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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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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从没像现在这样恨透了这个破制度,用出身对她这个人进行多种限制倒也罢了,还因为她是女子,便把她锁死在这小小的四方院里,让她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囚犯,眼睛耳朵都如摆设一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与世隔绝,如同一口古井,千年万年都兴不起一点波澜。
陈老爷心里哼笑。此处内外消息不通,就是一座死城,可她倒有本事活下去,能耐不小呢。捋了捋胡子,陈老爷沉声道:“你母亲年纪大了,难免行事糊涂,你是晚辈,别跟她计较,所谓家和万事兴,一家人就该互相宽容忍让……
“呃?”曼曼惊讶的出声询问。陈老爷是个老谋深算的狐狸,他做每一件事,说每一句话都饱含深意,不能用常人简单的思维判断。陈夫人唱黑脸,陈老爷跑来唱红脸,看来关注的焦点都在陈云正身上。
是因为用得着她了,陈老爷才不惜放下身段来讨好她吧。
舐犊情深,陈老爷再怎么算计她,曼曼都可以理解,毕竟那是为了救陈云正,他们彼此或许互相怨恨,但他们对陈云正的心是一样的。可曼曼也明白,陈老爷对她的这种算计是无所不用其极的,陈老爷绝对不会保全她,说不定利用完这次,就会彻底把她给甩开了。
尽管心里明镜儿似的,曼曼还是心甘情愿的接受这种算计。现在她就是个无脚蟹,哪都去不了,便是去了京城也是两眼一抹黑,她没有权力,没有资源,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救下陈云正,她现在所仰仗和依靠的还是陈老爷。
曼曼淡淡一笑,道:“老爷说的很是。”
见她态度柔顺,陈老爷语气也就和缓下来,这是个好开端,他把话题转到了陈云正身上。
陈老爷并没有隐瞒,他把陈云端此次进京所打探到的情况一五一十都跟曼曼交待了。
陈云正少年成名,面上表现的风淡云轻,可骨子里究竟是傲的,他不屑于乡亲们的恭违,并不代表他真的不希望得到伯乐的赏识。
京城是繁华富庶之地,天子脚下,人才云集,陈云正算是大开眼界。他年少热情、才华横溢,又出手阔绰,为人阔朗,这大半年间,着实交了许多士子文人。平日里呼朋聚友,谈天说地,日子过的很是惬意。
可天有不测风云,这一年,不论是对于国家还是对陈云正,都是一个不安定的年份。从打开了春,就全国大旱,一直到了五月初,也没下过几场雨,整日艳阳高照,晒的人火烧火燎的焦灼。种子种下去了,却没出多少禾苗,有条件的尚能挖渠引水,掘井浇田,可山区少水之地,大地上一片干裂的荒芜,人们已经能预见今年是个荒年。
五月二十八,西南地震,山河破碎,人员死伤无数,随之又爆发了大规模的瘟疫,朝廷多地征集医生前往西南,却因人员恐慌,缺医少药,瘟疫在多地疯狂蔓延。直到六月底才勉强压制住,但多地都有人员病死。不说饿殍遍野,也是十步之内便可见尸体横陈的悲惨场面。
这还不算完,才进入七月,南方鱼米之乡却忽然多处暴雨,冲毁大半房屋、桥梁不说,年初勉强有点起色的庄稼也都在这场暴雨中毁于一旦。
所有的灾难几乎都集中在这半年,隐隐的京城便谣言四起,隐晦的指向当今的熙宁帝,指责是他谋害先皇,虐杀前太子,用非常手段窃取了皇位,才招致的天怒人怨,降下这等劫难,是为天谴。
谣言开始还只是星星之火,到最后为保守派所利用,越演越烈,竟有那顽固的保守派不顾身家性命,拼死上书请求熙宁帝退位。
几乎每天午门外都要被廷杖的文官。
但熙宁帝的雷霆之怒并没有镇压住这些士子文人们的血性,上书的人不像最开始时那样络绎不绝,却仍然是此起彼伏,前赴后继,不死不休。
京郊密县的百姓因饥饿发生了暴动,抢了官署囤积的粮仓,与此相呼应是京城内的五城兵马司陆朝大人和兵部尚书秦琪发生争执,竟至械斗,当街行凶,死伤数十名无辜百姓,引起众怒,演变成了小规模的战事。
熙宁帝大怒,将两人革职,以谋逆罪判处剐刑,以儆效尤,这还不算,两家的家眷也无一幸免,男十六岁以上悉数流放西南,女十六岁以上尽皆罚入坊间,世代为娼。
国家大事,百姓们不甚关切,除非是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但这些坊间韵事却很容易蔓延,很快人们就知道了陆、秦两家因受到皇帝的迁怒,家破人亡。
一些自诩正义之士的才子们便热血沸腾起来,多方奔走鼓动,要联名上书给熙宁帝,为陆、秦家两家的妇孺们求情。他们两个人,不管冤枉不冤枉,已经身死,再大的罪过都抵了,可他们的家人,尤其是那些年幼的弱女子何其无辜?罚入坊间,世代为娼,这是么多惨烈的惩罚?
