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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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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骂自己没出息。
天底下又不只是苏曼曼一个女人,她又不是天底下最漂亮最风情最出挑的女人……
可不管如何用再恶毒的语言来咒骂苏曼曼,都没法平息他心里的怒火。他觉得委屈。自己都做了这么多了,怎么还只是一句话,就把他打回了原形?归根结底,苏曼曼就是不信任他。她不敢把她的未来交到他手里,她不敢把所有的感情寄托在他的身上。
那是她的懦弱,可她凭什么怀疑自己的真心,凭什么糟蹋自己的情意呢?
久等曼曼不来,陈云正毫不意外,那就是一个满身是刺的软家伙,遇到困难便缩回头去,这会指不定又怎么胡思乱想了,陈云正甚至敢肯定,说不定这会苏曼曼连包裹都打好了,就等着他一声吩咐便拎包走人。
亏得她总是人模人样,总当她是自己的长辈,说她过于自负她还不承认,除了比自己早生几年,她哪一点比自己成熟?
个子又瘦又小不说,说话做事也多是按着她自己性子来,看似柔顺,其实倔的跟驴一样,稍微不合脾性就尥蹶子,他就没见过这么别扭的女人。
偏偏他对这别扭的女人,目前还很有好感,而且一时半会还放不下,要等着她自己想通再来找自己认错,陈云正很怀疑如果这种事真发生了,明天太阳还会不会从东边升起。
难得风和日丽,春暖花开,他能休息一天,大好时光都浪费了。
口角的缘由是什么来着?不就是一碗药吗?对了,药。
陈云正打开门,就见于婆子正小心翼翼的端着托盘走近,讨好的道:“六爷,曼曼姑娘的药熬好了。”
陈云正接过来,打发她下去,在她满是不解的眼神里大步走向苏曼曼的房间。
曼曼看见他端着托盘,上面呈放着一碗药味、颜色都很熟悉的东西,惊惧远远大于对他此番前来的惊诧,她堵在门口不肯让他进,问:“这是什么?”
陈云正言简意赅:“药。”
曼曼僵硬的缩成一团,别开眼,虚弱的逞强道:“我不喝。”
陈云正一点都不意外的看见了她放在榻上的小包裹,还有一撂帐本以及锁着银子的小木匣。真让他猜对了,苏曼曼你就不能再有创意一点吗?
被他明显的嘲弄激的有点下不来台,曼曼回身看一眼小包裹,越发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大声道:“我说了我不喝,你要是再灌,再灌的话……”我还会吐的啊。
曼曼挺痛恨自己的心虚的,可说实话,她确实是有点怕了,竟然被陈云正强灌苦药而毫无还手之力,那么她还能挣扎什么?
如果两个人真的打起来,她的胜算有多大?
曼曼盯着自己纤细的小胳膊,微微的在心底叹气。
好吧,某一阶段,女人总是嫌自己太胖,恨不得从自己身上割下十几斤肉,一天三顿饭都不吃,为了多减一口肉连水都不喝一口,可不得不承认,某些时候,有肉的女人力量也与之成正比。
她宁愿自己这会儿胖些能够一手把陈云正甩脱了也不愿意自己瘦的跟个小鸡仔一样被他再度按到墙角灌一碗苦药汤子。
陈云正很温柔的道:“苏曼曼,如果你喝了这碗药,我就许你一个要求。”
这条件很有诱惑力,曼曼立刻道:“真的?”她提出要离开陈府他也能答应?
陈云正认真的点头:“自然是真的,你好好想想,我有没有骗过你?”
曼曼还是不信,权衡了半晌,还是道:“我,我想拿回卖身契。”
陈云正露出一口白亮亮的牙,道:“我还以为你会索要你的婚书呢。”
曼曼有一种被人窥破心事的窘迫感。谁说她没打算要?可一次只能提一个要求,她当然得循序渐进。她想离开,必须得把卖身契拿到手才行,否则就算陈云正前脚把她放了,后脚就可以寻个蹩脚的理由再把她抓回来。
这个世道,奴才不值钱,但奴才私逃可是大罪,谁敢收留逃奴都要受连累的。
曼曼只盯着陈云正问:“你当真肯给?”
