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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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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看怎么像是霸道总裁调戏美貌傻白甜。

    只不过总裁的位置是她,傻白甜的位置是殷三雨。

    云西强压住突然钻出的恶搞念头,适时的将托着他的手放下,半站着起身,钻回自己的位置。

    临起身前,她回过头,将水囊递到他的面前,“喏,全部喝了它。”

    像是还未完全清醒,殷三雨望着她攥着水囊的手,眼神痴痴的仍有些呆。

    云西淡淡一笑,“潆儿姐就是小六的娘亲?”

    其实这种话题,云西是不应该问的。

    但她有种感觉,此时的他与之前邪魅狂拽吊炸天的殷三雨并不是同一个人。

    或许,他也有一直被积压在心底的话,无人可以诉说。

    木然的殷三雨抬起手,缓缓接过水囊,仰头喝了一口,长长的舒了口气,唇角牵出一抹苦涩笑容,道:“你这么聪明,猜到也不奇怪。”

    “她一定很美。”

    殷三雨抬起头,看着她,眸光沉静如水,“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人。”

    云西的呼吸一滞。

    只因提起了滢儿姐,这一刻的殷三雨,周身都散发着一层浅淡的光,那是属于幸福的光。

    有人说,幸福可以传染,她便被他的幸福所感染了。云西不由得会心一笑,点点头,“嗯,我相信。”

    这一次,殷三雨仰头将囊中水一饮而尽,抬手抹了抹唇,十分满足的靠回厢板上,轻轻闭上了眼。

    “能与书吏为友,真是三雨之幸。”阖目养神的他淡淡的说。

    云西粲然一笑,“能与三雨兄为友,亦是云西的荣幸。”

    说完,她也放松了所有的防备,倚靠在车板上,渐渐睡去。

    厢外的风声渐渐停歇,只有车轮转动的吱扭声,一下一下的兀自响个不停。

    这一觉,云西睡得很沉。

    尽管没有被褥,姿势也很僵硬,但她睡得很香甜。

    穿越明朝这么久,她不仅得到了一位家人,更交到了第一个朋友。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再度醒来,眼前情景竟已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

    昏暗的牛车棚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宽敞明亮的偌大车厢。

    足有牛车三倍大。两旁还有窗,糊着厚厚的白色油纸,窗旁还有干净的棉布帘,用以入夜保暖。

    车中还摆着一个碳炉,圆圆的四足铜炉镂空花纹处不断散出温暖的热气。

    铜炉旁边还有一把椅子,已经清醒了的慧娘被反绑了双手,正垂着头坐在椅上。

    云西挣扎着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铺着棉褥的小型罗汉床上,身上还盖子柔软的被子。

    怪不得她睡得这样香甜,原来物质条件早已大大改善。

    “喝点水吧。”有人在她身后轻声说道。

 第七十五章 重大转折!

    云西猛地回头,却见身后坐着一个白衣男子,正是云南。

    他一双凤眼眸光温和,微笑着望着她,一手拿着毛巾,一手递过一个水袋。

    云西顺手接过水囊,揉了揉还有些昏然的额头,“我睡多久了?”

    “两日。”

    看来,那个惊险刺激的黑店之夜,不光使殷三雨满身狼狈,她也被弄得筋疲力竭,竟然一睡就是两天。

    就是现在,她的身子还有些疲乏,也来不及顾及日常洗漱,一觉醒来,嘴里是一片苦涩,舌头也有些发麻。

    她喝了口水,舌头才稍稍活泛了些,“殷三雨呢?他的伤怎么样了?”

    云南转身将毛巾放到一旁架子上。

    云西又喝了两口水,她看到那块毛巾上斑斑驳驳都是血污。

    她应该没有受伤啊?

