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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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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胭胡思乱想着,猛然脑海中闪过佟大娘说的一件事,关于去年夏天大夫人寿宴那日香琴的死因,没错,香书疑心香琴之事有蹊跷,就悄悄的说给连翘听,因此两人皆知,接着若胭又想起自己从佟大娘那得知之后,云懿霆询问自己未果后说“你此刻说与不说,我想知道,就能知道”,以他的能耐,想必后来也知道了,那么,他做了什么?
  若胭茫然无绪的想着两人变哑是否与云懿霆有关,隐隐怀疑又不断否定,蓦地想起年前何氏回娘家之事,一件看似寻常的事情,后来也证实与云懿霆有关,虽不知他具体动作,通过许多片段大致也猜得出来,他必是通过挑起云懿钧的怒火为之,不知者以为娘家有急事相招,知情者以为夫妻争执所致,总不与瑾之有关,那么这两个丫头呢?香琴死在孟彩衣的飞镖之下,云懿霆让何氏自圆其说,何氏怕他怪罪不该领若胭过去,假说香琴急病出府,没想到谎言没说利落被人怀疑,云懿霆也不愿再节外生枝,代为掐断隐患,也属正常。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若胭心乱如麻,俯桌敛神。
  云懿霆轻步走进,扶着她肩,道,“怎么,又胡思乱想了。”
  若胭抬头看他,他长得真漂亮,如一朵绽放的月季,妖娆、妩媚,带着勾人心魂的诱惑力,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花一样的美男子,杀起人来毫不含糊,“三爷,连翘和香书的哑疾,是你做的?”
  云懿霆长眉一扬,轻轻笑起来,修长的手指在若胭脸颊摩挲,柔声道,“我就知道,你喜欢多管闲事。”
  “三爷……”
  “好了,你既然猜出是我,自然也猜出我的动机,若非连翘是你的丫头,她们俩早就连命也没了,何止不能说话?在毫无必要的情况下尚留有活口,她们俩已是特例。”
  云懿霆淡淡的说出这番话,脸上笑容依旧柔媚动人,目光温柔如汤泉之水氤氲溢出,手指勾着若胭的头发把玩,轻巧之极,生怕稍不注意弄疼了她,可她还是蹙了眉,眼神忧郁难过,便长长叹一声,将她按在胸口,轻声道,“若不如此,万一哪天再传出些孟彩衣的死因,又当如何?”
  若胭愣住,是啊,云懿霆曾说过,他把孟彩衣追到太子府邸杀死,然后说孟彩衣早已背主,为解太子疑心,他不惜从马背上摔下,假装重伤昏迷,这些事,一环扣着一环,哪里也松动不得,人在江湖,许多事必须心狠,而自己知道的,又何止这件事?
  “三爷,我不是怪你,我只是难过,难过你这样步步为营。”若胭抱着他,哭起来。
  云懿霆为她拭泪,笑颜惑人,自己一路走来血迹满地、刀光剑影,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身份也好,性格也罢,命运早就选择好,没有回头的可能,只是生命中意外多出来的若胭,成为这阴暗、血腥的路上唯一的温柔,同样,也是自己不得不频频顾虑的牵挂。
  “主子,三奶奶,蜀中来信。”晓莲在门口禀报。
  “嗯。”云懿霆点头,“进来。”
  晓莲将信封上,又退出,目不斜视。
  听说蜀中有信来,若胭抹着泪,眼巴巴的看他,云懿霆轻笑,将信展开了递给她,若胭飞快的看过,大感安心,巧云信中写道,一行人在许家过得新年,许老爷子招待的十分妥帖,并已经请了人寻址觅穴,等出了正月即可请法师来做道场,一应事宜俱已安排云云,又问若胭有何指示,若胭就提笔回了数字“一切悉凭长者即可。”交付晓莲,放下这一桩事,心头又轻快好些。
  吃过午膳,云归雁让晓蔓送了好几个灯笼来,其中就有昨夜曾见过的小狗造型和小马造型,晓蔓笑道,“六小姐说,三奶奶要果真在院子里挂灯笼,用过晚膳,自己还要亲自过来瞧,也不必再出府去,竟在三奶奶这里看一看即可。”
  若胭笑,“既送了灯笼来,自然要挂起来,你回去与归雁说,何必吃了再来,倒不如就在我这里一起热闹的吃了也好。”
  晓蔓掩嘴而笑,“这个可未必成,六小姐这会子出府去了,还不知能赶上三爷、三奶奶这里的晚膳呢,倒不如心领了三奶奶的好意,也不必叫三爷、三奶奶久等,等六小姐回来,收拾妥当,奴婢再陪同过来。”
  “也好。”若胭问,“归雁出去做什么了?”
