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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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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让洛容来就……”独孤伽罗话没说完,就觉得头发被人抓起,独孤伽罗下意识地闭上了嘴,怕被扯着头发,因此只能僵着脖子一动不动地站着。
  独孤伽罗以为杨坚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却不想几息之间就感觉到那玉簪被簪进了头发里。
  “好了。”杨坚从独孤伽罗的身后走出,看表情似是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独孤伽罗看不见头顶,伸手胡乱摸了两把,也只能摸出被盘起的长发还算整齐。独孤伽罗心有不安,便看向洛容,一个劲儿地使眼色。
  杨坚垂头暗笑,只当没看见独孤伽罗的小动作。
  见杨坚为独孤伽罗盘发,洛容一开始也是心忧不已,可见杨坚手法利落又熟练,转眼就只用一根簪子帮独孤伽罗挽了个清丽可人的发髻,洛容惊讶得合不拢嘴。
  “郎君这手艺可能跟我们五郎君比了呢!”
  能跟五哥比?真的假的?独孤伽罗狐疑地看着洛容,生怕洛容是因为当着杨坚的面儿不好说难看。
  见独孤伽罗总也不信,洛容干脆凑到独孤伽罗身边,低声耳语道:“七娘子,郎君的手艺是真的好,这发式配您这一身衣裳简直就是绝配,美得好比天仙下凡!何况婢子瞧着您不管什么样儿,在郎君眼里都是美的,七娘子怕什么?”
  说完这话,洛容立刻从独孤伽罗身边退开。
  听完这话,独孤伽罗先是一怔,愣是没反应过来洛容说了些什么,等想明白之后,脸色瞬间通红。
  “你这女婢!可是我平日里待你太好,你竟还敢打趣起我来了?”
  “不敢不敢,婢子不敢。”洛容憋着笑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睨了眼不明状况的杨坚,迅速脚底抹油,“婢子去外边看看轿夫来了没有。”话音未落,洛容已经一溜烟儿地跑没影了。
  “洛容你给我等着!看我回府怎么收拾你!”愤愤地喊完之后,独孤伽罗才想起杨坚还在身边,窘得脸色更红了。
  站在一旁的杨坚只觉得形象瞬息万变的独孤伽罗十分有趣,看得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这丫头真是怎么都看不够。
  被杨坚看得浑身不自在,独孤伽罗只能厚着脸皮平复心情,转移话题道:“你怎么来春官了?”
  杨坚从善如流地答道:“替京兆尹跑趟腿,这就要走了,恰巧碰到洛容,知你在这儿,就来看看。”
  独孤伽罗却皱皱鼻子,不满道:“你不来还好,你一来我就出糗。”
  “有吗?”杨坚识相地装傻。
  “算你识相!”独孤伽罗又皱了皱鼻子,却是笑开了。
  两人并肩往春官外走,走到一半,就见洛容慌慌张张地迎面跑来。
  一见到独孤伽罗,洛容就惊慌喊道:“七娘子,不好了!洛生不在外边,连咱们的轿子都不见了!”
  “什么?洛生怎么会不在?”独孤伽罗没被洛容话里的信息吓到,反而是被洛容的慌张给吓得一懵。
  这个时候,杨坚不紧不慢道:“你们的轿子和轿夫是我遣走的,洛生现在应该是在我的马车旁。”
  听到这话,洛容呆住,独孤伽罗则眯起了眼睛,看向杨坚的眼神微微带着点儿冷意。
  “你遣走了我的轿子和轿夫,又骗走了我的侍卫,然后才与洛容偶遇,知我在春官之内?”
  杨坚一愣,随即摸了摸鼻子,道:“失言失言,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戳破了。我的确是在见着洛生时就知道七娘子在了,当时遣走轿夫不过是想着七娘子可以与我一道回去,可后来又觉得先斩后奏似有不妥,因此……”
  见杨坚立马就承认了错误,独孤伽罗撇撇嘴,心情倒是好些了。
  “你还真是不会说谎。”
  杨坚脸色微红,尴尬道:“佛门戒妄语,智仙师父管教严。”
  独孤伽罗戏谑道:“那你还是赶紧回庙里去吧,再在外边呆些时日,可要把佛门戒律都破了,当心智仙师父剥了你的皮!”
