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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系统哪家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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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的,一定有的。”
  大长公主没有抽手,只垂眸俯视着面前这个形容狼狈一脸惊惶的女儿,目光幽深,语气平淡,“我是有法子,单看你舍不舍得了?”
  听到这话的所有人心内齐齐一咯噔,唯独严婕妤除外。
  她早慌得不成样子,闻言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哪里还有心思注意其他,“只要有法子,怎样都好。娘您说怎么办便怎么办。”
  庆延大长公主点点头,拍一拍她满是汗湿冰冰凉凉的手,转头沉声吩咐:“孙嬷嬷,你去倒盆水来。常嬷嬷,你和杜嬷嬷一起帮一把王嬷嬷。严婕妤不幸,生了个死胎,你们可都记住了?”
  这是要她们四个接生嬷嬷,亲手溺毙小皇子?被点到名的全扑通扑通跪下,“老奴不敢。”包括还抱着孩子的王嬷嬷。
  “你们可要想清楚,这事若叫陛下知道,你们恐怕都难逃一死。”庆延大长公主目光一一扫过四人的头顶,“之前本宫便说了,待严婕妤平安生产后,一人赏你们五十两。今日这差事若办得好,本宫可以做主,翻两倍。”
  银子没人不喜欢,可如果这银子咬手,甚至要命,谁还敢拿?
  大长公主这是拿钱在封她们的嘴。一旦收了银子,便得听话办事,而她们每一个人都有参与溺毙小皇子,为保自己及全家的性命,自会守口如瓶,把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
  其余三人还在犹豫不决,只有当初庆延大长公主特地挑选的孙嬷嬷一个头磕在地上,一言不发起身往之前送进来的水盆中又舀了些水。
  常、杜两位嬷嬷 ,眼中闪过犹豫之色。庆延大长公主的目光,落在了早已恢复些许镇定,正抿紧唇的王嬷嬷身上,“王嬷嬷,本宫没记错的话,你家二儿媳才给你添了长孙,恭喜了。”

  ☆、110。死婴

  王嬷嬷育有两子; 长子成婚六年膝下却只有两女,一个小子都无。所以二儿媳妇前日凌晨给她添了金孙,可把她给乐坏了,心里直想赶快将这次的差事办完拿了赏钱家去。
  可她都是昨个儿才辗转收到的消息,公主是怎么知道的?
  王嬷嬷额头见汗,低头看一眼怀里因光着身子睡得不大安稳的小皇子; 又想想自己盼了多年的长孙,纠结半晌; 终是心一横; 伏身一拜,“老奴,谨遵公主吩咐。”
  其余两人见她松了口; 也不敢再犹豫; 跟着一叩首; “老奴谨遵公主吩咐。”
  只是在场都是多次从鬼门关同阎王爷抢过产妇和新生儿性命的人; 哪个干过这种事,面上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 动作间也稍显迟疑。
  严婕妤不明所以; 拉了拉庆延大长公主的手,“娘; 您说的法子; 到底是什么?”之前大长公主的那句生了个死胎不停在她脑中打转; 让她满心惴惴; 声音里全是轻颤。
  庆延大长公主没回答; 瞧了瞧她被汗水浸湿犹自泛着苍白的面颊,到底有些不忍心,用没被抓着那只手覆上了她的眼睛,“淑儿别看,一会儿便好了。”
  眼前的黑暗让严婕妤愈发不安,她试图偏头躲开,“娘,您究竟要她们做什么?”
  庆延大长公主却加大了些力道,身体也横在了她面前。
  “娘。”严婕妤气恼地唤了一声,刚要伸手去拉,忽听得骤然响起的婴儿啼哭声和哗啦啦的水声。她心里一急,用力扯开覆眼的手,就看到自己几经磨难才生下来的小皇子已经被面朝下放在了盛满水的铜盆之中,孩子扑腾得厉害,几个嬷嬷正死死将他的小脑袋按进水里。
  “你们要干什么?”她尖叫一声,便要下床去夺,被庆延大长公主用力拦住,“别胡闹!”
  严婕妤使劲儿挣扎,“她们!她们这是杀害皇子!是要全家砍头的死罪!”
