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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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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书吏!云典吏!”

    云西抬眼望去,就见小六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殷头在东山附近排查线索,树林里没找到尧光白,却到找到一个锦衣卫,身受重伤,躺在树林里昏迷不醒!”

    徐霞客一听就急了,上前一把揪住小六,失声喊道:“他长什么样子?”

 第一百一十章 制服诱惑

    小六根本不防眼前会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还一把揪住自己衣襟咄咄逼问,一时无措得都有些结巴了。

    “小六!”

    他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破空而来。

    是云书吏!

    赶紧循着声音投去求助般的视线,就见一身利落官服英姿飒爽,容光明艳的云西已经走到他们的近前。

    她五官精致的脸上挂着沉思般的表情,沉声道:“无妨的,他问你什么,就如实回答他。”

    小六这才回过头,注视着那人气势汹汹布满血丝的双眼,咽了下口水,话还没出口,就听那人嘶哑的声音焦灼问道:“那个锦衣卫究竟长得什么样!?”

    云西也有些心焦的望向小六,等着他的回答。

    就见小六顺了一口气,回忆着答道:“那个锦衣卫脸上全是血,鼻青眼肿的,看不大清长相。”

    听到答案的徐霞客,手顿时颤了一下,之后更紧的攥着小六衣襟,颤声继续追问,“那他身形如何?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又瘦又高,比我高出一个头的样子吧。”小六左手在头顶比划了一下,有些迟疑的答道。

    “那他现在何处?”这一次问话的是云西,“可有救治?”

    小六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使劲扳开了徐霞客的手,走到云西面前急急回道:“书吏,我就是来说这事的!殷头拉了那个人一下,说他肋骨可能断了,说那人伤势不明,他们又没带担架,叫我先跑回来叫人拿担架,还说最好再叫上你们!云书吏,云典吏,咱们这会赶紧走吧!”

    说完小六转身就奔门口跑去。

    云西回头扫了一眼云南,见他已在第一时间收拾利落了文书,正起身要追来,便大跨着步子就要跟上小六。

    “女差官!”

    云西刚迈过门槛,就听一声凄惶的呼喊从身后传来。她不觉止住步子,回头就看到了眼眶转着泪的徐霞客伸着手,一副很想跟上来的样子。

    “能带徐某去吗?万一是唐神捕,徐某也好···”后半句他终于哽咽着说不出来了。

    这一次,云西没有向云南请示,几乎毫不犹豫的就应了一声,“那就跑快点!”

    再无停顿,一行人急匆匆跑出囚室。跑到衙门外时,小六已经备好了马匹,还有一辆无棚单匹马车,车上还放着一具担架。

    一行除了小六,云西,云南,还有一个车夫,徐霞客则坐在了马车后。

    雪住已有几日,一路急急奔驰,又正值晌午十分,明灿灿的暖阳下,城里的路还好些,城外的路就已见些湿滑泥泞了。

    云西注意到,这一路任冷风刺骨,任马车颠簸打滑,徐霞客脸上的焦急都不曾消减半分。

    看来他真的是很在意那个他连名字都叫不全的朋友。

    又穿过一片小树林,前方错落纵横的林木之后,终于遥遥的出现了四、五个模糊的人影,旁边不远的几棵树上还系着几匹马。

    云西驾的一声,猛地挥鞭提速,马蹄在泥雪交混的路面上,狠狠刨下一溜蹄痕,不多时就来到那几个人的近前。

    那几个人都是捕快装束,围在一颗粗大的树下,注视着地面上一个躺倒的男人,低头似乎正在交谈着。

    这边疾驰的震动,率先传到一人耳中,握着腰间佩刀,一个侧身,瞬间回视过来。

    云西吁的一声,瞬间勒马而停,骏马骤然收步,扬起前蹄放声嘶鸣。

    不知道为什么,她眼睛盯在那人脸上,握着缰绳的手,忽然就紧了紧。

    晃晃的阳光被落满雪的琼枝打碎了,斑驳陆离的投在那人蜜色的刚毅脸庞上,恍惚了轮廓,深邃的眼眸映着雪色,泛着明亮的晶辉。

    不是殷三雨又是谁?

