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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食货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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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夫人坐在镜前,慢慢拆卸起簪钗耳环。她透过镜面,轻轻一瞥了任昭容一眼,道:“说罢。”
  于是,任昭容只得从当年曹昂还在时,他们一起跟着曹操出城狩猎开始说起。她在树林里迷路,再偶遇孙权;她随丁夫人出府后,又跟孙权孙玪叔侄做了邻居,期间还和曹丕、夏侯兄弟等人,与他们打了交道……任昭容将一件件事拣出重点,一一同丁夫人说清了,等着她的反应。
  房中安静了数秒,丁夫人才缓缓开口:“原先住在隔壁的人,果真有些来头。”她离开司空府后,便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鲜少与孙权叔侄碰面。一年到头,也不过见了两三次。
  任昭容屏息,听丁夫人继续说道:“既然你对孙权说出了假名,这些日子便用着这个名字吧。陈群和荀恽从未见过你,我会说你是我娘家的亲戚,他们不会有疑。”
  她说完,拿起镜前的梳篦梳起了头发,并无不悦之处,以为任昭容只是信口胡诹了个名字,不知“郭照”就是她的本名。
  丁夫人对任家无甚好感,她将任昭容接到自己这来,也在无形之中断了甥女与任家的联系,改名换字并无不可。
  说道改名换字……丁夫人心下一动。
  “再过上一年,你就要及笄了,不如让我再给你取个字罢。”她转过身来,正面看着任昭容,笑意盈盈。
  任昭容本在神游太虚,没想到丁夫人答应得这样干脆。她甚至都没来得及表明自己更换身份的愿望,丁夫人便先一步想到了。如若她不再是任氏,曹操也就不会拿她与曹丕的婚约胁迫丁夫人回府了……
  丁夫人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只是她此刻全然将精力放在给任昭容取字上。
  这个时代,女子取字也是平常事,她沉思了一会儿,抬眼看向静静立在帷幔前的任昭容,缓缓道:“‘女王’如何?”
  “女王?!”任昭容还未接受这么快的转变,又被丁夫人吓了一跳。
  “取’女中之王’之意。”丁夫人嘴角含笑,目光和蔼。
  任昭容松了一口气,这样的思路倒是符合丁夫人的处事风格。徒一听到“女王二字”,还当其中有造反之意,难免惊诧,以为丁夫人在玩笑。
  “这’女王’二字,于我而言太重了……”任昭容迟疑一笑。
  丁夫人不以为意,她道:“怎会?你是我见过最有胆识和远见的女子,遑论反对男子纳妾这一条、又随我来江东谋划,还不足以是’女中之王’?”
  任昭容微微一哂,总觉得丁夫人描述的是家中母老虎,而非女中之王。
  “您让我情何以堪……”她抿了抿唇,向丁夫人撒了个娇,又微微笑道:“但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赏识和期望,明日起,我便是郭女王了。”
  翌日用早饭时,丁夫人才向陈群等人正式介绍了跟在她身边的少女,即为郭照。
作者有话要说:  身份正回来了,觉得还是放在一章的结尾比较合适,于是补更~
顺便写到这里还是要说明一下啦,已经有很多小细节和正史不同了,后面还会有很多更明显的,其实就是被蝴蝶掉的'正色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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恽,音同韵
又有个美少年出现了耶~
郭奕:我莫名感受到了威胁
郭嘉:这是你熏鱼叔叔家的娃啊,儿砸你忘了你小时候还和人家玩泥巴了?
郭奕:'嫌弃'
曹丕:尼玛我才感受到了威胁
'阿瞒幼儿园''群聊'
'曹氏一姐'曹卉:因为兄控这设定,我从嫂子那儿吃了多少瘪了'扶墙'
'曹家二霸'曹丕:乖
'曹氏一姐'曹卉:T^T
'曹家四聪'曹植:因为兄控这设定,我从嫂子那儿吃了多少瘪了'扶墙'
'曹氏一姐'曹卉:……
'曹家二霸'曹丕:你忽悠谁呢

  ☆、燕歌行廿七

作者有话要说:  提示:上一章补更了小两千字,没有看全的大家记得扫一眼哟~
提前放小剧场预热
'首脑会议''群聊'
'魏文帝'曹丕:月圆之夜,长江水边,到了你我决战之时了 @孙权
'昭烈帝'刘备:滚滚长江东逝水~~~~
'晋宣帝'司马懿:……不应景
'昭烈帝'刘备:果然要唱个助兴的: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嘿嘿,嘿嘿嘿!
