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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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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会知晓你做的什么,不过凭自己对你粗浅的了解,应当不会毫无动作,此时距宴客之时已过去两三日,侯爷与和祥郡主的态度早已昭昭,香茗离开得也无声无息,并非在府里引起什么猜疑,眼见着事情又平息下来,她只需静候产子便可,更不会自己再弄出事端。
偏在这时,又闹出什么情绪不稳,定是另有一只手在搅动这渐渐平静的池水。
难道不是你?
“大哥已数日未归。”云懿霆突然不紧不慢的说道。
若胭一怔,也想起这几天请安的确没有见着云懿钧,将远驰猜疑的心思收回,愕然看他,这么说,何氏是因为夫妻矛盾才心绪不稳的?妻子初有身孕,丈夫却不归家门,也怪不得她心里不安,这倒是说的过去,若果真是这样,便与自己、与云懿霆无干系了。
遂微微一笑,放下心来,也不问云懿钧为何不回家,男人么,夜不归宿,能有何事?只有些纳闷,云懿钧看上去温厚端正,颇有几分正气,何氏又生得如花似玉,应当不会再起别的心思吧,许是衙门事多也可能,转念又叹,自己这房里事还没处理好呢,哪有工夫打探他人隐私?
“若胭,有些事……”云懿霆目光闪了闪,斟酌着要告诉她一些实情,也许,是时候和她坦白了。
“嗯?”若胭诧异,以为是说何氏的事。
偏巧初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三奶奶,晓芙来了。”
若胭顿时想到云归雁,这妮子因许明道拒亲而失了生气,晓芙此来,必定还是为她,立时撇开云懿霆,下床整衣,匆匆出门,早把何氏抛到了脑后。
她却不知,自己搁下了何氏,何氏却越发的惦记上了她。
此时刻,大爷云懿钧到底匆匆赶了回来,面色不虞,坐在桌旁,沉默无话。
二夫人与于大夫都已离去,几个丫头都忙着煎药做饭,又知她夫妻几日未见,必定有许多话要说,谁去凑近?一时间,更无人在内室逗留。
何氏见丈夫终于回来,安了安心,到底想着那人耳,犹自心惊胆战,委屈起来,就哭啼啼的止不住,云懿钧原本气她糊涂,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如今看她哭得伤心,又念及腹中孩儿,早软了心,叹道,“又哭什么,于大夫临走前叮嘱几次,要你静心休养才是,你总这样哭,怎么保得住?”
何氏一听,又怕当真把孩子哭没了,自己就没了倚仗,当下就止了声,却是泪珠儿不断,嗔怪道,“大爷几日不归家,留我一人在此,竟不念想我和孩儿?我整日里挂念你又不见你,如何静心休养?”
云懿钧闻言又觉愧疚,默了默,道,“罢了,事情已经过去,我也回来,往后你只躺着吧,再莫惹出什么是非来,安安稳稳的生养孩子,就是万福了。”说这话时,一时想起上一次尚未出世就胎死腹中的孩子,一时想起何氏毒害妯娌之事,又是怜惜,又是厌恶,也乱了心绪。
何氏听丈夫这话,分明是还怪她“惹出是非”来,先是心虚噤言,转又发起狠来,手按着腹部,哭道,“大爷只心心念念的想着一家子兄弟亲和,但凡我做什么,都只当作恶人看,却不问问缘故,就将怨气撒在我身上?我嫁给大爷已经多年,什么心性脾气,别人不知,难道大爷还不知?我何曾是个挑弄是非、杀人害命的狠毒人?纵然做了什么,也都是不得已为之,心里总有自己的难处和好意,只是大爷不肯细听细思。”
见她这样说,云懿钧皱了皱眉,也没说话,细细一想,也知何氏这些年在云家,虽无大功,也无大过,算是个安安分分的媳妇儿,当下也信了两分。
何氏见他虽不言语,但是面色缓和,就知道听了进去,继续说道,“我何家也是书香门第,我自幼跟在爹爹膝下,虽不敢自夸有才学,也可识字断文,怎么不知为妇之道?自从进了云家,也是上奉公婆、下敬姑叔,不敢有一丝懈怠,一家子上下又何曾对我有过质疑?可自从三弟妹进门,这事情就一桩连着一桩,眼见着都与我有关,我只是有口难辨,难道大爷也不想想其中关节,莫非当真都是我的错不成?我若果有恶人之心,这许多年里,竟无人知晓,非等到今天才显现出来?”
