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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进化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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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知道这么快就找上门,她就不该往家跑,该直接跑出城外才是,这下可好,那伙人怕是要他们一家子的命啊!

    眨着一脸惊慌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小孙子,刘稳婆一咬牙,把小孙子推到儿子身上,“快,你带着大宝,翻墙,从后院跑,不要回头,赶紧出城!出了城也别回来!留下咱家一条根苗!”

    她儿子被推到墙根,这才明白过来,自家老娘是要自己带着儿子逃命,不由咬牙道,“娘,我不走,我跟他们拼了!”

    余氏已是扑过来挠了他一把,“这会不逃就晚了!快带上大宝逃命!不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周来旺满脸是泪,背上儿子就爬墙。

    这后院墙正忙乱作一团,那头大门已被敲得咣咣响。

    “开门开门!刘婆子!你收了恶贼的银子,暗中对县太爷府上的四姨娘下毒手,致使一尸两命,就算是逃到了天涯海角,也是没用的,老实跟着咱们回县衙,还能饶过你家人几条命,若不然……哼哼!”

    周来旺爬墙方到一半,余氏正使劲在背后推,听了这话就回过头来,鬼使神差地瞧了刘稳婆一眼。

    刘稳婆哪里不知道这儿媳妇在想些什么,不由得气苦。

    “来旺,还不快些!陈家做事谁不知道,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饶过家人什么的,哄鬼呢!

    然而就是这么一犹豫,那头大门已是被踹开。

    两边左邻右舍突然变得安静如鸡,就连门口街道上的嬉闹声都半声不闻,仿佛周家是住在荒郊野外独门独户一般。

    眼瞅着壮汉冲着这头包抄过来,刘稳婆快要跳出来的心又安回去了,望着壮汉,气运丹田,破口大骂!

    “放你娘的屁!老娘接生了几十年,从来没做过昧良心的事!陈家缺徳败坏之事做多了,才会生出个怪胎!又与稳婆什么相关!陈家就敢将我们三个稳婆都杀了灭口!苍天啊!你怎么不开眼啊!有本事你们姓陈的家里生孩子都自己挺着生!我看日后还有哪个敢不要命地去伺候陈家那些生怪胎的大小夫人!”

正文 第77章 风雨

    为首的陈府打手脸都绿了。

    他是奉命来灭刘稳婆的口的,谁知这刘稳婆竟是不要命地大嚷大叫。

    什么怪胎,什么缺德败坏之类的。

    他知道了这些,谁知道会不会也被灭口呢?

    况且这么大的嗓门,左邻右舍岂非都听得真真的?

    “刘婆子,你满口胡言乱语,信口胡柴!敢污蔑县太爷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

    他直直地就冲着刘稳婆扑了过去,蒲扇一般的大掌先朝刘稳婆的嘴扇了过去,他就是吃这碗饭的,这一下的力道就能打得对方满嘴鲜血,大牙脱落,话都说不齐全。

    还没爬过墙那头的周来旺人虽木讷,可见着自家老娘被打,不由两眼血红,嗷地一声跳下来一头撞了过去!

    那人冷笑一声,一巴掌变掌作拳,恶狠狠地就朝周来旺的太阳穴锤了下去。

    周来旺见势不妙,赶紧中途缩头,那一拳就贴着他的鼻子擦了过去,他才闪开半步,侧面就结实飞来了一脚,把他踹倒在地,连滚了几圈,做了个滚地葫芦。

    来的有四名壮汉,而刘稳婆一家四口却都是老幼妇孺,一照面三两下便不是对手,眼瞅着壮汉们就要揪住刘稳婆的脖领子,却是哎哟一声缩了手。

    壮汉瞅着自己方才伸出去手,却是被石子弹头之类的打出个指肚大小的伤口,正往外冒血,顿时气炸,瞪着一双牛眼四处搜摸,破口便是大骂。

    “他娘的,县太爷府上拿人,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来阻拦?”

    却见堂屋的后窗口站着一个人,手扶着窗棂,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这人浓眉斜飞入鬓,眼眸如星,肌肤蕴光,薄唇微勾,似笑非笑,更添几分英气俊朗。

    在这长(阳)县城实在是难得一见的人物。

    这四人都有点傻眼,他们闯进刘家时,哪里想得到还有外人在?

    “你是什么人?这里不关你的事?还不速速离开!”

