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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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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曼曼现在对药——病十分的焦虑,焦虑到她会异想天开的发愁:万一自己迟迟不来月事,那会怎么样?
关于“怎么样”的问题,有很多种答案,好像这“很多种”里都比“早衰而死”这一种还要难以忍受。
曼曼索性不喝了。药照旧端来,但她都偷偷倒掉。
人得了病不治,还可能有个自我安慰的借口:病没好是因为我没治。可如果一直吃着药却不见效,那才是最大的绝望:这病是治不好的了。
可是纸包不住火。
陈云正几乎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他本来就关注曼曼,虽然不问,可他也知道这药吃下去这么久了,没有一点效用,他比曼曼本人还着急。
除了程大夫,他也问过几个擅长妇人千金方的大夫,对于女子迟迟不来天癸的事,众说纷纭,甚至有的说这种人是“石女”的,气的陈云正差一点掀人了家的药铺子。
正因为这不确定的结果,陈云正是恨不得曼曼服了几副药便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甚至有几次做梦他都梦到曼曼天癸上身了。
不用说,醒来之后陈云正是无比的恼火,他恨不能把曼曼的身体敲开,瞧瞧到底她哪儿出了问题。
曼曼吃药是必须辅以蜜饯的,而且行动间,总是有一股淡淡的苦药香。
陈云正虽然着急,但起码闻着这药香还是觉得有点安慰,起码曼曼还是很听他的话也很努力的,换成是他自己,都未必能持之以恒的喝这么久的苦药。
因此曼曼不喝药之后,身上的那缕苦药香就消失了。
陈云正升起的第一个念头便是猜疑,但他也知道自己性子急,怕第一时间嚷出来,万一冤枉了曼曼,他和曼曼之间不可避免的要有一场争端。曼曼固然不会和他吵,可她要是拗起来,那小心眼儿还是很记仇的,光是看她那副隐藏在心里的爱理不理的疏离,陈云正就心口揪的慌。
所以他按捺了好些天,再一次发现,曼曼的蜜饯好几天没买了,而且她似乎都没怎么吃。
陈云正有一种被欺骗和背叛的愤怒。
这天他休息,一大早就将厨房的婆子拘来问话。婆子还纳闷呢:“曼曼姑娘的药一直都熬的,一天三顿,都是奴婢亲手送到曼曼姑娘的房里……”
陈云正更生气了。底下人没有丝毫怠慢,那么怠慢的就只剩下了曼曼自己。
他气的直磨牙,吩咐婆子:“你把药直接端进我房里来。”他要亲自盯着曼曼喝。
曼曼一进屋,看见桌上放着的那碗尚且冒着热汽的苦药就是一怔,下意识的抬头小心的打量着陈云正的神色,想从中看出端倪。
她想,自己没那么倒霉,被他发现了吧?
一看她那做贼心虚的模样,陈云正更生气了,他越生气还就越装的大度,若无其事的等着曼曼服侍。
曼曼有点心不在焉,视线往药碗上落了好几次,终于问道:“这药……哪儿来的?”
陈云正道:“当然是我叫大夫开了,由厨房熬了送过来的,我又不会变戏法儿。”
听着这话里就有火药味,曼曼只得避开这个话题,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到底还是不放心的道:“不知道六爷哪儿不舒服?”有病得治,但药不能乱吃啊,她可是有深切的亲身体会的。
陈云正诡异的笑了笑,一指自己的心口道:“这儿。”
曼曼没那么傻,自己跳出来主张去给他请大夫,而是退后了一步,道:“奴婢这就叫人去回过老爷、太太。”
陈云正呵呵低笑了两声,道:“行啊,回老爷、太太之前,先把这药喝了吧。”
呃。怎么听这话像是说给她听的呢?
曼曼摇摇头,一脸关切的道:“奴婢没瞧见哪位大夫给六爷把脉啊,这药还是别喝了吧……”
陈云正已经把药碗端起来,径直递到曼曼嘴边,道:“不用担心,其实我还是很信任程大夫的,他开的药,估计没什么问题,倒是你,我现在一点都不信任,喝——”
曼曼下意识的伸手去挡陈云正的手,碗沿已经磕碰到了唇齿,稍微一张嘴,没等说话呢,那药就带着漫天盖地的苦味直冲脑门,曼曼被薰的只想吐。


第081章、失言

就这么一瞬间,曼曼脑子里转过好几个念头。
她有理由相信,陈云正现在有点不大正常,他情绪很不好,尽管神色不显,可动作粗鲁,显然他很不高兴。
想来不高兴的缘由就是因为这药。
可到底他是从哪知道她没喝药的?她从没当众泼过药啊?
