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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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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能是努力再努力,尽量不给自己遗憾和懊悔的机会。”
曼曼无比的厌烦,她从陈云正怀里抽身出来,焦虑而无耐的叹了口气。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从前陈云正讨厌她喋喋不休的唠叨了。真的很烦人,那些空泛却又磨人的大道理,就像唐三藏的紧箍咒,勒的人头疼,或许没有实质性的带血入肉的伤害,可真的比尖利的匕首还要伤人。
又像一根粗麻绳,在最疼的伤口不紧不慢的拉着锯。每锯一次,那粗糙的绳子的毛刺就扎的人又疼又痒又酸又麻。
好想甩开啊。
越唠叨越烦恼。这些大道理,不能帮她找到问题,不能解决她的问题,反而只会让她更加烦恼。
她知道是自己不对,可她不想让别人指出她的不对。她对也罢错也罢,她只想知道解决问题的出路在哪儿。
陈云正抿唇,漂亮的眉眼中掠过一抹恼色,他沉吟了刹那,便伸手将曼曼拦腰搂回来,强横的道:“苏曼曼。”
曼曼无耐的望着他,道:“也许我根本不叫苏曼曼。”
陈云正眼眉斜着往上一挑,那股带着一点风流的邪劲就自然而然的迎面扑来。曼曼直觉的意识到危险,她徒劳的挣扎着道:“你,你放开我。”
陈云正凶狠的咬在曼曼的唇上。
等他松开时,两人的唇上都洇满了腥红。曼曼疼的蹙起长眉,有些恼怒的捶着他的胸口:“你属狗的吗,怎么总咬人啊。”
陈云正的眸子里黑沉沉的,压抑着汹涌的波滔:“不管你叫什么,无所谓,我只问你,现在疼的人是不是你?”
曼曼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下唇角,懊丧的道:“谁知道呢,也许今天还能觉得疼,也许明天就感觉不到了。”
她可以占了苏曼曼的身体,谁知道会不会有后继者再占了这具身体呢?
陈云正又靠近了曼曼。
曼曼惊叫一声,捂住了嘴。
陈云正威胁的哼笑两声,道:“你是不是想说,这,这,都不是你,可以是苏曼曼,也可以是张曼曼、李曼曼,那么你的心呢?”他的指尖从曼曼的眉眼往下滑,一直杵到曼曼的左胸:“别告诉我,它也不属于你。谁都会死,死后的事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我们也管不了,我只管你活着的时候,你的心跳动着的时刻。我知道你不是我,可我会把你变成我的。那么,这儿,这儿,还有这,就都成了我的了。”
曼曼的心跳的很快。
好像陈云正的手指有着别样的魔力,他激起了她的心跳,让她从微弱的震动找到了可以共鸣的频律,身不由己的被他的自信、强势所吸引。
她缺少的,就是这份自信和强势。不管过去怎么样,不管以后怎么样,起码现在,这具身体是属于她的。或许曼曼不是她,她也变不成曼曼,时代的不同,她也不是完整的她自己,可人之所以为人,不就在于人能改变这个世界,不能改变的情况下能让自己适应这个世界吗?
她可以在当下,把“曼曼”变成她的,如果她连这具躯体都驾驭不了,她不仅从前白活了,就是重活这一世也没什么意义了。
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从前还只是疑神疑鬼的怀疑陈云正,现下则是连自己都怀疑和否定起来了。
曼曼抽了抽鼻子,苦笑道:“这大概就叫婚前恐惧症吧。”她到底有多害怕这即将到来的幸福会忽然抽身而走啊。这是不是说明,其实她也很在意陈云正?
明明她只当他是个小屁孩儿的。
几年来,两人除了最开始时的点滴相处,到后来的聚少离多,再到怀孕时的患难与共,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融入了她的生命。
她远没有她想像的那样洒脱。
真的离开了他,只怕要剥皮扒骨般疼上好一阵吧。
陈云正不懂“婚前恐惧症”是个什么东西,但逐字推敲,也大致能明白曼曼所忧所惧。他恨恨的道:“你个傻瓜,没事竟瞎琢磨,害得我以为你怎么了……”
曼曼揉着发硬发僵的脸颊,不解的道:“我没怎么,你怎么气势汹汹的就闯进来了?我也不过是自己坐着愣了会儿神……”
“愣了会儿神?”陈云正扯着曼曼的手腕到沙漏前道:“你在屋里一坐就是两个时辰,不喝水不动地不说话光顾的流眼泪,谁叫你也不理,这叫愣了一会儿神?我再不进来把你叫醒,我都要怀疑你得了失心疯了。”
他忽然将曼曼拦腰抱起来,在曼曼失声惊叫中将她按趴在自己膝上,在她臀上重重的拍了两个清脆的巴掌,警告道:“这次就暂且饶了你,下回再敢闷声钻牛角尖,看我怎么收拾你!”