  几个接生嬷嬷手一抖,小婴儿被闷在水中的哭声立马撕心裂肺起来。
  庆延大长公主见状,眸色一沉,“本宫不说,你们不说,谁会知道?动手!”怕严婕妤闹腾,她又喊了孙嬷嬷,“过来帮我一起按着严婕妤,别让她添乱。”
  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严婕妤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大长公主便跳下床,鞋也顾不得穿,直奔铜盆处。结果半路便被孙嬷嬷兰腰截住,和大长公主两个将她架回了床上。
  “放开我!那是我儿子,你们不能这么做!”她双目赤红,份例扑腾,可毕竟刚生完孩子,哪里有大长公主和孙嬷嬷力气大,被死死压制着,喊得嗓子都破音了。
  见她实在闹得太凶,担心叫同住一宫的许婕妤或叶贵人发现端倪,庆延大长公主直接拿帕子堵了她的嘴,催促:“快动手!”
  严婕妤瞪大眸,眼睁睁看着小婴儿本能求生的小手小脚愈发没了力气,终于一动不动趴在水里,彻底没了气息。耳边是母亲苦口婆心的劝慰:“娘这都是为你好。若是让别人知道你生了个不祥的妖胎,这个孩子同样保不住,到时候你还能不能留住命都是问题。听娘的好好养好身子,过上个半年再怀一个,孩子总还会有的。”
  她眼中翻腾的怒恨渐渐熄灭,最终暗淡成一片虚无,只有顺颊而落的泪无声地淌,似那止不住的洪流。
  新生儿能有多大劲,可等小皇子再无声息,三个嬷嬷还是跟被抽空了力气似的,好半晌才把婴儿尸体捞出来,擦干净用之前准备好的包被裹好,跪在地上,“老奴,幸不辱命。”
  事情已成,庆延大长公主也放开了严婕妤,脱力地坐在床上歇了口气,亲自试了试孩子的鼻息。
  待确定是真没气了,她松一口气,扫眼屋内众人,“多的本宫也不说了,想必你们心中都有数,不会做傻事。”四个接生嬷嬷俱惶惶应是。
  她又将襁褓上角拉下来盖住死婴的脸,转头抱着严婕妤开始惊呼,“淑儿你别吓娘,淑儿你说句话呀!孩子还会有的,你可千万别想不开!”眼泪说掉就掉,完全不似作假。
  几个嬷嬷见了,更是眼观鼻鼻观心,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蔡嬷嬷在门口听到动静,知道应该是已经解决了,撩帘进来,也是一脸急色,“出什么事了?”
  庆延大长公主拿帕子抹着眼角,悲声:“我儿命苦,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不想居然是个死婴。好好一个男胎,怎地就没活成呢?我苦命的女儿!”
  蔡嬷嬷脸上也现出悲痛之色,“怎么会这样?”又劝慰:“公主快别难过,小主还年轻,孩子迟早会再有的。为今之计,还是把小皇子的后事给办了吧,叫他早日安息,来世投个健康长寿的好胎。”
  “嬷嬷所虑极是,是本宫疏忽了。淑儿悲伤过度,本宫可得帮她都安排妥当。”庆延大长公主打起精神,忙吩咐诸人办事,直到小皇子被装入薄棺送出宫安葬,才放那几个接生嬷嬷出产房。
  等各宫听说严婕妤昨晚半夜产下个死胎,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初初得知自己又没了个儿子,纪明彻还当是自己听错了,怔愣了好半晌,才面无表情道了句“知道了”。而后该上朝上朝,该用膳用膳,却没去翊坤宫看上一眼,一得闲便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练字。
  辛虞听说后也觉心口一闷,怎么也不敢置信,“严婕妤怀相一直不错,从没有要小产的迹象,怎地就生了个死胎?”
  “谁知道。”玲珑撇嘴,“她那么爱生气,怀着身孕还涂那么厚的脂粉,对胎儿肯定不好。她心肠又坏,说不定是老天开眼,给她的报应呢。”
  “只是爱生气和脂粉,不至会这样严重。”辛虞自动忽略后面那句,蹙紧眉,一整个早上都情绪不高。
  这日的坤宁宫请安,理所当然地连表面的和谐一家欢都没了,众妃俱一脸感同身受,皇后也没说几句便叫散了。许婕妤回到翊坤宫西配殿后却是挥退众人,独留自己的心腹宫女,“都打听出什么来了?”