罪不及无辜,士子们恳请皇帝以仁政治天下,放过这些弱女子们。
陈云正也卷入其中。他最关注的不只是这些余辜们的命运,更关心的是当朝律法。他深深觉得,本朝律法的确过于严苛。本朝建国近百年,历经五帝,但多数都在疲于奔命的打仗,所有律法都是因袭前朝。
可前朝腐败,律法极其严苛,对于本朝来说,最要紧的是减赋减税,让百姓休养生息,因此本朝律法急需改革。
他虽无官职,但气血犹在,大家都慷慨激昂,他也不落人后,因此包括他在内的十几个人连夜起草联名的奏议。
写完之后,多方检查,确认无误后重亲誊抄,几百名士子扬扬洒洒的签署了自己的大名,也因此为日后留下了隐患。
这封奏议在众多文臣们有竟无意的纵容下,直达天廷,熙宁帝大怒,连说几遍“岂有此理”,下诏命丞相谷之岚亲自将这些士子擒拿严办。
曼曼听陈老爷说完,无语良久,只头痛的抚了抚额头。这算文字狱吧?算吧算吧?陈云正其实没多大过错,可如何处置,那要看皇帝的态度和心情如何了。
她实在是说不出来指责和抱怨的话。陈云正是个读书人,骨子里有为君分忧、为民请命的热血。一遇到这样的契机,自然会茁壮升发。
但士子文人都空有一腔热血,满腹天真,根本不会懂皇帝的心思,撞到枪口上,为自己招祸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只苦了他自己,现下要怎么办?
陈老爷道:“我打算让言谨带你一起去京城,不管怎么说,总得见见他,替他想想办法打理打理。外头的事,有言谨,照顾言直的事,就交给你了……”
被陈老爷托以这样的重任,曼曼有点受宠若惊。实在是这个年代,女子抛头露面不易,更别说千里跋涉了,陈老爷竟然肯放她出门?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正遂了曼曼的心意。她宁可不远千里去看陈云正,也不想再待在这个死寂的笼子里等死。
事情定下来就好说了,曼曼收拾好自己的行装,又替陈云正把过冬的衣物带齐,带了司珑和司玲,准备进京。
临行前,曼曼又特意把白莪也带上了。她是个女人家,出门不易,司玲和司珑也是女子,出去办事毕竟不方便,总得带个能跑腿的男人。至于陈云端,曼曼并不敢全然信任,尽管她毫不怀疑他对陈云正的兄弟情份。但曼曼只身一人进京,不得不提防陈云端会不会背后对她下黑手。


第242章、出门

曼曼不是没出过门,可不得不说,陈云正把她照顾的太好,又因为路途短暂,她从没受过多少苦。这次远赴京城,陈云端又一向是正人君子的形象,与她男女有别,不可能像陈云正那样对她照顾有加,她便感受到了出门的苦处和种种不便来。
陈云端骑的是快马,给曼曼弄了辆马车。司玲和司珑也没出过远门,不过是依照陈云正从前的做法,替曼曼铺了一层锦垫。
因事情紧急,行路匆忙,陈云端已经放慢了脚程,可马车的速度和快马相比,差了不只两倍。
可饶是如此,曼曼在车里坐着已经被颠的七荤八素,吐的苦胆都要出来了。
这时候没有沥青路,所谓的官道也不过是路稍微宽了些,但路面仍是崎岖不平,若赶上阴天下雨,到处都是积水。马车减震效果又不好,跑起来便三步五震,五步一巅,曼曼就如同坐在满是风浪的小船上一样,心脏都快被震出来了。
出了门,便一直在赶路。曼曼不抱怨,但看着离城越来越远,两边都是空旷的野地,别说客栈了,连个小饭馆都没有,她便越发明白这会出门的不易。
是不可能停下来找个地儿吃口热汤饭的,只有司艺临行前替她做的大饼。就算带了几壶热水,可跑出来两个时辰,水也早成凉的了。
饼又干又硬,曼曼强塞了几口就实在咽不下去了,饼就在胸口这噎着,上不去也下不来,曼曼胡乱饮了两口水,冰凉冰凉的,就好像在大石头上又浇了一层冰水,她的胸口更难受了。
司玲和司珑也噎的直翻眼睛,到底不敢抱怨,白着一张脸,眼巴巴的看着车外的空旷野地发愁。什么时候才能住上客栈,吃个饱饭,喝口热水啊?
