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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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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眸中已是阴冷一片!
“有人对我讲过,当这个社会断绝了你所有的生路,甚至连法律也保护不了你,背弃了你,你就可以选择犯罪!因为没有任何一个生命,应当放弃活下去的念头。”云西咬牙切齿的说着,紧攥的指节啪啪作响。
云南侧过头,清冷的凤眸中掠过一抹惊讶。
看着云西咬得发白的唇,他的眉慢慢皱起。
忽然,他再度伸出手,为她拢拢了衣领,柔缓了语气,“你们怕冷,我却不怕。所以我是赶车的最佳人选。如此既不误行程,又可令你免受寒风侵扰。这与慧娘的事是一个道理。”
云西抬起头,星目之中,倏然蒙上了一层迷惘的雾气。
“什么道理?”她不解。
“世事有黑就有白,有善就有恶。总有人要站在黑白善恶的分界线上,为相信善的人们,抵挡人性的寒风。”云南望着前方,白皙的面容也似凝了一层霜,
“尽管这些寒风,可能真的很凛冽,很能腐蚀人心。而我们,便是保护人性善念,挡住寒风的那群人。无论有何原因,死了人,便要凶手负责,如此才能安了万民的心,万民的善。”
“可是,”云西眸光闪烁,声音变得更低,“善与恶,黑与白就真的分的清吗?”
云南没有回答,凤眸凝视前方,眼神清冷而坚定,“人世间,很多事都分不出绝对的对错。重要的是,慧娘有选择犯罪的权利,我们亦有追捕她的责任,只要过了法律的底线,就是我们的黑白界限。”
忽而,他双手猛甩缰绳,驾地一声,操控着牛车驶过了一处坑洼。
牛车剧烈的颠簸了一下,云西也被震得身子一偏,一手只迅疾伸来,拉住她的臂弯,使她堪堪翻侧的身子骤然停止!
云西侧眸看去,云南单手拽住她,眼睛却仍盯着前路,面容清凛,微毫不动。
“天冷,进去吧。”他的唇微动,淡淡的说。
云西骤然起身,一把拍掉他的手,转向车帘,“慧娘果是真凶,随她剐个千刀百刀,我自无二话,如果不是,我便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活受剐!”她说得异常坚决。
云南的手一滞,俊美的容颜在忽起的冷风中异常苍白。
“呦!这是要谁活守寡啊?”一个流氓般轻佻的声音忽然从车内传来。
紧接着,厚重的车帘便被人一把拉开,车里的人与正欲进去的云西撞了个对脸。惊得云西一个撤步,差点没摔下车。
一把拽住云南伸来的手,才勉强站定的云西十分气急, “你要死——”
不料狠话才刚出口就被云南的手捂了一个严严实实。
她这才意识到她的情绪已经有些失控,情急之下差点漏了世家之女的人设。
她没好气的闭了口,恶狠狠甩开云南的手,推开殷三雨,低头就钻进了车棚。
殷三雨疑惑着看着云西的背影,一脸无辜的对云南说道:“她怎么了?吃枪药了?怎么对你这个哥哥都这么横?”
云南看向前方,脸色凝重如愠了厚厚一层乌云,没有一点回答的意思。
金箍棒两头凉的殷三雨里外都讨了一个没趣,耸耸肩自嘲一笑,“我可是好心出来换班的。”
“无须。”云南回答极为简洁。
殷三雨搓着手嘿嘿笑了两声,“这么冷的天,可不是您这个体虚气短的贵公子逞强的时候啊!”
“多谢,不必。”
殷三雨冷着脸,朝着云南冰山般冷峻孤傲的背影恨恨的做了鬼脸,阴阳怪气的道:“得!真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算了,谁冷谁知道,反正我是怕冷的!”