  晓蔓摇头,“这个奴婢可不能说,六小姐有吩咐的,六小姐还说,等时机到了,自然告诉三奶奶。”
  若胭暗笑云归雁装神弄鬼,心说这家伙从年前就开始悄悄的忙活,也不知道真要鼓捣出什么来,想必又是淘气了,她自己也心知肚明,不敢叫云懿霆知道,故而连自己一并瞒了。
  晚膳过后,若胭拉着云懿霆到西园子,唤了丫头们将买的七七八八的灯笼都挂起来,错落有致,一一点了灯,与园子里的绿树白雪交相辉映,煞是好看,不多时,就见云归雁带着晓萱和晓蔓来了,园子里更加气氛活跃,说说笑笑,指着灯笼闲话古今传说,晓萱细心,又端了瓜果点心来,一边吃一边聊,连云懿霆都少了几分妖气和杀气,除了丁香推脱未至,就连迎春和麦冬也敢当着他的面说笑几句了,晓萱、晓蓉更是和若胭亲近随意几分。
  一番热闹场面也不必细述,总之主仆尽欢,夜深散去,若胭尤喜滋滋托腮笑道,“这样极好,以后每年都热闹一回,大家都高兴高兴。”
  云懿霆将她拉进自己臂弯,掖好被子,笑道,“嗯,晓萱和晓蓉也被你纵的放肆了。”
  “这有何不好?”若胭理直气壮的道,“难不成像你那样一身的凌厉之气,要她们老鼠见了猫一样才好?”
  云懿霆失笑,“我怎么就成了猫?”
  若胭就嘻嘻笑着揉他脸颊,“三爷,我也怕你呢,可我不想当老鼠啊。”
  “嗯?哪有你这般胆大包天调戏猫的老鼠?我若是猫,就该一口将你咬住。”云懿霆语气缠绵悠长,突然翻身过来,堵住了她的嘴。
  

☆、离间

  翌日,早膳过后,若胭正在抱书漫看,就听晓莲禀道“四爷来了”,遂出门相迎,果然见云懿诺带着个丫头进来,衣冠端正,态度澹澹,观之可亲,见了若胭行过礼,从丫头手里接过书奉还若胭,“三嫂,这是年前借的书。”
  若胭笑问,“不知派上用场没有?”
  云懿诺答,“正好用上,多谢三嫂。”
  “何必这样客气,四弟请入厅坐。”若胭笑着请他进来。
  云懿诺站在阶下,迟疑着道,“三嫂,我还想再借几本书,可否?”
  “自然可以,四弟随我进来。”若胭微笑着转身将他引进书房,指着那几排书架道,“你只管自己看去,有需要的就取出来,在这里不必拘着,你愿意学习,三爷和我都是欢喜的,万没有不支持的道理。”
  云懿诺谢过,快速的看了眼若胭,轻声问,“三嫂,昨天……三哥有没有对你……”
  若胭愣了一下便笑起来,“三爷对我很好,其实他心里对你们几个也是很喜欢的,只是平时话少,又比你们大上几岁,一处玩闹的少些,往后相处多了,你便知道,三爷是极好的。”
  云懿诺惊讶的注视着她,眼神很是复杂,变幻不定,随后眸光一闪微微黯淡,喃喃道,“三嫂对三哥很是维护,外人都传三哥为三嫂转变脱胎,殊不知三嫂为三哥所为。”
  这话轮到若胭诧异了,一个青春期还没到的小男孩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究竟是古代的孩子心里成熟的早,还是说自己和云懿霆真的已经被传的人尽皆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四弟还小,只管安心用功就是,三爷和我都是关心你的。”
  “三嫂,我已不小。”云懿诺拧着眉,似乎有些难受的道。
  若胭莞尔,笑道,“好,四弟长大了,都比三嫂还高呢,是个小伙子了。”
  云懿诺垂眸不语,腮边泛红,自去找书,徘徊书架旁,略有些发呆,若胭也不管他,只远远的望着他笑,心觉这么半大不小的小男孩颇为可爱,对比从头到尾让自己头疼的哥哥梅承礼,这个容止安宁、谈吐彬彬的小弟,很是不错。
  过了一会,云懿霆捧了两本书过来,临走时,犹豫再三,还是问道,“三嫂昨天的游戏很是有趣,不知还能否教我些。”
  若胭笑道,“不过是些小把戏,四弟这样抬举,我倒不好意思了。”
  云懿诺摇头,端容道,“昨天我和五弟、六弟送靖哥儿去大伯父那,和大伯父说了三嫂的游戏,大伯父赞曰,游戏看似浅显,实则学问不小。”
  若胭赧然而笑,“大伯父随口一赞,四弟莫要当真,学问二字当不起,若是四弟有兴趣,聊为娱乐,未尝不可,四弟得了闲只管过来,三嫂无不奉陪。”
  得此一言,云懿诺喜形于色,连谢过,这才离去。
  云懿诺既去,若胭又觉无聊,望着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云懿霆,回身问晓萱,“三爷何时回来?”
