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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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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都发了话,你倒好,直接一票否决了,适才还意兴鼓鼓的心立刻像只泄气的气球,蔫了。
云懿霆却突然凑过来,轻声说道,“天黑了,我们一起去。”
情节急转,若胭差点没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道,“三爷说真的?”
“自然。”云懿霆见她一脸的痴呆,笑得很不厚道,捏着她的小鼻子,理所当然的道,“如此节日,你自然是要和我在一起。”
哦,明白了,这是小心眼!
若胭没好气的朝他翻了个白眼,心想,你早说明白啊,我还以为你是不准我出门呢,害我这一通憋气,心里又美起来,眉眼弯弯的拉着他问,“好啊,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你先跟我讲讲,灯会都有什么好玩的,需要我举个灯吗?”
云懿霆诧异的看了她片刻,然后笑开了花,揉着她的双颊道,“怎么,你以前从没逛过灯会吗?”
若胭一滞,立刻意识到自己出言不慎,差点引起怀疑,忙垂首,闷声道,“姨娘不让我出门,总拘在屋里,哪里比的三爷,想必年年今日都是人约黄昏后吧。”
“若胭……”云懿霆也愣住了,婚后两人的亲密无间让他几乎要忘记那些年的荒唐往事,若胭素日的乖巧、娇嗔,也让他差点淡忘某些记忆,比如若胭是如何一次次的拒绝他的提亲、她是如何哭着说害怕的,其实,她心里始终有个心结,即使新婚的恩爱甜蜜与形影不离,也不能解开,一旦被某件事牵动,心就提了起来。
若胭也知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偏又不愿主动化解,就咬着牙低头不语,怕他生气,怪自己心胸狭窄、无理取闹,又觉得心酸,原来自己依然还在吃醋,为他的过往,即使平时不说出来,也是一块巨石一直压在心底,什么时候想起来,都会觉得苦涩、惶恐不安。
“等天黑了,我们就出去。”到底还是云懿霆主动,极轻极柔的将她搂在怀里,绵绵的吻她,“不要再去想过去的事,想现在,想将来,以后每年灯会我都会陪你一起。”
若胭听的这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落在心里,柔柔的软化了整颗心,没来由的就流出泪来,不想被他看见,悄悄的在他衣裳上蹭干,嘴里却忍不住道,“果真?你答应我了。”
云懿霆就盯着她极其认真的点头,“自然,我答应你的,年年陪你,就我和你,再无他人,连孩子都不带。”
“啊——”若胭反应过来,腾的红了脸,推开他就转身,“三爷,你说话好没正经。”
云懿霆见她红脸,放下心来,微微笑起,两人别扭的打闹一阵,若胭却又拒绝了,“三爷,今天不去了,外面人多,难免遇上熟人,被人说道不好,明年再看也一样。”
云懿霆笑,“无妨,一年之中,今夜最无禁忌,谁也说道不得,你要实在不愿惹来是非,也可戴上帷帽,不叫人看见你的脸就是……”
话未说完,若胭欢颜笑道,“这主意好!”
云懿霆却又挤眉弄眼的笑道,“好么?好是好,只是一点,你在我身边,就算是戴了帷帽又如何,谁还能不知道你是我云三的妻子?”
若胭傻眼了,是啊,有他这么耀眼的标识站在身边,和脑门上贴着“我就是梅若胭”的大红纸有什么区别?当下垂头丧气。
云懿霆却道,“这帷帽嘛,不戴也罢,垂着纱,如何能看得清、玩得兴?不如我们早些出去,趁着人少先逛会,等人多起来,也不去挤,只找个茶楼,挑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来看。”
这样不错,若胭笑眯眯的说“好”,心知这是云懿霆迁就自己,若以他的性子,哪里会愿意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喝茶?再看他的眼神又不一样,柔柔软软、甜甜腻腻,以示谢意,对方却不领情,觉得光一个眼神不够诚意,直接把脸伸了过来,意思是你看着办吧。
若胭心里骂了句“无赖”,到底还是含羞带媚,飞快的亲了一口,到底不放心,小心问道,“虽知今日解禁,却不知来由,三爷可知?”
云懿霆眼中掠过一线诧异,倒未追究,解释道,“这是本朝的特例,据说是高祖的生母皇太后崩于上元前夕,皇太后临终前叮嘱‘明日本为天下子民同欢之日,朝野俱已准备欢度,怎可因我一人废止?请皇帝下令,佳节如旧,贵贱同庆’,高祖只得依从,不但允许灯会照旧,而且以己度人,下令此后每年灯会,即使有孝在身的百姓,也可赏灯观花,以慰泉下之灵,免戴孝欢娱之罪。”
竟有这样的来由!
