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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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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氏看她一眼,道,“绣工不错,针脚匀称,这几朵牡丹,配色绚丽夺目,雍容华贵。”
  梅映霜听了喜气盈面,漂亮的双眼流光溢彩,喜滋滋的道,“多谢母亲夸奖,女儿以后会更加努力。”
  杜氏点点头,接着又评,“唯有一处,手帕方寸之间,不比衣裳被褥宽大,花色宜简不宜繁,简则精,繁则杂。”
  梅映霜立刻蔫了,目光黯淡,笑容依然不褪,恭声道,“母亲教训的是,女儿也是绣到一半就不知该如何绣下去了,若只绣半幅,这花样就落偏了,若满幅都绣上,又如母亲所言,过于杂乱,故来请教母亲,还请母亲指点。”
  杜氏仍是清清淡淡的看她片刻,突然转头问若胭,“若胭,你觉得如何是好?”
  梅映雪眼皮一跳,也扬眉笑道,“正是,也请二姐姐瞧瞧,可有什么法子弥补周全?”
  这可是被抽到点名了,若胭一怔,忙敛神细思,不确定的道,“若胭于女红还不如两位妹妹,原不便发言,既然母亲有命,若胭就只好胡乱一言,母亲可别取笑,若胭觉得,不如撤掉这半边轮廓,只在帕子这只角上绣一朵小花称两三片绿叶儿,需绣的小巧,与那一大簇牡丹遥相呼应,倒也别致,母亲以为如何?”
  梅映雪的脸一点点变白,梅映霜却咯咯笑起来,“二姐姐这个主意不错,既保留了三姐姐那一大簇牡丹的锦绣,又使得整幅帕子清丽雅致,格局均衡,好极了!好极了!”
  杜氏也笑起来,连着点头,“是不错!”
  梅映雪也笑道,“二姐姐心思灵巧,构思新颖,妹妹受教了,妹妹回去后即按二姐姐的法子改一改,必然好看。”
  若胭也就只好客气两句,梅映霜是被梅映雪拉来做陪客的,并没有准备什么请教,母女四人就着梅映雪那一方帕子随意聊了几句,梅映雪就顺势问若胭可有绣品,想借来一观,若胭也不隐晦,直截了当的拒绝了,“让三妹妹见笑了,我手笨,连根针也拿不住,更别说绣花了,三妹妹要看我的绣品,那真是遗憾了。”
  梅映雪就一脸不置信,“二姐姐这是谦逊,就凭二姐姐刚才指点妹妹这一点,就知道精于女红,再者,素闻章姨娘绣技了得,二姐姐想必尽数传承。”
  若胭笑而不语,心知梅映雪这是故意挑事了,章姨娘的绣技虽也不错,却远谈不上“精”,她一个小姑娘家何来得知章姨娘的绣技?总不过是张氏或郑姨娘说的,她们俩又怎么会无端说起章姨娘的好来?再说,当着嫡母的面,这样提及庶女与姨娘之间的关系,怎么看都不像是心思单纯。
  若胭不语,杜氏也只是清清淡淡的在两人脸上扫一圈,梅映雪只好讪讪一笑,转了话题,“上次和二姐姐结伴来看母亲,恰逢母亲礼佛,正需静心,前几天观世音菩萨诞辰,母亲又去了半缘庵结缘,几日不见母亲,心中甚是想念,二姐姐今儿可是也想念母亲了,在妹妹前头来陪母亲。”
  “正是。”若胭笑道,并无多话,比起一母同胞的梅映霜,若胭觉得与梅映雪没什么共同话题,梅映霜年纪虽小,说起话来却令人快活。
  杜氏笑着点头,“映雪有心了。”
  打听不到若胭的来意,梅映雪只好作罢,又提起一事,面带迟疑,“母亲,不知大哥哥病情如何,是否要紧,可请了医?”说着话却不等杜氏回答,又转向若胭,分明这才是重点,“听说大哥哥发了大脾气,罚了三个丫头跪,扬言要打她们板子,还把书都扔了,后来给奶奶请安再见到大哥哥,就觉得大哥哥生了大病似的,整个人都憔悴了,二姐姐当时就在大哥哥屋里,听说大哥哥还和大姐姐说了好些话,可知大哥哥究竟生的什么气?”话虽对着若胭说,眼睛却是不错神的瞄着杜氏。
  若胭差点乐出声来,心想,姑娘,真不好意思,你想挑拨离间,这步棋原本不错,可惜来晚了,我刚才已经把事情经过全说清了,你再来这一出,就显拙了。
  果然杜氏听后,无动于衷,毫无怀疑之色,梅映雪有些失望,好在她也看惯了杜氏一贯的波澜不惊,又紧盯着若胭等答复。
