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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炼成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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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崔氏笑眯眯地看着独孤伽罗,“你可还记得每年年末都要举行得大傩之礼?”
  一听到“大傩之礼”这四个字,独孤伽罗目瞪口呆地看着崔氏:“阿娘,不是吧?!”
  崔氏赞道:“不愧是我的女儿,当真是聪颖过人,不辱我独孤家的颜面。你阿爹希望你今年能去参加。”
  “我不要!”独孤伽罗一口回绝,“阿娘您说得容易,您又不是不知道,那大傩之礼上的傩戏向来都是由巫觋去演,要从世家女中选出的唯有一人,往年这唯一之人不都是贺兰心吗?女儿又没做过,您与阿爹要我去是要做什么?您觉得女儿有那天分吗?”
  听了独孤伽罗的话,崔氏十分淡定地说道:“若贺兰心都有那个天分,那你也有,且只比她多,不比她少。为娘的知道你不爱出风头,也不爱成为那众矢之的,可你想退避,旁人也未必允你退避。你们在侯莫陈家都做了什么,为娘的与你阿爹都听说了。”
  独孤伽罗扁嘴,不说话了。
  她其实也不是不爱出风头,女人嘛,多少都有那么点儿小小的虚荣心,想要证明自己别别人漂亮,想要证明自己比别人娇媚,想要证明别人可以的自己也可以,真点儿风头,谁都想要,她也并不例外。只是……她很懒。
  大傩之礼是年末辞旧迎新最重要的祭礼,旨在驱鬼逐疫,尤其这祭礼可是表演给皇帝看的,也有为国家祈福之意,只要站上了戏台,那唱的就是连一个音都不能唱错,这跳的也连一个脚步、一个手势都不能出错,而为了达到这个效果,每年的□□月份,巫觋们就要开始编排准备,到了十月,便从门阀世家选出一个女孩,经过一个月的筛选、两个月的恐怖训练,最终呈现给皇帝一个完美的大傩之礼。
  这么费劲的事情,就算能名扬天下,独孤伽罗也是不干的。有那三个月的时间她做点儿什么事情不好?何苦去受那份儿罪?看似风光,可这风光背后藏了多少麻烦?
  独孤伽罗不说话,崔氏也不说话,只面带微笑,眼神温柔地看着独孤伽罗。
  “阿娘啊……”独孤伽罗被崔氏这温柔似水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
  崔氏笑道:“那大傩之礼,为娘的年轻的时候也是参加过的,哪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恐怖?你尽力便可。”
  独孤伽罗叹一口气,道:“阿娘啊,以后凡是您与阿爹决定了的事情,您来知会我一声就成,别再装作跟我商量的样子了,女儿心都碎了。”
  崔氏嗔瞪了独孤伽罗一眼,道:“为娘的和你阿爹还能害你不成?为娘的知道你与各家的郎君都很要好,可你是要嫁出去为□□的,可不是要给人家当妹妹的,你以为你对人好人家就一定会娶你过门吗?让人送来那么些桃花挂了满屋子有什么用?你得让人家把聘礼送来。”
  “阿娘!”一听崔氏提起这事儿,独孤伽罗立刻就瞪圆了眼睛,“人家普六茹郎君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崔氏揶揄地看着独孤伽罗,“为娘的倒是不知道哪个郎君没有那个意思就能给一娘子送上半年的桃花,这不知是在家里糟蹋了多少盆桃花才能成功催开这些。这花可是一日没断过吧?”
  “是没断过。”独孤伽罗撇撇嘴,垂下了头,眼中却泛着笑意。
  这种事儿,谁遇上都会觉得开心。
  “女为悦己者容,也要为悦己者绽放光彩。这几日你且好好想想,五日后便带上洛容和洛生,去司巫大人那里走一趟吧。你也别想太多,人家看不看得上你还说不准呢。”
  独孤伽罗瞪眼。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再说了,她就算长得丑,可也是卫国公的女儿,不管是哪个大人,还敢在初选就打发了她?阿娘真是睁着眼说瞎话!