'汉献帝'刘协:皇叔你快别唱了……
'吴大帝'孙权:你这么幼稚,你媳妇弃你离去是众望所归 @曹丕
'魏文帝'曹丕:呵呵,老男人
  郭照更名换字之后顿觉神清气爽; “任昭容”这个名字固然好听; 但始终不如自己的真名听着顺耳。
  晨间梳洗时,她坐在镜前戴着一只玉珥; 目光一偏,瞥到手腕上的紫玉串,动作一停。
  念及曹丕情深意浓时唤她“阿照”; 她便更愉悦了。
  “郭女君; 丁夫人可起身了?”陈群身着松青鹤氅,披着晨雾远远而来。他定在郭照面前,温和有礼。
  “未曾; ”郭照摇摇头,又道:“我去唤她。”
  陈群颔首:“有劳。”
  他们今日一早便要赶路,要在天黑之前离开南阳,明日须得抵达江夏。郭照站在丁夫人房门前唤了几声; 又推门进去,见丁夫人面色煞白,眼底乌青; 一头长发毛毛躁躁地披在肩上,极为疲倦。
  郭照扶着她来到外间; 陈群见状也关切问候:“夫人昨夜休息不好?”
  丁夫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这里离宛城有些近; 夜里总是梦到昂儿。”
  郭照闻之垂下眼睑,又偷偷瞥了瞥陈群,见他笑容一凝。
  可怜陈群与宛城之变没有一丝关联; 但凡是在曹操麾下做事的,都十分避讳当年的一场惊。变。然,他作为曹操的幕僚,只能无条件接受丁夫人的愤懑之气。
  郭照略一迟疑,开口道:“等我们今日到了江夏,您就能好好歇息了。大公子在天之灵,也不希望您过度伤身的。”
  她改了身份,在外人面前就不能称呼曹昂为兄长了,遂以大公子称之。
  陈群解了尴尬,顺着她的话温声道:“女君说的极是,还请夫人入厅用膳罢。”
  丁夫人目露倦意,点点头。
  早饭是驿馆官员精心准备的早点,所备菜式清粥,与司空府里的极为类似。郭照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他们还须再走几日陆路,然后就得在江夏过江南下,到时就没有这般优质的膳食待遇了。
  果然,他们舟车劳顿了月余,终于在一日黄昏时,抵达了吴郡。吴郡驿馆迎接的仗势,远没有南阳时严肃恭谨。陈群面不改色,无喜无怒地进了门,荀恽年轻,见状多有不悦,面无表情地跟了进去。
  丁夫人没作任何反应,却在用晚饭时皱了眉。
  不止她如此,陈群的脸色也沉了沉。以荀恽为首的虎贲护从,个个瞥了嘴,默不作声地看向丁夫人和陈群,只等他们示下。
  郭照一一打开盛着食物的器皿,扑面而来一阵河鲜腥气,里面盛着清淡的鱼汤虾汤,偶有几片鱼肉,似乎只放了些盐,还有些许敷衍了事的葱花。食案上也不曾有面食,全然是南方人的口味,米糊米粥,湿哒哒的堆了一碗,掺了几根郭照没见过的菜叶。
  这样的饭食应付平常百姓绰绰有余,甚至称得上是一顿不错的佳肴。但用来招待朝廷使节和当朝司空的夫人,就再敷衍不过了。
  纵使众人心知肚明,陈群是曹操的人,但他所代表的仍是汉室。
  虎贲营的儿郎们什么没见识过?这样的饭食已比行军时的条件好上太多,但一碗碗软塌塌的米糊好像全都糊到他们胸口上去了,又气又闷,仿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然,不等陈群和丁夫人表态,他们也不敢动筷,更不敢吭声。于是,十多双眼睛全都齐唰唰地盯着二人看。
  丁夫人这些日子因思虑过多、长途奔波,寝食难安,饭不下咽。初过江后,还有些水土不服,胃中极为不适。在北方时,她就极少吃水货,此刻一嗅到鱼腥味,便止不住地皱眉。
  郭照起身,出去唤了一个管事的,言语尚还客气:“不知阁下是否疏忽,备错了饭菜?还是……阁下不知我等朝廷使臣来自北方?关照饮食这等礼节,吴郡没有吗?”
  管事的中年人比她还客气,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道:“在下不知,在下只是遵从吩咐将饭食送来,没有任何怠慢之意。”
  “遵从谁的吩咐?”郭照皱眉。
  管事微微一笑,不冷不热地回应:“女君无需知晓。”
  郭照也微微一笑,意有所指道:“吴侯的待客之道,不过如此。”她见管事面色一凛,便直接对他吩咐道:“还不速速将厅里的河鲜扯下,再上些陆禽青菜和饼面来?”