    “殷头!”小六第一个跳下了马,跟殷三雨打了招呼,就跑去帮车夫卸担架。

    云西被小六的声音一惊,再顾不得殷三雨灼灼视线,赶紧侧过头敛了目光,正要下马,就听徐霞客惊呼一声,几乎连滚带爬的就翻下了马车!

    “唐兄!是你吗?”他呼喊着踉跄的向树下那人跑去。

    却被外围的捕快一把拦住,挡在了人墙外。

    但徐霞客还是看到了那人惨状,眼泪瞬间迸出眼眶!

    “唐兄!你这是怎么了?!”他挣开捕快就要扑到那人身上,捕快哪里容得他放肆,架托着他的胳膊,就拧巴在了一起。

    云西内心不觉一动,与端坐在马上的云南对视一眼,霎时了然。

    躺在地上那人身份确实无疑,就是徐霞客口中一直苦苦追捕盗九天的锦衣卫无疑。

    云西一个翻身就下了马,云南则端坐不动。

    抬人的场面必然混乱,云南一旦下马,便很有可能被人误碰,所以询问与查看细节的工作还是要交给她。

    挤到人群之中,她一眼就看到了被众人围住的人。

    眼前的情景却远超出她的想象!

    云西想象中的锦衣卫应该是电视里那种一身紧身黑底色绣飞鱼,既冷酷又帅气神秘的性感打扮!

    而眼前这人却是一身鲜红色束袖收腰劲服,自左肩而下,至整个前胸,绣着一条更加璀璨绚烂的银线蓝鳞黑色龙头的飞鱼图案!

    虽然昏迷,那人右手却还是紧紧的攥着一柄造型奇特的长刀。

    比起电视剧里那种硬汉冷酷范,真可谓噼咔噼咔能够闪到亮瞎她的钛合金眼!

    尽管已被胸前大片深褐色血污染脏,还破破烂烂的被划出了很多伤口,其视觉震撼效果仍然不减分毫。

    靠!

    她心中不禁赞叹了一声!

    真不愧是锦衣卫!跟它比起来,后世以军装帅气著称德国法西斯军装都成了六宫粉黛无颜色!

    再往那人脸上看去,的确像小六说的一样,满脸血污,一边的脸颊还高高的肿了起来。

    但即便如此,借助她一双能具有能够准确识别帅哥雷达的利眼,都能分辨出那人五官的清秀。

    她目不斜视,若无其事向一旁的殷三雨问道:“殷捕头,这是什么情况?”

    谁知殷三雨并没有回答,他转身就向一旁的白马走去,轻佻的背影耸着肩,指挥般的说道:“将伤者抬上马车,再绑了那个哭丧的,打道回府!”

    云西脸瞬间一沉,他这是什么意思?!

    ------题外话------

    我是小注脚O(∩_∩)O哈哈~

    今天讲的是飞鱼服!

    很多影视剧里飞鱼服绣春刀都是锦衣卫的标配衣服。其实不是这样的。

    飞鱼服是曳撒的一种,上绣飞鱼,是汉民族传统服饰的一种。

    明代锦衣卫大内太监朝日、夕月、耕耤、视牲所穿官服,由云锦中的妆花罗、妆花纱、妆花绢制成,佩绣春刀,是明代仅次于蟒服的一种赐服。

    其服色,一品斗牛,二品飞鱼,三品蟒,

    所以飞鱼是一种品阶象征,不是所有人都能穿。锦衣卫的飞鱼服一般有两种,锦衣卫部分首领日常公事场合会穿着黄色飞鱼服,还有一种红色劲服。可以说飞鱼服是非常靓丽的。后来虽然也有一种没有品阶的红色飞鱼服在锦衣卫中穿着,但还是象征尊贵的。

    明朝末年,一些皇帝随心所欲不按品阶乱赐衣服,飞鱼服才更普遍一些

 第一百零一 他的质问

    几个捕快听了殷三雨的话,立刻将晕厥的锦衣卫七手八脚的抬上了担架,徐霞客也被反手绑了,一同押到了马车上。

    云西却没有动。

    倒不是和殷三雨置气较劲,只是现场那么多痕迹,她不能错过。

    云南教过她,案发地,也就是现代所说的第一现场,通常都会留下或多或少的线索。

    另一方面,唐锦衣卫的伤势也的确耽搁不得,让他们带人先走也好。她正好可以专心检查情况。

    “云西!”身后的云南忽然唤了她一句。

    云西回过身,就见云南正望着她,目光幽深。

    她快步跑向前,好奇问道:“什么事?”