  “阿娘,我知道了。”
  送走了崔氏,独孤伽罗便回了房间。
  时过半年,只要杨坚送一枝桃花来,独孤伽罗就用那桃花做一个装饰品,如今独孤伽罗的房间里当真是摆满了各种各样用桃花做成的装饰,就连首饰盒里也多了不少内含桃花的人造琥珀,当然都是独孤伽罗亲手做的。
  独孤伽罗自然也知道要在非花期的时候催开一株桃花有多困难,独孤伽罗甚至猜不到杨坚究竟是用了何种手段,她自己也尝试过,结果全都以失败告终。
  这么费心又费力还不一定能讨到好处的事情,杨坚坚持了半年,并且从未在她面前自夸半句,杨坚甚至是从没在她面前提过这件事情,只是默默的,每天清早遣他的八哥来送花。
  虽然跟崔氏说了杨坚并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单纯地送她个礼物,可这话连独孤伽罗自己都不信。
  说不感动是假的。女人收到花就会开心,何况是每天都收到这种只为一个人绽放的花。独孤伽罗认为她会在半年的时间内把杨坚当成与于翼他们一样的朋友,多半也是因为这些桃花。
  可感动跟感情之间的距离究竟有多远呢?她是只能感动着,还是终有一日会被感化?
  “洛容,”独孤伽罗突然开口问洛容,“你觉得普六茹坚怎么样?”
  “普六茹郎君吗?”突然被提问的洛容微微一愣,“七娘子想要听婢子说点儿什么?”
  听到这话,独孤伽罗斜了洛容一眼:“什么叫我想听什么?问你就是想听你真实的想法。”
  洛容无辜地撇撇嘴,道:“婢子是觉得普六茹郎君挺好得,人踏实、稳重,最重要的是他很在意七娘子。”
  “他很在意我吗?”独孤伽罗偏着头看着洛容。
  洛容笑道:“七娘子平时聪慧,可到了这个时候却有些迟钝呢。”
  独孤伽罗笑瞪着洛容:“你笑我!”
  “婢子不敢。”
  沉吟片刻,独孤伽罗便有了决定,对洛容吩咐道:“洛容,让人去打听一下,看看五日后都有哪几家的娘子要去见司巫大人。”
  心知独孤伽罗是心中有了计较,洛容便领命离开,去安排独孤伽罗吩咐的事情。

☆、该算算账了

  五日后,春官官署前熙熙攘攘,那一个个做工精良的金钗、步摇反射出的阳光晃得官署门卫睁不开眼,各种香料的气味混杂在一起更是微妙得让人无法忍受。
  若等在这门口的是别的什么人,守卫们还能把人撵走,可这一个个的都是千金小姐,人家还晒得叽叽歪歪的,他们若是再开口说点儿什么,定是要倒霉了。因此还是再忍耐一会儿吧。
  春官官署东侧的一条小巷里,一顶小轿静静地停在墙根儿的阴影里,抬轿的四名轿夫都已经被打发走了,只让他们临午时再来接人,故而轿外就只有洛容和洛生在。
  洛容从墙角探头出去看了眼官署门口,收回头时就对洛生说道:“阿生你说那些个娘子是不是傻啊?大宗伯和司巫又不会提早给她们开门,她们做什么非得顶着大太阳地站在那门口受罪?”
  洛生瞄了眼洛容,沉默不语。她当所有人都跟他们家娘子一样漫不经心吗?说起来他们七娘子今日似乎也并不似往日那般漫不经心,瞧着好像是在谋划些什么。七娘子何时这么勤快了?还是被崔夫人给逼的?
  闲不住的洛容又探头瞄了一眼,这一瞄立刻精神一振。
  “七娘子,大宗伯和司巫大人出来了!”
  出来了?那想必还要先客套几句。
  独孤伽罗伸手撩开轿帘,好笑地看着洛容:“急什么,就算是迟了,他们也得放我进去。”卫国公的女儿就是这么嚣张。
  洛生只看了独孤伽罗一眼,就有几分尴尬地别开了视线,而洛容则一脸傻相地盯着独孤伽罗猛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继承了独孤信和崔氏的血脉,独孤伽罗与独孤家的其他兄姐一样,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只是独孤伽罗以前不是玩得太疯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就是故意穿一些颜色暗淡样式朴素的衣裳,久而久之,众人对她的印象便固定在了她那活泼过头的性子上,倒是没多少人在意她的长相。
  只是今日的独孤伽罗可着实在妆容和衣着上下了一番苦功:洁白的暗纹提花齐腰襦裙将独孤伽罗姣好的身材勾勒得曼妙动人,衣领、袖口处的蓝色水纹绣花典雅又不失活泼,腰带底打了一圈的天蓝色穗子更显灵动;舍了披帛,独孤伽罗改穿一件看起来不太利落的大袖衫,可那随着步伐被风鼓起的宽大衣袖却给独孤伽罗添了几分仙气和高贵,那大袖衫上也没有过多的装饰,只在一边懒懒地绣了几朵玉兰,却有画龙点睛之效;玉簪、耳饰、眉心坠都是配着这身衣裳挑选的,自也相得益彰。
  独孤伽罗的这一身可谓是应了今日的主题。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睛,独孤伽罗面带淡雅笑容,起脚稳步走出小巷。
  “洛生你在这里等着,若有事,我会要洛容出来寻你。”
  “是,七娘子。”洛生抱拳应了一声,可那脑袋却埋进了手臂里,愣是不敢抬头看一眼独孤伽罗。
  自家七娘子的这副模样太女人了,他竟有些不适应。
  没注意到洛生的尴尬,独孤伽罗脚下一转,就带着洛容出了小巷。
  叮叮当当的一阵脆响突然传至官署门口,引得众人侧目,这一看便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哪家的小娘子?还是深居后宫不为人知的公主?这模样真是连女人看了都要怦然心动了。傩戏上那神仙角色不就是该由这样的人儿来演的吗?
