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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生存手册-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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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不去想不去怀念,甚至连触碰都是小心翼翼的,如蜻蜓点水,又如踏雪无痕,生怕会一个不小心就搅出风浪来。
曼曼强颜欢笑着道:“我懂。”她说不下去了,眼泪没忍住,一下子就涌出了眼眶。
陈云正沉默了,伸手按住曼曼的手背,将自己的温度传达过去,只当是无言的安慰。
陈云正辞别了陈夫人,便带着白术匆匆而去。曼曼发了会儿呆,吩咐司珑和司艺:“咱们回秋蕴居。”
两人很是不平,但曼曼坚持,她们也没办法。
曼曼只打发司玲跟陈夫人回话,算是拜了年,便带人回了秋蕴居。主仆三人稍事收拾,屋子里升起了炭炉,渐渐暖和起来,曼曼这才坐下,把司艺叫了过来,对她道:“你去找几只秋梨来,和冰糖一起炖点秋梨汁。”
司艺道:“秋梨汁最是去火止咳的,奶奶也没咳嗽啊?怎么想起喝它来了?”
曼曼笑道:“不是我喝,你先去炖,回头再跟你解释。”
又叫司珑烧火熬了一锅稀粥,将米汤澄出来放在一边,她则拿出糖罐和盐罐来,用司珑找来的戥秤,按照糖盐三比一的量配制了口服补液盐。
听陈云正说的,孩子高烧不退,口唇发白,那是典型的脱水了,这会没有生理盐水,也没有输液等先进的补液手段,只能尽快用这种家常法子替他补水,否则还不知烧出什么并发症来,就算孩子不夭折,只怕也会落下重大残疾。
陈云正说的那句“尽心”,让曼曼有很深的感触,既是遇到了,恰巧她又知道这个简便的法子,便也跟着尽尽人事。单纯指望着陈云正在陈洲府把大夫请来,再快又能快到什么时候?说句难听话,只怕那孩子早就丢了半条命了。
都收拾好了,曼曼吩咐司珑去把白莪叫来。白术在家,白莪虽然过于乖顺了些,但好歹是男人,出门方便些。曼曼问他:“你可知道四爷陈云康家住在哪儿吗?听说那孩子病了,高烧一直不退,我特地弄了些秋梨汁,你带着司珑一起过去帮着照料一下那孩子……”
白莪隔着屏风,小心翼翼的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等曼曼吩咐完了,才木讷的应了声“是”。曼曼又嘱咐司珑:“孩子能喝,便让他多喝些水,若是喝了就吐,每次只喂一小勺,过一会再喂。什么时候他口唇恢复正常颜色了,就可以照常喝些白开水了。还有,你拿些老酒过去,用热水烫了白纱布,在孩子的手心、脚心、腋下蘸了白酒擦拭几遍,对退烧很有效用……”
司珑一一都记下了,这才拎了要拿的东西和白莪一起出了秋蕴居。
也幸好大年下府中人都忙,秋蕴居又自有通往外面的门,白莪和司珑才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秋蕴居。
四爷陈云康家离的并不远,坐车也不过两刻钟就到了。这是个中规中矩的五进院子,住着四爷一家。
下人报进去,说是六奶奶派人来看峻哥儿,四爷便亲自迎了出来。白莪是长年跟随着陈云正的,打小陈云康就没少和他打交道,因此并不陌生。
互相见过,白莪说明来意,四爷陈云康便一再的道谢。叫白莪在厅里候着,他则带了司珑去了内室。四奶奶闵氏哭的双眼红肿,形容极其狼狈,正握着床上一个小男孩儿的手,半点都不肯分开。
明知道司珑是六奶奶身边有脸面的大丫环,也顾不得了,只歉然的苦笑了一下,便拿帕子捂住了眼睛抽噎起来。
陈云康显见得也不是个有主意的,夫妻俩为了峻哥儿的病,不知道对坐饮泣了多少回,头发都愁白了,只眼睁睁的看着毫无办法。
司珑也顾不得计较这些,走到床边近前细看,见是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儿,不过十个月左右大小,生的极是漂亮可爱。只可惜小脸烧的通红,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睛都陷下去了,口唇的颜色惨白如覆了一层霜,甚至上下唇都起了一层干硬的皮。
司珑心一沉。这峻哥儿的模样,果然是不太好呢。
司珑坐到一边,拿出曼曼交待她的稀米汤,把汤匙烫过了,对四奶奶道:“四奶奶,您且歇歇,由奴婢来服侍小少爷喝点米汤。”
四奶奶不肯走,只摇头道:“我不累,我不走,我要守着峻哥儿,我可怜的孩子……”
司珑没办法,四奶奶坐在这不仅没有任何助益,相反只是让她耳边发烦。可她已经明着撵四奶奶走了,四奶奶不肯走,司珑也没办法。
她坐下来,将峻哥儿抱到怀里,仔细的回想着曼曼的嘱咐,轻轻的将峻哥儿唤醒。果然是烫的紧,司珑差点叫出来,怀里抱着峻哥儿,就跟抱着个小火炭一样。
女人本能的母性便爆发出来,司珑很是为峻哥儿心疼。这么小的孩子,这是受了多大的罪啊?