    “我先跟捕班回衙了。”云南微微一笑,说着很是随意。

    云西知道,他是要考验自己单独的观察能力,却还是冷哼了一句,“你就不怕我疏漏了什么重大线索?”

    “我本就是不存在的,不能帮助,只能历练你。”说完,云南一拉缰绳,骏马嘶鸣了一声便掉了头。

    虽然知道他的话是再正确不过,但她就是没来由的有些气闷,“存不存在,可不是你说了算!”

    “不能依赖别人,”云南身子一顿,侧眸看她,淡淡道:“能依赖的人,只有你自己。”

    说完,云南的马就跟在捕快们的后面,蹄声沓沓的远去了。

    望着他傲然挺立的背影,渐渐变为小小的一点,云西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自嘲般的笑了,“这一点,没人比我更清楚。”

    她转过身,面色凝重,再度向那颗大树走去。

    “怎么?留你一个女儿家在案发现场,云典吏真放心么?”

    旁边牵着马的殷三雨,伸手捋着白马的鬃毛,不以为意的瞟了她一眼,语气轻佻的问着。

    此时此地,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云西却没有理他,低下头,开始分辨地上脚印的分布。

    可是才开始看,她便忍不住的飚出了一句粗话!

    “靠!”

    满地的脚印新旧交叠,已被踩得一塌糊涂。

    案发现场的脚印是要保护的,这几个公差心里就没有一点数吗?

    殷三雨被她吼得一愣,停了手上动作,呆呆的望向她,“你说什么?”

    也许是心里已拿殷三雨当朋友,也或许是相信殷三雨的接受能力,总之在他面前,云西并不想委屈自己,再去扮演什么大家闺秀的人设。

    她抱臂而立,仍没有理他,目光理着混乱的脚印,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唐神捕躺倒的周围虽然很多脚印,但是除了他们来的方向,没有任何一个方向再有脚印!

    这又意味着什么?

    她刚想顺着这个思路继续寻找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挡在了她的面前。

    随之而来是一片阴影,飘然而至,罩在她的脸上。

    一抬头,殷三雨那张面色微寒的刚毅脸瞬间映入她的眼帘。

    “忽冷忽热,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就是你云书吏对待朋友的相处之道吗?”他直直的盯着她的眼,深邃的眸子灼亮迫人,似蕴了一股莫名的怒火。

    她身子挺得更直,仰着头,露出一抹浅笑。虽是笑,气势却凛然得近乎于彪悍,“云西对待朋友历来诚恳,如此转变有三个原因。”

    他浓眉微挑,不由得嗤笑出声,“不仅有原因,还一下就是三条?”他后撤一步,摸了摸眉毛,“说吧,我到要听听你会怎么说?”

    “第一,我会友善的对待朋友,但假若对方对我的友善不予理睬,我便会收回我的态度。以对方的态度回报对方。”

    殷三雨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似的盯着云西,“你的意思,毛病出在我的身上了?”

    云西无辜的耸耸肩,“方才我询问三雨兄公事,三雨兄显见是不愿理我,我只好投桃报李了。”

    殷三雨听了噗嗤一笑,脸上却带着些许狠意,似乎是气极反笑,“要说先不理人,也不是我吧?”

    云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忽然正了颜色,眼底一抹寒光锋锐夺人,道:“三雨兄,你对待朋友的相处之道又是什么?”

    殷三雨手一摊,毫不犹豫的答:“自然是火里来水里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两肋插刀,不皱眉毛啊!”

    “我的朋友之道,只有两个字!”她的语气异常坚定。

    “哪两个?”殷三雨随口问道。

    “尊重!”

    殷三雨忽然一愣。

    这两个字,她说得极重,肃然的神情更是郑重得不行。

    她背过了身,侧了头,视线再度聚积到地上远近不同的各色脚印,缓了缓语气,道:“这就是第二个原因,刚入山寨时,为了保护我,三雨兄拽了我的手,我知道情况紧急,也很感激三雨兄的护佑,但后来已然没了险情,我要把手撤回,三雨兄却执拗不肯。云西不是凡俗女子,倒不是在意男女大防,只是云西有自己的意志时,不希望别人强迫。尊重彼此不同的意愿与选择,这就是云西与朋友的相处之道。”

    她一口气说来,完全没有停顿。可是说完之后,身后却久久没有回应。

    她的心登时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太直白太无礼。

    殷三雨再怎么不拘小节,到底还是个古代人,听她这一通跨时代的概念理论,不会也被吓傻了吧?

