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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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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贺兰心赶忙抢过那枚玉鱼。
  这玉鱼对她来说是真的很重要。
  独孤伽罗又是一笑,只是这笑容在贺兰心看来充满了得意和嘲讽。
  贺兰心一口气憋在胸口,撒不出,也咽不下。
  “耽搁了这么久,我们快走吧。”独孤伽罗转身,笑容甜美地看向其他娘子。
  “对对对,那边还等着选人呢,快走快走。”有独孤伽罗开口,怕事儿的人赶忙一溜烟儿地跑走。
  贺兰心重重地冷哼一声,也领着自己的女婢走了。
  独孤伽罗看着贺兰心气急败坏的背影撇撇嘴,款步走到那两位小学士面前,对那安然无恙的说道:“你去给娘子们引路吧,别让她们闯进别的地方,恐再生事端。”
  “多谢七娘子。”那小学士向独孤伽罗一拜,赶忙跑走。
  “我、我也去!”另一个小学士也急着要走。
  这可是上头的大人交代下来的任务,若完不成,他们可要受罚了。
  “诶?”见那小子要跑,洛容下意识地就把人给拉住了,“都伤成这样了,还去什么啊?快回去歇着吧,额头上的伤可要赶紧上药!”
  “可是……可是我……”那小学士被拉着走不了,急得快要哭了。
  独孤伽罗见状,便吩咐洛容道:“洛容,你送他回去,就说他为了救我不小心磕破了额头,让人好生照顾他。”
  “是,七娘子。”洛容应下,“那七娘子您……”
  “放心,前面就到了,甄选之时,想必也不会有人妄动,你快去快回就是了。”
  “是。”听独孤伽罗这样说,洛容赶紧扶着那小学士往学士们的住处走。
  那小学士一步三回头地对独孤伽罗千恩万谢了,这才被洛容拖远了。
  独孤伽罗目送着两人离开,这才去追其他娘子们。

☆、认真地发呆

  那小学士将娘子们引至一处大殿之后,就退到了负责进行这次大傩之礼选拔和后期训练等事宜的大胥身后。
  这大胥是个男子,却也是涂脂抹粉,妆容衣着看着倒是比女子还要讲究,看不出男子的英气,眉眼间却带着几分柔美,光是往那儿一站就能想象得出此人若是跳起舞来会有多美。
  在这春官里,这位年纪不大却也不年轻的大胥可谓受人尊敬,好歹曾经也是可以在大小祭礼上独挑大梁的,就算是退下来成了大胥,也是这春官里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良师。
  可在一群门阀世家千金的眼里,他也不过是个不像男人的男人罢了,也只能在祭礼上跳跳傩戏,离了这春官,他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倒要叫人恶心了。
  不理会娘子们各色各样的神情,苍澜静默地站着,待纷杂的脚步声完全停止之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人都来齐了?”
  苍澜这话是问的他身后的小学士。
  那小学士的视线在一众娘子见扫了一圈,为难道:“回大人,独孤七娘子还未到。”
  “为何?”苍澜眉梢轻挑,随即发现不见的还有自己的另一个小徒弟,“平安呢?”
  平乐下意识地看了贺兰心一眼,却被贺兰心瞪了一眼,吓得缩了缩脖子,犹豫再三,还是踮起脚凑到苍澜耳边低语一番。
  “哦?”听过之后,苍澜颇有些惊讶地挑起眉梢。
  他接任大胥不满一年,自然也是第一次负责大傩之礼的筛选,可这些娘子每年下半年都要在春官里来来回回,苍澜也是有所耳闻,甚至亲眼见过几次,可会为了帮他春官里学士而与“自己人”交恶的,这还是第一次见。
  “既然是为了平安,那便等等她。”
  一听苍澜开口说要等等独孤伽罗,贺兰心还没压下去的火气蹭地又窜了上来。
  “为什么要等她?”贺兰心瞪着苍澜,“你是刚当上大胥不懂规矩吧?咱们这可是替大傩之礼选人,首先就是要选守规矩的人,迟了就是不守规矩,便是要取消资格,往年皆是如此,从没有等人的特例!”
  一直都没往娘子们这边看上一眼的苍澜这才慢悠悠地抬眼,调整视线对准贺兰心,不卑不亢地开口道:“今年,我是大胥,今年,由我替大傩之礼选人,今年……我说的算。”
  “你!你这是怠忽职守!是……是以权谋私!”贺兰心怒喝道。
  一脚踏进殿门的独孤伽罗听见这声厉喝便瞬间止住了脚步,看着脸红脖子粗的贺兰心抽了抽嘴角。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贺兰心是一刻不惹麻烦就浑身难受吗?这又是怎么了?是谁惹了她又变成怠忽职守了?