    虽说被打了手,可壮汉们本能地感觉到这个人怕是来历不一般。

    先不说身份如何,就是方才那一手,也能看得出来这人有两下功夫,或真是阻拦起来,叫刘家人再嚷嚷得满城风雨,那他们可就真的要凉了。

    孙钗朝屋内挥了挥手,示意让几个手下上。

    “教导了你们这么久,这几个废物应该不是对手!”

    凤祥寨的四人一走出堂屋,陈家打手顿时脸绿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难道不知道这长(阳)城是谁家的地方吗?我们可是县太爷家的家丁,来捉拿犯了事的稳婆一家人,跟你们没关系!要是你们好生退开,日后还好说,不然,怕是带累你们主事的!”

    陈家打手一看对面四人就知道自己打不过了。

    这四人一个个的精气神都凶悍得很,怕不是见过血的,而他们长年吃酒打牌哪里经过跟这些亡命之徒拼得过?

    凤祥寨四人忍不住回头望了大当家一眼。

    虽说他们寨子现下有钱有人,牛气得很,谁也不带怵的,但总还是时不时地要到长(阳)城来买卖东西,若真是得罪了县令,怕是麻烦得很。

    孙钗从窗口里望着陈家打手,笑道,“你们怕什么,有本座在,一个小小的县令算什么?可这刘稳婆可就不一样了……你没听他们方才说,三个稳婆就跑出来这么一个,若是这个也被他们给害死了,长(阳)县哪里还有靠得住的稳婆?你们细想想,谁更金贵?”

    又看向抱着自家小孙子惊恐地缩在墙根的刘稳婆,“这位刘大婶,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请你去接生的,你若是答应跟我走,我们便替你打发了这四只疯狗如何?”

    啊?

    刘稳婆张大了嘴,目瞪口呆。

    方才危急之时,她只恨老周家怎么就传下了这么一门手艺,不单送了她的命,还要害了一家子人,这会儿却听得这位英俊的客人因为她手艺好,宁愿跟这县太爷家的打手对上,当真是成也稳婆,败也稳婆了。

    “我乐意,我乐意!”

    刘稳婆点头如捣蒜,一把鼻涕一把泪,“这位少爷,能,能把我一家人都带上吗?”

    她是打定了主意,只要离了这长(阳)城,就他娘的再也不回来了。

    且日后她也决不再给什么大官贵人家的女人接生了,这哪是接生啊,这分明是送死!

    “哼哼!哪来的小子,竟是不知死活!”

    “快去再多叫几个人来,定要让这狂妄小子走不出长(阳)城!”

    陈家打手见这莫名冒出来的小子口气不小,张嘴就说要打发了他们,且确实他们人数比自己多,嘴上骂得虽欢,心里还是有点犯怵,便推了一个出来叫他回去叫人!

    “你们是不是觉得本座傻啊?”

    孙钗倚着窗棂,空出一只手来指着自己,唇角似笑非笑。

    “还让你们跑出去叫更多的人?”

    那跑去叫人的打手,还没出周家小院,忽然劲风袭面,吓得他猛地向后一缩,什么东西就擦着他的脸皮呼啸而过,打到泥地上,飞溅起的尘砾打在身上,都只觉得生疼,可想而知力道如何了。

    “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陈家四名打手到了这会儿才犯了怵。

    这个看着好看,如同哪家贵公子的少年,却是个抬手间便能放出致命的暗器的高手。

    连少年都如此,那他们本就寡不敌众,这下不是连跑都跑不了了?

    “我是这长(阳)县未来之主!”

    在被一个个打昏之后,唯一一个还有点意识的打手,似乎听到了这么一句,他迷迷糊糊地想,这他娘的是要造反吗?长(阳)县是属于他们老爷的!

    是哪来的狂妄小子,竟然,竟然敢妄想……

    然而当一阵夜晚的凉风吹过,他一个激灵就被吓醒了。

    手腕处传来钝痛,又是一阵凉风,他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借着洒下的月光,这才瞧清楚了自己的处境。

    原来,原来他的上衣被剥得精光,被人吊在一堵高墙的墙头之上,秋风一吹,不光凉意透骨,身子还会随着风势微微摇晃……天呐,他们竟是被吊在城墙门楼上!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长(阳)城头,早早起来做活做买卖的城中百姓渐渐地多了起来。

    没用多久,光着上半身,下半身也只剩下个犊鼻的四条汉子,如同腊肉一般在风中摇曳着。

    汉子身上还写着字!

