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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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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吧,这件衣裳,你费心了,我收下。”若胭没再说话,大步离去,迎春匆匆收了包袱,抓起送了出去,丁香软软的坐在地上,目光复杂,迷茫,怨恨,挣扎……
  初夏走来,见若胭神色有异,还没说话,迎春就悄悄的朝她摇头示意,自己抱着包袱跟进内室,小心的把包袱放在桌上,跪下道,“三奶奶,这都是奴婢的错,要是奴婢多嘴,也不会引出这桩事,惹来三奶奶不悦,奴婢有错。”
  “你出去吧,不要胡思乱想,我没有不悦,这事不得外传。”若胭尽量平和语气,摆手让迎春出去。
  迎春连应道,“奴婢打死也不敢说出去”,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若胭看着那包袱,揉揉太阳穴,颇觉头疼,女人的第六感敏锐的告诉自己,丁香这丫头绝不是忘了“规矩”,而是心太大了。
  初夏端了茶进来,轻轻的递了过去,也不说话。
  若胭轻叹一声,接过来喝了,初夏放好杯子,这才摸了摸包袱,问,“三奶奶,这里面是?”
  “你看看就知道了。”若胭说,等她打开看到也变了脸,这才将刚才的事情说了,初夏顿时阴沉了脸,狠狠的啐道,“这丫头,竟起了这个作死的心,忒不安分了,枉费三奶奶一向待她宽厚仁慈,三奶奶还是想个主意,尽快了结了好,免得夜长梦多,时间长了,越发的不好处置。”
  若胭叹道,“终究是跟着我过来的,哪里忍心因这点事就发落,连翘才刚送走,她这边再处置,我也狠不下心,规劝规劝便罢,她也是个明白人,说通了道理就好,何必往死胡同里钻,毁了自己一生。”
  莫说自己这性子,决计容不得身边的丫头有爬主子床的念头,就是云家的家规,云懿霆也不可能纳妾,这是丁香也知道的,怎么还会起这个心思?
  

☆、神奇

  正犯着头疼,就听院子里传来云归雁的声音,忙示意初夏将衣裳先收了,自己迎出去,果然见云归雁进来,脸上却稀罕的没多少笑容,诧问,“六小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昨儿灯会上失了魂?”
  云归雁朝她瞪一眼,嗔道,“若胭,你如今越发的爱拿我打趣了。”
  若胭笑着拉她坐下,初夏奉上茶来,云归雁也不喝,看着茶发呆,一侧脸见若胭正盯着自己瞧,又端起来慢慢的抿上两口,到底放下了,脸上笑容多了几分,和若胭说起灯会,又问初夏,“我不是见你和晓萱手里拿了好几个嘛,都挂起来了?”
  初夏笑,“三奶奶说要晚上再挂,在院子里再开个灯会。”
  云归雁抚掌笑道,“这个主意好,我那里也有好几个,也拿过来一并挂着。”
  大家都笑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聊起昨夜的灯会,云归雁眉眼神色飞扬起来,将自己一夜的玩耍说了个尽,话到最后,却迟疑片刻,才道,“若胭,我好像见到你的那位表哥了,他也去逛灯会了。”
  若胭笑着“哦”了一声,一点也不惊奇,他也是初到京州,遇上这么盛大的节日,自然不会错过,“昨夜那样的热闹,表哥去看看也正常,只是我却没遇上,怎么,你们都认出对方了?”
  云归雁摇头,有些失望,“我看见许公子了,并未过去打招呼,许公子应该没有看见我。”
  “哎——归雁,你该不会是上次撞了人家,至今觉得惭愧,不敢上前吧?”若胭取笑,“表哥可没那么小气,他必是没看见你,要不然定会主动向你问好。”
  虽然自己总是谨慎避免与他见面,但是对这位表哥的人品还是相当信得过的。
  云归雁讪讪一笑,神色颇有些别扭,“许公子……他……身边还有位女子,长得极为美貌,我瞧两人很是亲密,怎么好过去打扰,他见了我……也未必记得。”
  表哥身边还有位美貌女子?
