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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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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大过。
有的人,不是你认为对她好就是好,要她认为是好才是好。
曼曼惊讶的瞪大眼,道:“太太您说什么?奴婢和三爷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怎么就用到勾搭这个字眼了,奴婢惶恐。”
陈夫人甩手将一样东西扔过来,道:“这是什么?是不是非要把老三叫过来和你当面对质你才肯招供?”
曼曼去拣地上的东西,她还真想知道陈夫人如此动怒,到底有了什么证据。
是一件红色的抹胸。
确切的说,是曼曼的一件抹胸。
这么秘密的东西,是怎么到了陈夫人手里的?
曼曼疑惑不解的问道:“这,怎么在太太手里?”
陈夫人嫌恶的道:“呸,你这不知羞耻的贱人,这是在老三屋子里搜到的,你可承认是你的?”
曼曼还是疑惑的神情,道:“奴婢的抹胸,怎么会在三爷屋里?”
“你——”陈夫人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怎么就还能装傻充愣,做无辜无知状呢?
曼曼还是很疑惑的道:“奴婢虽然不才,却也听说,曾经有两情相悦的男女,会用贴身物件交换,奴婢与三爷不识不交,莫名其妙的抹胸出现在三爷房里,实在诡异,若是奴婢与三爷心意相通,神交已久,也不该只三爷有奴婢的贴身物件,而奴婢没有三爷的……”
陈夫人差点没气昏过去,可听到最后,她也有点明白了。这分明就是陷害。
可不管是谁陷害,涉及到她的儿子,她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因此冷冷一笑,打断曼曼道:“我只当你是个聪明伶俐的,一向对你寄予厚望,还曾经提醒过你,谁想你不仅不听,还变本加厉,当真是让我失望。我不能让我的儿子毁在你这么一个贱人手里……”
曼曼无动于衷的听着。接下来便是对她的审判了吧,肯定是“这府里已经留不得你”之语。她不但没有骇怕,反倒有一种庆幸和即将解脱的轻松,甚至说十分的渴望。
渴望的太热切,又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一时只得垂眸别转了视线,强自压抑着怦怦的心跳,有点迫不及待的听到如闻纶音的结果了。
陈夫人刚要开口,却听门外一声叫:“娘——”
陈云正豁啦一声进来,朝着陈夫人扑过来:“娘,听说您一大早就过来了,怎么没叫我?”
当着儿子,陈夫人自然不好做凶神恶煞状,忙换上慈祥温和的笑,道:“你起的倒早?还不赶紧收拾去学堂?回头你爹知道你偷懒,一定拿板子敲你的屁股。”
陈云正扭来扭去,在陈夫人怀里撒娇:“难得娘来一趟,晚些也不妨,我不要别人服侍……”
陈夫人瞥一眼地上的曼曼,截断陈云正的话:“你既来了,我正有话要问你,我想把你屋里的人调走两个,另有重用,你可愿意为娘分忧吗?”
陈云正连磕巴都不打,立刻道:“好啊,娘你要把人差谴到哪儿去?”
陈夫人倒噎了下,只得道:“这不是你大嫂快生了嘛——”
陈云正比任何时候都更机灵,眼睛眨了两眨,一拍大腿,立时就截住了陈夫人的话头:“唉,说起来都是我不懂事,那天还跑到大嫂那借什么人,其实现在大嫂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
陈夫人目瞪口呆。没等她弄明白陈云正的意思呢,就见陈云正从懊悔中回过神来,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陈夫人,道:“娘,我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其实真用不上这么多人在我跟前服侍,园子里如今女眷又多,不说大哥那儿的,就是三哥身边如今也有好几个,我整日在园子里晃,一来二去的总是不好,所以不如把这园子锁了,只开个通往府外的角门,我或是去学堂,或是上街都方便,身边的人也不必太多,除了白术、白莪,给我留个会做饭的丫头就成了。徐妈妈是奶过大哥和我的,于照看孩子最是老道有经验,正好送给大嫂使,您看如何?”
如何?如什么何?
陈夫人微沉着怒气道:“这怎么成?你过了年满打满算才十岁——”
陈云正却道:“虽说把园子门锁了,可我也没说就不往园子里走动了,只不过多绕几步路而已,晨昏定省,儿子一天也不会落的。”
“不行,你也太辛苦了。”陈夫人想也不想的反驳。
陈云正道:“娘你不是常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吗?这点小苦我都吃不得,将来还能有出息?就这么说定了!曼曼会做点心会做饭菜,除了她,剩下的娘你都领走!”
