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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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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正连眼睛都不错的瞅着陈老爷,漫不经心的脸上没有一点玩笑:“您没打折我的腿,可已经把我的心给毁了,什么梦想、希望,从来都不是你赋予我的,就算我没了双腿,我还是会寻找我自己的梦想和希望。”
陈老爷沉默了许久,陈云正就那样坚定的回望着,父子俩都从彼此的眼睛中读到了忧伤。陈老爷最先扭了头,叹气道:“等你有了儿子,你便能明白我的苦心了。”
陈云正苦笑了下,道:“也许吧,不过我会尽量让自己的心停留在最初做父亲的喜悦和想望中——让他开心、健康,除此,别无所求。”
第146章、恍悟
陈云正的话只换来了陈老爷毫不留情的嘲笑。真是太天真了,父母对孩子永远都是有所要求的,从孩子未出生时便已经开始,他就已经背负了振兴家族、传递香火的重任。
怎么可能只让孩子健康、开心,除此别无所求呢?
女孩儿就罢了,生来就是赔钱货,是给别人家养的,可儿子却不然,他必须得为家族而付出辛苦和努力。
生他养他,锦衣玉食,前呼后拥,不是让他生下来就无所事事,坐吃山空等着享福的。享受多大的富贵,就得付出多大的代价,没人能例外。
哪个孩子没能落住脚,那是他命不济,永远不会缺少孩子。嫡妻不能生,还有小妾,除了小妾,还有通房,陈家钱不敢说富甲天下,但想买多少身世清白、容貌清丽、性情温柔的女人都有的是,也就从不缺陈家的骨血。
陈云正并不辩解,他只沉静的看着父亲毫不掩饰的嘲笑。等父亲笑完了,才平静的问了一句:“有了儿子时,您已经有了大哥和三哥,想来并没什么特别的感受,那么在得知有了大哥那一瞬,您是怎么想的?”
陈老爷眯着眼睛想了许久。
年代久远,他却依然记得。只是平时事务繁忙,他没有闲暇时间去想,冷不丁被问起,他倒着实思虑了一会儿,才道:“欢喜。终于要做父亲了,期待之中的意外。还有就是责任,觉得既自豪又沉重。再有,大概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吧。”
说完了,陈老爷才后知后觉的有点窘。他在跟自己年纪最小尚未娶妻不曾有孩子的儿子讨论身为人父的感受?
陈云正眼里并没有取笑和好奇,竟然有一种了然。
陈老爷也没多想,失笑道:“你想的太多了。不管我有几个儿子,听说有了孩子,还是觉得很欢喜。尤其是你,那个时候陈家的生意已经上了正轨,日子蒸蒸日上,我那会儿才有了闲暇时间陪在你们身边。彼时你大哥已经开蒙读书,父子之情倒是淡薄的很,你三哥,那会儿已经沉默寡言,害羞内敛……只有你,时常跟在我身边,跟个小尾巴一样……”
说起当年,陈老爷也觉得愧疚。三个儿子,他都没有言传身教过,所以才逼得老大过早的成熟、懂事。也才使得老三疏于管教,变的如此冷漠。而最小的儿子,则被他宠溺的有些……
不过还好,老大本就该沉稳有度,小六儿也是个有志气有出息的,就是老三,日后给他找点营生,他自己又懂得了生活艰辛,也会慢慢理解自己的。
陈云正脸上才有了一点符合年龄的笑意,道:“怪不得三哥总嫉妒我,说是爹娘偏疼,原来不是没缘由的。”
陈老爷哼了一声道:“棍棒底下才出孝子,我现在后悔对你太过温和了。”
陈云正做出害怕的样子,缩了缩头,陈老爷才笑出了声,挥挥手道:“你也坐吧。昨儿晚上的事,你也听说了?”
陈云正便在陈老爷下首坐了,道:“听说了一星半点,有爹呢,儿子才不操心这些闲事。”
“你呀——”陈老爷指着他点了两点,道:“你倒洒脱,我倒要看看,你不拿家里一分钱,你还能不能这么洒脱。”
陈云正也不示弱,挑衅的道:“爹要不要试试?”
他向来不是无的放矢的人,猛然这么一挑衅,陈老爷心时就是一惊,面上却不显,只笑着逗弄他道:“怎么,你翅膀长硬了,想单飞了?”