  “只此一次,既不擅长,断不会再成人笑柄。”
  独孤伽罗轻哼一声,大步向前走去。
  “那走吧,送我回家。”

☆、最后的选拔

  在春官里训练的日子是极其辛苦的,每日寅时过半就要起,卯时过半就要到,在春官里跟着大胥练上一上午,午时才能离开春官回府,待回到卫国公府,独孤伽罗是连吃午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扑倒在榻上就睡他个昏天黑地,可临睡前却还是提醒洛容要在申时叫醒她。申时到酉时、戌时到亥时这两个时辰是她自己练习当日所学的时间。
  大胥每日训练前都要考验前一日所学,若做得不好是要被罚的。况且舞蹈这东西,不管是祭祀之舞还是寻常舞蹈,只学不练是不可能会的。
  眼看着秋日的白天越来越短,独孤伽罗觉得她们这披星戴月的辛苦劲儿都快赶上整日为朝政奔波的文武百官了,然而她们所做的事情却并没有那么伟大,甚至没有那么重要。
  一个月过去,独孤伽罗人瘦了一大圈,兴许是因为每日锻炼的原因,人也拔高了不少,一个月前还是一个顶着一张包子脸,如今脸瘦了,便褪了那副可爱的模样,颇有几分亭亭玉立的味道。
  五郎君独孤穆见到独孤伽罗时就捶胸顿足,恨道这么没的娘子为何是自家妹妹,不然定是要娶回家藏起来的。
  到了十一月,各家也要为新年忙活开了,虽然那新衣裳都是提前好几个月订好的,可临秋末晚的,总是赶着要修修改改,非得在鸡蛋里面挑骨头以做出时间紧迫的样子来。
  这样一来,独孤伽罗就更忙了,上午去春官学习,下午就被崔氏请来的不知做什么的妇人当做人偶似的摆弄来摆弄去,偶尔还要随崔氏去别家送礼拜访,疲惫的独孤伽罗这又多了一分提不起精神的柔弱之态。
  以至于十一月中旬独孤伽罗就觉得自己连路都不会走了,每日都是飘着来回。
  忙忙叨叨的,独孤伽罗就迎来了春官里的最后一次选拔。
  大胥苍澜看着脚步虚浮的独孤伽罗心忧不已。
  两个月下来,这段傩戏跳得最好的人自然是独孤伽罗,哪怕最后那段时间每日都是睡眼惺忪疲惫不堪地进门,可只要跳起傩戏,独孤伽罗那双大眼睛就准是晶亮的,这份毅力叫苍澜佩服不已。
  可不知是不是他今年的要求太过严格,熬到这最后一次选拔的时候,仅存的五个娘子均是一副风吹就倒的绵软模样,别说精神了,怕是连魂儿都不知道在哪儿呢!
  可距离年初大傩之礼已经没剩几天了,今日这选拔是无论如何都要进行的。
  心里打鼓,苍澜的面儿上却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慵懒。
  “今日便是最后一次选拔了,众位娘子……尽力而为吧。”
  听到这话,五位娘子都是在心里暗骂苍澜不厚道。
  除了独孤伽罗以外的四个人都是参加过往年的选拔的,不说轻松,可也没有哪一年是辛苦到让她们都熬不住的,她们会累成这样还不都是被苍澜给折磨的,事到如今他还说什么尽力而为?搞得好像她们的舞技有多让人失望多上不了台面似的!
  娘子们被苍澜这一句话又激起了几分心气,都憋着一口气誓要把这段傩戏跳好。
  独孤伽罗倒是没有这份热情,她是没力气再亢奋了,现在只想赶快结束这件事情,家里还有好些事情等着她。
  你说她好不容易穿越一次,穿到哪里不好,非要到这个女人也可以抛头露面的时代,阿娘心疼父亲和哥哥们每日为了朝廷和皇家的事情费心费力,便将那些个走亲访友探望旧部的事情全都揽在了身上。
  揽就揽呗,人家心疼夫君人家乐意,可为什么非要带着她一起去啊?偏偏人家还有个名真言顺的理由,说是要让她习惯一下,以免成亲之后做不来,这真是叫她连拒绝都没有办法。心好累……
  作为大胥,苍澜非常希望最优秀的人能登上大傩之礼的台子,可这选拔还是要公平,平日里跳得再好,在这里发挥失常了也是要被淘汰的,因此看着独孤伽罗那不上心的样子,苍澜是要急死了,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么法子能让独孤伽罗提起干劲儿,就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面儿却还要作出泰然自若的表情。
  苍澜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看其他娘子的表演了。
  终于是轮到了独孤伽罗,独孤伽罗就跟一抹游魂似的走到指定的位置,两眼半阖,身体绵软无力,看得苍澜简直想扶额长叹。
  这丫头是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啊!
