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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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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在眼前,只好拿那些死物出气。
陈夫人也生气,可到底还是回过味来,反劝陈老爷道:“这孩子虽然年纪小,却很有自己的主张,这温先生虽无功名,可也是当世大儒,他的女儿自然也是温婉秀丽,文采出众之辈,想来也不算辱没了陈家……不过这孩子的确是讨打,终身大事,哪有自己做主的道理,他怎么也该提前知会你我一声儿,也好由我们出面替他求亲、订亲,准备成亲诸项事宜。”
陈老爷气的指着陈夫人骂:“妇人之见,短见浅识。他才多大?正是前程不可限量之时,这么急着成亲做什么?什么当世大儒?说的好听,其实还不就是个教书先生?能有多大出息?将来能给小六多大助力?等小六高中之时,要什么样的妻子没有?他从前就迷恋一个下贱的丫头,如今更是仓促的就和人成亲,谁知道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下作事,才不得不跟人成亲来遮丑?”
还有更多难听的话,他都不想说了。
陈夫人见他气成这样,也有点生气,不由的道:“儿子是你打发出去的,他一个孩子家家,身边又没人照顾,难免被有心人欺凌拐骗,这会儿出了事你又要责骂他,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听我的不叫他去什么陈洲府……”
“这都扯到哪了?当初去陈洲府求学,还不是看他在读书上还有点天分?让他出人头地,倒是我这做老子的错了?慈母多败儿,养在你身边,也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附庸风雅的废物,像老三……”
陈老爷气的啪一下摔了茶碗,停住话头,不满的瞪了妻子一眼:“……你才满意不成?”
陈夫人看一眼满地的碎瓷碴,用脚嫌弃的踢了踢,拿帕子掩了掩眼角,道:“要依妾身说,老爷也不必生气,不管他娶的是谁,总比那个苏曼曼强吧。他肯娶人家姑娘,就说明他把苏曼曼忘了……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呗。”
陈夫人打的主意很明白。
陈云正年轻,那温家小姐估计年岁也不大,人生还长着呢,时有变故发生,尤其是女人。将来有了孩子,万一保养不当,那就是一尸两命。
就算陈云正将来发达了,顶着个鳏夫的名声不好听,可到底他自己有本事,想娶什么样的妻子都娶得。
再不济,随便寻个借口休妻还不容易吗?
陈老爷琢磨了许久,最后只能长叹一声,就此作罢。两夫妻又开始商量到底去不去陈洲府。
陈老爷不愿意去,儿子做了错事,不负荆请罪,一封信他就巴巴的过去给他撑腰,以后陈云正还不更得无法无天啊。
陈夫人又十分想去。可迟氏眼瞅着也没几个月就要生了,家里没有长辈坐镇总不大合适。
两夫妻气恼了两天,争论了两天,离陈云正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可就在这时,陈老爷忽然得了一个毁灭性的消息:温先生膝下的确有个女儿,可十年多前就夭折了。
她夭折了,现在这个温家小姐又是谁?结合陈云正鬼鬼祟祟,又匆匆忙忙的成亲,若说这里面没有猫腻,谁会信?
陈老爷直觉自己被陈云正给骗了。
他一方面派人去陈洲府打听这位“温小姐”的底细,一边收拾行装准备亲自去陈洲府看个究竟。
就这样紧赶慢赶,直奔陈洲府。
在路上,得到了消息,这位“温小姐”是温先生的义女,两个月前才新认下的,据说是个孤女,还是个才丧遗腹子的寡妇……出身贫贱,又无父无母。
陈老爷当时就气吐血了。
原以为他低娶个教书先生的女儿已经触了自己的底限,哪成想这小六儿如此不靠谱,竟然娶个这样声名狼藉的……寡妇?!
陈云端替他请医延药,陈老爷急火攻心,不肯在路上耽搁,带病上路,总算赶在了五月二十八这天。
可,只怕一切都晚了。亲也成了,人也娶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来还能阻止什么。
陈老爷有个可怕的猜想,这个失子的寡妇,会不会就是那个莫名其妙消失了的苏曼曼?
