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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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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正取笑她:“你若是喜欢孩子,就尽早替我生一个,何必巴巴的去缠人家的孩子?”
曼曼拿白眼瞪他,推开他,也只不做声。
陈云正道:“不是我拦你,知道你寂寞,巴不得有人过来说话,可四哥四嫂过了年就要去别处了,你也知道四哥这几年大事无成,五叔看着极其闹心,这不,陈洲府我有几家铺子正愁没人打理,便索性叫四哥、四嫂过去帮着照看一下……”
曼曼知道自己只怕与这峻哥儿无缘了,长叹一口气,只得作罢。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陈云正和曼曼在温家住了一个多月,这才又回到陈家。陈云正于三月初二,带着白术和两个通房丫头起程去了京城。
曼曼再多担心也没用,强颜欢笑一件件替他打理行装,嘱咐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也只归于一句话:“出门在外,你自己要好好的。”
陈云正信誓旦旦的道:“你放心,我定会为你守身如玉,绝不沾染半点荤腥。三年说长也长,可说短也短,眨眼就过了,到时候我们夫妻便能再次团聚,一辈子都不再分开。”
曼曼倚门而望,见他潇洒的绝尘而去,一颗心也跟着他丢了半个。
陈夫人哭的死去活来,李氏好生安慰,陈老爷则带着陈云端和陈云方到城外十里长亭送别陈云正。
陈夫人一连躺了小半个月,才算慢慢缓过劲来,她身边少不了热闹,孙子、孙女整天缠在她身边叫着祖母,也由不得她一直懒怠着不起来。
曼曼还是老样子,每天晨昏定省给陈夫人请安,闲着没事就自己看书下棋,再不就找李氏闲坐说说话。
一晃就过去了大半年。
某些事,就是因为琐事牵扯出来,从而才一触即发的。
曼曼没情没趣的过了中秋节,又遇到了连绵的阴雨天,清早起来,满地的梧桐落叶,看的她甚是惆怅。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怨妇了,看着什么都会涌起离愁别绪。
司珑凑趣的鼓动她去园子里采些桂花做桂花糕。
她推辞不掉,只得跟着司珑去了花园。一来一去,便消磨掉了大半个时辰,回来时她便嚷脚酸,赖在椅子上不肯动弹。
门外见寿禀道:“六奶奶,太太着奴婢请您过去。”
要说这半年,婆媳俩还算安生,就是私底下的小打小闹都见少,曼曼一时弄不明白这个时候太太叫她能有什么事。
她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还算恰到好处,既不过于妖艳,也不过于素淡,称得上是中规中矩,又理了理鬓角,这才带了司珑过到正房来。
丫头报进去,没一会儿出来道:“六奶奶请进。”让曼曼进了,却把司珑拦下了:“太太要和奶奶说些私房话,司珑姑娘跟我到耳房歇歇喝杯茶吧。”
司珑便不大愿意,曼曼轻摇头示意她别妄动,自己施施然进去。
陈夫人满面怒气,一反平日的雍容沉静,见曼曼进来,就气的一拍桌子道:“温氏,你可知罪?”
曼曼被问的愣住,不用装也满是懵懂和无辜,心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您老人家要当真给我穿小鞋,罪名都是现在的,一罗列就是一堆,别说小惩大戒,就是写封休书撵出陈家都绰绰有余。
她当初对陈老爷的威胁已经失去了效力,陈云正这一走,便是鸟入丛林,鱼入大海,自在逍遥去了,曼曼想祸祸也是鞭长莫及,祸害不着了。
她早算着陈家也时候该动手修理她了,只是没料到竟然拖了半年,毫无预兆,到这时候才由陈夫人开始清算。
陈夫人见她这个时候还要装无辜,气就不打一处来,命立在一旁的两个粗壮婆子,道:“让她跪下,事实俱在,我看你如何反驳,你说,你是怎么谋害陈家子嗣的?”
两个婆子身强力壮,曼曼虽自诩一直锻炼,不是那等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可是和这两个婆子比,还是天壤之别。她们的胳膊比她的腿都要粗,手上骨节突出,指腹手心满是老茧,那力道只怕最硬的核桃都能一手碾碎,她拿什么和她们斗?
