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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进化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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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老老小小的,突然就去投奔了亲戚,可见投奔亲戚是假,避祸才是真。

    两次都扑了空,查案没有半点进展,王班头满心的火没处发,只得呵斥了那瘦小汉子一顿,叫他听到了李家的动静就速来县衙报信,瘦小汉子连连点头,但瞧那鹌鹑的样子,也知道没有多机灵。

    王班头的预料成了真,第二日,他跟那两班衙役的班头一道,被县太爷以办案不力为由打了板子,幸亏打板子都是兄弟,下手不重,不然他要走路都难。

    然而头上的催命符却是一直高悬着……这案子一天不破,县太爷的脸面过不去,抓不到那贼人泄愤,他们这些人就是受气的命。

    然而那群人就似来无影去无踪,就这样在长(阳)城没寻到半点消息。

    王班头连着被打了两回板子,终于急中生智,备下了四色礼品,让手下衙役扛着,去了城南段府。

    如果说这陈家是长(阳)城官面上最大的势力,那段家就是黑道上的地头蛇了。

    什么青楼,赌场,码头力工,丐头这些三教九流陈家瞧不上的行当,那就都归段家管。

    因此段家的主事人段海就是长(阳)城内除了陈继礼外最有权势的人。

    王班头领着手下弟兄来到了段府侧门口,正巧瞧见一名汉子,满面笑容地从里头出来。

    这汉子生得魁梧高大,但看着就贼眉贼眼的,精明太过外露。

    这人王班头还认识,姓刘,人都叫他刘大。

    是本城里一个有点名头的帮闲,专门给人跑腿牵线,从中挣些佣银。

    刘大瞧见王班头,目光闪了闪,满脸堆笑。

    “呀,王班头,一向可好!您这是寻段爷有事?哦,您定是有公务在身,我就不打扰了,回见哦回见!”

    刘大嘴不停脚也不停,说完了话,人都走出十来步了,还不忘回身来抱拳道别。

    王班头冲他点了点头,也不多搭理,这种城里的小混混,一向都是上赶着巴结他们的,也没多大本事,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他可是有正事要紧。

    小花厅里,段爷坐在太师椅上,大喇喇地坐姿随意,还翘着一只脚,手里把玩着两只玉球,听了王班头的来意,塌着眼,砸嘴道,“王班头太高看段某人了,段某人虽说跟三教九流打交道多,可也不是手眼通天什么都知道的……”

    王班头打恭作揖,好声央求,“段爷是个讲义气的,这长(阳)城里哪个不知?我也是实在走投无路了,这才来搅扰段爷,段爷眼明心亮,耳目灵便,好歹给我指条明路……”

    段爷哈哈一笑,“实话实说,这次的事儿,县太爷办得着实不地道,虽说县太爷是这长(阳)城里的天日,可这天日做得太过,也会引起民怨的……更何况,做下这事的人,他倒未必是跟县太爷掰腕子,大概就是真的要寻稳婆……恰好赶上了!”

    王班头听着骇然,“难道说在这长阳县里,还有敢给县太爷好看的人不成?段爷您定是知道这人是谁,求段爷相告一二,也免得我跟那没头苍蝇似地到处乱撞。”

    说罢又是连连作揖。

    段爷拨弄着自己手里的玉球,笑道,“南屏山黑风寨可听过?”

    王班头惊悚道,“难道说是陆万钟?这怎么会?听说陆万钟跟县太爷还一起喝过花酒有交情的……”

    段爷轻蔑一笑,“陆万钟早就一命归了西,王班头可是消息太不灵通了。”

    “什么?”王班头更是傻了眼,“陆万钟那可是个扎手的人物……”

    他们县太爷,那是个常常白眼向天,觉得自己特别清贵,谁都瞧不上的,陆万钟一个山寨匪首,能跟县太爷同座一席,那自然是本事扎手到让县太爷也觉得不好惹的人物。

    “扎不扎手的,谁叫他不走运,不长眼呢?”

    段爷笑叹着道,说起来,谁能想到,一山更有一山高,一个少年就那般大胆,又能力得到呢?

    “那,那黑风寨的人,要稳婆做什么?”

    虽说陆万钟没了,可黑风寨也还有其他几位当家。王班头的想像力还不够丰富,想不到这黑风寨好端端地要救稳婆做什么?