他越想越有可能。
首先,陈云正对她有那么深的执念,他就说小六儿收手那么容易,苏曼曼定然没死。说不定是他暗渡陈仓,一早就把苏曼曼弄到陈洲府了。悔不该当初一时心慈善软,留下这个祸根,竟让小六儿找着了机会,给苏曼曼换了个身份。
其次,苏曼曼嫁过人,也曾有过身孕,也只有她才会传出丧子寡妇的名声来。
越想陈老爷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忍不住和陈云端说漏了嘴,看他大惊失色的面孔,便知道他也被蒙在鼓里了,心下越发恨恨。
陈云端惊悚之极,连连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言直不是说苏曼曼已经死了吗?”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哼。”陈老爷重重的哼了一声,借以发泄心中的不满和不安。
父子一路各怀心事,紧赶慢赶,终于进了城,此时虽不到二更,可是街上行人稀少,马车又跑的快,仅有的路人避之不及。
陈云端好不容易打听到了陈云正的住处——提他未必路人皆知,可今儿温先生的女儿出嫁却是阖城皆知的喜事,因此陈老爷父子很容易的找到了陈云正的家。
第185章、惊吓
曼曼歪身朝着床里,闭着眼睛假寐。脑子还是晕眩的,浑身被抽光了最后一点力气,她现在是一丁点都不想挪动。
陈云正还挨着她,因为出过汗的缘故,他的身上凉凉的。初夏的天还不算太热,凉风吹进来,正是最惬意的时候,因此曼曼也就凭他挨着。
陈云正缓过劲来,推搡着曼曼的肩头,懒洋洋的道:“去给小爷倒杯水。”
曼曼动了动眼皮,只看见床帐上折射出来的淡蓝的光,累的又把眼睛闭上,嘴都没张,只是摇了摇头。
陈云正啪一下拍在曼曼的臀上,谑笑道:“娶媳妇是干吗的?就是叫你服侍我的,都像你这么拿三捏四,就该一棒子撵出去,看你学不学得会贤良淑德。”
真是死人都能被他气活了。
曼曼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道:“我服侍你还不够尽心么?不倒茶便是不够贤良淑德,那你还娶我干吗?”
男人还真是擅变。这一年多,他处处都是小心翼翼,诚惶诚恐,说句难听点的,就差把她当老佛爷供上了。这可好,刚拜过堂成了亲,立刻拿她当小媳妇使唤,他这脸翻的也太快点了吧。
还真是娶到手了无所顾忌了,他就装上大尾巴狼了。
陈云正哼笑道:“那是因为早不知道你是懒媳妇……”无视曼曼瞪他的眼神,径自赤着身子掀开薄被,道:“算了,懒媳妇也罢,小爷总要喝水。”
曼曼喉咙涩的跟刀子刮过一样的疼,见他要下床,忙道:“我也要喝水。”
陈云正好笑的回瞪她,道:“你想的美。都是妻子以夫为天,这天底下哪有丈夫服侍妻子的?你去满世界问问,哪家媳妇敢这么支使相公?”
就一杯茶水而已!而且她还没喝到,不算天怒人怨、十恶不赦的坏事吧!瞧他这大帽子给她扣的,心理素质差一点的就给压趴了。
曼曼目瞪口呆的瞅着陈云正,道:“这就算支使了?这你就觉得委屈了?陈云正,我发现你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
这么讨人嫌呢。
陈云正大言不惭的道:“啧啧,瞧你,开口闭口直呼小爷的名讳,真不懂规矩。”
越说话越讨人嫌,他就跟当年的傲娇小屁孩没什么分别了。
曼曼哼一声,道:“随便你怎么说。”
将自己紧紧的裹成一团,往床里一滚,闭上眼继续养精蓄锐。
陈云正见她不理自己了,似乎觉得好没意思,偏要凑上来招惹她,热汽直袭上她的耳廓,原本微弱的声音就像打雷一样贯穿整个耳朵:“你既然不肯服侍小爷,小爷可叫人进来了。”
“你说什么?不许。”曼曼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身。
陈云正吃吓,往后一退,摊手道:“你这懒媳妇,又不肯服侍小爷,又不许别人服侍小爷,你想渴死我啊。”
曼曼也不装死了,这会儿也有力气了,慌乱的穿好亵衣,见他一副欠揍的模样,便将收下来的皱巴巴的床单往他身上一塞,气恨的道:“你爱现眼你自去现,可别光着身子去现,要现也先把你自己倒饬好。若是被人看光了去,谁看了你哪儿我就剁了你哪儿,谁看了你我就剜了谁的眼睛。”
陈云正夸张的往后一跳,把自己重点部位一捂,不可置信的瞪着曼曼道:“苏曼曼,你这恶毒妇人,不会是说真的吧?”
曼曼忍着腰酸腿疼铺好床单,换好被褥,恶狠狠的瞪向陈云正道:“横竖你也说我是恶毒妇人,信不信随你,不信你就去试,看是你做得出来还是我做得出来。”
陈云正眯着眼睛,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芒,陪笑道:“信,我信,不过,你真的舍得?”