曼曼不跟她们逞能,没等她们上来按压她,她自己先跪下了,仰头朝着陈夫人道:“谋害陈家子嗣,这罪名实在太大,恕我不能领。若是太太罪证确凿,大可以将我告到官府,请县令大人来做评判。”
“呸,你这不要脸的狐媚子,亏你说的出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来,你倒是不怕抛头露面,我儿还丢不起这个人呢?就知道你不服,嘴硬不肯承认,我今儿就叫你心服口服。来人,把司艺那丫头带上来。”陈夫人不等曼曼把话说完,就把曼曼的话截断了,虽着她一声令下,便又有两个婆子推了满身是血的司艺出来。
曼曼大吃一惊,失声叫道:“司艺,你怎么在这儿?”她想要扑上去察看司艺的伤势,却被两个婆子毫不留情的按压下去,膝盖怦的一声磕到冰凉的地衣上,疼的曼曼眉头狠狠皱起。
司艺不只身上是血,两颊也是肿的,眼望着曼曼,咧开嘴苦笑一声,含糊不清的道:“奶奶,奴婢没用,愧对您素日待奴婢的一番诚心了。”
曼曼忍着泪道:“别说这话,是你们待我好,我才会待你们也好,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们想要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别让自己吃亏啊。”
司艺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道:“奴婢不,奴婢再下贱,也做不来污蔑奶奶的事,她们逼着奴婢屈打成招,奴婢忍着这口气就为了要见奶奶一面,好告知您奴婢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现下面也见了,奴婢死而无憾。今生无缘,下辈子奴婢再来服侍您。”
曼曼喝令道:“司艺,别做傻事。人只有活着才有盼头和希望,你就算再苦再难也得活着。”
她这一喊,扶持着司艺的两个婆子也起了警戒心,司艺原本想触柱寻死的,被她二人死死按住,动不得分毫,司艺越发哭了个畅快。
陈夫人冷笑一声道:“够了,别跟我这闹的要死要活,表演你们那套主仆一心,我只问你,温氏,是谁准许你给天露、地珠两个丫头喝绝子汤的?”
曼曼啊了一声,疑惑的道:“绝子汤?没有的事。”
她心里却在冷笑,果然开给她的那副补药是大补的啊,原以为加的不过是避子汤,不成想陈夫人比她想的还要狠,竟加的是绝子汤。怪不得她不着急也不介意她喝不喝,只要她喝上过一顿,那药效就是终生的。
陈夫人气的指着曼曼道:“你还敢狡辩,你敢对天发誓,说你没给那两个丫头喝过药吗?”她转向司艺,厉声道:“你这贱婢说说,到底有没有这种事?”
曼曼不去看司艺为难的眼神,坦然承认道:“太太提到给天露、地珠喝药的事,我倒是有点印象。去年年末,我身子不大好,太太叫大夫来给我诊脉并开了几剂补药,因我喝药艰难,每喝必吐,倒确实是赏过这两个丫头喝过几回,都是太太的恩典,让她们一并领了太太的恩德,难道我做错了?”
陈夫人差点气吐血,她指点着曼曼,咬牙切齿的道:“你这贱婢!”
曼曼还要火上浇油,做恍然大悟状,问道:“难道那竟不是补药,是绝子汤?可是,太太为什么要赐媳妇绝子汤?不是您口口声声说要早日给六爷生儿育女、开枝散叶的吗?若我知道那是绝子汤,我……”
第240章、人祸
曼曼的情态落在陈夫人眼里,尤其的刺眼。
这话问的诛心,可叫她怎么回答?说是自己当初压根没安好心,就是想让曼力量对比绝了子嗣所以才痛下黑手?说她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害人不成反倒害了她指派过去的两个通房丫头?
这种奇耻大辱,陈夫人怎么咽得下去?她怒斥一声,道:“休得狡辩,总之是你这不贤不良的恶毒妇人,才断了我儿的子嗣,若留得你在,我儿就没有好日子过……”
这才是她的初衷吧?看自己不顺眼很久了,正愁找不到借口发落她呢,又偏偏遇上天露、地珠的事,陈夫人想来已经恨自己入骨。
曼曼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却还是不免冷笑道:“您说的话,恕我不能接受。我没有谋害六爷的子嗣,别说天露、地珠喝下的药我丝毫不知情是加了别样作料的,就算是她们没喝,她们在时,六爷尚未与她们圆房,腹中空空如也,何来子嗣?就算她们现在肚子里有了好消息,可远在京城,我鞭长莫及,就算想做什么也是无能为力,这谋害子嗣之说就更不成立。不过,您是长辈,您说什么我都不会辩驳,只是万事都脱不得一个理字,您若讲理,我便好商好量,否则,我便拼个你死我活,玉石俱焚。”
陈夫人一拍桌子道:“谁给你玉石俱焚的机会?你也配?你这不孝不贤的妇人,我要让我儿休了你!”
