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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若专宠-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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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懿霆笑,“如今书房里的书,你三嫂比我知道的更清楚些,你要看什么书,只管问你三嫂就是。”
  若胭有些脸红,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每每逃脱他亲热就以“要去看书“为由,想起秦先生的那些书里却有好些是关于农事的,笑道,“倒有几本书,兴许四弟能用的上,正在书房,四弟随我来。”
  领了他到书房,指着其中一排道,“恍惚放在这里,只是我也许久没看了,我先找找。”便一本本查看。
  云懿诺跟在身边,一时看书,一时看她,书极多,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她找的仔细专注,目光清凌、认真,头也不回看他一眼,只瞧得见半张脸上长睫如羽,唇角含笑,莫名的就有些紧张,凝神不敢呼吸,连步子也挪不开,只远远的看着,忽见若胭回头来冲他展颜一笑,“可算找到了,你且先看着。”眉眼生动,好似明媚阳光里春花绽放,也跟着笑起来,懵懂的上前去接过。
  陆续又找了三四本才罢手,云懿诺捧了书道谢,自有丫头们拥簇着离去,若胭自以为身为嫂嫂、为兄弟做了件事,大有助人为乐的骄傲,拉着云懿霆尽显得意之色,因那些书,若胭又想起秦先生来,自上次见面之后,一晃又隔多时,问云懿霆“秦先生近来可好?”
  云懿霆笑道,“一切安好,近来不在京中,待他回京,我带你去见他。”
  若胭奇问,“怎么,秦先生又离开了吗?何时再回?”
  云懿霆却没回答,略一沉吟,岔开了话题说了一句话,“你说到兄弟,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若胭疑惑,云懿霆素来说话随意,少见这样的认真。
  云懿霆拉她坐下,这才道,“近日得到消息,梅承礼自离家后,一路往西而去,现如今在西平府附近。”
  若胭一惊而起,“大哥哥!他怎么去西平府?他去那里是为何?”
  云懿霆将她按下,“这却不知,许是游历,就不在乎东西南北了,西境多年稳定,如今残余西蛮又都转向北线,这一路倒是难得平稳,据悉,虽是落魄,倒没吃多少苦头。”
  “哎——”若胭松口气,转又恼道,“说走就走,他是自由了,却不知母亲与他阴阳两隔,正该叫他多吃些苦头,方知任性妄为的后果。”
  云懿霆嗤笑不语,若胭说过气话,又追问,“既知下落,不如我修书一封,劝归如何?”
  云懿霆却道,“那是由得你,只怕他不肯归来,我已令人提点过,被他拒绝,言辞激烈,誓死不归梅家。”
  若胭怔了怔便明白了,心头伤感起来,梅承礼内心彷徨挣扎了多少年,终于褪下禁锢,一旦走出那个门,是下了怎么决绝的决心,又怎么肯轻易回头,我若说是母亲已故,也不知他会不会哭着返回?转念又想,我又糊涂了,他若知母亲已然不在世上,只怕连最后的念想也断了,这辈子也不肯回头了,思来想去,没个好主意,最后轻悠悠一叹,颓然道,“由着他吧,只要活着就不怕,总比圈在内宅做个心灵的囚徒就好。”
  心口到底潸潸,抱住云懿霆,拱在他怀里沉默良久,才闷声道,“谢谢三爷……”话到一半又打住,踮起脚亲亲他,也不必问,心里也清楚他的好,若非他查访,自己只怕永远也找不到梅承礼的下落,如今既然知道,也就不必操心,有云懿霆的人跟着,梅承礼会很安全。

☆、怪病

  到晌午时,若胭迷迷糊糊的歪在榻上,却不肯入睡,撵了云懿霆出去,自己捂了被子出神,想一番梅承礼,又想一番杜氏,倍觉心中凄楚,昨儿才又接到飞鸽传信,心中内容一改往日简练风格,竟是罗哩罗嗦的写满了整张信笺,若胭失笑,认出是巧云执笔写给自己的,也不要云懿霆动笔,自己也长篇累牍的写了一大篇,然后当着云懿霆的面,洋洋得意的交给晓莲去,自然又惹得云懿霆好一阵笑。
  才走一回神,就听外面传来初夏的声音,立时没了睡意,唤进来,急声问,“连翘如何?”
  初夏面色凝重,缓缓摇头,“王大夫也看了,仍是查不出病来,只说,极有可能是中了某种罕见之毒,这个他却不知了。”
  若胭听了不由失望,除了王大夫,自己也再想不到办法了,看来真如佟大娘所言,只能不了了之罢,呆坐半晌,问起王大夫的情况,“一晃我也有许多日子没见王大夫了,你这次瞧着,身体可好?”
