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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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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独孤善无奈笑道,“我送普六茹出了门就回屋去,小老太婆,堆你的雪人去吧。”
  话音落,独孤善和杨坚就笑着相携出门,独孤伽罗皱皱鼻子,继续堆雪人去了。
  等上了马车,杨坚好心情地对车外的阿宝说道:“阿宝啊,原来被人唠叨也会觉得很开心。”

☆、玩耍的时机

  三十夜,辞旧迎新,骚动了一个多月的长安城终于是彻底欢腾了起来,独孤伽罗一行人也早早进了宫,去感受那例行公事般的热闹。
  年宴尚未开始时,人们便就近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闲聊,独孤伽罗则是闲得无聊。
  独孤善和独孤穆因为已经有职位在身,所以就按着官阶坐到远处去了,跟在独孤信身边占着嫡子位子的就是独孤藏。独孤伽罗的两个姐姐都嫁了人,是正妻夫人,倒也进宫来参加皇宴了,只是也都坐在自家夫君身侧,连问候都只能靠眼神。独孤伽罗与两位姐姐并没有跟哥哥们那样亲昵,故而也没主动上前搭话。
  左右两边倒也坐着别人家的娘子,只不过一边是称得上水火不容的贺兰心,另一边的则一直垂着眼死盯着自己面前的酒杯,无半分交谈之意。
  因此种种,独孤伽罗简直要无聊死了。
  既然没有人一起玩耍,那就自己玩耍吧,毕竟距离开宴还有大半个时辰,干耗在这儿她一定会闷疯了。于是独孤伽罗让洛容去向宫女讨了五个琉璃杯子。
  这也就是卫国公家的七娘子开口讨,若换了别人,别说五个,那是连一个琉璃杯子都要不着。
  独孤伽罗倒是没想那么多,拿到了五个琉璃杯子,就依次往里注水,都加完了水,独孤伽罗就提起了两根筷子,跃跃欲试。
  从第一个到第五个依次敲了一遍,听着那叮叮咚咚的声音,独孤伽罗眯起眼睛笑得更开心了。
  有段时间没把水杯当乐器来玩了,她这水量拿捏地还挺准的嘛。
  自夸一番,独孤伽罗选了一首简单欢快的曲子,叮叮咚咚地敲了起来。
  有的时候,一个人玩耍比跟其他人一起玩耍更加快乐,也更容易专注。
  越敲下去,独孤伽罗的手法就越娴熟,那叮叮咚咚的声音连成一串又一串,灵动欢快又清脆悦耳,听得人心情大好。心情一好起来,独孤伽罗就玩得更投入了,手上越来越快,敲打出的声音也越来越清脆响亮。
  让人心烦意乱的喧闹中突然挤进一丝不和谐的声音,这声音还犹如清泉冷水一般清凉入心。
  最先注意到这声音的自然是独孤伽罗身边的人,这些人注意到了,于是安静下来侧耳倾听,紧接着坐得再远一点的人也听到了,安静下来细细分辨这是何种声音……安静的范围逐渐扩大,这大殿里便渐渐只剩下了独孤伽罗敲出的这叮咚声响。
  独孤伽罗兴致高昂,一曲罢了便接上另一首,将自己弹过的琴曲统统回想一遍敲成另一种旋律,听着那些完全变了样儿的曲子,独孤伽罗乐不可支。
  可玩着玩着,独孤伽罗就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儿的事情。
  为什么方才还熙熙攘攘的大殿里好像突然没有声音了呢?难不成是陛下来了?
  独孤伽罗被自己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倏地停住,表情慌张地抬头径直望向龙椅。
  龙椅是空的。
  独孤伽罗松了一口气,可随即这口气就又提了起来。
  怎么好像所有人都在看她?
  独孤伽罗环顾四周,发现还真是所有人都在看她。
  “呃……那个……嘿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独孤伽罗心虚地傻笑。
  一殿的人被逗得哄堂大笑。
  “独孤公的这个女儿可真是个活宝!小时候就闹腾,长大了还闹腾!竟还敢拿陛下的琉璃杯子来玩。”梁国公侯莫陈崇大笑着调侃道。
  独孤信笑得一脸骄傲,却摇头无奈道:“这丫头是被我给宠坏了,到哪儿都敢放肆。”说着,独孤信扭头瞪了独孤伽罗一眼。
  独孤伽罗缩缩脖子,吐了吐舌头。
  侯莫陈崇回道:“这算什么?我鲜卑儿女,就该放肆!”
