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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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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尽兴便是,云三爷,我们再往前去看看。”
  云懿霆却道,“我们要走了,你自己看灯吧。”
  若胭一怔,还没说话,闵嘉芙就诧问,“你们去哪里,我与你们一起。”
  云懿霆目光清凉的瞥她一眼,“夫妻娱乐,不宜与你同行。”
  若胭闻言,囧囧不已,尴尬的看着闵嘉芙,不便反驳云懿霆的话,“嘉芙……“闵嘉芙白着脸只看着云懿霆发呆,慢慢的转到若胭脸上,讪讪笑道,“既是如此,我便不打扰了,改日我再找若胭玩。”却不急着走,拉着若胭细细的叮嘱“一会走的累了就歇会,往东两条街是小吃街,每年灯会都有各种好吃的,平常也少见……城南莲池很是热闹,到六、七月那会子,满池莲花都开了,煞是好看,这时节无莲花,池里空荡荡的,只是大家都去池边点灯许愿……”又对云懿霆道,“若胭身体不好,你走路慢些……街上人多,要护紧些,仔细被人来来往往的撞到……夜深了要给若胭加件衣裳,别着了凉……”
  话没说完,就听云懿霆干干脆脆的阻断了,“云三无需你指点。”
  这下,连若胭都看不过眼了,毕竟人家一番好意,怎受得起他连番的冷言冷语,悄悄捏了捏他的手,刚要向闵嘉芙道歉,闵嘉芙已经告辞了离去。
  若胭满腹愧疚,看着闵嘉芙的身影消失在人海灯影之中,颓然一叹,低声道,“三爷,你何必……”
  云懿霆眼睛眯起,哼道,“自以为是的女人。”轻蔑之色毫不掩饰,转眼又消退无形,换上款款柔情,依旧搂紧了她,笑道,“走吧,我们去茶楼。”
  “不是说不往前去了吗?”若胭纳闷。
  “那是对她说的。”
  不如此说,她能离开?
  若胭瞠目结舌,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满脑子都是云懿霆和闵嘉芙在打转,对灯笼也就失了兴致,不过身边这位主的兴致分明又回来了,怡然自得的领着她一路往前,直达茶楼。
  果然如若胭所猜,茶楼人满为患,站在门口,放眼朝大堂望去,锦衣华服、布衣钗群,全是人,亦如云懿霆所说,他的确是早就订好了座,两人径直上楼入座,活计毕恭毕敬的上前伺候,云懿霆自作主张的要了壶龙井,几样点心,就与若胭凭窗赏灯。
  茶楼位于十字路口的好位置,两人座位又是最佳,竟将东西南北四条街道的景致尽收眼底,灯笼闪耀、衣裙斒斓、杂货琳琅、歌舞迷眼、鞭炮震天……京州的富贵繁华、盛世景象在这一夜展现的淋漓尽致。
  若胭品茶、静赏,心情也随之好到极点,一处街角,围着里外三层人,水泄不通,灯笼高悬,可见几个艺人正在场中翻腾跳跃,身手敏捷,时时赢得众人鼓掌喝彩,更兼锣鼓点点,似在助威,若胭也忍不住赞两声“不错”,不怪若胭目中无人,这般好的功夫也吝啬夸赞,实则是见过云懿霆和晓萱的功夫之后,这些花架子就不在眼中了。
  云懿霆见她有模有样的欣赏,抿唇而笑。
  若胭便瞟他一眼,戏道,“怎么,三爷这是准备去砸人场子么?”
  云懿霆笑着捏她鼻子,“怎么,三奶奶这是准备好银子要打赏云三么?”
  两人相视一笑,却见掌柜的上来请安,口称“不知三爷、三奶奶驾到,小的有失远迎,死罪死罪。”
  若胭不知其中关系,笑而不语,云懿霆淡淡笑道,“程掌柜客气了,还记得云三留的座位就好。”
  “岂敢,三爷发了话,小的敢不依从。”程掌柜惶恐道。
  云懿霆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我们坐坐就走。”
  程掌柜诺诺退下。
  若胭问缘故,云懿霆道,“茶楼是云家的。”
  得,原来是自己家的,怪不得别人连个站脚的地方都没有,这位爷还能有个上座,有权有势的确是好啊,连看个灯都比寻常人舒服百倍,看来,自己这个六品芝麻官的庶女还真是飞上枝头作凤凰了。
  略坐了一会,两人就起身下楼,继续逛街,程掌柜亲自送出门去,此时茶楼里已有不少人认出云懿霆,免不得指指点点,说的是“哟,云三爷果然与三奶奶恩爱的很。”
  又说,“瞧瞧两人,这一路走着,端的是一对璧人。”
  “那就是国子监司业梅府家的小姐?生的着实好看,怪不得连云三爷这样的风流浪子都迷的神魂颠倒。”
  “可不是嘛,身份不怎么高,模样倒是出挑。”
  又有人说,“模样倒是其次,京州生的好的小姐也多了去了,你们竟忘了三个月前死的蹊跷的梅太太了?这位小姐真真是孝义双全……”
  “正是记得呢,新婚就戴孝,真是不容易,难为她做到,听说是足不出户的,若非今夜不同寻常,你我还见不着呢。”
  ……
  各种议论随风而至,灌如耳内,若胭好不别扭,垂首赧然,云懿霆却如入无人之境,大大方方的搂着若胭,翩然而出,将一干闲言碎语尽数甩在身后,直走出好一段路,才算耳边消停,凑过去戏笑,“怎么,娘子这是害羞了?”
