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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嫁难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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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屿道:“江湖人才辈出,指不定哪天出了个少年俊杰,你就成了大叔了。”
  这是说他老了!不就是比你们大五岁么!闲桥君摸了摸干净的下巴,气得说不出话来。
  谢钧好酒,众人皆知,熟识之人又大多是武将,喜宴上的酒成坛成坛地堆着,小酒杯换成了大海碗,就等着谢钧呢。
  谢钧平日有酒就是乐事,但今晚洞房花烛,他有心想敷衍。掀了盖头,满脑子都是婧儿明艳绝伦的脸,要不是谢锐来拉他,他都挪不动步了。无奈帮他挡酒的人少,灌他喝酒的人多。直喝到夜过二更,众宾客方才兴尽散去,而此时,谢钧醉成了一滩烂泥。
  闲桥君随着人流走出谢府,冷风吹在脸上,让他清醒了一些。王屿不耐酒气,早就回去了,他抬头看着夜空稀疏的几颗星,忽然想见一见那个姑娘。今日她的姐姐大婚,她应该是笑着的罢。
  心里这么想着,身形已越过重重高楼屋檐。薛府的喜宴也散了,只剩下仆人们在打扫。闲桥君循着那日的记忆来到枕萤洲,迎接他的却是一片黑暗。
  他苦笑了一下,是了,她身子不好,必定是早早就歇下了。那一次夜深不眠,只是个例外罢。
  屋内传来一声咳嗽,他皱了眉,凝神去听,她咳了几声,又睡去了。闲桥君躺倒在屋檐上,稀疏的星光闪着寒意。她的病总是不见好,寒山寺的住持问空大师医术高超,他得让王屿引见引见。
  过几天,他就离开京城,去一趟姑苏。
  
  第三十四章
  
  一转眼就到了薛沁颜三朝回门的日子,薛家人早早起来梳洗了,在福润堂等着谢钧夫妇。
  外面小丫头清脆地喊道:“大姑爷,大姑奶奶来了。”
  谢夫人站了起来,眼见着谢钧薛沁颜相携而来,薛沁颜梳了妇人的发饰,穿了一身茜红绣折枝海棠的衣裙,戴了整副红宝石头面,整个人容光焕发。谢钧与薛沁颜给家里的长辈行了礼。一屋人说了一会儿话,薛颂道:“贤婿,随我到书房来。”谢钧低声对薛沁颜道:“我一会儿过来接你。”
  薛沚颜和薛汲颜看着大表哥恋恋不舍的样子,心里直发笑。
  薛预夫妇本想与谢钧多说两句话,听到薛颂要与谢钧单独谈话,有些讪讪的。薛预想了想,道:“大哥,我有些事想问你。”
  薛颂道:“你也一道过来罢。”薛预连连应声,跟着大哥走了。留下顾夫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飞鸢败露之后,她想起自己对薛汲颜咄咄逼人的话语,情急之下想装晕了事,可还是被谢夫人整治了一番。针扎的疼痛似乎还在昨日,她无法忘记,没想到谢夫人发起怒来如此可怕。再加上她管的一些田庄收成不好,被薛老夫人训了一顿,她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出,幸好婉儿如今是公主伴读,她还有个依仗。
  她转了转眼珠,笑道:“婧儿嫁了人,里里外外透着娇艳,颜色倒是更好了。”
  薛沁颜笑道:“婶娘过奖了,我看四妹妹五妹妹也逐渐长开了,惹人怜爱。”
  薛涴颜笑道:“我们是比不得大姐姐的。”
  谢夫人面上淡淡的,顾夫人又道:“我看大嫂有些疲乏,可是掌管家中事务太过劳累了?”
  谢夫人面无表情帝看了她一眼,道:“中馈我掌管十几年了,倒没什么,只是张罗了婧儿的事,接下来又是杜氏进门,有些疲乏罢了。”
  薛老夫人叹道:“老大老二身边好几年也没有添过人了,难为玫儿贤惠。二媳妇,你可要向嫂子学学。”
  学什么,要她也给老爷纳妾么?顾夫人讪讪道:“要找合适的也没那么容易,总要好好相看相看。”
  谢夫人道:“我那里还有好几副画像,都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弟妹要看么?”
  顾夫人这下真坐不住了,道:“不劳嫂子费心,二房还有些事务,我先回去了。”
  薛沅颜早就呆不住了,所有人都捧着薛沁颜,她们二房就是个陪衬。顾夫人一起身,她也跟着离开。薛涴颜牵着妙姐儿过来道:“大姐姐一身贵气,将来必定会越过越好。”
  这个五妹妹自从当了宁和公主的伴读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待人接物都从容起来,比薛沅颜更有嫡女风范。薛沁颜笑了一笑,道:“承婉儿吉言。”
  妙姐儿一直看着薛沁颜的发鬓,她簪了一只海棠垂珠簪子,海棠花瓣都镶了红宝石,色泽莹亮。薛沁颜察觉了妙姐儿的目光,拔下簪子道:“妙姐儿,你想看这个?”