  初夏据实答道,“不瞒三奶奶,奴婢觉得王大夫的身体远不如太太在时了,老态龙钟,精神也有些不振,昨天奴婢去时,正好杨总管也在,杨总管来与王大夫商量,接他到自己庄子住,也好有个照应。”
  若胭豁然笑道,“这是我的疏忽,早该为他老人家安排才好,倒叫杨总管操心,不过这样甚好,王大夫住到杨总管的庄子里,我才真是放了心,初夏,你再为王大夫多准备些过冬之物,老人家原不比你我年轻,冬天越发难过些。”
  初夏点头应下,又道,“有杨总管在,三奶奶也可放心,昨天杨总管已经将王大夫的一应用品先送去了庄子,刚才,奴婢也直接把王大夫送到庄子里了,明儿奴婢再送些衣物过去,也就妥当了。”
  “正是这样。”若胭笑了笑,到底记挂着连翘,“跟了我一场,原本想她去庄子里过安稳日子,谁知天降恶病,也是可怜,你往后每月过去看看,送给东西,衣食用度总别缺她的,也给冯管事些好处,总要劳烦他们照应,若不多些好处,恐怕不肯尽心。”
  初夏一一记了,自去忙碌,若胭斜靠在椅子上,将引枕挪了挪,垫在后脑发呆,隐约觉得自己这几天有什么事要和云懿霆说,却总想不起来,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等醒来已经躺在床上,云懿霆靠在床边看书,大为羞赧,眼见天色尚早,就故意装睡,想等着再晚些,天暗了看不清脸红再起床,却听一声轻笑,被子就被拉开,云懿霆笑道,“醒了便醒了,何故装睡?可是知羞了?”
  被戳中心思,若胭不说话,咬紧牙关不开口。
  云懿霆将书合上,侧过身来,盯着她笑,“越发的笨了,连睡觉也不找不到床榻么?仔细摔下来受伤。”
  若胭便笑着往他怀里蹭,“自然是知道有三爷在,摔不下来才敢放肆。”
  本不过一句讨巧卖乖的自嘲,听在云懿霆耳里却是格外的受用,满心都是软绵绵、甜蜜蜜,柔情缱绻,两人说笑一阵才起身,闲来无事,不过是看书写字,一天转眼便过。
  到第二日请安,若胭竟是到得早的,大爷和何氏还没到,两人照例行了礼后,入座闲话,接着云归雁、云归雪和云懿诺也先后过来,只不见他们夫妻,这倒是奇了,两人一向是最早的,今儿却迟迟不来,众人正心里纳闷,就见两人匆匆赶来,神色不宁,进屋先向和祥郡主行了礼,然后同辈之间相互见礼之后,大爷刚落座,何氏就忍不住开口,“母亲,儿媳来迟,只因一个丫头突染怪病,儿媳和大爷这一早上都没了头绪……”
  在座之人闻言,无不好奇,云归雪最是嘴快,抢先问,“大嫂,哪个丫头?得的什么怪病?”
  何氏满面愁容,坐立不安,“是大丫头香书,一早上醒来突然说不出话来,竟莫名成了哑巴。”
  “咄咄怪事!”大家面面相觑,和祥郡主也皱眉,道,“好端端的人怎么就哑了?总有个病因。”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若胭心里却翻腾如江海,香书也哑了?听这症状,正与连翘一般无二,可是两人相距甚远,吃食、环境皆不相同,如何能患上同一种怪病?怎么也不像是意外,总是人为而致,可是两人有何共同之处招人怨恨下此毒手,却是一时想不明白,下意识的就茫然看云懿霆,却见他泰然自若,闲散依然,仿佛根本没听到众人的议论,听何氏又是委屈又是惊恐的说了一番,“儿媳也说不上原因,昨天晚上还是好好的,谁觉想一夜过后就哑了,儿媳昨儿下午才回的,这……”本是为自己辩解清白,岂料越描越黑,竟说不下去了,只焦急的看和祥郡主。
  果然和祥郡主也诧异的道,“如此离奇,当好好查查,老大媳妇才回府,丫头怎的就出了事,”沉吟片刻,回头吩咐祝嬷嬷,“嬷嬷,您亲自去安排一下,请于大夫过府来,他若今日歇假在家倒好,若是当值,不可明言。”
  “老奴明白。”祝嬷嬷一点就通,得了令不做迟疑就出门去了。
  这时云懿钧也起身辞行,他是有公务在身的,比不得云懿霆清闲在家,如今时辰不早,正该赶去衙门,和祥郡主按下心中疑虑,温言叮嘱他路上缓行几句,便放他离去。
  云懿钧走后,屋里气氛就变得沉闷,没了丈夫在身边的何氏越发的没了主意,低声抽泣起来。
  和祥郡主叹口气,劝道,“这是做什么,为一个丫头生病就哭哭啼啼的,快收了泪,一会于大夫来了,诊断一番,自然就明白了。”
  何氏不敢不依,只好压下哭泣,拭去泪痕,心里却是惶恐不安,倒不为香书,实则怕牵连自己受人指点,叫人说道是自己所害。
  若胭心里正乱成一团,也顾不得劝解,云懿霆却拉她起来,和祥郡主亦没有心思挽留,索性遣散了众人,叫大家各自回去,单留了何氏问话,却是一问三不知,只好带了彤荷和碧姗,一路去霁景轩。
  若胭跟着云懿霆回瑾之,一路上想着连翘和香书的怪病,问云懿霆,“三爷见多识广,可知这样怪病的?”