  扯到孙策,管事的不得不小心谨慎,万般犹豫,他不敢让孙策担下这个责任。
  陈群在此时跟了出来,他见郭照与管事僵持不下,遂轻咳一声,不急不缓道:“把你们负责招待的官员找来,再如这位女君吩咐的,一一照办。”
  他身着朝廷冠服,领口袖间没有一丝皱褶,腰间系着黑色的绶带,一端垂着官印。陈群负手站在寒风中,身形挺拔,不怒自威。
  真正的使臣一出现,管事又有些动摇了,他挪了挪步子,但也没真正走开。
  “不知几位找鲁某何事?”一道沉稳镇定的声音凭空插。入。
  郭照转头,见到一个身材中等的男子遥遥而来,身上穿着厚衣裳,面目还算和蔼,蓄着微短的山羊胡,约莫三十来岁。他身上的衣服料子都是光泽细腻的绸缎,不亚于世家子弟。
  “鲁某?”她看着来者一双淡淡的秀目,若有所思。
  男子走近了,对着他们一揖,道:“在下东城鲁肃,负责接待朝廷来使。”
  陈群淡淡一笑,回之以礼,道:“颍川陈群,早就听闻鲁君有济世热肠,出身富贵,却不吝周济困者,资助吴侯四处征讨,实乃我朝之幸。”
  郭照听了陈群一番言辞,才知道鲁肃在当世是个大地主,家中有粮有财,又向孙策贡献了不少军饷。果然东吴未来的大都督,毫不简单。
  鲁肃被陈群不咸不淡地夸了一通,连“我朝之幸”这样的高帽子都戴到了他头上,连连称着惶恐之余,又笑着问向他们,发生了何事。
  自鲁肃到来,管事的中年男子就立在一旁,战战兢兢汗不敢出,想开口说话,又插不进去。郭照瞥了他一眼,才让鲁肃也看了过去。
  管事一一将事情的经过讲明了,不敢偏颇,说得十分没有底气。
  鲁肃皱眉听完,将他训斥了一通,才向陈群赔罪。
  他有家财万贯,又肯向孙策倾囊相助,却因手下自作主张,落得一个吝啬朝廷使臣的名声,实在不光彩。
  陈群见管事去着手准备了,敛起面上淡淡的笑意,别有深意地看了鲁肃一眼。
  鲁肃风度不改,从容不迫,淡笑着看他以示回应。这时,有人走到他身边,低声相告:“二公子来了。”
  一声“二公子”听得郭照一怔,想起分别已有月余的曹丕。她还未给他传过信,没有信使,而他也应当随曹操的大军出发了,现在又不知走到了哪里……
  “听闻陈使君前来,孙某特地来拜访。”一道熟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意气风发,爽朗有力。
  郭照回神,不意外地见着一袭深衣穿在身的孙权。
  他与去年离别时变化不大,面部线条愈加硬朗了些,眼眶又深几许,一双星目如一汪碧海,深不见底。
  孙权也看见了她,笑着问好道:“郭女君也许久不见。上次离别时,我就说过,有生之年定会再见。”
  此言一出,陈群和鲁肃都有些惊讶,都不曾想到他们还是旧识。
  郭照弯了弯唇,认真叙起了旧:“当时孙君也说过,他日若我来江东,孙君定当尽心招待。”
  孙权以为她在考验他,笑着客套道:“这是自然。”
  此时,一个个婢女端着才准备好的食物器具上来,俱是按照郭照的要求,换了鸡雉牛肉等,还有些宽面。另有添灯油的婢子上前,又仔细挑了挑灯芯。
  此时天色已经大黑,早过了用饭的时间。孙权的目光大致一扫,结合郭照的话,了然一笑。
  “如女君和陈使君有任何需要,尽可告知孙某,或是子敬兄,他会一一打点,”孙权抬手,比了比鲁肃,又道:“兄长先前去江上练兵,已在回来的路上。”
  陈群面无表情,点头道:“如此甚好。”
  说罢,他向孙权与鲁肃二人示意,先行入厅去了。郭照也欲跟着离去,不料孙权上前一步,低声问道:“孙某实在没想到女君也会前来。”
  郭照回头看他,一脸莫名。
  孙权笑着后退一步,促狭道:“不要你的曹小公子了?”