  晓萱笑道,“主子才出去不过半个时辰,三奶奶就想念起来,奴婢估摸着时辰,再有半个时辰也就回来了,三奶奶且耐着性子等一等,看会书也使得,小憩一会也使得,要不叫晓蓉去做些可口的点心来也可,只别闷坏了,奴婢可没法向主子交代。”
  若胭羞赧笑骂,“晓萱,你本是多么乖巧、稳妥的,怎的如今也这样贫嘴贪舌,拿我打趣起来。”
  “六小姐曾说,奴才随主,想来也是奴婢跟着三奶奶久了,知道三奶奶宽仁好性子,才敢大胆。”晓萱笑道。
  若胭道,“这话说的,我竟分不出是夸我呢,还是损我了,不过,我倒真心觉得小姑娘正该活泼热闹些,这才是本性。”
  主仆二人说笑着往屋里去,初夏也过来凑热闹,气氛轻松愉快。
  却不知云懿霆正往府里走,心里想着若胭,情不自禁就勾起唇角,心里柔柔满满的,恨不得大街之上就施展轻功,如飞如电赶到她身边,一辆马车追上来,不快不慢停在他身边,帘子从里边撩起,露出一张艳丽的脸来,女子捏着一方金丝镶边的绢帕冲他笑道,“云三爷。”
  云懿霆斜眼看去,却是闵嘉芙盛装打扮端坐车内,正笑意浓浓的看过来,目光微冷,淡淡的说了句,“原来是闵二小姐。”语罢,径直往前去。
  闵嘉芙却驱车追上,笑道,“我正是要去找若胭说说话呢,云三爷这是回府去吗,正好同行。”
  云懿霆斜眼睨她,凉凉的道,“各行各路。”
  闵嘉芙咬牙冷笑,盯着他恨恨的剜了一眼,猛的放下帘子,娇笑声从帘子后传出来,“怎么云三爷独行闹市,不在家中陪伴若胭?我与若胭情同姐妹,这便要劝你一句,休要冷落了若胭,教她后悔当初做了错误选择,要是选择她表哥,自然会百般呵护一步不落的守着。”
  云懿霆闻言顿然驻步,抿唇不语,微垂的眸子一线寒意一闪即逝。
  马车中的闵嘉芙猜他仍在,冷笑一声,故作惊讶,“怎么,云三爷竟不知情的么?须知以若胭的品貌,京州才俊趋之若鹜,就是家世略低些,谁又在意女子这个,当初你们定亲之前,梅太太就早为她相定佳婿,即是若胭的表哥、去年秋闱的解元许公子,她们表兄妹也是早就见过面、默认了的,若胭曾当着我的面坦言对这位表哥很是满意,赞其貌若潘安、才比子建,温情脉脉,正是难得的良人之选,可惜人家门第不如侯府,不过往后富贵不可限量,可惜终究是迟了,来不及锦衣华冠,就被云三爷捷足先登,侯爷强势提亲,谁敢拒绝?若胭就算不舍,也只能屈从,自然云三爷也是仪表不凡,又有侯府倚仗,即便如此,云三爷也该做个怜香惜玉之人,休要以为娶进门来就万事大吉,纵然府上堆金砌玉,若胭也未必心悦,总是要嫁对人才能安心。”
  云懿霆出奇的好耐心,按捺住一招夺命的怒意,眸深似潭,深不可测,只那森森寒意叫闵嘉芙隔着车帘也禁不住打了个颤,慌住了嘴。
  “因若胭看重你,我才一再容忍,这是最后一次,你若再敢挑拨离间,不得跨进云家半步!”云懿霆目光如刀锋逼视,声音阴戾冷森,大步而去。
  闵嘉芙全身冰凉,僵坐在车内不得出声,陪同的丫头颤声低问,“二小姐,我们还去见云三奶奶吗?”
