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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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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沉一觉,再醒来已是次日,若胭仍觉得昏昏沉沉,下意识的以手揉太阳穴,旁边多出来一只手,恰好也帮她按摩,轻柔适度,冷暖正好,若胭愣怔片刻,清醒过来,脑海中倏的闪过一幕,随即像是见了鬼一样往后闪躲,却被牢牢束缚,“若胭,别躲我。”云懿霆的声音沉甸甸的有些悲怆。
  若胭没有说话,心乱如麻,僵直着身体发呆。
  云懿霆轻声哄道,“我以后再不会了,乖,不怕,不怕。”他轻柔的抚摸她的背脊,试图让她放松,结果适得其反,若胭绷得更紧,云懿霆无奈,只好搂住了不动,这才感到怀里的身体慢慢柔软。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与气息,让若胭又迷茫起来,不知哪一个云懿霆才是真的,恍惚之间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醒,他依然是他,从未变过,可是梦里他为什么会那么可怕,像魔鬼一样撕裂她的身心,埋首在他胸口委屈的泪涌。
  “三爷,你怎么了,你变得好吓人。”
  云懿霆压制住心潮澎湃,低喃,“若胭,你记住,你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不许有别人,一丝念头也不许有,从你认识我,就注定是我的,永远都不要有别的念头,我答应过你,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你乖乖的在我身边,一心一意,一心一意……”
  若胭心里苦涩,不知他究竟又抽了哪根筋,稀里糊涂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自己早已经成了他圈养在笼中的雀儿,成天儿围着他转,何曾还有半点别的念头,可他仍不知足,要求越来越苛刻……
  相互依偎了不知多久,云懿霆才小心的道,“若胭,起来喝汤了。”
  又是喝汤!
  “不喝!”若胭扭过身去,也不知他唱的哪出,这一个月来,天天喝汤,虽然每天的汤都不一样,也足够自己喝腻了。
  “最后一次,明天就让晓蓉不炖了。”云懿霆拉过她的手,不动声色的将手指搭在她脉搏上,微微一笑,又柔声哄劝,“乖,明天绝对不喝了。”
  若胭闷闷的“唔”了声,算是应下,日子还是要过下去,也许,自己还可以自我安慰,他的霸道总比凉薄要好。
  云懿霆松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为她穿上衣服,目光在她身上一扫而过,肌肤上粉红色已经消退,点点伤痕仍在,触目惊心,不觉目光黯郁,扶她下地。
  初夏垂首进来梳妆,后面跟着几个小丫头捧银盘的捧银盘,捧面巾的捧面巾,还有各种洗漱用具,一溜儿排成一排,肃容等候,云懿霆仍如往常旁观,只是不见惯有的愉悦与欣赏,目光凝重深邃,初夏满腹的话也不敢做声,沉默的为若胭挽了个坠马髻,耳后那两排的血痕让她梳子一顿,却没出言,飞快的看了眼镜子里若胭懵懂的表情,继续盘发,却是有意将那发髻梳的松些,用些许碎发稍稍遮掩住伤痕。
  随后洗漱完毕,云懿霆起身挽她入餐厅,先见了她喝下参汤,才容许进食,饭后,见她依旧神色倦怠、行动吃力,又扶进内室,柔声道,“可还疼着?要不再睡一会?”
  若胭摇头,“不想睡,我歪一会,你出去吧。”
  云懿霆眸光一黯,静看她片刻,又道,“热水沐浴,可能舒服些。”
  若胭一听就绷直了身体,警觉的拒绝,“不,不沐浴!”
