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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不乖之鬼医七小姐-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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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亲信一走,他目带疑虑地又对另一人道:“盯紧西齐太子和花着雨。”本应去参加国宴的人没道理会出现在慈宁宫,他忽然有一种直觉,这个人的突然出现,恐怕会坏了他这次的大事。
申时三刻。
整个皇城渐渐变成了火红一片,甚至火势还在蔓延,火光照亮了半边天,隐约看见各宫人头攒动,像无头苍蝇般到处跑动。
楚霸带着一众人撇开了胡将军以及一干意欲阻杀他的侍卫出来,在与一个银衣侍卫会面后,他没有再回灵鸷宫,而是目含热泪直接奔向西六宫。在那个银衣侍卫的引领下,他率人冲进火势凶猛的乾安殿,当追踪的侍卫追近时,乾安殿已在大火中倒塌,楚霸一众人的身影消失无踪。
酉时三刻。混乱的皇城从御书房一带开始平静下来。
陆续有宫人进出,有十六亲卫军重重把守,随后四皇子楚明秋步履沉缓地进入御书房。
宝兴帝目光死寂地呆呆坐在轮椅上,看到楚明秋,他散乱的目光才渐渐开始凝聚。
“听说你母后的坤宁宫都走了水,她可还安好?”宝兴帝声音嘶哑,似乎很平静,可是他紧握扶手的指骨泛白,已暴露了他的心绪。
楚明秋上前单膝跪地,“母后那边儿臣已经着人安排好,她老人家想必受了惊吓,此刻已经歇息。”
宝兴帝仿佛很欣慰,“你干得很好,听说此次是陈、舒两家联合起兵?”
楚明秋抬起头道:“这么说也没错。先是陈太傅等人在宫门口闹事,随后是舒远山率三千精兵悄然从隆宗门、景运门进攻,一时间打了所有宫廷护卫一个措手不及。好在儿臣来得及时,当即就指挥着左右监门校尉中郎将等人进行阻击,才将四处祸乱差点就要攻入父皇御书房和母后坤宁宫的乱臣贼子给拦住。可惜儿臣还是来得迟了一步,也是那舒远山太过奸滑,居然事先就在父皇的十六卫中潜伏了杀手,让他们第一时间就将十六卫将军都给杀了……儿臣惭愧。”
宝兴帝点头道:“你反应很迅速,大有父皇当年遇事果决的风范。只是不知你皇祖母如今何在?对于陈、舒两的谋反她老人家又是持何态度?”
“儿臣正要向父皇禀报这件事。”楚明秋一脸愤慨道:“就在舒远山攻入皇宫的时候,皇兄不知打哪里得到了消息,不顾父皇的禁令,竟然从灵鸷宫冲了出来,直奔慈宁宫。据当时追着的侍卫说,皇兄进去就质问皇祖母为何放任陈、舒两家谋逆,难道是受皇祖母指使?”
他顿了一下,看了细细伶听的宝兴帝一眼,转了微悲的语调继续道:“皇祖母当时大怒,说他分明是在诬蔑,皇兄不依不饶,竟然不顾礼仪廉孝,一刀就劈向了皇祖母,众侍卫拉都没有拉住,皇祖母当即就倒在了血泊中……”
听到此,宝兴帝的指骨捏得愈发紧,似要捏碎什么一样,面上却一副震怒道:“好个畜牲!居然敢不听朕多年的教诲,竟干出亲手弑祖母的恶行,将来他又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来人!传朕旨意,皇子楚霸大逆不道,刀杀皇太后,即刻起押入大理寺,等候发落!”
不待人回答,楚明秋已道:“皇兄似乎知道他闯下大祸,侍卫们说,他已经带人闯出皇宫了。”
“这个孽障还敢逃?立即颁布缉捕令,务必要把他捉拿归案,这件事就由亲自去督办!”宝兴帝脸色铁青。
“是,儿臣遵旨。”
“还有,那西齐太子可有消息?”
