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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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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西云南也赶紧站起,恭敬回礼。
符生良忙劝两人入了坐,笑意真挚,“接下来,二位打算从何查起?”
云西望了云南一眼,肯定回答:“徐霞客,徐弘祖!而且需要尽快!云西已经用完朝饭,这就去囚狱提审!”
闻听此言,符生良略略顿了一下,片刻之后才沉吟般的说道:“姑娘的本事,生良已经领教,想来审问个把证言,姑娘必能轻松应对。在下还有些话想同南兄讲,不知南兄可否留步片刻?”
云西有些纳闷。
符生良是知县,他们是小吏,有话吩咐,完全可以直接交代云南留下。
就是以礼相待,也不会客气至此。连她都要回避,难道会是些特别机密的话吗?
云南没有迟疑,躬身道:“符兄哪里话,轮到公事,符兄就是大人!有吩咐,卑职自当听从。”又面向云西,轻声道:“你先去吧,切记,不可先入为主。”
云西面上点点头,心里却很疑惑。
不可先入为主?
是教她不要以后世人的固有思维角度来看待徐霞客吗?
但她没有多问,一揖手,就转身出了房门。
一番穿堂绕室后,终于来到了暂时关押徐霞客的囚室。进了单间的审讯室后,落座后,就交代了狱吏,一会就将提徐霞客来,自己则草草涮了一个杯子,倒了些茶水,小口啜着。
没想到狱吏走出不久,云南便出现在了门口。
听到声响的云西回头望去,却见云南眉头紧锁,一脸郁色,在门口踟蹰着,似乎正在为什么事情烦扰。
云西一奇。
能让云南困扰的事情可不多啊,难道是符生良交代了什么特别难做的事情?
好奇驱使着她端起茶杯,抬步就向云南走去。
“怎么了?大人吩咐了什么,竟然给咱家大神探也难住了?”她仰着脸,一脸恶趣味的笑着。
云南没有回答,而是轻呼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反问道:“已经传唤徐弘祖了?”
“嗯。狱吏刚走,还有那十几个村民也关起来了,我先提审徐霞客。”说着,云西又喝了一口水,脸上笑意更甚,“别打岔,我好奇心最重,你不告诉我,一会审讯我可都集中不了精神,说说吧,大人究竟说了什么?”
云南眼中有一丝迟疑闪过,蹙眉凝思了片刻,才无奈的叹了一口,“大人向我提亲了。”
正在喝水的云西,毫无防备的一口喷了出去!
“你说什么?向谁提亲?”她下巴上还沾着水,一脸的惊诧,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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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 身体接触
如果能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云西相信,那绝对是电劈石击的一脸懵比!
向谁提亲?
向云南?
这信息含量未免太大了吧?!
古代断袖还能提亲?
啊呸!
云西狠狠在心里唾了一口!
提亲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美人知县才刚刚亲过她,看上的竟然是云南?
云南脸色青白一片,似乎也备受打击,根本没看到她的一脸狗血,“他向我提亲,他说要娶你。”
“哦,”云西拍着胸口, 差点被云南吓死,原来是要娶她啊。
才惊魂未定的舒了一口气,又突然像被电击了一样瞬间炸起了全身的汗毛!
啊呸!
就是要娶她也不对啊!
他肯定是因为那一吻,才碍于古代男女非礼授受,想要负责任,才提亲的!
但是小说影视里的套路不该是,男女巧合身体接触,男方因此就对女人有了特殊感情,然后再套路两回,然后找机会当面,或娇羞腼腆执手相望泪眼,或豪气直接的挑起女人的下巴,说一句,“你叫我占了便宜,我得为你负责,就以身相许吧!”之类的吗?
可是现实里的符生良做了什么?
直接跟云南提亲?却把她当空气?他怎么就知道,她一定会想要嫁给他?
云西无语问苍天!
这特么是哪旮旯的混蛋逻辑?!“等等!”云西突然记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恍然问道:“他不是有婚配在身吗?那还提的毛线亲啊?”