  若胭也大感诧异,这个自己就不知道了,表哥年轻正好,长相俊逸,又是新中的解元,身边有个女子也不算稀罕,稀罕的是这女子是谁呢,想来也是极为出色的,除了美貌,更兼才情过人,细细一想,突然大笑起来,“我竟是操的什么心,那女子能是何人?必是表姐无疑。”
  许明道沉稳有度,做事极有分寸,虽说他作为侄子为姑母守的缌麻丧期刚过,也绝不会这么快就论及儿女私情,何况春闱在即,他心在经纶仕途,又怎么会在这紧要关口松懈?表姐许明玉与他同至京州,同守缌麻,难得出门一趟,既遇佳节,自然要一同赏玩。
  “表姐?”云归雁愣住。
  若胭便简略说了许明玉的情况,云归雁眨眨眼,忽然也笑起来,“原来如此,这是我误会了。”说着,又懊恼的低下头,咬了咬牙,不知想些什么。
  两人又说了些话,云归雁就回去了,若胭送去门去,陪着她一路走到绿圃小径,才分手返回。
  初五夜里那场雪下的大,今日里又寒冷,这雪竟没什么融化,除了道路被清扫干净,如这绿圃依旧是白雪平覆,只可见几处零碎的鸟儿停留的爪印,间有几片树叶悄然覆落,宁静、柔和,若胭看着心情舒畅,索性不急着回,带着两个丫头在林子里散步,走出一段,忽闻有人语声轻轻传来,“靖哥儿成天的想着学武,仔细姑姑生气。”男孩的声音,有些耳熟,一时却没想起是谁。
  “男儿自当保家卫国,自然要学武。”靖哥儿的声音稚气却响亮,若胭莞尔,眼前闪过他非要与云懿霆比试的场景,暗叹,生个这样的儿子,也够云归宇发愁了。
  那男孩又道,“靖哥儿这是要学大姑父哩。”
  靖哥儿答,“这是自然,虎父无犬子。”
  若胭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意识到失礼,赶紧噤声,却是被听见,假山后跑出三人来,竟是五爷云懿思、六爷云懿弘和靖哥儿,刚才那说话的男孩正是云懿弘。
  云懿思和云懿弘都规规矩矩的行礼唤“三嫂”,靖哥儿则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跨步过来,有模有样的抱了个拳,道,“三舅母,三舅舅这会子在不在家,靖哥儿要找三舅舅比试,上次三舅母答应过靖哥儿,要为靖哥儿掠阵。”
  小小年纪,“掠阵”都说出来了,若胭强忍住笑,做出一副正经的面孔道,“靖哥儿真棒,想必几天不见,功夫又大有长进了,只是三舅舅这会子不在,不妨以后再比,三舅母相信,就是不比,任谁也看得出来靖哥儿的进步。”
  靖哥儿听了心里美滋滋的,点点小脑袋,道,“还是三舅母知靖哥儿。”转又摇摇头,“靖哥儿不能骄傲,仍需继续努力,若有朝一日能以一敌二,打败父亲与三舅舅联手,那时才算真本事。”
  若胭瞠目结舌,差点没大喝一声“娃儿好志气!”云懿霆就不必说了,罗如松身为从三品的禁军指挥使,那也不是一般人啊,你能和其中任何一个打成平手就了不得了,还想着以一敌二,这是什么样变态的目标啊!
  大姐姐,得子如此,你是骄傲呢,还是抓狂?
  若胭拍拍他的肩,赞道,“靖哥儿有这样的志气,甚好,只是习武亦非一日成效,心急不得。“又看着云懿思和云懿弘笑了笑,“再说,保家卫国,文韬武略都很紧要,武能定国,文可安邦,皆是大用之才,靖哥儿立志如父,极好,如外祖父、大舅舅一般从文,也是一样的为国效力。”
  一直没说话的云懿思抬眼认真的打量若胭,点头道,“三嫂所言极是,武臣武将皆是国家良材,如人之左臂右膀,缺一不可。”这话虽不长,却是一气呵成,平和通达,并不见口吃之象。
  云懿弘也称“正是”,靖哥儿若有所思的点头不语,若胭冲他一笑,携了靖哥儿,道,“前面就是三舅舅的院子,你们不妨进去坐坐,三舅母陪你们玩耍,可好?”