  直觉告诉独孤伽罗,这事儿还是跟她有关。
  以权谋私?这个词让苍澜没忍住笑出了声。
  若说以权谋私,这里哪位娘子的父亲没做过以权谋私的事情?只怕他们都做过,且不止一两次,那每一次以权谋私又牵扯进了多少人?他今日不过是要等一个人罢了,损不着谁的利益,这位娘子怎么就好意思对他说出以权谋私这个词来?还是说他要等的这个人在各方面都赢过这位娘子,若那人来了,这位娘子便要失去这次领舞大傩之礼的资格?
  这样猜想着,苍澜便下定了决心要等一等那还没来的人,他看不顺眼的人要是不开心了,他可就开心极了!
  “你笑什么?!”
  没理会贺兰心气急败坏的声音,苍澜满怀期盼地偏头往门口看了一眼,这一看,登时眼前一亮。
  与苍澜的视线撞了个正着,独孤伽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热闹也看不下去了,只得跨进殿去,冲苍澜一拜,脆生道:“见过大人,伽罗……迟了,请大人恕罪。”
  独孤伽罗原本是想解释一下,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解释也没什么用,说得多了反而不妥,便将那些解释统统咽了回去。
  苍澜迅速将独孤伽罗从头到脚地打量一遍,开口问道:“你便是卫国公的小女儿独孤七娘子?”
  “正是。”独孤伽罗抬眼,粲然一笑。
  多笑总是没错。
  独孤伽罗这一笑,苍澜的眼神又是一亮,嘴角一弯就露出个笑容,道:“听平乐说七娘子是为了我的徒儿才耽搁了时间,该是我向七娘子请罪才是。”
  “额……”独孤伽罗看着笑得比女人还美的苍澜,一时语塞。
  这位大胥对她这样客气似乎不好吧?
  见独孤伽罗为难,苍澜又是一笑,广袖一甩,懒洋洋道:“七娘子寻个地方站一站吧,也差不多该开始选拔了。”
  “有劳大人。”独孤伽罗又是一拜,而后赶忙找个不起眼的角落缩好。
  虽说是寻了个角落,可独孤伽罗今日出头的次数太多,以至于那角落也失了遮挡的作用,该说不管此时独孤伽罗站在那儿,都会有视线追着她。
  独孤伽罗撇撇嘴,直着身子靠在了一旁的石柱上。
  这选拔还不知道要进行到什么时候呢,有个地方靠着总比干站着要轻松些。
  如独孤伽罗所料,这选拔的时间确实很长,尤其苍澜做什么都不紧不慢的,这时间就拖得更长了,苍澜既不叫人上茶,又不给椅子,连个蒲团都没有,好多娘子站着站着就觉得两腿发酸,再站一会儿就觉得浑身上下哪哪儿都难受,那叫一个累啊。
  然而独孤伽罗依旧靠在石柱上,看似认真地旁观这场选拔,实际上她只是在发呆罢了。
  说是选拔,实际上也就是看看貌相体态,再试一试身体的柔韧度,弯个腰劈个叉什么的,内容单调又枯燥,苍澜也是做得百无聊赖,偶尔瞄上一眼备受瞩目的独孤伽罗,却总是看见独孤伽罗一脸认真的样子,到最后苍澜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应该更加认真一些。
  好容易到了独孤伽罗的次序,苍澜精神一振,喊出了独孤伽罗的名字。
  然而,独孤伽罗依旧是一脸认真地站在那里,即使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也是一动不动,连眼神都没晃一下。
  苍澜又喊了一声。
  独孤伽罗还是没反应。
  苍澜终于是察觉到不对劲儿了。合着这位不是认真,只是在发呆或者睁着眼睛睡着了?
  苍澜觉得好笑,便亲自走到独孤伽罗面前,挡在了独孤伽罗的面前。
  眼前的景象似乎有所改变,独孤伽罗眨眨眼,眼神这才恢复几分清明,定睛一看才发现突然闯进视线的这一抹绛红是来自苍澜的。
  “大人有事?”独孤伽罗茫然地看着苍澜。
  苍澜哭笑不得,道:“恩,确实有事。七娘子,该你了。”
  “啊?”

☆、妖媚之气?

  短暂的迷茫之后,独孤伽罗终于清醒了,红着脸走到了人群的最前面,等着大胥苍澜出考核题目。
  苍澜却不急着考问,只绕着独孤伽罗转了一圈,而后又站定在独孤伽罗面前仔细端详了一下独孤伽罗的面容,这才不急不缓地开口问道:“七娘子是第一次来参加年末大傩之礼的选拔?”