  妙姐儿应声,正要接过,薛涴颜拉回妙姐儿的手,道:“妙儿,这是大姐姐的东西,回头五姐姐给你更好的。”
  妙姐儿看了看红宝石海棠簪子,有又仰头看了看姐姐,听话地收回手。薛沁颜笑了笑,把簪子插回去,薛涴颜行了礼,带着妙姐儿回去了。
  薛老夫人道:“好了,叫你们陪了我这个老婆子半日,自去罢。想必你们有很多体己话要说,不想让我这老婆子听见。”
  三姐妹笑道:“祖母说笑了,没有的事儿。”
  薛老夫人摆手道:“行了行了,我起得早,现在有些乏了,要补个回笼觉。”
  母女四人这才辞别了老夫人,慢慢在花园里散步。谢夫人握着薛沁颜的手走在前面,悄悄道:“婧儿,洞房之夜他可怜惜你?”
  薛沁颜红了脸,薛汲颜耳朵尖,在后面笑道:“听说大姐夫洞房之夜喝的烂醉,是被抬进去的。”
  谢夫人回头瞪了薛汲颜一眼,对薛沁颜道:“第二天才圆的房?”薛沁颜轻轻点头,脸都红透了。
  夏蝉跑过来道:“夫人,官媒和杜夫人来了。谢妈妈先迎到锦绣堂去了。”
  谢夫人点点头,对三个女儿道:“你们别走太远了,仔细钧哥儿待会儿找不到婧儿,心里着急。”
  谢夫人一走,三姐妹才算真正没了束缚,围着薛沁颜问这问那。薛沚颜道:“大姐姐,谢家的各房可好相处?”
  薛沁颜叹道:“说来也是少有,我问了谢钧,又观察了两日,谢家上下竟然没有芥蒂,三房都是一条心,也难怪谢家一直长盛不衰。忠卫侯与谢二爷轮流戍边,谁在府里都是一样的。
  也许是因为身为武将,常年征战,于女色上并不留心,谢家都不纳妾,也没了妻妾之间的算计。”
  薛沚颜道:“王谢两家都不纳妾,在容朝也算是奇特。”
  薛沁颜道:“想来母亲从谢家嫁到薛家,也是花了一段时间适应,她原是不会这些弯弯肠子的。”
  薛汲颜道:“忠卫侯和谢二爷如雷贯耳。谢家三房,却很少被人提及。”
  “三叔早年战死沙场,只留下一个遗腹女,叫谢忆,小名芊儿,今年六岁。三叔死后三婶常年闭门不出,只带着女儿过活。芊儿年纪小小,却很懂事,大伙儿都偏疼她一些。”
  薛沚颜叹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婧儿,婧儿!”远远传来谢钧的声音。
  薛汲颜摇手道:“大姐夫,我们在这里。”
  谢钧一路带着笑容快步走来,看见薛沁颜,目光发亮。
  薛沁颜道:“你和父亲说完话了?”
  谢钧道:“说完了,我离开书房就来找你了。”
  薛沚颜与薛汲颜相视一笑,道:“大姐夫难得来,姐姐好好带他逛一逛。要是被乱花迷了眼,再来找我们。”
  两人嘻嘻一笑,把一干无关人等都叫走了,独留谢钧夫妻。薛沁颜面色一红,嗔了谢钧一眼,道:“你来这么快做什么,我和姐妹们才说了几句话。”
  “我是怕你累着。”谢钧挠挠头道:“早上你差点起不来了,身上还疼么?”