  若胭只好笑着打太极,“三妹妹说起那天我在南园之事,我也想起来,那天我是和老太太一道去的,并没呆多久,也不知实情,恍惚是大哥哥念书腻烦了,对丫头们发牢骚呢,后来几天,我也没见着大哥哥,却是今儿早上才知道大哥哥抱恙,三妹妹知道的好生详细,竟比我见到的还多,倒不妨说来听听,正好母亲和我也在挂念大哥哥。”
  踢出去的球又滚回到怀里了,梅映雪顿时噎住,尴尬的笑,“二姐姐说笑了,妹妹能知道什么,不过也是担心大哥哥,又听说二姐姐因为这事被老爷责备,还禁了足,想是二姐姐因为大哥哥生病一事也受了委屈。”
  “并无委屈,劳三妹妹关心了。”若胭淡淡的致谢,这样接二连三的挑拨,若非这是在东园,又当着杜氏的面,若胭早就呛得她自摔耳光了,杜氏也淡漠寡言,好像这些话与自己并无多少干系,只是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三个庶女,一个话藏刀锋,一个迂回应对,最小的懵懂好奇。
  眼见着一无所获,梅映雪终于失去耐心,起身告辞,陪坐了半晌的梅映霜也表示同去,杜氏亦不挽留,令巧云相送,梅映雪偏在临出门时又回头看着若胭直笑,若胭猜她不肯死心,一时也来了气,随后向杜氏辞行,杜氏也只是点点头,并无他话,姐妹三人于是一道出了园子,巧云返回。
  梅映雪突然道,“二姐姐,听说那天你在大哥哥屋里,大哥哥对你说了什么心里话,可是奶奶问大哥哥,大哥哥却只字不肯说?”好生直截了当。
  若胭脸上没有笑容,平淡中有些严肃,“三妹妹从哪里听来的这消息,就只去哪里问个明白,要是来问我,我只是一句话,我是与老太太同去的,却比老太太离开早,个中情况,自有比我更清楚的,三妹妹这般手足情深,关心大哥哥病情,正该好好打听清楚了,回头也说给我知晓知晓。”
  一番话算是把梅映霜堵住,顿时粉嫩的笑脸就有些挂不住,忙挤出个笑容,“二姐姐多心了,我不过也是做妹妹的心意,不仅是我,就是四妹妹,心里也是担忧大哥哥的,四妹妹,你说是不是?”忙着把梅映霜拉进阵营。
  梅映霜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忙不迭的点头。
  若胭就冲她好气又好笑的说一句,“傻丫头。”
  梅映雪就咯咯笑,“正是个傻丫头呢,心里想大哥哥,只在屋里和我念叨,见了人又不吭声,少不得我来打听,倒差点惹来二姐姐不快……”若胭没听她说完,就截住了,“真傻的人自有傻福,装傻的人却难说福祸了,三妹妹四妹妹,就此别过,我得回去抄书了,要是被老爷知道禁足期间却在院子里闲逛,少不得又要责罚,再说,老爷若是得知三妹妹与我一道闲逛,不但要责备我没做个姐姐的好榜样带坏妹妹,恐怕还要连累妹妹一并禁足抄书,那便是我的罪过了。”
  梅映雪满脸通红,只好罢休,怏怏看她走开,正咬碎一口银牙,背后传来一串轻轻的笑声,“可是巧了,三小姐四小姐在这里呢。”
  两人闻声回头,只见雪妞满脸堆笑的走过来,看她来的方向,应是中园。
  “雪妞姑姑,这是往哪里去?”梅映霜嘟着嘴没说话,梅映雪却是笑脸相迎,雪妞是方妈妈的女儿,方妈妈虽然名义上是奴仆,可是凭她作为张氏陪嫁丫头的身份,又有立足梅家几十年打理满府事宜的权力,她这个唯一的女儿也不同于一般奴婢后代,雪妞又是自幼在梅家长大,又是在梅家出嫁的,梅家少爷小姐们都叫她一声姑姑。
  雪妞瞥一眼不待见她的梅映霜,也没有兴趣去巴结,只朝梅映雪笑,“去厨房看看,老太太和我娘这会子都忙着,我去问问厨房中午的饭菜。”说着话,目光有意无意的在梅映雪脸上打量,“大少爷像是病得不轻,银耳莲子羹送过去半晌了,也没动静,这不,我去问问厨房,再给南园中午加炖个补品,大少爷身份不比常人,这一家子谁不宝贝着,就指着大少爷光宗耀祖,哎呀,瞧我这嘴胡说了,两位小姐也同样是千金贵体。”
  梅映霜不悦的道,“大哥哥要念书,辛苦着呢,自然要多操些心。”
  “四小姐说的是。”雪妞应着话却笑看梅映雪,梅映雪脸有些别扭,似也不愿再说什么,雪妞就辞了去厨房,刚走几步,就听到远远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三人都好奇的翘首张望,却见石径上大步走着一人,身量高大,行动利索,摔着个手帕子,正是方妈妈,只见她蹬蹬蹬上了台阶,竟是要往西去。
  

☆、劝解

  “方妈妈!”
