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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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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首发呆。
张氏满意的挨着梅承礼,温和的道,“寿儿是个懂事的,知道奶奶疼爱,从不学别家的败家子游手好闲,只在家里用心读书,只盼着考个功名,也是这一大家子的光彩,寿儿必是压力太大了,这段时间消瘦不少,你这孩儿也是个招人疼的,心里有什么也不说出来,正好二小姐是个最解人心的,你们兄妹俩又年纪相近,一起说说话,也宽宽心思。”
原来是想让我套梅承礼的心里话,你在旁边监督着啊,若胭忍不住翻个白眼,你还真当别人都是傻的,要是肯和你说,早就说了,何必劳你费这么多神?再说了,只怕这心里话真说出来,你听了更难受,若胭心叹,自己最初是觉得这个大哥哥柔弱乖顺的像张氏怀里的一只猫,却对生母杜氏视若无睹,看不过眼才刺激他几句,也的确动了些小心思,想让他明白杜氏对他的生命意义,就像自己上辈子是多么渴望母爱一样,不过,刚才在东园,杜氏却说出那样一番话,又托她劝言,就别扭起来,想了想,还是按照杜氏的意愿劝他别胡思乱想了,可是话从嘴里说出来,就情不自禁的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本意,“大哥哥虽是咱们家一代独苗,不过,梅家往后的兴衰荣辱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功名就可以决定,须知官爵显赫、屹立不倒之家族,依托的远不是某一个子弟的科举名次,大哥哥读书多年,想必也略知各中关节,不应该为了这次秋闱而自伤身体,做这种自毁长城的傻事。”
张氏听着这话古怪,虽然很不高兴她说的前半句,不过半后句的保重身体还可以,也就勉强点点头,补充一句把意思向着自己的方向扭转,“正是,寿儿的身体是顶重要的大事,没有好的身体又怎么读书考试?千万不要自己憋着生了病,有什么心事好好的说出来,二小姐也不会笑话你好。”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梅承礼的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若胭心知梅承礼现在需要的根本不是安慰,而是剖析心事,干脆狠下心给他说个痛快,只怕张氏要不高兴,也不管了,兴许把他心结打开,就会让他脱胎换骨、豁然开朗呢?只说,“大哥哥有心事,是因为长大了,人嘛,都是这样一点点长大的,小时候,一块糖就能让你美滋滋的,谁给糖吃,谁说好听话,谁哄着你腻着你,谁天天在一起,你就喜欢谁,越长大就会越怀疑,自己需要的真的只是这些吗,或者说,这些真的是自己一生全部的需要吗?糖吃多了牙会掉的,所以那些不给你吃糖的人未必是坏人,好听话听多了耳朵会起茧的,所以那些说话直利的人未必是坏人……”
“二小姐!”张氏厉声喝止,什么叫说话直利的人不是坏人,分明就是在告诉寿儿,说杜氏是个好人,她还真是胆大包天,当着自己的脸就这样蛊惑人心,怪不得寿儿才见她几次就变成这样,这个野丫头,是个祸害。
☆、气晕
“二小姐,我是让你来宽你大哥哥的心,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这是要宽心呢,还是加咒呢?”张氏怒气顿显。
说都说出口了,怎么可半途而废,看梅承礼的表情并没有激烈反驳,而是若有所思,兴许真听进去了,加以深思,从此焕发精神呢?若胭不肯放弃,笑道,“老太太别着急啊,若胭这不是正在劝说大哥哥嘛,既然是劝说,就得让大哥哥心服口服才是,老太太都劝了一上午了,想是也知道这个道理,再说,我也没有说错什么啊。”说着,不等张氏说话,又看着梅承礼,对方已抬起头,凝神的回望自己。
“每个人都是这样一点点长大的,不断的发现新的东西,又回头去比较已知的东西,比较,就必然会有肯定也会有否定,有喜悦也会有疑惑,自然会生出很多矛盾来,矛盾促使你思考,思考让人成长,大哥哥现在烦躁或许正是成长的一个过程,等你自我突破了,就会豁然开明,如同破茧成蝶,发现世界原来如此。”
“大哥哥,这个世界很大呢,比梅府里这几个园子加起来还要大很多很多,大哥哥的心也会一天天变得很大,会真正认识很多人,好人、坏人、假装好人的坏人、以及看着像坏人的好人,会知道很多事,和你有关的、无关的,从前的、现在的或者将来的,你会有很多身份,孙子、儿子、自己、父亲、朋友、夫君、臣子……多的数不清啊,如同一张网,如同你身体里的经络,你无法逃避必须面对,人生最重要的就是学会平衡和选择,平衡各种身份和关系,不再是偏听、偏见、偏信,还要选择,选择与自己身体最亲近的、与自己心灵最契合的、与自己命运最关键的,有平衡就会必有失衡,又选择就必有放弃,你就在这不断的平衡和选择中长大、成熟,这过程,又怎么少得了彷徨、徘徊、不舍、不甘和挣扎,大哥哥此刻的心,就是这样的吧。”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张氏已将若胭千刀万剐,如果此时没有第三个人,张氏也绝不会忍住钻心的痛和烈火般的怒,端坐不动,只是没有人发现,右手长长的指甲已经将左手手背抠出血来,旁边的梅承礼却突然流下了泪。
吉祥提着心,蹑手蹑脚的躲出去,接下来,是尸横遍野,还是春暖花开,她完全没有把握,还是逃吧。
“太太——”吉祥险些吓得一口气上不来,门口站着杜氏,仿佛已经风化成岩,眼中没有泪,只有苍凉成雪。
杜氏怎么来了?