若胭猜想这道圣旨颁下,一定是经过颇多坎坷曲折,有支持的,也有反对的,少不得一番唇枪舌战,甚至叩殿泣血的争锋相对,不管如何,自己是占了便宜了,可以名正言顺的逛一逛灯会。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若胭都处在紧张、兴奋与期待之中,差点没在屋里来回的转圈,可也好不到哪里去,拉着云懿霆叽叽喳喳的说东扯西,脸庞笑容灿烂,目光闪亮,格外的神采,云懿霆陪了半下午,直到申时将近,还不见她疲倦,就强硬将她禁锢在榻上,“若想晚上多玩会,就先睡一觉,养好精神。”
“可是我现在很精神……”若胭争辩。
“乖,闭上眼睛……”云懿霆哄着。
“还是睡不着。”
“那么,需要我帮你?”云懿霆拉长了声音,慢悠悠的问。
若胭一抖,“不用了,我再试试。”
得了吧,让你帮忙,不是点穴,就是……,我还是自觉点吧,一开始仍是睡不着,就算闭着眼也是满脑子天马行空的幻想,别怪她小家子气,谁让她两辈子也没见过什么热闹的大场面呢,有幸赶上一回,哪里克制得住激动?就连云懿霆轻柔恰当的拍抚也没顾上感受舒服,也不知躁动了多久,终是倦意袭来,昏昏入睡。
再醒来时,烛光满室,云懿霆半靠在身边,支着胳膊看自己,笑道,“可算是醒了,再不醒,我们就只能去街头吃碗云吞当早点了。”
“啊?什么时辰了?”若胭揉了揉眼睛,翻身就坐了起来。
“戌时正。”
若胭暗怨自己睡过了头,匆匆唤来初夏梳妆,回头看云懿霆气定神闲的依旧坐在榻上旁观自己手忙脚乱的收拾,又牵连起他来,“都怪你,我说不睡的,你非让我睡,瞧吧,一觉就睡到大半夜了,你也不叫醒我,只管由着我昏睡,哪有你这样的。”
云懿霆失笑,“你又怪起我来,好吧,总是我的错就是,三奶奶息怒罢。”
初夏没忍住,低笑出声,若胭羞瞪她一眼,“连你也取笑我了。”只不理云懿霆,等初夏捯饬完毕,云懿霆已经亲自从衣架上取了披风来,为她系了带,又兜上帽子,这才牵了出去。
晓萱和初夏几个都是跟着的,只是不近前,刚出府门不远就听得外面不同往日的说笑声,两人坐了马车一路听声往前,垂着车帘,若胭看不见外面,却竖起耳朵听,只觉得声音越来越嘈杂,灯光闪烁,车也越走越慢,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来,云懿霆扶着她下来。
若胭刚下车就四下打量,这已经不知是哪条街道了,两边的铺子依旧不打烊,檐下的灯笼红彤彤的挂着,伙计与顾客进进出出,街道两边排满卖东西的摊位,有推车搭棚的,也有直接将货物摆在地上的,摊主小贩使出浑身解数,卖力吆喝,路上挤着形形□□、衣饰鲜亮的人,不拘贫富,大家都穿上了最漂亮的衣裳、戴上了最耀眼的饰品,男的俊,女的俏,稚童垂髻最是可爱,就是那皓首老者,也不肯退让,笑得满脸的皱纹,整条街上,只见得花花绿绿的灯笼迷人眼乱,人影接踵摩肩、衣饰撩人,笑语、吆喝,更有远处传来的锣鼓声、鞭炮声,爆破夜空。
这样的热闹是若胭从未见过的,她呆呆的看着街头陌生的行人,每个人都笑得开怀,就是那些被丫头下人拥簇的小姐们,也少了平素的拘谨与羞怯,扬着解放的笑脸,像花儿一样盛放在灯光下。
被这样的气氛渲染,想不畅快都难,若胭笑着就往里冲,云懿霆紧拉着她的手,以防一不小心就被人流冲散,饶是如此,若胭也被撞了好几下,仍是兴致不减,恨不得每个店铺、每个摊位都凑过去瞧一瞧,要是见了好看的灯笼,还有拉着云懿霆叽叽喳喳的赞赏一番,云懿霆无奈,看来牵手也不保险,索性搂住腰,这下子便跑不开了,若胭却不乐意了,扭了好几下也没睁开,只得抗议,“你放开我,我都看不到了。”
“想看什么,我带你看。”云懿霆笑。
若胭撇嘴,“我自己看,你松开就行。”