说着,何氏又哭将起来,云懿钧心中松动,念及她往日恭顺,又信几分,到底不肯言语。
“三弟妹一进门就得宠,三弟将她捧在手心里,哪里像个媳妇儿对待,只差当作心肝宝贝了,又是父亲亲自去下聘的,这府里上上下下谁不顾着她的脸色,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又敢动她分毫?偏她会作势,一时病倒,一时哭啼,哄得人人信她,哪知我满腹苦楚,但凡有个什么都成了我的不是,往前的几桩也不必再提,只说前几天这汤药,哪里是我要害她,明明是丁香那丫头过来找我,说她自己着了凉,又不敢跟主子说,她素来不得宠,就求到我这里,我见她可怜,就让香茗送一包药给她,谁料她自己作死,一时糊涂把自己的药给三弟妹喝了,我是一无所知,却卷进这官司里,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父亲母亲素来偏爱三弟和三弟妹,不肯为我做主也罢了,大爷更是狠心,连孩儿也不要了……”一说至此,更是哭得梨花带雨,不可抑制。
云懿钧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先前的怨气顿时消尽,又怜爱起来,上前到床边,劝道,“若果真如此,倒是委屈你了,父亲已与我说过,那两个丫头都打了一顿发卖了出去,也好,这样的丫头留不得,你现在有了身子,身子更要多几人服侍,我一会就交代下去,再买几个新的来。”
何氏抽泣着依从,心知丈夫听信了自己的话,不再追究汤药之事,到底松了口气,不论如何,两个丫头都打发了,是死是活总不在府里,这件事算是彻底过去了。
云懿钧起身要走,何氏却攥着他的手不放,眼泪汪汪的道,“大爷这就要走?却不问我今日为何心神不宁,险些滑胎?”
“为何?”云懿钧一震,又坐了下来,诧异的问。
何氏冷笑两声,泪水滚落,“仍是咱们的好三弟与三弟妹呢,我有话想和大爷诉苦,只恐大爷不信,大爷若肯信我,我才说出,若不然,何苦生分了你我夫妻,又离间了大爷兄弟之情。”
“这是什么话!”云懿钧凝眉不悦,“你有话便说,我自可分辨,你是我妻,我自当信你,老三秉性,我亦深知。”
何氏听了,就落泪不语,咬紧了牙不说话。
云懿钧等了片刻,见她不肯说话,想起她刚才的解释,又软了软心,道,“你说吧,我信你就是。”
何氏这才抬起盈盈泪目,凄楚而道,“就在不久前,三弟与三弟妹叫丫头来送礼,说道是贺我身孕,我本是纳闷,身孕诊出已三日,为何今天想起要送礼来,但念着一家子骨肉,并无疑心,客客气气的请了进来,不料那丫头却说是来转达三弟与三弟妹的一句话,大爷,你当是什么话?”说着,骤停,大哭起来。
云懿钧满心惊疑,少不得安抚她。
何氏得了这体贴,才恨声道,“大爷再想不到的,那丫头说,三弟和三弟妹叫她来恭贺一句话,但愿大爷生个女儿,也省了与他争抢爵位……”
“胡言乱语!”云懿钧怒意顿显,立时喝道,“老三断不能说出这话!”
“大爷……”何氏大惊。
云懿钧拂袖而起,面沉似水,“我不管你什么心思,须记好了,休要再拿此事生风起浪!老三或有荒诞不经,但绝不会在意这爵位,我以后再不愿听你提起此事。”言讫,不听何氏说话,摔手而去。
何氏见他背影消失,泪水顿止。
香棋悄步溜进,低声唤,“大奶奶——”
“大爷走了?”
“是,奴婢瞧着大爷出门去了,看方向,是往大门去。”香棋答道,这又是要出府了。
何氏缓缓往后仰倒,问她,“那东西你都处置好了?”
“是,再无人见了。”
“那就好。”何氏放下心,慢慢合眼。
香棋却问,“奴婢听着,大爷刚才不信大奶奶的话?”
何氏霍的睁眼瞪她,直吓得她跳起来,才哼道,“信不信有什么要紧的?”自己本来也没打算这一件事就让大爷相信,心里多少有了裂痕,这便够了。
☆、拜见
一路往雁徊楼去,听晓芙细细说不久前去古井胡同之事,若胭一颗心也沉了下来。
想不到许明道当真对云归雁毫不动心。
怎会如此?