可当务之急不是去追问自己到底哪儿露出破绽,而应该考虑怎么让他把这怒火熄下来。明明才九岁大的孩子,下手这么有劲,她竟然被他给强灌了药,而且居然就快成功了。
曼曼往后退,紧抿着唇,不想再沾一星半点药汁,伸手去掰陈云正的手腕。
陈云正见她不肯合作,还一副极力挣扎的模样,更加恼怒,小脸沉的跟乌云密布一样黑沉沉的。他快速的用另一只手钳住了曼曼的手腕。
曼曼气坏了。怎么她的力道就这么小,一个回合都没用上,自己就受制于人了,这算什么事啊?她顾不得药汁往喉咙里冲,分辨道:“唔,别,我自己——喝——”
陈云正根本不信任她,索性再逼她两步,将她直接抵到墙上,肩抵着肩,胸膛抵着胸膛,松开她的手,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毫无章法,毫无技巧,直接把整碗药都灌了进去。
药汁顺着曼曼的喉咙口往里呛,大半都洒到了衣襟上,曼曼又气又急,久不适应药味的肠胃一点都不配合,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曼曼想吐。
她使劲的推陈云正,却推不开,她一闭眼,听天由命,吐了陈云正一身。
陈云正倒傻住了。
要不要反抗的这么强烈啊?一碗药而已,苏曼曼用这样激烈的方式跟他叫板?小事尚且如此,大事呢?
曼曼被他推开,捂着嘴不停的干呕,眼泪都流出来了。承受能力越来越差,她想她这辈子都要与苦药绝缘了。
陈云正盯着自己一身的苦药汤子,缓缓看向蹲在地上的曼曼,沉着嗓子道:“苏—曼—曼—”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再这么纵容下去,她就该看不清自己的身份,爬到自己头上为所欲为了。
这回,他肯定不能轻饶她。
陈云正虽是这么下着决心,却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个不饶法,他也蹲下去,将曼曼推到墙上,一字一句的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曼曼被迫抬头看他,口腔里全是苦味,连说出来的话都是苦涩的:“对不起,奴婢去给六爷拿换洗衣服。”
这不是重点好不好?陈云正将她按的死死的,道:“为什么不吃药?为什么要欺骗我?我被你拿捏糊弄耍着玩你就很开心吗?”
曼曼试图推开他。
“到底想怎么样”这句话应该她问才对。她都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就发起了疯。可听到他这话,曼曼又安静了下来,她抿着唇,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陈云正。
陈云正喝斥着:“说。”
真让她说?曼曼道:“吃不吃药,好像是奴婢自己的事,奴婢吃腻了,嫌这药没效用所以不想再吃了,行吗?奴婢没想欺骗六爷,只是不想六爷失望而已,奴婢再找合适的机会跟六爷说……”
他说的太严重了,她没想欺骗他,也不觉得她瞒着他对他会有什么伤害,更不觉得她是在拿捏他糊弄他耍着他玩。
这根本就是小题大做,堂堂陈家六少爷,难道要每一个下人是否病了得的什么病吃什么药吃多长时间,他都事无巨细的一一过问不成?
陈云正不知道在想什么,曼曼也不确定刚才的话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只觉得他按在自己肩胛骨上的手越来越用力,都抠进皮肤里去了,疼的她直吸气。
可他一声不吭,只沉沉的盯着曼曼,让曼曼打从脚底升起一股凉气。陈云正忽然就变的异常可怕起来,仿佛要吃人一样。
可是她凭什么要怕他?
陈云正哑着嗓子道:“你是在质问我吗?嫌我多管你的事了?我就应该不闻不问,管你是生是死呢,你好与坏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巴不得跟我撇清干净?最好是跟阖府的主子、奴才都知会一声,你跟我之间是清清白白,从前没关系,现在没关系,以后也没关系?”