说着,他往前凑了凑,指着前方的路,很是没好气,“前方岔路右转,再岔路左行,又三岔路直行,再前面小路多坑,需得小心别翻车。”
他的语速极快,咄咄似连珠炮,没有半点停顿。
云南没有出声,只冷漠的点点头。
殷三雨狠狠嘬了下牙花子,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好,好,真是好极了!”说完猛一转身,踢开门帘子一头扎进车厢。
可是才看清车内情形,他立刻大惊失色!
“云书吏,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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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案情有变
微曦的晨光穿过灰色厚车帘的缝隙,投进车厢,映在云西的脸上,勾画出一条柔美的轮廓。
惊讶之中,殷三雨又有一时的怔愣,喉结不觉动了动,越发觉得眼前的画面诡异非常。
面前的昏暗的车厢里,云西正半蹲在货郎李元的面前,一手拔开了他的衣襟,一手已经摸进他的袖口。
明明是个娇妍可人的小美人,动作却粗俗豪放,别说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影子,就连扎在山寨的女土匪,泼辣混横的河东狮都比她正常。
这真的不是猴子精变的来祸祸人间的么?
听到动静的云西猛然抬头,盯着门外的他,眼中寒光乍现,狠戾如芒。
看着她那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的脸色,愤恨凶恶的眼神,殷三雨嘴角微微抽搐,身子不觉向后挪了挪。
“书吏···你在做什么?”殷三雨不觉重复了一遍。
此时的云西,就像是一只正在啃噬猎物的饿狼,容不下旁人一点打搅!
另一边的云西,见是殷三雨,瞪了半秒的星目缓缓低敛,低下头,继续认真的进行着她“上下其手”的大业。
“我们云家从事刑狱推断已有六百余年,行事最重严谨二字。”说着,她还故意板正了动作。
“不仅搜查证据、盘审证言要严谨合理,做事更是如此。这李元乃是重要疑犯,且身怀奇技,戏法障眼法手法娴熟。身上必然也有很多机关道具,如果粗心放过,很有可能被他悄悄弄断绳索,逃之夭夭。为了灭绝此种隐患,非要彻底搜身不可。”
她一招一式,一搜一按,有节有度,俨然一个长期从事搜身行业的专业人才。只是看似全神贯注,眼角余光却始终留意着殷三雨的一举一动。
殷三雨的眉梢颤了颤,抬起手,捂着胸口,喉头波动,似乎很勉强才接受眼前现实。
看来,要想将他轻松糊弄过去,并不容易。
殷三雨唇角扬起一抹牵强笑意,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随后干笑着掀开门帘,俯身钻进车厢。
外面急势吹灌而入的冷风随之瞬间消失。
逼仄的车棚内立刻变得安静起来,止了风声,就连车轮吱扭吱扭的旋转声也小了许多。
云西依旧目不斜视,认真翻查着。
其实她已经翻得差不多了,身侧的战利品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
自打差点被殷三雨撞下车,她就觉得莫名的烦躁气闷。
甫一进棚,就看到了躺在车板上的李货郎几乎占据大半个车厢,加上昏死过去的李慧娘,她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经这一番折腾,云西心中的无名火已经消了大半。
她有些隐隐的后悔。
前世枪口顶到脑门都不曾皱下眉头的自己,如今怎么会这样容易失态?
难道,现在这个喜怒于色,爱憎分明的自己才是真实的自己?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释然。
摆脱黑道身份,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又何必以前世的标准,苛求现在的自己呢?
无论是黑道云西还是世家女云西,都已物是人非。
她只要做自己就好,何必纠结那些虚空的符号名字,与一往无回的过去?