卖身契不会在陈云正的手里,他或许不介意去跟陈夫人耍小手段要回来,但如果他当着陈夫人的面“不经意的”泄露了事实,她的一切计划就都要泡汤了。
曼曼可以没有心理压力的骗陈云正,却实在没那个自信能骗过陈夫人。看似她对陈云正可以无原则的迁就,那是因为她自信陈云正所做的都是小打小闹,压根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第083章、暧昧

人人都觉得自己挺聪明的,下棋的时候想到一着好棋,往往就沾沾自喜,即使强行压抑着也能从脸上露出端倪。
这会儿的曼曼眼睛里都带了光,潋滟生辉,如同伸出了无数的小钩子,直接钩进了陈云正的心里。
他已经听不见曼曼在说什么了,他只想伸出手把这双美丽的眼睛掬在掌心,最好是直接按到心口里去,想看的时候拿出来就行了,不怕被人觊觎,也不怕她自己长腿逃跑,更不怕年深日久自己都会记的浅淡。
曼曼又问了一句:“你当真给把卖身契还我?”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已经一连用了好几个“我”了。陈云正倒觉得这会儿的苏曼曼像个真正的女童,没什么心机,给块糖就眼睛放光,让她做什么她都肯,没有一点老气横秋的称之为理智的东西。
他也就毫无心理障碍的点头:“当然肯给,还是那句话,我几时骗过你?”
曼曼再傻也听明白了,自己对他的不信任,已经让他心生不悦。他一连反问了两回:“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曼曼不好不答,便诚恳的道:“好像,确实没有。”
陈云正露出一副“那不就得了”的神情。
曼曼一时有些大喜过望,反倒生出些茫然来。他答应的这么痛快?可是,他真的能拿回她的卖身契?她又有些恍惚起来,万一不成,岂不是白欢喜一场?
因此不无忧虑的提醒他:“这事可得太太点头了才成。”
又怀疑他的能力。陈云正沉了脸,道:“那是我的事,你放心吧,就是偷我也偷回来,若是被太太抓个正着,我也绝不会供出你来,打板子还是抽藤条,我一人替你担了,这总成了吧?”
既然他乐意这么仗义,曼曼也就勉为其难的信任他一回。她接过托盘上的药碗,恐惧的咽了两口唾液,慢吞吞的把药碗挪到嘴边,却又从碗沿朝着陈云正望过去,无声的传递着她的质问:都说了不管用了,当真要喝?
陈云正没什么表情。现在有求于人的是苏曼曼,她若不喝,那卖身契就别想着要了,尽管他也没真的打算把卖身契给她。
除非她有透视眼,真的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否则,她不会不同意的。
就算她将来知道了事实也晚了,他是承诺给她卖身契,却没说卖身契要由她自己保管。
都说无欲则刚,一旦有了想要的东西,人就不那么理直气壮了。曼曼很怕陈云正反悔,见他不说话只紧迫的盯着自己,一副生怕她不喝药的模样,便一横心,端起碗咕呼咕呼就是两大口。
药汁下去了一大半,碗在她手里晃了晃,都能瞧见玉白的碗底了。
可那药汁还含在曼曼嘴里。渐渐的从唇舌之间流到了唇齿之间,再渗透到喉咙口,怎么也不肯往下咽。
她闭着气,不愿意去闻去感受这浓重的腥苦味。
可是药汁就在嘴里,她不咽又吐不得,只好将自己整个口腔都泡在苦药汁里。这滋味,可比喝下去还难受些。
陈云正露出一个不屑的笑来,变戏法一样,右手心里摊着几枚红通通的樱桃。
这还是赤裸裸的诱惑。
不过这望梅止渴还是有点效应的,曼曼也是逼的实在没有办法,咕咚一声把药一脑脑的咽了下去。没等她反应过来呢,陈云正温软修长的手指就将樱桃送到了她的嘴里。
她下意识的想要躲避,他的手指已经抚过她嫣红唇瓣,迅速的收了回去。
曼曼很是羞愧。她都在想什么啊?陈云正平素和她也算是亲近惯了,从来没讲过什么避讳和男女之嫌,自己这是反应过度了,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习以为常的事。
曼曼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又把剩下的药汁喝了个干净。她不愿意被陈云正看不起,不就是一碗药嘛,她喝就是了。
一场看似剑拔弩张的争端就以这样温馨暧昧的结局宣告结束,曼曼心里空落落的,透着几分诡异。她知道生活本就如此,不可能什么事都能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干干脆脆的立时就有个结果,而往往是稀里糊涂,彼此各退一步,隐忍着、克制着,直等到下一次矛盾再次爆发时为止。
越是这样,越显得她幼稚。
她有些懊恼的将药碗放回到托盘里,垂头不出一声。她知道自己这样更幼稚,可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个僵局。
到这会儿,她有点明白陈云正此举带了些戏弄的意味,这药是要顿顿吃,天天吃的,他就算目的单纯明确,只是为了哄她吃药,可他又有多少承诺可以兑现?