休字出口,在场的人都是一怔。
曼曼却笑了,她嘲弄的望着陈夫人,竟深施一礼,道:“多谢太太给我一条生路。”
司艺差一点昏死过去,她眼巴巴的望着曼曼,想要挣扎着扑过来:“不要,奶奶,您别说气话,奴婢知道您是冤枉的,六爷不会忍心叫您受这么大的冤屈。您刚才不也说,活着才有希望活着才有盼头?您再忍忍,再忍忍,等六爷回来——”
好给您讨个公道。
只是没等她说完,嘴便被两个婆子堵住了。
陈夫人也有点愣,哪个女人听说自己即将被休不是如同五雷轰顶,痛哭流涕的讨饶?这苏曼曼倒有骨气,好啊,她倒要看看,她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曼曼被软禁了起来,秋蕴居的大门被紧紧锁死,整个院落立时就成了一座死城,内外不通。司玲、司珑、司针、司艺聚拢在一起,抱头痛哭。
曼曼却只冷冷的站在院子中间仰望着院中的那棵桂树。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如此,再坏再坏,便是一个死字。
她怕死,可事到如今,与其毫无尊严的做无谓的求饶,还不如有骨气点。只是可怜了这司玲她们四个。
曼曼微微笑了笑,她看着高高的墙头,宛若看到了陈云正把袍子别在腰间,骑在墙上不正经的模样,在朝她招手。
曼曼把自己积蓄下来的银两和首饰都倒在了榻上,对司玲、司珑、司针、司艺道:“不是我小气,实在是随身没带那么多,不过这些,路费总够了,你们几个分分,带着上路吧。”她看向司针:“司针最小,又受了好些苦,缺医少药,只怕耽搁了治疗,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毛病,你们就容让着些,多照顾着她点,多给她分点。”
四人齐齐跪下,哽咽失声,司珑傲然道:“让她们三个走,奴婢不走,奶奶体弱,身边离不开人,就算死,奴婢也陪着奶奶一起死。”
她一带头,司玲等人也不肯走。曼曼并不动容,只扭了头道:“死也要死的有意义,我活着的时候你尽忠便好,我若死了,你不必做这种蠢事,要你们走,你们就走吧。”
司珑狠狠咬唇,忽的抬头道:“奴婢明白,奴婢以性命起誓,不管遇到什么,奴婢一定要活着走到京城,找到六爷——”
老话总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果然是有道理的。她们主仆几个商定了主意,只等着过几天消停了,便连夜把她们几个送出秋蕴居。
没想到还没等送她们走,府里又传来消息,六爷陈云正在京城摊上大事了,还不是一般的打架斗殴,而是杀头下狱的谋逆之罪。
陈夫人嘴上说的狠厉,但休妻一事不是小事,又尤其是小有名气的陈云正要休妻。说起来,就算官府里可以做手脚,也要多搭些银子,想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好生费番一通。
没等到陈老爷打点完,京城里便传了噩耗过来,陈夫人当场昏死过去。
好不容易掐人中弄醒,头一句就是:“都是苏氏这个丧门星。”她哭的惨烈,恨声道:“依照我的主意,就该早日把她扫地出门,小六儿也就不会遭此大劫,偏生老爷说什么要师出有名,现下可好,她妨了我儿子的大好前程,我活吞了她的心思都有。我儿若好便罢,若有个好歹,我绝不与她善罢干休。”
这会儿遇上了大事,女人们是指望不上的,陈老爷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想了两天,又紧急召了陈云端,在屋里商量了一天一夜,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
首先是对这件事的首尾知之不详,当务之急是先弄清前因后果,才好想下一步的法子。其实下一步的法子是什么,陈老爷一筹莫展。他只是个不入流的商贾,这一辈子所接触的最大的官儿就是本县的县令了,从前县太爷高高在上,他对于县太爷来说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除了缴纳重税、修桥铺路、开仓赈灾、施舍粥铺能想到他,平时根本不理他。
就算是想到了,也自有县太爷手底下的官差来宣命,和他从来没有过正面接触。还是小六儿连着考中,县太爷才忽然对他看重和尊敬了起来。
如今小六儿出了事,县太爷便是肯施以援手,只怕也是爱莫能助。
陈老爷急火攻心,虽是硬撑着,可是身体大不如前,不适合长途跋涉去往京城,这个担子,只能交到陈云端的手里。
