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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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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菱喜滋滋的走了。
  若胭心里装了事,也吃不下东西,匆匆漱了口,就往外去,云懿霆在门口抄手就捞住,笑道,“往哪里去,怎不带上我?”
  若胭只为着云归雁高兴,连带着对他也露了笑容,眨着眼笑,“我自有去处,带你做什么。”拧了腰就跑。
  云懿霆紧随不舍,拉着她道,“你还真以为我出了门就听不见屋里的说话声不成?晓菱这两年跟着归雁,安稳日子久了,连防备之心都松了,打量那音量能避过我去?我知道你要去听许明道说话,你与我说,你准备去见母亲,还是父亲?”
  “你竟听见?”若胭着实无语,瞪他一眼,道,“自然去见母亲,当能探知一二。”
  云懿霆轻笑,“成与不成,事后都能知道,何必非要这时候去听?不过是想多知些内情,这些个中真相,母亲能与你说?”
  若胭一听就止了步,蹙眉问他,“你说的有理,可我总不能这样去见父亲,他们正说着话,我做嫂嫂的出面,算怎么回事?”
  “所以,你必要带上我,有我在,何愁不能叫你亲耳听到。”云懿霆挑眉而笑,拉了若胭就走。
  若胭满腹狐疑不解,由着牵着往前,诧问,“我们这是往哪里去?”
  “依我猜,母亲和父亲,他们都在一起呢,我带你过去。”
  两人一路径直到存寿堂前,若胭愕然问,“就这么进去?”
  云懿霆轻笑,“自然不是。”话音刚落,突然伸手将她拥在怀里,纵身一跃,飘悠悠的就上了半空,若胭还没来得及惊呼,就稳当当的落在檐上,仍在他怀里裹得紧紧的,一动不能动,挣了挣,紧如铁箍,顿时靥生红晕,低声恼道,“可松了我?”
  

☆、信物

  那人却笑,“松不得,此处危险,我若松开,你就掉下去了,再说,你若动弹分毫,屋里的人可就听到动静了,父亲是武将,最是警觉,你若想细听,就好生不动。”
  若胭想了想,也知是这道理,只好由他搂着,恰好屋里又传来动静,当下丢开他,竖起耳朵听,却听得屋里似乎打起架来,不禁吓住,怎么回事,别不是许明道说错什么话,侯爷要揍他不成?惊得猛一扭头去看云懿霆,恰好鼻尖轻轻擦着脸庞而过,却在那刹那之间,后脑被一只手托住,说是托住,实为控制住不能扭动,与此同时,眼前那张面孔就欺近了,肆无忌惮的咬住她嘴唇。
  若胭才刚被他吓住,如今是不敢动、也不能动,只好眼睁睁的被他欺负了,只料不到他这样大胆,生怕惊动屋里众人,越发急得面红耳赤,周身滚烫,挣扎着刚说一个“你”,即被他趁势攻入,勾住了粉红小舌,好一顿缠绵。
  一边听着屋里拳脚之声,一边是云懿霆霸道而温柔的亲吻,若胭又羞又怕,只好牢牢的攀着他,一颗心已狂跳得险些冲破胸腔喷出来。
  到底云懿霆心有分寸,得了甜头,见好就收,意犹未尽的松开些,看着那张微微红肿的唇,粉嫩嫩、水灵灵的似是吹弹可破,眸子里便荡漾出十二分的柔情与得意来,闪动着灼灼神采,低低一笑,又忍不住啄一口。
  若胭咬了咬牙,正要骂他两句“无耻之徒,趁人之危”之类,忽听屋里的打斗声停了下来,又忙着侧耳细听,只听侯爷惊讶的问,“儒生竟也修武?居然接我这数招,不简单!”
  什么情况?侯爷在考较许明道武功?他还真打算给云归雁找个会功夫的夫婿啊?
  这时又听许明道恭敬的答道,“略会几招,在侯爷面前班门弄斧了。”
  若胭又愣住了,许明道也会功夫?他不是修经论之道么?
  侯爷轻轻一叹,问,“这是你姑母教你的?”
  姑母?杜氏?若胭越发的一头雾水,杜氏羸弱不堪,怎么教人功夫,侯爷别不是想杜老将军想疯了吧?