峻哥儿有气无力的睁开眼,见是一个陌生的漂亮姐姐,有点认生,扁扁嘴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四奶奶忙上前道:“峻哥儿,娘在这儿呢。”
峻哥儿便抬手想要她抱,可是手抬不起来。司珑不敢多耽搁,便舀了稀米汤,哄他道:“峻哥儿,姐姐知道你难受,来,喝点稀米汤,喝了就舒服了。”
峻哥儿便点点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司珑手里的米汤。他几天没吃东西了,不是不想吃,是吃了便吐,很是受罪。
司珑先喂了他一小勺,他抿着嘴,吃的很是香甜。司珑不敢多喂,便逗弄着他说话,耽搁了一小会儿,见他没有要吐的意思,这才又喂了一勺。
峻哥儿早就饿的饥肠漉漉,这会虽只是喝点稀米汤,可那米粥的香味直冲进胃里,馋的他抓耳挠腮,恨不得一把抢过来一口气灌下去才好。
他急的哼哼唧唧的哭,小手把着司珑手里的碗就往嘴里送,司珑一时大意,只当他能喝了,便顺着他的心意让他喝了两大口。
结果才喝下去,他就呕了一声,分毫不剩的全吐了出来。
四奶奶闵氏当时就大哭了起来,几欲昏死,恨不能以身代过。司珑勉强擦了擦身上的污渍,眼圈也红了,却拍抚着峻哥儿的后背,柔声道:“峻哥儿别着急,这米汤要慢慢的喝。”
就这样连哄带劝,将近一个时辰,才算把这碗米汤给他喂完。
司珑不敢动,怕他又吐,抱的胳膊都酸了。好在峻哥儿喝完米汤似乎舒服了些,眼睛一眯又睡着了。
陈云康在一边道:“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多亏了司珑姑娘,多亏了六奶奶……”四奶奶闵氏也一连声的双手合什,连称“佛祖保佑,菩萨保佑”。
司珑又将烧酒拿出来,跟四奶奶闵氏要了白纱布,用热水烫过了,蘸了酒给峻哥儿擦拭。四奶奶在一边看的眼睛发直,这会儿有了精神,问司珑:“这是做什么?”
司珑只得解释:“我家奶奶说了,用烧酒给峻哥儿擦擦,可以退烧快。四奶奶您瞧着点儿,回头您不时的给峻哥儿擦擦……”
四奶奶连连摇手:“这不成,这不行,我手是抖的,腿都软了,我做不来这些。”
司珑直翻白眼。这也做不来,那也做不来,难道你这个做娘的就只会抱着烧的人都昏沉的少爷哭?
第238章、歉疚
司珑到底没能走成,四奶奶闵氏并没言过其实,她陪在峻哥儿身边三四天了,峻哥儿不吃饭不喝水,她也就水米未沾唇,早就体力透支,不过是勉强在这撑着罢了。四爷一个大男人,连孩子怎么抱都不会,哪里会照顾这么大点的孩子?
因见司珑虽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却把峻哥儿照料的极是妥贴,便怎么也不肯放她走。四爷陈云康干脆道:“等峻哥儿好了,我亲自向六弟妹去请罪,随她打骂随她惩罚,可这会还请司珑姑娘留下来。家里虽说没有金山银山、锦衣玉食的供着您,可粗茶淡饭总是有的,就请您屈驾在这委屈几天,怎么也得等峻哥儿退了烧再走。”
白莪回去报给曼曼知道,曼曼只是一笑,打发白莪回话道:“我身边也不是非司珑服侍不可,既是峻哥儿乏人照料,便让司珑留下吧。”
司珑也就安心的在陈云康家里住下来,接替了四奶奶闵氏照顾峻哥儿的职责,一天几遍的替峻哥儿擦拭烧酒,并不断的喂他喝加了盐和糖的稀米汤。
峻哥儿的情况有了明显的改善。嘴唇还是很干涩,但颜色有了点淡淡的粉红,眼睛也没那么深陷的恐怖,喝水不再吐了,吃饭也勉强能喝点粥。
四奶奶看着峻哥儿好转,整个人精神一松,便躺倒了下去,浑身酸疼,四肢发力,胸闷气短,头晕恶心。
一大家子人几乎都围着这两个病人打转。
司珑一夜没敢睡,就睁着眼守在峻哥儿身旁,不时的探手摸摸他的额头。自从喝了六奶奶配的稀米汤,她也有样学样的配了两回,峻哥儿喝了之后烧退了些许,但六奶奶说了,若是夜里都不烧了那才叫真正好了呢,因此司珑不敢掉以轻心。
峻哥儿倒睡的安稳,夜里醒来一次,见是司珑,还朝她笑了笑。司珑替他把了一回尿,见颜色已经由黄转白,便吁了口气,道:“峻哥儿快好了呢。”
峻哥儿有了力气和精神,也就咿咿呀呀的和司珑说着话,瞪着圆溜溜有神的大眼睛,十分的讨喜。
等他再度睡着,司珑看了看沙漏,已经过了子时,峻哥儿没再烧,她想起曼曼的话,知道这峻哥儿基本没什么大危险了。
陈云正快马加鞭,赶在第二天中午回来了,带着个中年的大夫。一进门,跳下马,连缰绳都没甩脱呢,便问迎出来的四爷,问:“峻哥儿如何了?”