他一走,家里的生意就得有人接手,陈云方早就听说了小六折在了京城,解气之余只觉得解恨,气定神闲的在清凉居等着陈老爷三顾茅庐。
儿子虽多,可惜不是各顶个都是好的,老头子看重的儿子们都摔了大跟头,他总该知道还有自己这一个儿子,不是没出息,是他一直瞧不上,是他偏心,是他带着有色眼光低看自己,是他用其它兄弟掩映了自己的光华,是他压制了自己的才能。
陈云方信心满满,就等着一朝被陈老爷相中,从此声名鹊起,名利双收,在这个家里翻身成为最重要的一员,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若有若无,总是游离在这个家的边缘。
他的确够聪明,也够精于算计,可他忘了一点,不是谁逼他游离在这个家的边缘,而是他自己不主动,甚至是十分主动的想要脱离这个家。
动不动就是这个家谁谁亏欠了他,动不动就要分家,与这个家没有一点关系。平时没事,说说也就说了,陈老爷虽是生气,但念在他也是自己的儿子份上,并不真的跟他计较,可家里遇到这样的重创,他不说主动上前帮忙,竟然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就不能不让陈老爷大失所望。
陈老爷连生气都懒的生了,他只觉得寒心。儿子聪明是好事,但必须得有一颗公正、善良的心,要时刻想着这个家,而不是时刻只想着他自己。
陈云方恰恰相反,他的心里只有他自己,什么家族荣光,什么家庭和睦,什么父子情兄弟情,在他眼里都敌不过他想要的金钱和自尊。一个不会替家和家人着想的儿子,再聪明,陈老爷也不会用,不敢用。谁知道一朝他翅膀硬了,会不会跟头白眼狼一样,毫不客气的一口咬断自己的脖子?
光是想,陈老爷就不寒而栗,通过陈云方的所作所为以及种种表现,陈老爷有理由相信他是绝对做得出来这样的事的。
也因此,他压根没提过让陈云方接手家里的生意,陈云方不来,陈老爷忙的不可开交,可他宁可把许多事务托付给堂侄们,也没想着去哀求自己的三儿子。
陈云方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等到的只是看笑话的和同情和安慰。他气的暴跳如雷,差一点就把清凉居拆了。
陈云方怎么闹的,陈老爷不愿意知道,只要他不想的,他就有办法一句闲言碎语都听不到。
终于在苦熬苦等了两个月后,陈云端风尘仆仆的归来,连衣服都没换,脸都没洗,便径直到了陈老爷的书房,头一句话就是:“爹,小六儿的事有眉目了。”
陈老爷猛的站起来,眼前却是金光万道,不及说话,人又扑通一下坐了下去,陈云端忙上前急叫:“爹,你怎么了?”
陈老爷摆摆手,道:“我没事,你快说,小六儿的事,到底怎么样了?”这是想急死他么?
陈云端忙回话道:“小六儿的确犯了大罪,可他遇上了贵人,只是怎么才能脱身,还得费点事……”
第241章、临行
自从陈夫人下狠心发落曼曼开始,到现在整整两个月了,陈云正出事也快两个月了,秋蕴居就是个死寂的笼子,曼曼很难知道关于陈云正的消息。
这天,陈老爷带人打开了秋蕴居门上的大锁,总算给沉寂了两个月的秋蕴居一点儿人气。
他打量着面前沉静如水的女人,耳边还响着陈夫人声嘶力竭的哭声和难看的形容,李氏憔悴和隐忍的脸宠从脑际中闪现,最后落到苏曼曼平静的没什么波澜的脸上。
人和人真是不一样,她竟是这般凉薄和无情。
不过不要紧,老天开眼,事情总有可挽回的余地,一切都到了清算的时候了。
曼曼行过礼,无视陈老爷阴狠的打量,退让到一旁请他进厅里说话。
转眼又是十一月,秋蕴居无人问津,一应用度都是曼曼托付白莪当了她的首饰勉强度日,才不至于食不裹腹。可也不过是苟且活着而已,时下虽已入冬,天寒地冻,却并没有充足的炭火,因此厅里一片冰凉。
陈老爷冷冷的视线掠过有些阴冷的花厅,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他无意在这多待,开门见山的道:“小六儿的事,你知道多少?”
曼曼摇头:“此处内外消息不通,我不清楚言直的事。”多可笑,她本该才是陈云正最亲密的人,可他出了事,她却是最没资格知道的那一个。曼曼从没像现在这样恨透了这个破制度,用出身对她这个人进行多种限制倒也罢了,还因为她是女子,便把她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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