  却听屋里又传来许明道的说话,“不是,姑母也只会几招而已,并没有教晚辈,晚辈出生时,姑母已经离开蜀中来京州了,只是临走时将杜老将军的《武策》留在许家,晚辈闲时对书自学,可惜《武策》不全,晚辈也只学得不多。”
  若胭此刻已经听的痴呆,原来杜氏也会些功夫的,猛地想起那次自己被关在中园挨打,后来听初夏说,是杜氏一把就撞开了门,好大的力气,自己本没多想,如今想来,那门被拴着,梅承礼、初夏等人都使劲推也没推开,杜氏居然撞开,她那瘦弱身板,若非有些功夫,哪来的气力?又想她当初只身离蜀进京,一路上安然无恙不说,在京州这虎龙之地也泰然自处,必是有自保之能的,可惜这样一位文武双全的将门之后,却受尽委屈与冷落,疾病缠身,生生屈死在后宅内院,当真是可怜、可叹。
  她这里思绪远飘,屋里侯爷却是重重的叹了一声,感概万千,“杜老将军的《武策》在我这里呢,当初杜老将军离京是,将《武策》前三册都交给了我,自己独留了第四册,说是杜家后人再无武将,留着《武策》也无用,只是世道难测,也许自保,可留一册学来防身也罢,想不到就传给了你。”
  随后响起脚步声,似是进了另一间屋子,大厅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不多时,脚步声又回来。
  侯爷的声音再度响起,“这就是前三册《武策》,我今日都送与你,算是我云家的定亲之物,今日便定下你这女婿了。”
  听到这里,若胭就如吃了定心丸,阿弥陀佛,归雁,你且等着嫁如意郎君吧。
  忽又觉得身子一紧,随即飘忽忽又腾了空,几个晃身,稳稳落了地,已离得存寿堂远了。
  若胭左右看看,四下无人,才算是放下心来,想起刚才被他占去便宜,恼恨的哼一声,理也不理,提了裙子,直奔雁徊楼去,偏又被拉住,云懿霆笑道,“你别忙着去说,左右亲已定下。”
  若胭又笑起来,“你是不急,也不是你的亲事。不过你说的是,这个事我知情便是了,还是等父亲亲自和归雁说罢,说不准还有别的话要一并说呢。”
  云懿霆看她笑,心里高兴,凑过去调笑道,“你怎知当初我得知你拒绝亲事,是怎生的心急?我那时刚刚回京,才进门就听父亲说你拒了亲,连聘礼都退了回来,急得差点没把梅家给拆了。”
  若胭遂忆起那时自己与杜氏在和晟宝莊相看嫁妆首饰,云懿霆就一阵风似的挡也挡不住的冲进来,一身风霜,劲衣长剑,不自觉的唇角漾起一个梦幻似的笑容,那时候,自己为他憔悴不堪,心肠狠了又狠,决心下了一次又一次,却被他一出现就击溃防线,也正因那一天自己的倒向,才有了后来种种。
  如果时光再回到那一天,自己是否还会飞蛾扑火似的扑向他?
  是啊,自己曾说过,后悔了……
  云懿霆见她脸色连番变化,心知她又想起不愉快的往事,忙将她拉回瑾之。
  喝了药,若胭想去书房看会书,却被云懿霆按在藤床上,佯沉着脸说是,“你又往哪里去?这两天又不好好躺着了,仔细腰痛。”
  若胭不依,成天的躺着,没病也憋出病来了,只那天服了何氏暗中做了手脚的药,又流了血,但很快止住了,紧接着变了方子,将原本调理的药量加了几分,现如今已无恙了,自然不肯再躺,挣扎着起身道,“委实睡不着,这么睁着眼躺着,多么没趣。”
  云懿霆一听,双瞳倏的闪亮,侧身就扑过来将她搂住,蹭到她耳边,低声道,“我陪着你,和你说说话儿,你要是腰痛,我给你捏捏……”说着话,手往下一滑,就恰好落在她腰上,若胭敏感的一颤,慌乱的往下缩,耳边尽是他惑人心魂的低笑与靡靡之语,顿时面色赤红,却恼声道,“你莫招惹我,我不想与你说话,腰也不痛,要是痛了,自有初夏哩,你出去,我如今又想睡觉了。”
  相较他在这里胡闹,还不如睡觉罢。
  云懿霆却笑,“你又骗我,睡不着便睡不着吧,我不勉强你,只想陪着你,和你一起就好,你刚才不是说想看书吗?不如我去拿本书来,你就靠在床头看一看,用厚厚的枕头垫着腰,也舒服些。”
  若胭想了想,就点头,看着书,就有理由不理他了,又想起在屋顶上被他轻薄,当时只想着紧张,生怕弄出声音惊动了屋里人,现下一回想,竟有些恍如隔世的陌生,自从离家后又回来,自己总是小心的避着他,不肯亲近,最多也就是被他迅不及防的亲一下,也不过蜻蜓点水一般,似这样绵长深入的吻,恍惚已经很久没有了,忽有些惘然。
  云懿霆见她同意,翻身下去,很快就取了书来,却是两本,笑道,“我陪着你一起看书。”
  若胭也不说话,自顾自翻看起来,云懿霆就紧挨在她身边,温柔的在她头发上蹭了蹭,才心满意足的坐定了,翻书细看。
  若胭有心挪开些距离,又于心不忍,想起他这些日子的近乎低声下气的宠溺,微微作叹,到底靠着他不动,却也看不进书,不过是心思游离的胡乱翻着,过了好一阵子,若胭着实看不下去,却不见旁边人有动静,不禁诧异,不知他看得什么书,这么认真,犹豫又犹豫,到底没忍住好奇之心,悄悄的探首去看,虽是极快的扫了一眼,也看清楚了,竟是一本医书,更是困惑,心说这位公子哥怎么还对医学感兴趣了?