    一个写着陈家打手,一个写着丧尽天良,另外两个则是杀人灭口,狗官扒皮!

    另外地上还散落着许多书本大小的纸页。

    这年头,一草一纸都是有用的东西,更何况这地上的纸页还是正经的雪白熟宣?

    白纸上写着好些字儿,字迹是极整齐俊秀的,可惜这个时候出来的老百姓,大部分都是大字不识的,不过这不妨碍他们将散落一地的纸拾起来揣进自家口袋里。

    就算他们不认识字,拿回去让认识的看了念给他们听也是一样的嘛!

    然而认识字的人拿来看着看着,那脸色儿就变了。

    县太爷家作恶多端,遗害子孙,结果他家的四姨娘虽是生了盼望已久的儿子,却是个怪胎!县太爷怕这丑事传出去,竟然要杀请来帮忙的三名稳婆,其中一名刘稳婆见势不妙,逃回家中,却被陈家派了打手找上门意欲灭门!

    那被挂在城墙之上的四个壮汉就是陈家的打手!

    虽说这长(阳)县官黑勾结,暗无天日,好多人瞧见了都赶紧把那传单给烧了。但那上头的内容却是一字不漏地记在了心里,私下里给亲朋好友们说道。

    这长(阳)城当真是无法无天了,那三位稳婆在城里的名声极好,亲手接生过多少婴孩?就这么无辜被害死了,那城中妇人日后生产,却去找谁?

    陈家这不光是断他们家的后路,连全城老百姓家的后路都给断了啊!而且这为他们家做事的稳婆都能说杀就杀,那普通小老百姓还不是任人鱼肉?

    “大人,大人,大事不好……”

    龚师爷惶惶不安地快步进了大堂,看到县令陈继礼正坐在案后,正在看着公文,也不知看到了什么好笑之处,那张中年发福的脸上,露出几丝冷笑。

    陈继礼不悦地抬起头,“龚师爷,何事惊慌?”

    “大人,您看这个!这是昨夜在城中被人到处乱散布的谣言……”

    陈继礼接过龚师爷手里的传单,满不在乎地看了两眼,这一看,面色瞬间沉如锅底。

    “啪!”的一声,拍案而起。

    “混帐!”

    陈继礼几下将手里的传单撕得粉碎,“简直反了!连本官都敢编派上了!”

    陈继礼如同斗鸡一般跳起来,在大堂的空地上来回踱步。

    “去把三班衙役都唤来,给本官查!看是哪个吃了熊心豹胆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本官叫他知道什么叫破家的县令!”

    要说是早几年朝廷还有几分威严的时候,他陈家行事,还要顾忌几分,如今朝廷不过是缩在京城内,政令不出宫,在京城都弄不明白,更不用说各方豪强了。

    至于他这个边远的南方小城,那更是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

    大老爷一拍脑袋,想一出是一出,这下头的人就得跑断腿。

    长(阳)县的三班衙役加起来也不过百人,这下子可是打起精神,卖力地在长(阳)城内来回查案。

    陈家那四个家丁被放下城墙时,三个早已断了气,只有一个倒是还留了条小命,但不知为何,却是呆呆傻傻说不出话。

    而刘稳婆一家子却是人去院空,家中细软都被卷走了。

    再去细问左邻右舍,都道那日听见动静,是县令府上来拿人,大家都巴不得缩在家中,哪里敢出去露头,因此并不清楚跟家丁们动手的是什么人。

    没人见过那些行凶之人,这却是教人怎么查?

    长(阳)县城的城墙不大高,也就一人半左右,但要在守城卫的眼皮子底下把四个大活人给吊上去,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当然了,守城卫们玩忽职守,夜里吃酒打牌这些就暂时先略过去。

    至于半夜洒传单,这城中深更半夜的,除了打更的,谁也不会大半夜不睡跑出来盯着街道看。

    而打更的也就是在两条街上来回几趟而已,那扔传单的又不傻,自然会趁着更夫走了之后再干了。

    而从这传单上的笔迹入手吧,一来班头们都是粗人,能识几个大字就不错了,二来就算是拿去请教了龚师爷,龚师爷也只推断这人该是个读书多年家境富裕的文士,而城中符合这个的人不少,却都有点得罪不起……

    王班头领着几个手下垂头丧气地在街上走着。

    县太爷限时拿到贼人,这已经过去了一天了,却是半点线索全无。明日少不得要被县太爷训斥一番,说不定还要当堂打板子,这可不是要逼死人吗?

