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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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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儿傻了,结结巴巴的问:“什么?尸,尸体?”
第142章、逃命
陈云正的确是没想到吴大人会这么给陈家面子。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吴县令给的不是陈家面子,而是给的他的面子。都说莫欺少年穷,尤其像陈云正这样年纪轻轻,就前途不可限量的年轻人。
会试在即,万一他高中了,有今日这举手之情,将来吴县令想要求陈云正什么事,陈云正总不可能不理。退一退步说,就算陈云正没中,可他还年轻啊。
吴县令自己是从千万个举子中一路冲杀出来的,年过四十也才不过是个正七品,家里、岳家也都付出了大量的物力、人力、财力。
个中辛苦,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不求这一生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哪怕能够再往上走一步呢,他也知足了。所以他才肯卖陈云正这么大一个人情。
陈云正没想这么多,他只是不想把曼曼扯进这个案子里来,私底下是做好了万全准备的,如果吴大人非要揪着牛儿的妻子不放,他便会交出一具尸体来,有足够的证明张牛儿的妻子已经丧生,而且他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的死与他无关。
只不过现在不需要罢了。
看着牛儿那呆怔的样子,陈云正只觉得好笑。他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来的?还是说乡村里民风淳朴,各个都跟他一样是直肠子,做事都不用脑子的?
牛儿知道自己被嘲笑了,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气愤的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曼曼,她,她真的死了?你不是喜欢她吗?”
陈云正好笑的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她?”
牛儿懵了,反问道:“那你还跟我抢她?”
陈云正逼视着牛儿的眼睛,道:“抢谁?”
“曼曼,我,我的——”牛儿说不下去了。陈云正决然的道:“你媳妇是张艳红,别得了失心疯,一心想从我这敲诈,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些个人那些个事。”
牛儿指了指自己,又指指陈云正:“你——我——”
陈云正不耐烦解释,他还急着收拾行礼去陈洲府呢,便长话短说道:“或许你只是个被人利用的石子,但很抱歉,被人利用是你自己的错。不是你,也会有别人。”他们一定会逼曼曼嫁出去,就是为了让自己死心,父亲和大哥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牛儿喃喃的道:“可我是真心的,曼曼也是。她说过……”
陈云正打断他,沉着脸道:“你自己的心是什么样子你自己清楚吗?如果没有艳红,你这么大放厥词,旁人或许还信几分,经过这次的事,你拿什么来说服你自己?”
牛儿气恼交加的道:“还不是你给我用了春,药?都是你……”
陈云正挥挥手,道:“别给自己找借口了,你最深藏的心底,埋着的不过是可耻的欲念而已。我说过了,他们在我身上下的春药,剂量只会比用在你身上的多,我抵抗住了诱惑,而你没有,所以,你没资格再跟我提曼曼。”
牛儿的心底哗哗的淌着血,却不得不承认陈云正的指控没错。是他自己心志不坚,是他对曼曼不够深情。
他懊悔不迭。为什么眼前这个没长大的男人就能做到,而自己就做不到呢?
陈云正怜悯的看了牛儿一眼,道:“你也没损失什么,如果你愿意,我让艳红跟着你过日子……至于吴大人罚你的那二十两银子,我也可以替你出,但有一个条件,从今往后,把你的嘴封死,别再让我听到你提苏曼曼一次。”最后丢下一句话:“好自为之吧。”
陈云正扬长而去。
牛儿还有些不解的喃喃低语:“你让艳红跟我?”艳红是谁?她为什么会听陈云正的话?
陈云正去的远了,没人答他的话。牛儿虽然想不通其各具体细节,却也知道自己是被人耍了。看似被陈云正耍了,其实耍他的还有另外一只黑手,大概就是母亲那天失口说出来的陈家大公子吧。
牛儿又愧又恨,还十分后怕,告状只不过是说说罢了,他怎么还敢再往上告?
当艳红袅袅娜娜的迎而走来时,牛儿的眼睛里只有那一抹娇艳的红,他张了张嘴,又闭住了。艳红却垂首浅笑,大大方方的走了过来,伸手在牛儿胡子拉茬的下巴上抚了抚,娇柔的道:“阿牛哥~”
牛儿打了个激灵,退后了两步道:“你,你别这样。”他消受不起。什么人什么命,他要是再敢痴心妄想,不定老天怎么报应他呢。
艳红娇声道:“你怎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呢,我哪里亏待你了?”