曼曼垂下睫毛,嘴硬的道:“奴婢没这么想。”
可其实事情本来就是这样。
陈云正阴狠的道:“你休想。你以为你是谁?小爷也是由得你挑拣的?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做梦。我告诉你,苏曼曼,你生是小爷的人,死是小爷的鬼——”
曼曼不耐他这样的仗势欺人。不成熟的小孩子非得装成人,温软小绵羊非得装恶霸,乖巧小正太非得装色狼,很是违和啊,而且也让她不舒服。
她不无嘲弄的道:“是啊是啊,奴婢死也是六爷的鬼,不劳六爷提醒,就算是奴婢现下死了,是不是也要跟着六爷一起埋到陈家祖坟里去?”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别说她只是个通房丫头,就算她是姨娘,她也别指望着能跟陈云正“生同衾,死同穴”。
这几乎是第一次,曼曼向陈云正表达了她对身为通房丫头的意见和态度。嘲弄,陈云正确信自己没看错。
从前他几次试探,甚至不惜自己放出誓言换取曼曼的承诺,可她一直都是漫不经心的敷衍,甚至带着玩笑的成份。也只有今天,她头一次表现的这样尖锐。
她不屑做他的女人,不管是什么身份。
这份认知让陈云正脑子发热,恨不得一拳捣过去把那张总是无所谓的小脸打的精彩纷呈,让她总是纹丝不动的脸上露出一点裂缝来,或是痛苦,或是忧伤,或是激动,或是喜悦,哪怕只有恨呢。
曼曼豁出去了,早晚是要撕破脸的,从前当他是小孩子,本着不可摧毁花骨朵的原则,她一直哼哼哈哈的打太极拳,可这小子压根就不上道,越来越过分,还真当自己是他的禁脔了,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
她苏曼曼活了两世,就从来没说让别人替自己拿过主意,如今百般隐忍,不过是看在他是个小孩子的份上。既然他总想当大人,那好啊,别嫌她残酷,事实本就如此,她挑开来让他看,她本心就如此,她挑明了让他知晓,以后也就不必再装样子了。
她不需要他的喜欢,更不稀罕他的庇护,她就是巴不得离开陈府离开他。
陈云正看着曼曼脸上的坚决,手指竟然一松,装做不经意的道:“原来你是在气这个,那我问你,如果你可以呢?”
曼曼想也不想的道:“不可能。”
陈云正恨的直咬牙,道:“我说可以就可以,如果可以,你是不是就不会再这么没事找事了?”
怎么成了她没事找事了?他以为他这便是施舍吗?他肯给,她还不稀罕呢。
曼曼无声的笑了笑,道:“六爷,你说什么是做不得数的,没有老爷和太太的承诺,你想要什么,根本做不到。就算是真的可以,奴婢也……也没有这个打算。”
就仿佛被打了一个耳光一样,陈云正的面孔由红变紫,十分的难看,他猛的起身道:“苏曼曼,你以为你是谁?”
是啊,她是谁?她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是的小丫头。陈云正还能当她是个有价值的人,在旁人看来,她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
苏曼曼没动,两人之间充斥着难言的气氛。
她不想承认自己什么都不是,这辈子都只能由着别人摆布,他当这是赏赐,她若不接便是给脸不要脸。
陈云正高兴的时候便给她一张好脸,摩挲摩挲毛就当是宠爱,不高兴的时候,便甩她一张恶脸,打骂几声踢几脚,她不愿意他便用强。
尽管明知道就是这么一回事,可是曼曼不愿意承认。一承认,她就连最后一点自尊都没有了。
陈云正气的直哆嗦,曼曼却冷静下来,轻声道:“六爷何必生气?跟奴婢置气,不值得。”不是都说了她什么都不是了吗?那又何必自轻身份跟她一个丫头生气?
陈云正紧握着拳头,眼角通红,几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听曼曼这话就更是生气,他吼道:“你凭什么管小爷的事?给你一点好脸色,就真当自己是个人了?小爷爱如何就如何,你多什么嘴?终于说实话了?终于肯承认了?你到小爷身边就是心怀叵测,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着什么好主意?陈家到底哪儿不好了?陈家的男人又哪儿不好了?难不成还配不上一个你?你有什么资格挑挑拣拣?你有什么资格挑挑拣拣?苏曼曼,小爷告诉你——”
曼曼忽然抬头,眼神就像一道清冷的水柱,激得陈云正一个激灵。被气的失了理智的他连最后一点自制都没有了,口不择言,已经把昔日两人之间所能维持的美好假象都打了个稀烂。从今往后,两人还怎么相处?
他意识到自己犯一个非常蠢的错误,归根结底就是他太幼稚太年轻。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去了,现在刹车,晚不?