楚明秋眼里闪过一抹担忧,“由于皇宫内现在还较混乱,一直都还没有他的消息。”
“一定要找到他,不然,可能会引发大泽与西齐的一场大战。”宝兴帝沉声道:“另外,父皇现在身子不方便,陈、舒两家谋反的善后事宜就由你一手去操办。该杀的杀,该抄斩的去抄斩,该流放的流放,那些与他们一鼻孔出气的大臣,也务必要一起铲除……”
楚明秋将他吩咐的事都应了,直到外面喧闹声平息下来,已到戌时末。他步履轻快地赶到乾清宫,对那些闻声赶来的大臣一番陈述,又直接代传了宝兴帝的旨意,众臣纷纷接旨叩拜而去。
而经此一事,众位长年处于政治中心的朝臣们自然已经看出,废太子如今犯下大事,支持楚明寒皇子的陈、舒两家又行谋反,那么眼前这位的四皇子,毫无疑问便成了储君的不二人选。
再从皇上以抱恙为由没有现面,反而将一切事宜都交由这位四皇子处理,恐怕也距皇上自动禅位之日不远。
众臣揣摩到这一点,回去后纷纷拟划着接下来该如何拍好这位当日并不起眼,或许还曾得罪过的储君马屁的事宜……
舒远山所率一千精兵早被尽数斩杀于皇宫内。陈太傅及那两个不长眼的文官也已当即做法。没有了两个领头人,陈、舒两家完成了无头的苍蝇。驻扎在京城外得到消息的舒远山两子率五万大军还未到城门,便已遭遇埋伏,舒家一子死一子重伤。
当有人高声宣布舒远山和陈太傅合谋谋反,且他们二人已就在伏法的事,五万大军立即军心涣散,不用全力攻击,皆已溃不成军。
这注定是一个血腥而又沉重的夜晚。
经此一夜,整个皇城已经进行了一次大洗牌,所有人,都将目光迅速投向了那个昔日沉冷且不起眼的四皇子——楚明秋。他仿佛就是一颗天边蓦然升上的新星,他即将成为大泽下一任帝王,主宰着这片土地上人们的生死存亡……
直到第三天傍晚时分,忙于处理朝廷一切事务的楚明秋才得已抽出时间坐到了养心殿——平日只有宝兴帝才会休养的地方。
他坐在那宽大而又空旷的金丝楠木椅上,闭上眼,手指轻轻抚摸着那触感冰凉的金丝楠木扶手,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瞬间充斥全身。
“殿下如今身坐帝王位,看来这天下已经非殿下莫属了。”
不知何时,殿门已被打开,一身黑袍的秦惑徐徐走了进来。
楚明秋睁开眼,目光随着他的步伐而移动,“大人不是应该在听政院等候本宫的好消息,缘何会这个时候来了养心殿?”
秦惑被云雾笼罩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径自与楚明秋隔桌而坐,“我是在听政院等候殿下的消息。可是我要等的人,好像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所以只好亲自跑一趟了。”
楚明秋的眸光瞬间变得肃杀而森冷,“如果大人当日不擅作主张逼迫我母后,以致让她老人家受惊,如果大人当日不擅作主张杀了十六卫将军让人扣押我父皇于御书房,我这两日肯定有多余的时间去帮你找花着雨。”
“是么?”秦惑青纱下的眸色深沉,“如果我当日不擅作主张调集御林军去京城外伏击舒家军,想必殿下现在会忙得焦头烂额。如果我当日不擅作主张又放了舒远山长子,让你有机会指派寿康王世子李皓去捉拿,想必寿康王府的人都会叫你疲于应对。”
楚明秋哑然,确实,在这等事上,尽管他心思缜密,可是比起秦惑,他还是差了一大截。
“以我多年观察,你虽表面果决,实是忧柔寡断。如果我不让人困住你父皇和母后,以你父皇的精明,你今生都休想坐在这把楠木大椅上。更休提把楚霸逼得逃走他乡。”秦惑声音徐徐,犹如从湖畔吹拂而来的春风,“如果不是我们天道宗认定你是下任帝王,我又何至于去干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事?”
隔着青纱,他静静注视着楚明秋。
他目光如流水般渐渐宁和雍容,明明只是在轻言细语,然而在那般光彩博大的眼神笼罩下,楚明秋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不堪,不由自主便道:“是我多虑了,请大人休要见怪。只是那花着雨,我已派出很多人去查找,至今却没有她的消息。”
秦惑皱眉,“怎么回事?”
楚明秋整理了一下思绪,“那日她和苏植从慈宁宫出来,与楚霸兵分两路从墙头打开缺口逃走的时候,安宁为了阻止花着雨和苏植逃走,还拿出了你给她的噬心缩筋索袭击了苏植,结果苏植竟然震断了缩筋索,还把她一掌拍得重伤。等我们的人发现安宁的时候,她已经昏迷过去。昨日下午才醒过来,根本不知道花着雨和苏植究竟去了哪里。”
秦惑沉吟,“这个苏植明明是去参加国宴,结果却无故失踪。再发现时已在慈宁宫,此人的行径极为可疑,难道这两日你就没有派人去追查他的下落?或许找到了他,也就能找得到花着雨的下落。”
楚明秋看着他,其实他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堂堂国师大人,为什么一直要围着一个并不起眼的花着雨打转?他要找到她干什么?不可能是看上了她什么的,更何况……听说花着雨已与那个方篱笙悄悄成婚,他们的婚事没有媒灼之言,世间哪个女子敢有此为?像花着雨这种不把世俗看在眼中的异类,国师为什么要在她身上花费诸多心力?