云南沉默着,没有回答,只从袖中取出一张信纸,递给了她。
云西将杯子往云南手里一塞,抢过信纸,急急打开,却险些没直接喷出一口老血。
密密麻麻都特么是龙飞凤舞的繁体字!
但即便是繁体字,她也顾不得了,硬着头皮七七八八的看了个大概。
这封信,就是她那名义上的叔父,符生良的恩师,李篆亲手书写的。
信上大概内容是,与符生良刚定下了婚约的姑娘又不幸早夭了,符生良命硬克妻的名声是彻底落实了。他父母也很苦恼,托为师给寻个命硬的好姑娘。为师也算懂些命理,这么一算啊,还真有一个万里挑一,命格奇佳的好姑娘。这姑娘就是为师世兄云推官家小女儿。
看到这里,云西不觉蹙起了眉,因为接下来的话大概意思是:“生良你可不要嫌弃云家落难,没有依托。为师那侄女才貌双全,无论是面向还是命格,都是万中无一的奇女子,配你这个克妻命的臭小子,是你捡到大便宜了!非为师,不能为你择此良缘,务必珍之重之!”
云西缓缓抬起头,眼前仿若再度奔过羊驼十万头。
“你那个叔父,真的是靠谱的高官吗?确定不是个逗比?”云西举着书信的双手也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
云南依旧没有回答,从她手中拿过书信,随手就撕了个粉碎,然后塞进水杯里,面色冰冷的走到桌前,俯身坐下。
云西不由得一滞。云南这是什么态度?叔父李篆的信也能撕?
“你怎么回答他的?”她不禁有些好奇,走了过去,坐在一旁。
那杯里的碎纸正慢慢被茶水洇湿,塌软。
云南拿起桌上毛笔,蘸了蘸墨,脸色蕴着一层森然的寒意。
“我说,芸豆糕很好吃,昨天你揣在身上大半天,都没舍得吃。”他冷冷的说,头都没抬。
云西一噎,嘴角忍不住的抽搐着。
他这是什么回答?
突然,她双眼一亮,刚要笑出声,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赶紧了敛了所有的不正经,表情肃穆的向门口望去。果然,那日惊鸿一瞥的徐霞客,正由两名狱吏押送着,缓步向他们走来。
不同于那日的衣着鲜亮,经过一晚的牢狱生活,这位帅气高挑的国民驴友同志,已经变得衣衫不整,面色憔悴,松散的发髻上还插着几根干草屑,形容那是一片邋遢。
云西心里道了句罪过,面上却不动声色,双手交叉,摞在桌上,一副领导训话的模样,煞有介事的说道:“来人可是徐弘祖,徐霞客?押到前来!”
狱吏猛地一推,徐霞客踉跄着两步就来到了屋中桌下。
未料想,他却一点都不怕,反而还回头狠狠瞪了一眼推他的狱吏。
狱吏被他这么一瞪,也炸起毛来,随手摘下腰上鞭子,气汹汹就要向前。
“退下!”云西一声冷呵,狱吏登时就住了脚步,朝着徐霞客扬了扬鞭子,不甘心的退后一步。
看此情景,徐弘祖冷冷的哼笑了一声。
“我说让他退下!”云西蹭地站起身,指着徐弘祖,冲着狱吏,厉声斥道。
狱吏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望着云西迟疑着说道:“典吏,您不审了?”
徐霞客也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云西。
云西从鼻中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既然嫌犯不想自辩答话,就先关他个三个月,反正进去了,就没有出来的批条,咱们又没急事,就让他耗着呗!”
狱吏刚要答话,就听徐霞客急急说道:“差官不可!徐某还有急事,耽误不得!”
云西不急不恼的坐下身,翘起二郎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叩着桌面,神态悠然的道:“有急事赶路,还会搭上贼人,为贼人办事,扰乱公差办案?”
徐霞客皱着眉抢白道:“差官搞错了,徐某之前已经都和捕快们说清楚了,徐某不是贼人,这衣服不是徐某故意要穿的!”
云西挑眉轻笑,“不是故意的,难不成是这衣服自己跑到你身上的?”