从李远身上搜出最后一个小瓷瓶后,她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东西真是不少啊,让我也选一件呗!”殷三雨欠身从那堆战利品中捡起一只,掂在手中好奇的翻看。
云西抬眼瞪着他,没好气的道:“不告而拿是为偷。”
殷三雨双手一摊,无赖般的笑道:“不告而拿别人的东西,是为偷,不告而拿无主之物,叫做捡!”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车棚中的光线也亮了起来,云西瞥见,他手中的是支吹针筒,语气才有些松缓,“战利品,向来是先到者先得,我先得,我就是主人!不过,本书吏向来宽容大度,送给你了。”
殷三雨上下左右看了一溜够,冲她挤出一个笑脸:“那本捕头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忽然,他抬手就把吹针筒送进嘴里,一把拉过李慧娘的手,对着她皓白的手腕猛地一吹,一支银针稳稳地扎进她的肉里。
对面的云西见了,忙用衣袖裹了手,欠身上前,迅速拔出银针,反手又在李元手上扎了一下,亦急速拔出,最后从怀中拿出另一只吹筒,拧开机关,装了进去。
脸上表情却十分和缓,既不气也不恼。
“你不怕我只是试着玩么?”殷三雨浓浓的眉毛微挑,有些好奇。
云西冷哼了一声,“试着玩,你会选择已经昏死的李元,又何必选择即将清醒的李慧娘?一旦耽误了审讯,完不成任务的责任,就明摆在你身上,就算你与知县再不对付,也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吧。”
殷三雨将针筒放进袖兜中,身子放松的后靠在车板上,饶有兴趣的望着云西清冷的脸,戏谑般的说道:“看来云书吏是想要谢谢本捕头了。”
云西头也不抬的将剩余战利品一一收好,语气淡然:“这两人适宜分开审讯,若此时见面了,或憎恨激动,或有余情交换眼神,都是不好。不扎迷药,殷捕头也要堵住他们的嘴,再套住他们的头。您的分内之事,何须云西言谢?”
殷三雨无奈摇头,笑道:“推官世家都是伶牙俐齿吗?”
却听云西又道:“谢虽没有,道句辛苦了,还是可以的。”
终于收拾完毕,云西拍拍手,又认真的端详起那只小瓷瓶来。
殷三雨洒然一笑,再不多言,双手抱在胸前,靠着车厢闭目养起神来。
云西却盯着那个瓷瓶,陷入了沉思,吕德才一案始末原委,过电影般的在她眼前再度上演。
“可是想到什么了?”看似熟睡的殷三雨忽然半睁开一只眼,轻笑着说道。
云西正看得入神,随口回道:“无论是馒头里的迷药,死狗中的毒,还是吕德才连续中了三个月的迷药,还有贾四初次霸占李慧娘时迷倒吕德才的迷药,几乎处处有迷药。我在想,这迷药还真是一个重要角色···”她似突然意识倒了什么,立刻抬起头直直望向殷三雨,“不对,这里有问题!”
却见微垂着头的他,一脸安详,竟已沉沉睡去。
嘲笑的念头刚刚升起,便滞在了唇角。
她忽然看到,在他肩膀深色的棉衣上,有一大片早已干涸的血迹。
暗红的血渍已经发黑发硬,将本该绵软舒适的浸得硬挺一片。
血迹正中心,是一道掌心般大小的刀痕,断面的棉絮杂乱散露,洁白的颜色也已被血染脏!
她的心猛然一沉。
他竟然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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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关于使命,挥洒热血的故事。
莫冰,新兵营的传奇。
传言,她狂傲不羁,冷漠无情,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实则,她女扮男装,沙场点兵,成为史上第一位女指挥。
狙击,搏斗,擒拿,样样不在话下。
沙漠,丛林,高原,处处留过倩影。
莫冰人生最大的乐趣便是:
战强者,撩男神!
虐渣者,斗极品!
冷邵霆,军营界的神话。
传言,他军界阎罗,铁面无情,从不懂人情事故为何物。
实则,他过关斩将,指点江山,成为史上最年轻男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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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他的女人?
“殷捕头?”云西试探的唤了句,却没有回应,她不得不提高了声音,“殷捕头!”