  别人都当严婕妤是真生了个死胎,有暗自庆幸的,有漠不关心的,还有物伤其类的。唯她,总觉得这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她向来浅眠,昨晚是隐约听到些婴儿哭声的,而据外面守夜的小太监说,他也听到了小孩子的啼哭声,且十分嘹亮,并不像是个会夭亡的。
  她心中存了疑,面上不显,私底下却派了得力的心腹去打听。
  “蔡嬷嬷御下极严,大长公主又是个手段厉害的,消息有限。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小皇子绝非生下来便是死胎。”宫女压低了声音道,“洒扫上有人被分派了烧热水的活计,后来干等不见要水,想进去问问,结果刚一冒头便被赶了出来。她匆匆一瞥间,远远见到蔡嬷嬷和大长公主身边那个宫女似乎都守在产房门外,里面隐有哭闹之声。不过时间太短,没怎么听清,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派了最得力最信任的人在产房门外守着,里面却隐有哭闹之声……
  原本哭声嘹亮的小皇子,却被说成生下来便夭折……
  还有严婕妤宫里人不同寻常的紧张……
  许婕妤摸着腕上一串为附和太后礼佛喜好特意佩戴的白玉十八子佛珠,陷入沉思:“会不会,是严婕妤生下的小皇子有什么不妥,所以才……”
  宫女皱紧眉,“早夭的孩子不能停灵过夜,小皇子的尸身早被抬出去安葬了,根本没人见过。”
  比白玉更莹润的纤指渐渐捏住一颗玉珠用力,许婕妤面上的表情郑重而又坚定,“叫咱们的人查查小皇子被葬于何处,若有机会,悄悄开棺看看。记着,让他们千万小心,别被发现了。”她心里有种预感,说不得这一次,能揪住那边一个天大的把柄。
  许家既送了许婕妤入宫,必定全力扶持,宫内宫外不少人手都尽供她驱使。宫女出去,不多时便联系上了暗线,把消息递出了宫,可直到落要前,传回的消息却只说地方找到了,但有人看守,靠近都无法靠近,更别提开棺验看了。
  许婕妤愈发肯定自己心中猜测,一面沉住气叫他们按兵不动等待良机,一面把脑筋转到了当时必定在产房中的几个接生嬷嬷身上。
  而把自己闷在书房里一天的纪明彻,此时刚刚表面如常却有些食不知味地用完晚膳,正准备接着回去翻两页书,敬事房来问当晚召幸的太监来了。
  虽说宫里没有老子为儿子守孝的道理,小皇子又是个生下及亡的死婴,但纪明彻还是不想在这关头临幸任何嫔妃。不耐烦地摆摆手,他甚至不待对方跪下说“请陛下翻花签”,就沉声开口:“出去。”
  那太监进来时本就心中忐忑,把那些收银子不手软又会讨巧卖乖、关键时刻却推自己出来的孬种骂了一百遍,闻言麻溜准备滚蛋,却被刘全拦了下,“陛下,您累了一天了,不若找人陪着说说话。待您要歇了,再送回去便是。”
  莫名地,纪明彻就想到了当初也痛失爱子的汪才人。

  ☆、111。说话

  运气这东西; 看不见摸不着,可有些时候偏能起决定作用,所以人常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而汪才人,恰恰就欠这么一点运气。
  新嫔妃入宫前,宫里满打满算也就那么几个人,作为难得的新面孔; 既擅察言观色会服侍人又有几分温柔娇怯的她尚算有几分恩宠,甚至一朝得育龙嗣。
  可怀了孕便无法侍寝; 新人春兰秋菊各有千秋; 长平帝又花了不少心思在试探辛虞上,待她的花签重新挂上,竞争力已然直线下降; 远不及孕前。再错过行宫几个月; 那点子恩宠更是淡得没啥分量了。
  这种时候; 能让纪明彻因严婕妤产下的死胎想到她; 委实是难得的机会。可偏巧,她今日一早小月子来了。
  敬事房的太监都替这位才人惋惜; 但还是不得不如实禀报; “回陛下,汪才人挂了红; 不能侍奉圣驾。”
  纪明彻犹豫了。
  虽说他只是想找人陪自己说说话; 没打算行**之事。但女子月事期间难免血腥气重了些; 又要勤换洗; 真把人叫来; 怕是折腾人还差不多。于是改了主义:“那便昭容华吧。”
  所以说当初辛虞借着大姨妈的由头想躲避侍寝,他二话不说把人叫去书房使唤,说到底不过是满心怀疑,根本没考虑过她的感受。这也就是辛虞不知道,否则一定得记他一笔小黑账。
  只是纪明彻到底不了解女人,这个时候不论召谁,怕都会被严婕妤记恨上。辛虞这边几次和严婕妤那边发生冲突,玲珑不免担心,“严婕妤刚没了个小皇子,您就侍寝,她不会无处泄愤,又跟疯了似的咬上您吧?”