  “三爷倒是个不知羞的!”若胭含羞带臊的瞪他一眼,扭头不理他,云懿霆就笑嘻嘻的搂住不松。
  两人在街上低声嬉闹,所幸满街都是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各自甜蜜,谁不不管谁,这条街道灯光又暗些,大家更放肆些,若胭也就大了胆。
  一路走走看看,并没有去闵嘉芙说的莲池,也没有去那小吃街,却也没少吃街头点心,又转过两条街,若胭已经累的腿酸,坐在路边石上说要回家,云懿霆笑道,“你若未尽兴,也不必回,我抱你。”
  “那……还是回去吧。”若胭心说,这样的举动我可不敢,刚才那一路的议论纷纷就快把我淹死,再出格些,我就真成了街头笑柄了,你云三爷一向脸皮厚,不在乎这些,我可在乎的很,想着,就坚决不从,非要回府。
  云懿霆只好依她,又道,“马车却在前面路口,少不得还要再走一走。”
  若胭咬咬牙又站了起来,才走两步,忽被凌空抱起,吓得险些叫出声来,挣扎不开,哀求不下,只好埋首在他怀里,罢了,我捂着脸不叫人认出也就是了,不对,还有云懿霆那张脸,一样被人认出也不妥,就伸出手来捂住他的脸,只露出两只眼睛够他看路就是,这般举动引来云懿霆轻笑不已。
  不想,怕什么,来什么,没走出多远,就听有人喊道,“云三爷,难得,难得,多时不见,不想在这里遇上。”
  云懿霆停下,淡淡一笑,“巧遇了。”
  “云三爷子自从成亲,就不与我等一起玩耍作乐了,我等几次下帖,云三爷只是推诿,莫不是传言当真。”又是一个声音,接着周围数个声音窃窃私语,男女皆有,若胭慌乱的抓紧了他的衣襟。
  “嗯,云三有妻,不同往日。”
  这话引得大家惊叹不已,只管好奇的往若胭身上看,“果然是真,眼见为实,这……这位是……嫂夫人?”
  若胭此刻真叫一个无地自容啊,继续窝着不动也不是,从他怀里爬下来也不是,只恨不得拿他的胸膛当成墙,一头撞死了才好,谁知云懿霆却抱着不撒手,一脸的理所当然,“正是内子,内子累了,我们正准备回府,各位请便。”说罢,点头别过,大步离去,只将那一干人等看了个目瞪口呆。
  若胭已经羞得翻了白眼,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忍着一口气回到车上时,差点没撞车自尽,一副欲哭不能的表情,倒叫云懿霆看得哈哈大笑,拉过来绵绵亲吻,笑道,“若胭,世人尽知,岂不更好?”