陈云正嘻嘻笑道:“儿子不敢,只不过不想再拖累父亲。”
“休想。”陈老爷毫不客气的道:“刚才我说过了,生你养你,不是叫你到头来吃我们的肉喝我们的血啃我们的骨头的,你得拿出点回报来,正是要用得着你的时候,你敢给我往后缩试试?别以为现在不拿我的不用我的你就可以骨头硬了,想撇开我们自己逍遥快活。真要清算,你还多少银子都还不清这养育之恩。”
陈云正接话道:“那是,儿子哪敢和爹娘清算?儿子这不是一心等着出人头地好报效爹娘的么?”
仗着他这张巧嘴,不知道被他哄了多少回。可陈老爷还是受用,拈着胡子笑了:“知道就好。这么说,你是同意你三哥的意思了?”
分家这话,陈云正是不会说的,他推了个干净:“儿子年纪最小,家里的事,什么时候也轮不到儿子插手置喙,有爹和大哥呢……”
“让你说你就说。”陈老爷嫌他矫情,语气中就带了几分威压。
陈云正无耐,只得耍赖道:“我知道爹对三哥是自有考量的,但是三哥不这么想,爹又何必把他压的太狠?适时候放手也未必是坏事……”
陈老爷不屑的道:“我不是已经放手三年了吗?”
陈云正不赞同的道:“您那是放手吗?不过是换种方式逼三哥就范罢了,也亏得他能忍。明知道他不擅理财,您还非得在银钱上苛待他,不怪他有怨气。”
陈老爷没去琢磨陈云方,倒是想起了另一个问题,他问陈云正:“我还正是纳闷呢,怎么从不见你主动跟老子要银子?”
陈云正大大方方的道:“我就是俗人一个,只要能够满足基本的口腹之欲便可,至于那些精致、奢华到极点的身外之物,我消受不起,自然就用不了多少银钱。”
还有就是,他很早就知道银子光靠积攒是怎么也不够用的,得用钱生钱才行,这三年,他一边读书,可也没少想着赚钱有道。
当然,陈老爷派人给他封的银子,他也照拿不误就是了。
陈老爷既不特别相信他的说辞,不过也无从怀疑。老三虽然也是个有骨气的,可明面上是死咬着牙不跟自己要银子,但也没少拉大旗做虎皮,借着自己的名声和陈家的势力,在城里招摇撞骗,更别说欠债了,那是常事。
尤其是他私下里拿着祁氏的陪嫁在外面活动……
说出去丢人啊。
还不是自己拿了银子把祁氏的陪嫁赎回来交给太太收着,不然传出去,可就不只老三一个人丢人了。
他却不明事理,还想借机把祁氏除掉。唉,这个逆子。
陈老爷想了想,问道:“你这次出门,打算拿多少银两?”
陈云正还是不太在意的道:“爹看着给吧。”
这小子,得便宜还卖乖,这世上还有老子上赶着求儿子从自己手里拿钱的?这三个儿子,除了老大,没一个正常的。
陈老爷重重的喘吸了几回,才道:“算了算了,你说的也有道理,三个儿子,理当公平公正,既然你三哥愿意自立门户,那就由他吧,你呢,也少有在家的时候,那就一人给你们三万两……”
有银子谁不高兴?陈云正欢欢喜喜的谢过了父亲,等着帐房拿了通兑的银票,高高兴兴的回去收拾行装不提。
陈云正走了两天了,陈老爷才抽出空来理理最近发生的事,他忽然就一皱眉头,吩咐人:“去把大爷叫来,我有话问他。”
陈云端匆匆赶来,行了礼问陈老爷:“爹,什么急事?”
陈老爷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问道:“你前些日子不是打听了苏曼曼的情况了吗?她怎么样?”
陈云端抹了抹头上的汗,松了口气道:“也没什么啊,就是嫁了人,有了身孕……”
陈老爷猛的收回手,重重的咳了一声道:“这个混帐,又让他给骗了。”
陈云端没弄明白:“爹,你在说什么呢?”
陈老爷呼了口气,沉静下来道:“还有谁?这个小混帐,越大越滑了,竟敢跟我玩心眼儿。我问你,苏曼曼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他这没头没脑的一问,问的陈云端张口结舌,他怔了半晌,竟然答不上来。是啊,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张家牛儿的,谁能确定?
只怕连张家牛儿都未必知道。
也就是说,苏曼曼和小六早就……
陈云端低低的啊了一声,道:“不,不应该吧。她和六弟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不会这么巧……”
陈老爷气的背着手走了好几圈,才仰天长叹一声:“真是个冤家。不用说,小六气冲冲的到张家庄,想来就是兴师问罪的……那孩子是谁的不重要,我就是怕苏曼曼巧言令色,让小六儿相信那就是他的孩子。”
陈云端没接话,疑惑的皱着眉仔细思量这件事的可能性。应该、大概、也许、可能不太会。苏曼曼不屑于撒这样的谎,如果小六儿没能确定,他也不会对苏曼曼这么执着。
不管哪个男人,有多喜欢一个女人,如果她真的跟了别的男人又有别的男人的孩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的喜欢了吧?