第057章、我信
陈夫人气的直哆嗦。她算是看明白了,刚才自己和咏芳、徐妈妈、以及和曼曼的这番对话,陈云正是都听了去了,这么短的时间,他做了这么一个护短的决定,为了一个低贱的丫头,他置自己这个亲娘于不顾,这是哪门子先生教出来的好学生?什么是为人根本?什么是忠义仁孝?他压根都丢到脑后了。
原本这屋里就没几个人,这会陈夫人也顾不得再避嫌,直瞅着陈云正冷笑道:“你倒打的好算盘,这个家还轮不到你说话,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陈云正也不装了,从陈夫人怀里站起来,立到陈夫人对面,不笑不怒,平静的道:“娘的话,儿子听不懂,是您口口声声说儿子大了,自己的事自己做主,是您口口声声的说有事要跟儿子商量……既然你根本不放心,何必说的这么好听呢?我一早就说过,你要是嫌我院子里的人蠢笨无用,趁早打发了,也别再往我这塞了,省得碍眼。”
他说的这样绝情,陈夫人愤怒之余,又有点不甘,沉吟着打量着,终是放缓了语气,道:“不是娘不信你,你还太小,有些小事无足轻重,你自己做主也就做了……”
陈云正接过话道:“不过是个丫头,难道不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实话说吧,我不喜欢被人摆布。从前的事也就罢了,可从现在开始,谁在我身边,谁不该在我身边,得由着我自己挑。”
陈夫人倒扑嗤一笑,道:“这不是气话是什么?你自己说说?你对身边的人了解多少?你对人心了解多少?你又对世情丑恶人性莫测了解多少?”
陈云正坦然的道:“谁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什么都会的,都是一点点摔了跟头之后自己慢慢爬起来总结经验一点点成熟历练出来的,娘你难道乐意把我捂得严严实实,养成一个纨绔?”
陈夫人打量着这个执拗的小儿子,半晌才道:“刚才的事,你想必也都清楚了?怎么冤枉的你不留下,反倒要把这个嫌疑重重的——”她瞥了一眼还在地上跪着的苏曼曼。
陈云正嗤笑道:“娘,你过虑了,我留她在身边,不过是人尽其用罢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以后的事也没有谁能料得准,就是为了杜绝以后再生事,所以儿子才要这么做。我想要留她几年,那还要看我的心情和心境,到时候她是留还是去,要看她的造化。”
陈夫人只得点点头,道:“也罢,难得你小小年纪,竟是这样的稳重心性,娘很放心,从前倒真是看轻了你。”
他是笃定能拿捏得住苏曼曼了,就算她和陈云方曾经有过什么,毕竟没落到实处,若真按陈云正说的安排,曼曼就跟锁在这小院子里一样,别说见人了,只怕连个新奇的虫子都见不到。再过两年,陈云正看腻了她,打发了事,谁还在乎她从前是否清白?
陈夫人厌烦的瞥一眼苏曼曼,对身边的莲妈妈道:“去给她验验身子,若果然还是个清白的,就着人替她点了守宫砂。”
莲妈妈应声,带了曼曼下去,就近找了间空房,对曼曼道:“曼曼姑娘,得罪了。”
曼曼无耐,只得忍唇含羞上床褪了裤子。莲妈妈初时颇有些不屑和轻蔑,生硬的拨开曼曼的双腿,待检查过了,才松口气,道:“曼曼姑娘,你也别怪夫人,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六爷……”
曼曼垂头穿好衣服,并不接话。陈夫人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那自己所受的这些屈辱和冤枉就是活该了?
尽管事实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可在陈夫人眼里,自己并未就能得她高看一眼,听他们母子交谈,不过是拿自己当成了一个玩物,暂时照顾陪伴陈云正几年,以后如何,还要待定。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秋蕴居通往内园的门用石砖砌死,只留通往外院的角门,除了两个洒扫婆子,徐妈妈连带着咏芳统统由陈夫人带了出去。
一下子院子就清净了下来。
白术、白莪自在院外守着,陈云正坐着,沉默的瞪着曼曼。
曼曼不想说话,只瞥了他一眼,转身要走,陈云正却突然跳起来,几步跨过来拽住了曼曼的胳膊:“苏曼曼,你就不问问为什么吗?”
问?曼曼涩然的笑笑,摇摇头:“没什么可问的。”
陈云正却推搡着她的身子,道:“你这算什么态度?我能做的都做了,你呢?难道你又要违背你的承诺,想着趁机逃走吗?你可别忘了,当初你可是按过手印的。一日为师,终身为夫!”
