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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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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纤倒是常来看曼曼,间或是春薄、春醉或是春情陪着她一起来。
咏芳也常常跟着在一起说说笑笑,只是送走了春纤等人,便嗟叹着跟曼曼道:“还是春纤她们几个命好。”
人都是寂寞的,曼曼也不例外,因此不管咏芳是抱怨也好、羡慕也好、讽刺也好、含酸也好,她都只是听着。大不了爱听的时候听两句,不爱听的时候不插话就是了。
听她话里话外,大生羡慕之心,便道:“倒是我连累了你,要不然,说不定你就分到大爷或是三爷身边了。其实现在也不晚,不如你求了太太,另寻个出处吧。”
人各有志,等到过了年,咏芳也就十三岁了,虽说还小,可这个时代的女孩子都早熟,也是豆蔻芳华的年纪,怀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让她陪着自己跟着喜怒无常的陈云正,实在是有点不公平。
咏芳咬唇半晌,眼里便涌起了水雾,道:“还是姐姐肯体谅我,这话也就是姐姐说得,若是别人,我只当她是没安好心了。既然当初太太做主,把分到六爷身边,只怕我这一辈子就都只能这样了……我,我也只好认命罢。”
说着认命,到底还是哭了出来。
曼曼骨子里还是没那么驯服,不由的轻笑道:“认什么命?太太知道,六爷知道,你我也都知道,什么通房,那就跟个笑话一样,等到六爷大了,只怕你我都是要寻借口打发出去的,与其你在这自怨自艾,不如多讨好讨好太太,说不定她一念之仁,就应了你的请求呢?”
咏芳挨着曼曼,忍不住放了悲声,道:“我知道不如姐姐心志坚定,可是我越来越害怕,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每天我都担惊受怕的……”
曼曼物伤其类,只拍了拍她的肩,叹道:“谁让你我生来就低人一等呢?”
说是反抗,多么简单。这可是几千年的累积起来的封建大山,规矩制度已经缜密到了没有一点漏洞的地步,更何况只是她们以一己弱女子之力?想要捍动这座大山,何其难也。
不过曼曼还是劝慰着:“人总得往好处想,往以后想,谁也料不准以后的事,你只要踏踏实实,谨谨慎慎的,就算是太太,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挑出你的毛病来的。以后总有机会……”
咏芳轻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总之慢慢坐直身子,用帕子拭了泪,在清凉的风里,心情倒渐渐好起来,挨着曼曼说府里的隐私。
“你别瞧着春纤几个衣着光鲜,可其实日子过的也不易。大奶奶是个面上慈和的人,可私底下对大爷把持的十分紧。从前都是她安排,春纤一个月也不过才有两三遭能近大爷的身。后来倒是放开了,她们四个轮流着侍奉大爷,但还是大奶奶说了算……听说前些日子春薄挨了好一顿打。”
说到这咏芳一咬唇,看了一眼曼曼的神色,才又续下去道:“虽不如太太罚你时那样人尽皆知,可春薄却差一点就死了。我后来瞧过,她的指甲缝里都是淤血,饶是这样,还必须每天做上四色上佳的针线……”
曼曼还头一次听说,不由的寒毛倒立,盯着咏芳磕磕巴巴的道:“你,你是说,大奶奶对春薄用了私刑?”
咏芳不以为意的道:“大奶奶想要对付春薄,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给春薄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往外乱说,我借故拉着她的手要看,她吓的跟什么似的……”
曼曼好半晌才把身上的冷汗晾下去,干干巴巴的道:“是,是为了什么事?”