  不知苍澜要做什么,独孤伽罗只得点头应了声是。
  “那你可知这选拔是要从你们这么多娘子中选出唯一的一人登台献艺?”
  “伽罗知道。”独孤伽罗瞄一眼苍澜,还是猜不透苍澜有何打算。
  苍澜轻笑一声,又道:“可我瞧七娘子却不像是第一次来,这一身并不素净的素衣可是专门为了今日订做的?”
  独孤伽罗撇撇嘴,坦言道:“大人慧眼,这身衣裳连同所有饰品都是为了应景。”
  “哦?应景?”苍澜颇感兴趣地看着独孤伽罗,“七娘子这是要应的什么竟?咱们春官里可没有配得上这身衣裳的景致。”
  门阀世家的娘子们到底是没有学过傩戏,非要在大傩之礼这么重要的祭礼上安插一人也不过是为了满足帝王莫名的乐趣,故而每年编排大傩之礼上的傩戏时,都会尽量让这上台充数的娘子只当个花瓶就好,因此,选拔时娘子们的容貌气质就尤为重要。往年的选拔也皆是以此为标准,至于傩戏的步伐和身段都是极其简单的,学上两三个月也就可以见人了。
  娘子们也因为知道容貌气质的重要,所以每年选拔之时都会极尽所能地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再怎么打扮,也只是把自己往人气上装扮,如独孤伽罗这般给自己增添仙气的,苍澜倒是第一次见,更难得的是独孤伽罗的这一身仙气可谓是多一分做作,少一分庸俗,正是不多不少,刚刚好。
  独孤伽罗看着苍澜道:“应不了春官里的景儿,可总能应一应戏台上的景儿吧?”
  “那七娘子如何知道我要娘子扮演的就一定是一位仙子?”
  独孤伽罗一愣,疑惑问道:“不是仙子,难不成是妖女?”
  要门阀世家的娘子去扮演妖女?这人的想法还真是大胆啊。
  苍澜不以为意道:“有何不可?陛下当初只说要娘子们参与到这岁末年初的盛事之中,可没留下口谕说娘子们只能演仙子,我今年就打算□□这么一个妖女。七娘子这番心思怕是要白费了。”
  自打独孤伽罗走到人前之后,贺兰心就一直密切关注着独孤伽罗与苍澜之间的互动,此时听到苍澜这话,不禁娇笑两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呦呦,真是难为七娘子今日又是摇铃铛又是对大胥之徒出手相助的,这心思费尽,到头来却要竹篮打水喽!”
  独孤伽罗暗暗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贺兰心。
  可难得她要出个风头,这大胥非要将她一军?若在这里退缩了,她先前做的那些可就都白费了,就贺兰心的那张嘴,今日之事传了出去也只会剩下“独孤七娘子被大胥斥责无法登台”一事,那可就不妙了。
  左右思量一番,独孤伽罗一咬牙,笑着看着苍澜问道:“那大人想要个什么样的妖女呢?”
  没想到独孤伽罗会有此一问,苍澜眉眼一转,道:“恩……七娘子这个问题问得好,我想要个什么样的妖女呢?……不过举凡是个妖女,至少也要有点儿妖媚之气,就好比……就好比贺兰娘子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放荡之气。我瞧七娘子也不过与我这两个徒儿一般大小,还是尽早回家去罢。”
  独孤伽罗蹙眉。她虽然一直在发呆,可也知道这位大胥考核只考些弯腰下叉的基本功,怎么到了她这儿就变成要考验妖媚之气了?其他人做不出动作顶多也就被记上一笔,不抱期待,可她怎么就要打道回府了呢?
  独孤伽罗狐疑地打量起苍澜,从他那慵懒的眉宇间竟看出了几分刻意。
  针对她?为什么?
  见独孤伽罗一脸认真地思考着什么,苍澜忍俊不禁道:“七娘子不必多想,我说过,今年我说的算,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情。”
  独孤伽罗冷了脸。所以他这只是单纯地找茬?
  独孤伽罗突然莞尔一笑,三两下就除了头上的步摇花钗,最后更是一把拔了簪子,任一头长发散开。
  见此情形,苍澜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而后就抱臂兴致勃勃地看着独孤伽罗。
  倒是贺兰心,一瞧见独孤伽罗开始动手瞎拆,当即就慌了神:“独孤伽罗,你做什么呢?你疯了?!”