车、马停在路边稍事歇息,曼曼在车里坐的腰酸筋骨疼,便跳下车在原地活动活动。她无比庆幸喝的水少,不然若想解决三急问题就成了一件十分艰难的事。
陈云端走过来,离着几步便停下来,殷勤垂询。曼曼只回说一切都好。她跟他抱怨不着,再者她也不想被他在心里看轻了自己。早知道就是这么个情况,出门在外,诸多不易,哪有像从前在家里那样锦衣玉食,处处有人服侍的?
况且曼曼也是心如离弦之箭,恨不得几天就赶到京城好看到陈云正,吃再多的苦她也认了。
陈云端见曼曼虽然脸色发白,面容憔悴,可并不像寻常女子那般满眼哀怨,也没有挑三拣四,要求这求那,倒是暗暗起了佩服之情。
既然她说没事,他也不便细问,歇息好了,又招乎着人继续赶路。
速度有增无减,曼曼吃的东西不多,又渐渐习惯了这种颠簸,倒是没再接着吐了,甚至因为太过疲累,在剧烈的颠簸中迷糊着了。
等她醒来时,天已经擦黑。温度骤降,车里冷的能结冰。司玲和司珑两人也都挤在车里,共同围着一重被子,浑身哆嗦,上下牙直打颤。
曼曼也觉得冷,便问她二人:“大爷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能停下来打尖休息?”再这样下去,她们三个体弱的女子怕是要受了寒。万一病在半途,可就糟了。
司玲回道:“大爷说还得再跑上一个时辰,这会儿除了村庄就是野地,想歇都没处歇。”
曼曼挑起车帘往外看了看,黑魆魆的,果然不是城镇。知道陈云端所言不假,眼下除了拼命赶路毫无办法。她叫司玲、司珑坐过来:“咱们三个挤一处还暖和些,可千万不能冻病了。”
司珑二人便挤过来,三人坐在一处,身上盖了两重被子。司玲忍不住抱怨道:“都怪太太为人太过刻薄,知道奶奶要出门,又是为了六爷,她却不闻不问,奴婢去要什么东西,那起子小人便一副尖酸相,只说没有,还丧声恶气的说好些难听话。这大冷的天,马车又四面透风,很是该拢起一盆炭火的……”
曼曼饿着肚子,又赶了一天的路,疲惫再加上提忧,心火着实很旺。再加上多日来受的委屈和折磨,怨恨之情一下子就被司玲这句话给点燃了。
但她却只是闭着眼睛,紧紧的交握双手,压制着有些渐粗的呼吸,尽力不去想陈家人的嘴脸。
司珑和曼曼一样,这会又饿又气,便附和着司玲道:“对那些人有什么好客气的?横竖咱们在陈家也就这样了,就该和她们撕打了鱼死网破。人都是欺善怕恶,你强硬了,她们就怂了。”
司玲懊恼的道:“我一个人哪里敌的过她们?她们说府里连老爷、太太的炭火都还没准备……我总没有本事把库房撬开,愣是抢些炭出来。”
她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曼曼只左耳进右耳朵,渐渐气息平定,苦笑了笑,恢复了平静。
一个时辰之后,曼曼三人腿都冻麻了,才听见车夫吁一声勒住了马。司玲挑起车帘望外看了一眼,惊喜的道:“奶奶,快看,终于到客栈了。”
司珑也兴奋起来,抢过去道:“我看看,我看看。”
曼曼只是噙着笑随意瞥了一眼,只有灯笼的余光照进来,她却已经感受到了那份温暖。
车外有脚步声,司玲和司珑还在往外瞅,不妨有个不正经的声音传过来:“小娘子,是在看本公子吗?天寒地冻,不知道两位小娘子有没有兴致下来陪本公子喝两杯?”
司玲和司珑俏脸飞红,吓的手一颤,车帘掉下来遮住了那人的视线,却换来几声肆意的大笑。司玲气的直哆嗦,喃喃骂道:“臭不要脸的登徒子。”
司珑有些懊恼的道:“行了,别骂了,跟那样的人有什么道理可讲,没的自取其辱,还要带累了奶奶。”
司玲立刻脸色难看起来,看向曼曼,冷汗都冒出来了:“奶奶,奴婢罪该万死……”她在曼曼身边待的惯了,知道曼曼好性儿,一向也觉得自己挺有脸面的,出门少,难免对什么都新鲜,不想今日惹祸上身。司珑说的对,她受了羞辱倒也罢了,没的要带累了奶奶,岂不是罪该万死?