  “梁国公言之有理。”
  一听到这声音,大殿里的所有人立刻起身,而后向着龙椅的方向跪拜:“恭迎陛下。”
  “起吧。”皇帝抬手虚扶,视线却是定在了独孤伽罗的身上,“早就听闻卫国公家的七娘子活泼俏丽,灵动可人,奈何满长安城的人都认得七娘子,独朕一直没机会瞧一瞧这名满长安的七娘子,今日总算是叫朕给见着了。”
  “陛下谬赞。”独孤信赶紧谦虚一下。
  皇帝微微一笑,龙行虎步地走到龙椅前,转身坐下。
  跟着皇帝一起来的宇文邕和宇文护也各自坐到位置上。
  皇帝依旧看着独孤伽罗,问道:“七娘子方才所奏之乐,就是用你面前那琉璃杯和筷子敲打出来的?”
  “回禀陛下,正是如此。雕虫小技,让陛下见笑了。”独孤伽罗硬着头皮走到大殿中间,跪在皇帝面前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恩,倒是有趣。你奏的是什么曲子?”
  独孤伽罗嘴角一抽,道:“并不是什么曲子,玩闹罢了。”
  “恩。”皇帝似沉吟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去给朕也取五个琉璃杯来。”
  独孤伽罗心里一咯噔。这是皇帝也要试着玩一次?那也就是说,皇帝若是不会玩,她还得近距离指导一下?
  独孤伽罗立刻开口道:“启禀陛下,这琉璃杯里是要加适量的水才能奏出宫商角徽羽五音,一时半会儿也调不准,不若……臣女斗胆,希望将自己方才已经调好音的五个琉璃杯献与陛下,以愉陛下。”
  “哦?竟还有这样的学问?恩……那就依你所言。”
  皇帝话音一落,就立刻有宫女取走了独孤伽罗桌上的五个琉璃杯,还小心翼翼的,生怕手不稳让那杯子里的水溅出来。
  得了杯子,皇帝就兴致勃勃地玩了起来,可没玩多久,就被宇文护打断。
  皇帝让人将那杯子收了起来,说了些感恩朝臣的话,便宣布开宴。
  回到位子上,独孤伽罗暗道以后再也不随便玩耍了。
  

☆、是妖还是仙

  酒宴正酣,子时将至时,独孤伽罗便与独孤信打了个招呼,悄悄离开了大殿,若皇帝发现人不在,自有独孤信替她解释。
  踏出殿门,独孤伽罗就在洛容的陪同下绕到了殿后,找到特地留给苍澜等春官的人做准备的大殿。
  独孤伽罗一进门就见那殿内一片混乱,有人拿着待会儿要用的衣裳跑了跑去,有人举着没画好的脸子欲哭无泪,然而即使在这样嘈杂的人群中,静坐一隅的苍澜也十分抢眼。
  “大胥大人。”独孤伽罗绕过人群,来到苍澜面前,盈盈一拜。
  听到声音,苍澜掀起眼皮看了独孤伽罗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七娘子可知道,每年大傩之礼春官都会另准备一人,以免被选中的娘子突然因为各种原因上不了台,但说句实话,这人可从来没用上过,今年,七娘子可要用上那人?”
  独孤伽罗一愣,随即莞尔:“大人以为伽罗日日起早披星戴月地做着这不习惯的事情是为了什么?何况那台子既然其他人能上得去,我又如何上不去?”
  苍澜哂笑道:“我只是怕七娘子下不来台。”
  独孤伽罗自信一笑,道:“大人放心,伽罗定不会扯了春官的后腿,今年的大傩之礼,只能比往年精彩!”
  “好!”苍澜抚掌,“这是我第一年操办大傩之礼,比起七娘子,我这心可是一直悬着呢,可有七娘子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带七娘子去装扮。”
  苍澜话音一落,立刻有学士来领独孤伽罗去装扮。
  跟着那名叫平安的学士走出两步,独孤伽罗突然又听到苍澜的声音。
  “我可以问七娘子一个问题吗?”
