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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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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师母十分宽容,曼曼要出府,她便连理由都不问,很是热络和殷勤的叫人备下轿子或是马车,吩咐下人好生跟着护送并保证曼曼的安全。除此之外,每回都要塞给曼曼些零花钱,还说:“钱不多,就是预备下免得万一有点急事,或者什么都不为,你间或在街上看见有什么喜欢的,哪怕是买点零嘴呢。”
曼曼很喜欢这种感觉。
不在乎钱的多少,而在意的是这种母亲对女儿的体贴和关爱。
这让曼曼很有一种回到当年做女孩儿家的感觉。青春期的少女难得的遇上开明的更年期母亲,肆意的在外结交朋友,无限度的保留自己的小秘密,有着最大可能的自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怕时刻被人窥探和质疑。
委屈的时候可以倾诉,高兴的时候可以分享,甚至还可以从这个年长、宽容、睿智的朋友这儿得到启发和同情。
相处久了,曼曼和温师母的话也越来越多,曼曼偶尔也会问起温师母和温先生的事。温师母也就知无不言。
温师母要比温先生大四岁。
古时候妻子比丈夫大上几岁很常见,俗语就有:“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三,抱金砖”之语。但像温师母和温先生,像她和陈云正这种情况的,俗语也有“女大五,做老母”,只不过满含贬义和嘲讽。
这也是曼曼抵触和陈云正成亲的缘由之一。
曼曼虽然没表现出来惊讶来,可是温师母还是自嘲的笑了笑,解释道:“我们当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先生他起初并不情愿的。”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女子比男子大,在世俗中是不怎么受到欢迎和祝福的。
曼曼哦了一声道:“哦,我还真没瞧出来,只当爹和娘是天作地合的一对神仙眷侣呢。”
温师母掠下了鬓角的头发,脸上浮起一层羞涩的窘意,道:“哪有那么多神仙眷侣?不做怨偶,已经是上天给足的缘份了。”
据温师母所言,她和温先生成亲后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是“相敬如宾”。温先生虽然满心不愿意,但既然父母之命不可违,再不情愿他也仍然娶了温师母,因此他也就没想着始乱终弃,仍然洁身自好,严于律己,负担起一个男人,一个丈夫应负的责任。
温师母是个温婉贤良的女人,也是个聪明仁厚有耐心的女人。她并没有急着讨温先生的欢心,也没有利用婆母对她的歉疚就催逼温先生同她做恩爱夫妻。
她只是恪尽职守,做好自己的本份。上敬公婆,下事叔嫂,同时把温先生照顾的十分妥贴。
在他们夫妻身上,细水长流,日久见人心得到了最精准的诠释。不管他们夫妻经历过什么,总之他们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产生了最深厚的,不是爱情却比亲情还要牢固的感情。
温师母虽然没说,可曼曼自己在心里算了算,这一个过程,他们足足走了五年。
也就是说,直到成亲五年后,温先生才和温师母圆房,那时候温先生已经成了一代有名的大儒,而温师母已经过了少女最美丽的韶华,变成了二十三岁的成熟少妇。
成亲第六年的八月,温师母有了身孕,成亲第七年的五月,温师母生下了他们的长女,也是他们唯一的女儿——蔓姐儿。
先生和师母对这迟来的女儿十分钟爱,自小就教她琴棋书画,刺绣女红。这蔓姐儿生的姿容秀丽,端庄大方,聪明剔透,才艺双绝,温先生和温师母对她十分钟爱。只可惜温师母生她时狠受了一番苦楚,师母身子受创不说,蔓姐儿也落下了病根,一到冬天就咳嗽不止。
终于在她十一岁那年冬天,不小心染上了风寒,咳嗽加剧,到最后高烧不止,转为咳血,最后转为不治而撒手人寰。