当然,这只是他心里的疑问,他没有问出来。
“我也早就怀疑这个苏植不简单,再加上那日他也是从慈宁宫出来的,我怀疑他已经知道了陈太后和楚明寒的秘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便会成为楚霸被我们强冠罪名的见证者。所以这两日我也在极力派人找他,可是派出去的几拨人,都没能传回来消息,实在不知他躲到了哪里?或者是他和花着雨一起躲到了哪里?”
听到楚明秋如此回答,秦惑沉默了下来。
这些消息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想从楚明秋这里得到更确切的。想不到现在从他这里也只得到这些模糊的消息,事情似乎脱出了他的掌控之中。
“我们绝不能让苏植活着出京城,若是他在外胡言乱语,不仅楚霸的罪名会洗脱,楚明寒和陈太后也难再被你所用,否则你将会失去残余舒家军一大助力。所以就算是将整个京城掘地三尺,也一定要将苏植找出来。何况他还震断了我的噬心缩筋索,就算他是神仙,他也只有死路一条。最起码,不说让他回不了西齐,主要是封住他那张嘴。暂时也可避免和西齐开战。”
思虑良久,秦惑缓缓说出心中想法。
楚明秋暗暗握紧双手,“这件事就算大人不说,我也一定会这样做。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阻拦我前进步伐的人。”
☆、第134章 大结局(上)
距离宫中大变已过去十日之久,整个京城仍处于阴郁连绵中。陈、舒两家谋反,陈太傅和舒远山在皇宫时就被斩杀,舒家二子一死一逃。由于皇帝抱恙,多日没有上朝,一切朝政全权由四皇子楚明秋代理,成了监国。楚明秋不愧为皇家血脉,其行事手段狠厉果决,短短几日,就稳住了朝廷上下的人心。
在这场清洗中首当其冲的,就是陈、舒两家被抄,男斩女杀,一个不留。当日随陈太傅一起到皇宫门口高呼的一干文官,除了他们被斩立决,其直系家眷落得了同样下场。其他被株连亲系要么下监,要么流放。这在所有人看来,他们没有全部人头落地,还是这位新任监国心怀仁慈,顿时让人落下这位将来的帝君仁贤的印象。
其次对于逃亡中的舒家长子,楚明秋指派由寿康王世子李皓缉拿,圣旨在手,李皓不得不离京千里追捕。
而楚霸,由于他亲手砍杀无辜的陈太后,不顾人伦纲常,现已被皇上亲自下旨缉拿归案,全国上下,到处已贴满了海捕公文。
现在陈太后深居后宫养伤,由皇子楚明寒随侍在侧。
由于这次事件并未波及太多旁人,整个京城大街上虽然官兵巡逻密集,甚至晚上还进行了宵禁,但是人们自认仁贤的四皇子不会将这等不明之火烧到自己头上,于是人心迅速得以稳定下来。平日与陈太傅等走得近并未直接参与的官员只得以些微的降职,那些升职的官员却是暗暗窃喜,莫名得以平步青云,自认是四皇子看中自己是可用之人,下定决心将来一定要忠于这位储君,要在政治舞台上大展身手。
长公主府。
凝华长公主看着跪在眼前的芍药,不得不长叹道:“你家小姐的去向,不仅是你着急,我这个当义母的,也是十分着急。你先起来吧,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没有停止找她。”
芍药低头垂泪,“奴婢知道长公主尽了力,可是奴婢还是心急如焚,都过了这么些日子,我们也实在不知该去哪里找。那日小姐明明和方公子留下来的人一起出去,结果他们回来,却不见她,连他们也不知她的去向。奴婢怕时间拖得越长,小姐的处境就越艰险……”
覃嬷嬷把芍药扶起来劝道:“长公主真的视七小姐为亲生女儿一样,尽管自身处境艰难,也从没放弃过找寻七小姐。所以你也不要太忧心,如果可能的话,你也可以回武国公府看看,或许你小姐遇到险境,会回武国公府也不知。”
芍药无助地摇头,低泣道:“奴婢已经回国公府两回了,昨晚去的时候,发现整个国公府已经被官兵包围。一经打听,才知道是圣上下了圣旨,说是我们公子爷镇守南疆,不守已任,竟是通敌卖国,与西齐人勾结,故意放了西齐人到大泽进行烧杀抢掠……现在整个国公府已被查封,里面的人也不知被如何处置了……”
“有这等事?”凝华长公主似是完全不知此事,吃了一惊,忙朝旁边的覃嬷嬷道:“武国公府被查封,你们可有得到消息?”