  “娘!”
  三人同时喊。
  方妈妈回头愣住,“三小姐,四小姐,雪妞,怎么你们在一处?”
  雪妞笑,“娘,我不是瞧你和老太太去了南园这么久还没回来,就想着去厨房给大少爷做个滋补汤送去,正巧遇上三小姐四小姐在这,娘,你这么匆匆忙忙的,是往哪里去,老太太还在大少爷那里吗?”这话倒也和刚才说的没什么大出入,方妈妈却心知肚明,女儿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心里想的什么自己还不知道?才刚送过去的银耳莲子羹,紧赶着又送什么汤?不过是想跟过去看看,又不能没个名目,就去趟厨房,好歹手里拎个东西,也不显得唐突不是。
  方妈妈点点头,“你也不必去厨房了,随我去一趟西跨院。”
  雪妞神色一动,喜上眉梢,梅映雪梅映霜却没反应过来,愕然问,“方妈妈去西跨院做什么?”
  方妈妈就道,“老太太让我去请二小姐。”
  “找二姐姐做什么?”两人不解,面面相觑,梅映霜嘴快,“我们和二姐姐一起从母亲那里回来,二姐姐刚走,这会子兴许还在路上。”
  方妈妈喜道,“那正好,我去追追。”说着跨步,雪妞就拉住,“娘,我脚快,我去。”一溜烟就跑开好几步,方妈妈心头一乐,正好梅映雪凑上来打听,“方妈妈,奶奶找二姐姐做什么?是要二姐姐去南园见大哥哥吗?大哥哥是不是又生气了?”
  方妈妈故意重重的一叹,“这个,没有老太太的话,老奴却不敢和两位小姐说,只是,大少爷如今又把老太太气着了,唉,再看看二小姐有什么办法吧。”不等两人说话,又紧着问,“两位小姐是从太太那边过来的?那太太是否知道大少爷的情况?罢了,太太要是知道,也要难过。”这话说的没头没脑,梅映雪却听懂了,蹙眉道,“母亲正担心这大哥哥,要是大哥哥出了事却不告诉母亲,怕是不好。”
  若胭和雪妞快步返回,一脸沉静却心思飞转,早上请安时大家都听的仔细,吉祥说是大少爷身体不适,这会子张氏又这么风风火火的要她赶去南园,目的何在?莫不是想给她冠上一顶妙手神医的大帽子?纠结一路也猜不明白,索性丢开不想。
  梅映雪眼底闪过一线嫉恨,笑道,“二姐姐快去吧,奶奶可等着二姐姐为大哥哥问诊解忧呢。”
  若胭冷冷一笑,毫不客气的揭开她的小心思,“问诊解忧?那可真是遗憾了,姐姐我没学过医理药理,不过,三妹妹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嫉妒,难不成三妹妹竟是脂粉堆里埋没的歧黄妙手,在埋怨老太太不识人才,没让你去?”