温师母到底还是滴下冰凉的泪来,含着凄苦的笑道:“这一世,是我负了先生,自打蔓姐儿走了,我也没了活下去的心思。原想着,我早早去了,一来和蔓姐儿团聚,也好照顾她,二来也让先生早日解脱。他才三十出头,凭借他的才华和相貌,想要续弦,自有诸多门当户对,好人家的姑娘蜂涌而至。可先生说,有没有儿女,那是上一世就注定了的缘份,强求不得。可夫妻却是三生石上早就镌刻好了的,人力违逆不得。他既与我结成了夫妻,就打着要白头到老的主意,假若我一意孤行弃他离世,他也不会再续娶,甚至还在我床前许诺,不管我是生是死,他此生都不再纳妾……”
曼曼轻轻的啊了一声。
温师母倒笑了:“小女孩儿家,对你爹是不是充满了敬佩和孺慕?其实到了我这个年纪,你就不这样想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没能给他留下一儿半女,终是我这一世的遗憾。就算他不在乎,可我却没法原谅自己……”
温师母感慨的道:“可话又说回来,人谁不自私呢?让我亲自替他纳妾,把他推给别的女人,我又该彻夜不能安眠了。与自己要过的日子相比,世人的流言蜚语也就不那么重要……”


第182章、落定

曼曼很佩服温师母。她并不说教,只是润物细无声的把她想对自己说的都蕴藏到了她自己的故事里,如涓涓细流,都倾注到了曼曼身上。
看似温先生和温师母之间的夫妻情境与曼曼和陈云正相似,并且不矫情的说,曼曼和陈云正毕竟是有感情在先,要比温先生和温师母占着天时地利之便。
曼曼和陈云正缺的就是人和。
而温师母也说了,和自己要过的日子相比,世人的流言蜚语实在算不得多重要。哪管这所谓的“世人”是陈云正的亲爹亲娘呢。
曼曼也明白这个道理。她要和陈云正过一辈子,不是和陈老爷夫妻过一辈子。陈云正又不是长子,如果他们夫妻肯超脱一些,撇下陈家的万贯家财,完全可以离了陈家自立门户。
就算陈老爷夫妻再不满意,再多怨言,可是鞭长莫及,也影响不了陈云正和曼曼的生活。若他们做的再狠一点,隔个几年回家一趟,这所谓的婆媳之间几乎就没有矛盾可言了。哪怕他们不承认曼曼呢,可只要曼曼和陈云正有了孩子,那毕竟是陈家骨血,陈老爷也不可能不认。
犟上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十年八年,可到最后不还得把曼曼的孩子写入陈家族谱吗?
这世上,只有任性的儿女,就没听说过有拗得过儿女的爹娘。
所以到最后,曼曼最感慨的是:还是陈云正厉害。
他年纪也不大,怎么就能想得到这么多弯弯绕,愣是给自己杜撰出了这样一个得体的身份,而且还那么合适,这身份,就像是老天给她量身订做的一样。
恰巧温先生和温师母都是最可亲可近的老好人,恰巧他们失去了闺名也叫蔓姐儿的女儿,恰巧他们是陈云正的恩师,恰巧他们有着这样不避讳人的亲近。
如果不是曼曼一直知道陈云正都做了些什么,她都要怀疑是不是四年前他就一直打着温先生和温师母的主意了。
更厉害的是,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劝住温师母的,她就这么任劳任怨的给他做说客,没有哪一句不是在明里暗里夸着他的好他的难得,没有哪一处不是站在他的立场替他大加美言。
短短一个月,就如同流水一样,就如同流星一样,眨眼即过。
五月二十七,温师母和曼曼一夜没睡,各自歪在榻上,胼足絮语。多是说些她这些年的家庭琐事。
曼曼不敢怠慢,听的极是认真。
听着琐碎,其实字字句句都是真言。生活看似简单,可其中一环套着一环,许许多多的小难关就构成了生活的酸甜苦辣咸。没有经历过的,生活经验简单的,头脑直接的没什么心计的,还真就容易在生活的小陷阱里失足。
若是头脑再拎不清,性子冲动起来,解决不好,既伤了对方,也伤了自己,说不定就把夫妻感情伤的体无完肤,一点情分不剩了——就是神仙眷侣也得变成人间怨偶。
曼曼不是小女孩儿,温师母所谓的“忍字经”,她现在听起来也没那么抵触了。其实夫妻相处,就像是在跳舞,一个人前进了,另一个就得退一步,一个人快了,另一个也就得跟上步速,否则难免要失了韵律,难免踩了对方的脚,难免乱了步调。
不是都说么,如果敌人从外部打进来,没有百八十年,一个国一个家族,是没那么容易灭亡的,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可要是一个国一个家族是从内里乱烂起来,不需要外敌入侵,自己就先把自己折腾完了。
婚姻感情也是。
想要不让外人插足,就得做好万全的防备。这防备不是防备对方不与异性有任何一点的接触,而是要让自家感情越发牢固,不给外人介入的余地。
说是这么说,想是这么想,做起来却难。曼曼也明白,她更明白,她和陈云正成亲一事,现在看似一帆风顺,可其实她和陈云正之间还有很多问题,不过是都掩藏在了********之下罢了。没有触发点,所以没有爆炸,但不代表就永远不会爆炸。
