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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系统哪家强-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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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他老人家相当满意,于是第二日一早没叫她起来伺候穿衣; 让她窝在温暖的被窝里又补了个眠; 才梳洗过乘暖轿离开,还叫人送了不少赏赐去长春宫西配殿。
  皇帝有旨,御前女官也不好再拿规矩说道。这些人职责所在; 看着严肃刻板又说话不留情面; 实则还真没做过针对她的事。
  相比之下; 后宫妃嫔对辛虞的恶意就要真心许多; 每每侍寝都能收到不少第三项的经验。她三番两次与长平帝共进晚餐,更是让有心人嫉妒得不要不要的。
  李婕妤就皮笑肉不笑地问她是精通厨艺还是很会品鉴美食; 不然怎么当初容淑仪要拉着她一道陪陛下用膳; 还因此得了陛下的青眼,至今都爱她侍膳。
  辛虞早习惯了她的挤兑与挑拨; 哪天她和颜悦色温如春风地对她; 她才要怀疑是否有阴谋; 应对得相当淡然。
  而严婕妤; 伤口痊愈重新开始到坤宁宫请安后也骤然低调下来; 冷眼旁观不大挑事。
  倒是田容华,因为万才人扭了脚不能去行宫被叶贵人占了名额又怀上龙嗣一事对叶贵人格外在意,突然问了一句:“叶贵人这两日便要回了吧?”
  听得原本面无表情的严婕妤瞬间绷紧了脸。
  临近十月末,叶贵人低调回宫,收拾停当后只去给皇后谢了恩,便再未出过门。
  贵人没有资格给皇后请安,翊坤宫又没有主位,身为孕妇她既不能侍寝,也无学着严婕妤用肚子把皇帝引来的打算,一时间竟成了这宫里的隐形人,不刻意去想常会忽略。
  许嫔观察了一阵儿,对心腹宫女说:“难为她如此沉得住气,这个叶贵人不简单。本还想瞧瞧她会不会同那位对上呢,可惜了。”
  “小主是说严婕妤?”
  许嫔“嗯”了声,不无遗憾道:“现在看来,最希望她能平安到生产的就是叶贵人了。只要有她在前面顶着,就没人会放太多注意力在叶贵人身上。”
  宫女对瞧热闹兴趣不大,倒是更关心自家小主的切身利益,“小主,这个叶贵人,会不会对您造成威胁?”
  许嫔扬了扬眉,“一个才升了从四品的官员家中庶女?”
  “也对。”宫女笑开,“是奴婢多虑了。叶贵人父亲出身微末,家族不显,官职也不高,且她又是个庶出,就算这胎生了儿子对您也没什么影响。倒是严婕妤,说不定会将她视作肉里扎着的一根刺,时时刻刻不痛快。”
  许嫔微笑,拿起手中完成大半的抹额瞧了瞧。见上面卍字暗纹绣得平整又漂亮,想着等过两天冷起来也该绣好了,到时孝敬给太后刚刚好。
  宫女又担心起来,“也不知严婕妤这胎是皇子还是公主。小主,万一她成功诞下皇子,陛下一个高兴晋了她做这翊坤宫的主位,以后您岂不是每天都要向她行礼问安?她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怕什么?别说这些都还是没影的事儿,就算她真一举得男,陛下又肯连升她两个位份,宫里没有主位的宫殿多的是,想法子离了这翊坤宫便是。与其在这里跟她相看两厌,不如到别的宫里做个主位娘娘。”
  正说话,有人进来禀报,“小主,慈安宫那边又请了太医。”
  “服侍我换件朴素点的衣裳,咱们去侍疾。”许嫔放下手中针线,吩咐,又笑望了身边宫女一眼,“这不,机会来了。”
  这个年代讲究以孝治天下。长平帝就因为一天不落给先帝守了二十七个月的孝,在朝中众臣面前就能挺得起腰杆,身为一个本身并无多少势力的皇子初登基时受到的阻力也相对要小。