陈老爷又冷笑出声:“随她闹腾,我看她还能有什么花样儿?有了孩子又如何?我陈家不承认,那就永远是个登不了台面的野种!入不了族谱,永远都没有名姓。我不点头,她就休想进我陈家的门。别说姨娘了,连通房的位置我都不会给她,日久天长,我看小六儿能坚持多久。”
第147章、想念
曼曼在白术的陪同下,提前到了陈洲府。
到了才知道,陈云正并未住在书院里,而是早就置了一座小院。前后不过三进,也不够奢华,却极雅致,院子里种着些花树,还有专门辟出来的一块药圃。
曼曼打量了半天,才恍然大悟,这里竟然和秋蕴居相似无几。
真不知道,他竟是个恋旧的男人。弄个和秋蕴居一模一样的院子,是以解思家之苦么?
白术一边替她介绍,一边道:“这院子原本不是这样儿的,是六爷亲自指挥人打墙动土,布置了好长一段时间……”
曼曼不置可否,只是不住的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白术挠挠头,道:“六爷早就说,若有机会,要把姑娘接过来住。”
曼曼还是无知无觉,道:“他打算的倒早,谁知却也成真了。”
白术急的都要哭了,不是运气,也不是福气,那是六爷自己挣回来的好不好?苏姑娘你是真糊涂啊还是装糊涂?六爷为了今天花费了多少心力啊?
可曼曼并没有多问的意思,只大致随行瞧了瞧便推说累了。
从院子里迎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娇俏少女,像是灵俏的蝴蝶般,笑道:“白大哥,是六爷回来了吗?”
和曼曼打了个照面,她便怔在了当地,秀眉微微一蹙,问:“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曼曼上下打量着这个少女,见她衣着首饰,通身气派,实在不像个大家闺秀,但也不是小家碧玉,怎么瞧怎么觉得有点诡异的熟悉?
白术忙道:“冬允,不得无礼,这位是六爷身边的苏姑娘。”他转过头朝着曼曼道:“这是半年前老爷和太太专门从家里送过来服侍六爷的冬允姑娘……”
曼曼恍然大悟。怪不得有熟悉之感呢,原来和自己从前是一样身份的“姑娘”。
曼曼有些哭笑不得,如果陈云正在跟前,她真想一耳刮子抽过去。就算是骗她呢,也别把她和别的女人放在一处好不好?
现下这算什么?
她就卑微到这个地步了?他想怎么轻贱就怎么轻贱?
是,她没有发作的资格,但她选择在哪住的权力总有吧?
没等曼曼开口呢,冬允先轻轻一撇嘴,视线有些尖厉的落到曼曼的腹部上,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苏姑娘苏曼曼啊?”
大名鼎鼎?听这话就不是什么好口气。
曼曼本就气不顺,听这话也就沉了脸,道:“大名鼎鼎我可不敢当,倒是冬允姑娘,我还真没听说过。”
比牙尖嘴利?好啊,她也不是软柿子。陈家从上到下就没一个好东西,欺负的她可够苦的了,现在她是自由身,不再是陈家的婢女,怎么可能还任凭陈家的一个丫头骑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冬允气的脸都白了。她讽刺曼曼名声不好听,曼曼就反过来说她是无名小卒,两人半斤八两,谁也比谁好不到哪儿去。
更何况自己被送到这儿,就一直没能近六爷的身,说不好听的,面还没见,先被遗弃了。更何况六爷还专门叫人把同自己一起来的冬青接走了,这都大半年了,要收用早收用了,偏自己……
这口气冬允憋了许久,一直没地儿出,今儿被曼曼这么一刺激,只觉得邪火上涌,所有的怒气都撒到了曼曼头上:“你没听说过?那可真是笑话了,我是老爷太太亲自指给六爷的,你又不是六爷什么人,知道才稀奇了呢。白术,谁让她来的?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往六爷身边塞,你们是作死吗?被老爷太太知道,你就等着被揭层皮吧。”
白术很是无语。
冬允初来时娇娇俏俏,挺温柔的一个姑娘,怎么半年多不见便的这样凶残狠毒,而且没有什么脑子?就算不知情六爷和苏姑娘的事,可眼见得自己亲自送苏姑娘来的,她就想不出其中的关窍,还敢这么嚣张?