☆、私藏

  回到瑾之,子时将尽,晓蓉已经回来,侯在门口,若胭问过云归雁的情况,晓蓉答道,“六小姐约摸一个时辰前回的府,奴婢送回了雁徊楼才回来,三奶奶放心。”
  若胭笑笑,示意她去休息,晓蓉却笑,“晓萱和初夏先去休息吧,奴婢来服侍三奶奶洗漱。”
  若胭心赞这丫头心细善体恤,点头应可,洗漱完毕,解开发髻,自己就全身放松下来,昏昏然入睡,自从穿越过来一年,还从没有这样徒步劳累的,看来逛街也是件辛苦活,这一挨床沿,立刻觉得浑身骨头都散了架,尤其两条腿,连挪也挪不动分毫了,晓蓉将她拉起,轻声道,“三奶奶,奴婢为您宽衣。”
  若胭嘴里说着“我眯会,一会再换吧”,却又软绵绵的爬起来,连眼睛也睁不开,迷迷糊糊的被人扶起,还算配合的脱了衣裳,瞬间又滚进被窝,刚要舒坦的入睡,又感大山压下,紧接着,热吻覆面,一双手已灵巧的游曳于肌肤,呐呐求道,“三爷饶命。”
  云懿霆却是一路吻到耳后,低低的笑道,“体力如此不支,着实要大补才是。”再看身下的小人儿,一语不发,已然沉沉睡去,不禁苦笑不得,只能苦苦按捺住冲动,将她揉进怀里,一动不动,兀自平息。
  本以为这一觉要睡到天昏地暗,不想醒的比平时还要早些,烛光微醺,曙色朦胧,若胭软绵绵的伸个懒腰,习惯性的在云懿霆的胸口蹭了蹭,眼也不睁,就开始摩挲着捏玩他的下巴,细碎轻巧的小动作却是惊醒了恶狼,被翻身扑上,轻笑道,“若胭,你昨夜欠我的,现在补上。”
  不由分说,就堵住了嘴,可怜若胭稀里糊涂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啃了个干干净净。
  好嘛,睡了两个时辰刚刚恢复些气力,又被折腾殆尽,只能哼哼低语“君为刀俎,我为鱼肉,焉能有还手之力?”
  云懿霆欢笑不已,又是好一顿欺负,才笑道,“怎么,娘子要还手么?”
  若胭迷症的大脑突然间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话又被人钻了空子,明明白白的哀叹,到他嘴里竟成了靡靡诱惑之语,算了,我还是认输,与他斗?无论体力、智力、语言……各方面都不是对手,双方差距太大,完全没有以卵击石的必要,“我要睡觉。”往被窝里一缩,不理你总行了吧。
  平时这样理由挺管用的,云懿霆总是纵容着自己一天到晚想睡就睡,今天却失灵了,才缩进去又被捞出来,象一尾小鱼儿直接兜进了人家的碗里,滑溜溜的只是跳不出来,耳边又传来警告,“若胭,你再动来动去,我视为挑逗。”若胭立刻老实了。
  云懿霆就低低的直笑,“好了,乖,该起床了,昨夜走了那么久,是该累了,晓蓉已经炖了汤,起来喝了。”
  “又是黄芪汤,连着喝一个月了,我不喝。”若胭抗议。
  云懿霆笑,“哪有天天都是黄芪,今天是黄芪当归汤,昨天是党参乌鸡汤,前儿是当归红枣汤……再喝几天,就不喝了啊。”像哄三五岁的小娃儿一般,方法不太高明,胜在声音温柔的掐得出水,配合那张媚死人不偿命的脸,若胭再度屈服。
  穿衣,洗漱,喝汤,去存寿堂请安,再回来用早膳,这一连串的固定事项完成后,若胭的瞌睡虫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又精神抖擞起来,云懿霆却出门去了,临走时叮嘱道,“闲来无事就睡会,养养精神,想吃什么,只管吩咐晓蓉。”
  若胭去书房看了会书,正觉得枯燥无味,就见迎春站在门口,欲语又止,分明有话要说,只是书房无吩咐不得进入,若胭诧异,起身领她回房,问道,“什么事,直说无妨。”
  迎春咬了咬牙,迟疑了片刻,方轻声道,“三奶奶,奴婢不敢乱说,怕害了人,又不敢不说,怕出事。”
  “那便说罢。”若胭的好奇心被勾起来,迎春这丫头相比较丁香和麦冬,也算个爱说话的,却比连翘有分寸多了,她既把话说得这样重,想必是大事。
  迎春又犹豫再三,终是说了出来,“昨天晚上是奴婢当值,因大家都出去看灯笼,奴婢闲着发闷,就找碎布学绣活,不想在丁香的包袱里翻出些东西来,是……是……男子的衣裳。”
  若胭眉头使劲一拧,将信将疑,先是平静的问,“究竟怎么回事,你细说。”
  “奴婢有错,不该动丁香的包袱,只因丁香的绣活最好,平时我央她教一教,她只推脱,奴婢想着等她不在时,找几件她做的绣活学一学,谁知就翻出东西来,那衣裳就在包袱里,用蓝布裹得紧,奴婢一时好奇,以为是丁香的绣活,打开看了才知道,吓得赶紧又收了,爬铺上装睡,丁香回来也洗漱入睡,并没有发觉包袱被动过,奴婢却睡不着,等到三奶奶回来,夜已深了,奴婢不敢耽误三奶奶休息,只好忍着,今儿才来说。”
  若胭见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也惊骇不已,丫头背着主子私藏男子衣裳,最是叫人唾弃,这可是要拖出去发卖的重罪,丁香怎么会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来?她跟在自己身边数月,从梅家到云家,从未听说过她家里还有什么男子,也没见她与府里那个小厮奴才有不正常的往来,好好的藏这男子衣裳是做什么用的?不管如何,总要问个清楚明白,也不教以后闹大了丢人现眼,若她做了送给家里亲人,则是情有可原,若是送与前院哪个小厮,也好问明了直接做主订亲,左右自己也是早就打算为她们几个找夫婿的,既有两厢情愿的,省得自己做个糊涂月老,岂不更好?