“你还说,你也和他们一样骗我,看我老实可欺吧。”牛儿梗了梗脖子,转身就走。说起来满心里都是委屈啊,还是别站在这让人再花言巧语的骗了。
艳红收了笑,也收了那份娇媚,闲闲的道:“我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过你也没吃什么亏么,想我陪了你这几天,还不够吗?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想上我秦楚床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没有上万贯的家财,我连瞅都不瞅他一眼,你一个穷苦的乡下汉子,还不知足?”
陈,秦楚?牛儿转过身来巴巴的望着艳红:“你,你到底是谁?”
秦楚咯咯一笑,倒有几分真心实意的开心,看着傻傻的、憨憨的牛儿,眼泪都笑出来了,叹息一声道:“都说傻人有傻福,我的阿牛哥,你什么都不知道,也自是你的福气,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
牛儿被秦楚眼里的小钩子勾的心口年腾乱跳,满面通红,嘟囔着道:“我知道我自己傻,可,可,连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的资格都没有吗?”
秦楚凑上前,踮着脚扳过他的脸来,逗弄他道:“我是谁,还不在你一念之间?你愿意娶我,我就是你的媳妇张艳红,你翻脸不认人,我就还是怡红院里的头牌秦楚啊。”
婊—子—
牛儿震惊的睁大了眼。
他对秦楚这样的人没有多轻视。进城时也见过她们成群结队的在街上行走,那会同村的人还有的说笑:什么时候能近得她们的身,死也值得了。
是啊,在遇见曼曼之前,牛儿从来没有见过那样衣着鲜亮,笑容娇美、腰肢柔软、风姿绰约的女人。
他不是震惊于秦楚是这样的身份,而是震惊于她说的那句话,他期期艾艾的道:“你,你真的愿意跟我?我又穷又蠢,什么都没有……”
秦楚脆声一笑,伸手点了点牛儿的额头,道:“真是个傻子,我跟你开玩笑呢。”
牛儿说不出来的酸涩,苦笑着道:“我就说,我就说呢。”他还想自我安慰,却实在说不出话,他现在很想大哭大叫,大吵大嚷。实在是太憋屈了。
前几天他还有妻子有未出世的孩子,现在就什么都没有了。
前几天他还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干劲,对未来充满了希望,现在却只觉得自己就是个蠢笨透顶的废物,谁都可以拿他提过来拎过去的耍。偏生他自己分不清他们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就是被人耍弄了也发不起脾气来。
他提不起一点精神,垂头丧气的往前走。
秦楚倒喛了一声。
牛儿停下,没转身,只闷闷的问:“你还有什么事?”
秦楚转到他面前,凑近了打量他的神色,道:“生气了?伤心了?绝望了?活不下去了?”
她每说一句,牛儿就点头一次,到最后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又直觉的摇头:“没有,我没有。”伤心?有点儿,绝望,活不下去倒不至于,他早就知道自己卑贱如蝼蚁,可再卑贱也得活着。
秦楚嗤笑一声:“真有出息,不就是个女人么?”
牛儿直着脖子道:“我不是为了女人才这样的。”
秦楚道:“是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以为你是个重情重意的,跟别的男人都不一样,其实还是一样。你走吧,我压根就没指望着你能带我走。”
牛儿道:“你别耍我玩啦,我知道你逗我开心呢,你没看见过我这么废物的男人,所以瞧着我新鲜。我哪儿配得上你?你跟我去有什么好日子过?除了吃苦受穷,还要养活一大家子,哪有你现在这样轻松。”
秦楚啐他一口道:“我愿意,你管得着吗?牛儿,你要还是个男人……”
牛儿不说话了。秦楚气的踢了他一脚,自说自话道:“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走吧。”
“去哪儿?”牛儿冷不防秦楚拽着他往前走,回过神来忙问。秦楚道:“当然是逃命,难道你还想待在这等死?”
牛儿不懂:“你把话说清楚。”
秦楚气道:“跟你说不清楚,别看陈六爷被你告了,毫发无损,可转眼陈老爷就得灭你的口,想活的话就只管跟着我别叽歪……”
牛儿弄不懂,沉默了一会还是又喊起来:“不行,我娘和妹子还在家等着我呢。”
秦楚把牛儿丢下,叉腰道:“好啊,现在,你给我个痛快话,要我还是要你娘和妹子?”
牛儿傻眼了:“不,不能都要吗?”