  云懿霆轻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这是准备济世救人了?好了,别整日里胡思乱想,一会于大夫来了,看看就知道了,治病是大夫的事,可不是你的事,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赶紧回去用早膳。”
  若胭“哦”了一声,不再问他,知道他一向不愿上心别人的事,说多了恐要烦躁,回去也只管埋头吃喝,本想找初夏说说这桩怪事,奈何自己还没开口,初夏已经先说了要和晓萱一起出门挑镯子,这原是自己提出来的,只得一口应许,两人便相携去了,若胭只好去找佟大娘,说了香书的怪病。
  佟大娘很是吃惊,怔忡片刻,说出的话却平稳之极,“三奶奶多心了,这世上的怪病多了,哪里说得尽,不过是祸福天定,怨不得人,只是,这样也好,常言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变哑,总比没了性命强,看来这也是老天的仁慈,三奶奶就不必再想了。”
  若胭也知自己无能为力,唏嘘一阵,便辞了出来,云懿霆在屋里等着,笑问,“大娘有何指教?”
  若胭将佟大娘的话原样不动的说了,云懿霆目光一闪,笑道,“大娘说的有理。”
  既是两人都这样说,若胭想想确是如此,也就笑了笑,打发了迎春去霁景轩问情况,过了足有一个多时辰,迎春才回来,说是“于大夫来了,反复诊断,只是没有瞧出问题。”
  云懿霆以指弹桌,漫不经心的敲击,闲适之极,揉着她的手笑道,“于大夫的医术在太医院是首屈一指,他既查不出来,便是无病了。”
  看来确如佟大娘所说,这是天意了,虽然难以解释,但非自己可以扭转,只好放下心事,一心准备过年。
  一晃数日,香书到底还是没有治好,一直就哑着了,何氏照旧天天去请安,只是神色间明显不如往日讨巧飞扬,总带着几分惴惴不安,深恐被人指点闲话,这却是难免的,毕竟她当初回娘家已是突然,偏偏回府当夜就出了这样的事,哪有不传出些猜疑的?好在和祥郡主温和如旧,显然是不在意下人的嚼舌根,有一次何氏哭着说无辜,她还劝解道,“我不曾疑心你什么,你好好的做着主子,无端伤自己的丫头做什么,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还能不信你?快别多心了,反失了大奶奶的身份,”又叮嘱祝嬷嬷,“再听见有谁说嘴,张嘴一百。”
  何氏含着泪道谢,一门心思帮着婆母准备过年事宜。
  云归雁这几天也来得少了,不知在忙什么,请安的时候小声问她,“你都在做什么大事,神龙见首不见尾。”
  她却神神秘秘的一笑,“我在学一样巧本事,先保密着,回头学会了再告诉你,免叫你笑话。”
  “既是学本事,我哪能笑话你,快说一说,不如带我一起学。”若胭来了兴趣。
  云归雁将头摇得波浪鼓似的,“可不敢带你,是有危险的,若伤你分毫,我就再也别想进瑾之了。”
  若胭笑,“咱俩知道,不叫三爷知道。”
  “算了吧,别人只知我三哥被你束缚,我却清楚得很,你连心都被三哥摘走了,他若问你什么,你能不说出去?再说了,你心里藏着什么事,也不必说,他也猜得出来,他那人,长着十只眼睛、八只耳朵……”
  若胭险些没笑喷,赶紧捂住了嘴,也就不问她了,心里却念念不忘。
  日子过得倒也快,转眼就进入腊月下旬,若胭前些日子安排送往各处的年礼都一一送妥,就是章姨娘那边也是初夏亲自送去的,回来还说了“姨娘一切如旧,三奶奶可放心”,得知章姨娘无恙,也就松口气,初夏却又说起其他人,“小郑姨娘的肚子越发大了,如今梅府里竟是她的天下,老太太和老爷没有不依从的。”
  若胭冷笑,“这是自然,肚子里怀着子嗣,又有郑家撑腰,谁敢招惹去?但凡她哼一声,叫声肚子疼,就得有人吃苦吃冤录。”
  初夏上次虽然没有跟着若胭回去,后来也听说了当时的情况,小郑姨娘假说肚子疼嫁祸若胭,激怒梅家恩,若非晓萱护着,若胭少不得还要挨打,故也忿忿道,“还不知是男是女呢,就这样菩萨似的供着,若生下来不是个少爷,那时该往哪里搁脸?”
