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丫鬟生存手册-第6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迟氏笑意盈然的道:“好啊,我不会跟大嫂客气,等闲了我去找大嫂说话,也有些日子没看见瑞姐儿了,她可真是招人疼……”
提到自己的孩子,李氏便眉目朗然。
陈夫人见迟氏轻巧巧就把妯娌间尴尬的话题揭过,倒是对这个迟氏更加满意,只是一想到先时的流言蜚语以及这个不让人省心的祁氏,她的心头掠过一抹阴影。
正这会儿,听得外间啪一声脆响,接着又是怦一声,就听陈老爷怒声喝斥道:“孽子,你以为我对你无计可施了么?”


第144章、教子

陈夫人听这声音就知道陈老爷是怒极攻心,腾一下就站起了身,推开眼前碍事的杯盘便要往外走。
李氏和迟氏都被惊的大气不敢出,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不约而同上前一左一右要来扶陈夫人。
陈夫人板着脸,生硬的推开她二人的手臂,吩咐道:“吃你们自己的。”
李氏和迟氏便低低的应了一声,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去。家丑不可外扬,又是涉及到家里最得宠的陈云正的丑事,谁也不敢不怕死的往前凑。
不只是李氏和迟氏,就连陈夫人也直觉的认为能让老爷发这么大火的,除了不怕死的陈云正,再没第二个人。
因此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冲出了内室,进了外间。
外间倒不算太狼狈,下人们早就被清除出去了,只有陈老爷怒气冲冲的站着,陈云端正试图拉着他高举的手臂让他平静下来。
跪在他面前的却不是陈云正,而是陈云方。他抬着红肿的脸,有些扭曲的面容上带着委屈和不甘:“爹,儿子到底做错了什么?无毒不丈夫,不过是个不再重要的女人,儿子怎么就不能处置?”
陈老爷指点着他道:“你还狡辩?到现在了,你居然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了哪儿?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废物来。”
陈云方心头如同泣血,紧咬着牙关,一声不吭的抬头盯着陈老爷那张盛怒中的脸,满心不愤,可他喊不出来:嫌我是废物,当初就别生我啊。
他确实是妒嫉陈云正的,因为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些刺心的话说起来一点障碍都没有,可人就是这么贱,他没少说这些伤父母以后混帐话,但父亲母亲当时再伤心再愤怒,过后也不过轻轻一笑便放过了,甚至还会在他的撒娇撒痴下轻而易举的就原谅了他的过失。
可陈云方说不出来。别人,不管是谁,无论如何侮辱他,他都可以不在乎,可他自己说不出这么自甘堕落的话来。
因为一旦他说出来了,那就是连他自己都承认自己废物了,一个连自己都唾弃的废物,他还有什么颜面活着?
但他其实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废物,不愿意承认自己活着全无意义。他曾经发过誓,总有一天要把自己失去的,被别人抢占去的都夺回来。
他已经在做了,也在一点点做到,可是收效甚微,他不承认自己的心已经变的硬如磐石,也不承认自己变的麻木恶毒,他只知道,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看着面前这个曾经高大、威严的父亲,陈云方现在只有冷笑。他不过是个最失败的父亲,或者是个成功的商人,可那并不是他自己能力卓越的结果,大部分是他的运气。
一个人运气的好坏,绝对是影响到一个人一生命运的大事。也许自己欠缺的,就是父亲这份运气吧。
不过不要紧,他会有的。
陈云方低笑了一声道:“父亲教诲的是,可是儿子愚昧,还请父亲明示。”
陈老爷叹息着摇了摇头,有些无力的摆手,道:“我跟你说说过很多次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做事不能只看眼前,要多看几步。你看不到以后几年的事,但你总得考虑到你现在做的事会对你有什么好处,会对别人有什么影响,你要付出什么代价吧?权衡其中之差,你也会算出到底值不值得……”
这是陈老爷的经验之谈,是他一生的心血,他是几经风浪所总结出来的肺腑之言。只可惜,陈云方听不进去。
在陈云方听来,这些都是毫无意义的老生常谈。父亲除了重复,再重复这些字面上冠冕堂皇的言辞,就没能对他有一丁点的帮助,这么多年来他所挣到的一切,没有哪一分哪一毫是得益于父亲的帮助,都是自己一点点费尽心机赚回来的。凭什么他对自己时时刻刻不满,而后指手划脚的大加侮辱呢?