    她小心翼翼的回过头,想要探看一下他的反应,却不禁被眼前一幕给吓到了!

    殷三雨也背了身,身子微躬,一手扶着刀柄,一手似乎正在捂着口鼻,脖子与耳廓红的简直能滴出血来!

    云西嘴角一抽,不好,真的被她吓到了。

    她一时也有些傻了,不知该如何才能挽回局面,尬笑了两声,刚要打破僵局,却听他嗓音有些嘶哑的小声道:“是我的错···我只是把你当兄弟了···一时没···”

    云西赶紧接过话头佯装大度的干笑两声,“没事,三雨兄是云西的朋友,朋友嘛,开诚布公的说了,以后就好了。”她话锋忽然一转,“不过,这并不是最近我不理三雨兄的真正原因,真正原因在第三条。”

    殷三雨这才缓缓转过身,侧过脸,疑惑的望着她,“那是什么?”

    云西喟然一叹,“因为这次捅到羊圈里去了,我家兄长觉得此时不宜与胡杨两家任何一方走得太近,便不许我太过···呃···”

    由于符生良也是她的朋友,她不想在他背后讲他的计划与安排,只好临时把黑锅扣在了云南的头上,好在云南这个大家长也本就不让别人轻易接近她,这个黑锅背得也不算冤。

    听到这里,殷三雨已经恢复了些颜色,刚要说话,却又见云西端正了身子,恭恭敬敬的朝着他揖手一躬。

    “既然是朋友,那云西便不能只考虑自己的立场,之前没有先与三雨兄说明,就冷遇三雨兄,是云西的不是。云西在此向三雨兄赔礼啦!”

    她的身子躬得很深,但是心情却骤然轻松许多。

    朋友就该有个朋友的样子,她一直就想找个机会,早点把黑锅扣给云南,开诚布公的对殷三雨坦诚这层顾虑。

    看着她一副老学究的古板模样,殷三雨不由得笑出了声,他走向前,爽朗的拍了拍云西的肩,无所谓的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云典吏担心的其实很有道理。以后在旁人前,我尽量不打搅你们刑房就是了。”

    云西抬起头,粲然一笑,“本来想找个机会早点跟三雨兄说的,不想三雨兄先生起气了。”

    殷三雨嘴一撇,颇有些无赖的说道:“我哪里有生气?”

    云西指着地上唐神捕躺过的痕迹,认真说道:“那最早我问这是什么情况,三雨兄怎么不理我?”

    殷三雨夸张的一拍脑袋,恍然道:“哪有不理你,那是要给你找东西!”他转身就向老白走去,摘下系在老白马鞍上的一件包裹,随手抛给云西。

    “今早,我们例行在山下四周巡看,就看到两道混乱的脚印,一路追踪到此,就看到了那个锦衣卫。”

    云西一把接住包裹,打开一看,却愣住了。

    就听殷三雨继续说道:“这一套就是尧光白的衣服,当时被他背在背上,不知道他是怎么得来的?”

    云西拽出衣服,果然形制款式都与徐霞客身上的别无二致!

    “那脚印呢?三雨兄追着两道脚印到了这里,一道是锦衣卫的,到了这里就不见了,另一人的脚印呢?难道原路返回了?”云西指着地面问道。

    殷三雨摇摇头,“我们追踪而来的脚印都是一个方向的,第二个人的脚印到了这里,似乎与锦衣卫的脚印激烈的缠斗过,不出意外,就是那人打伤了他!”他一边回忆一边说着,说到这里,脸上表情也是越来越疑惑,“可是打斗之后,那脚印就消失了,我当时也很奇怪。”

    云西放下包裹,再度在四围寻找了起来,但是脚印已经被破坏的太严重,围绕着那棵树凌乱一片,再找不出任何线索。

    等等!

    云西双眼忽然一亮!

    “树!”她惊叫出声,赶紧走到大树近前,转着圈仔细的查看起来。

    殷三雨也凑了上了,忽然指着他那面一处痕迹,“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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