    没听说他们黑风寨的哪位当家的娶亲生子了呀!

    “稳婆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接生了。”

    “接生?这黑风寨的陆大当家都没了,别的人也没老婆孩儿啊?”

    就算有,值当的跟县太爷撕破脸?难道再也不进城了不成?

    王班头先前对这伙人的身份猜了好多种,却再也想不到,竟真是因为稳婆引发的血案!

    段爷哈哈一笑,“这黑风寨改名为凤祥寨,新任当家,那是个奇人。”

    不但是个猛人,狠人,还是位奇人!

    “凤祥寨前些日子有好多光棍娶妻,算算时候,这会儿该是都有了好几个大肚婆,正是需要稳婆的时候。”

    不是他说姓陈的,你耍威风在别的地方耍就是了,为何要断大家伙的路?

    这能干的稳婆都害死了,别说普通百姓了,就说陈家,难道以后再也不生儿女了不成?真是顾头不顾腚!

    王班头苦着脸,“这么说来,犯案的竟然是南屏山的土匪?”

    南屏山那山高路远的,就他们这几个衙役,那就算去了也不是对手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打探到了那凶徒的所在。

    王班头再三向段爷道了谢,愁眉苦脸的带着手下走了。

    一个长脸汉子端了盏茶进来,“段爷?那王班头来是想找段爷帮忙的?”

    段爷点了点头,“可不正是!”

    长脸汉子眼光闪了闪,“可是方才,刘大刚刚来说的事……”

    段爷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刘大说的事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么,再看看再说……”

正文 第79章 学堂

    学堂?

    周大宝目瞪口呆。

    这土匪寨子里居然也有学堂?

    周大宝在城里也是上过学堂的。

    他奶奶是城里有名的稳婆,接生的本事好,挣的银子也多,养活一家人那是绰绰有余,他家的孩子就他一个,自然也是想让他去多学些本事的,交了十两银子一年的束修,进了两条街外的私塾,那开私塾的是个老秀才,说话总是拿鼻孔瞧人。

    他家把他送进去,不光是交了银子,还厚厚地送了一份礼,不然据老秀才家的老婆子说,那是绝不收他这种贱业家的子弟的。

    周大宝那会儿才知道,原来给人接生就叫贱业!

    可他就闹不明白了,那谁不是亲娘生的,谁家亲娘生娃不要稳婆帮忙,听说有的人家没钱请稳婆,就一大一小都没了命的,那些上门来请他奶奶去的人也都是客气巴结得很,他奶奶怎么就贱业了?

    他的同窗笑话他时,他不过是顶回去了几句,结果就被老师给骂了,说他顽劣不堪教化,让他爹娘领了他回去。

    正好那老秀才上课时之乎者也,他听不懂还不能打瞌睡,不让他去正好!

    可他回了家吧,他奶奶黑着脸好几天不快活,他爹对着墙唉声叹气,他娘在灶下抹眼泪……弄得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错事……

    听他们邻里比他年纪稍大的哥哥说过,这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穷人家能供出个念书的,是非常不容易的事,这也就是他家有银子,还只有他一个小子,这才能有幸去私塾的,有那村里的,别说学堂,就是整个村子,都没一个会认字的哩!

    然则在这么深山老林的寨子里,竟然还有学堂的吗?

    周大宝一颗心里满是好奇,蹲在墙角听着里头声音就不想走了。

    原先他上私塾的时候,啥啥也听不懂,这学堂里的,反而听了立马就懂,还都记住了呢!

    不过好景不长,没一柱香的工夫,那学堂里头似是散了堂,几个小童跑了出来,瞧见个生人,都好奇地围住了他,他撒腿想溜都没处跑。

    “咦?你是哪来的?没见过啊!”

    “你几岁了?怎么不来上课?我们寨子里的小孩儿都要上学堂的!寨主说了,这小孩子都很聪明,学得快,不能把大好时光都荒废了!所以叫我们所有的小孩儿都来上课,就连女孩子都得来呢!”

    周大宝被这么多人围着,有点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叫周大宝,刚刚来的,还不知道,能不能上学堂呢?”

    他虽然小,可也知道他们一家那是虎口逃生,跟着那位寨主进山寨的时候,抛家舍业,好多东西都丢了,连房子都是住的旁人的,哪有钱给他上学堂?

