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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瓜裂枣傻狍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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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温白还没挨打
    
    羽鸮飞得很稳,在它翅膀之间铺了一张软毛毯,谢景山跪坐在上前,温白在他旁边,撩起他的衣服查看腹部的伤口。
    伤口依旧有些狰狞的破开着,上面涂了一层淡青色的什么糊状物,温白挑起一点抿进嘴里尝了尝,没认出这是什么东西来,轻声问谢景山:“疼吗?”
    谢景山摇摇头,王叔碰到他的那一瞬子谈就当机立断拉断了下半身的感官,别说疼,这会儿从他胸部以下都是麻木的,几乎什么都察觉不到,他在温白头顶抚了抚:“我没事,这破损看着挺吓人,但据说过几天就好了。”
    两人慢慢说了一路话,很快到了白羽宗的地界。
    温白率先跃了下去,抬手去扶谢景山:“等会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别担心。”
    谢景山哭笑不得,温白这是回家还是要深入什么狼潭虎穴呢?
    白羽宗依山而建,藏在崇山峻岭之中。楼宇屋檐隐在那一抹抹绿色之间,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当真精巧曼妙,林间不乏奇珍异兽,凤啼婉转,龙吟雄厚,实在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
    两道悬崖被藤桥连接着,左边是声势浩大的银川瀑布,右边皓月当空,桥上水汽弥漫,宽厚的藤条上攀绕着娇柔的花朵,它们似乎是感应到温白的靠近,一朵接着一多亮了起来。
    温白知道谢景山这会儿身子不适走不稳当,索性将他抱在身前,瀑布后钻出一小群鸟首鱼尾的纤亮生物,巴掌那么大,它们拖着长长的侧鳍,额前顶着一抹亮光,好奇地朝谢景山靠了过来。
    温白低头吻了吻谢景山的额头,声音里带着笑意:“想摸一下吗?它们对水属性和冰熟悉很有好感。”
    谢景山精神有些弱了,迷迷糊糊的,并没有听得很清楚温白在说什么,抬手在这崽子脸上摸了一把,含糊道:“嗯,摸一下。”
    温白怔了一下,他将谢景山抱得高了一些,叫他坐在桥的扶手上,两手环住他的肩膀,声音又低又沉地叫他:“景山……”
    谢景山清醒了一些,他看见温白背后是寒凉的瀑布,头顶是明亮的月光,而他的眼眸比那水还温润,比那光还绚烂,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温白看着谢景山,这个高挑冷傲的美人儿,此刻在月下更多了几分朦胧。
    楼上看山,城头看雪,灯前看月,舟中看霞,月下看美人,诚不欺我也。
    指尖是顺滑的发丝,温白低下头来,鼻尖亲昵地蹭过谢景山的脸侧,嘴唇微启,几乎要含触到另一瓣唇,那看着冰冷,其实吻起来柔软的不可思议的……
    温白脚下一滑,上半身控制不住地往外扑去,谢景山本就坐得不稳,被他推得朝后仰去,几乎要坠入深涧,温白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吓停了,手下几乎控制不住力道,那藤桥猛地抽出十几条嫩枝,将谢景山牢牢捆住,绑得粽子似的。
    温白:“……”
    谢景山:“……”
    温白:“对不起……”他一边手忙脚乱的将谢景山放开一边扶他站好,看着一地的冰渣子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什么时候弄出这么厚的冰……害我踩滑了。”
    谢景山面无表情,声音小得蚊子似的:“我有点紧张。”
    温白噗得一声笑出声来,他把有些有些恼羞成怒的谢景山强搂进怀里,亲了亲他滚烫的耳朵:“你怎么这么可爱……”
    谢景山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硬板着脸把温白往外推,温白哪里肯放,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在他背后顺毛似的来回摸了几把,等谢景山在他怀里安静了,低声问他:“我背着你走好不好?”
    谢景山还没说话温白已经在他身前蹲了下去:“快上来,我还没背过人呢,我看看你重不重。”
    谢景山知道温白这是怕他面皮薄这会儿多半不想跟他面对面的大眼瞪小眼,心里的暴躁被捋得顺顺当当的;他犹豫了一下,慢慢趴在温白背上,温白两手往后勾住谢景山的大腿,把人往上颠了颠,迈开步子往前走:“这身子这么轻,真想有机会背着你自己的身子。”他的声音柔和下来,叹息似的,“就这么背着你,一路往前走,回我们的家。”
    温白说话时胸腔微微地震着,连带着谢景山的心都蓦地柔软了起来,他抬手碰了碰温白的侧脸,趴在他肩上,有些疑惑地问他:“温白,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怎么会那么喜欢,究竟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喜欢的呢?