曼曼瞥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反问了一句道:“你说呢?”
她的视线所及,陈云正觉得凉嗖嗖的,慌忙把床单扔到一边,抱起自己的衣服窝在一边仓促的穿好,还抽空跟曼曼据理力争:“其实吧,你这话有点不讲道理。你想啊,你肯定有懒的动的时候,人谁没个头疼脑热是吧?你肯定也有不方便的时候,到时候你服侍不了我,我肯定得找丫头……你说这近身服侍的事,难免有不该看的不该碰的……”
曼曼抱臂盯着陈云正瞧,也不说话,只从鼻子里冒冷气。
她就不讲道理了,他能怎么着?
陈云正转了转眼睛,站直身子道:“我得振作夫纲,现下给你两条路,要么你服侍我,要么就叫丫头……”
有了衣服,人就有了底气,心里不那么虚空,人就有了安全感,说话也敢大声了。
曼曼点点头,道:“很好,夫纲啊……”
陈云正才要说话,就听见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他下意识的一嘘声道:“嘘,别说话。”
曼曼却一蹙眉,道:“是白术。这么晚了,步子又这么急,肯定是有急事……你还是出去瞧瞧。”
陈云正似笑非笑的一挑眉,道:“你耳朵就这么尖,光听步子就知道是谁了?”
他一开口就没好话,曼曼瞪他一眼没说话。有正事,有外人,她不可能再跟他胡闹。
陈云正讨了个没趣,便侧耳听了听,道:“还真是白术。这大半夜的,能有什么事?不外是有人喝多了闹事,这都快三更了吧?随他们闹去,有酒可劲儿喝……”
白术在门外低声唤道:“六爷——您醒着了吗?六爷——”
曼曼上前两步,将陈云正的外袍给他披上。陈云正却耍赖不肯动,连一声也不吱。曼曼斜挑着眉看他,道:“你就装吧。”
陈云正咧开嘴笑道:“你怕什么?有我在呢,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曼曼白他一眼,道:“别贫了,出去出去。”
陈云正大模大样的在椅子上坐了,吩咐曼曼:“给爷倒杯水,渴死小爷了。”
曼曼只得给他倒水,递到他手里。他还要拿腔拿调,非要曼曼喂他喝。屋里有了动静,白术便扬声道:“六爷,老爷和大爷进府了,您快去瞧瞧去吧,在府门口就闹起来了。”
曼曼手里正托着茶碗呢,听这话手就是一抖,水洒了好些出来,一滴不落,全洒到了陈云正的衣襟上。
幸好水不热,只是温的。
陈云正还没怎么样,曼曼先唬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放下茶碗,拿帕子来掸陈云正的前襟,急忙问:“烫着了没有?都怪我——”
陈云正拂开她的手,道:“没事,水不热,你别大惊小怪的,等我出去瞧瞧。”
曼曼嗯了一声,又反应过来,一把拽住他的胳膊道:“衣服湿了,你把外袍换了再去。”
陈云正被她绊住,瞅着她但笑不语。曼曼猛的醒悟过来,脸就滚烫的红了,道:“老爷过来了,你该倒履相迎才是,我怎么能拦着你……”
陈云正却不正经的笑起来,道:“这才证明你心里只有我。这是正理,我是你男人,你理应关心我甚于这世上所有人。老爷又如何?他不认你,咱就不认他。”
曼曼越发尴尬起来,被他说的垂了头,只不作声。
陈云正有点心不在焉,沉吟了半晌,两人一时倒都不说话。诡异的气氛让曼曼警醒,她抬头望了一眼陈云正,一声没吭,转身进了内室。
陈云正似无所觉,只抬头望天发呆。白术等的发急,在门外小声道:“六爷,该怎么办,您倒是吱一声儿啊。”
陈云正没好气的道:“别催我,你就这么见不得你家爷好,非要让我去老爷跟前挨板子你才舒服?”
白术叹气诉冤:“小的哪敢这么想呢?可老爷来都来了,您总得去迎迎吧,说不得这会儿都该……”都该到这门口兴师问罪来了。
陈云正只心不在焉的唔了一声,忽然站起身直朝里走。也不知道他原本想做什么,只是这一起身才发现曼曼就坐在床边发呆。
他倒吓了一跳,拉她的手道:“你在干吗?”
曼曼比他还要吃惊,迅速的甩脱了他的手,慌乱的扭了脸,心虚的道:“没。你要干吗?”
陈云正奇怪的扳着曼曼的脸:“让我瞧瞧,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躲着我做什么?”