“不能。”
他怎么不知道秦楚是这么凶蛮的一个女人呢?不过,好像他还觉得挺有主心骨挺踏实的:“你,你说了算……”
第143章、家宴
第二更。
………………………………
陈家一派宁静。
夜笼罩在这座府第的上方,在各处灯火的照耀下,亭台楼阁都透着富贵之气,人流川行,夹杂着不时的笑语,也透露着祥和的气氛。
陈夫人笑意盈盈的抚着陈云正的肩,且喜且嗔:“总算没什么大事,你算躲过一劫,要我说,你还是老实在家吧,别出去了,外头有什么好的?到处都是居心不良的人,看你有钱便想着要敲诈,总有些说不尽的稀奇古怪的法子,让人防不胜防……”
陈云正不复从前的乖巧可爱,再不肯像从前一样撒娇撒痴。自从上次他被软禁,一家子人合着伙的给他饭菜、茶水里下药,那点亲情就被磨光了。
但他并不直接忤逆陈夫人,只是淡淡的、目光沉静的坐在那里,并不拒绝陈夫人的爱子之意。
陈云端坐在一边,对母亲的话很是不以为然。
谁会不会害六弟,他并不敢打包票说一定没有,但能不能害到,那可就两说了。小六儿从小就机灵古怪,长到这么大,没听说他吃过什么亏,倒是比他大的,比他强壮的,比他凶狠的,没少背地里吃亏。
母亲这是被蒙蔽了眼睛,还当他是弱不禁风的小孩儿呢。他不害人就不错了。至于让他留在家里,怎么可能?从前还以为苏曼曼是牵制他的因素,现在看来……
陈云端一抬眼,正看见陈云正似笑非笑的望过来,还煞有介事的朝自己举了举杯。陈云端动了动嘴角,也朝他举了举杯,心里却是突的一跳。
小六儿是个记仇的,苏曼曼的事,自己也算是“居功甚伟”,这次怕是被他记恨上了。唉,自己也是被逼的啊。
陈云方垂头坐在一旁,满心都是愤恨。母亲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哪一个都疼。可说到底,五个手指伸出来还不一般长呢,她总是有最先看到的那个。
小六儿惹了这么大祸事,丢了他自己的脸面,丢了陈家的脸面,换成谁,都是一顿家法了,只怕就是落在大哥头上也没那么容易脱身。可是现下瞧瞧,父亲装聋作哑,母亲息事宁人,小六儿都那么大了还得哄着他,好像生怕哪句话说错他就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一样。
自己的一番心思,全白费了,真是可恨可恼啊。
祁氏这个没用的女人,不仅帮不上忙,还只会添乱,事到如今,说不得只好把她推出去顶罪了。横竖她一死,那些嫁妆也就名正言顺的落到了自己手里……
他是这么想的,也就恶狠狠的握了握拳头,狠狠的出了口长气。祁氏没在,否则他肯定又是一顿痛打和羞辱。
但他习惯了忍而不发。
不论父亲母亲兄弟们说什么,他都不会轻易发表意见,所以旁人看他,也就是个沉默而内敛的温文三公子。
陈夫人说完了,陈云正才懒洋洋的道:“娘,你说的都对,儿子也愿意做个孝顺的儿子,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成。”
陈夫人忍不住满脸的笑意,嗔怪道:“你这油嘴滑舌的孩子,就知道说好话哄你娘。”也就只有他能够随随便便就把这些贴心的舒心的话说的这么诚挚和认真,明知道他不过是敷衍,可还是觉得满心高兴。
陈夫人也知道,自己是留不住他的。他长大了,瞧他那长腿长胳膊,隔着衣服摸着,都觉得鼓梆梆的,蕴藏了无尽的力量。
大概是出门在外历练的缘故,他的身上有一种历经风雨、繁华落定的沉静气质,不同于陈云端的市侩谋算,更是陈云方的木讷阴沉所比不上的。
陈夫人虽是内宅妇人,但三个儿子她时常关注,这点细微的差别很容易就分辨得出来。她知道,不管是从整个陈家的未来考虑,还是从陈云正自己的前途考虑,她都没有理由把他拴在家里。
陈夫人叹了口气,道:“你也该到了说亲的年纪啦——娘再操几年心,等你也成家立业了,随你到哪呢,娘都可以撒手不管了。”
一提到说亲,陈云正浑身肌肉都是僵硬的,试探的道:“娘心中有人选了?”这么快就又开始打主意,父亲母亲还真是不遗余力的要急着给自己添堵啊。
陈夫人笑道:“还没有,你急什么?怎么也要提前打听着,再考量个一年半载,再准备个三五个月……你放心,娘一定会给你挑个你中意的姑娘。”
不愧是最小最宠的儿子。这话一出,连陈云端都有点不是滋味了。婚姻大事,一向都是父母做主,就算是知道是谁家的姑娘,也很少有当事人自己去打听的,甚至不到揭开盖头那一刻,都不知道这位未来的妻子长的是什么模样。
可是到了六弟这,娘就敢承诺给他挑一个中意的姑娘,莫不是娘还打算提前让六弟相看不成?