    哦,对了,殷三雨劈砍那名看守时,溅了她一脸血。

    她下意识摸摸脸颊,果然光洁滑润。

    她不觉心头一暖,能够放下所有防备的去接受另一个人细致入微的体贴照顾,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已经找医馆包扎了,所幸都是皮外伤,没有大碍。”云南抬手将她额前一缕碎发捋至耳后,

    说着,他又递过来一块甜饼,“快吃吧,补补气力。”

    云西抓过饼就大口咬了起来,却看到云南朝着李慧娘的方向,对她用了个眼色。

    她立刻领会他的意思。

    只剩下不到两天的时间,他们必须抓紧时间继续审问。

    本来这件事,云南完全可以自己进行。

    但他不能如此,他的使命就只是培养她的的推断能力。

    云南站起身,走到慧娘身边,拿起火钳,拨了拨碳炉中的火,不急不慢的说道:“慧娘,你怕么?”

    慧娘缓缓抬起头,看着云南,眼神一片茫然。

    他也转过头,望着她,目光温和,“该查的证据,官府俱已查到,如今只是询下你的供词。所以不要担心,也不要怕。”

    “我会死吗?”她柳眉紧蹙,娇嫩的红唇被紧张的咬住。

    云南略略直了身体,淡淡一笑,没有回答,只轻声问道:“接下来,我问你答,好么?”

    慧娘顿了一会,慢慢低下头,颓然道:“好。”

    “对吕德才用的迷药,一用就是三个月,只为了与他相会?”

    慧娘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为什么不直接逃走,离开吕德才?”云南放下火钳,拂了拂袖上的灰。

    慧娘闭上了眼,凄婉说道:“最初的时候,我以为他是好人,甘愿带我下山,还说送我回家。可是一进他的家门,他就凶相毕露了,不仅打了我,还说只要我敢跑,他就杀了我,还要一拳锤死我的娘亲。那时,我逃容易,但是娘亲年迈,我实在带不走。”

    “三个月的迷药,是谁给你的?”

    “李元。”

    “你与他如何相识?最早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就是三个月前,那时我怀了身孕,吕德才以为是贾四的,不仅打掉了胎,还差点要了我的命。李元是来为我看病的,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他什么时候给的你迷药?”

    “隔了七八天吧,第一次,他对吕德才说我可能救不活了,七八天后必须要再来看看情况,换换药方。但是我知道,那只是他的借口。这一次,他偷偷交给了我一张小纸条和迷药。上面说他很可怜我,十日后深夜,他会再来,倒时让我迷晕吕德才。”

    “你们就这样私会了几次,他想带你走,你却始终不敢对么?”

    慧娘点点头。

    “虽然没有达成共识,但你们私会得越来越频繁,可是后来,却被贾四发现了,对么?”

    慧娘再次点了点头,轻声道:“贾四先是勒索了李元,吓得李元躲了起来,那一次如常的相会,我本以为是李元,不想见到的却是贾四。他也威胁我,叫我不要再跟李元来往,只跟他一人私会。”

    “所以你就和李元一起定了这个双杀的连环计?”云南语气陡然一凛。

    李慧娘的身子陡然一颤,瞬间抬起头,满脸惊惧的盯着他。

    咬着饼的云西也是一怔。

    她停止了咀嚼,看着前方两人,记起那日在地窖里,慧娘的反应。

    她当时的态度很激烈,一口否认这个论断。

    她还说她没有下手杀吕德才,迷药只是为了方便自己与贾四相会,好能摆脱囚室,喘息片刻。

    果然,李慧娘立刻急切的争辩道:“不是的,是李元!他不愿身份暴露,不愿留着贾四这个隐患,便在一次给贾四送钱的时候,撺掇他不要再忍吕德才了,吕德才不仅断了他的后,还一直扬言要弄死他,李元劝他带着我走。但贾四太害怕了,他说吕德才不死,我们得不了安生。李元反将得贾四倒过来求他出招,李元这才出了半夜行凶的计谋!”

    “既然你没有参与,又如何得知其中内情?”云南站在慧娘面前,身形笔挺,傲人而立,目光越发犀利。

    李慧娘越发的激动,“是李元先对我说,找到了办法可以先将我带走,随后就派人接走我的娘亲,并给我定了回娘家的日子。但是在牛车上,他却对我说出了真相,只是说这种才是最好的办法,让我安心跟他走!”

    “可是,你回了娘家,也没忘记给吕德才预留的晚食中继续下迷药。”云南冷冷笑了一声,冷得他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在瞬间冰冻起来。

    李慧娘挣扎着身子似乎要站起来,无奈身上被绑得结结实实,她满脸通红的大声道:“那是李元交代的,在给吕德才留下的晚食上还是要下迷药,不然习惯一变,万一他起了疑心,很可能就追上来!”