陈夫人一眼就瞧出来了陈云方的不屑和心不在焉。她很了解陈云方的这个表情,一看就知道看似在认真的聆听,其实每听一句都在心里反驳一句。
这个儿子,就是冤家啊。
陈云端没劝,陈云正也只垂着睫毛自顾想自己的心事。他明白三哥对自己不满,但他不明白他到底从什么时候对自己开始不满的,又因为什么,竟能使得他不惜用各种手段对付自己。
祁氏虽说与自己有过婚姻之约,但毕竟从不曾做数,就算毁约,也算不得背信弃义,况且祁氏已经和三哥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他怎么说利用就利用,说坏她名声就坏她名声,甚至想拿她的命就拿她的命呢?
真不知道他的心是不是血肉做成的,怎么可以残忍到这个地步!
所以他不开口。一旦开口,只会刺激的三哥更加暴跳如雷吧,瞧他不经意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带着无比的怨毒就知道了。
陈云正早明白了所谓的亲情。
父亲可以明明白白的利用儿子赚取利益,若是不肯听从便不惜棍棒交加,甚至可以用更卑劣的手段,那么兄弟之间的手足情,也就不过耳耳。
谁对自己好,自己十倍偿之,但若是明知道兄弟之间已经罅隙渐生,甚至到了刻骨恨毒的地步,他也没必要揣着一张白莲花的脸愣往前凑。
没的找打,挨了打也是白挨,谁不知道于自己无利的人和事绕着走呢?
陈夫人忙松了扶着门框的手,几步走过来笑道:“老爷,好好的家宴,你怎么又训起儿子来了?儿子也大了,要训什么时候训不得?何必非得在晚宴的时候?你生一肚子的气,儿子也满心惶恐,只怕山珍海味吃下去也要积食了。”
陈老爷收了手,顺势坐下,道:“罢了,都说修行在各人,这话果然没错,龙生九子,还各个不同呢,我也不指望你把我的话都听进去并照做不误,只盼着将来你自己遇到了问题,回过味来能感慨一句当年我的话没有欺你便知足了。”
这会儿果然不是个教训儿子的好时候,不说内室里还有两个儿子媳妇,便是外头,也不知道有多少下人都侧着耳朵听呢。
陈夫人做好做歹,扶了陈老爷坐下,命人上汤,这边使眼色给陈云端和陈云正去拉陈云方。
陈云正偏没眼色,站起身道:“爹娘,我吃饱了,累了几天,想早点回去歇着。”
陈夫人气的直瞪他。知道老爷正在气头上,不说乖乖的安分守己,非要跳出来当出头鸟,这不是等着被老爷训斥吗?要知道这几天阖府的人都在议论他被人状告的事,就连同族和相近的女眷都来打探消息,有幸灾乐祸的,有冷眼旁观的,还有过来打探消息以期做出相应后续反应的。
老爷有气,也多半是为了他,不过是迁怒到老三罢了,罪魁祸首还是陈云正,他不说消消停停的,竟然还敢冒头……
陈夫人忙抢在陈老爷发作之前道:“你也知道累啊?既如此就赶紧给我滚回去好好休息,再敢出来闯祸,我先打死你这个不省心的祸胎。”
陈老爷不满意陈夫人抢了自己的话,但要教训儿子,大可以等明天,也就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算是默许。
陈云正不怕死的火上浇油:“怕累也没办法,我最迟明天或后天就得起程。同窗们接二连三给我送了信儿,他们已经打算启程赶赴省城了,投师拜贴,还有许多的要事,我若再耽搁,只怕明年的会试不去也罢。”
这倒是大事。陈夫人看一眼陈老爷,果然他脸上的神情也有些松动,便没吭声。府里后院的琐事她可以做主,但事关儿子的前程,还得老爷拿主意。
陈老爷嗯了一声道:“你明儿一早到我书房,我在省城也还有几个朋友,你只身一人在外,少人照应,我们也不放心,到时你拿了我的书信,也替我去拜望一下世伯世叔……”
陈云正洒然离开,晚宴忽然间就失去了意义。陈夫人望着这一桌子沉闷的男人,忽然叹息了一声,不无感慨的道:“变了啊。”
再也没有从前孩子们承欢膝下,撒娇耍闹的和睦氛围了。儿子们大了,各有各的想法,也各有各的家和孩子,勉强他们凑到一起,都各怀心事,就像一盘散沙,强捏不起来也没有意思。
她无耐的笑笑,道:“老大,老三,各敬你们父亲一杯酒,也早些回去歇着吧。这些日子人人都没少使力气——”不管是真心想帮忙还是想扯后腿,总之各个不遗余力。
陈云端打起精神笑道:“娘这是什么话,为了这个家,我们兄弟出点力气还不应该吗?来,三弟,敬爹、娘一杯……”
陈云方坐在那没动,忽然冒出来一句话:“爹,分家吧。”他过够了,也忍够了,他宁可被父母遗弃到大街上去乞讨为生,也不想再看父母和兄长的眼色过活,甚至是从最小的弟弟手底下讨生活。一旦陈云正考中进士,这个家,就更没自己的位置了。


第145章、人父

陈云正退的早,睡的也早,清晨起来神清气爽。