张氏的脸在狰狞和慈祥之间迅速、反复的变换,快到让若胭目瞪口呆,梅承礼却开始胸口起伏、情绪激动,像一头羞恼的野兽,恨恨的扫过眼前三个女人,最后猛地站起来,一掌拍在床沿,一声咆哮破空而来,“滚!都给我滚出去!一个个都来看我的笑话!没有比我更好笑的笑话了!我彷徨!我徘徊!我不舍!我不甘!我挣扎!是!就是这样!我更像一只鸟雀,一只关在笼子里还蒙着罩的鸟雀!我看什么世界!我看什么人!我什么都看不见!”
他这话分明就是接着若胭刚才对他说的,若胭一时也吓呆了,还从没有见过这样可怕的梅承礼,原本苍白的脸庞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通红,双目充血,额前青筋鼓起,全身颤抖,手臂挥舞,张氏坐在他身边都骇怕的不由自主的挪开,如果说为秦先生送行那一次,只是野兽的梦中翻身,这一次,已经开始撕咬人了,这样的巨变,让若胭叹息,成长有很多种,青春期的叛逆也可理解,大多数都能平稳的过度,显然,梅承礼属于极度偏激的那一种。
“承礼,你——”杜氏轻轻的出声。
“你闭嘴!谁让你过来的,看把寿儿吓成什么样!他刚才还好好的,你一来他就生气,你给我出去!”没等杜氏把话说完,张氏就怒火冲天的喝住了,手指着杜氏的脸,恶狠狠的切齿,梅承礼突如其来的狂躁让她没有心思再思索应该如何维护自己和蔼可亲的形象,几乎瞬间就决定了把罪过连同怒火一并归于不请自来的杜氏,如果杜氏不来,也许梅承礼会重新投进自己的怀抱做个乖顺的孙子,虽然,若胭刚才把他劝哭了,可是,她自欺欺人的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梅承礼刚才哭了,哭,就代表心已经变了。
“你也闭嘴!你们都闭嘴!”梅承礼吼叫,连同张氏一起吼。
张氏不敢置信的瞪着梅承礼,从来不会对自己半点不恭、永远都唯她是从的孙子,居然当着杜氏和若胭的面吼她,悲痛、愤怒、羞辱……令她滔滔大哭起来,拍着桌子跺着脚,一叠声的叫喊,“畜生!畜生!不孝的畜生!你就是这样对待辛辛苦苦把你抚养长大的奶奶吗?你都忘了你是怎么从一丁儿大长成这样高的了?你都忘了奶奶是怎么一天到晚抱着你了?你现在出息了,就这样忘恩负义!你这是要奶奶的命啊!”拉住梅承礼的胸襟,拍着他的胸口,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梅承礼被张氏又哭又晃的一点点平静下来,看着悲痛欲绝的张氏,再看看门口单薄如柳、枯败苍凉的杜氏,最后目光落在静立如秋的若胭脸上,触及若胭带三分鄙夷三分叹息的眼神,终是又垂下头去。
杜氏深深的凝望着梅承礼,没有再说一个字,缓缓的转过身,一步步,离开了,帘子掀起,帘子落下,那单薄瘦小的身影就彻底隔绝了,只是那一转身,满头青丝中夹杂着一缕缕的白发,像是一柄雪亮的匕首,扎在梅承礼的心口,“母亲……”极轻极轻的吐出两个字,是平生罕见的发自肺腑,可惜杜氏没有听见,就是若胭也没有听见,张氏却听见了,她再一次因为这两个字刺激到崩溃,哭得歇斯底里。
目睹张氏哭的撕心裂肺,纵使若胭厌恶其为人,也心感潸然,想到她屡次伤害章姨娘、挑拨梅家恩处罚自己、设计赶走秦先生,这才不过进府几天,就折腾出这一桩桩中伤别人的事来,若胭就忍不住告诉自己不可心软,可是转念又叹,到底是个老人是个长辈,尊老敬老原是做晚辈应该的,就算长辈做了错事也不必要耿耿于怀,看她在眼前这样伤心,自己要是冷眼旁观,到底过于薄情寡义了,心念至此,就上前相扶,“老太太,别哭坏了身体,大哥哥也是一时冲动……”
“无须你来劝说!”哪知张氏见若胭说话,越发的生怒,边哭边叱,“正是你的祸害,才让寿儿变成这样!你没进府之前,寿儿是何等恭敬孝顺,自从你进府,就全变了!你们娘俩都是害人的妖精!你还来劝我,假情假意,你该死!”