“还能是为了什么事?大奶奶不过是要立威罢了。她就是想告诉春薄,她们的命在她手里握着,她给她们什么,她们就得接什么,否则就是这么个下场。她让谁去近大爷的身,谁才能近,否则……”
曼曼没接腔,她的视线有些茫然,心里更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就好像,在看戏一样,如果从李氏的角度看,她自然是这戏里的主角,在清雪院那一方战场,除她之外所有的女性都是女配,注定要成为炮灰的。可是从春纤等人的角度来看,尽管注定了女配的命,但谁又肯坐以待毙呢?谁不想有朝一日逆袭成功翻身成为人上人呢?毕竟,在旁人眼里,丫环的命微不足道,但对她们自己来说,自己的命便是自己的一切。



第54章、腌菜

徐妈妈最近可算是顺风顺水,春风得意。太太不仅赏了她,还赏了在府中做事的大媳妇,更是把成哥儿当真给了陈云正做了伴读。
他又果然聪明,才去了几天,就不仅会读而且会写自己的名字了,还很自豪的说先生夸他了呢。
当然不能跟陈云正比,可是徐家几辈人就没几个识字的,因为得了这份缘,竟然也生出几分想头来,徐妈妈更是满心感激陈夫人。
曼曼和咏芳几乎还和从前一样,或者说和大爷、三爷院子里的那些丫头们一样。但陈云正不一样了,他除了每天晚上教曼曼抚上小半个时辰的琴,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和曼曼在一起。
徐妈妈很是欣慰。毕竟还是个孩子,再喜欢,一时撂开手,自有更新鲜的东西等着他。
陈云正有的是地方和时间去消磨,要不去清雪院蹭好吃的,要不去清凉居和陈云方下棋,再不就去太太那撒娇讨好,日子过的无比惬意。
又兼学业上颇有进益,老爷还特意考了他两回,书背的极好,应对也很得体,思维也极敏捷,老爷赏了他四匣侍笺、四锭麋墨、十枝紫毫、一方端砚。
徐妈妈与有荣焉,逢人便夸“哥儿真是长大了,也越发懂事了,这是老爷和太太的福气”。
陈夫人更是高兴,又连带着赏了徐妈妈几天假,回去一家子安享天伦。
这天徐妈妈回来,先去谢过了陈夫人的恩典,又将从家里拿回来的腌制小菜留下几罐,道:“这都是奴婢那大媳妇和着几个不成器的丫头闲着没事腌的,胜在菜还新鲜,又干净,比市面上卖的腌菜多了几分鲜香,实在不成敬意,只当是给太太做个零嘴……”
陈夫人叫人接了,道:“这几天我正琢磨着呢,菜都要下去了,大冬天的除了那几样菜,要吃新鲜菜可就没机会了,难免嘴里寡淡,有了你这腌菜,我这一冬都不愁了。”
明知道陈夫人要什么吃食没有,这几句话不过是给自己面子,可徐妈妈还是很高兴,感恩戴德的又非得磕了几个头,这才回去。
她是赶在晚饭之前回来的,陈云正这会才下了学,正在屋里梳洗等着摆晚饭。徐妈妈进屋给他磕头:“奴婢出去这几天,哥儿一切都好吧?”
陈云正满面惊喜,道:“啊,妈妈你回来啦。我都想你了——”
徐妈妈笑容满面,道:“奴婢也想哥儿了。”
自然又是一番套话,问过陈云正的情况,秋棠秋云曼曼来摆饭,只不见咏芳,徐妈妈奇怪的道:“咏芳怎么不在?”
秋云嘴快,道:“咏芳姐姐说不舒服,只怕这会正歪着呢。”
徐妈妈一听,立刻责任意识强大起来,问:“是哪儿不舒服?别是天冷受了寒,可请了大夫没有?若是小病,还是尽早吃几副药的好,若是严重了,务必得回过太太挪出去,免得传染了哥儿。”
秋棠、秋云自是知道,这奴才生病,可大可小,若是真的严重了,只能送出去,外面条件不好,又是像咏芳这样没亲没故的,手里有俩钱还好,能使鬼推磨,尚且还能使唤上几个人,要是没钱,谁会给你尽心抓药熬药?再是主子不得宠的,说不得小病熬成大病,香销玉殒的多了去了。
她们两个才来没多久,摸不清陈云正对咏芳是什么心思,咏芳好歹也是太太默许了的通房丫头,因此一时都没人多嘴。
曼曼进府日久,多少也看到过诸多这样的事,知道丫头的命在府里是不值钱的,咏芳在这院里,好歹她还能照应到,真要挪出去,那可就鞭长莫及了,当下忙道:“回妈妈,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这两天大概是有些胃火,吃东西不香,总有点反胃罢了。”
徐妈妈这才放了些心,眉头略微舒展开,道:“那倒是无妨,可小病也不能轻忽了,若是明日还不好,就回了太太,叫太夫进府来瞧瞧。”
曼曼忙应下,见屋里没什么事了,便要退下:“咏芳还睡着,我去给她送饭。”
徐妈妈也站起来,给陈云正行了礼,朝着曼曼道:“我陪你一起去,正好我拿了些开胃的腌菜,让咏芳也换换口,没准就好了呢。”
陈云正一向不关心这些琐事,徐妈妈在时都是由她打理的,况且咏芳不舒服,原本也该是她份内之事,因此好脾气的挥手让她们走了。
徐妈妈一边走一边问曼曼:“咏芳这样几天了?”