  太后病了,首先皇帝皇后便要前去探望。而身为天子妃嫔,辛虞她们若只做不知,无疑会落人口实,几个高位妃嫔甚至要同皇后一起,留在慈安宫奉汤奉药,亲自侍疾。
  辛虞匆匆收拾一番便去了主殿,跟在容淑仪的步辇后面一路向西,出内廷去往慈安宫。
  彼时皇后方到不久,怕身上有凉气,正站在内室门口听程嬷嬷说太后的情况,“前儿晚上下雨,太后她老人家岁数大了,眠浅,吵得睡不着,就起来坐了会儿。可能是穿得不够暖,次日一早嗓子便不大舒服,叫炖了盅枇杷水。喝下后原本已感觉好些,谁知今早起来又开始咳。”
  许才人却已伺候在太后床前,一副来了许久的样子。
  见到两人,皇后冲她们一颔首,叫了起,“两位妹妹好早,不若同本宫一道稍坐片刻,待消了寒再进去请安。”
  两人自然不会反对,接过宫女奉上的热茶安静坐去一边。
  这时内室隐约传出几声低语与轻咳,不多会儿,许嫔出来,先向几人见过礼,然后对程嬷嬷道:“太后娘娘叫去个人到翊坤宫传话,严婕妤和叶贵人都怀着身孕,不必折腾她们大老远赶来。”
  程嬷嬷应声,吩咐了门边立着的一个宫女。许嫔就规矩行礼告辞,“那嫔妾便不多陪皇后娘娘与两位姐姐了。”
  皇后微微点头,“辛苦许嫔了。”
  “孝顺太后乃是妾等的本分,何来辛苦。”许嫔谦虚一句,重新返回内室。
  辛虞就看到垂眸饮茶的容淑仪,柳眉不易察觉地挑了那么一小下。
  半晌无话,待西六宫住着的嫔妃陆续到来,一盏茶也于心不在焉中用去小半。皇后试了试手和衣裳的温度,放下茶盏,留了其他人在外面,带上容淑仪与辛虞先进了内室请安。
  田容华立马在心中撇嘴,不就是住得近早来一步吗?有什么好得意的?
  倒是文妃好涵养,有礼地问了程嬷嬷太后是何病症后便沉下心来等候。别人瞧在眼中,也不愿落了下乘,除了必备面部表情——担忧外,什么也不敢表现在脸上。
  许是怕咳嗽之人闻不得熏香味道,屋内并没有燃香,只放置了些味道清新的水果。
  许太后正靠着个迎枕歪在炕上,身上搭着条秋香色锦被,头上首饰全无,面色也有些不大好。
  见到三人,她点点头叫了起,笑着让皇后坐,又吩咐:“去搬两个锦杌来给容淑仪和这位……”毕竟没怎么打过照面,看到辛虞时她语气犹豫。
  辛虞忙恭恭敬敬又施一礼,“嫔妾长春宫容华辛氏见过太后,太后千岁千福,荣泰安康。”
  太后了然,“昭容华。”叫了起,他打量辛虞两眼,笑着道了一句“都是好孩子”。
  “可不是。”皇后亦笑道:“去年中秋宴上,就是她帮陛下党了一匕首,九死一生,好容易才活过来。”
  太后颔首,“也不怪皇帝疼她。”
  虽然已经过去一年多了,可一提起这事辛虞还是难免心虚。她垂了眸不说话,乖巧安静地坐在那里,叫别人看了,还当是在为太后那句话害羞。
  太后见了露出些满意,“去库里把哀家那对赤金石榴花簪子寻出来,给昭容华。”又对辛虞道:“权当是给你的见面礼,好好服侍皇帝,,他是个长情的,定会记得你的好。”
  在座谁都不会缺对金簪子,可石榴多子,寓意再好不过。许嫔眼帘微微垂下一分,容淑仪则眸光不着痕迹地闪了闪。
  只有辛虞心下愈发虚了,忙行礼推辞,“嫔妾受之有愧,不敢领太后娘娘的赏。”
  太后以为她这是谦辞,可一来话生硬了些,二来表情实在不似作伪,遂笑着道:“长者赐,不可辞。给你,你拿着便……”说道一半,喉间痒意难耐,她偏过头,以帕掩唇咳起来。
  许嫔忙小心帮着顺气,又倒了杯温水与她润喉。
  等太后缓过这阵咳,簪子也用红漆木匣子装好呈了上来,辛虞只得规规矩矩谢过恩,叫琳琅接了。
  恰在此时,药煎好了,皇后直接从托盘上端过药碗,用手试了试温度,“刚好可以入口,母后,臣妾服侍您用药吧。”
  辛虞就看到许嫔原本也想去接的手伸到一半转了方向,取了快干净巾帕围在太后颌下,还吩咐宫女:“拿些蜜渍梅子来给太后压味道。”
  一时之间全无她和容淑仪插手的余地。
  皇后亲自试了药,然后换过汤匙小心喂给太后,手极稳,量也掌握得刚刚好,一看便不是第一次做。