她还明白,陈老爷夫妻现在还被蒙在鼓里,真的陈云正私娶她的事揭开来,陈老爷还不定兴出什么样的妖蛾子来让她防不胜防呢。
她也明白,现在他们之间的感情还处在蜜月期。真的经历了生活的磨折,不定谁先被生活打败。一旦某一个人先败了,这段两人好不容易架构起来的感情和婚姻就极易坍塌。一旦坍塌了,被砸伤的还不一定是谁呢,甚至是致命的没顶之灾,一辈子都别想再喘息再爬起来。
于是就在这对过去的感慨中,对当下的忐忑中,对未来的恐惧中,曼曼度过了成亲前的最后一个不眠之夜。
温师母一再嘱咐她:“去睡吧,好好歇歇,别明天没精神,那可要招人笑话了。”可是谁都没有睡意,温师母一反常态的恋恋不舍,就仿佛今夜嫁走了曼曼,以后便再难见到她一样。
曼曼最后实在倦的厉害,也不过是在榻上眯眼小睡了半个时辰,就被温师母叫起来,歉然的道:“时辰到了,该梳妆打扮了。”
曼曼昏昏沉沉的坐上椅子,被人推来晃去的穿衣、梳发、上妆,完全是任人摆布的傀儡。就是到了这会儿,她还是觉得有点恍惚:这回成亲是真的了吗(吧)?
鞭炮声中,鼓乐声中,祝福声中,她激动而紧张的被喜娘搀扶着出了温家的院子。陈云正一袭大红喜袍,骑着高头大马,喜气洋洋的把她迎进了喜轿。
兜兜转转,似乎经历了一个轮回,不论从哪个原点出发,她又绕了回来。
在心里,曼曼已经把这个院子当成了家。这里没有强权的陈老爷夫妻,只有待她至诚如一的陈云正。这里没有不平等的压迫和欺凌,只有她和陈云正生活过的一点一滴。
这里,是她对他态度转变的见证,这里,也是她们未来新生活的起点。
在这里既有她对生死的深刻感触,也有她对生命意义的重新认知。她对这里有着极深的感情,这里也给了她无限的期望。
曼曼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可激动同时又是刻骨的悲恸。这种复杂的情绪,把她自己都弄迷糊了。
陈云正就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怕她会犹豫、怯步一样,很快就在众人的蜂拥下走近前,坚定的握住了曼曼的手。
周围世界的喧嚣渐渐远去,曼曼只感觉着属于陈云正的气息和属于他的温度,弯起唇角,微微笑了笑。
就这样吧。他选择了她,她也选择他,从此执手相携,从此相濡以沫,从此白头到老。
两人拜堂的时候,曼曼在心里庆幸。幸亏陈云正替她做主叫她拜了温先生温师母做爹娘,否则司仪大喊“二拜高堂”的时候,他们两个可拜谁呢?
就算他们两个可以不在乎,但没有长辈在场,这样的婚事总有点不太正规,更像是个玩笑和闹剧。
古老的仪式,自有它神圣肃穆的一面,也自有它传承的理由。在父母长辈的认可和祝福下,年轻一辈们才算真正的结成了夫妻。
来客不少,大都是周围的邻居和陈云正的同窗。
众人不是没有议论。
对陈云正不太了解,却也知道他父母健硕,儿子成亲这么大的事,陈家长辈竟没一个露面的吗?
好奇心作祟,不免有人聚众窃窃私语。因为没人解惑,所以便有长舌擅道者不负责任的凭空发挥想像胡编乱造。
不只他们纳闷,就是曼曼也很奇怪,她心里一直盘着个疑问,只是没机会问出来而已。自打她搬到温先生家里,虽然陈云正偶尔也会上门和她见上一面,但相较于从前朝夕相处、耳鬓厮磨的时候比,还是生疏了不少。
两人之间总有千言万语,也有诸多琐事要商量,可真正见了面,不过寥寥数语,除了简单关心一下对方的身体以及吃穿住行,竟没有机会一诉衷肠。
这种新鲜的陌生感,让曼曼在心底对陈云正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想念。
无人时,她自己也觉得羞惭。不过分开一个月而已,她怎么就想他想到茶饭不思、夜不安眠的地步?明明知道很快就会生活在一起,说不定剩下的几十年里都要执手相对,两看相厌的时候也会有,可就是克制不住的想他,恨不得立时三刻就在一处。
忙起来时也常常唇角含笑,想到他时心口便控制不住的狂跳,觉得就是这样想想,也觉得很温暖。闲下来时就更想了,离了他,才觉得这个世界如此虚空,如此庞大,用再多的东西也填不满。可心又那么小,只装了一个他就装的满满的,再没有精力和心思去做别的事了。
因此终于可以见面得以缓解相思了,曼曼又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就这么手握着手,面对着面,静静的和他待在一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什么都不想,就已经觉得心底蔚足了,那些红尘俗事,哪里还有插足的空隙呢?