  靖哥儿很高兴的同意了,云懿弘略有迟疑,他是三房庶出,除了能在比自己年纪小、辈份低的靖哥儿面前说几句话,别人面前都是谨言慎行的,平素不会多走动,只专心学习,云懿思倒是应了好,并朝他示意了一个安抚的眼色,他也就点了头,若胭就笑呵呵的领着三人回瑾之。
  才走两步,又听背后有人唤“三嫂”,回头一看,四爷云懿诺带着两个丫头快步走来,众人一一见了礼,云懿诺道,“我来找五弟、六弟与靖哥儿,不想三嫂也在。”
  若胭便顺道邀请云懿诺同去,云懿诺目光闪烁的看她一眼,道,“本就想着要来归还上次借的书,不想来时忘了,只好下次再来归还。”遂与众人一起前往瑾之。
  丫头们见来了一群小爷,便端上茶与各式精致点心,奈何这几个小男孩对吃食毫无兴趣,只喝了口茶就罢,若胭此时倒有些为难,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哄小孩子玩,一时兴起邀请来了,总不能都丢给丫头们吧,三个弟弟都是学文的,最多让他们去看书也就是了,可是这个最小的就头疼了,这家伙看上去对书籍没什么兴趣,可自己也不能叫晓萱几个上去做陪练吧,左思右想,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上次靖哥儿来时,丫头们正哄着做游戏呢,看来还是童心未泯,我也想个新奇的游戏哄着乐一乐便罢,道,“四弟、五弟、六弟,你们要是想看书,只管去书房找找自己喜欢的书,靖哥儿嘛,三舅母陪你做个小游戏。”
  “什么游戏?”靖哥儿好奇的问,其余三个也都凑了上来。
  若胭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回头吩咐初夏去取几个杯子、几张平整的稍硬些的纸以及一盆清水来,自己挽了袖子开始倒腾,装满满一杯水,再覆上纸,慢慢的将杯子倒过来,杯口朝下,却见纸未掉落,依旧覆盖严实,滴水不漏,几人看得目不转睛,尤其靖哥儿惊奇道,“三舅母,这纸上莫不是有内力?”
  不过是个极为简易的大气压力的实验,到靖哥儿嘴里就成了“有内力”,真是三句不离本行啊。
  若胭呵呵直笑,又不便解释,只笑道,“靖哥儿说的有些道理,这确实是一种力量,却不是纸的力量,而是空气的力量。”
  “空气的力量?”大家都来了兴趣,靖哥儿年纪小不说,就是四爷、五爷和六爷也专注经纶,少有接触旁门,他们或许亦有涉及天文、地理与自然等杂学,也不过是些正统的文字描述,哪有这样直观趣味的游戏,一时也牵连不上。
  若胭就尽可能用现在的人能听的懂的语言,简单的给他们讲了讲原理,几人听了恍然,越发的来了兴趣,围着这些个杯子、盘子摆弄,若胭也凑在其中,几个小脑袋围成个圈,说说笑笑,欢快的很。
  不知何时,又凑过来一个脑袋,不偏不倚撞在若胭头上,若胭正在装水呢,也不管是谁,伸出湿漉漉的手,就将那脑袋拍了回去,“过去些,撞着我了。”
  她只顾嘻笑着一边念叨着一边装水,忽觉气氛不对,仰头一看,愕然见云懿霆一脸古怪的蹲在身边,盯着自己看,几个小男孩都尴尬的站在一边,一动不动,若胭环视一周,看自己撸袖子戏水的模样,又看云懿霆一脸的水,正是自己刚才拍的,腾的就满脸火辣辣的,站起来将手藏在身后,“三爷……三爷……回来了……”
  好啊,这么多丫头站着旁观,关键时候竟没一个使眼色通知的,全是他的人!
  云懿霆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笑,一把将她的手拉出来,“嗯,不错,玩的挺欢的。”
  若胭讪讪不语,云懿诺突然站出来,道,“三哥,都是我不好,是我央着三嫂陪我们玩的。”
  总算有个主动为自己出头的了,若胭感激的看他一眼,心说,这四弟真是不错,就冲这句话,自己以后也要视为亲弟弟疼爱,想借书,随时来吧。
  云懿霆却笑起来,“怎么?我也没说要责罚啊,你们接着玩,我也来看看。”
  他是这么说,但是有他在,谁还敢动啊,就是靖哥儿也蔫了,撅着小嘴,不但不玩水了,连主动挑战比武的话也不说了。
  若胭暗叫悲哀,心说云懿霆这么帅一小伙子,偏偏就不招人待见,亲弟弟、亲外甥见了他都竖起汗毛,也真是可怜,其实她哪知道,云懿霆不是太凶狠,而是从不跟他们玩,说话也不如云懿钧和蔼可亲,总透着一股子清凉,谁愿意和他亲近?
