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10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贺兰晴眼角溢出满满的幸福,娇嗔道:“看相公说的……若是你今天能吃下两碗饭,我才是信了你的话。”
  谢俊之哈哈大笑,毫不客气地端碗就吃。贺兰晴乐滋滋地给他布菜。
  尽管谢俊之把那些菜吃得有些生噎,可是他仍是津津有味地把布在碗里的菜都吃了下去,同时还不忘给贺兰晴夹两柱,不过绝不是那些他吃得差点皱眉的菜肴。
  一碗饭后,谢俊之忽然道:“母亲没与我们一起用饭,难道还在生气?”
  贺兰晴停住筷子,“谁说不是?清早我过去,她老人家还躺在床上生闷气呢。”
  “让她去吧,这件事无论如何都由不得她。毕竟月如年纪也不小了,那张主薄的儿子也算是饱读诗书之辈,待人温文有礼,后年开春就会参加科考,配她只高不低。如果这样的人家母亲都不满意,那就没办法了。若是再挑选下去,等月如成了老姑娘,恐就再难嫁入好人家。”谢俊之这次似是下定了决心,不再因为他母亲的反对而错过月如的这门好亲事。
  看他如此决绝,贺兰晴的心彻底放了下来。之前花着雨给她出了主意,想要月如不再整出幺蛾子,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嫁了,眼不看为静。所以自那日买首饰事件后,她便与谢俊之进行了一次剐心的交谈,并且把这个想法委婉的说了出来。没想到谢俊之当即就答应了下来。并且还托人给月如物色相当的议亲对象。
  开始的时候其实是说的文贵妃一个远房的侄儿,但是月如挑剔对方是个庶出,不愿意。后来又说了礼部赵大人夫人娘家的侄儿,月如又说对方身在军营,是个武夫,也不愿意。
  所以这次谢俊之挑了一个既是嫡出又是个文人的张主薄的儿子,已经让人挑无可挑,相信月如再无挑剔的道理了。
  如此看来,谢俊之是真的想把月如嫁出去,以解了夫妻间因此而起的那些误会。
  现在尽管他母亲听了月如的教唆还在反对,却再也说不出反对的理由,于是只能在那里生闷气,显得无理之至。
  “母亲是没有看到对方的好,所以才不放心把表妹嫁过去。等他们成婚后,只要月如表妹过得好,母亲自然会转过弯来。”贺兰晴慢慢说道:“如果相公对对方满意的话,不如在年前就换了庚帖,年后就定下日子,争取在明年上半年就把月如表妹的婚事给办了,也算了了你一桩心愿。”
  谢俊之点头道:“这事我省得,回头我就会对媒人去说。不过他们的婚事可能要交给你一手去办,因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不等年后我就要被派往南疆公干,这一去也不知要多久,日后这府里的事就要辛苦你一人去打理了。”
  贺兰晴一怔,“先前都没听说要去南疆,怎么忽然就有了这个安排?”
  谢俊之看了她一眼,挥退了周围的人,才放下筷子叹气道:“这些话我本不该对你说,但是想到你与花着雨的关系,我还是实话对你说了吧。今日四皇子把我单独叫到养心殿,他告诉我,说西齐太子忽然之间神不知鬼不觉就到了大泽京城,全是因为身在南疆镇守南门关的花胜南与之相勾结放他过来之故。那日皇廷大乱,正是皇上接见西齐太子之时,四皇子怀疑西齐太子参与了陈、舒两家的谋反。而现在西齐太子业已从皇宫中失踪,整个京城翻遍几乎都不见其踪影,四皇子认为京城里还有西齐太子的内应,而花家的嫌疑最大。”
  贺兰晴听得花容失色,“还有这等事?天哪,如果此事是真,那花家怎么办?”
  “所以前两日四皇子下令秘密查封武国公府,却不料去查封的时候,花家的大部分人竟已事先逃走,就剩一些不知情的下人还留在花府。四皇子大为震怒,更加认为是花家作贼心虚,知道大事不妙,便趁着京城大乱之际赶紧逃了。于是秘密颁布了杀无赦令,已经派出好几路人马,对花家人进行追捕。同时还让我即刻同吏部黄大人、兵部李大人还有贤王一起前往南疆南门关,第一是撤了花胜南的职,第二是把他押解回京……”
  贺兰晴倒抽口冷气,“不管花家是否真的通敌叛国,他们这一逃,他们无疑已完全定了抄家灭族之罪。怪不得好多日子都不曾见花着雨过来,你可曾有她的消息?”