到云归雁房前,见门闩得紧紧的,里面悄无声息,若胭有些害怕,使劲的拍门喊,总算听到云归雁带着哭腔的回答,“若胭,我想自己冷静一下,你先回去。”
“你这样,我怎么回去?你先开门让我进去,我只坐着不言不语,你只当我木头便是,该哭便哭,该闹就闹,可好?”
这话一出,里里外外都没了动静,各自拧着一张哭笑不得的脸。
又过了一阵,云归雁到底是开了门,果然是哭得狠了,两只眼睛都红通通的肿起来,映衬着水汪汪的杏眼,平素的爽快又不见了,好个是我见犹怜。
若胭也不说话,伸手就抱住她,云归雁就扁了扁嘴,堪堪止住的泪水又扑扑落下,挨着若胭的肩头,很快打湿一大片。
两人终是没有说什么话,只是依偎着直到日暮,晓萱来道,“三奶奶,三爷让您回去,三奶奶该喝药了。”
云归雁苦笑一声,推若胭走,若胭也不急着离开,轻声道,“我明儿无事,恰好也想念表姐和大娘了……”
“不要!”云归雁知道她这是要亲自去问许明道,立刻阻止,自己已经够丢人了,一次又一次的贴过去还不够么,已经亲耳听到他拒绝了,何必再多此一举。
若胭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拍拍她的肩就走了,到门外又叮嘱晓菱几个看好了,才回到瑾之,云懿霆早等在大厅,面前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见她进来,拉到身边,也不问话,先递了药去,若胭笑了笑,听话的喝尽,往日里,她总是不耐烦喝药,数次央求不要再喝,得知真相后,却只字不提,安静的喝下。
每次喝药时,那种苦到作呕的滋味似在一次次提醒她曾因无知失去一个孩子、扼杀一条生命,自始至终,她都不知道孩子曾来过、又去了,初夏悄悄的说,“月份太小,不过一月有余,大夫施针后,流出来的只是一小团血块而已,与月信差不多少,自然是无知无觉的。”可她还是不能原谅自己,如果自己多了解一些这方面的常识,早些知道生命的存在,兴许……
兴许会留下他。
初夏又劝,“奴婢说句不该说的,三奶奶正在孝期呢,这孩子要是真留下来,世人会如何看待?”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是不该活着的。
可是,生命的到来本不是他自己求得,孩子何辜?
默默的放下碗,漱了口,还是觉得苦不堪言,云懿霆又递过蜜饯,若胭吃了几口,略觉好些。
“归雁死心了?”云懿霆把她抱到腿上,这才轻轻的问。
若胭看了看门口的丫头,尴尬的想下来,只是被搂得紧,越是挣扎,就越显得暧昧挑逗,只好端正了腰身,坐得挺直,斜眼睨他,“怎么叫死心?”
云懿霆挑眉看她,将脸挨在肩头低低的笑,却不答话。
次日,请过安后,侯爷又说了让若胭“休养为要,不必日日来请安”,这才散了众人离去。
一连数日的宴客,也叫众人疲倦,何况侯爷和和祥郡主心里各藏着悲伤难解的心事,如此违心应酬,更是煎熬。
这日子女才刚出门,又见彤荷匆匆进来,道,“侯爷,大老爷来了。”
这就奇了,这么一大早过来做什么?
侯爷与和祥郡主对视一眼,起身迎出。
确实是大老爷来了,来的还不止大老爷一人,身边还有一位俊俏少年剑眉星目,神采不凡,不是许明道,更是何人。
大老爷神清气爽,阔步而来,满面都是难掩的喜悦,许明道退后半步,跟在身后,面含微微笑意,目光却似有出神,不知在思忖什么,一路从大房进到二房,穿林绕径,很快就到存寿堂前,偏偏不经意间回头远眺,目光顿时胶着,远远的一棵树下,一男一女执手相对,男子抬手手将女子鬓边一缕青丝轻柔盘起,手指顺势抚过她脸庞,虽然那么远,远到根本看不真切,许明道却好像两人就在眼前,可看得清楚之极,那男子一举一动,亲昵温柔;女子一笑一颦,娇嗔动人,两人侧脸的笑容,缠绵缱绻,忘乎他人,仿佛这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二人,更无别人了。
许明道倏的心里难过起来,想起一年前自己初见她的情景,她站在朝阳中,穿一身海棠红衣裙,紧裹着纤细腰肢,体态婀娜,盈盈不堪一握,微微扬起的面庞,精致如玉,笑容灿烂的令人沉醉,可那时候,她的笑是对着自己的,才多久,她已嫁作人妇,在另一个人面前千娇百媚,留给自己的,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背影与屈指可数的回忆。
这时,男子俯身在女子耳边说了什么,女子含羞扭过身去,千般风情留在背后,男子唇角就勾出一个醉人的笑弧来,扳过她的脸,轻轻的吻了下,而后伸臂将女人搂在怀里,揽着远去了。
一对金童玉女呵。
春节一次见面,还以为云懿霆是有意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如今看来,他们一贯如此恩爱,怪不得外人传言纷纷,这是不假的。
许明道突然笑起来,眸子垂下,扭过头不看,看大老爷已走出几步开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大步跟了上去。
“大哥……”侯爷接到门口,朗声笑问,忽一眼见到他身后的少年,满目惊诧,“许贤侄?”