  “那就说不得了。”若胭就笑,“老太太常年挂在嘴边的就是,梅家从不重男轻女,即使生下个小姐,也不能薄待,何况还有郑家一家子在呢,谁敢轻视了?罢了,这也不是我操心的,她们过得好,我也不忿妒,我只求姨娘安安稳稳的就好。”
  初夏道,“自三奶奶出嫁,奴婢数次见到姨娘都还好,虽然冷清,倒没灾痛,兴许是大家忙着照顾小郑姨娘,顾不得再使幺蛾子,也或许是见识了三爷对三奶奶的爱护,多少有些顾忌。”
  若胭“扑哧”笑出来,“是怕了三爷和晓萱的功夫吧?”话虽如此,心里却是清明,知道另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皇上对云府的看重,从半年前大夫人做寿、昭仪娘娘奉旨贺寿,到归雁空前盛大的笄礼,京中朝野还有谁看不懂圣意?就算张氏再无知,梅家恩身为朝廷官员,又怎么会嗅不出这股风向?这样也好,不管什么原因,能庇护着姨娘,自己就高兴,出嫁的女儿总不能三天两头回娘家,更不能伸长了手干预娘家的事务,对这样柔弱的姨娘,自己还真想不出太好的法子保护。
  晓萱又来汇报,说好赏给丫头们的镯子也挑好了、发了下去,丫头们个个欢喜,无不磕头谢恩,若胭也瞧着高兴,她本不是个惜财、敛财的,求的不过是皆大欢喜、安稳度日。
  再有一件事,因何氏回府,和祥郡主如添一臂,不过数日功夫,这么一大家子的过年用度准备都差不多妥当,瑾之的这一份也按照当初的清单如数送来,丝毫不差,若胭不免叹服和祥郡主和何氏能力非凡,这府上少说也有百余人,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精细巧做,真难为了能安排的妥帖无误,这份管理的才能是自己望尘莫及的了。
  东西送到瑾之,若胭即吩咐晓萱和初夏两人,将东西安置妥当,该分发的分发,该布置的布置,该收纳的收纳,足足又忙了两天,才算清楚。
  才伸个懒腰,又见晓莲来禀,“太子府派人送来东西。”
  若胭扭头看云懿霆,云懿霆只说,“收了就是。”也不出门看看,只管继续喝茶,他既不动,若胭也就坐着打盹不管,微合了眼,听外面晓莲指挥人将东西搬了到前厅,又到门口回禀,“主子,共三箱,据来人说,其中一箱是太子妃单独送给三奶奶的,来人又说,今儿送来的,除了这三箱,二夫人那边也有三箱。”
  若胭惊而睁眼,往常太子送东西来都是半掩人耳目,云懿霆收到后也不曾大张旗鼓的公开,无声息的就处理了,总不曾惊动太多,这次却是怪了,不仅有单给自己的,还送到存寿堂去,瞧这意思,是要更进一步张扬太子与侯府的亲密关系?眼下太子正和侯爷同征在外,难度圣意者,多少认为两人同心,那么侯府是太子党派也就顺理成章了,“三爷……”
  云懿霆笑问她,“想看看太子妃送你的什么?”
  “没兴趣。”若胭摇头,不用看也知道,女人之间送的东西,除了首饰就是摆设,总是华贵为重,自己无奢靡之心不说,这样意图昭著的礼物,更不会动心。
  云懿霆轻笑,吩咐晓莲,“原封不动,入库密存。”
  若胭一愣之后就恍然了,却又迟疑道,“母亲那边……”
  云懿霆慢慢道,“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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