  梅映雪满脸通红,急道,“二姐姐别胡说,我又是什么歧黄妙手了,我……我嫉妒你什么……我也没有埋怨奶奶……”
  若胭也懒得再和她打这口舌官司,只转向梅映霜温和一笑,就径直去了南园,方妈妈和雪妞对视一眼,雪妞紧跟若胭之后,方妈妈则意味深长的对梅映雪劝道,“三小姐向来是个聪慧的,今儿却与二小姐拿这事顽笑,三小姐只想想,老太太因为大少爷这几天身体不适,是怎样的不快,就不该这么性急,说来大少爷身体不好,太太……对了,三小姐刚才说到哪里了?哎呀,我也该赶去回老太太了。”说完呵呵走远。
  如意一脸彷徨的站在门口,看到若胭来,露出一丝喜色,小心的说,“二小姐,大少爷又不高兴了。”这丫头年纪不大,看着和秋分到有些相似,眼神清澈,若胭不觉有些爱屋及乌。
  若胭冲她笑笑,“你别怕,大少爷只是念书念得烦躁了,一会就好了。”
  打起帘子,未见人影,已听到张氏呜呜切切的哭声,“寿儿,奶奶的心肝,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可还是往常那个腻在奶奶怀里撒娇的乖孙儿。”一边哭着,一边捶着桌子咚咚咚响。
  “奶奶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带大,就是指着你跟奶奶亲亲近近的,这十几年来,你都是最乖巧最会哄奶奶欢心了,但凡奶奶说什么,你都是顶贴心顶懂事,这段时间是犯了什么煞,这样作践自己,你要是心里不快活,想要什么东西,或是看谁不顺眼,只管跟奶奶说,奶奶没有不依从你的,但凡你想要的,都给你买回来,你看不顺眼的,都给撵出去,奶奶是你最亲的人,你有心事不和奶奶说,还和谁说去!”见梅承礼沉默不应,张氏哭的更是悲切,话说到最后两句,声音中分明带了三分严厉和恨意。
  若胭站在门口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张氏坐在床前,紧紧的搂住梅承礼,梅承礼站在床边,神色木然、凄苦。
  吉祥眼尖瞟到若胭,不轻不重的先喊了声“二小姐来了”然后再行礼。
  张氏和梅承礼同时来看,张氏一脸泪水一脸恨,梅承礼却是不由自主的挣开了张氏,手足无措的喊,“二妹妹——”
  这一声更是激怒了张氏,自己哭了半天却换不来只字片语,人家刚冒个头,就主动打了招呼。
  饶是若胭不明就里,也察觉出不对劲,暗叹,傻哥哥,你给我树敌了。转念又想,早就是敌人了,哪里是这一句就树的呢。
  “老太太这么急让若胭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若胭干脆装愣,任你目光如刀,我只看不见、看不见。
  这一句话的功夫,张氏已经尽数收拾好悲痛、忌恨,重新装扮出慈祥、温和,笑着向若胭招手,“来,二小姐,这是你大哥哥的房间,你们亲兄妹,也不必讲究什么,过来坐着,你大哥哥读书累了,正好咱们俩陪着说会话,也热闹热闹。”一脸的笑意融融,看看若胭,又看看梅承礼,颇为满意的朝着一双孙子孙女和蔼的点头示意,好一副含饴弄孙、阖家欢乐的祥和景象,似乎刚才若胭所见,不过一梦。
  梅承礼不可置信的盯着张氏,显然他是第一次才发现,原来自己朝夕相处的奶奶竟有如此变脸神技,嘴唇抖了抖,不语,若胭瞧着他几天不见,较之上次见面,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目光无神,看来真是病了,微微一笑,“难得老太太好兴致,又这样看重若胭,特地打发雪妞去找我来,只为了和大哥哥一起热闹解乏,若胭恭敬不如从命,不知老太太想听个笑话乐一乐呢,还是听个故事解解闷呢?若胭以前住在胡同里,倒也听过些。”也不过去,只远远的找个椅子坐下。
  张氏错愕,这是故意听不懂我的意思要真和我打马虎呢?罢,先想个法子把寿儿逗乐了开口说话才好,随口道,“那就讲个笑话吧。”
  若胭很恭敬的点点头,又问,“好啊,那若胭就讲个笑话,老太太,您是想听经典笑话,还是名人轶事,还是冷笑话,或是恐怖笑话?”
  张氏怔住,怪异的看一眼她,有些不耐烦了,“经典笑话吧。”
  若胭愈发的严肃认真,接着问,“好的,那若胭就讲个经典笑话,老太太,您是想听家庭笑话、儿童笑话,还是动物笑话、民间传说,或是……”
  张氏一脸扭曲的瞪着若胭,刚要说话,就见梅承礼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声音,似是想笑笑不出来,表情古怪,就连一旁伺候的吉祥,也抽了抽脸皮在忍着笑,张氏就遏制不住心头猛然窜上来的羞恼,老脸一沉,道,“二小姐,不过是讲个笑话,哪里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若胭无辜的眨眨眼,“老太太,若胭刚才就是在讲笑话啊,你瞧,大哥哥都已经笑了,连吉祥都笑了,您怎么反倒生气?莫不是若胭的笑话不合老太太的心意,大哥哥,你笑的太早了。”说着,眸光似笑非笑的转向梅承礼。
  这下张氏是有气不能发了,看着若胭一脸纯真调皮的笑容,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才能泄恨,深吸一口气,缓缓将笑脸拼装起来,柔声道,“呵呵,原来这就是二小姐讲的笑话啊,我到底是老了,竟然没明白过来,很好,很好,想一想,的确很好笑,你大哥哥都笑了。”
  逗你玩呢,一点也不好笑!若胭只是笑笑,也不说话,等着她主动提起正题,果然张氏自己呵呵笑了又笑,并不见两人搭话,也就收了笑,将梅承礼拉在身边坐下,梅承礼抗拒了一下,坐下来,背脊绷紧,垂首发呆。
  张氏满意的挨着梅承礼,温和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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