  太后就着喝了两口,眉微皱,“罢了,这药太难喝,还是给哀家吧。”
  皇后从善如流把碗递过去,待太后一饮而尽,又送上温水,许嫔也适时奉上蜜饯、帮太后擦嘴,无一处不周到无一处不体贴。
  辛虞满心惊叹号,抱着学习态度默默观察,结果太后喝完药,开始撵人了,“容淑仪和昭容华早些回吧。你们宫里还养着二皇子,别不小心过了病气给他。”
  提到二皇子,容淑仪眼中立即闪过丝犹豫,嘴上却仍道:“二皇子自有奶嬷嬷照顾,太后娘娘病体未愈,臣妾还是留下为您侍疾吧。”
  辛虞本以为这种表现的好机会轮不到自己一个从四品容华的,听容淑仪这么说,才反应过来,道:“还是嫔妾留下来吧,嫔妾宫里没有孩子,不妨事。”
  “知道你们孝顺。”太后笑,“皇后和许嫔不是在这儿吗?实在不行,哀家还有太妃们这些老姐妹,你们不必担心。”
  容淑仪这才歉意一行礼,“那臣妾改日再来探望您。”带着辛虞告辞。

  ☆、109。妖胎

  长平帝后宫女人不算多; 但也有近二十人,挨个进来请安,累也能把人累死,于养病无益。后面再来的,太后也只挑了几个位份高的见了,其余全叫回去。
  有人心思落空一肚子不满; 也有人乐得不用折腾自己去侍什么疾。
  皇后尚有宫务要处理,且大皇子正式开蒙后虽已搬至乾东五所; 大公主却依旧养在坤宁宫; 太后也没叫她多留。
  只有许嫔,坚持要为堂姑母侍疾,在慈安宫待了三天两夜; 等太医号过脉确定太后确已大好后才回去。
  可不及她松快一下; 当晚太后梦到了先太子死时的惨状; 惊得出一身冷汗; 翌日病情反复起来,渐成缠绵之势。
  太后病重; 长平帝一日要来慈安宫看望两次; 英国宫府也十分关心,递了牌子进宫探视; 几位太妃太嫔以及两位公主时有侍奉汤药; 许嫔更是抄起了血经。
  消息传出去; 严婕妤气得在殿中大骂她沽名钓誉别有所图; 许太后听闻却是叹了口气; 无人时与程嬷嬷道:“也太急功近利了些。哀家这把老骨头,怕是受不起。”
  “是她非要如此,与太后何干?您可切莫多想。”程嬷嬷劝道,“荣王和昌乐郡主知道您病了,一直嚷嚷着要来看皇祖母,奴婢可是快拦不住了,您得赶紧好起来才是。”
  也不知是被许嫔那血经刺激的还是想到了孙子孙女,太后居然真的开始好转。于是许嫔因为侍亲制孝,再度连跃两级成了正四品的婕妤。
  这次是长平帝下的圣旨,严婕妤听说后,整个人险些气炸,“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也不过才是个婕妤。凭什么她假惺惺抄个什么血经,就能与我平起平坐?凭什么?”
  “凭她是太后娘家堂侄女,是许家人。”三日前进宫陪女儿待产的庆延大长公主十分淡然,既不觉得吃惊,也瞧不出有任何不悦,“许家倾力培养这么多年,位份升上去是迟早的事。如果她没这两下子,恐怕下一次选秀,许家旁支就又有别的姑娘要进宫了。”
  “难道就任由她这样下去,爬到女儿头上吗?”严婕妤心中愤闷,即便知道对方比她艰难许多也不见缓解。
  “不过一个婕妤而已,至于让你忌惮成这样?”庆延大长公主瞥她一眼,目光一点点下移,落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你当她能借着太后一直这样晋位下去?除非她有孕,不然这四级,已经是极限了,接下来一两年恐怕都难再有晋升。与其计较这些有的没的,还是好好把孩子生下来才最紧要。张太医可是说了,你这胎必定是个皇子。”
  “这个我自然知道。”严婕妤摸了摸肚子,情绪仍然很是焦躁,“可她最近十分得宠,侍寝次数比文襄二妃和那个昭容华都要多,万一……”
  别说皇帝会不会让她怀,就算真有了,那边前几日刚换洗过,再快还能快得过她肚子里这个?真是个脑袋不开窍的!庆延大长公主一脸恨铁不成钢,正要指点两句,突然见自家女儿抱着肚子微蜷起身体,脸色一变,“怎么了?”
  严婕妤眉头紧锁,“我肚子痛,是不是要生了?”