    云西已经听得失去了食欲。

    果然,在即将来临的死刑面前,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淡定从容。

    “那山贼的木牌,是你交给贾四的?”云南继续追问。

    云西看着云南的侧脸,不动声色的拿起水囊。

    这个问题很有玄机,山贼的木牌是贾四假说山贼偷袭的道具,如果李慧娘真的不知情,即便李元事后会跟她坦白真相,也不大可能讲到这么细的细节。

    难道云南已经不再相信慧娘,故意试探?

    “木牌?”慧娘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咬了咬唇,顿了三秒才道:“是那块山贼的木牌么?”

    云西正在仰头喝水,听到这里顿时微微呛了一下。

    如果李慧娘说没有参与杀人计划,那她自然不应该知道。

    如果说她参与了,以方才逻辑严密,反应迅速几乎滴水不漏的作伪水平,根本不应该犯承认木牌这个错误!

    难道其中另有内情?

    却听李慧娘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那木牌的确是山贼的,是吕德才一次打猎,遇到了被官兵追捕的山贼,捡来的。”

    “捡来的?”云南语带质疑。

    但是云西听出了,他也注意到了此处的异常。

    慧娘重重的点了点头,“据说那帮山贼截了官银,被官兵追拿,打斗中跑出一个受伤的山贼,身上还带这一个重包袱,那是一笔横财,吕德才顺手杀了那个山贼,带回了包裹,里面就有这个木牌。”

    云西猛地抬起头,身子一挺,堪堪掉下床!

    她心中不由得狂喜!

    对上了!

    这就全都对上了!

    案情的关键,就在着笔数额巨大的横财身上!

    ------题外话------

    我是小注脚哈哈O(∩_∩)O哈哈~

    吕德才一案,九尾采用的基本是传统的本格推理手法。

    本格推理就是把所有线索公平的全部放到表面,作者和亲亲读者们一起推理。

    写到结局时,所有线索就全部出现,有真有假,有实有虚。但仔细辨认会发现真相就在其中。而不是作者可以随意引导案情,随意抛出点新线索就任意反转案情,引出新犯罪嫌疑人。

    虽是悬爱,但九尾期待能和亲亲们一起享受推理的乐趣哈!

    到这里,吕德才一案的所有线索基本全部托出,案子的真相就在其中,亲亲不妨尝试一起破案!嘿嘿,精彩答案有大额奖励哦!

    下一个福尔摩斯大侦探,没准就是你!(^。^)

 第七十六章 谁熬过谁?

    好在云西扶得稳,才没跌下床去,心中的狂喜也没泄露多少。

    接下来,还需要去证实她心中的猜想,只是不知云南的问题会不会与她的锲合。

    却见云南突然俯下身子,冰冷俊美的脸瞬间袭到慧娘眼前,凤眸中射出逼人的寒光!语气冷峻,咄咄问道:“那笔银子数目是多少,中途可有挥霍?又剩下多少?现今被你藏于何地?说!”

    四五个问题,他几乎一口气快速说完,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我···”慧娘不防他的气势变得如此凌厉,一时间分寸大乱。她额上瞬间落下汗来,结结巴巴的回道:“我没见过那个包袱,不···不知道有多少钱。”

    “如果没有见过,你怎么说带回了包裹,还说包袱里有木牌?!这种悬乎的事情,没有见过,你会这么容易相信?”云南声色俱厉,气势更加迫人!

    “不是的!”慧娘越发着急,“是有一天,吕德才拿着一根金钗回来,说他这次发了大财了,可以让我过上好日子。他平日最是吝啬,如此反常,我就问了他,他才讲了事情经过,但是他说,其他的钱他藏起来了,谁也不知道!不是那根金钗,我也很难相信会有这样的事!”

    云南眯细了眼睛,冷冷笑道:“他不是对你很差吗?怎么会给你买金钗?”

    “因为···”慧娘已经带出了哭腔,“因为我又有了身孕···”

    云西眉头一皱。

    有身孕?

