罗绸缎,飘起时还能隐约看见轿子内的陈设——恨不得把雕梁画栋都搬到轿子里。轿顶四角挂着金银玉器挂饰,碰撞着叮咚作响。
  轿子行的很稳,若不是轿夫身后的草地上留了几串深深的脚印,倒让人觉得轿子没有重量似的。
  轿内面色苍白的年轻男人身上青织的官服繁复奢华,若是明黄色,保不准会让人以为是皇帝的龙袍。
  待细细一看,便会发现那衣服上绣的不过是四爪团龙,这蟒袍比不上真龙的威风,却也足够尊贵。
  轿内摆着小几,绣春刀放在一边,男人盯着手里的两封信,那目光像是要把信烧出一个洞一样。
  那信是他的手下寄过来的,他毫不怀疑。
  西厂自有一套暗语,能寄到他手里的信,其暗语更是复杂多变,可不是能被随随便便模仿的。
  可是……
  秦瑾控制不住攥紧手,又神经质的把手心里握皱两封信摊平。
  秦瑾拿手心一点一点按平信纸,又一字一句地看信的内容。
  一模一样。
  不管看几遍,那两封信从遣词造句到内容甚至是笔迹都一模一样。
  只除过其中一封早了几天送到,其余无甚区别。
  一个消息由不同的人送到他手上本来实属正常。
  他若是想真正一手掌控自己所有的产业,就必须全面了解。而由不同的人汇报情况正好可以避免他被有心人蒙蔽。
  但这都不能解释为什么会有两封同样的信。
  就算是同一个人也不可能写出相似到这个地步的信——叠起来透过光线看,甚至只能看出一张——全然吻合。
  显而易见,有人在仿造西厂的信函。
  手段之高超超乎想象。
  而哪一封才是真的呢?
  若是第一封还好说。
  若是第二封……谁能有这通天的本领未卜先知比真迹先一步“仿造”?
  以及,发生在赌场的屠杀,除了他的人,还有谁能这么快的反应,甚至比他的人还要先一步把消息送到自己手上?
  是意欲何为呢?
  ——种种可能性,让秦瑾不得不多想。
  但不管怎么说,都是来者不善。
  有超出他掌控的事情正在发生。
  那信,可能就是先行一步的下马威罢……
  秦瑾想着,掀开帘子。
  轿夫同时停下。
  绸缎的遮挡下,阳光只打在秦瑾半张脸上,看不清眼神,只瞧他薄唇轻启,声音是男女莫辨的,他说:“我改变主意了。”
  磨得尖锐的指甲刺入帘子,秦瑾的手滑下,帘子撕裂开来的同时发出刺耳的声音。
  “不经欢伯,改道去酆都!”
  “是,厂公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的可以说是十分销魂

  ☆、冷汗

  却说秦瑾退避欢伯城,花容和时暮方才感受到的那种若有似无的凝重气息一下就消失殆尽。
  原因显而易见。
  诧异于秦瑾不若传言般武断暴躁,反而谨慎多疑得很的同时,花容和时暮也暂且决定假装什么也不知道,顺势从欢伯回到酆都。
  也好让秦瑾看看,他所苦心经营的赌场,如今又是如何模样。
  双方俱在暗处引而不发,看的便是谁先耐不住性子,妄图先发制人!
  而耐性,怕是这世上都没有几人能比得过花容。
  ……
  由浅草至茂林,从川泽到山涧。
  越向北走,野外的任何一丝风吹草动就变得愈发肃杀。
  秦瑾一行入林渐深,丛林凄凄隐天蔽日,本应是极富生机的样子,却总给人一种莫名的凄清之感。
  ——此地不可久居。
  轿夫加快步伐。四角的轿子行到愈加破败的地方,不可避免的出现些微晃动,顶上四角的挂饰碰撞的愈发厉害,即便本是清脆悦耳的旋律,此时也变得万分聒噪。
  秦瑾眉峰耸起,显然是不堪其扰。
  静谧中,似有滔天怒火自轿子溢散而出。
  轿夫们若有所觉,强自止住落荒而逃的欲丨望,忍着双腿的颤意尽力把轿子抬得平稳。
  远远的已经可以看见酆都城门上的匾额,终于到了。
  轿夫绷紧脑袋里仅剩的一根弦,把轿子放到地上。
  其中一名轿夫伏倒在帘子前等秦瑾踩着自己的背下轿。
  秦瑾撩开帘子。
  “哼!”秦瑾就看着伏趴在地上的人冷哼一声,从轿子另一侧直接下了轿,从容离开。
  其余三名轿夫连忙跟上,只余那一人还趴在地上。
  轻飘飘一句话自秦瑾身后飘来:“哪来的还回哪去罢,”秦瑾说着,步子重了一拍,直把地上的杂草碾得流出汁液,说,“下不为例。”
  没有人想要知道那句“下不为例”的深意,西厂厂公的手段不是谁都有命一尝的。
  那轿夫惊得汗流浃背,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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