覃嬷嬷也变了脸色,“奴婢毫无所知,没有人将这个消息传递进来。”
凝华长公主怔然,半晌,才喟然一叹,“看来这是楚明秋为了不闹得人心惶惶在极为秘密的处置花家。那花胜南当日一举能让花家逃过一劫,如今被冠上这等罪名,整个花家已在劫难逃。也罢,芍药,你先安心在这里住下,你家小姐我一定还会尽力去寻找。给我一些时间,我相信一定能把她找回来。而且以你家小姐的机智,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芍药听了她一番劝慰,心里略微踏实,又说了几句花家被查封的事,便退了出去。
待人已经走远,凝华长公主才面色一凝,一挥手,就从里间走出一个身材纤细的黑衣女子,“长公主现在就要看信吗?”
长公主并未接她递过来的信,只问:“世子可还安好?他现在在哪里?天香凤草有没有找到?”
黑衣女子恭敬道:“世子已找到天香凤草的下落,不过还没到手。至于世子的去处,他一再交待奴婢不可向任何人说出,如果长公主想知道他的近境,他说您看了这封信就全部都会明白。还交待信看过后马上焚毁。”
凝华长公主这才接过信,拆封,当她看着那一个一个熟悉的字体时,整个人都不禁颤抖起来,良久,她才将信笺一把捏到胸口,喘着粗气热泪盈眶道:“他怎敢如此大胆……他怎敢如此大胆……”
黑衣女子低声道:“世子一直都知道长公主您的苦,他说这是他的一个机会,他一定要把别人欠您和安平王府的都拿回来……叫长公主您不要太过忧心,那些名利如浮云,他只要还回黎家的本来……”
凝华长公主无声而泣,颤抖的双肩泄露了她的无助的喜与悲,“他已经长大了,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让他不要太顾虑我。告诉他,我和他爹就在这里,就在他一直生长的地方,不管他变成何等模样,他永远都是我凝华长公主唯一的儿子。”
黑衣女子面上露出悲悯之色,猛一抱拳道:“是。奴婢一定这样回了世子。”
凝华长公主在覃嬷嬷的搀扶下送走黑衣女子,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鹅毛大雪,她的心绪也犹如那雪花般慢慢飘落尘埃……
转眼时间已至腊月十五,年关将近,京城里的人都在忙碌准备着过个热闹年,街市上披红挂绿,吆喝声不绝于耳,人们脸上都露出年关将近一家团圆的喜悦之情。
睿郡主府。
“郡主,姑爷已经回来了。”由于外头天寒,为了保暖,门口已挂上了厚厚的帘子。琥珀将帘子挑开,就见穿着宽松棉袍的贺兰晴挺着个肚子在桌边摆着饭菜。
贺兰晴闻声将托盘放下,立即迎向门口,看到披着大氅脸上冻得通红的谢俊之进来,立即笑逐颜开道:“估摸着你这时候差不多要回来了,所以饭菜都已备好,用热水洗洗手脸就可以坐下来吃了。”
她边说边拍拍他身上的雪花,随后解下他身上的大氅递给郝嬷嬷。
谢俊之把手伸进丫头端过来的热水里,好心情的回头笑道:“已经有身子的人,也不说歇着,这些个琐事,就让下人做不是更好?”
郝嬷嬷笑着插言道:“郡主还不是想让姑爷看看她做贤妻良母的模样?今天还下厨特地为姑爷做了喜欢吃的菜,正忐忑着合不合姑爷的味口呢。”
谢俊之愉悦地笑了,揩了手,把贺兰晴扶到桌边坐下,“只要是晴儿出手,怎么可能会有不合味口的饭菜?坐下吧,忙了半天,我们一起用饭。”
贺兰晴眼角溢出满满的幸福,娇嗔道:“看相公说的……若是你今天能吃下两碗饭,我才是信了你的话。”
谢俊之哈哈大笑,毫不客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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