若胭气噎,自己好心相劝,倒挨一顿骂,骂自己也就罢了,还附带上骂姨娘,若不是看她正在哭着,非好好抢白她不可。
张氏却骂的兴起,又看她不像平时那般强硬,越发的不肯放过,竟腾出一只手来,一把就揪住了若胭,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老实的给我说清楚了,你是怎么背着我挑唆我的寿儿,叫他这样不孝顺我?小小年纪,心肠歹毒,一准就是你那姨娘教的!看我怎么放过你,也免得坏了梅家的名声。”说着就扬起手掌往若胭脸上掀。
“老太太!”
“奶奶……”
两人同时出声,若胭也生了怒,声音中就夹着几分厉气,一扭头躲过耳光,梅承礼已经将张氏拉转身,张氏却见孙儿帮着若胭,更哭的跳脚,此刻的张氏,哪里还有往常慈和仁厚的掌权太后形象。
门外的方妈妈竖着耳光听屋里的动静,朝身旁的雪妞使个眼色,不但没有进屋劝解,反而悄无声息的走远些,“该去厨房问问中午饭了,那碗银耳莲子汤大少爷不爱喝,娘跟你一道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再换个。”院子里只余一个如意看着门发愣。
梅映雪脚步轻盈的走来,见到如意还轻声笑骂,“如意,你这妮子又发呆。”兴奋的跑进了屋,杜氏走了,方妈妈和雪妞也避开了,正是自己献殷勤的最佳机会了,如果善解人意的自己和尖牙利齿的若胭站在一起,张氏会偏向谁,还用猜吗?
当她笑容灿烂的出现在门口,张氏正抱着梅承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梅承礼却呆若木鸡,正不知如何收场时,猛然看见梅映雪一张笑的欢快的脸庞,只觉得无比刺眼,瞬间气血上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满腹无奈的若胭不及多想,冲上去扶住,回头喊方妈妈,不见回答,又喊雪妞,也没个人影,心道这一对母女还真是了得,分明和自己一起过来的,一直就在门口听了个一字不漏,临到关键却不见了人影,不愧是修成了人精。只得令吓傻的吉祥叫来婆子,拉着梅承礼一起护送张氏回到中园,梅映雪早就没了主意,呆呆的站着不动,直到若胭等人已出了南园,如意过来唤她,这才反应过来,提着裙子急忙忙追上去,
若胭扶着张氏到床上躺平了,仍不见醒,喂了些水也没见喝,又让富贵速去二门外找添禄,赶去衙门禀报梅家恩,紧接着郑姨娘母女三人并梅映霜都来了,章姨娘也带着春桃匆匆赶来,一脸的惊慌焦急,先是打量了若胭,见她无恙,心就放下了大半,再看张氏卧倒,双目紧闭,不免忐忑,小声的问若胭,“二小姐,老太太这是怎么回事?”
若胭无奈的摊开手,也低声的回答,“一言难尽,姨娘别担心,不是什么重症,想必过一会就会醒来。”
章姨娘皱着眉头提着心,忽然想起一事,“二小姐,姨娘那有一盒薄荷膏来着,用来醒脑极好,记得还有些没用完,姨娘这就去找找。”说着又带了春桃匆匆离去。
方妈妈和雪妞倒是神出鬼没的冒了头,在床边呜呜的哭的悲痛,见张氏未醒,也就抹了泪,雪妞说是去厨房给老太太炖个羹,方妈妈也跟着一道出去了,若胭旁观方妈妈母女一派做作,不禁冷笑。
赵氏却不省事,虽然只是个妾室的娘家人,架子倒是端的大,先是唤了两声老太太见不回声,就斜看一眼若胭,问,“二小姐,老太太这是出了什么事,早上不还好好的,怎么去了一趟南园,回来竟不省人事?”语气竟像是长辈训斥家中小儿。
梅映雪同在一旁,赵氏若真要打听内情,何不先拉过梅映雪先问几句,却一上来就针对若胭,只怕不止是试探,更有趁机压若胭一头、以坐稳亲眷长辈的地位的心思,若胭没兴趣与她计较,只做没听见,赵氏不依,越发的上了脸,将脸一沉,紧追着说,“二小姐倒是回个话,老太太究竟……”
若胭也没好气,猛的一瞪眼,盯着她重重的冷笑一声,“你是何许人?梅家的事情,梅家小姐倒用得着向你禀报了?”