“那不行,我一松手,你就跑没影了。”云懿霆毫不退让。
若胭好不郁闷,连着说了好几句软话都不管用,一咬牙,只得使出杀手锏,踮起脚,飞快的亲他一口,然后主动抱住他,软糯糯的求道,“三爷,我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你就容我放肆一会吧,我知道你不喜欢逛街,要不你找个茶楼等我,让晓萱和初夏陪我就行了。”
不想这一招也失灵了,云懿霆抿了抿唇,笑得极为好看,说出来的话就不太好听了,“不行,你必须在我身边,一步都不能走开。”却又话锋一转,“乖,你喜欢看灯笼吗?我带你往前走,从前面巷子里拐过去西边那条街,那街上数不尽的灯笼,极是好看。”
一句话就将若胭哄得眉开眼笑,心甘情愿的被他束着,跟着他在人群里绕来绕去,穿过一条狭窄却依旧人来人往的小巷子,来到另一条街,入目一望,满眼灯笼,比起刚才那条街上五花八门的杂货摊,这条街就纯碎多了,清一色的摊位全是卖灯笼的,虽如此说,灯笼也各式各样、五彩缤纷,有那鱼儿造型的,且不说鱼鳞闪闪,就是鱼尾儿还会左右摇摆;有那小兔子造型的,两只红眼儿能滴溜溜的转动,有趣不有趣?还有那八仙过海的八角灯笼,黄鹤楼灯笼……直看得若胭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这回倒不乱跑了,却是站着就挪不开腿,非的把每一个灯笼都细细瞧了才走,云懿霆见她喜欢,也不知买了多少个,若胭反应过来,就不敢再盯着瞧了,又明言禁止“看看就好,三爷不许买,买那么多,回去瑾之还要在院子里再开个灯会么?”
云懿霆笑,“你若喜欢,未尝不可。”
若胭嬉笑,“我没那么贪心。”
“往前去,出了这条街,路口有个茶馆,位置极好,我们过去坐坐,歇息片刻,也可临窗观灯,别有一番意境,街角还会有杂耍卖艺,很是热闹有趣。”云懿霆提议。
“好啊,只恐早已满座。”
“无妨,我早已订了座。”
两人说笑着一路看灯,甚至亲密,因人人欢闹,人群中也不知多少年轻男女举止不避,若胭也就大了胆子,心想,这熙熙攘攘的人群,谁也不认得谁,大家都只顾着身边的人和眼前的灯,谁来瞧我呢,不想就听得有人惊呼。
“若胭,若胭。”
若胭顿觉无语,这大晚上的,人影憧憧,还真就有人来瞧我,而且还认出来了,闻声望去,只见云归雁轻盈的跑了过来,双手各提一只灯笼,一只小狗造型,一只白马造型,冲若胭扬了杨,笑道,“如何,我挑选的,好看不?”
若胭笑着一指那小狗灯笼,道,“归雁,这个我是明白的,是你的属相,这马么,我就不明白了,这是送给谁的呢?”
云归雁一怔之后就红了脸,哼道,“哪有送给谁,不过是觉得这灯笼做的精致,顺手买下,你倒要来奚落我,我可不与你一道,你与三哥慢慢逛吧,晓菱,我们走。”带着丫头们又飘然而去。
☆、灯会(下)
若胭笑眯眯的送她远去,再看云懿霆,一脸的不以为然,才想起云归雁这家伙居然见了她三哥都没打招呼,自己玩的不亦乐乎,这傻丫头也是可爱的紧,又不放心她,回头让晓蓉追去,一路护送云归雁回府,身边多个会功夫的总安全些。
云懿霆微笑,“你小看了晓菱,别说还有晓蔓也跟着,就算只有晓菱一人,归雁也是万无一失。”
若胭想起曾听晓蓉说起她们几个的武功,也说晓菱最是武艺高超,既是云懿霆也这样说,那肯定不差了,遂放下心来,一心与他依偎闲步。
却听一声惊呼,接着见一个金光闪闪的粉红色人影迎面而来,后面跟着七八个丫头,赫然是闵嘉芙,她今晚打扮的格外娇艳动人、富贵锦绣,面上妆容也较寻常浓了许多,显得妩媚成熟,一时怔住,“嘉芙……”
中午人家来帖子邀请,自己给拒绝了,如今偏又撞个正着,连个解释的说辞还没想出来呢。
闵嘉芙明显不悦,噘着嘴嗔道,“若胭,我好意邀你你不来,却又自己来,这是做的什么?”