“不是的!”徐霞客涨红了脸,急急道:“徐某游历名山大川多年,素来都是奉公守法,老实做人做事的,不会欺瞒别人,更不会欺瞒差官。这身衣服是与徐某同行的一个官差暂时交由徐某穿的!”
她瞬间换上一脸怒容,厉声道:“一派胡言!官差怎么会有贼人的衣服,又怎么会让你穿?!”
“是这样的,那名官差是专门缉捕一个叫做盗九天的江洋大盗的神捕,姓唐。
他一路追击盗九天,一次将他截击到一条死胡同里,没想到被盗九天翻身就出了墙,等到他追过去时,路上都是正常行人,根本没有了大盗的影子。后来唐神捕仔细查找,才在一处角落里捡到了尧光白脱下来的一身行头。原来那个大盗变了装束,摘了面具,大摇大摆的从唐神捕面前逃走了。”
云西不禁蹙了眉,她望了一眼云南,云南也有些惊讶。
“那衣服又是如何穿到你的身上的?”
“是这样的,唐神捕虽然曾救过在下一命,也同行了一段路程,但是中途追击贼人,没多久就分开了。”
徐霞客越说越激动,“但就在进入滕县前,在下临时宿在一间破庙里,不想遇到了贼人,将一身衣服和金银细软都盗取了。后来光着脚,差点冻死在半路上,好在关键时又遇到了唐神捕。没有办法下,唐神捕才将证物行头交给在下穿上的。”
听到此处,云西心头一凛,瞬间站起身,急急追问:“那个唐神捕,可见过尧光白的真容?”
云南也停了记录,抬起了头,目光里也有些期寄。
徐霞客不防云西这突然一吼,不自觉的倒撤了半步,“他说···他应该看见过。”
------题外话------
哈哈哈,亲亲们可猜得到南哥为什么回答符生良芸豆糕云西揣了一天?答对有奖哦!么么哒(づ ̄3 ̄)づ
第一零九章 飞鱼绣春!
云西双眼骤然一亮。
如果真的有人见过尧光白,还一路追踪,几番交手,而且没被甩掉,那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个空前的利好消息!
“你是说,在进入滕县之前,唐神捕才借给你衣裳,那么,唐神捕也进了滕县?”云西身子微微前倾,有些急切的继续追问。
徐霞客顿了一下,目光有些迟疑,像是在回忆,片刻之后,才喃喃说道:“唐神捕的具体去处,没有和徐某说过。不过,临别之前,唐神捕说,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擒住盗九天,后会再无期,所以一定要再帮徐某一个忙,算作饯别礼。”
“他送你什么了?”云西接口道。
徐霞客脸上忽然柔和了些许,炯然的眼眸中也添了一丝感怀的柔光。
他微微低了头,有些感慨的说道:“唐神捕返身就去寻劫掠在下的贼人,想抢回徐某的财物。虽然没找到那些贼人,但却捡回了贼人扔弃的书册文卷。唐神捕如此待我,我却不能回报万一,说来真是惭愧。”
云西目光沉了一沉。
在她的记忆里,这个堪称是我国穷游鼻祖的徐霞客,其道德水平,绝对是世间罕见的超一流级别!
她还模糊记得那个故事。
已经年老的徐霞客因为对名山大川的热爱,再度步行出游。
徒中碰到了一个虔诚僧人,两人相约结伴要去某地。结果僧人半路而亡,徐霞客一路艰险,不惜得了足疾,也要强撑着病躯,答成萍水之交的约定,甚至因为这段旅程重病缠身,最后还丧了命。
在她心目中,徐霞客是很有古人信义作风的一位历史伟人。
诚实厚道那是绝对没得说的!
所以,现在这个穷游鼻祖真人的证言,该是可信的。
尧光白的厉害,她已经领教过。
那个唐神捕能一路追击尧光白不被甩掉,甚至还能得见尧光白真容,肯定是高人一枚了!想到这里,云西侧过身子,凑近云南,低头小声问道:“你们这能跨省追捕江洋大盗的神捕是什么级别的?也是衙门的人吗?”