    “嗯。”温白眯了眯眼睛,“因为是你啊。”
    “我小时候你救过我的命啊。”温白笑了笑,“你不知道那时候我有多绝望,家破人亡,走投无路,受尽欺凌,我都想跟那群人渣同归于尽了,你出现的时候简直就是神仙一样。”
    温白侧过头,看向谢景山:“你大概无法理解,你当时对我伸出的手,对我而言是怎样的一种救赎。”
    “谢景山,你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
    谢景山怔住了。
    温白笑了两声:“这么个神仙一样的人物,我后来竟再没见过了,那段日子简直叫我发疯。”
    谢景山算了算时间,那大概是他闭关养伤的时候。
    “被我姐带回去以后我疯狂得找过你一段时间,本是想报你的救命之恩,见到你之后我就改了主意了。”温白把谢景山往上托了托,歪过头问他:“你记不记得你在啸龙湖受伤之后做了什么?”
    谢景山:“?”
    温白把手往上挪了挪,在谢景山后腰上划了一下:“这个位置。”
    那道伤谢景山自然记得,其实不止那道,前一世他在啸龙湖简直不知道受了多少伤,只是腰上那道最为严重,险些伤到内脏,好在采到一株难得的疗伤草药,好得也挺快。
    等等……难得的疗伤草药……不会是……
    温白察觉到谢景山身上一紧,笑道:“本来想亲手交给你的,但是美人出浴实在给一个少年的震撼也太大了点,只好放在你旁边了。”
    谢景山抿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那会儿不过是在水边处理身上的伤口,怎么这崽子嘴里从来就吐不出象牙。
    温白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揶揄道:“从那会儿起我就没再想着什么见鬼的报恩了,我只想把这么个谪仙样儿的人物儿弄回家去。”
    谢景山哼了一声,不轻不重地在温白耳朵上拧了一把:“小小年纪,脑子里都是些什么东西。”
    温白在谢景山还未收回的手指上轻吻,有些含糊地说:“一个半大的少年,你能指望他脑子里有什么?”他抬眼瞥向谢景山,眸子又深又亮,“满满当当的,都是你。”
    谢景山两手按住温白两侧脸颊,面无表情地把他的头又转了回去:“好好看路。”
    温白眯着眼睛笑得开心:“这路还要看吗,我闭着眼睛都会走。”他边说边疯跑起来,故意地兜着圈子跑,忽快忽慢,骤停骤跳,叫谢景山被颠得下意识得搂紧他的脖子。
    温白向上高高跃起,脚踏清风,非常轻快地在树林间,楼宇上跳跃,他快得像一道影子,往日的稳重半点不见,像一只欢快的杜鹃鸟,只想向伴侣展示自己最鲜艳的羽毛。
    谢景山的侧脸贴着温白,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这气息叫他莫名的心安,好似只要在这气息之内,他便全然不必再忧心烦恼。
    风卷起地上的落叶,落在大殿前的纤纤玉手掌中,那白嫩的手背上纠缠着暗色的花纹,身边的一个小丫头捧来外衣与她披上:“都这么晚了,要不……”
    “不。”那手指略一用力,树叶咔嚓一声碎了,“他们就要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楼上看山,城头看雪,灯前看月,舟中看霞,月下看美人,另是一番情趣。 梅边之石宜古,松下之石宜拙,竹旁之石宜瘦,砚内之石宜巧。————林语堂《生活的艺术》傻阳跟他情缘吵架,我去接他的时候还是个倔强的宝宝,回来就在沙发上哭得嗷嗷的,糟蹋完了一包抽纸,完了非得要吃酸菜鱼,不吃就要出去打滚(什么人……),带他出去吃了结果就是我大晚上的还得带他去医院把卡的鱼刺取出来……
    那医生绷着脸看着不苟言笑的,一看傻阳肿着俩核桃眼话就开始往外蹦跶了:“小伙子卡个鱼刺怎么还哭起来了?”然后用谜一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当时还觉得奇怪,然后我才发现虽然我裹了个大衣出来然而脚上穿着棉拖……那个棉拖……有迷一样的花纹……怎么说,尴尬得好像上次去食堂点餐不小心跟阿姨说:“给我打个鸡……吧”以后出现的迷之尴尬……
    今天早上我发现自己感冒了,一连串得打了七个喷嚏,简直可以召唤神龙,别问我怎么搞得那么清楚,我一边打喷嚏傻阳一边在那数:“哟都四个了……真棒再来一个……卧槽还真能来?来来来天线宝宝再一次……咦是不是有人在背后骂你了啊哈哈哈。”
    不说了,交友不慎。
    
    第49章 温白挨打了
    
    在正殿门前看见温言心是温白意料之内的事情,他蹲下丨身待谢景山站稳后上前笑道:“姐,还没睡呢?”