  云懿霆握住她双手,微微用力,软言哄道,“乖,浸泡一下,就不疼了,我不动你,不再伤你。”不等若胭说话,就吩咐晓萱准备热水。
  若胭不安的盯着他,觉得他像个危险的炸弹,不知何时就会在自己身边爆炸,可又丢不出去,只好提高警惕。
  不多时,晓萱在门外禀道,说是热水已经备好,若胭瞬间竖起盾牌,探首喊“初夏”,却被阻止,“我帮你。”伸手已为她解开外裳,动作虽轻柔,却坚定不可推却,若胭心慌意乱的往后退两步,又被拉过来,只能胆颤心惊的由着他摆弄。
  身体徐徐入水,温热刹那间浸裹全身,温柔的纠缠进寸寸肌肤,通达四肢百骸,与血液一起加速窜流,流经的每一处,都舒服到令她昏昏欲睡,原本身体由里而外的痛楚都在无处不在的热流包裹下一点点减轻,云懿霆托着她,手掌轻柔的抚过她的身体,为她抚触按摩,直到水温渐凉,这才用毯子包裹里又抱回床上,上了药,又穿好衣裳,并没有过分的举动,若胭这才瞧瞧松口气,下一瞬间,却又猛然被抱紧,那人将头压在自己肩上,气息微喘,一动不动,良久,才缓缓松开。
  如此,两人默契而又尴尬的相处了两天,云懿霆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温柔体贴到让若胭不知所措,只是怯怯的警惕的盯着他,云懿霆表现出前所未有的耐心和克制力,每天两次为她更衣上药,安分守己,并无侵犯,若胭这才慢慢将悬着的心放下,年轻的身体在良药的辅助下,恢复的很快,不过两天,连疤痕都消尽无迹,看看眼前温情款款的男子,再看看光洁无痕的身体,若胭再度迷茫,莫不真的只是一场梦。
  然而,瑾之这两天的气氛明显不对,从上到下都沉默着、压抑着,那天若胭的哭喊声,院子里谁又听不见,谁又敢说半个字?没有人知道缘由,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三爷对三奶奶用情至深,尤其是晓萱三人,她们跟随云懿霆多年,见惯他游戏花丛、逢场作戏,也目睹他杀人如蝼、冷血无情,如今,也亲眼看到他翻天覆地的改变,他在若胭面前柔情蜜意、细心体贴,处处将她护在身后,甚至连杀人也会刻意的避开她,不让她见到血腥。
  “若胭,要是觉得家里闷,我陪你出去走走,灯会虽散,街上依旧热闹。”云懿霆轻言,那夜的若胭快乐的像个孩子,笑颜灿烂胜过整条街的灯笼与烟花,她灵巧的穿梭在人群中,兴致勃勃的欣赏街头的各种杂货、小玩意,也许,带她再去玩一次,一切又会回到从前。
  若胭缓缓摇头,“灯会可娱,今日不复,我去看会书吧,三爷请自便。”起身去了书房,云懿霆看着她清瘦的背影离开,心口空空。
  初夏在门口远远的向他行个礼,然后快步跟上若胭,陪她一同进去,也不多话,安静如若无人,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心不在焉的翻着书,并不说话。
  “初夏,你有话就说,没话就出去吧,不必在这站着。”
  初夏想了想,还是直言道,“奴婢有话要说。奴婢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也知道三奶奶受了委屈,想必三爷有行事欠妥之处,三奶奶且念在三爷一向待三奶奶用心的份上,放宽心思,三奶奶不念别的,只想想这两天三爷对三奶奶如何,奴婢私心里想着,这世上恐怕没几个男子能对妻子有这般好了,就凭这耐心,就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三奶奶也该消了气了,再这样赌气下去,不冷不热的,再好的性子也要被消磨尽,三爷和三奶奶这才新婚多久,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三奶奶与其这样使性子,不如放一放姿态,但凡稍给些颜色,三爷心里也是欢喜的,何愁日后不顺意三奶奶?”
  若胭听了这番劝解,心里酸楚芜乱,云懿霆这几天当真是鞍前马后的讨自己开心,自己岂会不知?心中早已感念柔情,只是抹不开面子,想到那天一幕,总觉得心有余悸,垂首微叹,“你先出去吧,我静坐一会。”
  初夏也叹口气,轻步退出,才到门口,又折回来,禀道,“六小姐来了,三奶奶见是不见?”
  若胭诧道,“归雁来,我怎么不见?有什么不对的吗?”
  初夏想了想,据实说道,“这几天三爷发了话,任谁也不许来,只让三奶奶安心休息,六小姐来过两次,都没进来。”
  若胭顿觉无语,心说云懿霆真是□□到一定程度了,这是要把自己囚禁起来吗?即使这样,也该允许有人来探监吧,忿忿道,“请进来,我想归雁了。”
  初夏略作迟疑,就应下,往外去迎云归雁,若胭整理衣裳也往外走,恰在门口见到迎面而来的云懿霆,步子微顿,云懿霆已含笑走近,柔声道,“归雁来了,你若精神好,和她聊聊天也好,我看会书,一会过来陪你。”说着,主动拉着她的手送到厅上,自己才返回书房,若胭怔怔的看着他背影消失,沉闷的心底微微荡漾,柔情起伏。
  这边云归雁已经快步跑了过来,道,“若胭,你哪里不适?三哥说你宜静宜养,不能打扰,究竟生的什么病?”