殷三雨仍是垂着头,一动也没动。
云西真的有些急了,她凑上前,神情紧张的检查他的伤势。
果然除了那处最严重的,胸部、手臂、腹部,七七八八的还有许多细小的伤口。
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之前天黑竟没看到,他几乎是全身挂彩。
想来能在金魂寨那么多高手的围攻夹击中,保全性命,已是大不易。
之后又是连杀两名看守,扛着李慧娘跑了那么久都没有半点怨言,还想着轮替体弱的云南去赶马车。
所做皆是顶天立地,响当当的男子汉所为!
犹豫了三秒,云西还是伸出手,放在他的颈间按了按,又在鼻尖探了探。
还好,他还有脉搏心跳,呼吸也还正常,看来只是失血过多,一时松懈了精神,昏了过去。
问题是现在应该怎么办?
去找驾车的云南肯定不行,无论是七日之约所限,还是殷三雨的急伤走势,车子都不能停。
云西立刻半弓起身子,在车厢四角与各面墙壁搜寻了起来。
他们三人出来的急,水和粮食都卸了,没来得及带出。
但李元驾着牛车连行几日,车内必有干粮水食。
果然,在一处角落里,她找到了一袋水。
水袋很厚,看样子是新装不久,还微微泛着热气。
但李货郎毕竟是个江湖骗子,谨慎起见,云西还是用银钗试了,没有异状才跨步到殷三雨身旁,扶着他的肩,令他的头微微仰起,将水袋凑到他干得已经有些裂皮的唇边,小心的洇了些水。
她冰凉的手才托住他的后脑,就感觉一片干燥的烫热。
他竟然烧的这样重了。
看着他的脸,云西眉头深深的皱在一起。
许是因为他古铜色的肤色所致,离远一点都看不出他脸颊上因发烧而泛出的两片红晕,只有近距离才能看出些许端倪。
他的体温已经很高,高得仿佛能透过皮肤,扑到她的脸上。
“殷捕头,殷捕头?”
他昏睡着,灌不进多少水,车内空间狭小,也不能将他放倒躺下,云西只得侧了身子,半蹲在他一侧,扳着他的肩膀,侧方向托着他的头,一下一下润着他干涸的唇。
只是水稍微多些,水流便会沿着他微抿的唇角顺势淌下。
云西有些焦急,没有被褥可躺,也没有方法退烧,只能指望他多喝点水来维持体能。
“殷捕头,殷三雨!”她一声比一声重,必须要叫醒他,让他把这袋水全都灌进去。
“殷三雨,醒醒,喝点水再睡。”云西轻轻晃着他的头,却觉得他的头重得仿佛灌了铅,沉坠坠压着她的手,她的肩膀,压得她半边身子都开始酸痛。
终于,在她的摇晃呼唤下,他浓浓的眉毛微颤了一下。
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他眉梢中每一根眉毛都清晰可见。
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的眼珠在眼皮下微微转动,随着一声低吟,他深邃的眼睛终于缓缓睁开,悠悠转醒。
“潆儿姐?”他被她捧在手里,目光恍惚的望着她,声音因缺水而干哑细微。
许是因为发烧晕了神智,他的表情不再有半点伪装。
眼神不再轻佻,水一般纯净;唇角也不再挂着痞气的邪笑,弧度温柔,如实的展现出他本来的样子,一种直率的英朗俊逸。
云西的手微僵,她听到的他的回应。
他在唤一个女人的名字。
云西的心不觉间柔软,原来在他痞气强硬的外表下,也藏着一颗柔软的心。
她眉梢眼角的急切微缓,轻声道:“我不是潆儿姐,我是云书吏,先喝点水吧,你还在发烧。”
他盯着她的眼睛霎时间睁大,深邃的眼眸里骤然放出疑惧的光。
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
她扶着他的身子,环抱着托着他的头,他睁大眼睛怔愣的望着她。
怎么看怎么像是霸道总裁调戏美貌傻白甜。
只不过总裁的位置是她,傻白甜的位置是殷三雨。
云西强压住突然钻出的恶搞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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