  正满腹疑惑,忽见他身子动了动,竟伸出手来拉她的手,若胭当他又要胡闹,下意识的就要藏起,却早被他抓住,就有些恼,心说,我还以为你是专注看书呢,原来也是做样子,打着看书的旗号又来拉拉扯扯,想着就要出言,却不见他如往日一般拨弄手指玩耍,而是将手指搭在了自己腕上,不由怔住,这是在探脉呢。
  他竟真的在看书?
  这倒是咄咄怪事。
  云懿霆一边凝眉沉静的探脉,一边盯着书,面容端肃沉稳,全不似寻常轻浮妖娆之态,若胭便知他这是真看书学医,虽然不解,到底没有打扰,安安静静的配合,也凝神注视他侧脸,一时痴住,自己一向见惯他风流态度,也曾见他数次煞气逼人,杀人不眨眼,却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专心致志学习的模样,刹那间,往日那个放荡浪子与冷酷剑客都消失了,只有眼前这个沉静专注的读书人才最真实,最让人心动。
  若胭这边心思迷乱,忽见云懿霆眉梢轻扬,唇角勾出一道舒畅的弧线,红唇玉容,十分诱人,又在若胭一见失神之际,扭头看过来,四目相对,若胭心口猛地一跳,慌张的扭到一边,云懿霆却霎时笑靥如花,春光无限明媚。
  他轻轻一笑,也不扳她过来,而是自己探过身去,追到若胭面前,把声音放到极致的温柔动情,“若胭,你刚才在悄悄的看我么?”
  若胭顿时脸的烧起来,嘴里却依旧倔强,“三爷要看书就好生看吧,你看你的,我看我的,谁看你了?”
  “心虚得连说话都没底气了,还不肯承认呢。”云懿霆又是轻笑,饶有兴趣的端详她红得娇艳如桃花盛开的脸颊,索性把书合了放一旁,细细的看了又看,心里又滚烫起来,抑制不住就去抚摸。
  若胭飞快的用书挡住。
  

☆、学医

  云懿霆的手就停在书上,目光黯了黯,唇角的笑容渐渐消退,到底没有说话,自嘲的笑一声,怅惘的后仰,本以为在屋顶上,自己借势强攻一次,可以破除两人之间的薄冰,此时看来,为时尚早,不免心里又一番后悔一番无奈,恨不得立时将面前那本书远远的扔开,然后抛开所有顾及,强行将她攻破,想起成亲前,自己就几次夜入她闺房,半软半硬的抱了温玉满怀,如今娶回来反倒不能动,心头也是积着一团火,到底忍了又忍,心知自己有错在先,让她有了绝念,少不得要耐着性子等她回心转意,又念及她身体未愈,终是直勾勾的盯了半晌,才将狼一样绿森森的眸子收回去,怏怏的合上眼。
  若胭闻声知他后退,小心的放下书,也不作声,心乱如麻的垂首假装看书,他的努力弥补与苦苦忍耐,自己岂能不知?只是经历那段地狱般绝望的煎熬日子,自己真是痛苦的恨不得死去,如今也算是又一次重生吧,虽然说服自己重新开始,也不再排斥他的靠近,但是,再深入的亲昵,总觉得难受,会不可遏制的想起他当初对自己的绝情,更会忍不住去想他与菡娘在一起的那么多日子,是怎样的亲热,一想到这里,心就会刀绞一样的疼痛,恨不得发狂。
  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
  云懿霆的医书已经被他刚才丢到一边,如今要再拿起来,又有些无趣,倒是失了兴致,只好闷闷的想着心事。
  若胭见他就不作声,咬了咬牙,心又软了,轻声问,“三爷刚才看得什么书?”