  若胭哭笑不得,也不知云懿霆究竟说的什么话,只好含糊其辞,“略感疲倦而已,并无大碍,三爷谨慎了。”
  云归雁上下打量若胭,果然只觉得精神欠佳些,其他并无异常,嬉笑道,“三哥也太过紧张你了,连我也不让进来,她不知道我才是给你治病的法宝么?有我陪着说笑一会,比那人参汤还要管用呢。”
  若胭立刻想起早上那碗参汤,笑道,“正是,你若早些来,我也不必喝那些参汤了。”
  两人说笑着并肩坐下,晓萱见三奶奶露了笑,也松口气,吩咐几个丫头将各种瓜果点心尽数摆出来,大大小小、形形□□,足有数十种,配上各色花样的盘子、碟子,琳琅满目,不需品尝,先已饱了眼福,云归雁惊道,“你们每天都备着这么多吃食吗?”
  晓萱笑道,“这都是三爷安排的,恐三奶奶什么时候突然想吃却恰好没有,故而常备着。”
  云归雁讶然看向云归雁,随即哈哈笑道,“若胭,我早说过,你要嫁给我三哥,必定不差,我三哥会好好待你,如今怎样?”
  若胭看着那满满一桌子的吃食,心头暖暖的,只见云归雁打趣,又羞红了脸,扭头啐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尽是胡言乱语,仔细传出去,谁还敢登门提亲?”
  云归雁却也红了脸,难得的显出羞涩,岔开话题说,“昨天外祖家办堂会,请了戏班子唱戏,倒是热闹,我过去走了个过场,觉得无趣,早早的就回来了,还不如在家里躺着睡觉舒服。”
  若胭就笑,“这又是为什么?”
  “外祖家虽是人多,却没个与我年纪相仿的表姐妹玩耍,只有一个表姐太子妃,也没什么可说的,若得再有一个能说得上话的姐妹,我自然也去的勤些。”云归雁懒洋洋的道。
  若胭笑,周府的人口她大致也清楚,其实除了太子妃,闵嘉容的性子也是不错的,只她是个大忙人,大房里里外外的事都操着心,哪能像未出阁的小姐一样陪小姑子玩耍,云归雁又是个拘束不住的,若是勉强面对那几个舅妈,难免无趣。
  

☆、卒哭

  两人说笑一阵,云归雁就走了。
  她既离开,若胭歪在椅子上回味着发笑,猛然又想起许明玉来,自己倒是有这么个表姐,奈何久不与她联系,显得过于生疏了,她跟着兄长离开家乡千里之外,怎么说自己也算是她屈指可数的几个亲人之一,只因自己与许明道那段尴尬的关系,连带着把这位表姐也忽视了,素日不往来串门也就罢了,连春节也没过去看望,着实失礼。
  思念至此,就唤了初夏过来,沉吟道,“许久未见明玉表姐,总是我礼数不够,你代我过去探望,问候安好,就说我不便过去,心中却是惦念,切莫见怪,荒疏了情分。”
  初夏应了,若胭却又补上一句,“打听着哪天表哥不在的时候再去。”
  初夏愣了一下,“三奶奶的意思是……”
  若胭摇摇头,自己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怕初夏把话说的恳切了,被许明道听着不妥,若是许明玉问起自己的女儿私事来,许明道更不该在场,挥手道,“你看着去就是。”
  初夏只好依从退下,才出去,就见云懿霆迈步进来,静静的望着她,某种波光涌动,轻声道,“你想去哪里,我可现在就陪你去。”
  若胭怔住,呐呐道,“我哪也不去,三爷,我并没要去哪里。”
  云懿霆微微眯眼,“你心里惦记着谁,不愿让我知道吗?”
  如果不是心中有情,表兄妹大可以大方来往,为什么要躲着许明道?
  若胭呆呆的看着他,莫名的就有些慌乱,下意识的就想起许明道,自己已经小心的避开这个人,连派人去探望明玉都尽量不与他碰面,可是云懿霆仍然怀疑。
  “你觉得我惦记谁?”
  “你问你自己,你心里都有谁?”
  云懿霆上前,居高临下逼视着她,炎寒交夹的气息如一张网细细密密当头笼罩下来,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往后缩了缩,这个细微的动作看在云懿霆的眼里就有心虚的嫌疑了,他拧了拧眉尖,突然伸手将她提了起来压在胸前,沉声道,“若胭,我说过,你心里只能有我一人,不许有其他任何人!”