曼曼好笑的问他:“奴婢的卖身契在太太手里,只不过一张按了手印的玩笑之言,到底哪个重要,奴婢会不知道?六爷放心,奴婢不会擅自逃跑的。当然,如果六爷肯大发慈悲,发还奴婢的卖身契,奴婢终生都感激不尽,定当供上六爷的牌位,朝暮三炷香,春秋四季鲜果,供应不衰。”
陈云正啐道:“要死也是你先死的我前头,我才不要你供奉。”
过了一会,陈云正才又道:“徐妈妈怀疑咏芳有了身孕,昨日审了一夜,她却只是哭,说是要见太太。等到太太来了,她便说是你和三哥之间有首尾,她是被逼的……”
曼曼打断他道:“你不用再说了。”
陈云正闭住嘴,停了一会才缓缓的道:“我信你。”
曼曼呵笑一声,道:“奴婢谢谢六爷的信任。”
陈云正差一点就暴跳,直愣愣的瞅着曼曼,半晌才说道:“现在好了,所有人都走了,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过下去吗?”
曼曼迅速垂了眼睛,挪了视线,笑道:“是啊,能打扰的,能带给六爷烦扰的,能威胁到奴婢性命的人都走了,奴婢自然是要陪着六爷好好过日子的……”
陈云正脸上闪过愠怒的神色:“苏曼曼,你——”你敢敷衍我。
曼曼却惊跳起来,连连退后道:“天色不早,六爷还没吃早点呢——”
第058章、准备
直到逃出去了,曼曼还是觉得心跳失常,额头上一层冷汗。真见鬼了,她怕陈云正一个小屁孩儿做什么?
可是,他竟然把当初的戏谈当了真,也实在是够惊悚的了。
也或许,他当初根本就没当戏谈,而是暗里给自己挖的一个大陷阱。可笑自己枉比他年长许多,又自认经历过世故人情,却不想还是幼稚短练的很,竟然稀里糊涂的上了他的当。
一日为师,终身为夫……
呃!曼曼捂住胸口,说不出来的郁闷和窒息。
在当代世界,老夫少妻是经常的现象,但老妻少夫也还不算悖世离俗,从古到今都有,相差十几岁的更常见,但曼曼没法接受自己会嫁一个比自己小上五岁以上的丈夫。
还是一个自己亲手服侍,亲眼看着他从小长大的丈夫。
还不是她一个人的丈夫。
况且,根本不是丈夫。
那只是主子而已。
只希望,他只是一时的新鲜,不会执着。
一定是自己多虑了,他只不过是孩子的独占性在作祟。一定是。
曼曼正在自欺欺人呢,就见陈云正满面怒气的瞪着自己:“你这个出尔反尔的骗子,你平时都是怎么说的,什么一诺千金,一言九鼎,什么说话算数,什么守信重诺,原来你都是骗我的?你这个骗子,骗子。”
“不是的。”曼曼看到陈云正脸上真实的痛楚和被骗的愤怒,忙解释道:“奴婢没有说话不算数。”
“哼。”陈云正道:“谅你也不敢。”
他虽是这么说,心底却是不信的,曼曼真个与众不同,明明她是被冤枉的,她却不辩解,宁愿忍着这一身脏水,只能说她根本不在意这府里的人对她是如何看法,更不在意自己对她的看法。
不过,他不会跟她逞一时意气。
曼曼心乱如麻,见他无意追究,也就茫然的点了点头。陈云正端详着一下子寂静下来的院落,脸上是少有的沉静。曼曼不敢走,只得陪站在一旁。
陈云正只盯着桂树出神,竟不知神思飘到了哪儿。
曼曼几欲张口,又觉得自己身份实在尴尬,为了免去以后的烦扰,还是少开口为妙。
陈云正却开口了:“我知道,是徐妈妈跟太太告的秘,也知道你是冤枉的……”
曼曼沉默。这些她也知道,她还知道,若不是他的庇护,只怕这会自己已经死了,或者受了很重的惩罚,不定被贬到哪儿去了。
但,这情份,不足以让她用一辈子的愚忠来抵偿。也或许,应该早些跟他把话挑明?毕竟,他还是个孩子啊孩子啊,是花骨朵啊,自己真的能下得去手摧毁这娇嫩的花骨朵吗?
正愣神呢,听陈云正道:“……都是暂时的,你也别嫌闷的慌,等到风平浪静,我带你出去逛。”
明知不妥,曼曼还是掠过欣喜:“真的?”