    温言心瞪他一眼:“我敢睡吗?你能耐了,跑去参合那么大的事儿,大半夜的往逍遥楼里钻,你怎么不往那老鼠洞里钻?”
    温白陪笑道:“老鼠洞那么小,我哪钻得进去?”
    温言心作势一扬手,温白忙握住她的手腕:“别别别,姐,打我事儿小,仔细手疼。”
    温言心抿了抿嘴,看着温白眼底一片淡青色,知道他这些日子过得也是辛苦,到底还是心疼,缓声道:“厨房里留着你爱吃的,你少吃两口,吃多了积食,早点去睡。”
    温白嗳了一声,转身去拉谢景山:“我姐做得糕点那可是千金难求的,你今儿有口服了。”
    “温白。”温言心淡淡道,“你先去,我跟这位谢长老有话要说。”
    该来的躲不掉。
    温白叹了口气:“那我在这等你们说完了再去吃。”
    温言心眉毛一挑,山雨欲来:“温白。”
    温白二话不说,在温言心面前跪下了,他仰着头,直视温言心,目光灼灼的:“姐。”
    谢景山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温言心厉声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要要挟我吗?”
    温白摇摇头:“温白不敢。”
    “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温言心拎起温白一边的耳朵恨恨道,“我看你就是想气死我!”
    温言心抿了抿嘴唇,不想再看温白,冲谢景山抬了抬手,“你跟我过来。”
    温白哪里敢叫谢景山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忙拉住温言心的手:“姐,你注意着身子,要不明儿再说?”
    温言心一把甩开温白,她被他气得哆嗦:“怎么,温白,你是要为了这么个来路不明的人……”
    “他不是来路不明的人。”温白打断她,“他是我认定的人。”
    温白那个眼神太露骨,温言心一看就知道他怎么想的,她低头看向温白,蹙着眉。
    “好得很。”温言心闭上了眼睛,慢慢呼出一口气,她抬起一边的手,往一个方向指了指,“你当年在父母牌位前,是怎么跟我说的?”
    温言心的那块玉石能记录,当她破译了一部分信息后也了解了当年家破人亡的真相。姐弟俩抱头痛哭相依为命,奈何物是人非,已去之人连尸骨都寻不见了,只得空做了牌位。
    两个半大的孩子,温言心无非比温白年长个三年五载的,在修真界几乎算不上年龄差,硬是咬着牙挑起重担,她在明,温白在暗,重建白羽宗之时,姐弟俩在宗祠里跪了整夜,温言心发誓护住这个弟弟,温白也发誓听姐姐的话,保护姐姐。
    说起来也算是年幼时的天真言语,姐弟俩却一直守住,为这乱世之中的一点点可怜的温暖努力着,不叫它飘散在岁月的长河中。
    温白在外爱怎么张牙舞爪爱怎么演戏装闹八面玲珑,她不管,回了家,他就是家人。
    这么些年,白羽宗固若金汤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可如今,却来了一个身份不明的谢景山,温言心第一次见他就想过干脆处理掉了一了百了,可这个人的身份偏偏叫她投鼠忌器,他与那白玉石里提到的东西有关。
    温言心叹了口气,淡淡道:“你去宗祠里领家法,我跟他谈谈,看我干什么,我不会吃了他的。”
    得了温言心的保证,温白站起身来,他本想再嘱咐几句,看着温言心一手搭在已经有些突起的肚子上,到了嘴边的话又转了个弯,他回身轻轻抱了一下谢景山:“你去吧,我晚一些回来帮你处理丹田的伤口,今天谢谢你了,不然我这会儿恐怕都凉了。”
    温言心瞥了他一眼,温白要说给她听的已经说完,转身往里面走去。
    温言心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抓住谢景山的手腕,这场景眼熟,跟在另一边第一次见到温言心时一模一样,不管不顾地就来。
    谢景山没动,任温言心抓着,温言心抓了一会儿收了手,示意谢景山跟自己进去:“你这身子……我看不出伤势如何,要不要先处理伤口?”