大老爷哈哈一笑,伸手拉过许明道往里走,对愕然的侯爷和和祥郡主笑道,“进来说,进来说,先坐好了。”
侯爷目光凝重的打量许明道,默默无言,前几天他刚得知这么一个才貌双全的小伙子的存在,也刚得知自己的宝贝女儿对他动了女儿心思,奈何自己还没来得及细问,就听兄长说,人家一听亲事就拒绝了,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到底心疼女儿,私下里打听女儿的想法,女儿却说,各人情愿,不要自己出面。
自己这几天忙的团团转,还没想好怎么安抚女儿呢,这小伙子,怎么又自己跑来了?
“许贤侄,你与我兄长是师生之谊,在我这里,也不必见外,既然来了,有事坐下说。”
侯爷徐徐说道,再着眼打量,不禁暗叫声好,心赞自己女儿眼光确实不错,且不说别的,只这神采,便世间少见,想他既中榜眼,必是文采过人,又得大哥大嫂双双夸赞,人品性情也不差了,心里又喜欢了几分,到底念着他已拒亲,不免遗憾。
和祥郡主一直面带微笑,细看细思,因她坐镇内宅,虽往日未见过许明道,但从大夫人和三太太嘴里也听过不少,就是四爷云懿诺也没少提及,就是当时三太太相亲之举,她也多少听闻,此番见大老爷这般兴高采烈的带了人过来,早猜出一半来,也不出声,只管看着许明道要如何。
却说若胭与云懿霆请过安回瑾之,早有丫头们围上来服侍,又扶到桌旁用早膳,云懿霆依旧与往日一般挨她坐着,一样样的将夹到她面前,端的是体贴之极,若胭也不说话,低着头就吃,想起旧日亲昵,心口甜丝丝的,回想那数日自己独守着一桌子饭菜等他的凄凉光景,适才那甜丝丝的感觉又变得苦涩、悲伤,连此刻吃在嘴里的东西也不是滋味了。
云懿霆见她吃得好端端的又放了著,笑问,“哪一样不合胃口了?”
若胭看他笑容满面,又说不出话来,垂了眼接着吃。
却见晓菱突然进来,大眼亮晶晶的闪着,似乎有些激动,笑着行礼,“三奶奶,六小姐让奴婢过来,有急事要和三奶奶说。”
瞧这话说的,就是不能让云懿霆听了呗。
若胭隐约猜出两分,就歪头去看云懿霆,云懿霆本不肯离开,却见若胭歪着头的样子很有几分多时不见的俏皮,一时动了心,无奈的笑笑,也不说什么,起身避开。
若胭见他出门,暗呼一声这人今儿倒是难得好说话,忙招手晓菱近前,晓菱知趣,上前来压低了声音说出一句话来,“三奶奶息怒,奴婢此来并不是六小姐吩咐的,是奴婢适才听小丫头说许公子来了,和大老爷一同去见侯爷了,不知是为何事,奴婢不能近前打听,只好来求三奶奶,能否想个法子去探听一下,是否与六小姐有关。”
若胭顿时怔忡,许明道这么早过来做什么,还与大老爷一起?怪不得晓菱上了心,就是自己也同样想法呢,虽然纳闷许明道为何先拒婚,后又主动,到底又欢喜起来,连声应道,“难为你想得周到,你自回去,容我过去看看。”
嘿嘿,想个由头去和祥郡主那坐坐,说不准就打听到什么。
晓菱喜滋滋的走了。
若胭心里装了事,也吃不下东西,匆匆漱了口,就往外去,云懿霆在门口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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