曼曼并没有苛责她俩,只道:“女子出门不易,本来就容易招惹是非,你们两个务必要谨言慎行。若真出了事……”她叹了口气,道:“我们无权无势,就是想捞你都不知道去哪儿寻门路。”
曼曼说的都是大实话,虽然和颜悦色,司玲却和挨了一耳光一样,脸涨的通红,泪花都涌了出来,道:“是,奴婢一定听奶奶的,再不多瞧一眼多走一步……奴婢就算帮不上奶奶的忙,也绝对不给奶奶做累赘。”
但天下事就是如此,不是你乖顺不惹事,甚至凡事都躲着避着,事情就不找你的。
因着司玲和司珑扒着车帘往外看,落入了别人眼中,通过她们的装束便知道是丫鬟,车里定然还有女眷。她二人就已经是俏丽清秀,可想而知车里的女眷更是绝色。
见这马车不过是最寻常不过的马车,想来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寻常主母奶奶也不会轻易出门,因此那油滑公子便留了心,猜着这车里的女眷定然是出身不怎么样的妾侍之流。
不免生出了几分绮念。
他进了客栈,便没急着订房,眼见得刚才所见那两个俏丫环扶着一个带着面幕的妙龄女子进门,便留了心。见这女子梳着少妇的发髻,身段曼妙轻盈,打扮入时,行动时腰肢柔软,胸乳丰盈,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尤物,一颗不安分的心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一双眼睛更是直勾勾的落到曼曼身上,如被吸附住了一般。
曼曼不是毫无感应,可她不欲惹事,只叫了司玲、司珑二人快走。司玲走到楼梯口,忍不住回头朝那油滑公子狠狠的瞪了一眼。
谁想那油滑公子不以为忤,反倒是朝她暖昧一笑,气的司玲差点就要丢下曼曼把他那双淫邪的眼睛抠出来。
司珑忍不住低声道:“司玲,别任性。这里是什么地方,岂是容你胡闹的?”
司玲咬了咬唇,道:“你看那人的眼睛,直勾勾的,一瞧就知道没打什么好主意。”
曼曼目不斜视,此刻终是忍不住开口道:“他巴不得你去理他,到时候嚷起来更有借口和你搭讪,难道那时候你就更有脸面了?这会不是置气的时候,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司玲低了头,再不敢说什么,主仆三人这才上楼。客栈还算暖和,也还算干净,司玲和司珑便分头忙活,一个去楼下打热水,一个去楼下要饭菜,曼曼则暖和暖和冻僵了的身体,一边搓着双手双脸,等到双手不那么僵冷了,才坐到床边拿出包袱,整理着要换洗的衣服。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曼曼只当是司玲或是司珑,一边整理着衣物,一边笑着抬头道:“回来了?”
却不想正对上一张白的有些过分,不算太难看却实在称不上好看的脸,通身气派,整体气质,用四个字足以形容:油头粉面。
曼曼吃了一惊,豁然站起身来。


第243章、想法

女子房中进了陌生男人,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尤其像这种身边没人,又出门在外的情况下。依着李念心中所想,眼前这娇美的娘子一定会立时大喊大叫起来。
他并不怕,反倒正好遂了他的心愿。
这种男女私下见面的事,越吵嚷起来,越是对女子不利,反过来,就是对男子有利。女人的名节重要,若被更多的人看了热闹去,这女子的名声就算是坏了,轻则家里容不下,或休妻或离弃,重则只剩下死路一条。
他巴不得这小娘子被夫家扫地出门,到时他再来个英雄救美,凭他一身的手段,不怕这走投无路的美娇娘不投入他的怀抱。
远远看过,就知道她定是个绝色,如今摘掉面幕,又如此近距离的对视,李念惊讶的发现,她只有比自己还有韵味。这荒僻小城,居然有如此尤物,对他来说还真是意外之喜。
可她不吵不闹,只眼眸中闪过一丝慌张,更让李念兴味大生。他一步一步的朝着曼曼走了过去,更要看她被逼到什么地步才会失态。
曼曼眼中闪过嫌恶,就知道这男人没打什么好主意,那双不安份的眼睛里带着不安份的欲念,让人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曼曼再好的脾气,也不禁要为这样不知进退、居心不良的人而恼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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