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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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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娆虽是妒嫉咏芳后来者居上,得了陈云方的格外看重,但毕竟陈云方对她们几个也并没多冷落,并且因为近水楼台,自然要多得一些爱宠,更兼她冷眼瞧着,陈云方醉翁之意不在酒,更多的是在曼曼身上,因此嫉妒是有,但唇亡齿寒也是真的。若这次咏芳得不了好下场,估计她们日后也就有了比照。
因此不敢实话实话,只略略顿了顿,便道:“都说患难见真情,爷也应该让咏芳妹妹吃颗定心丸了。”
陈云方不免笑道:“素知你是个机灵的,难得还有这份体贴,罢了,替我拿衣服,我去娘那边瞧瞧。”
陈夫人十分的闷闷不乐。
一朝疼宠在怀的儿子,忽然腾升了羽翼,不由自己掌控,不听自己的话,不愿意偎依在自己身边,甚至露出小爪牙要表现自己的力量了,凭谁心里也不舒服。
陈云端和陈云方此时都聚在这里,无声的劝慰着。
说是劝慰,其实是各怀心思。知子莫若母,陈夫人又长他们这么多,一打眼就能知道陈云端是什么心思,他来,定然是李氏让她来的,嫌自己手伸得太长,把徐妈妈打发过去了。
李氏就是个心胸狭窄,眼皮子浅的,这才哪儿到哪儿,又坐不住了?亏得她也是大家闺秀出身,怎么就这么上不得台面,一点忍性都没有,将来这偌大陈府又该如何交到她的手里?
这大儿子也是个耳软心活的,媳妇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还有没有一点出息?
这老三,跟他湿没关系干没关系,他杵在这又是为了哪般?



第059章、成全

陈云方和陈云端不同。
虽然同是垂手立在母亲身侧,可陈云端落落大方,温和可亲,就算是为难也都体现在微蹙的眉锋上。但陈云方则面色沉静,如一潭看不到底的冰寒湖水,小小年纪,陈夫人已经有好几年猜不到他的心思了。
自己的儿子,还要用猜的,可见母子情份稀薄到了什么程度。
陈夫人不由的暗暗叹气。她没什么精力再和陈云端兄弟耍花枪,便索性挑明了说:“你媳妇眼瞅着就要生了,清雪院里没个主事的不行,你又不大管内院的事,我又力有不逮,就暂时让徐妈妈跟在你媳妇身边。她是奶过你们兄弟的,是这府里的老人,没什么不放心的,你也就别操心这些琐事了,回去吧,我累了。”
陈云端面孔微红。他是不愿意来的,可是李氏一副天都要塌下来的模样,他也只得跑这一趟,见母亲早就明了自己的来意,又说的这样坚决,他也不好再做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只得讪讪的道:“儿子自是明白母亲的体恤之意,就是心颜,也是很感激的,母亲说的对,这最后几个月,正是最关键的时候,有徐妈妈坐镇,我和心颜都只有更放心。六弟还小,行事难免有些冲动,母亲也别过于着恼,等到他吃了亏,自然知道错了,也就知道母亲的一番苦心了……”
陈夫人无耐的道:“但愿吧。”儿子大了,成家的自然和媳妇是一条心,没成家的,也不知道心思都扯到哪儿去了。
陈云端借口有事,匆匆告辞,陈夫人一扭头,瞧着还是不欲说话的陈云方,问道:“你又是所为何事?”
这个儿子,怎么说呢,陈夫人很是无力和无耐。他想要什么,他希望别人做什么,他从来都不说。甚至就连情绪,他都掩藏的很好,想着陈云端从前说的他如今极其敏感,时有对父母怨言之语来,陈夫人很想更耐心些。
可是陈云方沉默着,没有要开口的意思,陈夫人才降下的火气腾的一下又涌了起来。她本就极其委屈,三个儿子,没一个让她省心的,情绪就在暴怒的边缘,不过是强自按捺着不让它发作而已。
偏生一看陈云方这八脚踢不出一句话来,转身又是满心抱怨自己偏心之词,她就没来由的生气。
她都开口了,陈云方还是不吭声,只睁着一双大眼无言的瞅着她。
陈夫人揉了揉眉心,懒的理他。他既愿意在这站着,那就站着吧。他不说,她怎么知道他想要什么?