  独孤伽罗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苍澜,道:“大人也算是伽罗的师父,不必与伽罗如此客气。”
  苍澜欣慰一笑,道:“七娘子为何要参加大傩之礼?据我所知,七娘子可不像是爱出风头之人。”
  闻言,独孤伽罗笑道:“这世上,兴许没有什么人是当真不爱出风头的,只看有没有那个能力罢了。伽罗进春官之前,家母说过一句话,她说女为悦己容,也要为悦己者绽放光彩。因此伽罗这一战,只能赢不能输。大人便替我祈福吧。”
  说完,独孤伽罗就迈开脚步,自信而坚定地离开。
  这大傩之礼就在举行年宴的大殿外表演,快要开始表演时,就会有人将大殿正面的门扇全部拆掉,而后在各处增加烛火,以便皇帝与文武百官能够清楚地观看整场大傩之礼。
  这祭礼在子时二刻时开始,子时四刻时结束,前后总共半个时辰,而独孤伽罗的出场是踩着子时过半那个点儿的,然后跟着跳完整个后半场。
  独孤伽罗曾一度怀疑是苍澜给她加戏了,不然为何她要跳这么长时间?她分明记得以往的娘子们都只是在台上扭两下就下去了。
  可不管怎样,这台戏是苍澜花了心思的,其中有很多她实在跳不来的地方,苍澜也都妥协了,花了心思帮她改。兴许换了别的娘子登台,苍澜也会如此用心,可最终受益的这个人毕竟是她,她该感谢苍澜,而送给苍澜最好的谢礼,便是将这一出傩戏完美地呈现给皇帝。
  换好了衣裳,画好了妆容,当真正站在那台子的一侧等候上场时,当听到那已经听了两个月的鼓乐声再次响起时,独孤伽罗紧张了,前所未有的紧张。
  这十几年来,她一直都活得很任性,她玩,她闹,她为了自己的未来做了许多事情,但其中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顾虑到独孤信夫妇的。
  独孤信夫妇宠她,家里的兄弟宠她,独孤信的地位和威望又十分之高,可以说家内家外都没人敢说她个不是,可她知道,有她这样的女儿,纵使是在鲜卑人家,这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尤其大家响应皇帝号召学习汉文化礼仪时,她却反其道而行之,将汉人礼教破坏了个干净。
  没有人跟她说过,可是她知道,此时坐在大殿中的那些人中,每个人都会在独孤信夫妇的面前夸赞她,说她有鲜卑人的风范,说她聪颖过人,可背过身去时,这些人又相互说了多少她独孤家的不是?
  她都知道,只是她装作不知道,然后一直任性着。原本她并没有预料到独孤家上下都会那样宠她,她到底是个女儿,是要嫁出去的,就算能收到点儿聘礼和政治利益,可到底是要成为别人家的,她起初觉得独孤家对她不坏就可以了,可谁成想……
  因此这两年,她开始替独孤夫妇做一些事情,举凡这两个人想要她做的,她八成都会去做,与她无害,她也该回报他们些什么。
  今日这一场大傩之礼,于她来说太过麻烦,可既然独孤夫妇希望叫他们的同僚密友瞧一瞧自家女儿有多优秀,那她不妨就让这长安城知道她独孤伽罗究竟是何种女子!
  鼓点骤急,到了独孤伽罗该上场的时候,独孤伽罗的思绪被这烂熟于心的鼓点拉回,这才发现她竟一直攥着洛容的手,攥得自己满手是汗,攥得洛容疼得连表情都扭曲了,却还忍着不出声。
  独孤伽罗无奈笑道:“你该提醒我。疼吗?”
  洛容摇了摇头,咧嘴一笑,道:“不疼,七娘子才多大力气。七娘子,别怕,就像在春官里练的时候那样,您、您就把这里当成咱们府上的那个花园,把、把那些大人们都想象成花花草草,您……”
  看着洛容比自己还担心的样子,独孤伽罗是彻底安心了。
  “放心,不会有事的。我去了。”拍了拍洛容的手,独孤伽罗在两名男巫的扶持下登上了台子。
  月明,风起,烛火摇。当独孤伽罗被两名男巫架在半空中由台子后方奔向前方时,那被风扬起的乌发白纱皆是女子柔情,可用红线高高挑起的眼角和那凌厉的眼神却形成了一种别样的媚态。
  只一出场,独孤伽罗就攫获了众人的呼吸,让人禁不住猜想今年这个特别安排的角色究竟是仙子还是妖女。

☆、一舞惊四座

  傩戏,又叫跳神,内容多与鬼神有关,旨在驱鬼拜神,酬神还愿。
  戏台上,表演者依照角色带着色彩艳丽厚重的脸子,有的展现出了神明之威,有的则表达了鬼怪之恶。可不管是舞者随乐而动的舞步还是唱者精湛空灵的巫腔都是惯常所见,民间的戏台上如此,皇家的祭礼上亦是如此,寻常日子的娱乐是如此,逢年过节的庆祝亦是如此,可在独孤伽罗迎风而出的那一刻,这一台戏就变得与众不同起来,并且是独一无二的。
  文武百官中许多人都知道今年是独孤家的七娘子赢了自家的女儿即将在三十夜登上大傩之礼的戏台,可谁都不知道独孤伽罗竟是会跳舞的,那些文武百官不知道,那些往日里与她玩在一起的郎君娘子们不知道,甚至连独孤家的人都不知道。
  独孤穆看着戏台上游刃有余的独孤伽罗,突然在独孤善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嘶!”正发呆的独孤善疼得回神,愤愤地瞪着独孤穆,“你做什么?”