  “有的话,我肯定早已告诉了你。”谢俊之看着她,慢慢道:“依我看,花家与西齐太子勾结的事是千真万确。据我一个跟在四皇子身边多年的同僚无意间透露,宫廷大乱那日,花着雨就在宫中。并且是与西齐太子在一起,还将安宁公主给打成重伤。现在西齐太子不知所踪,花着雨同样也没人知道她的下落。所以现在整个京城都在严密排察中,我估计不把西齐太子和花着雨找出来的话,这宵禁的命令也不会撤掉。”
  贺兰晴整个人都呆住,花着雨竟与西齐太子在一起?记得在猎场的时候,西齐太子手下的半月杀还曾要掳走她,当时如果不是方篱笙出现,花着雨恐怕早已被掳到西齐。
  那件事后,花着雨对西齐太子一直都颇为警戒,现在她为何又会与西齐太子在一起?
  而现在她最担心的,花着雨被全城通缉,处境一定很难,她为何没来找她?是怕连累她吗?
  谢俊之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握住她冰凉的小手道:“花着雨心思缜密,定然是看我在四皇子身边办差,不想难为我们,所以才没来找你。何况你现在身怀有孕,以她对你的关切,她是躲你唯恐不及。不过你也不用想太多,我看花着雨也不似一个短命之人,我这次出京,一定会多加注意,若是帮得到她,我尽量会帮。你只管安心在家待产,一切事情自有其定数,不要太过于担心。”
  得到这么大的消息,贺兰晴又如何会不担心?可是她也是有轻重的人,谢俊之身负皇命即将出门,她不能给他心里再加更多负担。
  她暗暗摸了摸腹部,感受到胎儿的胎动,心里不由黯然。以她现在的状况,花着雨的安危绝非她能管得到的,她唯有暗暗祈祷老天祝她一切安好……
  **
  大泽潼门关外,在距着名的铁石阵约摸五十里地,楼阁隐隐,城楼矗立,那里便是二十年前被东临的鬼面阎罗从大泽夺过去的葛那十州。
  葛那十州被东临占据后,东临惠庆帝便封了定安侯常万全镇守。二十年来,葛那十州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再加土地肥沃,几乎就成了整个东临经济与农业最为繁茂与发达的地方。其一年的产粮量,可以满足东临绝大部分的需求。所以相对于土地贫瘠东临,葛那十州无形中就成了他们的经济命脉。
  这么多年来,葛那十州东去有一条宽阔的官道直通东临边陲,再沿边陲小城经过一座险峻的山脉,便可到达东临的都城——狼城。
  西来由于有潼门关和铁石阵做为天然屏障,再加上多年来鬼面阎罗的威慑力,大泽也再未派人过来骚扰过,是以这条路已成了一条名存实亡的死路。
  由于这开阔的地理位置,葛那十州的百姓平常都会越出城门西来要么砍柴,要么打猎。哪怕冰天雪地,出来赏雪打猎的人都不会在少数。
  可是就在几天前,由于葛那十州城里突然发生了一件事,城门关闭,整个城外方圆二十里便变成了一片罕无人迹的荒凉地。
  此时此刻,州城外风雪肆虐,封霜万里,天地上下唯有一片白。
  而就在这白茫茫的地平线上,隐隐有急促地蹄声和呼喝声传来,转眼之间,一个由十多人组成的骑队飞驰而至。直到一棵被大雪压满枝头的百年大树下,他们才勒马停下来。
  领头的是一个粗犷汉子,他四下一张望,“咦”了一声,道:“人怎么还没来?说好在这里等的?”
  后面一个汉子回他道:“或许是我们来早了,他们还没到。”
  “不可能。我们东临国谁不知道太子殿下说一不二,特别守信?当年太子殿下与李虚子同陷铁石阵的时候说他一定会出来,虽然让我们等了二十来年,他不是还是出来了吗?所以他让我们这个时候到这里来会面,那么他一定就已经到了。或许是我们找错了地方?”领头的汉子言之凿凿道。
  “哈哈,还是君宝了解太子殿下,没错,我们早来了,正在此处静候你们的消息。”
  随着这一声长笑声,只见两丈开外的雪地突然大面积暴裂,五六条身影从积雪下弹射而出,当先一人,竟是高山。
  被称为君宝的汉子大喜,下马一揖道:“就知太子殿下不会食言,也不枉我们这几日的辛苦……”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住,定睛仔细朝高山左右的人看了又看,并没看到他想见的人,不由止住道:“怎么不见太子殿下?”