曼曼对徐妈妈是心有忌惮的。上次自己被罚,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徐妈妈。咏芳虽然嫉妒,可是她顶多也只是进点小谗言,远远到不了男女之间关系的程度,这种话,似乎只有对陈云正极为关切又是他的长辈才会考虑的事。
她虽然能理解,却不可能毫无怨尤,因此对徐妈妈一直都很戒备,见徐妈妈这么问,很明白她是在侧面打探咏芳最近表现如何。
曼曼轻声道:“也就这两天,她平时都在尽心的忙,没什么异样。”
徐妈妈哦了一声,笑道:“那就好,我不在这几日,曼曼姑娘辛苦了。太太对你期望很高,以后这院子里还得你把责任都挑起来。”
换成别人,闻弦歌而知雅意,早就喜形于色了。可曼曼却只是微微一蹙眉,竟没按照徐妈妈的意思接话,只道:“我会尽心做好自己的本份。”
拿多少钱办多少事,她也只是尽本份而已。
徐妈妈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曼曼不贪心那是最好,只不过略有些太不识抬举了,自己都说的这么直白了,她倒一点接的意思都没有。
说话间就进了咏芳的房间。
咏芳气色还好,只是视线一触到曼曼手里的晚饭,就很是犯怵的苦了脸,又见徐妈妈亦在,忙起身行礼。
徐妈妈笑扶她起来,道:“你这丫头,既是身子不舒服就别外道了,我从家里拿了些开胃的小菜,你尝尝。”
徐妈妈殷勤的打开小酝盖,立时小菜那特有的酸咸香味就溢了出来。



第055章、呕吐

咏芳最是个会来事的,这院里除了陈云正,就是徐妈妈最大,她又比不得曼曼万事不管,平素在外面交好的姐妹一帮一帮的,言谈闲语间,对这府里的隐私知道的都很多,更何况对最近发生在徐妈妈身上的事?
因此徐妈妈亲自来看她,已经是很大的恩典了,她转身跟太太说一句好或坏的,那就是大大的不同,远远比自己在这院里兢兢业业、辛辛苦苦的埋头干上十几年强。
又见她拿来了小菜,当时眼睛就是一亮,一边逊谢,一边道:“妈妈最好了,我这几天没胃口,偏是这小菜闻着这么香,这里面都放了些什么呀?”
一边说,不及让徐妈妈和曼曼坐,已经先抄起筷子先挑了点小菜,放进嘴里,只觉得那鲜、香从口腔四处漫延,一直到了心底,再发往四肢百骸,真是说不出来的舒服。她不由的闭上眼,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来。
曼曼不由的取笑道:“说你像个孩子,可不就是个孩子,才这么点好吃的,瞧你那没出息样儿。”
徐妈妈虽然也知道自家媳妇手艺不错,太太也很肯定,但至于说到咏芳这么夸张,她着实是有些狐疑的,但终究咏芳的表现是大大的取悦了她,便笑道:“曼曼姑娘是不知道,这大鱼大肉吃惯了也是会腻的,尤其是现在,倒真不如这些小菜更开胃些。咏芳既然爱吃,那就和着粥多吃些,说不得明儿病就好了。”
咏芳便应了一声,端过碗来,也不顾得挑别的菜,只就着这小菜,一口一口,一眨眼就吃进了一碗粥,倒是馒头、小笼包一口都没动。
曼曼坐在一旁陪徐妈妈说话。
徐妈妈笑道:“这府里从上到下,都爱这一口腌菜,我还记得年初,呃,也就是你们刚进府那会儿,大奶奶恰好刚诊出了喜脉,喝水就吐,更别提吃饭了,唉哟哟,好不可怜,也是嘴里寡淡无味,只想着吃些新鲜的,也是我那媳妇将腌菜进上了一坛,大奶奶这才有了胃口……”
曼曼倒是明白一些,孕妇初期孕吐,口味也就变的十分刁,什么酸的辣的,味道越浓烈越是爱吃。
正要凑趣着说些什么,却见一旁的咏芳脸色忽然变的煞白,她不由的起身道:“咏芳,你怎么了?”
咏芳骇然的把视线收回来,仓皇的道:“没,我没事。”
徐妈妈见她神色不对,也追问了一句:“可是又不舒服了?”
咏芳连连摇头,却忽然痛苦的一捂嘴,竟是不管不顾的推开椅子往外就跑,还没等跑出去,已经在门口大吐狂吐起来。
曼曼忙跑到近前,一边替她缕顺后背,一边道:“你这是吃了什么不适的东西了吧?怎么一直吐?”