他是在陈云正身边长大的,惯是倚重的小厮,将来陈云正有了家业,或是外放了官职,他都是当仁不让的大总管,谁见了他都得点头哈腰,奉承讨好的,怎么也轮不到冬允对自己指手划脚,满是轻蔑的指使。
当下白术脸色也不大好看,凉凉的道:“我是奉了六爷的吩咐,送苏姑娘过来住的,至于老爷太太那里,自有六爷应对,不关我的事,我不过守好自己的本份而已。苏姑娘,请这边走。”
冬允气的一咬牙,可是白术的话她又反驳不得。相较于陈云正,自然是白术比自己更有地位,况且陈云正又不在,冬允就是想撒娇耍性儿都找不着对像,只得咽下这口气,等着来日。
可眼见白术竟然将曼曼往正屋里领,一下子就急了,抢上前拦着道:“白大哥,你说清楚,她到底是六爷的什么人?不明不白的怀着身孕,谁知道她怀的是谁的野种?六爷不明就理,又不在家,你怎么敢替六爷做主?”
她说的都没错,可曼曼就是不爱听。她再不服不愤,有本事去跟陈云正呛呛去,跟自己这嗡嗡嗡的讨什么嫌?竟然敢当着面诋毁自己来路不明,还怀的是“野种”,这些日子,或者说这些年一直隐忍的曼曼终于爆发了,她甩手就给了冬允两个耳光,凶狠的道:“闭住你的臭嘴,你打鸡骂狗,爱怎么耍横我都不敢,可你再敢当着我的面不干不净,我就抽死你。”
冬允尖叫一声,吓的身子往后一缩,反应过来便捂住自己的脸骂道:“你个贱人,怎么敢打我?我是老爷太太指给六爷,过了明路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打我?”
她说着便扑过来号啕大哭道:“我好端端的姑娘,凭什么要受你这贱女人的气?我不活了,你也别想好过,今天我跟你拼了……”
曼曼不跟她硬拼,闪身躲到白术的身后。有现成的肉盾,为什么不用?她就不信,白术得了陈云正的吩咐,还能坐视自己被冬允欺负不理。
白术一伸手就把冬允给拨到了一边,沉下脸道:“冬允姑娘请自重,这里是六爷的家,不是府里,有什么话,你等着六爷回来再说,若是等不及,我这就给你派马车,送你回陈府去请老爷、太太做主。”
冬允不敢闹腾了,她捂着脸,满眼是泪,委屈的看着苏曼曼大摇大摆的进了正屋,堂而皇之的在六爷屋里住下。
她在心里恶毒的道:这个鸠占鹊巢的贱人,等六爷回来,她就得现原形,且叫她猖狂两日吧。
转过身她自去跟随同白术前来的几个随从打听。
众人都不怎么知情,哼哼哈哈,插科打诨,冬允也没弄明白原由始末。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女人是六爷自己弄来的,据说好像还是抢的。
没过了老爷太太的明路,那她再得意也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就算她怀着的孩子是六爷的也白搭。
想到这冬允又有点平衡了。
曼曼不顺心,可如今也只能住着。冬允虽然无理取闹,讨人嫌的很,但说起来她的确才是名正言顺的陈云正身边的女人,自己与陈云正认识的再早,再有感情,在这世间伦理来论也是个外路的“野女人”。
而且只要冬允不主动招惹,曼曼实在不愿意与她正面为敌。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她有什么资格为难冬允?再说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后院女人的争风吃醋,为了一个男人斗的跟乌眼鸡一般也似。
所以有气也得忍着,等陈云正回来再说。
明知道他不会那么早回来,还是不免掐手指头算着他大概什么时候会来。
白天无事,曼曼便在屋里做针线。孩子虽然还小,但这里不比别处,一应小衣服、小被褥都要自己动手早些准备。
她也不强求,心里虽然着急,但也顾着自己,闲了就坐一会儿,累了便歇一会儿,日子倒也好打发。
冬允在厢房里成日的摔摔打打,不是嫌饭菜不好,就是嫌胭脂水粉不好,哪天厢房里静悄悄的,曼曼倒是会觉得诧异,要怀疑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就当是伴奏了,总不会太寂寞。
可夜里就难熬了些。
孩子的月份大了,曼曼翻身实属不易,又因为肚子抵着胃,吃饭也没胃口,夜半又常常要起,她实在是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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