  惊艳和惊讶之后,便有人觉得这铃声似是耳熟了。
  长安城里,似也有个人总是戴着铃铛,只是那铃铛特殊,并不常响,若响了,八成就是那人做了什么惊动全长安的大事儿。
  想到那个戴铃铛的人,娘子们再仔细打量一下眼前这女子的眉眼,登时目瞪口呆。
  在娘子们的思绪百转千回之时,独孤伽罗已走到官署门口,冲着大宗伯和司巫盈盈一拜,脆生道:“见过大宗伯、司巫大人,伽罗来迟了。”
  独孤伽罗也不解释缘由,就只一句迟了。纵然如此,又有谁敢指责?
  大宗伯捋着胡子笑容慈祥道:“是独孤七娘子啊,不碍事儿不碍事儿,咱们这还没开始呢。”
  “谢大宗伯。”独孤伽罗起身,不觉窘迫,更不感到尴尬,只一脸淡笑,乖巧泰然地站在大宗伯面前。
  “独孤伽罗,你这铃铛倒是会挑时候响啊,平日里没听过它出声,今儿倒是响得欢实啊。”
  听到声音,独孤伽罗一扭头,惊讶道:“呀,贺兰姐姐在啊?”
  独孤伽罗这一句话气得贺兰心差点儿吐出一口血来。
  什么叫她在啊?她从一个半时辰以前就在了好吗?!而且她原本是站在最前面的,是独孤伽罗特地从后边走到她前面结结实实地把她挡在了后面好吗?!竟然还一脸无辜地对她笑?!
  不等贺兰心说话,独孤伽罗又是一脸歉疚道:“姐姐是不是该站在前面的?瞧我,第一次来这样的场合,什么也不懂,姐姐可别气我。来,姐姐快站到前面来。”
  说着,独孤伽罗就亲亲热热地拉起贺兰心的手,将贺兰心从身后拽到身前,然后自己笑眯眯地站在了贺兰心的身后。
  独孤伽罗这么一换位,倒是让贺兰心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偏偏独孤伽罗这万众瞩目地出了场之后,所有人的目光就已经被她吸引住了,连站在台阶上的大宗伯和司巫的眼神也不动声色地盘旋在独孤伽罗身上,这个时候再把她推到前面来有什么用?大宗伯和司巫又看不到她了!
  独孤伽罗故作低调地半垂下头,娴静地垂眼看着自己脚尖前的那块青砖,嘴角微微上扬。
  她说过,她若当真想挡住贺兰心的路,那贺兰心就不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往前一步。
  反正阿娘和阿爹是铁了心要将她推到人前风光一把,她就顺了他们的意,也顺便跟贺兰心清算一下他们之间的旧账!

☆、丢失的玉鱼

  进入春官官署,大宗伯和司巫二人就借口公务拐去了别处。
  聚集在此的虽说都是世家子弟,可终究只是些娘子,也不值得从头陪到尾,故而以一句公务脱身,也没人能说他们一句不是。
  接下来为独孤伽罗等人引路的,便是这春官里的两名学士,都是十二三的样子,看那体态步伐就是在这里学舞的。
  其中一个小子走在前边引路,可一面走,一面偷偷往后看,这一来二去地便乱了步伐,不小心与贺兰心撞到一起去了。
  贺兰心本就是心里憋着气,自打进了春官之后这脸色就十分难看,此时好巧不巧又与那小学士撞在了一起,贺兰心当即大怒。
  “你走路没长眼睛啊?连我也敢撞,你不要命了?!”
  本就只是撞了一下,也没使多大力气,若在平时,不过就是道个歉的事儿,可这小学士也是出身士大夫之家的,别的没听说过,贺兰心的脾气可是见识过的,此时见贺兰心勃然大怒,便知自己是倒了霉了,脸色霎时惨白,跪在贺兰心面前猛个劲儿地磕头。
  “娘子饶命!娘子饶命!”