徐妈妈缓缓的从杌子上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瞪着咏芳,竟是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咏芳把刚才吃的饭菜全吐了出来,屋子里倒是没有多少腥臭味,但也足够难堪的,曼曼替她倒了水,扶她在一旁坐下,道:“我去收拾,要不——”她看向徐妈妈和曼曼:“要不,你们去我屋里坐坐吧,我收拾完了,把窗子开开透透风。”
咏芳虽然吐净了,可到底还是觉得胸闷,便点点头,歉然的道:“曼曼姐,又劳烦你了。”
“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小事罢了。”曼曼不以为意的笑笑。
徐妈妈则一直冰冷而锐利的盯着咏芳,两人出了屋,却没进曼曼的厢房,徐妈妈看定咏芳,道:“咏芳,你跟我来一下。”
曼曼收拾了咏芳的屋子,又抓了一把香放进香炉,开了会窗,这才慢慢的出了屋子。看时辰,只怕陈云正也用罢晚饭,该做功课了。
她立在院子里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先回屋。
却见秋云等在她门口,道:“曼曼,刚才六爷吩咐了,今天晚上他有要紧的事,你不必过去了。”
既然他有要紧的事,那便罢了。曼曼道了声谢,自回了屋子。奇怪的是,咏芳并不在,徐妈妈也不在,曼曼唤了两声,没人理她,便推门出了屋子,去了徐妈妈的屋子,也是寂静地声,更甚,连灯都没点,只隐隐的听得陈云正的屋里有低低的哭泣声。
她侧耳听了一阵,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么晚了,会是谁在陈云正的屋里诉说委屈?难不成是咏芳和徐妈妈?徐妈妈才回来,原是高高兴兴的,那就是咏芳和徐妈妈起了什么冲突?
曼曼一时好奇,便朝着正屋走了两步,却见秋棠、秋云都在门外候着,脸上是十分古怪又窘然的神色,见她靠近,秋棠便几步下了台阶,问:“曼曼姑娘什么事?六爷已经歇下了。”
撒谎也找个合理的借口好不?明明陈云正的屋里灯火通明呢。
曼曼扫了一眼雕花菱窗,道:“没事,我听着好像有谁在哭?”
秋棠的小脸就是一沉:“哪里来的哭声?曼曼姑娘必是听错了。这三更半夜的,六爷还小,曼曼姑娘可要出言谨慎,别吓着六爷。”
呃,好吧,她们是太太派来的,尽管就是小丫头,可是身份地位都很超然,绝对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曼曼一向禀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便立即改口道:“呃,是我听错了,大概是风声,我没事,我这就回去睡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可是这一夜,哭声都没停。
曼曼也就没睡好,辗转反侧,总觉得这耳朵里不清净,这哭声一会像是从陈云正的房里传出来的,一会儿又像是从咏芳屋里传出来的,再侧耳细听,又没有了。
她都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初冬时候,晚风有些烈,吹着树叶枝叉,从房顶空隙穿梭,的确会有各种各样的异声,曼曼翻腾了多时,终究昏昏睡去。
一大早,就听见秋棠敲门:“曼曼姑娘,快醒醒,太太着人叫你过去问话呢。”
曼曼拥着被子,就是浑身一个激灵,刚刚还暖哄哄的被窝好像一下子就凉透了。



第056章、自立

陈夫人冰冷的视线盯着地上跪着的曼曼,冷声道:“你还不实话实说么?”
曼曼有些莫名其妙:“奴婢——不明白,还请太太明示。”
陈夫人冷笑一声,道:“咏芳已经都招认了。”
曼曼还是大惑不解:“奴婢实是不知道什么事。”咏芳招什么了?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要是罪证确凿,陈夫人只管定罪就是了,把自己叫过来做什么?
陈夫人一拍桌子:“说,你们和老三是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涌上曼曼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咏芳若是招了,那可真是个蠢货。
她求谁都行,就是不能求陈夫人。谁求陈夫人都行,唯独她不能求。一旦跟陈夫人招认她和陈云方有首尾,她就只有一个下场:死。
还有,她招就招了,是拼死一搏,可她把自己拉进去做什么?这是将功补过、大义灭亲呢,还是说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曼曼并不愤怒,也不怨恨,人性本就是怎么的,咏芳已经是惊弓之鸟,为了保命,她现在做什么都不稀奇。
不是曼曼圣母,而是她觉得,如果陈夫人听风就是雨,这么轻易的给自己定了罪,那,这陈府也真不值得自己再待下去了。
如果不死,那就趁这个机会离开也罢。
曼曼在心里纠结了一小会儿,还是决定装做不知情。若是陈夫人知道自己早就知道了陈云方和咏芳的奸情,知情不报,包庇纵容亦是大过。
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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