  同样疲惫不堪的贺兰心已经表演完,此时靠着一根柱子站着,看着独孤伽罗这样的状态,便在心中暗笑。
  最初就惊艳出场又怎样?每日都被夸赞又怎样?这最后的一次选拔她若做不好,一样不会被采用,最后能登上那个台子的,还是她贺兰心。
  可当傩戏的鼓点一响,精神萎顿的独孤伽罗就如之前的二十几日一般两眼瞬间就变得炯炯有神,那架势自然而然地就摆了出来,没有一处能看出她的疲惫。
  随着鼓点轻跳旋转,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准确到位,丝毫的差错都没有。
  贺兰心傻眼,其他娘子傻眼,就连苍澜都傻眼了。
  乐声停,独孤伽罗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身子一软,又恢复了那一副游魂的状态。
  苍澜一怔,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有趣!七娘子当真是太有趣了!七娘子,我这样说七娘子兴许会不开心,可七娘子是天生就该站在台子上的,七娘子要不要考虑进入春官拜我为师?我定会让七娘子成为天下第一!”
  思绪混沌的独孤伽罗完全没有听清苍澜在说什么,每一个字都听见了,可连在一起就反应不及,完全无法理解,只是苍澜的笑声太大,这倒是惊着独孤伽罗了。
  独孤伽罗抬头茫然地看了看苍澜,见苍澜十分开心的样子,还以为是自己表现不错,于是就含糊地说了一句“谢谢大人。”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就如一盆冷水浇在头上,苍澜的热情瞬间消退。
  这丫头是没睡醒没听清他说什么,还是故意这样委婉来拒绝他?
  苍澜万分纠结。
  

☆、清早打雪仗

  眼看着就要到年三十了,独孤伽罗终于得了三日假期,同时独孤善等一群人也都得了假期,只不过独孤伽罗这假期是在家里过,而一群郎君则是整日都要外出,寻个酒肆就天高海阔地聊上一整天,喝个酩酊大醉再各自回家,每日都能勉强保持清醒为一众人善后的,也就自制力高的独孤善和不善饮酒的杨坚,而每日的酒钱八成都是杨坚出的。
  当然这些事情都是独孤伽罗从独孤善那里打探出来的,而独孤伽罗这几日一直闷在屋里,能赖在床上就赖在床上,别处哪儿也不想去。
  洛容心知独孤伽罗这是累了两个月,好容易能好好休息一下,可整日都缩在床上也是不好,就整日撺掇独孤伽罗出门,可每每都以失败告终,腊月二十八这天,终于是盼来了一场大雪。
  一大早,洛容一出门就见一地银白,心中一喜,便跑去叫醒独孤伽罗。
  “七娘子,快醒醒!外边下雪了!”
  “唔……洛容你吵死了……”独孤伽罗扯过被子蒙住头,以此来抵挡洛容带进来的凉气,“这个天儿,那雪又化不了,你急什么?”
  洛容哎呀一声,扯开独孤伽罗的被子,怂恿道:“这雪是化不了,可等夫人他们都起了,那院子里的雪可就不是如今这副模样了,趁现在还没人踩过,也没人打扫过,七娘子赶紧去瞧一瞧吧!”
  洛容这么一说,独孤伽罗是有些心动了。
  独孤伽罗喜欢雪,但也只喜欢下雪的那一会儿,看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独孤伽罗就觉得心情很好,可雪停之后,独孤伽罗就兴致全无。
  与睡意争斗半晌,独孤伽罗终于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洛容立刻高高兴兴地开始伺候着独孤伽罗洗漱打扮,因着独孤伽罗还是在半梦半醒之间,这装扮也全由洛容来准备了。
  随便喝了碗热粥之后,洛容就催着独孤伽罗出门了。
  走出大屋一脚踩进院子,独孤伽罗就听得脚下咯吱一声,低头就见鞋子已经整个陷进了雪里。
  睡意全无,独孤伽罗看着脚下惊讶问道:“这雪下了多久了?怎么这么厚?”说着,又迈出两步,踩得那雪咯吱咯吱地响,独孤伽罗也好心情地笑了起来。
  “这婢子就不知道了。”见独孤伽罗开心,洛容也十分开心,“婢子今儿早上推开门的时候这雪就已经积了不少,只这么一会儿,似又厚了不少。”
  独孤伽罗看着那铺天盖地的白,笑道:“今日无风,这雪看似下得不急,可也是场鹅毛大雪。走,咱们去前院堆个雪人去!你们都跟着一起来。”
  一听这话,女婢和差役们都欢呼起来,簇拥着独孤伽罗欢快地去了前院,挑了块不会碍着人走路的地方,堆开了雪人。
  但真正在堆雪人的也只有独孤伽罗的女婢和差役,独孤伽罗本人起初只在外围绕来绕去,就在大家都以为她嫌冷不想自己动手只想围观的时候,独孤伽罗就将一个小雪球塞进了洛容的衣服里,惊得洛容哇哇乱叫,跑开的独孤伽罗捧腹大笑。
  “七娘子!”洛容跺着脚哭笑不得地看着独孤伽罗,“咱们说好了是来堆雪人的,怎么能耍赖呢!”七娘子这叫偷袭!