就是上赶着把所有好东西都塞到他手上了,他还是会有种种理由和借口:她给的不是他喜欢的,最后还是落了一个明珠投暗。
陈夫人自己歪身靠着隐枕,微眯了眼思索自己的心事,好半晌,一睁开眼,陈云方居然还在。被这么个半大小子直愣愣的瞅着,也挺悚然的,陈夫人只得再度问:“到底有什么事?要是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歇着,做点你该做的事吧。”
文不能文,武不能武,一提这个,陈夫人就满心失意,她也不知道这老三究竟是怎么打算的。老大迟早要接老爷的衣钵,要掌管铺子,老三呢?他自己既不历练,主动跟老爷提议,又不肯好生念书,整天闷葫芦一样,话都不肯和自己多说两句,谁知道他心里都在想什么?
陈云方喃喃道:“没,儿子没事。”
“没事就别在这杵着了。”陈夫人没好气。
陈云方眼里闪过一抹倔强的难堪,还是不说话。
哪怕他只说句软和话呢,陈夫人也不生气。她明白他想跟自己亲近,却偏生不说,亲近也不得法,所以娘俩个才越来越生分吧。
陈云方往前挪了挪。他离陈夫人已经很近很近了,近到一伸手,他就可以像陈云正那样滚到母亲怀里打滚撒娇。
可他又站住。他能瞧出母亲眼里的不耐和神态上的疲倦。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打从有了六弟,打从自己懂事开始,面对自己时,母亲的脸上就永远都是这样一副不变的神情。
不像她看向大哥时的欣慰和自豪,更不像她看向六弟时的宠溺和温柔。
陈云方颓败的垂下头。他想走,不愿意继续在这里遭受母亲无声的羞辱,可他又不能走,他有很多话很多事想要跟母亲说,但又怕被拒绝。
大哥不会被拒,因为他总是那样自信和有能力。六弟也不怕被拒,因为他有这个本事抢到应该和不应该得到的东西。
陈云方在陈夫人几近失态的情绪中开口:“儿子听说……六弟的事了。”
“嗯,如何?”陈夫人懒懒的忍着气瞅着陈云方。他是来安慰人的,还是来混水摸鱼的?徐妈妈被打发到了清雪院,秋棠和秋云还留在自己身边,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咏芳呢。
论模样也算出挑,只除了年纪小些。
陈夫人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了陈云方的心思,可她就是想等他开口。她甚至想,只要他开口,哪怕这件事再荒谬,她也会答应。起码,他总得有个态度,要还是不要,而不是别人给或不给。
陈云方讪讪的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道:“儿子是想替娘分忧,看有没有儿子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陈夫人沉沉的瞥了他一眼,道:“你自己好好的,让我少操点心,就是帮我的忙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再过几年也该议亲了,可你瞧瞧,你现在连个方向都没有,这将来,你到底有什么打算?也好有个准备,或是文或是武或是经商,总得……”
眼见得陈云方一副乖巧的模样,垂着头似乎在听,可显然神思不知道飘荡到哪里去了,陈夫人就是一声叹气:“罢了,我说的再多,你听不进去也没用,关键还要看你自己怎么做。”
“儿子听着呢。”难得他今天还肯开口,平时是一声不吭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能把那么多心思和话都憋着,反倒是在外面跟谁都能诉出委屈来。
陈夫人也无耐。她自认并没有特别对谁好或是不好来,怎么在陈云方看来,竟是谁都亏欠了他呢?
陈夫人实在是懒的再跟他周旋,便叹口气,端起搁在一边的茶碗,抿了口,朝着一边的莲妈妈抱怨道:“这茶也沏的太浓了些,换了吧。小六儿那边到底如何了?”
莲妈妈忙命人把茶撤下,又重新给她和陈云方换了茶,道:“六爷去学堂了,院子里也安生的很。按照太太的吩咐,一应日常用度都送过去了,就只是……咏芳姑娘该如何安置?”
陈夫人便望向陈云方,似笑非笑的问道:“三儿,你说呢?”
陈云方陪笑道:“自然娘说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陈夫人猛的一拍桌子,沉了脸道:“你倒敢说,你当我不知道你和那丫头做下的苟且之事?谁给她的胆子敢胡乱咬人?”
陈云方还是那样无动于衷,没什么表情的道:“儿子实是冤枉,这件事,明明是六弟身边的丫头不老实,可跟儿子有什么关系呢?”
他喊冤喊的倒是一点都不含糊。
陈夫人气笑道:“你还冤了,是不是觉得我没有证据?我若这就叫大夫替咏芳把把脉,你意下如何?”
陈云方倒真的露出了惊讶之色:“给咏芳诊脉,那是母亲给她的恩典,怎么倒问起儿子来了?”