    刀子嘴豆腐心。
    谢景山摆摆手示意不用,跟着温言心走进一间书房,与温言心隔桌相坐,温言心甚至还给他倒了杯茶。
    谢景山一看那杯青骨就皱了皱眉:“我以为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没有恶意。”
    温言心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凡事都有例外。”言下之意上次的龙鳞或许出了什么问题也难说。
    谢景山抿了抿嘴唇:“那你现在还可以再验几次,总不能次次都出问题吧?”
    温言心怔了一下,那双漂亮的眼睛瞪得溜圆:“我哪去弄那么多龙鳞?你以为我家后院养着一头想扯就扯一筐吗?”
    谢景山皱着眉,要说之前他大可以袖子一挥提出一堆灵石来说我给你灵石你去买龙鳞,买一筐来一片一片在我额头上验,可现在他储物袋一个都打不开,简直穷得叮当响,这叫他有些为难,擅长粗暴式解决问题的他一时想不出解决方法了,他坐了一会儿有些纳闷地问:“你为什么不信我?”
    温言心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她从碟子里拈起一片酸梅子在嘴里慢慢地嚼,说话也变得慢吞吞的:“我为什么要信你?我都烦死你了。我亲弟弟,追你追得傻狍子似的,哦,按你的说法是追另一个你,但是你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这也就罢了,你跟他说清楚叫他死了心也好,你又什么都不说,就这么不上不下地调着他?凭什么啊?你不就仗着他喜欢你吗啊?”
    这倒真是叫谢景山挺委屈的,他先前那神经粗的可以拿来给温言心当头绳,在他死之前都不知道温白这么号人物。
    谢景山略略低了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温言心翻了个白眼,吐出个梅子核,又慢吞吞地喝茶:“温家的白玉石你知道多少?”
    谢景山道:“我知道的上次都与你说了。”
    温言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谢景山,希望从他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判断他说的话的真伪,看得多了却莫名地觉得,这人长得真是好看……
    温言心喜欢美人,对美好的东西天生的难以抗拒,就像看见树林里的鹿,露珠下的花,心上人的笑,心里觉得平静又美好,尤其是自家的美人,那可不就是拿来爱的吗?
    温言心低头又喝了口茶把飞奔的注意力转移回来,如果谢景山说得是真的,那他现在对白玉石的认知只存在于它能打破时间限制,在一定程度上能协助收驯以及制退。
    温言心将自己那块白玉石放在桌上,接着用指尖沾着杯中的茶水画了个独禁符,将这个房间屏蔽起来。她往前靠了靠,看着谢景山,轻声道:“我最开始想杀你的,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动手吗?”
    “这白玉石里,有很多信息,我之前破译了父母留下的血海深仇;后来我读到了另一则,它说我会遇见第二个谢景山,留之,误伤,因为这是成败的关键。”温言心抬手抚上自己的肚子,“我是不信的,直到它的下一个预言成真。”
    “它说我留不住这个孩子。”
    谢景山愣住了,白羽宗掌门若是诞下婴孩必定是个大消息,一定会闹得沸沸扬扬,大街小巷都会多多少少略有耳闻,可前一世他当真从未听说。
    温言心垂下眼睛:“我万分小心仔细着,可我知道,它说得是对的。我半路坠魔,体内半废的灵根与体内的魔修气息相互争夺不修,伏山若常伴我左右说不定还能护住,如今,却是当真不行了。”
    谢景山看着她,温言心看起来非常难过:“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问我为什么不干脆废了灵根。”她摇摇头,露出一丝苦笑,“不行,我还要靠这灵根掩去我魔修的气息,一旦白羽宗掌门是魔修的消息败露,必定群起而攻之。我死也就罢了,白羽宗怎么办,温白怎么办?那些誓死追随的下属怎么办?现在扯开脸皮,只能换来新一场的屠杀罢了;可我也不得不坠魔,当年逃命时我已经出生,为了掩藏身份,我娘将我的灵根洗得混乱,几乎废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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