  庆延大长公主再顾不得其他,赶忙叫了接生嬷嬷来,结果只一小阵儿那疼痛便消失了,完全是虚惊一场。有心想数落女儿两句,那个却一脸委屈,“我又没有经验,哪里知道。”
  熟料这样的事还不止一次,严婕妤三番两次折腾,过了预产期四五日还不见生。等她真发动起来,连庆延大长公主都以为又和前几次一样,见她阵痛一直不见停歇这才开始着急。
  翊坤宫东配殿后半夜就一一点亮烛火忙碌起来,辛虞等妃嫔却是早起后才听说。皇后叫免了今日的请安,先去翊坤宫查看情况,其他人也匆匆垫了几口点心,早膳都顾不得吃便出了门。
  严婕妤早被送进了产房,庆延大长公主在里面陪着。见皇后等人赶到,她从里面出来,面上还算镇定,“看阵痛的间隔时间,还不知要等上多久产道才能开。还请娘娘与诸位小主喝些茶用些点心,稍做等候。”
  这一等,就是近一个半时辰,长平帝下朝来了,坐了有一顿饭的时间又回了乾清宫。
  庆延大长公主见日头高起,有些妃嫔已经坐不住,开始劝她们回去,“这里有本宫,自然不会有事,待平安生产,本宫自会着人通知陛下与皇后娘娘。”
  送走一屋子各怀心思的莺莺燕燕,她转进产房,正见严婕妤歪在床上,由宫女服侍着吃面,见到她还问:“都走了?”
  “嗯。”庆延大长公主在椅子上坐下,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半夜起来,又一直忙到现在,她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难免吃不消。
  严婕妤撇嘴,“一个个都没安好心,还是赶紧走了干净。”
  产房里还有别人呢,也是能浑说的?庆延大长公主立即一个瞪眼过去。
  严婕妤瞬间噤声,可瞧见屋内众人低眉垂首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架势,她又来了脾气,一推面碗,“吃不下,不吃了。”
  “不吃东西一会儿哪来的力气?”庆延大长公主下意识训斥,话落又放软了语气,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你先把面吃了,等孩子平安生下来,想怎样都随你。“”
  哄着劝着,严婕妤总算在阵痛的间隙里陆续把一碗面吃了大半。眼见一时半会儿还生不了,半夜抓紧时间洗的澡换的衣裳又尽数被汗湿,重新擦身更衣。
  长平帝和皇后那边已差人来问过两遍,直到夜幕深深,各宫都开始歇下了,严婕妤的阵痛才真正密集起来。
  接着开产道、用力,严婕妤又是哭又是喊,终于听到了婴儿嘹亮的啼哭声。
  接生嬷嬷急忙先往小婴儿两腿间看去,见是个带把的,喜笑颜开,“恭喜小主,恭喜公主,是个小皇子。”
  还真让张太医说中了。严婕妤面上露出个笑,然而这个笑尚未彻底展开,便凝固在了嘴角。正用温水帮新生儿清洗身上血水的嬷嬷手一抖,将孩子丢进水盆中,一脸惊恐地噔噔噔连退三步,“妖、妖胎!”
  “胡说什么?!”庆延大长公主怒声喝止。
  “真、真是妖胎,不男、不男不女的妖胎。”那嬷嬷看也不敢看水盆那边,声音直颤,“nu奴婢不敢胡说,不、不信您自己看。”
  大长公主半信半疑,拧紧眉亲自捞起哇哇大哭的婴孩,仔细瞧了瞧,果然在小麻雀下面,看到朵未成形的小花。她眼皮一跳,差点把怀里的孩子丢出去,又强忍住了,力持镇定吩咐:“蔡嬷嬷,胭脂,你们俩到产房外面守着,一个人也不许放进来。”
  严婕妤本还不肯相信,见她这反应,也有些慌了,“是、是真的?”
  大长公主没把孩子给她看,只无奈地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严婕妤又问了一遍,得到肯定答复后依旧不敢置信,非要亲眼瞧见才肯死心。
  结果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她完全陷入六神无主之中,哭道:“娘,怎么会这样?我好容易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怎么会是个怪物?该怎么办?咱们该怎么办?”
  “小声些,你想叫外面的人都听到吗?”
  严婕妤一滞,转为小声抽泣,“娘,现在到底该怎么办?万一叫人知道我生了个妖胎……”
  庆延大长公主没空理她,只蹙眉看向几个接生嬷嬷,“有没有办法让他不哭?”
  几人俱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只有一个约摸四十出头夫家姓王的硬着头皮上前接过孩子,熟练拍哄起来。
  孩子的哭声渐渐小下去,反倒衬得严婕妤的低泣格外清晰,听在耳内让人愈发烦躁。
  庆延大长公主踱步到床边,递了块帕子给她,“把眼泪擦了,产后不能哭,当心将来落下个迎风流泪的毛病。”
  严婕妤不接那绢帕,反而一把抓住母亲的手,握得紧紧,“娘您素有急智,快帮女儿想个办法。女儿知道您一定有法子的,一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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