  高山哈哈大笑,侧身朝东南面一指,“急什么,那不是来了么?”
  君宝等人望过去,果然见到不远处的雪地上隐隐绰绰有大队人马行来,竟是大喜,“真是太子殿下么?他带了大队人来,看来皇上这次必然得救了。”
  高山自他马背上解下酒囊仰头饮了一大口,豪迈道:“太子殿下估摸着你们要这时候才过来,所以叫我等先等在这里。他先去州城四周巡视一遍……不知你们的进展如何?”
  君宝等人只是嘿嘿干笑着,望着来路,并不作答。
  高山也不着恼,因为他知道方篱笙在这些人心目中的位置……
  车轱辘声马蹄声越来越近,这个时候,君宝方发现那隐绰的人影竟变成了黑压压一片,随着人影越来越清晰,已看清那是一个逶迤几里地的黑甲铁骑部队。如此浩大的阵势,地面却没有传出该有的震动,分明是支训练有素的骑队。这世间,恐怕也只有他们心目中的战神鬼面阎罗——他们的太子殿下才能办到。
  八匹铁骑之后,是一辆黑漆铁铸马车,高山迎上去,马车停了下来,这边的十多骑跪地高呼:“太子殿下……”
  厚重的帷幔被撩起,只见一个身影缓步走了出来。此人一身月白色长袍,身形修长,脸上戴着一个嘴角上咧的鬼面具,并不见其真容。
  可是这样的一副形象,正是君宝等人二十多年前所熟识的。当年就是这个人带着他们从狼城出发,一直往西,铁骑所过之处,皆被夷为平地。也是这个人,给所有的东临国人开拓了葛那十州,让他们的家人这么多年再没有忍饥挨饿。
  这个人当年带着他们雄心万丈,誓要拿下土地富饶的大泽,让他们永享太平昌盛。可是潼门关一战,一度将他们所有的希望给湮灭。这二十多年来,他们从期待、祈望、失望再到绝望,眼看着那铁石阵渐渐被沙石与岁月淹没,他们心目中的战神依然没能从那里走出来,他们的心也跟着跌到谷底。
  两月前,狼城传来消息,说是老皇帝病重,二皇子倚着给老皇帝治病的由头将老皇帝送出宫外,然后自己占据圣金宫独座龙椅,被真静王识破其阴谋,接回已经口不能言的老皇帝,围住圣金宫,定要斩二皇子这个谋朝篡位之徒于宫门前,以还归东临正本。
  真静王这样的借口,外界竟是全然相信,都以勤王之名纷纷予以支援,当时的阵势浩大,想必只有被围困于圣金宫的二皇子才清楚。
  自己这些人远在潼门关,却绝不相信才十五岁的二皇子会干出这等事。但是真静王在狼城多年,又深得老皇帝信任,甚至准备在他归天后封真静王为摄政王,以辅佐二皇子登基处理朝政。是以真静王在整个东临的声望颇高,如今他说二皇子谋朝篡位便是谋朝篡位,谁也不会去质疑与反对。
  所以他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室父子遭难而无能为力。
  可是想不到后来事情来了大转机,他们祈盼多年的战神——鬼面太子居然奇迹般降临在圣金宫高楼上。据传,当日气焰高胀的真静王正在擂鼓准备直攻圣金宫,众多朝臣声援,气势磅礴,那完全就是一支让人毫无疑议正义之师。
  当鬼面太子一身月白长袍飘逸如仙般驾临高楼,一些老臣急忙跪拜。虽有那质疑之人,但是当鬼面太子那清越如山泉的声音徐徐掠过诸人耳际,所有人深远的记忆全被唤醒,无有人不高呼着“太子殿下”而顶礼膜拜。
  鬼面太子当即将真静王如何深夜入宫掳走他父皇,如何诬陷他皇弟谋朝篡位,如何派兵夜攻圣金宫失败,如何凭三寸不烂之舌鼓动天下进行所谓的勤王的事一一向所有人说出来,立即引得众人愤怒。
  就连跟随真静王多年的部下也怒然站出来,明示是自己错信真静王之言,才险些酿成大错,还求鬼面太子责罚……
  见自己众叛亲离,受千夫所指,再加明明已经阵亡铁石阵的皇侄突然出现,惊慌失措中的真静王吓得屁滚尿流,率了他的亲卫急急带着老皇帝从密道蹿逃。
  由于他早已谋划好后路,趁着定安侯常万全与鬼面太子带兵一起赶往狼城之机,他大杀了个回马枪,反而突袭还未得到消息的葛那十州城,杀了守城罗新民,占了守城府,关闭城门,一心做起缩头乌龟来。
  太子一面对狼城的事进行安抚,放出二皇子等人重新对朝臣整顿,留定安侯坐镇,一面带人直奔葛那十州。
  同时自己这帮守在铁石阵前的人还收到二十多年来从未收到的烈火令:在太子赶到之前,务必先要想尽办法潜进葛那十州城,了解城中动向。
  此时他们已经按令完成任务归来,只等向多年未见的太子殿下禀报城中情况。
  “诸位都起来吧。多年未见,不知此次的任务完成得如何?”