就算他有千百种办法只许下空头支票,可早晚会有露出破绽的那一天,到时他怎么取信于人?
或许她没有办法反抗,可他们也就真的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再无转寰的可能了。
也许陈云正并不在乎,可真到了那时,她的坚持将会变的多么可笑!一想到自己可能的模样,曼曼就从心底涌起一种无力的愤怒。
陈云正似是明白曼曼在想什么,他伸出食指,在她唇边轻轻掠过。曼曼愤怒的瞪向他,无言的抗议。
为什么她总有一种被调戏的感觉?
陈云正伸出食指,指端是一滴褐色的印迹。
曼曼发作不得,只得尴尬的道:“对,对不起。”
难道还得跟他说声谢谢?他分明就带有恶意。
陈云正轻柔的道:“我可以逼你喝一次药,却不能逼你喝下每天的药,你这样任性骄纵,真是很让人为难呢。”
曼曼气的要吐血了,她竭力镇定着道:“我没有骄纵任性,我说过了,这药没有效用。”
换谁一连喝了三个月的药不会产生腻反心理呢?他怎么就不明白?这么强硬无理的坚持,让他们两人变成了一局死棋,就算她屈服了继续忍耐下去,就真的值得么?
陈云正用手指在桌面上划动,不知道在写些什么,过了一会抬头道:“今天我带你出府。”
若是从前,曼曼还会有点雀跃,可现在却只觉得头疼。他绝对不只是带她出府逛逛那么简单。
但他是好意,她不便冷硬的拒绝,因此只瞥了他一眼,抿着嘴不作声。
陈云正见她又发小脾气,只得道:“我带你去看看别的大夫。”
曼曼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陈云正,你能不能别再自我感觉良好的耍少爷脾气了?你以为这天下是你家的?天底下只有你说的话才是规矩?一切伦理法则你想遵守它便存在你不想遵守它们便是狗屁吗?”
这个时代,女人是要严格遵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稍微有点头脸的女子都不会抛头露面,不是她拘泥于这个时代的法则,而是她不得不遵守,如果她默认了陈云正的做法,大大咧咧的跟他出去找大夫看病,不出两天就得满城风雨,她根本不必费心想以后了。
陈云正奇异的没恼,他只是略带嘲弄的盯着曼曼看,那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像九岁孩子的无辜和纯真。仍然清透,却压根看不穿。
他微笑着道:“苏曼曼,到底现在才是真实的你吧?规矩在你眼里才真的是狗屁,你愿意遵守,规矩便是规矩,你不愿意遵守,它便什么都不是。你明明心里不屑的紧,怎么又愿意在这重重束缚下苟延残喘呢?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很享受这样的压迫。”
曼曼再度领教了他的毒舌功,字字句句都说的很是客气,汇成一段话的意思却极具尖锐的攻击力。她垂下眼,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或者说,她没立场反驳,的确她不够英雄,在某种程度上她和春情一样懦弱,春情为了家人,可以牺牲自己,而曼曼,某种意义上为了活命,她可以牺牲肉体,甚至包括她引以为傲的原则。
很不幸,她就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没有谁真正大开外挂金手指,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一路畅通,直达仙界的。
曼曼毫不客气的道:“千金难买我乐意,我的原则就是没原则。我乐于享受压迫也好,不乐意也好,跟你没关系。”她不会运筹帷幄,更不会筹谋算计,否则也不至于在陈府耽搁了这么久还没找到顺利出府的捷径。
知道自己是什么样是一回事,被人红果果的鄙视就是另一回事了,曼曼这会儿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恼羞成怒。
她越生气,陈云正越自得:“怎么没关系?你现在是我的人啊。”他极尽轻佻的回答。
曼曼没有一点少女该有的羞窘。她从来没承认过一事实,她打心里也不接受这一事实,不管别人怎么认为,她不承认,那这所谓的事实就没有任何意义。
她抬起眼,朝着陈云正幽幽一笑道:“就算是你养的一只猫一条狗,一棵花一棵草,也有它们自己的思想,就算你想怎么摧毁就怎么摧毁,你也不能忽略它们也有自己的意愿。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我怎么想是我的事。”


第084章、变化

曼曼到底还是乖乖跟着陈云正换了衣服出门。
不管她怎么别扭怎么置气怎么矫情,陈云正都不着急,只玩笑般的说了一句:“你好歹比我大个好几岁呢,总不能时时处处都叫我哄你吧?”