见陈云正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莫名其妙的有些脸红。不是自己贪玩,可实在是来到这个世界几个月,都没怎么去外面瞧过。
平时不觉得,但偶然一想起来,还是觉得在这院子里跟住在囚笼一样。从前还能去园子里转转,这回把园子门一锁,就这么个小院儿,人又都叫陈云正给撵走了,她非得疯了不可。
陈云正见曼曼高兴,也不由的暗自欢喜,面上却不显,眉头一蹙,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喜欢去哪儿?我这就叫人去准备。”
曼曼下意识的就想拒绝,随即又想,横竖与陈夫人撕了脸,现在能倚靠的,只剩下了陈云正,何必呛着他的意思?
或者再恶毒些的想,陈云正的将来与她何干?他爱不爱读书,有没有前程,那是陈老爷、陈夫人该着急发愁的事,她费尽心力也落不到好,还不如替自己想想。
因此曼曼道:“去哪儿都好,也不要做什么准备,若闹的人尽皆知,只怕老爷、太太又要责怪了。”
陈云正很是得意和自豪。
能够让曼曼顺着他的意思行事,他很有一种掌控一切的感觉,因此背着手,点点头,思忖了一会,道:“你这话对也不对。不当兴师动众是对的,否则老爷和太太只会说你勾着小爷不思进学,只知贪玩,免不得又要找借口责罚你。”
曼曼无耐的叹了口气。她算是和陈云正绑到一起了,他若好了呢,自己未必有功,可他若是出丁点点事,就是自己的错。
还真不能脑子一热,意气用事,真要传到老爷、太太耳朵里,可不是自己受罚么。
因有了顾忌,曼曼便存了疑虑,不知道该怎么办,便瞪大眼睛问陈云正:“依六爷的意思,该如何呢?”
陈云正呵呵一笑,点头曼曼道:“所以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今儿你得承认你也有不如我的时候了吧?”
不如他的地方多了,谁让他是男,她是女,他是主,她是仆呢?世俗规矩,都是给她定的,于他来说束缚却少,她不问计于他,光指着自己能有什么办法?
曼曼陪笑道:“夫子所言,自然正确无比,况且奴婢从来不敢妄称强过六爷啊。”
被曼曼拍的浑身通泰,陈云正收了洋洋之色,正正经经的道:“所以么,你刚才所说不必有所准备是错的。我们要出门,得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做好准备才是。这样——我去学堂,你在家里做准备。”
说不轻视他,那是曼曼撒谎,她就想着,他一个小屁孩儿,就算看过猪跑,可他又没真正往外边胡天胡地,风花雪月过,再早熟,也是个孩子,他能知道什么?他还能安排个什么来?可谁想他竟安排的头头是道。
他要出门,毕竟是富家少爷,带的人是少不了的,除了白术、白莪,还有府里的家丁,就为了防着万一出了什么事没人照应。
带丫头的也不是没有,但对于陈云正来说,带谁都不合适。带个年岁大的,会被人笑话,带年岁小的,比他还小,那就别指望着出去做什么了,一路上就带孩子吧,带曼曼这么大的丫头,更显得不伦不类,可若他换了身份,那就不一样了。
陈云方安耽的享受着夏娆等人的服侍。
有给他捶腿的,有替他按肩的,还有专门替他剥葡萄皮的,夏娆则偎在他的身侧,蜷缩了做猫状,任他抚触,同时絮絮的讲着秋蕴居里的热闹:“……太太动了怒,可是拗不过六爷,只得将院子里一干人都带走了。现在秋蕴居已经锁了通往园子里的院门,也只留了两个粗使婆子,院外是老爷派的四个家丁轮班巡守。”
陈云方懒洋洋的道:“小六儿什么时候这么有心计了?我这当哥哥的都要自愧不如了。”
夏娆听着陈云方并没有着恼的意思,便乍着胆子道:“要说也是咏芳妹妹太急切了些,没能达成爷的心愿,倒让六爷起了护短的心思,人都撵走了,偏把苏曼曼更严密的保护了起来……”
陈云方睁开眼,瞄了一眼夏娆,笑道:“小六护着自己的人有什么不对?难道爷没护着你们不成?”
夏娆虽是妒嫉咏芳后来者居上,得了陈云方的格外看重,但毕竟陈云方对她们几个也并没多冷落,并且因为近水楼台,自然要多得一些爱宠,更兼她冷眼瞧着,陈云方醉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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