  曹丕……
  郭照垂眼,目光落到放在身前的手上,一半珠串藏在宽袖里,剩下一小半沉浸在夜色中,像墨紫色的葡萄,因走廊的灯火而映出莹润的光。
  睹物思人的滋味,比没有念想更难捱。
  临行前,曹丕愤懑的怨妇脸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使她不禁勾唇笑了笑。
  手上突然被人一拉,一只大手隔袖扣着她的腕子,腕上坚硬的玉石又硌得她微微一痛。随即,一个沉甸甸的手炉被塞了过来,略微僵硬的手顿觉一阵温暖。
  “莫在外面站久了,回去用膳吧。”
  她正低头看着手上的暖炉,听孙权以寻常的口吻说道。
  

  ☆、燕歌行廿八

  郭照将凉透的暖炉放在案几上; 她嫌沉; 不想带着它上路。但若把孙权示好所送的东西丢下,又有失礼数。
  她解衣躺倒床上; 屋里点了足够的暖炉,舒适的气氛令她一闭上眼睛,便昏昏睡去。半梦半醒间; 她好像回到了曹昂刚大去的冬天; 暮色。降临时,她站在司空府的马厩旁,等着曹丕偷偷带她出府。他塞给她一只暖手用的龟型铜炉; 在梦里,他的面容极为模糊,只能看到一双薄唇张张合合。
  他说:“阿照,即便前方是地狱; 我也要你陪我走一遭……”
  郭照蓦然惊醒,耳边还回响着他饱含威胁的话语。她下床喝了杯冷水,边喝边盯着案几上的暖炉看了半晌; 只当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过; 第二日一早,她就找到了丁夫人。
  “姨母; 北方可有什么消息?”私下里,她轻声问道。
  丁夫人对镜拢了拢散发,摇摇头。
  郭照难免有些失望。
  “今日; 你随我去拜访一下华太守。”丁夫人穿戴整齐,取出一盒礼品,招呼郭照出门。
  陈群起得比她们都要早,他站在驿馆门前远眺,白雾渐淡,依稀可见几点新绿。
  他似是在欣赏江南风景。
  “夫人要出门?”他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微微有些踌躇。
  丁夫人似笑非笑,道:“莫非陈先生还要监管我如何行动?”
  陈群微微一笑,否认道:“群只是受主公所托,保护夫人。故而不敢疏忽大意,不知夫人欲要拜访何人?”
  他今早没穿冠服,仅是一身黛蓝宽袖深衣,腰间饰玉质浮雕蟠螭带钩,除此之外,再无他物。长身鹤立,几乎与他背后郁郁青山融为一体。
  面对如此彬彬有礼,风度高雅之人,丁夫人纵然不悦,也只淡淡说道:“平原华歆。不知陈先生是否有意一同前去谒见?”
  陈群谢绝了丁夫人的好意,道:“原来是华太守。群今日还有公事要办,无法陪夫人同去了。”
  听到华歆的名字,陈群不再过问,命人备好车马,恭送她们离开。
  “陈先生似乎对华太守很是敬仰。”郭照上了车,掀开车帷,回头看向陈群立在原地、愈来愈远的身影,不禁莞尔。
  丁夫人闭目养神,嘴边含着一丝笑,她道:“华太守为人端正,为政清廉,深得扬州民心。加之他见识过人,实为当世俊伟。因此,孙策还未取下他管辖的豫章郡,应是打算徐徐图之。”
  “可我听闻孙策锐不可当,即便是江东大族的名士英豪,也被他或驱或诛,豫章郡被他拿下,只是迟早的事情。”郭照还惦念着昨夜的梦,始终安不下心来,她问道:“姨母,您说孙策若是真的打算偷袭许都,是在攻取豫章之前,还是之后呢?”
  她想的是,若是能凭借华歆与丁家的交情,说服他拖延孙策,就能使孙策缓些、甚至来不及攻向许都。如此,曹操就能心无旁骛地对付袁绍了。
  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沉吟道:“我们先见了他,再议不迟。”
  华歆听闻丁夫人前来拜访,大为惊讶。他匆匆忙忙地赶到厅中,大喜道:“丁夫人!”
  古朴的厅中燃着炭炉,有几盆海棠正值怒放之时,花浓叶绿。丁夫人赏花之际,听到华歆的声音,转身一笑,颔首问候道:“子鱼,别来无恙。”
  郭照跟着看去,总算见到了传闻中的华歆。
  他与曹操差不多大的年纪,身姿伟岸,留着短须。浓眉入鬓,目光如炬,一袭烟褐色直裾,从容干练。
  一看就不是个好对付的。
  好在这样的人是朋友,不是敌人。
  “我听闻孟德北上屯兵官渡,要与袁绍一决胜负了,怎么你却一个人南下了?”华歆皱眉,关切问询。
  丁夫人笑意不改,侧身指了指郭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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