服侍他梳洗的是陈夫人身边的大丫头谷雨,早几年就许了人,也算是从小看着陈云正长大的,并不像别的丫头那样,对他满是爱慕之意,因此陈云正勉强能够接受,并且不算太反感。
自打陈云正回来被软禁,就一直没再回到秋蕴居,一直待在陈夫人的眼皮子底下。他自来不大爱让人进他的屋,穿衣洗漱多是亲力亲为,谷雨也不过是替他梳下头,偶尔换个水,递个手巾之类。
她惯会识得眼色,并不过分殷勤,否则早被陈云正骂出去了。
陈云正擦了脸,随便的问了一句:“太太起来了?昨夜睡的还好?”
谷雨将手巾接过来搭到椅背上,浅笑道:“睡的还好,就是昨夜睡的太晚了……”
陈云正也没当回事,只哦了一声,心里奇怪:昨天不过是个寻常的晚宴,家里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还请戏班子,也没豪奢到自己养几个歌伎的地步,怎么老爷、太太兴致这么高?
谷雨见他不问,便提醒道:“昨儿三爷提出说要分家,气的老爷大动肝火,太太苦劝不听,所以才闹腾了大半夜……”
陈云正坐着,听凭谷雨的巧手替他打理头发,闻听此言,也不过是嘲弄的翘了翘嘴角,道:“分就分咯,有什么可闹腾的。”
一大家子人,各有各的立场,窝在一处生活,就跟碗和筷子似的,就没有遇不到矛盾的时候,与其为了这么点子银钱弄的人人都跟红眼兔子似的,勾心斗角,明争暗斗,还不如就此分了呢,省多少事。
谷雨半晌没言语,最后才有些无耐的道:“六爷,当着奴婢的面您说说也就罢了,这话可千万不能当着老爷太太的面说……”
六爷还是这么口无遮拦。分家的话也是随便能说的?小门小户还以家族繁荣,人丁壮大为傲呢,何况是陈家?
分家是败家之兆。但凡有主事的老爷在,谁敢提分家?要不然老爷何至于发那么大脾气?太太怎么劝都劝不住,一迭声的叫拿家法,等不及了,老爷亲自动手,拿鸡毛掸子不分轻重、不分头脸就往三爷身上招呼。等到最后拉开时,三爷的脸上一条条的都青肿了,可见老爷是多么的震怒,下手是多么狠了。
偏生三爷跟得了失心疯一样,少言少语的惯了,昨晚竟然说出那么多愤怨的话来,不外是大爷是惯被倚重的长子,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没有隐忧,六爷有功名在身,又是最得宠的,将来虽分不到多少家产,但总也吃不了亏,偏他是个猪嫌狗不爱的,这么多年没有一点进项,不过苦苦支撑度日,与其如此,还不如尽早放他出去,他也不必顾忌陈家,好早些自立门户,哪怕是做点小本生意,也不至于如此捉襟见肘的凄苦度日……
那话一字一句,真戳人心,把个老爷、太太都气愣了,到最后太太拿手指着他大哭,道:“我白生养了你一场,却养出了一个白眼狼,我挖心挖肝的对你好,你弃若蔽履不说,还这么颠倒黑白糟蹋我的一片心……”到最后直接就翻了白眼昏了过去。
听谷雨叙述完,陈云正也只叹了口气,交待道:“既如此,就让太太躺躺吧,等我从老爷那儿回来再去见太太。”
谷雨自是应承不提。六爷虽然顽劣,但对老爷、太太,尤其是对太太的孝心,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谷雨又提醒陈云正:“六爷是胸怀大志的人,奴婢不懂,也不敢妄议,可是太太如今这般,六爷还是多顺着太太的心思,能晚走几天是几天吧。”
陈云正只笑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谷雨从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可怜,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心虚,生怕陈云正把她的一片忠心误会成是受了太太的嘱托前来做说客的,忙分辩道:“奴婢一点愚昧心肠,还请六爷别见怪,奴婢也是看太太实在是伤心过度,想着六爷一向最得太太欢心的,您说一句贴心话,能抵旁人十句,所以才……”
陈云正压根不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摆摆手,自带人出去见陈老爷。
陈老爷脸色青黄,很是疲惫憔悴。看见陈云正进来,眼里就更多添了一分愤懑。陈云正却似乎对他的心态毫不知情,乖巧的行了礼,便长身直立的站在了一旁。
陈老爷看着这个钟灵毓秀、儒雅俊美的小儿子,也不免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除了他在女人一事上有着让人不满的执念,总体上来说,他也算是个好儿子了。
做人不能强求不是?