曼曼一巴掌打掉他的手,猛然站起身道:“混说什么,你少招我。多大的人了,说话、做事总没个正形。”
陈云正莫名其妙的道:“我又怎么惹着你了,动动就给我脸色看,说话就教训人……”
曼曼气苦,张张嘴,又觉得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跟他说了,索性往床里一扑,将鞋一甩,滚进床里边去闷头睡觉。
陈云正在床边站了一会,才讪讪的道:“你怎么不换衣服?”
曼曼赌气道:“你自己有手有脚,换个衣服还要我服侍?再不济把丫头们叫进来服侍你!”
陈云正越发摸不着头脑,自言自语的道:“我也没说什么呀,你怎么又生气了?我是说叫你换衣服,跟我去见老爷……”
曼曼冷笑一声道:“那是你爹,要见也是见你,我去热脸贴什么冷屁股?不去。”
陈云正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曼曼,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第186章、滑头
夜灯如炬,将厅堂照的如同白昼。
陈老爷背着手,盯着那刺心的大红喜烛,恨的直磨牙。
听着身后有脚步声,他猛回头,见是长子陈云端,便问道:“那逆子呢?还不曾来?”
陈云端恭敬的回道:“白术已经去叫了。咱们来的有点晚,他想必已经睡下了。”
“是啊,睡下了。”陈老爷怪叫一声:“洞房花烛夜嘛,这小子终于心愿得偿,这会儿可以高枕无忧了嘛。”
陈云端抿唇不吭声。
说话就要挨骂,还开口做什么?被陈老爷如此迁怒,陈云端愤怒到麻木、疲惫,恨不得立刻就把陈云正提溜来,二话不说先赏他一顿巴掌。怪不得爹从前动不动非打即骂,这种憋气劲实在是太难受了。
可陈云端也明白,陈云正是不会这么痛痛快快的来的。
明知道来了就是挨打挨骂,换谁谁来呀?成心自己找虐吗不是?
再说陈云正从小就任性,他的眼里心里只有他自己,他哪里想得到父母对他的惦记,对他的期望,对他的痛心、
只怕他这会儿正满心得意呢,根本没有忏悔之意。来了也是和老爹对着干,没一句好话,但凡开口就呛着来,还要把老爹气个半死。
陈云端眼观鼻,鼻问心,只盯着自己的脚尖,满心都是厌烦。他抛下一摊子生意上的事,远路迢迢陪着爹来,没落着一点好倒也罢了,完全是头替罪羊。
这也算了,他是长子、长兄,理当孝敬父母,为父母分忧,爱护幼弟。可关键是,他此番举动,纯粹是场无意义的行为,谁都不会领情,也不会听他的劝慰,除了吃挂落,受埋怨,他不知道自己此来的意义和目的是什么。
不过没让陈云端等多久,陈云正很快匆匆的跑了来。人还没进门,便大声道:“爹,大哥,你们来了?怎么没提前打个招呼,我好派人去接你们——”
陈云端惊讶的转身,见陈云正衣襟湿着,衣绊也只松松垮垮的系着。再往下看,鞋都是反穿的。
他有再大的火气,看他这样也被气乐了:“言直,你这是逃难啊?着急忙慌的,也不把衣服鞋子穿好就跑出来,跟从前一样,白长这么个大个子。”
陈云正朝他笑笑,道:“我这不是一听说爹和大哥过来,心里着急嘛,一时穿错了……呵呵,都是家里人,你们也不会挑剔我的是吧。爹,我听说您这路上病了,怎么样?身体好点了没有?吃的什么药?明儿我就叫大夫过来给您把把脉。我娘怎么样?大嫂、三哥、三嫂呢?家里的小侄子、小侄女呢?”
陈云正如此纯朴、热情,感染了盛怒中的陈老爷。情不自禁的放松紧绷的肌肉和神经,他的神情有些松动,眯着眼打量着又长高了的幼子,满意他对自己的关切以及对家人的关心,微微笑了一下,嘴上却骂道:“就是嘴上说的好听,既是挂着你娘和你的侄子们,为什么不回家?不回倒罢了,懒的你连封家书都懒的写了。他们都好着呢,就是不放心你……”
陈云正笑嘻嘻的站好,道:“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呢,又不是小孩子了,行动都要人照顾,吃的饱穿的暖,好着呢。”
“哼。”陈老爷忽然变了脸,道:“是啊,你活的好着呢,跪下,我且问你,谁给你的胆子让你私下成亲的?”
陈云正委委屈屈的跪下,抱怨道:“爹你大老远的来,就是要罚儿子跪的么?”
“你还敢说,我问你,你娶的是哪家小姐?没有父母之命,这门亲事不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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