第082章、要求

陈云正毫无预兆的突然闭住了嘴,他瞪着两双满是血丝又饱含委屈和不甘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曼曼。
曼曼没等到他说出更残忍的决裂的话,便神情复杂的垂下头,道:“奴婢都懂,所以奴婢不敢痴心妄想,不敢高攀。”
两人的差别是客观存在着的,不是他假装看不见,她假装不存在就可以抹杀的。一旦两人利益冲突,不用别人挑拨,最先揪着这点差别吵起来的便是他们两个。
在他心里、眼里,她就是低贱的丫头,陈家收留她是格外的仁慈,陈家哪个男人配她都绰绰有余。她若肯安分守己,便注定有他们想给的大把大把的好日子,她若稍有不甘,便是居心不轨,欲拒还迎……
但曼曼还是很抱歉。
陈云正是个很有正义感很善良的孩子。不管他将来长成了什么样的人,会娶什么样的女子,他们之间的关系会走到哪一步,可现在他对她的一切,都让她充满了感激。
她不想这么快就让两个人的关系变的世俗,她不想这么快就让两个人恪守自己的本份,不越雷池一步,也不想这么快就让两个人坚持自己的轨迹,并且渐行渐远。
但事实是,不管她怎么退让,陈云正还是自己把自己逼到了这个地步,他终将亲手揭开这丑陋的面纱,察看到生活本来的面目。
也许他会放弃这个错误,变回本来属于他的正确的他,也许他会记住这个错误,而后一次次在理想与现实的距离间碰撞、游走,最终寻出一条能够平衡的,让他自己能接受的道路来。
曼曼没有那个能力去替陈云正解开心理阴影,也没法去替他治疗心理的伤痕,她只是尽量做好自己的本份。
她忍着苦涩和恶心,去打热水、替陈云正拿换洗衣服。她不知道陈云正会如何选择,现在她所能做的不过是接受罢了。
陈云正表现的很克制,他沉默的洗漱完毕,换了衣服,坐到桌前,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曼曼,道:“你先去换衣服。”
这算是委婉的逐客了吧?曼曼没有二话,退出去回了自己的厢房。她并没有急着换衣服,甚至都没急着去喝水冲淡嘴里的苦涩。
心里已经够苦的了。
她发呆了许久,久到两臂都酸了,两腿有些发麻,隐隐听见屋外传来陈云正的说话声。他说了什么,她其实没听清,她一直在费力的想从他说话的语调和语气中猜测他的心情怎么样。
很快那声音便清净下去。
曼曼盯着自己的手指,有些自嘲的道:“苏曼曼,你还真是挺矫情啊。”
她不可否认,她目前的生活状态是最理想的状态了,和一众身为通房的同伴相比,她的日子是过的最舒服最自在的了。
她不用费尽心机的讨好女主人,不用防着女主人,不用费尽巴力的勾引男主人……而且似乎她还很幸运的得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男主人的无条件无原则的宠爱。
换成谁,都要感激涕零,哪怕把后半生,下一辈子都用在陈云正身上,为他做牛做马了,更何况还是做他专宠的女人,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可她却不识趣、没眼色,不仅不接受,还要拒绝,这不是矫情是什么?
但曼曼并不后悔。
她没法只为了目前衣食无虞的生活就出卖了自己的坚持。
这并不是她选择的正确与否,只是她盲目的带着私心的选择,让她遇上了不失本真的陈云正。可那又怎么样?她不敢相信。
相信一个才八岁的男孩子的誓言?她得多脑残?他不通世情,不懂人心,可她见惯了人情冷暖,人心反复易变。
曼曼放下支着太阳穴的手,沉沉的叹道:算了,这本来就是一场笑话,如果陈云正不能等到她足够强大便无法再容忍,她也只好现在就走。
曼曼闲坐无聊,开始归置收拾自己的贴身物件。春情念念不忘的是自己的家人,还有一些东西可以留给家里做个念想,可怜的曼曼却身无长物,新衣服和名贵首饰是一件也无,倒是有两匹当初陈夫人赏的布料,她又没什么太大的用场,也不知道拿出去能换多少钱。
想想还是算了。
她也得有命拿才成。
曼曼又把帐本整理好,将剩下的银子都放到箱子里锁好,只等着一并交给陈云正。
陈云正气呼呼的拿了本书在椅子上读。
看了半晌,一字一句都读进去了,却没弄明白每一字第一句是什么意思。逐字逐行的从脑子里过了一遍,却没留下一点痕迹。
他暗骂自己没出息。
天底下又不只是苏曼曼一个女人,她又不是天底下最漂亮最风情最出挑的女人……
可不管如何用再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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