  另一个小学士也赶忙跪下,一起道歉。
  听着小学士咚咚叩头的声音,贺兰心总算觉得心理好受些了,冷哼一声,便要自己的女婢替她整理衣饰。
  那女婢心惊胆战地给心气不顺的贺兰心整理衣饰,瞄了眼额头已经磕出血的小学士,那女婢灵光一闪,突然想出个可以讨贺兰心欢心的办法。
  “呀!”那女婢突然惊呼一声,“娘子,您挂在腰间的那枚玉鱼不见了!”
  “什么?!”贺兰心大惊失色,赶忙低头看向自己腰间,果然见那枚玉鱼没了踪影,贺兰心是又气又急,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那女婢脸上,“没用的东西!那玉鱼怎会不见?!”
  那女婢也忙跪在贺兰心脚边,捂着脸哭道:“婢子该死!婢子罪该万死!……”
  稍作停顿,那女婢又道:“娘子,一定是他!一定是这小子偷了娘子的玉鱼!不然这路这么宽敞,他本就是走在前面与娘子相隔的地方,怎会突然就撞上了娘子?娘子,那玉鱼一定是被他偷了!”
  一听这话,贺兰心便低头看向还在磕头的小学士。
  那小学士心里一咯噔,头磕得更狠了。
  “冤枉啊!奴婢没有偷娘子的玉鱼,奴婢冤枉啊!”
  “你冤枉?”贺兰心冷哼一声,道,“你是不是被冤枉的,搜一下就知道了。来人啊,把他给我扒光了好好搜一搜!”
  “娘子!娘子饶命!不要啊!”小学士惨白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继而又转青,哭喊着像贺兰心求饶。
  可这小学士哭得越惨,贺兰心看着越开心,又怎么会饶过他?
  同行的娘子想走却不好走,可不走又实在不忍看着小学士受辱,便纷纷背过身去。
  见一旁的侍卫不想为一个小学士而得罪贺兰心已经不情不愿地擒住那小学士按倒在地,独孤伽罗突然厉喝一声:“住手!”
  正为难要如何扒下这小学士衣服的侍卫们立刻停手,转头一看出言阻止的人是卫国公家的七娘子,便赶忙闪一边儿去了。
  “洛容,去扶他起来。”
  “是,七娘子。”
  洛容赶忙跑到那小学士身边,把人扶起来,手脚利落地帮着小学士把衣服整理好,这才掏出自己随身带的帕子,替小学士擦掉额头上的血迹。
  贺兰心转身看着独孤伽罗,冷声道:“七娘子这是何意?”
  独孤伽罗这才看向贺兰心,笑容恬淡,温声道:“伽罗是不知道那玉鱼对贺兰姐姐有多重要,只是伽罗瞧这小学士也并非是有意撞到姐姐的。汉人有句话,叫得饶人处且饶人,依我看姐姐就放过他好了,那玉鱼指不定是掉在什么地方了呢,不若姐姐回头去找找?”
  贺兰心冷哼一声,道:“不是七娘子丢了东西,七娘子倒是说得轻巧啊。这小学士该不会是七娘子安排来刻意给我添堵的吧?”
  “瞧姐姐这话说的,”独孤伽罗不急不怒,抬脚缓步走向贺兰心,“这无缘无故的,我给姐姐添堵做什么?”
  话音落,独孤伽罗已经走到了贺兰心面前,右手边就跪着贺兰心的那个女婢。
  “不是想给我添堵,你这是要做什么?”独孤伽罗站在眼前时,贺兰心突然心里有点儿发毛,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独孤伽罗微微一笑,突然蹲下去,只一瞬间,就又站了起来,一翻手,掌心就多了一枚玉鱼。
  “姐姐的玉鱼不是在这儿呢吗?”
  看到独孤伽罗掌心里那枚熟悉的玉鱼,贺兰心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跪在贺兰心脚边儿的女婢也是一惊,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腰间。
  方才替贺兰心整理衣饰的时候,她便趁旁人不注意的时候将这玉鱼取下收进腰间,这才有了栽赃小学士的伎俩。可独孤七娘子是怎么知道的?
  见贺兰心定住了似的一动不动,连目瞪口呆的表情都维持着有一会儿了,独孤伽罗一偏头,神情天真地问道:“怎么?难不成这不是贺兰姐姐的玉鱼?”说着独孤伽罗就要收回手,似要将那玉鱼自己收起来。
  “是!”贺兰心赶忙抢过那枚玉鱼。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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