  薛沁颜闻言羞恼异常,一把推开谢钧,道:“你还有脸说这个。”
  谢钧陪笑道:“昨晚是我放纵得过了,都是我的错,婧儿你别生气了。”
  薛沁颜道:“你以后要是还如昨晚那般,就别回房睡了,搬到书房去过罢。”
  谢钧作揖道:“是是是,夫人息怒,我都听夫人的。”
  薛沁颜看他毕恭毕敬的模样,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薛沚颜与薛汲颜回到枕萤洲,在莲池边闲闲散步。莲池的莲花已经凋零,只剩下枯叶残枝,静待雨声。薛沚颜道:“看到大姐姐嫁得好,真替她开心。”
  “大姐姐嫁了,二姐姐也不远了。”薛汲颜笑了笑,问道:“二姐姐有没有想过,要嫁一个什么样的人。”
  薛沚颜红了脸不说话,薛汲颜笑道:“二姐姐,别不好意思,这里只有我们姐妹二人,我不会说出去的。”
  薛沚颜方慢慢道:“其实荣华富贵,临了临了,只是过眼云烟。我不求未来夫君大富大贵,只要我心里有他,他心里有我便好。不过这婚姻大事,还要听父亲母亲的。”
  薛汲颜道:“二姐姐,下个月就是你的及笄礼了,赞者和有司,你得留一个给我。”
  薛沚颜笑道:“自然是有你的,另一位我打算请谢悦表姐或是谢愉表妹。”
  薛汲颜笑道:“她们一定很乐意。二姐姐别只顾着及笄礼,把我的生辰礼物忘了。”
  薛沚颜捏捏她的脸,无奈道:“放心,到时候你就等着收礼便是。”
  薛沁颜出嫁后一个月,一顶小轿将杜氏抬进了薛府。杜氏进门后,花姨娘自知争宠无望,自请出府。她原是薛颂在一次宴会上对诗赢回来的,薛颂因着她出身青楼,对她十分冷淡。谢夫人将此事与薛颂说了,薛颂二话不说便同意了,写好休书交于谢夫人。
  几天之后,花姨娘江南的亲人千里迢迢前来接人,直言家里做了生意,已比从前好上许多。几年前本来想到百花坊赎回花楹,没想到她得了造化,入薛府为妾。如今,她既然决意要出府,也是缘分尽了。
  谢夫人嘱咐了几句,封了三百两银子给花楹,花楹与她家人给谢夫人磕了头,千恩万谢去了。一个时辰之后,谢妈妈来报,花姨娘与家人的确坐了去扬州的船。谢夫人点点头,拿起手边的账本,道:“把盯着她的人撤回来罢。”
  
  第三十五章
  
  天还未亮,许府府门口的两只大灯笼在风中滴溜溜地转,有一个不慎烧着了,卷着火舌掉到地上。守夜的门房正要找另一个灯笼挂上,忽见远处一人连跑带爬地奔过来,门房定睛一看,这不是跟着大少爷的小厮么,怎么慌慌张张的。
  那小厮一路奔来,被门槛绊倒,门房将他扶起来,道:“这是怎么了?”
  小厮颤着声音道:“快带我去找老爷,晚了,大少爷就没命了!”
  许淼搂着小妾香软的身子睡得正香,忽地被强烈的拍门声惊醒,许淼恼怒地喊:“谁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吵爷的美梦。”
  门外一个小厮的哭声传来:“大老爷,出大事了,快救救大少爷!”
  许淼睡意顿消,披了衣服开门,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小厮两股战战:“大少爷在清风馆打死人了!”
  许淼松了口气,道:“死了哪个小倌,花些银子就罢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小厮道:“可是大少爷打死的,是周宝玉周少爷!”
  许淼瞪大眼睛退后一步,肩上的衣服掉在地上,“怎么会?快,快去找夫人,递牌子进宫!”
  很快,许孟与周宝玉因着一个小倌起了争执,最后许孟将周宝玉打死的事情传遍了全京城。林贵妃慢慢地吹着茶末,问道:“高平公主和驸马还在御书房里?”
  显王道:“可不是,高平公主和驸马一直在御书房跪着,许家二老一直在昭阳殿跪着,嘿嘿,也不知谁赢得了谁。”
  林贵妃笑道:“这高平公主和许家刚结了亲,蜜里调油似的,转眼就出了这样一件事,皇后娘娘可要头疼了。高平公主那个小媳妇才满十四岁,就守了寡,可怜呐。”
  显王笑道:“上次许盎当街打死了人,父皇已经不满,这一次,可没那么容易过去了。”
  林贵妃道:“咱们啊,等着瞧好戏。我真想看看皇后此时脸上的表情。不成不成,明儿我要去昭阳宫请安。来人,今儿的午膳,多蒸一只玫瑰胭脂鹅。”
  昭阳宫内。
  皇后坐在上首,阴沉着脸一句不发,许淼夫妇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出。
  外面有宫女来报:“皇后娘娘,菡贵人求见。”
  皇后的手指动了动,终于道:“让她进来。”
  许宛雩一身清波绿宫装,眉间贴了水仙花钿,蹙眉时似有淡光流转。因为走得急,头上雪白的栀子花轻轻颤着。
  “臣妾拜见皇后娘娘,恳请皇后娘娘救大哥一命。”
  皇后眉头一动,道:“你们一个一个来求本宫,怎么没胆子去求皇上。没想到许孟平日里唯唯诺诺的一个人,竟为了一个卑贱小倌打死了人,死的还是周宝玉!”