第180章、母女
对于曼曼的到来,温先生和温师母都很高兴。
这种高兴,不只是面上的敷衍,还有眸子里那轻浅而温暖的深意。
一看,就知道那欢喜是发自内心的,一看,就觉得回到了家,看到了倚门而待的父亲、母亲。曼曼心头滚热,情不自禁的张口就叫了一声“妈——”
温师母愣了下,随即便高兴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直接就拉过了曼曼的手,痛痛快快的应了一声“哎!”
曼曼倒是窘的不行。“妈妈”是现代人的称呼,她这么叫温师母有点不伦不类。她怎么能犯这种常识性错误?和她一向的自持、自制没有一点关联。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她最近总犯这种低纸错误。
温师母倒是一点都不在意,只安抚着有些窘的曼曼:“都说乡下管娘叫妈,是吧?”
曼曼忙掩饰自己的失态,道:“是,有叫娘,有叫妈妈的,‘妈’是小孩子才叫的……刚才我一瞧见您的眼神,就想起小时候我娘看我时的那种慈爱来,一时没留神,就叫出来了……”
温师母轻笑道:“看来不只我和先生觉得你像我们的女儿,你也觉得我像你娘啊。要不说,这就是缘分呢。”
曼曼忙道:“我能得先生……”她吸了口气,不好意思的笑笑,挺直了胸脯,大大方方的道:“得爹和娘的青眼,是我的福气呢。我以后一定好好孝顺爹和娘。”
终于迈出了这一步,曼曼松了口气。
温师母拉着她的手坐了,柔声道:“是大家彼此的福气,这就好,很好。不拘你怎么称呼,总之我和先生既认了你做女儿,就是真心实意的拿你当我们的女儿待,只要你开开心心的,我们就高兴。”
说着便起身道:“你走了这一路,热了吧,我才做的梅子凉茶,你等着,我去给你端上来。”
曼曼怎么好意思大模大样的在这当客人坐着,却让温师母服侍,忙起身道:“还是娘你坐着,我去给您倒。”
温师母便笑笑道:“这又不是什么劳心劳力的事……我喜欢凡事亲力亲为,偶乐言直他们来家里,我便亲手下厨给他们做些家常饭菜。先生和我都喜欢清净,所以后院就没安排人……”这也算是温师母头一次委婉的解释了为什么她身边连个婢女都没有。
曼曼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问温师母:“那,事无具细都由您亲自经手,您不会觉得累吗?”
温师母了然的朝着曼曼道:“其实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身连一个丫头都没有吧?”
曼曼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坦然道:“是,我的确有点好奇。”
她不得不承认,有人服侍就是比凡事自己动手要舒坦。
当然弊处就是自己越来越懒,也越来越废物,一旦有一天,她身边离了人,只怕要好一段时间才能适应。
她还倒罢了,从前也不是没干过苦活累活,但像温师母她们这些从小就养尊处优惯了的人,但凡家世稍微好点,身边没人服侍,不只是生活不习惯,还要遭受别人的白眼。
这会儿的世界,是以身边有多少人服侍为荣的。
不是谁家有钱就可以无限度的摆谱,朝中是有律例规定的,不是你想买多少人服侍都可以的。
只不过现在管的不是那么严,没人去追究到底谁家违反了法制,所用的奴仆是不是超标了而已。
但像温师母这样特立独行的,也实在是没有,所以曼曼好奇也就不足为怪了。
温师母已经带着曼曼进了厨房,这里只有一个打下手的婆子,除了买菜就是负责厨房的卫生,灶上的活计,都是温师母一个人的。
这婆子并不在,想来早就习惯了温师母的吩咐,无事并不往跟前凑。
温师母拿出早就沏好的梅子汤,回了厅堂,拿出一套上等的精致白瓷茶具,问曼曼:“要不要搁糖?”