若胭哑口无言,云懿霆已经清凉的回道,“闵二小姐的帖子是我回的,若胭不知。”
“云三爷……”
闵嘉芙出神的看着他,脸色变得很难看,目光缓缓移到若胭的腰间,那只手一直搂的紧紧的,即使自己站在面前,也没有避讳的松开,将两人的恩爱公之于众,纨绔子弟云三爷为新婚妻子浪子回头的传闻早已传遍街头,只是因孝期的缘故,终究亲眼见证的人还是寥寥无几,今天晚上两人双双出现在京州最热闹繁华的街头,举态亲昵,看来是不介意天下皆知了,想不到云三爷这样的男子竟然会有如今翻天覆地的改变,梅若胭……
自己实在不觉得她会有这样大的魅力,论容貌,并不比自己强上几分,若家世和地位,尚不如自己,凭什么上天就对她如此厚爱,赐她一个温柔专一的俊俏郎君,却让自己飘零无依,原本自己还自以为是的可怜梅若胭被许配给云三爷,如今看来,她何须可怜?倒是自己,才该被她可怜!
一番心思翻腾之后,再看向面前两人,已有微妙转变,笑道,“我就说呢,若胭若知,必不会拒绝,我本还因不能与若胭一起逛灯会好生懊恼,现在好了,碰巧又遇上了,可见这是上天安排的,若胭,我们一起赏灯玩耍吧。”
若胭本来心怀愧疚,见她如此盛情邀请,再说不出推却的话来,忙点头笑,“也好。”
闵嘉芙咯咯直笑,“那我们现在往哪里去?”目光转向云懿霆,笑问,“云三爷,你可是护花使者,要带我们去哪里?”
云懿霆眉头一拧,凉凉的扫过她一眼,并不理会,若胭意识到他的不悦,却也不好解释什么,只好仰头歉疚的看他,云懿霆只好苦笑一声,一语不发的揽着她往前。
闵嘉芙同行,她对旁边的灯笼兴致极高,比若胭还要兴奋,除了欣赏,还要逐个点评,说出个优劣长短来,但凡夸奖的话,人人爱听,做灯笼的手艺人听了也高兴,只是听她当众贬低,说自己用心制作的灯笼“粗劣、简陋,画技不堪,丝毫不传神”时,也会生恼,不管你是什么官家小姐,少不得沉了脸回一句“这位小姐不喜欢便不看罢,何苦说这些个话,老汉的灯笼好与不好,自有明眼人识货”。
被人这样一回嘴,闵嘉芙又不乐意了,“我是实话实说,你的灯笼确实不好,还说不得么?”
手艺人也急了,“老汉家祖传的手艺,京州无人不知,老汉在这卖灯笼也有几十个年头了,夸赞的客人不知多少哩,这位小姐眼光可有些刁了。”
……
一番争执,面红耳赤,少不得若胭和丫头们上前劝解。
拉开后,闵嘉芙仍是忿忿不悦,“若胭,你拉我作甚,我也没有砸坏他的灯笼,他的灯笼挂出来不就是任人评说的嘛,我好意指出他的不足,使其修正,技艺更上一层楼,他倒是不领情,反怪我多事,语气咄咄逼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转又看向云懿霆,娇嗔道,“云三爷,你也不帮着我些,眼见着我一个小女子被一个卖灯笼的百姓驳斥却无动于衷,你这个护花使者脸上可好看了?”
云懿霆本就心有不喜,只因若胭点了头,才没反驳,忍耐着陪同,又见她一路指指点点,早就没了耐心,一听这话,当即就沉了脸,冷冷的答道,“云三只护若胭一人,你看灯便是,人家做的好与不好与你何干,你这是自取其辱,我犯不着帮。”
这番话可算极是冷漠,摆明了远近亲疏和喜恶,饶是夜晚,闵嘉芙浓妆的面容也好看不到哪去。
若胭暗暗叫苦,虽然自己也不赞同闵嘉芙的这种无端指点评论的行为,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失她颜面,却忽视了云懿霆这位说话毫不顾忌的爷,他是绝对不会对不喜欢的人假以颜色的,这样的话说出来,的确让姑娘难看,忙来闵嘉芙的手,笑道,“好了,嘉芙,你的好意,既然别人不能理解,你不再理会也就罢了,前头自然还有好看的。”
闵嘉芙的脸色一阵急变,最后却是妩媚一笑,亲热的拉着若胭的手,“你说的对,你何苦与那样的人生气,我只与你们俩一起玩的尽兴便是,云三爷,我们再往前去看看。”
云懿霆却道,“我们要走了,你自己看灯吧。”
若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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