  “三爷,我没……”若胭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傻傻的看着他。
  云懿霆突然凑过去轻咬住她的嘴唇,辗转片刻,低声道,“说你喜欢我。”
  若胭被他突如其来的霸道惊住,大脑一片空白,舔了舔唇,半晌没说话。
  云懿霆用了用力箍进,低吼,“说,说你喜欢我,说你心里只有我!”
  “三爷……”若胭既惊惧又羞臊,光天化日的让她在大厅上表白心迹,还真是难以启齿。
  云懿霆如妖的眼瞳黯然失色,闷闷的道,“你只有在酒醉时才会说喜欢我。”声音里慢慢溢出悲伤与失望,就连指尖都是凉的。
  “三爷,我不是……”若胭忽觉心疼,像是被一柄锋利的尖刀割去一半心脏,心,缺失了一半。
  云懿霆苦笑一声,松开她,转身离去。
  “三爷——”若胭骤然心慌,紧追几步,惊恐的望着他的背影,鼻子一酸,险些哭出。
  云懿霆闻声顿步,突然转身,疾步折回,将她紧紧搂住,若胭,自从有了你,我再也不是那个穿花拂柳的浪子云三,我变得偏执、贪婪、心胸狭窄,你必须完完整整的属于我,容不得有丝毫非分的心思。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和睦相处,温柔以对,谁也不提这件事,仿佛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瑾之又恢复了平和安宁,只是所有人都真真切切的目睹了一次三爷对三奶奶的深情,此后对若胭越发的恭敬。
  初夏抽空去了古井胡同,回来禀道,“表小姐说是谢过三奶奶的挂念,回头得了机会就来看望三奶奶,望三奶奶自加珍重,又说她与表少爷处处安好,表小姐闲来无事只些琴棋书画做玩,表少爷静心准备下个月的春闱,奴婢又说了蜀中来信之事,表小姐亦谢过转告之情。”
  若胭放下心来,想起云懿霆的反常,苦笑了笑,一字未问许明道。
  转眼已到杜氏去世百日,若胭早就准备妥当,当天与云懿霆一道,带了佟大娘、初夏等几个大丫头,浩浩荡荡的去半缘庵为杜氏举行卒哭祭,才出瑾之,却见云归雁跑来,非要跟了一起去,云懿霆皱眉道,“你凑什么热闹,闲着无事就练字去,多久没练了?”
  云归雁脸一红,犹豫着不走,拉着若胭道,“我是担心若胭身体,若是伤心,我也可陪伴一侧。”
  云懿霆斜眼睨她,“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我自会守护。”
  云归雁越发的尴尬,却只不肯离去,咬咬牙,坚持道,“你懂什么,自然是我陪着更好些,再说,我也想上柱香,不可么?”
  云懿霆瞥她一眼,若胭赶紧笑道,“归雁愿陪我自然好,练字也不急在一时。”拉了云归雁一起上车。
  云懿霆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也没再作声。
  到半缘庵,普安师太迎上来,今天要为杜氏举行卒哭祭的事,是前几日就打发丫头通知了,普安师太也在庵里做了准备,一早就收拾妥当,只等着众人浩浩荡荡的一行车马迤逦,俱停在了山门之外,然后抬了祭品进庵。
  若胭与普安师太并肩而行,说些有劳主持的客气话,然后回头与佟大娘再次沟通,因自己对这些礼俗的印象都来源于佟大娘的教导,怕自己行差步错惹出笑话,故请了佟大娘来从旁指点。
  正说着话,又听庵门外传来动静,普安师太双手合十,言道,“阿弥陀佛,贫尼去去就来。”
  若胭回头看去,却是许明道兄妹前后走进,身后跟着几个丫头,是杜氏安排在古井胡同服侍两人的,若胭也见过,略略一怔,也随后迎上,只前几日让初夏去看望许明玉是提及一句卒哭祭,却没多说,毕竟自己作为女儿,上祭是该当,却没有道理要求隔了几层的内侄也务必到场,因此两人能来,若胭亦惊亦喜,才挪一步,又看云懿霆,莫名的就心慌,却不知何时,他早已拉着自己的手,坚定的站在一旁。
  云归雁略退一步,往这边略痴怔的看了看,然后微垂首随小尼避入厢房。
  四人相对,因云懿霆在场,许明玉微微一礼,就避开了,许明道笑容轻暖,目光在两人紧握的手上一扫而过,什么话也没多说,只是礼节性的相互见了礼,就往里进。
  若胭想着云归雁还在一旁,就以目示意云懿霆,然后小心的抽开手,别开一步,走向许明玉,与她去找云归雁,没有两个男子在场,三个女孩子相处起来就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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