  闵嘉芙缓缓回神,低头才见掌心尽湿,恨恨的道,“去什么,我当她是亲姐妹,频频往来亲近,为她终身幸福才诤言相劝,云三爷却是薄情清凉,丝毫不将我放在眼里,我又何必再去?回府。”
  丫头做声不得,悄悄吩咐车夫掉头折返。
  云懿霆回到瑾之,若胭才刚散了几个丫头,独自歪在榻上闭目养神,脑海里迷迷糊糊的念着他最近出门频繁,心里担忧烦躁,不自觉的蹙起眉尖,闷声低叹,殊不知他此刻正站在座屏前凝目注视,心头如浪翻涌,从来波澜不惊、踏血而行的云三自从认识她,心就开始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或自卑,或猜忌,或贪婪,或嫉妒,每一次不安,然后放下,再次不安,再次放下……今天,竟然明知受旁人恶意挑唆,仍然遏制不住心口的疼痛。
  云三,你心乱了。
  乱到快要喷发。
  一步上前,就将榻上正迷糊的人猛地压住,不等她惊骇的尖叫,就狂风骤雨般吻住,险些让她窒息,若胭突受侵犯,下意识的就反抗,扭头推开,“三爷……你干嘛……”
  若胭的拒绝简直如火上浇油,点爆了心口的炸药包,他再度扑过去,将她钳制住不得动弹,然后疯狂的亲吻,一路滑至锁骨,突然一口咬住,若胭吃痛,惊叫出声,手足无措的推他,声音也有些恼,“三爷,你做什么?”
  云懿霆一语不发,一手托住她后颈,手指卡在喉咙两侧,另一手强行去解腰带,动作粗鲁,若胭吓傻了,结结巴巴的道,“三爷,你怎么了,你喝醉了吗?你别这样……”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云懿霆,脸庞绷得紧紧,眼睛通红,喷薄而出的是野兽般占有的欲望,还有很多复杂的情愫,一晃神之间,已被霸道的攻入,若胭顿觉屈辱,坚决反抗,可是她的反抗越发激起云懿霆的控制欲,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恨不得将她一口口咬碎,揉进自己的身体,若胭挣扎不开,疼痛铺天盖地的传来,无助、委屈,又不敢大喊,咬着牙哭起来。
  压抑、惊恐的哭声让云懿霆清醒过来,他痛苦的闭上眼睛,不再肆虐狂躁,一点点回复温柔,将下巴抵在她头顶,听着胸口传来的低低的哭声和小小身体的颤栗,自责到无言以对,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哭声渐渐低下去,就小心的松开些,伸手帮她拭擦眼泪,却被扭头避开,一扭头之间,赫然见那精致莹白如雪蝶翩迁的锁骨上两排牙印,殷红的血迹渗出来,再看别处,也不知几处牙印几处血迹遍布全身,一时也傻了,没想到自己失控至此,慌乱的将她抱到床上上药。
  若胭却又忍不住哭出来,裹了被子缩在床角,失望、恐惧的瞪着他。
  “若胭,我……”
  云懿霆有些狼狈,眼前蓦地闪过一幕,很久以前的一个夜里,她也是这般蜷缩在床角的阴影里,纤细、柔弱的让他心疼,那时她说,“太子若敢再议亲事,我便送他一具尸体”,声音中浸透苍茫、绝望,她还说,“嫁给你和太子有什么不同?”可见她那时是从心底里拒绝自己的,可自己终究将她娶了回来,并且自认为将她呵护在掌心,然后这一刻,当她再次可怜兮兮的缩在那一角,眼神里满满的是对自己的否定,真的是自己做的不够,还是她的心有所保留?
  “若胭……”
  “你不要碰我!云懿霆,你像个疯子一样!”若胭哭喊。
  疯子?自然不会如你所愿温情脉脉了?
  若胭的话不偏不倚扎在云懿霆心里,他冷笑一声,转过身去,披衣,径直出去了。
  “晓萱,服侍三奶奶。”

☆、悔意

  “不许进来!谁也不许进来!”
  若胭哭着喝止,茫然藏身在被子里,感受身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扎入,疼得难以忍受,更让她不敢想象的是云懿霆的态度,以往的他要么妖娆缠绵,要么冷厉如刀,却是第一次像一只饥饿、凶猛的虎,要将自己一口吞下,这样的云懿霆是陌生的,令人害怕的,害怕到除了哭,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晓萱没有进来,云懿霆又折回来了,周身的煞气已然尽退,满脸的怜惜和歉疚,若胭一看见他就猛然抖了一下,使劲往后挤,哭道,“三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很疼。”
  云懿霆步子一滞,轻轻的喘了口气,小心的坐到床边,试探着伸出手,柔声道,“若胭,过来,我帮你上药。”
  “不,我想安静,三爷,你走开……”
  若胭剧烈的摇头,眼泪飞洒,此时此刻,自己真的不想见到他,却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见一条影子欺身而近,紧接着,意识模糊,什么都不知道了。
  沉沉一觉,再醒来已是次日,若胭仍觉得昏昏沉沉,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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