    有少年问他,“为啥不知道能不能上学堂,你爹娘不让吗?”

    周大宝有些赧然地道,“我们家才来,还不知道能不能凑得齐束修呢!”

    几个小童都面面相觑,“束修?啥是束修?”

    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道,“束修就是上学堂要交的银子。”

    众小童齐齐看过去,乖乖叫了声,“老师!”

    原来是堂里的老师出来了,周大宝更是紧张,不过见那白胡子老头看上去笑眯眯地,心里的害怕也少了好多。

    “外面的学堂收学生都是要银子的,不过咱们寨主办学堂是为了培养你们这些娃娃们,让你们懂得更多,将来都能成长,因此是不要银子的……你们都记得寨主的恩,好好用功才是啊!”

    这些小童们年纪不等,大小不一,有的明白有的懵懂,不过都很老实地点点头,“老师说的是!”

    “我们记下了!”

    这老师姓钟,名乐,是南屏山外围钟家村人。

    他早年念过书,还考上过童生,不过因为家贫就没再念下去,后来他上长(阳)县城寻了个帐号的差事,苦熬几年,才攒了些银子,娶了房媳妇,生了一儿一女,典了处小院子,日子在县城也算是能过得下去,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儿女们四五岁时,他家在陈氏粮店里买回来的米,竟是那掌柜贪小便宜弄回来的霉米,一家人吃过之后当场就中了毒,大人还好,上吐下泄几天还捡回了条命,小孩儿身子肠胃弱竟是就此夭折了。

    当时城内还有好几家也是同样吃了有毒的米中毒有了死伤,那时陈继礼还不是县太爷,不过陈家的势力也是大得很,几家推了钟乐写了诉状,把陈家粮店告上大堂。

    结果县太爷收了陈家的礼,只判了粮店掌柜流放,而陈家的主人,却什么事都没有。

    这几家有死人的人家,一家也只得了几两烧埋银子。

    这还不算完,陈家深恨他们竟敢告上公堂,施压让钟乐丢了差事,钟乐和老妻在县城里活不下去,只得回乡。

    回乡后他老妻年纪大了,因为儿女的事哀伤过度,体弱多病,不可能再生育,钟乐就抱了族里一个小童回来做养子。

    老妻没几年就过世,钟乐把养子养大,又费心思给他娶了儿媳。

    结果这养子竟是个白眼狼。

正文 第80章 大闹

    第二日午饭时,小六子提着一个大篮子,笑嘻嘻的进了小院。

    “大当家让我送来的,这是谢礼……”

    他们寨子里已经有几年都没有小娃娃出生了。前两年倒是听说有谁家生了,可惜没活下来。

    如今他们寨子里是越来越兴旺发达了,人口越来越多,就似大当家的说过那般,人人都能过上好日子。

    “哎哟,这可怎么好,李家已是给过谢礼了,怎么还好要大当家的?”

    刘稳婆昨天半夜回来就闷头睡到这时才起来,眼见得来人是大当家身边的亲信小子,老脸堆笑。

    “李家是李家,大当家给的又不一样,这山寨里的大事小情,都是大当家说了算的,出力的当然得好处了……”

    小六子跟在大当家身边这几个月,别的不说,这说话是大胆顺溜了许多。

    刘稳婆儿媳妇赶紧上前接过那篮子,瞄了眼见里头什么都有,也是欢喜得很。

    “大当家的说了,让刘大娘好生歇息,有什么困难都可以说。”

    刘稳婆忙道,“多谢大当家的关照,我们一家过得甚好。”

    她也是方才才知道,原来小孙子昨儿还去了学堂,会写自己的名字了。当时忍不住就老泪盈眶。

    稳婆属六婆之一,是下九流的行当。

    虽然在这行里她在城里是属得着的,但人家用得着她时笑嘻嘻,背过脸去该瞧不起是瞧不起。

    有了小孙子她就想提高自家门楣,结果花了大价钱送去私塾,没两天就给退回来了,还说她家孙子顽劣不堪,资质下等,但束修却又不退了……她也拉不脸去讨。

    当时回来何尝不气,但世道如此,又能如何呢。

    却没想到在这深山老林的山寨里,还能有如此机缘……

    送走小六子,她把篮子里东西一样样拿出来看。

    见有六两银子,几块尺头,两包糕饼,一条腊肉,还有一件衣裳……

    这衣裳却是稀奇,摸着毛绒绒的,是个桶子状,上下开口,两侧又开了小口。

    刘稳婆拎着这衣裳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个啥?”