陈夫人气极反笑,却是真个说不出话来,无耐的叹口气,道:“罢了罢了,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说完也不顾的陈云方会怎么想,径直撇了他进了内室。
陈云方愣愣的盯着陈夫人的背影,半晌才如梦方醒般,道:“儿子不孝,不仅不能承欢膝下,还常常惹得母亲不愉,儿子寝食难安,若儿子和六弟一般,能让母亲开心,那儿子情愿画地为牢……”
陈夫人恨恨的揪着床榻上的迎枕,隔着珠帘,道:“罢罢,你既然也嫌府中束缚甚多,便和小六一样,将清凉居与园子里的门砌死,只留与府外的角门流通罢。还有你院子里的人,随你自己安置。”
陈云方便无悲无喜的道:“儿子多谢母亲成全。”
“谢?不必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论你自己怎么钻了牛角尖,可到底你也是我的儿子,我自认没有亏待过谁,你非要跟兄弟们一争高下,我也没办法,只盼着你将来建功立业,能够活的开开心心的,也不枉我生你这一场。还有那个咏芳,你若喜欢,就一并带回去吧,否则,她在我手里也只落个死。”
陈云方行了礼,自顾退下。
陈夫人终于把迎枕掷到地上,气道:“整日无所用心,偏在这些小伎俩上下功夫,真拿别人都当傻子不成?真真气死我了!要用手段,也多动动脑子,用的高端些,偏偏都是些不入流的……”
彼时陈云方尚未出院,陈夫人这话便极清晰的传入他的耳朵里,他也不过是步子略微顿了顿,脸上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转身大踏步决然而去。



第060章、通透

陈云端一脑门的官司,在外书房忙了一天,头昏脑胀的回到清雪院,还没坐稳呢,就见李氏在茶浓的搀扶下出了内室。没有像往日一样浮起得体而温婉的笑,而是一脸的忧心忡忡。
陈云端就是心一沉,忙扶住她,嗔怪的道:“你身子日益沉重,早说了叫你别再拘礼,你怎么就是不听?”
李氏讪然的笑笑,道:“虽是大爷有心体恤,妾身却是不敢废礼。今儿徐妈妈就已经过来了……”
“哦,徐妈妈是个勤快的,一会儿也歇不住,可都安置好了?”陈云端无耐,可是来都来了,总不能把徐妈妈请出去。
李氏不无嘲弄的道:“徐妈妈甚是体谅,熟门熟路,自是比妾身还要精通,哪里需要妾身安置,早就把这院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甚至连大爷身边的一应事项都安排妥当了。”
陈云端哪里听不出来这话里的弦外之音,当下也只得息事宁人:“眼瞅着你都要生了,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千万别因小失大,为这不相干的琐事伤了身子。”
就连陈夫人也是这个意思,生怕她自己瞎折腾,再把孩子折腾个好歹出来。
李氏虽然不愤,可到底心有不甘,这院子,从她进门之日,便当成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管是人手还是规矩,都是她一点一点建立起来的,可徐妈妈说来就来,说改就改,竟一改平素的隐忍低调作风,竟大刀阔斧起来,自己面上不好意思说,难道心里就不能有点不悦和不愤了?就是口头上跟他抱怨几句,他都要嫌弃……
李氏眼圈微红,垂头道:“妾身再不懂事,也分得轻重缓急,子嗣为重,妾身心里有数。也不过是白和大爷唠叨两句,不然,只怕大爷注意到了变动,还以为是妾身的手笔。”
他很快就会注意到不同,只是不知道会有何反映,究竟是高兴呢,还是抱怨。自然是高兴的,那是因为合了他的心意,也自然会抱怨,嫌她从前太过妒嫉拈酸。
陈云端也明白李氏的不舒服。毕竟,徐妈妈此来,是代表着陈夫人,又是老人,难免有嚣张跋扈之嫌。倒不说徐妈妈张扬欺主,而是说在子嗣的事上,年纪大的人总是好为人师,把小辈们当成什么都不懂的顽童,凡事都爱自说自话。
李氏头上没有和正经婆婆相处的经历,这徐妈妈一来,倒是比正经婆婆还难相处,她不舒服是必然的。
陈云端难得的温柔的注视着李氏,道:“心颜,你且忍忍吧,横竖不过几个月的时间,等孩子生下来,我便找借口,将徐妈妈打发出去。清雪里本来人就多,到时再多出几个乳娘,徐妈妈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在这里帮忙了。”