  许夫人哭道:“娘娘,臣妾也不知道孟哥儿竟喜欢小倌,他将全家人瞒得死死的。臣妾今早听到这个消息,天都要塌了呀。”
  皇后道:“那小倌呢。”
  许夫人道:“他自知脱不了干系,当夜服毒自尽。清风馆也不敢埋,扔到乱葬岗就完了。”
  许淼道:“娘娘,这孟哥儿再混账,也是您的亲侄子呀,我许家的嫡长子啊,您一定要救救他。等他回来,我一定打断他的腿。”
  皇后扶额道:“说得容易,高平公主最疼的就是这个幼子,咱们许家今后,和高平公主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许淼冷哼一声,道:“怕了她不成,以前的苏皇后,我们也没怕过。”
  “住口,”皇后面色一变,许淼自知失言,闭上了嘴。菡贵人道:“姑母,不如我们一起去求皇上,也许皇上就心软了。”
  “求是一定要求的,”皇后道:“只不过求之前,还得做一些别的事情。”
  许淼眼中一亮:“您有主意了?”
  皇后深吸一口气,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番,道:“若是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三人应诺,菡贵人将母亲扶起来,许夫人无意中看见女儿手臂上有伤痕,讶道:“我的贵人,你的手臂怎么了。”
  菡贵人将手抽回来,道:“没事,只是不小心擦伤了。”
  许夫人道:“贵人的宫女也太不尽职了,合该打死。”
  菡贵人道:“已经责罚过了,父亲母亲快回去罢,哥哥的事要紧。”
  许淼和许夫人匆匆忙忙走了。皇后看着菡贵人纤细的身子孤独地立着,叹道:“雩儿,苦了你了。”
  菡贵人垂下双目:“臣妾能伺候皇上,三生有幸,怎么会苦呢?”
  皇后叹道:“皇上下旨,本宫也是没法子,可怜煊儿还被逼着娶了一个不喜欢的人。”
  菡贵人忍着泪道:“臣妾退下了。”
  转身之际,只听得皇后幽幽道:“疼就叫出来,皇上还会少折腾一些,你越忍着,他越是要发狠。”
  菡贵人点点头,殿门打开,一滴泪迎着光重重砸在地上。她拭去了泪痕,昂着头含着笑走出昭阳宫。
  “太子妃,您千万要小心些。”
  谢怡挺着大肚子缓缓地走着,肚子里的孩子踢了她一下,她哎哟一声,身侧却已换了人。
  “你身子重了怎么不多休息,到处乱走做什么。”
  谢怡侧过脸看见是太子,微笑道:“太医说了,多走动,以后会生得顺利些。你摸摸,刚才他动了。”
  太子心疼道:“瞧你这一头汗,走也走够了罢,我扶你进去。”
  谢怡换过一身衣服,已是睡意昏沉。太子在她眉间印下一吻,柔声道:“好好睡罢,我在这里陪你。”
  谢怡嘴角带笑,很快入眠。心腹李航在外轻声道:“太子。”
  太子替谢怡掖好被角,出门道:“何事。”
  李航道:“冷宫有信件来了。”
  太子眉头一紧,他与许宛雩约定,若是有要紧之事便将信件压在冷宫的墙根之下,自会有人去取。他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是要说许孟的事情。他有些不耐烦地道:“把信烧了,告诉她,听母后的就是了。”
  “是。”李航行了礼,匆匆走了。
  返回寝殿,殿上燃着安神香,谢怡睡得正沉。太子坐在床沿,滑进被子里握住谢怡的手,轻轻道:“若儿,莫怪我心狠,我也是没办法。”
  谢怡深陷在美好的梦境里,嘴角微翘,什么都没有听到。
  芙蓉榭内,菡贵人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繁复的裙摆铺开,艳丽夺目。
  “皇上驾到!”
  尖利的嗓音激得许宛雩全身颤了一下,站起身来。
  “爱妃,你在哪,怎么不点灯呢。”
  一丝光亮燃起,菡贵人吹了火折子,盈盈下拜:“臣妾恭迎皇上。”
  皇上扶起菡贵人,怜惜地道:“怎地一脸愁容,殿里怎么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菡贵人垂了泪,道:“是雩儿想一个人静一静。哥哥出了事,雩儿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怎么能不难过。”
  为着这件事,皇帝已经烦了一天,没想到到了后宫又被提及,菡贵人还是不懂事啊。皇帝的脸沉了下来。
  菡贵人抹了泪,道:“不过皇上还愿意来看臣妾,臣妾心里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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