    “班头,你说那两个稳婆,可还活着么?”

    一个衙役就悄声过来问。

    王班头唬了一跳,赶紧看看左右四周,见没什么旁人这才瞪眼道,“活没活着,咱们哪能管得起?”

    自打稳婆事件在城中被传得风风雨雨后,陈家为了掩人耳目,便由管家出来辟谣,说是那三名稳婆,其中刘稳婆黑心下也毒手,那两名稳婆发现了刘稳婆行凶,于是跟刘稳婆搏斗一番,却被刘稳婆给打成重伤,刘稳婆畏罪潜逃,陈家有感两名稳婆的义举,因此才留下她们给治伤,并不是传说的那样把三个稳婆都要杀人灭口。

    至于说这话放出来,老百姓信不信……陈家就不管了,反正主要是为了遮掩那生出怪胎被叫破的事,稳婆死上几个,又有什么相关,稳婆的家人是能造反咋的?

    那衙役出谋划策,“既然刘稳婆一家子都逃了,那另外两家稳婆的家人可都还在呢,不如咱们去找找他们?说不准跟他们有关?”

    本就是苦主,却还要被官差找上门来……说实话,就算王班头吃着县衙的饭,心里也觉得有些不落忍,但这世道如此,他不去为难他们,那明天板子就落在他的屁股上了,到时候他一命没了,谁会可怜他的家人老小?

正文 第78章 乱起

    他们先去了黄稳婆的家,结果扑了个空。

    原来黄稳婆的男人本就是靠着老妻在外挣钱,他不务正业,却吃喝耍钱,家中两个儿子也都不怎么着调儿,娶了亲之后也是一门心思地想着从黄稳婆那捞好处。

    一听说黄稳婆出了岔子,两个儿媳妇连夜就卷了包袱回了娘家,说是要和离。

    仨个男人骂天咒地,道是黄稳婆自己做事不小心,却是连累了他们。

    听说城里在捉拿刘稳婆一家,他们三个一合计,跑吧!

    于是黄家那是院门大开,院中空空,连个鬼影都不见!

    虽说立场不同,王班头听了这家人的作派,也不由得在心里骂上几句。

    生儿子要都是这样的,那还不如养条狗!那狗还知道护主人呢!

    黄家扑了空,一班人赶紧冲到了最后一个的钱稳婆家。

    钱家院门关得紧紧的,听着里头竟是没甚动静。

    王班头骂了一声,“这却是见鬼了,难道这家人也逃了不成?”

    按说钱稳婆陷在了县令府里,没什么机会出来,县太爷该是不会去追究钱稳婆家了。

    她家人怎么就闻风而逃了呢?

    王班头指挥了一个衙役,让他跳进院里打开大门。

    一班人将这家仔细里外搜了个遍,果然是没有半个活人!

    不过这家的情形却跟那两家不同,那两家的院子里就跟被狂风卷过,土匪劫过一般,乱七八糟的,金银细软却都不见了。

    这钱稳婆家的东西却都还整整齐齐,箱子里还有金银物事,厨房里还有米粮蔬菜,倒像是去哪里做客所以主人都不在一般。

    “去寻邻居问问看……”

    王班头敲开了旁边邻居家的门,开门的是个七十来岁的老头。耳背眼花,驴头对不上马嘴。

    “你说李家?都去走亲戚了?去哪里?好像是他二舅家?”

    “他二舅在哪儿?在城外哦……是金台村,哦,不对,是南山村……记不得了哦!”

    待又砸开右邻的家门,这回是个瘦小的汉子,胆小如鼠,结结巴巴。

    “听说是去走,走亲戚了,听了一耳朵,好像是,是干娘家……”

    “干娘家,在,在南,南,南屏山,路远着哩……”

    “小人没去过,小人,小人跟他家不大来往啊……”

    这李家却是一大家子人,钱稳婆的男人去年没了,有两儿一女,两儿都娶了媳妇,都有了孙孙,一女还没嫁人。

    这老老小小的,突然就去投奔了亲戚,可见投奔亲戚是假,避祸才是真。

    两次都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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