第184章、来迟

陈洲府外,一辆疾行的马车正匆匆朝着城门的方向驶来。
眼看着要关城门了,车夫有点着急,扬鞭连抽,那马儿烦躁的直抽响鼻,到底还是驾着车辕,卖命狂奔。
车身被颠簸的如同筛子,可马车里的人却没有一点怨言,还在不停的催促着:“快点,再快点。”
车夫又连抽了几鞭子,抽空回话道:“老爷不用着急,二更前肯定能到了,运气好的话,我们还能找个好点的客栈——”
车里爆发出一声低哼。
车夫再迟钝,也听出来老爷很是愤懑,想了想忽然明白自己说错话了。老爷是来找六爷的,六爷的家就是他的家,老爷怎么可能还去住客栈?
车夫扬鞭重重的抽在马背上,那清脆的声音就像抽了谁一个耳光,可其实车夫自己脸上麻麻的疼。
倒是车旁的华服年轻公子轻声劝道:“爹,事已如此,您着急生气也没用,还是等见了言直再说。”
陈老爷在车里一捶小茶几,震的茶碗叮当作响,水洒了一身,他嫌弃的啧了一声,把袍子随便的一撩,气恨的道:“逆子,他怎么敢?”
陈云端漠然的骑马相随,并没有顺着陈老爷的话搭碴,也就不给他继续斥骂的机会。
这就是任性的好处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做的过程中,就算再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也会懂得了,所作所为,十之七八都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人活着为了什么?人活着什么最重要?人活着怎么才算是幸福?
陈云端有一种三弟附体的感觉,他对自家老爹有了几分怨念。再怎么骂逆子,还不都是他和自家老娘一手惯出来的?这会儿惹事了才后知后觉,没什么效用的骂两声“逆子”,可又能改变什么?还不是把自己生生气个半死。
小六儿这一走,就是将近大半年。
不得不说,他做的够让人难堪的。从前还每月一封固定家书,自打苏曼曼人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后,他连家书都不写了。
陈老爷几次写信问讯,他也只是叫人随便带个口信说“很好”就敷衍过去了。就是这样,陈老爷和陈夫人还在自我安慰:“小六儿一向懂得自制,说不定是学业繁忙,故此没时间回家书也说不定。”
这理由只能算是自欺欺人。因此陈老爷夫妻虽然惦念,但知道他过的还好,也就勉强放下了心。陈云方的妻子迟氏有了身孕,也算是一件喜事,又有陈云端的几个儿女在陈夫人膝前玩耍,她对陈云正也就没那么焦虑。
陈老爷就更想的开点,男人嘛,志在四方,哪有整天窝在家里的。
可就在半个月前,陈云正忽然寄了封家书来。
当时陈老爷迫不及待的抽出信纸,嘴上还笑呢:“我说这小子,不写家书是不写,一写准写封长的……”
可是才扫了两眼,笑容就凝在脸上,哗啦啦跟碎冰碴子一样掉了一地,让在一边的陈云端都疼的脸上一僵。
还没等他调整好自己的表情,陈老爷就啪一下把信纸甩到桌上,气的剧烈咳嗽起来:“逆,逆子——”
陈云端上前替陈老爷拍着后背,一边安慰着稍安勿躁,一边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陈云正寄来的家书。寥寥几笔,他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字眼:“……儿已定于五月廿八日,迎娶温先生之女,以结两姓之好……”
这一封家书,在陈家引起了动荡。
陈老爷一天之内砸了两套茶具,两只笔筒、三只花瓶……可以说是什么时候提起陈云正,什么时候想起他竟然不提前上禀父母,就私自定下终身大事,他就有想掐死他抽死他的冲动。
可他不在眼前,只好拿那些死物出气。
陈夫人也生气,可到底还是回过味来,反劝陈老爷道:“这孩子虽然年纪小,却很有自己的主张,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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