四爷相较于昨日,精神好了许多,头发也梳过了,脸也洗过了,胡子也剃过了,露出一张和陈云正有几分相似的俊脸,笑着道:“好多了。”
陈云正脸上一喜,急问:“当真?”
陈云康走过来,拉住陈云正的手臂,重重点头:“是,昨天烧就退了,司珑姑娘守了一夜,说是夜里峻哥儿也没再烧。今早吃了一碗米粥,玩闹了大半天,这会又哼哼唧唧的咬着手指头饿了呢。”
陈云正剑眉猛的上挑,失声问:“司珑怎么会在这里?”
陈云康见一旁的大夫还在候着,便道:“我们兄弟进去说话,这便是你请来的大夫吧?”
陈云正便把这大夫叫过来彼此寒喧客套,进了院内,先带着大夫去看峻哥儿。因着峻哥儿小,四奶奶是女眷多有不便,便由司珑在一旁守着。
陈云正一看果然是她,青筋便猛的跳了几跳,眼神里就带了几分厉色。峻哥儿见进来了三个大男人,除了自己的爹之外,还有一个神情凶狠的年轻俊美男人和一个背着药箱的男人,便吓的往司珑怀里躲。
司珑抱着他,不及行礼,哄好了峻哥儿才站起身,被陈云正反客为主的抬手示意,道:“别拘礼了,请先生把过脉再说。”
大夫坐下,拿了峻哥儿的手诊了一时,只说寒气入体,便开了药方。他心里也奇怪,这位小少爷虽然脉像虚弱,可眼见精神极好,身子也在渐渐硬朗起来,并不是什么重症,怎么倒要如此兴师动众的要跑到陈洲府请他过来诊治?
县城虽小,也不至于连个大夫都请不到?
陈云正也是满腹狐疑,还是陈云康替他解开了迷团。陈云正听说曼曼并未亲来,只是出于同情才派了司珑来,总算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司珑照顾峻哥儿是大功一件,陈云正便借着陈云康的手,赏了司珑二十两银子。
司珑坚辞不要,道:“奴婢哪里懂得这些,都是奶奶手把手教的,奴婢不过是出点苦力,要论功行赏,四爷该谢我家奶奶才是。”
陈云康笑呵呵的道:“赏你的就是赏你的,你家奶奶那,我另有重谢。”
好说歹说,最后陈云正发了话,司珑才勉强接了。
峻哥儿服了药,越发没有大碍,很快就又生龙活虎起来,除了略微还有些消瘦,分明就是活泼可爱、精明讨喜的小娃娃。
挨着司珑,不时偷眼打量陈云正,见到他望过来,又就嗖一下挪开眼睛,可不一会儿还是又去找寻他的身影,眼神里带着热切的渴盼。
晚间时分,陈云正回到了陈府,见过陈夫人,简单说了峻哥儿的情形。
陈夫人拿眼觑着他,道:“听说峻哥儿那孩子是得了你媳妇身边人的照料才大好的?”
陈云正漫不经心的道:“是吧?这些内院里的事,我哪知道的那么清楚,四嫂病倒了,四哥人瘦了一大圈,我又累又饿,把大夫送进去就出来了,什么都没过问。”
一副不感兴趣,也不想细问的模样。
陈夫人原本还担心他会因为苏氏投其所好,救助了峻哥儿这孩子,轻而易举的就挽回自家儿子的心,见他全然不放在心上,一方面感叹儿子的凉薄,一方面又有几分庆幸。
枉那苏氏用心良苦都是白费,真真解气。
陈夫人便哼了一声,道:“你毕竟是个男人家,内宅院里的事,虽然不管,可也要心中有个数。别到时候别稀里糊涂的就被蒙在了鼓里……”
陈云正挑挑眉,问道:“又怎么了?”