  鬼面后多日来繁忙不堪的方篱笙声音依然给人宁静悠远的感觉,似有一股魔力,顿时让地上的铁血汉子们热泪盈眶。
  “但凡殿下交下来的任务,我等必定圆满完成,不然我们还有何颜面出现在殿下面前?”
  君宝哽咽着,声调却是无法激昂高亢。
  高山和怒叔互看视一眼,齐齐过去将他们一一扶起,扬声道:“此次殿下是追踪真静王过来,事情紧迫,是以没有太多的时间与大家叙旧。不过等把皇上救出后,我们大家伙一定不醉不归!”
  大风呼啸,卷起地上的雪花徐徐上旋,发出嗖嗖的声音,应和着这里所有汉子们的心绪。
  一番简洁的寒喧后,方篱笙才轻缓地问道:“城内现在情况如何?”
  君宝回道:“真静王不仅杀了罗大人,还将他的家眷,以及城中一些官员和百姓的家眷都抓起来困在了守城府不远的校场。他以那些人为要胁,如果城中守军敢不听他调度,他将把那些人的家眷全部杀尽。所以现在城内不仅城门紧闭,各处城楼也被人日夜死守。城里的百姓不敢出外走动,若不是时常从守城府传出凄厉的惨呼声,整个葛那州十城几乎就是一片死寂。”
  怒叔道:“既是他们死守,各个死角肯定都已封住,你们又是如何潜进去查探的?”
  另一个汉子回道:“在城门外有一条已经冰冻的护城河,那条护城河当年在殿下攻下葛那十州城的时候本已经将城内三处通往护城河的暗河口用沙石全数封住。不过在我们守在铁石阵这些年间,我们时常会去护城河那边取水,有一次我们发现护城河的水面上总漂浮着红蓝之色,怕是别人在河里放了毒,后来就沿那漂浮物寻找源头,最后竟然发现是一家染坊的洗浆池与护城河相通。本来我们是准备通知人将那里封了,君宝说这处地方别人并不知道,不必惊动人再动工程,于是我们也就没出声。正好这次殿下下令入城,我们便凿冰潜了进去。”
  怒叔颔首道:“这也算是你们误打误撞。看来这次营救皇上,还要大加利用这个洗浆池才是。殿下认为呢?”
  方篱笙抬目望着那不远处的城阁,缓缓道:“如果这个洗浆池真的可以利用的话,那自是再好不过。不过,这次真静王能在我眼皮子底带着我父皇从密道逃出狼城,再杀往此处,以我对这个王叔的了解,他没那么大能耐。我怀疑,这当中是有人在帮他。可是我们现在对那隐在暗处之人却是一无所知,暂时我还不会冒然行事。”
  高山一怔,“还有人帮真静王?会是何人?”
  方篱笙摇头,“谁知道?”
  君宝急道:“难道现在不救皇上了?要是真静王一怒之下将皇上给……那如何是好?”
  方篱笙回过头来笑了,整个雪地都似融化在他的笑眸中,“都这些年了,君宝怎还跟当初的热血少年一样容易急躁?既然我已经来了这里,又怎么会让真静王杀了我父皇?没有把握的事,我什么时候做过?”
  君宝对上他如星子湛亮的眸子,顿时如梦方醒,眼前的人可是当年敢以一敌百的鬼面阎罗,曾让偌大的大泽所有将领闻之丧胆之人。他的身手,他的谋略,什么时候败于人下过?当年若不是遇上一个李虚子……
  想到这里,他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笑了,赶紧叩首,自认杞人忧天了。
  方篱笙自不会与他计较,接下来吩咐大队人马就地扎营,他要想个万全之策,亲自会一会真静王。
  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