  “你去把丁香叫过来。”
  迎春却道,“三奶奶,丁香不在,早一阵出门去了。”
  若胭皱了皱眉头,丁香这一个来月因身体不佳,自己没给她安排活计,她也只是恹恹的,时不时的出门去转转打发时间,自己见连翘被送走后不再有闲话传出,心知她是个稳妥的,也不多管,这会子又听说出去了,不知怎的,心里就犯了疑惑,起身道,“走吧,去看看。”
  果然屋里无人,迎春从丁香床头抱出一个大包袱,摊开了一看,确如她所言,一堆碎布里还夹着一个蓝布小包袱,迎春打开来放在若胭面前,里面赫然是一件青蓝色衣裳,若胭心口一跳,拿起衣裳抖开,真真切切是件男子穿的长袍,针线齐整紧密,布料也相当不错,想必花了不少银子,看得出丁香在这件衣服上很是用心,若胭攥着衣裳呆了呆,又叠起来放回去,“先收起来。”
  “是,三奶奶。”迎春应着话,上前收拾。
  却在这时,门口人影一晃,丁香出现在两人面前,她显然没料到若胭在此,很是吃了一惊,忙行礼道,“三奶奶”,若胭站在桌前,平静的问,“丁香,刚才哪里去了?”
  丁香怯怯的抬眼看若胭,迟疑着道,“奴婢偷懒了,去院子外面转了转,不想三奶奶有事吩咐,奴婢该死。”
  “不妨事,我也没什么大事。”若胭缓缓走开一步,露出桌上的蓝布包袱,丁香一眼看见,瞬间就一脸惨白,僵直在门口,单薄的身形晃了晃,眼珠儿直愣愣的定在包袱上,说话也结巴起来,“三奶奶,这包袱……您……您……”
  若胭见她回来,也不打算藏着掖着,这种事正应该敞开了说才是,索性将包袱又打开,指着那件男子长袍,问,“丁香,这是什么。”
  丁香的眼睛死死的瞪着衣裳,良久,在迎春脸上恨恨的划过,却不敢看若胭,垂首不语。
  “说罢,据实说来,我可酌情考虑。”
  若胭宽慰她,就算真的有了意中人,也不是什么死罪,女大当嫁嘛,这里只有自己和迎春,迎春这丫头倒是有胆量,连月银也不要了,摆明了是希望自己给她找人家,在这样的人面前,也没什么可害羞的。
  丁香“扑通”跪了下来,“三奶奶,奴婢……奴婢……”只是说不出口。
  若胭问,“我看过你们当初买进来的契约,你并没有家里父兄健在的。”
  “是的,三奶奶,家里亲人早就死了,奴婢在府外没有亲人。”
  “那么,可是有了意中人?是梅家的,还是云家的,哪个主子跟前的,你只管说出来,我悄悄的去问实了,必不伤你颜面,若是果真双方有意,我自当成全,也不必你这样偷偷摸摸,传出去可就不好,若是被外人看见,那时候,我也护你不得。”
  丁香一听,又慌乱磕起头来,“三奶奶,奴婢绝非与哪个下人相好,三奶奶开恩,”一咬牙,说了出来,“奴婢……这衣裳是……是给三爷做的。”
  若胭倒吸一口凉气,迎春也傻了,直着眼一动不动。
  丁香缓了口气,只得硬着头皮又道,“奴婢知道三奶奶不善绣活,这才自作主张,想代三奶奶为三爷做些衣物,也算是为三奶奶分忧,奴婢自知身份卑微,不敢有异心,求三奶奶念在奴婢一片真心为三奶奶打算吧。”
  若胭怔怔的看着她,良久,将手按在衣裳上,缓缓道,“府里有府里的规矩,主子的衣服都是专门的绣坊定制的,你是我的陪嫁大丫头,竟连这个也忘了,你何曾见过我和三爷需要你们来缝制衣裳的。”
  丁香霎时满脸通红,后又转青,垂首不语。
  “起来吧,这件衣裳,你费心了,我收下。”若胭没再说话,大步离去,迎春匆匆收了包袱,抓起送了出去,丁香软软的坐在地上,目光复杂,迷茫,怨恨,挣扎……
  初夏走来,见若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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