李氏委屈之至。凭什么要她委屈呢?可也知道,说出这样的话来,对陈云端已经是极限了。徐妈妈是婆婆差谴来的,才来一天,没有理由便要打发,那不是打婆婆的脸吗?不说婆婆咽不下这口气,就是相公也不会允许自己这么做的。
李氏苦笑了笑,道:“妾身明白。今儿倒是听说了个好听的笑话儿,六弟任性,把院子里的人都打发了,竟将秋蕴居与世隔绝起来,和自立门户也差不多少了。他到底还小,老爷、太太倒也由着他性子来。可笑的是三弟,竟然有样学样,也把清凉居锁了起来……”
陈云端瞪大眼,问:“什么?三弟怎么也跟着胡闹?真是……”
李氏勉强抿嘴一笑,道:“六弟是只留一个人,三弟却是又划拉了一个人,如今他那小院,说是世外桃源,人间胜境也相差无几了……”
其实李氏倒是羡慕的。陈云端有本事,哪怕只分得府中一点财产,出去自立门户,单独置个小院,守着孩子,她们一家三口,日子过的有多滋润就有多滋润,不比住在一起的好?可他和她都没有这个勇气和这等任性。
陈云端理解错了,义愤填膺的道:“太不懂事了,简直是太不懂事了。小六儿倒也罢了,怎么老三也跟着添乱?不行,我得去瞧瞧劝劝。”
李氏没动,只苍白的劝道:“是该过去瞧瞧,若不是我身子重,我也去瞧了,虽说一应物什都是府里供给,但他们两兄弟这般,也和自立门户没什么差别了,太太正在气头上,难免疏忽,也就难免少东少西,你也别空着手,且问问他们有什么需要的……”
她再三提“自立门户”四个字,陈云端心头一动,瞧着李氏道:“你是长嫂,他们不懂事,你见了可得好生提点,绝不能火上浇油。”
李氏一笑,道:“我晓得,就算我再羡慕,也不可能撺掇他们比我们还逍遥自在不是?”
这一句话说的陈云端也笑起来,道:“你呀,你呀——”
李氏面上笑着,其实心里很苦,她这是大实话呢。
陈云端心里有事,勉强扒了几口饭,便要出门。李氏要送他,被他劝回去,道:“我从小六儿那还要去趟三弟那,可能还要去见见爹,只怕回来太晚了,你别等我,早些歇了吧。”
她倒想等,有徐妈妈亲自坐镇,只怕灯烛点着,她就不会让自己安生了,搬出各种大道理来,先给自己上堂课了。
李氏应承了,这才回去歇息不提。
陈云端先绕道去了陈云正那儿。
秋蕴居安静的不像话,院子也黑漆漆的,少了人,越发显得凄清。白术小跑着往里禀报,等到陈云端进了正房时,陈云正也才从桌案后起身。
陈云端倒是一怔,不由的感叹道:“六弟果真是长大了。”
依他想,陈云正不过是一时负气,人真的走了,他不害怕的直哭那就是好的了,没想到他竟然一如往日,将起居作息安排的有条不紊。
陈云正放下笔,自己拿了手巾净手,咧开嘴笑道:“大哥竟拿我取笑,我要什么时候及得上大哥的十分之一就好了,也不至于把太太气的不理人。”
陈云端暗暗点头,道:“你知道错了就好,明儿一早去跟太太请罪,搬回去也就是了。”
陈云正请陈云端坐了,一本正经的道:“大哥此言差矣,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算话,岂能食言而肥?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担心我,我也不说什么虚无缥缈的诺言,只请你们拭目以待好了。”
想不到他如此坚决,陈云端沉默良久。白术端了两杯茶进来,笑嘻嘻的道:“大爷请喝茶,别嫌小的手艺糙。”
陈云端瞄他一眼,道:“倒难为你了,你家六爷身边和乏人照料,你们可以身兼多职,要比往日更加尽心才是。”
白术道:“小人省得的,大爷只管放心。”
陈云端不好说什么,喝了一口茶水,觉得味道果然不过耳耳,便问陈云正:“不是说曼曼还在?事情由她而起,她理当待罪立功才是,你莫太过纵容。”
陈云正还是笑的天真烂漫,道:“从前小六不懂事,也不懂得男女大防,到大哥那没少吓唬春纤姐姐几个。知道大哥不跟我计较,我便不叫曼曼出来了……”
得,陈云端感叹不已。这小子,经此一事,脑子倒真是活络了许多,还知道男女避嫌了。也是,要他真这样顾忌,还真不用担心曼曼以后会惹事了。
只是一想到他从前吃穿住行,样样精致无比,如今自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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