曼曼气道:“谁要你哄来着?”
陈云正扳着手指头讲给她听:“喝药要哄,吃饭要哄,发脾气要哄,出门都要哄?要不要晚上我拍着你睡啊?你快跟三岁小婴儿差不多了你。”
“谁,谁要你哄?我——”他才是三岁的小婴儿!
曼曼气的想咬死他,她竟沦落到被一个小屁孩欺负。
她一跺脚,一咬心,一横心:谁怕谁啊?她顾忌的越多,越是放不开手脚,反倒被他管束的死死的,出门就出门,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这次他们没单独行动,除了带着白术、白莪,还有两个年长一些,略有些身手的家丁跟着。
曼曼尽量忽视他们看向自己既躲闪又惊疑的目光。
陈云正不是要罩着自己吗?那好,闯祸是她的事,擅后自然是他的事,他愿意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她干吗要替他担心。
下了车,陈云正拽住了曼曼的手。曼曼用力甩了两甩,没甩脱,朝他怒目而视,却对上一张弯弯笑眼,只听他轻柔的哄道:“别闹,让人看了笑话。”
就差把“乖”这一字宣之于口了。曼曼老脸没绷住,竟然隐隐的泛出了桃粉之色,如同秋日晚霞,一时竟倍添娇艳之姿。
陈云正呆看了一瞬,忽然靠近曼曼,低声道:“像这样乖巧多好?别老跟我闹脾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你。”
曼曼欲待反驳,可他贴的那么近,热汽直传到耳根,麻麻酥酥的直痒到了心坎里,冷硬决绝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况且身前身后有许多人都有意无意的打量他们几眼,她也实在不好意思做的太过,只得憋着气闭着嘴不说话。
陈云正暗自得意,却装的无知无觉,特意将她柔软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大喇喇的拉着她快步疾行。
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专门拣卖稀奇玩意的小摊小店铺走,一脸关切的道:“这个糖人挺有意思的,你要不要?那个花瓶挺好看的,咱们买一对回去放着?这个呢?”
曼曼咬着牙摇头。
陈云正停下步子,认真的打量她半晌,才道:“你还想怎么样?”
曼曼顽心不重,对身外之物的要求也不是那么丰富,因此说不要并不是虚情假意,更不是闹小脾气故意和他做对。
她真的没想怎么样。
嗫喏着开口:“我,真的不需要太多的东西,如果可以……”她艰难的别开脸,这种无力的脆弱感真的很让人抓狂,可她还是不自禁的带了点恳求:“我不想去看大夫。”
这种对于女孩子来说很私密的病症,就是在从前她也做不到坦荡荡的跟大夫相互交流,更何况是现在,行动间都要当着陈云正以关心之名虎视眈眈满是急切的眼神。
好像一直都是他比她着急。他到底在急什么?
陈云正犹豫了一会儿,就在曼曼觉得失望,想着他肯定会为难自己,叫自己在喝药与看大夫两者之间选择其一的时候,他蹙了蹙眉头,开口道:“好。”
曼曼疑心自己听错了,竟微张着唇呆怔怔的瞅着他。
陈云正没好气的道:“够了,你——”他往前急走,带的曼曼一个踉跄,他又急忙停下伸手扶住了她的腰,不耐烦的道:“好好走路。”
心里边却懊恼无比。她就是个没原则的,她一点都没说错,她还是个软骨头,最能随波逐流,还是个这也怕那也怕的人,遇到事情就会当缩头乌龟,他本来已经决定要凡事她不拿主意他便替她做主,可被她那么软软的望一眼,心就开始没来由的变软,很想顺应她的要求。
曼曼没想那么多,见他终是答应了,便松了口气,被他如此嫌弃,也没有给他脸色看,甚至还温顺的笑了笑。
陈云正很想把她的笑脸捂起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就是想要独占,不想让旁人瞧见分毫的感觉。
一路走一路闲逛,两人指指点点,倒一扫先前的尴尬气氛。出门就晚,再逛这么一会就到了正午,陈云正对曼曼道:“你想吃点什么?”
曼曼也有点饿了,不过她只当陈云正是客套,毕竟主子想要吃什么就吃什么,什么时候轮到她来做主了?也就不着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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