陈云正却一点都不领情,撇了撇嘴,道:“是娘你太心急了吧,我现在有什么?和咱家门当户对的,自然是巴不得的跟咱们家结亲,可我瞧着都不顺眼,各个市侩狡诈,精于算计,除了在后宅争风吃醋,掀起风雨就再没别的本事。若是寻些门第高的,谁瞧得上我这个白衣秀才?要我说,娘你还是歇了这个心吧,没的耽误了人家姑娘。”
他这话意有所指。
若他没有考中秀才,就是普普通通的陈家六爷,婚事上极容易,也不过订个门第差不多的就行了,比如先前的那位祁氏。
可就因为他中了秀才,又马上要参加会试,若真的中了进士,身价可就翻了几十倍不只。话本小说里不都有中了状元,就有无数丞相上赶着要嫁女儿的吗?还有皇帝也凑热闹,主动要招驸马的。
所以说,现在给他订了亲事,因他变数太大,将来还真说不好会耽误了人家姑娘。
陈夫人也明白这个理儿,可她一片慈母之心,有时候思维是完全跟着感情走的,无关理智,因此也只宠溺的一笑,道:“竟说孩子气的话,这些事不要你操心。你只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就是……”
母子说着闲话,丫头们已经摆好了酒菜。因是家宴,就设了两桌,陈老爷带着兄弟三个在外间,陈夫人带着女儿、媳妇们在屋里一桌。
陈夫人溜一眼桌上,见李氏、迟氏都在,只不见祁氏,便问:“祁氏怎么没来?”
莲妈妈才要上前回禀,迟氏已经开口:“祁妹妹说是心口不舒服,我就和三爷说了,叫她好好将养。家宴什么时候没有,也免得她不得已来了却扫了大家的兴致。”
她是个圆脸爱笑的少女,虽然已经成亲多日,早盘了妇人的发髻,可是活泼灵动的大眼还是睁的大大的,总显现着一副惊奇的模样,一开口两颊就是两个明显的小酒涡。
她倒是个爽利的。
陈夫人不喜欢陈云方的阴沉,问十句答不了一句,说句俗话就是八脚踢不出一个屁来。可这迟氏却爱说爱笑。但又不是粗蠢不懂心计的人,很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而且问什么答什么,就是你的话外之间,她也能听懂,很识时务的就把话接上来了。
虽然不喜她从前就和老三有那份旧情在,但做为儿媳妇,陈夫人实在是无可挑剔。
祁氏的事,陈老爷虽然没来得及跟陈夫人细说,但做为陈家的女主人,流言蜚语早就第一时间传到了陈夫人耳里。
听闻祁氏如此小家子气,她就一皱眉。越是风口浪尖,越是要沉得住气,像她这样一遇到事不当缩头乌龟,是闹哪样啊?
李氏身为长嫂,却不知道原来三弟妹病了,忙关切的问迟氏:“祁氏三弟妹现下如何了?病的重不重?可请了大夫过来瞧?”
她做事端稳,生怕自己做的不到位,会让婆婆不高兴,让弟媳妇不满意。
迟氏抿嘴轻笑道:“我倒是知道的不太详细,是三爷亲自去瞧过的,说是不妨事。”当然是不妨事的,闹的动静那么大,叫的那么大声,那不能言说的气氛满清凉居的人都感受到了。
知道的是他们夫妻两个在行敦伦之礼,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恶霸在欺负良家女子呢。
迟氏心里怨念,却并不表现出来,只在眼角眉稍露出了一点轻蔑和不屑。
李氏也听出来了这话里的意味。有三弟亲自关心过问了,又直言没什么大碍,却又心口不舒服以至于连家宴都不能参加,这其中要么就是有夫妻闺房隐秘不能言说,要么就是有更说不得的理由。
李氏便讪讪的道:“那就好,那就好,若是三弟妹需要请大夫,只管和母亲或是和我说。”
迟氏笑意盈然的道:“好啊,我不会跟大嫂客气,等闲了我去找大嫂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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