  独孤伽罗又擎起一个小雪球,笑呵呵地看着洛容,道:“我是说了来堆雪人,可没说只堆雪人啊。你们堆你们的。”
  洛容摇头失笑。还堆?他们若再继续堆雪人,那不就成了七娘子的活靶子?见独孤伽罗玩性大发,洛容也偷偷团了个雪球,丢过去,这主仆见的雪仗就正是开战。
  有胆子大些、活泼些的女婢差役也加入到打雪仗的行列中,余下的那些便尽职尽责地堆着雪人,只要注意着躲避,就不会被那飞来飞去的雪球砸中。
  他们七娘子说不厚道,是挺不厚道的,偷袭起来分毫不觉羞愧,可说她厚道她也是蛮厚道的,只要是不想参与其中的,她也不会强行把人牵扯其中,当然,这并不包括洛容。
  一群人玩得开心了,那雪球就不知道是往哪儿丢了,总之捏好了扬手丢出去就对了,结果洛容这使劲儿一丢,前一刻还哈哈大笑,下一刻就脸色惨白。
  独孤伽罗见洛容变了脸色,就知道她是伤及无辜了,而且被洛容砸中这人身份还不低。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了,几乎是每年都要来那么两三回,有的时候是洛容,有的时候是她,其他人当然也会有失手的时候。
  于是独孤伽罗淡定转身,这就看见了微怒的独孤善,以及被打中的杨坚。
  独孤伽罗看了看一身清爽的独孤善,再看看左边胸口沾了雪的杨坚,突然一扬手,将手上的雪球直接砸在了独孤上的右边胸口上。
  “独孤伽罗!”独孤善狠狠瞪着独孤伽罗。
  独孤伽罗却是不惧怕独孤善的怒气,眨着眼说道:“你们两个身高相仿,这样刚好对称了。”
  闻言,杨坚和独孤善都是一愣,杨坚随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再看看独孤善的胸口,发现独孤伽罗的位置拿捏得非常精准,还真是砸了个对称出来。杨坚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们继续堆雪人吧。”给了洛容一个眼神,独孤伽罗就扫了扫自己身上的雪,蹦蹦跳跳地进了回廊,“这一大早的,普六茹怎么在这儿?”
  独孤善又瞪独孤伽罗一眼,无奈道:“普六茹帮着我把你五哥送了回来,结果你回报给人家一个雪球?”
  独孤伽罗立刻摆出一张无辜脸,道:“那可不是我砸的!三哥胸口那颗才是我干的。”
  “你还有理了?”独孤善被气笑了。
  走到独孤善和杨坚身边,独孤伽罗就闻见了一股子酒臭味,立刻皱起了眉,一脸嫌弃地退开一步,问道:“你们这是从昨天早上一直喝到了今天早上?在官署里憋得久了,这下可解放了?解酒汤喝了没?”
  知独孤伽罗是在担心,独孤善笑道:“喝过了,阿娘现让人熬的。”
  独孤伽罗瞬间就没了聊天的兴致,手一摆,道:“得了,我跟他们堆雪人去了,普六茹你赶紧回家歇歇吧,侯莫陈芮他们缓过了劲儿还得再邀你们出去。”
  “没事。”既然见着了独孤伽罗,杨坚也不急着走了,“你们这是要堆雪人?”
  “你管我们是不是堆雪人呢,赶紧回去,”独孤伽罗毫不客气地往外撵人,“后天就是年三十儿了,接下来又是半个月的应酬,若在这会儿着凉了,可要受罪了!赶紧回去,泡泡热水,喝碗姜汤,再好好睡一觉。”
  见独孤伽罗推着杨坚往外走,独孤善戏谑道:“别看我这小妹总是跟个孩子似的只知道玩闹,可若唠叨起来,十足是个小老太婆,要絮叨个没完,也不知是像了谁。”
  闻言杨坚也跟着笑。
  “是是是,我是小老太婆,你们俩该回屋的回屋,该回家的回家,赶紧的!”
  “好,好,”独孤善无奈笑道,“我送普六茹出了门就回屋去,小老太婆,堆你的雪人去吧。”
  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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