  得,游戏是玩不下去了,总不能把他赶出去吧,这可是人家的地盘,大家只好客套几句,游戏时间就此结束,若胭自己怏怏,也怕几个孩子拘束,就唤了初夏和几个丫头们过来,送他们回去。
  云懿霆将若胭拉住,低笑,“你再与我讲讲空气的力量。”
  若胭瞪他,“三爷不知?却来问我,我也不知,我那套小把戏,不过逗靖哥儿罢了。”
  云懿霆笑,“我略知些,却不如你玩的这样有趣,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
  若胭心里咯噔一下,忙垂首讪笑,“书里看得,早记不清了,胡乱玩耍,你也当真,三爷要看,且蹲下,我与你再玩一会。”笑着拉他到水盆旁,将手浸在水中,趁他不注意,突然扬起,撩一串水珠儿溅他脸上,然后哈哈大笑。
  

☆、真相

  两人嬉闹一阵,回房换衣,若胭问云懿霆去哪里了,云懿霆答道,“大姐夫来了,我过去说会话。”
  若胭就想起初六那天的事,云懿钧让他去陪客他不去,后来罗如松让人来叫,他立即就去了,于是道,“三爷与大姐夫亲厚,与自家兄弟也该一视同仁,每次大姐夫过来,三爷必去相陪,也不知初六那天,大哥可有不悦?”
  云懿霆笑看她一眼,悠悠说道,“大姐夫的禁军指挥使之职可得力于太子的举荐,我与太子的关系世人尽知,我若是怠慢大姐夫,非但要被人非议姻亲不亲,还会让太子心疑,大哥么,他素知我随性,不会计较。”
  若胭默默不语,心里闷闷的,觉得“太子”这个人简直像根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里,咽不得,拔不出。
  “如鲠在喉。”
  “不吐不快。”云懿霆接过话,眸光如星辰一般流转生辉,低低一笑,“好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有闲心还不如摆弄那几个杯子,倒是有趣。”
  若胭哼一声,脸颊飞上红晕,扭身就出门了,迎面见初夏回来,神色怪异,就唤了到书房,问,“不是去送靖哥儿几个了吗,怎么这么一副表情,又遇上什么怪异事了?”
  初夏摇头,“倒也不是什么怪异事,只是回来路上听霁景轩的丫头闲话,说是大奶奶一早就把香书送出府去了,神神秘秘的,也不知去了哪里。”
  香书?就是那个和连翘一样突然得了恶疾变成哑巴的丫头?
  若胭一怔,香书是年前就哑了,不过听说何氏还算仁厚,一直好生养在霁景轩,怎么今儿突然就送走了?
  “莫不是犯什么错了?要不然,只因不能说话一事,要送也早就送了,何必等到今天。”
  “听她们说,正是因为这事,年前留着,是为了显示宽厚,春节图个吉祥,又因香书恰巧病在大奶奶回府之日,多少有些嚼舌头的,如今上元已过,闲话也过去了,自然就送走了。”初夏道。
  “竟是这样?”若胭皱眉,想起连翘,同样是陪嫁丫头,同样是变哑,也同样离开府里,那自己能不能自我安慰一下,毕竟连翘是先出府后变哑的,相较之下,算不得自己凉薄无情?转念一想,这个先后顺序又有什么区别,总之两个不能言语的丫头都是受苦的,当下又叮嘱初夏得了空去庄子里看望连翘,又问,“可知香书被送去哪里,莫不也是何氏的陪嫁庄子?”
  初夏摇头,“隐约听得是送回大奶奶娘家了。”
  若胭错愕,怎么送回娘家了,一个跟着姑娘嫁出去的丫头,无端变成哑巴又送回来,娘家岂不认为晦气?还不知要怎么处置呢,何氏是个做姑娘的,怎么会想不通这个关窍,这样将陪嫁丫头送回去,无疑置她于死地了,转念就明白了,何氏这是有意为之呢,若是送到云家的庄园,即使是自己的陪嫁庄子,也总与云家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以后难免有流言传出,只有送回娘家,才是一劳永逸,不管娘家怎么处置,为了女儿的将来和自家的颜面,都会捂的死死的,思虑至此,不免一阵长吁短叹,好好的一个女孩儿,飞来横祸变哑已是可怜,还不能受到庇护,生命之轻贱可见一斑,又想佟大娘说的“皆是命中注定”。
  “个个命中皆有注定,为何别人无恙,偏偏她们俩这样倒霉,又怨得她们俩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
  话刚说出,自己也愣了一下,是啊,为什么偏偏是她们俩?
  连翘与香书要好,后院里大多都是知情的,自己当初将连翘遣去庄子,何尝不是因为连翘与香书来往频繁、泄漏信息之故,谁知刚送去没两天就传来变故,紧接着香书也出事了,这样一想,还真觉得两人的厄运有着某种关联,定是因为两人共同做了某件事、或者说知道某个秘密,可是两个丫头能知道什么?
  若胭胡思乱想着,猛然脑海中闪过佟大娘说的一件事,关于去年夏天大夫人寿宴那日香琴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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