    她儿子和孙子也都围过来瞧稀罕。

    倒是她儿媳两眼放光,小心翼翼地拿手去摸。

    “娘啊,这可是个好东西哩!是寨子里那织坊出产的衣裳,叫什么毛衣,这个怕是套在身上穿的,轻便又暖和,还省了系带子……听她们说,这头一批的毛衣织出来,都是留着当奖励用的,有立了功的,才能得大当家的奖……大当家的这是真看重了娘。”

    就没有这件毛衣,篮子里其余的银子和东西也是很重了。她婆婆以往出去接生,最多七八两,最少一两的也有,这回给李家接生,那李家汉子已送了二两银子加两张兔皮。

    “让我摸摸……”

    周大宝踊跃地伸手,在那毛衣上头摸了摸,惊叫道,“呀!当真是毛的,真软和……”

    这件毛衣是用兔毛所制,的确是摸起来柔软顺滑,周大宝爱不释手,把脸也凑上去。

    “这是你奶奶的衣裳,别瞎胡蹭!”

    他爹弹了他的脑瓜子一下,他娘也点头道,“这可是金贵物事,娘试试大小,好生收起来等天再凉些穿!听说这毛衣抗寒哩!”

    刘稳婆在儿孙们的惊叹眼光下,把那毛衣套在了身上,这毛衣没有袖子,说起来只好算个坎肩,却是统身一体,连个接缝都找不到,还可大可小很是贴身,这般好东西,那能不暖和舒适么?

    儿子媳妇孙子那夸赞的话更是一句句地听着入耳。

    谁能知道,就在几天前,她们一家差点就被人灭了门?

    刘稳婆笑眯眯的眼角,沁出了几滴老泪。

    这辈子,她就踏实跟着大当家了!

    长(阳)城内,段爷正在自家院内练着一套刀法。

    他是混混出身,有一把子蛮力,后来在拼杀中势力渐长,深知身上有功夫才能镇得住手下,因此这些年拜师偷师,套路野拳都学了不少,在长(阳)城内也算个高手了。

    三十六路刀法演了一遍,额头见汗,扔刀伸手,旁边伺候的丰满俏丫环赶紧把打湿的汗巾子递上去,段爷在脸上划拉两下,复抬头望望天。

    “爷在看什么呢?今儿是个好天气,不下雨!”

    俏丫环脆生生地笑道。

    段爷没甚兴致地在俏丫环胸口捏了一把,“城外不下雨,城内下……”

    俏丫环深知主人性子,也不打蛇随棍上地腻歪,接了汗巾子,笑道,“爷说的这是什么双关语呢,奴听不懂!”

    一扭腰,俏生生地走了。

    段爷心神不属地望着俏丫环扭得格外妖娆的背影,愣是没映进眼里去。

    这时有人匆匆进了院。

    “段爷,那家的狗,进山啦!”

    那人是段爷一个亲信,段爷派他去盯死府衙和守备府那头,这会儿段爷听得两眼绽亮。

    “你亲眼瞧着的?到了哪里了?”

    “报信的回来说,已经到了前山沿子!离那黑风,哦,是凤祥寨也就一个多时辰的路,这会儿,说不定已经交上手了!”

    段爷一拍巴掌,哈哈笑道,“干得好!”

    凤祥寨那个毛头小子,想挑唆自己跟陈家对上,他这种老江湖能上当么?

    自然是要漏些口风,让陈继礼在城中下不来台,为赌一口气也得去啃凤祥寨那根硬骨头!

    陈家的精锐和守备司能打的都去了南屏山。而他们要去的消息,他一倒手就卖给了凤祥寨,既能落个面上情,还能坐山观虎斗。

    陈家有钱有兵,还有兵器,算不上精兵强将,可也是扎根长(阳)县多年的老虎,那凤祥寨的毛头小子就算自己再有能耐,手下人光是数目上就顶不过陈家。

    但毛头小子也有占上风的地方,南屏山那是他的地盘啊!

    况且他早就通风报信,毛头小子只要不傻就定会设下埋伏,这一场仗啊,定然打得是血肉横飞,惨烈得很啊!

    段爷此时的心情美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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