赵氏脸一红,郑姨娘急了,索性张氏昏迷中,除了大少爷是个呆的,又一贯不理事,这屋里都是自己人,也胆子大起来,挑着眉咯咯直笑,“二小姐,这是妾的娘家母,早上二小姐是见过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论起辈分,你也应该随着三小姐四小姐一样,叫一声外祖母呢。”
这话说的实在嚣张,妾室的娘家连门正经亲戚都不算,外祖母的称呼更是有违体制,按律只有正室杜氏的娘家嫡母才是少爷小姐们的外祖母,郑姨娘说这话若要深究起来,就是按一个乱伦理、大逆不道的重罪,或发卖或打杀都不为过,郑姨娘敢这样出言,也真是看透了梅家的混乱,笃定张氏是厌杜氏至深、铁了心要代梅家恩宠妾灭妻。
若胭眉尖抖动,气极反笑,正憋着一肚子的烦躁没处发呢,一扬手就照着郑姨娘那张脂粉匀称的脸颊甩一耳光,然后拍了拍手,拍去一手的脂粉,厉声道,“郑姨娘,你还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谁给了你这样的胆子,连死罪的话都敢说!”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节日快乐!
☆、僵持
那脆生生的一声响,惊住全场,这个刚进府的二小姐是个怎样的泼辣性子,打添禄板子,骂小蝶死蹄子,这府里上下都传遍了,不过两人终究只是个奴仆身份,主子御下,就算苛刻些,也属正常,郑姨娘又不一样,虽说姨娘也算不得正经主子,可好歹是老爷的枕边人,又生养了三小姐和四小姐,最重要的是,郑姨娘颇得张氏的宠,明眼人都知道,张氏有意抬举郑姨娘来压制杜氏,因此郑姨娘虽是个妾,在梅府里的实际地位,比起正室杜氏还要高几分,无人不是巴着供着,连带着赵氏的待遇,那也是按亲家母的规格来的。
若胭这一耳光可说是打傻了一众人,梅承礼双目迷茫、一脸厌弃之色,诸事不闻不管,其余都是郑家人,梅映霜张着嘴吃惊的看着若胭,“二姐姐……”梅映雪丢开拭泪的帕子,拽着若胭的衣袖不撒,哭道,“二姐姐,你怎的这样粗鲁不堪,竟然动手打我姨娘。”
赵氏见女儿挨了打,哪里肯干休,一撸袖子就要扑过来,郑淑芳死死拉住,蹙着眉低低的劝说,郑姨娘捂着火辣辣的脸反应过来,跺脚就哭,摔袖子哭天抢地,“二小姐好大的架子,这府里上下,如今是想打谁就打谁,想骂谁就骂谁,全不顾满府的体面,先是打了妾的陪嫁丫头,现在就打妾,妾跟着老爷十几年,就算不是正妻,也不是能让人打的,二小姐打的妾的脸,也是打的老太太和老爷的脸!”
“够了!”一直默不作声的梅承礼猛的喝道。
“嚎叫什么!不成体统!”
后面这话却不是梅承礼说的,而是一步踏进门的梅家恩,一身官袍沾有尘土,显然是为了赶时间在院子里并没有走那弯曲的石径小道,而是踩着草地穿过来的,面色不善,目带暴怒,说着话就几步奔到床前。
“娘——”
张氏悠悠转醒,醒的不早不晚、时辰精准,一眼看到梅家恩,眼泪就先扑扑的往外冒,也不说话,只张了张嘴,抬起胳膊指向若胭,“你……你……你……”气的竟是说不出话来。
梅家恩顺着张氏的手指看过去,恰好看到梅映雪拉扯着若胭、梅承礼又一脸烦躁的情景,怒气又窜上来两丈,也不知道张氏究竟说的是谁,干脆喝道,“你们三个,去书房等着!”又没好气的让郑家母女等一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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