陈夫人便把见福挨打的事一说:“我体谅她身子不好,好心好意的叫她回秋蕴居养病,她倒好,打了我的人,连哼一声都不哼,还哪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陈云正倒呵呵笑起来,道:“那就是太太身边的一只狗,说句不好听的话,不定背着您做了多少狗仗人势的烂事呢,看她不顺眼的人多了,不过是看在您的面子上不好发作。这些破事,您跟我说能怎么样?我做的还不够?再不我把温氏打几下让您出出气?”
气的陈夫人直翻白眼,喘息了半天才怒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逆子。”
陈云正连连打着呵欠,慵懒劲上来,又跟没骨头一样在椅子上歪愣着坐着,道:“横竖我不管,你顶多跟我唠叨唠叨,下剩的,您自己看着办吧。”
陈夫人又生气,可看着他又心疼,只得催他道:“行了,你这几天都未见得好生休息,早点回去歇着吧,明儿一早再来说话。”
临了又半嗔半怪的道:“你这孩子,倒是个实心眼的傻子,人家的孩子生了病,你倒跟着不辞辛苦,没日没夜的奔波,热情的过分了都。身子是你自己的,眼下又没个知冷知热的人,你可得好好调养。你多亲近亲近那两个丫头,调教好了,总好过病殃子天天惹你生气。”
陈云正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伸了个懒腰,说声“我去睡一会儿”,起身走了。
陈云正连个弯都没转,径直出了陈夫人的春意浓,回了秋蕴居。司珑已经和曼曼回过了话,曼曼体谅她累了两天一夜,眼下又没事,便催她下去歇着。
陈云正推门进来时,曼曼正坐在炕桌旁边做针线。陈云正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身,问道:“不是说正月里不许动针线吗?你这是急着做什么呢?”扯过来一看,竟然是小孩儿的衣服。陈云正玩笑的神情便一僵,下剩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
曼曼回身朝他一笑,道:“那些旧礼规矩什么的,信就信了,不信也就不信,横竖我闲着也是闲着,和这峻哥儿也算有缘,不如替他做两身衣服。你瞧这花色可还行?听司珑说他长的白白净净,大眼睛长睫毛甚是可爱,我想着他穿素淡的衣服更显得皮肤白嫩,你说呢?司珑说他有这么高,我便估磨着做的,也不知道是大还是小。不过小孩子都是见风长,便是略大一些,明年也就能穿了。只是,也不知道四哥、四嫂可会收我做的衣服?收了又会不会给峻哥儿穿?”
曼曼从来没这么多话,此时却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没了。她眼神温柔,神情也柔软,说到峻哥儿,秀眉又微微蹙起,竟是对这个只闻其名,素未谋面的孩子起了别样的怜爱之情。
陈云正探身过去吻住曼曼的唇,堵住了她嘴里的话。
曼曼松开手,把小衣服放到笸箩里,环住陈云正的脖颈,低低的饮泣道:“言直,如果咱们的峻哥儿还活着多好。”
陈云正有些粗鲁的亲着曼曼咸腥的泪,喃喃的道:“对不起,曼曼,对不起——”
第239章、反咬
本着家和万事兴的原则,陈云正在陈老爷的多次训斥,在陈夫人的多次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总算“委委屈屈”的跟六奶奶温氏和好了。
曼曼也搬进了春意浓。
面上和从前无异,婆婆贤明达理,媳妇孝顺恭敬,一派和乐融融的场景。至于私底下的小动作,谁都不拿到明面上来说。总之陈夫人打曼曼丫头一拳,曼曼便踩回去一脚,各有胜负,也算得上是旗鼓相当。
陈老爷不屑一顾这种妇人的小伎俩,陈云正也只是两头嘲笑,作壁上观,谁也不帮谁。
过了正月,陈云正已经定下了离家的日子,就定在三月初。他跟陈老爷提出,要带曼曼回陈洲府省亲,小住一段时日。
他要离家上京,把曼曼一人扔在陈家,总得知会人家“父母”一声儿。
陈老爷不置可否,算是默认,陈夫人已经开始酝酿离别的情绪,只要一见到陈云正,就泪眼汪汪,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气的陈老爷吹胡子瞪眼的训斥道:“慈母多败儿。”
不管有多大阻力,都是陈云正代为化解的,曼曼只需待在房里就好。趁着这段时间没事,她给峻哥儿做了两身里衣,两件小袍子,两身冬衣,是陈云正亲自送过去的,回来转告说峻哥儿穿着十分合适,四爷和四奶奶也十分欢喜,回送了许多衣料、香料。
曼曼于无人时叹气:“可恨我出入不便,不然能亲自去瞧瞧峻哥儿就好了,再不然,我请四嫂过来玩儿可好?”
陈云正取笑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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