云南正低着头,执笔认真的记录着。听到云西的问题,缓缓抬起头,面色微寒,“能过跨省跨区域缉捕贼人,已经远远超出一地衙门的职能了。一般有两种可能,一是刑部发布的全国通缉。追击贼人的官差便是隶属于刑部。其二,便是锦衣卫。”说到这里,云南白皙的脸色微微有些发暗。
云西却登时吃了一惊!
锦衣卫?
全国通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东西厂联合锦衣卫专案组全国特大暴力黑恶势力犯罪团伙打击行动?!
听起来就不是一般的拉风,一般的帅气!
她不觉咽了下口水。也不敲桌面了,也不二郎腿了。
看过太多关于锦衣卫的电影电视剧。
什么绣春刀、飞鱼服!什么万里挑一层层选拔,什么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什么直达天听,什么左手杀王爷,右手干大臣,抬抬脚就能碾死小卒百千名!
随便拎出一样就布灵布灵的闪亮得不行!
这回终于能看到真人了!
强压着心中的激动,云西挺直了腰板,规规矩矩的坐在桌后,官派十足的认真问道:“那你又是如何被村民追打的?”
虽然相信徐霞客,虽然心情很激动,但她绝不会忘记要弄清案子所有疑点,环节的。
她云西可不是一般的花痴,她云西可是一个有技术含量的高逼格花痴!
听到这个问题,徐霞客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徐某刚进入滕县不久,就路过了一条冰河。正想踩冰渡河,却看到很多人正坐在凿好的冰窟前钓鱼。”
“钓鱼?”云西不觉打了个寒战。
这寒冬腊月的,在冰河上钓鱼得多冷啊。
“冬钓虽然冷,但是百姓冬闲,天气好时,也会去冰上钓鱼补贴家用,也算得上是一景。”见云西不解,云南轻声解释着。
徐霞客点点头,“差官说的是,冬钓并不奇怪,可奇怪的是,徐某从未看过如此多的人同时冬钓,甚至还有坐着牛车骡车大老远赶来的!”
云西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抬着头仔细的听着。
“徐某一时好奇,就凑了上去。才知这其中大有猫腻!原来那片河道是有主人的,而且那家钓鱼是要收钱的,还不是钓上鱼来称重收钱,是只要去钓就收钱!”
“收钱的?”云西不仅疑问出声,“河水不应该是无主的吗?怎么还有会有人收钱?钓上鱼来收钱能理解,收进场费谁还去钓啊?”
“关键就在这里!”徐霞客肯定的说道:“徐某问了钓客,才知那自称渔场主家的人每天都会钓起一条鱼,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在鱼尾上面绑好一条红绸带。并扬言说只要能钓到此鱼者
就赠送崭新马车一架,还有小奖若干!”
云西差点听傻眼。
这特么不就是变相赌博吗?
各种穿越小说里的古代人不是都很傻的吗?穿越的现代人动动手指头,分分钟都能发家致富!
可她遇到的都是些啥情况?
一个个思维这么先进,花招这样繁多,别说动动手指,轻松赚钱,不被人卖了就是便宜的了!
“那绑鱼的技法有问题对吗?”云南抬头望向徐霞客,眸色清寒,冷冷问道。
徐霞客一时竟有些惊讶,顿了片刻,才朝着云南的方向,躬身揖手说道:“差官果然慧眼,一下变点破玄机,不错!那绑鱼的手法就是有问题。徐某走遍大江南北,也认识很多杂耍艺人,知道些许杂技皮毛,从那人手法,徐某就看出,鱼场的人系的是活扣,鱼一入水,稍微挣扎就能挣开。”
云西恍然点点头,“这分明就是诈骗了。”
徐霞客也点点头,愤慨道:“可不是,徐某就是看到这点,才出言指出的。谁想才劝走钓鱼的村民,渔场一帮人,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追打了上来!”
云西差点没笑出声。
砸人饭碗,等于杀人父母,渔场不急眼才怪。
不过说到这里,徐霞客的嫌疑应是能够被全部排出了。渔场那么多人,要证实徐霞客的话并不难。
云西刚要开口再问一个问题。却听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云书吏!云典吏!”
云西抬眼望去,就见小六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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