曼曼忙伸手将茶碗端稳了,道:“不放,我喜欢这种原汁原味的梅子汤。”
温师母替她斟满了一杯梅子汤,将壶放下,却在自己碗里放了两勺白糖,这才笑道:“人年纪大了,就喜欢吃些带味道的东西,尤其是甜食。”
天气躁热,梅子汤却酸而清凉,喝下去整个人都透着凉意,十分舒服。
温师母和曼曼坐着说话,她的语调低缓,语速不快,就像一把优雅的大提琴,从容委婉:“从前我身边也有几个丫头的,各个聪明伶俐,容貌出众,帮我照管家里的琐事,也顺带着陪蔓姐儿玩。”
曼曼微讶。
温师母解释:“我和先生有个女儿,闺名叫蔓姐儿,是藤蔓的蔓。大抵是这名字起的太柔弱了些,所以她没有那么强的生命力。蔓姐儿没了,我的世界也塌了,万念俱灰,几欲随她而去。后来先生把身边的人都打发出去,我也支绌着负起家里琐事,心上有了牵挂和负担,才算从那种悲观绝望的境地中恢复过来。打从那以后,我的身体一点点好起来,越发喜欢凡事都自己动手。只有在做事的时候,才能把脑子放空,什么都不想,也才能得到心灵的平境和充实……”
曼曼只平静的听着,对于温师母这种中年丧女的椎心之痛,她很悲悯,也很理解,却没法恰到好处的安慰。
所以说,温师母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她能够从这种痛楚中走出来,能够坦然的承受,到了现在还能安然的讲述出来,尽管心中还有疼,可也足见她已经克服了心魔,更懂得了生活和生命的意义。
自己在温师母面前还稚嫩的很,而且温师母也早就不需要她这种近乎敷衍和客套的安慰,所以,她不如做个安静的聆听者。
温师母朝着曼曼一笑,拉着她的手道:“我尝了你做的点心,觉得很是可口,闲来无事便也学着做了两回。可是你爹说味道是极好的,但总是和你做的略有不同,不如你今日就教教我?”
曼曼当然乐意。
当下曼曼换了家常衣服,净了手,两人携手进了厨房。又是和面,又是打鸡蛋,又是准备,既热闹又温馨,就像普通家庭里最寻常不过的亲密的母女。
温师母所说不错,厨房里设备应有尽有,虽然不够完善完美,但她又不是点心作坊,准备到这个地步已经足让人叹为观止了。
她和起面、打起模来也十分熟练,可见平日常做这话并不是虚话。她既说请曼曼教她,也就果然谦虚的听曼曼指导,全程都很仔细、严谨,并且一丝不苟的执行着,就像个认真、好学、乐学的小学生。
点心做完了,温师母才接过曼曼递过来的帕子,拭了拭头上的汗,自嘲的道:“年纪大了,不免行动就迟缓,脑子转的也慢,不知道白耽误多少瞎功夫。今儿幸而是有你在一旁,若是旁日,我常常拿起东就忘了西,手里有糖满还要世界找……”
人老了都这样,难得是温师母人生态度十分通透,这话说起来就不显的多么悲哀,只除了有点悲凉。
曼曼便轻笑道:“您还别说,我虽然年纪不大,可也常犯这样的错误,其实这是人的本性,总是这山望着那山高,可不就把手里的东西忽略掉了么。”
温师母感慨道:“所以人要知足,要珍惜。年轻时觉得什么都是理所当然,拥有了便不过尔尔,还想要更多更好更完美的……追求的过程固然快乐,得到了也固然圆满,可是人生就那么长,总有许多东西不能全部负重,不可避免的要丢掉许多。等到老了,回望时才会觉得可惜。许多当年丢掉的,都是现在最需要的。什么才能称之为宝贵?自己需要的才能称之为宝贵,和别人怎么看怎么想没什么关系。”
曼曼道:“人总要经历了才明白,如果明白了这个道理,就算丢掉了再多宝贵的东西也是值得的。”
温师母含笑道:“你说的何尝不是,正青春年少,就是肆意挥霍的时候,若整天心如止水,不免过于沉闷,那么生活也就没什么意思了。你爹也该回来了,把这些点心给他端去让他尝尝到底有什么不同?”
温先生细细的品尝了一块点心,颔首道:“嗯,不错,师母的手艺又精进了。”
曼曼在一旁惊讶的问道:“爹你尝着和从前果然有不同?”