  独孤穆干笑道:“不是,我就看看这是不是在做梦,咱们家小妹竟然会跳傩戏,她竟然会跳舞!三哥你知道吗?”
  “我上哪儿知道去!”独孤善没好气地答道。
  “哈哈,哈哈哈,”独孤穆突然傻子似的笑起来,“三哥你瞧见没有?小妹跳得可比去年的贺兰心好多了呢!”
  “看着呢。”独孤善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独孤穆美滋滋地继续说道:“哎呦,咱们家的小妹竟然会跳舞,嘿嘿。”
  独孤善斜独孤穆一眼,嫌弃道:“笑得矜持点儿,别给伽罗丢人。”
  “矜持什么?”独孤穆立刻反驳道,“咱们家小妹跳得就是好,我骄傲!我自豪!我怎么就不能笑了?”
  不愿与犯傻的独孤穆理论,独孤善认真地欣赏起自家妹妹的第一次登台,却不知他自己的脸上也满满的都是笑意。
  大殿另一边,侯莫陈芮大力拍打着于翼的大腿,道:“于翼,你掐我一下,快掐我一下!”
  于翼抓住侯莫陈芮的手,揉着自己的大腿道:“我说你别拍了行吗?疼啊。”
  “疼吗?”侯莫陈芮一脸认真地问于翼。
  于翼瞪眼道:“我拍你一下,你看疼不疼?”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侯莫陈芮赶忙赔笑,随即又道,“小伽罗可藏得够深的啊,咱们都认识有十年了吧?那贺兰心的舞姿我都看到要吐了,竟还从不知小伽罗也会跳两下呢。”
  于翼笑道:“说的是什么呢?这事儿竟还瞒着我们,等得了空,可要跟她讨个说法。”
  侯莫陈芮安静地看了一会儿戏就忍不住又开口道:“这出戏排得好,回头本郎君赏他!”
  于翼哂笑道:“你若觉得是七娘子跳得好才让这戏好看了,你直接赏七娘子得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侯莫陈芮道,“能被选上登台跳上这么一出自然是小伽罗有那个能耐,可若是排戏的人有意刁难,给排些小伽罗跳不出的动作,那小伽罗有多大的能耐都没用。所以这排戏的人,该赏!”
  于翼仔细一想,便觉得侯莫陈芮说得也是有道理的,可转念一想,又对侯莫陈芮道:“就算要赏,也轮不到你吧?这亲近的有独孤善和独孤穆,我看这次卫国公都有可能发话要赏,再不济还有普六茹家的那个呢,哪儿轮得到你?”
  侯莫陈芮瞪着眼看着于翼道:“怎么就轮不到我了?卫国公和独孤善兄弟那我是比不过了,可普六茹坚算是个什么东西?”
  “算什么东西?”于翼笑道,“那可是七娘子的准夫君。”
  “啊?”侯莫陈芮愕然,“这消息你从哪儿听来的?准吗?”
  于翼自得道:“我的消息,何时出过岔子?我听说是卫国公与陈留郡公已经定下了,但卫国公想跟陛下请个赐婚之旨,所以这事儿兴许还要再拖上些时日。”
  “卫国公和陈留郡公定下的?”侯莫陈芮蹙眉,“就小伽罗那脾气,卫国公给她擅自定下了,她不得闹翻天了?那丫头可不是任人摆布的主儿。”
  于翼鄙视侯莫陈芮一眼,道:“说你蠢你还真蠢上了!卫国公那可是长安城里出了名的宠女儿,七娘子不点头,他敢擅自定下?而且独孤家的兄弟这段时日跟普六茹走得那么近,职务之事上也帮了普六茹不少,你还看不懂?”
  侯莫陈芮皱眉:“可是不应该啊,小伽罗跟那普六茹坚才认识多久?连一年都不到吧?怎么就定下了?”
  “怎么?你不甘心啊?”于翼调侃道。
  “那倒没有,”侯莫陈芮立刻摇头,“我待小伽罗那就是跟对待亲妹妹是一样的,那丫头虽然可爱,但那脾气我可受不了,我这脾气都这样了,再跟小伽罗一个那样的在一起,那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只是……只是独孤家不是还有个赐姓的吗?独孤熲会就这么算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于翼耸耸肩,“不过那独孤熲怎么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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