    可是看她这小体格,根本不像啊。

    云南身子微撤,语气微缓:“是谁的孩子?”

    “谁的也不是,”慧娘痛苦的低下头,“我以为又怀了,那个——”说着,她不好意思的瞥云南一眼,脸颊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身上那个···快两个月没来···还总是干呕,恶心,我以为又怀了,但是李元偷偷帮我诊了脉,并不是。”

    云西觉得,至少这一段,李慧娘是没有撒谎的。

    这些纷繁的问题,云南都是几乎一口气说完。

    他自信得会让人误以为他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如果真知情,基本都会吓得如实交代。

    能扛过这种疾风骤雨式、步步是坑的询问,恐怕也只有后世的特工间谍能够做到。

    这个慧娘再怎么心机深沉,毕竟身在古代,更是一介女流,比之后世经过各种尖端技巧训练的特工们不知要差出多少。

    “有贾四拦着,你们又如何联系?”

    “被贾四钳制都是在前半夜,有一回,李元特意挨到后半夜,又偷偷递了一张纸条,重新约定了时间地点。”

    “横财其余部分,大体会在什么地方?”

    “吕德才只说他得到一大笔钱已经好好藏了起来,就等孩子安稳降世,我身子稳定些了,就带我去城里住。真正在哪,我真的不知道!”李慧娘凄婉说道。

    “最后拿到那块木牌是贾四,是你交给他的?”

    “不!不是的,山贼和横财的事我和李元讲过。后来他便要走了那块木牌,但是做什么用,我根本就不知道!”

    “横财的事情也是你告诉贾四的?”

    “我没说过!”李慧娘猛地抬起头,急急辨说道:“这样的事,肯定不会轻易和外人说。”

    “那吕德才会对别人说起吗?”

    李慧娘微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才道:“吕德才应该也不会,但他好喝酒,酒后经常胡吹,就说不准了。”

    “他常喝酒?”

    “他打猎回来,都会喝些酒,只是他和村里人都不和,也就一个曹老八经常来往。”

    “吕德才会告诉贾四吗?”

    李慧娘又低下了头,“不会,自从那事出了,贾四连吕德才的面都不敢见,更不可能跟他一起喝酒,再说吕德才恨他恨得紧,对谁说,也不会对他说。”

    悄然间,云西已经走到了碳炉前。

    云南微有所感,回头与她对视一眼,两人一起陷入一片凝重的沉默之中。

    随后他又问了几个问题,再无有价值的回答,便抬步走到车外,叫停了马车夫。

    透过掀起的门帘,云西看到前面白茫茫的旷野上,一条小路蜿蜒伸展,却见不到一辆马车。

    驻足细听,后面倒是不时有车轮的响动传来。

    想来殷三雨、李元的车就在后面。

    云南与车夫交代了,先用点午食,便一个跃步跳下了车。

    云西紧随其后,也动作利落的跳下了车。

    “她的证词可信么?”她追上前,低声的问着。

    云南又走了几步,待到离马车远些了,才伸手帮云西拢了拢已被鲜血染脏的新官服领子,轻笑着说道:“破案有人证物证,而人证的供词中,会因立场、角度、水平等等因素的不同,而在不同程度上扭曲真相。但,即使是谎言,也会隐藏着真相,而真相中也会有不同程度的假象。”

    云西顿觉满头黑线,她很想直接怼过一句:“说人话!”但还是忍住了。

    “所以,在涉及李慧娘罪责与生死的问题上,一定要提高警惕,对么?”她皱着眉反问道。

    云南满意的点点头,“是的,能分清哪些可能是谎言,就能反推出一些相应的真相。但无论什么推断,最终都要有物证相佐。”

    云西低头从袖中摸出一只小瓷瓶,得意的在云南面前摇晃着,“这案子恐怕不是表面的简单,接下来,还需要进一步求证!”

    云南一见那只瓷瓶,清冷的凤眸中立刻绽出些许光彩。轻轻颔首,道:“你天生就该是云家女儿,够聪明!”

    难得从他这得到夸奖,云西也十分高兴,收了药瓶,转身就向后车快步走去。

    云南轻笑着摇摇头,抬步跟上。

    云西刚走到高大的马车近前,上面宽厚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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