老大也是个懂事的,又是个隐忍忠厚的,昨夜陈云方百般诋毁说他借职务之便占公中便宜,陈云端都没解释,也没强辩,还肯私底下劝自己对老三多照顾一些,陈老爷就挺欣慰的了。
有这么点安慰,陈老爷便暂时将烦恼放下,同陈云正交待出门在外要多注意,与人相处应该谦逊温和之类的话。
陈云正很诚恳,一一应下,偶尔回应,也说些自己在外面遇到的趣事。父子相谈甚欢,陈老爷不时的笑几声,捋了捋胡子,对陈云正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这一去,也别太当回事,只管尽力就好。毕竟你还小,这种事又是可遇而不可求,也没谁指望着你一下子就登了天。若是中了,也不可过于轻浮得意,做人还是低调些的好,有多少人年少得志,结果反倒不得善终,便是因为心性太高,看他人都如蝼蚁,得罪了人犹不自知,为以后的官途、人生埋下祸根……”
陈云正接道:“儿子懂得这个道理,不过是拿这回的事当个历练罢了,中了呢,算是我运气好,没中,只当出门游历一番……”
陈老爷呵呵笑着道:“你这小子,一向鬼灵精怪的,难得你小小年纪想得如此透彻,这样想便对了。”
可转眼就蹙起了眉头,道:“怎么偏生在某些人某些事上就这么拧呢?啊?别以为我没教训你,你就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你做的那些事,我可都给你记着呢。”
陈云正扁扁嘴,道:“做人不可过于吹毛求疵,儿子一向就不是什么完人圣人,不可能叫您处处都满意,力所不逮,儿子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要说执拗,他这爹也不比自己差啊?不过就是一个苏曼曼,他至于要跟自己坏了父亲的情份,往死里折腾吗?
横竖自己再不好,那也是他的儿子,要怪只能怪他自己的种不好。
陈老爷气的连声冷笑,道:“我是为了你好,你不领情,我也懒的管你,早晚你撞了南墙,才知道你老子说的是对的。现在她人在哪里?”
陈云正也不装傻,坦然的道:“爹你明知道我是不会放手的,你若非要逼我,儿子只好弄具死尸来交差……”
陈老爷一口茶没咽下去全喷了出来,挑眉斜着陈云正道:“你小子敢要挟老子?”
陈云正只正襟危坐道:“儿子不敢。”
说的好听,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陈老爷自己擦了茶渍,摇了摇头道:“你自己把手脚弄干净,我是懒得管你。听说那张家一家人都搬走了?”
陈云正明知道陈老爷是在套自己的话,倒也不隐瞒,道:“大概是吧,我不信任他们,他们也不信任我,交易完成,他们便卷包逃了,我又能如何?”
“哼,算你识趣。”陈老爷重重的哼一声,道:“谅那乡下汉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我原本想一了百了,他们腿脚倒快,那也罢了。还有祁氏的事,你怎么说?”
陈云正也不叫冤,只嘲弄的道:“爹你信那些没边的流言吗?我要想要哪个女人,什么样的人没有?会轮得到她?”
陈老爷默然。这个小儿子的决心他是看到过的,那是前所未有的坚决,可是……
“你没这个心思,未必人家就没有,你敢说你没利用她?”
陈云正摊手:“我只能管住我自己的心思,至于别人的,我无可耐何……”
这个小无赖,他连承认错误都承认的这样坦然。陈老爷揉揉眉心,没什么威严的恐吓他道:“你信不信我打折你的腿?你的什么梦想、愿望就都落空了。”
陈云正连眼睛都不错的瞅着陈老爷,漫不经心的脸上没有一点玩笑:“您没打折我的腿,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