  “做什么?”独孤伽罗偏头看一眼贺兰心,笑着答道,“不就是完成大胥大人的考核题目喽?虽然不知道为何大胥大人给我的题目稍微有些与众不同,但想必是大人自有考量。”
  苍澜也不说话,只眯着眼睛笑眼看着独孤伽罗,猜想这与众不同的小娘子能做到何种地步。
  可独孤伽罗也只是拆了头发而已,身上的大袖衫脱到一半,便就那样挂在胳膊肘上了。
  任由那件大袖衫在身后的地上拖着,独孤伽罗浑身的力道一松,软绵绵地抬脚,慢悠悠地向前迈出,轻飘飘地落地,腰身那么一晃,另一脚跟上,依旧是软绵绵地抬起,慢悠悠地迈出,轻飘飘地落下。
  只这两步,便叫苍澜两眼发亮。
  半垂的双眼突然抬起,笑意中掺杂了一点点的霸气和挑衅,再配合微微挑起的单边嘴角,独孤伽罗红唇微启,吐气如兰道:“大人以为如何?”
  这声音一出,纵使是苍澜也是浑身一酥,定定地盯着独孤伽罗看了一会儿,突然抚掌大笑:“良才!良才啊!”
  听得这一声赞赏,独孤伽罗立刻将大袖衫拉好,冲苍澜盈盈一拜:“大人过誉了。”
  见识到了好东西,苍澜心情大好,爽快道:“诸位娘子回吧,这初选的结果明日就会送到诸位府上。”
  说罢,苍澜便笑盈盈地离开了。
  独孤伽罗愕然。合着她是最后一个?
  贺兰心气得一跺脚,咬牙切齿地对独孤伽罗说道:“独孤伽罗,你别太得意,最终站上台子的人还不一定是谁呢!咱们走着瞧!”
  自顾自地说完,贺兰心便撞开还在发愣的独孤伽罗,气冲冲地离开了春官。
  其余的娘子与独孤伽罗客套几句之后,也纷纷离开,暗想往年的大傩之礼都是由贺兰心一人独揽,今年看样子要变得有趣了。左右她们都只是陪衬,有戏看自然最好不过了。
  待人都走空了,独孤伽罗才回神似的抽了抽嘴角,默然地捡起先前被她丢了一地的步摇花钗,离开了这大殿,没走出多远就碰见了往这边来的洛容,跟洛容一并走来的还有杨坚。

☆、佛门戒妄语

  一瞧见独孤伽罗的形象,洛容立刻惊叫一声。
  “天啊!七娘子您怎么了?贺兰娘子欺负您了?”洛容三步并两步地冲到独孤伽罗面前,慌慌张张地上下打量着独孤伽罗,手舞足蹈地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
  独孤伽罗眉心一蹙,低声道:“别胡说八道!关贺兰心什么事?”
  洛容衣服马上就要哭的表情,声音哽咽地问道:“那您这是怎么了啊?”
  独孤伽罗咋舌,道:“是我自己拆的,你哭什么?”
  “自、自己?”洛容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可此时却有些回不过神来,这眼泪也没落下来,又给憋了回去。
  杨坚也已经走到独孤伽罗面前,不着痕迹地站在与洛容并肩的地方,将独孤伽罗挡了个严实。
  “今日不是大傩之礼的选拔?”杨坚蹙眉看着独孤伽罗散乱的长发。
  独孤伽罗撇嘴道:“可不就是为了大傩之礼嘛,今年换了个大胥,古古怪怪的。”
  杨坚的脸色一冷,沉声问道:“他欺你?”
  独孤伽罗立刻摇头,道:“也算不上吧,就是……古怪了些。哎呀,别管这些了,洛容,快帮我盘上。”
  她最不会打理自己的这一头长发了,扎个马尾倒是还做得到,只是她若真扎着马尾出门,洛容非哭死不可。
  “是。”洛容慌忙从独孤伽罗手上接过那一把头饰,结果因为太慌张了,这一把愣是没能都抓住,只听叮叮当当一阵响,那发饰就掉了一地。
  “慌什么。”
  独孤伽罗和杨坚异口同声,说完两人愣愣地面面相觑,继而相视一笑。
  “捡起来吧。”对洛容说完,杨坚就先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玉簪,将剩下的都留给洛容捡,他自己倒是拿着那根发簪绕到了独孤伽罗身后。
  “诶?让洛容来就……”独孤伽罗话没说完,就觉得头发被人抓起,独孤伽罗下意识地闭上了嘴,怕被扯着头发,因此只能僵着脖子一动不动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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