温师母也是一脸好奇,急需解惑的模样。
温先生笑着推到陈云正跟前:“言直你尝尝。”
陈云正尝了几口,道:“这不是曼曼做的,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师母的手艺。”他朝着曼曼挤眉弄眼:“你还自己开点心作坊呢,这其中的细微不同都体察不到……啧啧!”他大摇其头,看的曼曼心头火起。
还是温先生解释道:“每个人的性格不同,行事风格也就不同。你师母阅历丰复,经历过繁华落定,心态越发趋于平和,做的点心就多了几分沉淀之后的从容,所以她搁的糖总是有些多,像是回味,又像是遗憾,还像是补偿……曼曼则不一样,糕点中透着轻浅、意犹未尽的味道。”
第181章、往事
曼曼的日子过的十分惬意。
温先生十分好相处,和蔼可亲,又平易近人,说话不紧不慢,跟他聊天,总能品出人生真谛来。就像个宽厚的仁者长者,和他在一起没有任何压力,只有深刻的感受和体会。
温师母就更像个慈母了。她对曼曼的凝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母亲才有的宽容和纵宠。她喜欢什么,嫌憎什么,并不强加到曼曼身上。
院子不大,但温师母还是单独给曼曼辟出了一个小院,三间正屋,曼曼住了一间,另一间做待客用,剩下的一间原本是要给她堆放杂物用的,曼曼却说横竖她一个人住着空旷,索性叫司玲和司珑就在对面住了下来。
曼曼每天早起,先在院子里走走舒展舒展筋骨,稍事梳洗便去给温师母请安。温先生和温师母起的都早,曼曼去时,温先生早就出去遛弯去了,曼曼就帮着温师母做早饭,顺便陪她说话。
坚持了两天,温师母便笑言:“知道你孝顺,可也不必体现在这些琐事上。我是做惯了的,十几年了,不分春夏秋冬,做起来已经十分顺手。你就不一样了,只怕偶尔为之是个乐趣,若长此以往,只怕于你就是个负担了。你从前怎么样,现在就还怎么样,别太见外太拘束了。”
曼曼确实不太喜欢下厨。温师母这样一说,她就不好意思起来,眨巴眨巴眼睛,道:“还是跟娘多练练吧,也学几道拿手的菜肴。”
温师母抿唇笑道:“像你这样的女孩子,容貌上佳,脾气温和,又踏实上进,不骄不躁,着实少见,可见言直的眼光很好,也证明他也是个有福气的。男人家么,都贪图口腹之欲,你会做几道拿手菜,他只会乐得享受,还会大加赞扬。可是你毕竟是年轻女孩子,要多爱惜自己,无不能有不为,适可而止也就罢了。你若想学,午间我特意教教你就是,不必每天都起的这么早。女孩子家正是贪睡懒觉的时候,你多睡一会儿,也好养养精神。不趁着未嫁时在娘家享享福,一旦嫁了人,可就清闲不下来了,你想歇都没得歇。”
这话说的如此贴心,曼曼靠在温师母的肩头,撒娇着道:“我原本还想逞强的,听娘这么说倒乐得躲懒了。都说有娘的孩子像块宝,果然如此呢。”
温师母笑出声:“逞强做什么?女人家,该柔软的时候就柔软,该立得起来的时候能够立得起来,看分什么时候,对什么事。”
曼曼也就偶尔早上过来帮个忙。
她每天都要处理颐盛居的事,琐碎而繁忙。
比如人事问题,有些机灵的伙计瞧着她开的颐盛居赚钱,自以为出了师,便卷了包袱一走,没几天便另起门户,做出和颐盛居一模一样的点心来叫板。
还有和周围邻里相处问题。只要有人富起来,就总能很快的激起人们的妒嫉心。大伙都瞧着这颐盛居看起来吓人,可其实并没什么背景,便有人假装买了点心回头捂着肚子来找事,说是吃了点心上吐下泄,要颐盛居赔偿。
还有和周边点心铺的竞争问题。不时有伙计毛遂自荐来打零工,平时贼眉鼠眼,闲暇时就跟师傅打招呼套近乎,开口闭口不离点心秘方。
时不时就有仿制颐盛居的点心面试,价格却要便宜一大截,就差明着跟颐盛居抢顾客了。
就是颐盛居内部也有问题。曼曼提高了两位师傅的薪金,他们普及了保密和忠诚的业务知识,从种种方面杜绝被挖墙角等恶性事件的发生。
但生活往往没有想像的那样简单,意外事件时有发生。
曼曼便时常推出新鲜样式的点心,也尽量不把颐盛居的希望寄托在某一位师傅身上,她甚至定期给那些看上去老实本份的小伙计培训技能,免得万一哪天大师傅走了没人能顶上来。
因此曼曼时常要亲自出府去颐盛居坐镇,处理这些琐碎事务。
温师母十分宽容,曼曼要出府,她便连理由都不问,很是热络和殷勤的叫人备下轿子或是马车,吩咐下人好生跟着护送并保证曼曼的安全。除此之外,每回都要塞给曼曼些零花钱,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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