  这也算是没话找话,打破尴尬了吧。
  云懿霆某种神彩一闪,脸色又恢复些生气,笑道,“医书,才看了脉象。”
  “三爷怎么学这个了?”若胭问,却不好意思问他,你不是早就会把脉么?要不然,一年前杀了孟彩衣,做什么拉我到墙后,探我中毒与否。
  云懿霆苦笑一声,又脉脉注视她片刻,轻声道,“上次是我大意,也是我不懂生孕之事,才不知你已……既错失一次,自然要谨记教训,还是我自己学了这些,往后也不必请医了,我天天守着你,天天给你切脉观察……”神色之间,难掩愧疚。
  “三爷……”
  若胭闻言,顿觉心被什么猛地撞击了一下,钝钝的疼起来,却是越疼越软,似要软化成水,眼眶一热,水气浮上,眼前就有些朦胧了,情不自禁的就依过去,抱住他的腰。
  总以为他再多哄自己的花样,也就是甜言蜜语、软硬兼施了,却做梦也没想到他肯为自己学习妇产医书,或许仅仅只是看看书便罢,或许与他一个本就懂伤痛穴位的习武之人而言,多学一点旁的并不是难事,自己还是为此一点感动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缓缓的发生变化,如冬尽春归、冰雪渐消,又如一堵高墙,慢慢的风蚀欲倾。
  云懿霆却十足的愣住了,自己近一个月费尽心机的讨巧哄劝,皆是效果不大,没想到一本书就让她主动投怀送抱,早知如此,回家第一天,自己就把这本书挂在脖子上了!当下欢喜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像个被心仪女子表白的青涩少年,低头看着怀中人,傻笑了好一阵,才如获至宝似的捧住。
  迂回凝滞的情感像渐渐满溢的江水被大堤堵住,久久沉滞只是不能奔流,好不容易疏通堤底久封的闸门,正开始缓缓流动,一步步将沉积的砂石冲走,就可以一泻千里,就听门外响起云归雁颤栗的呼声,“若胭!若胭!”
  若胭惊得慌乱的爬起来,面色尴尬的下床去。
  云懿霆此刻真是把这妹妹暴揍一顿的心都有,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有心不撒手,只听着声音已穿过院子到正房前,只好无声的哀叹一声,暗想,看来要和晓莲说一声,往后归雁进来也得先通报才行,可不能由着这疯丫头胡乱闯了,不是都有了意中人了么,怎么还这么没心没肺的,一点人事都不懂!
  郁闷的下地整衣,早见若胭迎了出去。
  云归雁很是乖巧,就等在厅上,只是整个人都生机勃勃、光彩熠熠,激动的来回走动,十指紧张的绞着,见若胭出来,扬眉扬起,欢快的扑了过去,拉着她胳膊笑不停,也不肆意大笑,轻轻的、娇媚的、喜滋滋的……
  若胭自然知道缘故,也打心底里为她高兴,慨然想,世人都只以为归雁被侯爷养得男孩儿一样,与男子打交道毫无羞怯忸怩之色,哪里知道动了春心的归雁,也是个十足的小女子,只瞧她此刻这模样,再见不着平素舞蹈弄枪时的英气,整个人都透着羞涩、兴奋、慌乱……与所有盼到多情郎的少女一样呢。
  “若胭,许公子来提亲了,父亲同意了。”云归雁看着她笑,心里的欢喜之情就那般明明白白的摊开在明艳动人的脸庞上。
  若胭看着这张青春又幸福的脸,竟有些嫉妒和怨恨许明道,你真是积了八辈子的德了,能得到归雁这么好的姑娘的青睐;你又是瞎了眼呢,那么久的时间心都被绣住了吗,让归雁一个姑娘家主动、坚持、伤心……
  看着小姑子兼闺中好友这样为男子痴呆,她又忍不住打趣,“归雁,你且知羞把,哪有个大姑娘想郎君想成这样的,你就是再高兴,也不能当着他的面这样傻笑,这还没成亲呢,小心他骄傲起来,不重视你。”
  云归雁嘻嘻一笑,还没答话,就见云懿霆从内室走出来,笑道,“你这话另有所指呢,这是想借许明道敲打敲打我?”
  若胭脸就匀了些粉色。
  自打上次意外被云懿霆听见说话,云归雁早知兄长知道自己的事,如今亲事也定下,在这个自小亲近的兄长面前,也不掩饰了,噘嘴笑道,“三哥,你还有些自知之明呢,你只说说,若胭嫁给你快一年了,是胖了还是瘦了?”
  这话一出,云懿霆就怔住了,痴看着若胭,想起她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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