  “那我能抗旨不去吗?”辛虞反问。
  “不能。”玲珑有些蔫。
  辛虞如一个老奶奶,充满慈爱地拍了拍她的头,“所以你现在担忧这些没用的,完全是自寻烦恼。何况她前些日子消停下来,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有没有今日这事,估计早晚都还得再寻咱们晦气。”
  有时候想法简单的人直觉反而准些。严婕妤之前虽则没什么行动了,言语上也收敛很多,但单从眼神和给人的感觉,不像是转了性儿,反而好似在憋大招。
  很不幸的,她和许婕妤被炮轰的几率是五五开,不分伯仲。
  不过这次辛虞还真猜错了。
  严婕妤孕期本就有些狂躁得不正常,如今先是受惊,接着眼见亲子在自己面前被活活溺毙,诸般刺激之下,彻底崩溃了,根本没工夫理会她。
  不过照比汪才人那会儿,她反应可要激烈多了。
  庆延大长公主不叫她哭,她就偏要当着她的面儿嚎啕,说多了就是一句:“你连亲外孙都能眼也不眨地杀掉,看不惯就也弄死我好了。”
  饭菜一送到面前更是冷冷瞧一眼,扬手便挥到地上,“你们要毒害我,我才不吃。”
  一整天,都蓬头垢面,从前最在意的形象也不顾了。庆延大长公主被闹得不轻,又熬了夜,中午就犯了偏头疼,碍于严婕妤的状态还不敢请太医,只胡乱吃了些从前配的药丸子。
  辛虞从不往各宫安插眼线,宁愿被动些也不想留下破绽被卷入什么事中或者叫皇帝怀疑。所以除了明面上都能打听到的消息,她所知有限,对于翊坤宫东配殿,就只听说宫人出入都面色严肃小心谨慎,看着氛围便很是紧张。
  倒是来传旨的那个太监十分上道,悄悄透了口风给出去送他的琳琅,“陛下今儿把自己关在书房一整天,本想叫免的。也是容华小主运气,汪才人恰好挂红了,不然这旨就得传永安宫那头去了。”
  没头没尾两句话,琳琅面上不动声色,塞过去的荷包却换了更重的,“公公辛苦了,这是我们小主给公公喝茶的。”
  荷包一入手那太监心里便有了数,不着痕迹往袖里一揣,笑道:“不劳姑娘远送,我这便告辞了。”
  琳琅回去把话跟辛虞一说,辛虞想了想,叫卸了妆,只涂了一点香膏在脸上。又吩咐小厨房赶制了一壶核桃酪,包好带去了乾清宫。
  进到暖阁时,纪明彻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本书出神。见辛虞行礼,他随意摆摆手叫了起,“过来坐。”
  “是。”辛虞从善如流,由宫女解了斗篷缓步上前,把怀里抱着的东西轻轻搁在桌上。
  纪明彻瞟了一眼,问:“带的什么?”
  “是核桃酪。”辛虞撤了上面包着的棉搭子,露出个不足半尺高的圆肚窄口瓷罐,“出门前小厨房做好了送到嫔妾那儿的,嫔妾来不及喝,又舍不得浪费,一并带了来。陛下要不要也用一些?记得上次您还说味道不错来着。”
  那是去年冬的事了吧,当时二皇子正生着病,而容淑仪那里却出了个不安分的宫女,他这才先去了她那里,留时间给容淑仪处理宫人。
  刚思即此,对方清清淡淡的声音又传入耳中,“说来还是陛下洪福齐天,二皇子那样凶险,您一去,这病就好了。”
  一样诚意不够足的马屁,如今听来,却有了些别的味道。纪明彻心里一动,“那就给朕也来一杯。”
  看来情绪没想象的那般糟糕,辛虞小松一口气,忙叫人洗杯,先倒了给对方,然后才是自己的。刚进来那会儿他浑身透出的气息很不对劲儿,她真怕会像去行宫前那样被往死里折腾。
  有了后来做对比,她才发觉这货也有体贴人的时候,并非一上*床就化身凶猛野兽,那阵子也不知是在哪里受了鸟气,跑她这里发泄来了,变态的渣渣!
  许是包得严,一路过来,香甜的核桃酪还热烫着,温度透过杯壁直侵入皮肤。纪明彻端在手中却没有喝。定定看了有一会儿,他突然说:“昭容华,朕又没了一个孩子。今年还没过去,朕已经失去三个孩子了。”
  三个,其中也包括她还未得知存在便已不在的那个。辛虞也沉默,半晌,才嗓音略干涩地问:“陛下,当初得知嫔妾小产时,您也这般难过吗?”
  嘴上这么问,她心底却先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不论汪才人还是严婕妤,肚子里都是他期待已久的,她算什么?一个之前还被他怀疑被他看管的犯人。
  本来就没有期待过,失去了,又能有多伤心?
  她眼中不自觉泄出少许嘲讽,纪明彻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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