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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淡定宝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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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说歹说宝钗总算是又坐下了,宝钗对着薛蟠道:“这事我权作不知,只是你需应我一件事。”薛蟠拍着腿叹道:“我是好妹妹,你只要不提今日之事,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我也依你。”宝钗便对着薛蟠郑重的道:“这事原该不归我管,只怕我说了恐你要恼了,便是传出去于我闺誉也不好。”薛蟠听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急着说道:“妹妹,你平时也是个爽快脾气,今日怎么忒墨迹了,有甚么事你直说便是了。“

    宝钗便道:”今日那上若寺的明容师父管了个闲事,要将城中桂花夏家的千金说给你,母亲当时未将话说绝,只说再看你们二人的缘份,我私下找明容的徒弟圆安问了,那夏姑娘不是个好相与的,只这话我却不好对母亲提起,母亲若问起你来了,我只望着你心中有个成算才是。“

    薛蟠听了满不在意的道:”我只道是个甚么事?即是个不好相与的,拒了便是。“宝钗暗暗将心放一半,又道:”妈妈想来也要去打听那夏姑娘的品性的,若探听清楚想必也不会理会,我不过白嘱咐你一句罢了。“

    那兄妹二人便将此事放到一旁,岂知第二日王氏果然找了一个媒婆,这媒婆夫家姓钱,人都只称她钱婆子,她男人在薛宅后巷临街开了个杂货铺,听说王氏要打听夏家姑娘的品格,便暗道;这薛家是新进京的,夏姑娘是个甚么品格自然是不知的,恰巧夏太太正急着与她女儿寻亲,若此时说成了这门亲事,不提薛家的,便是夏家那太的谢礼便够她家这几年使了,这钱婆子猪油蒙了心便一口应下了。

    钱婆子自以为功劳一件,转身便找到了夏家太太那里去表功,夏太太正为她女儿的亲事发愁,见此焉有不喜的,便拉着钱婆子问:“你去了那薛家,见她家事如何?”钱婆子赞叹道:“我与她家住得近,往日无事时常往她府里去,说句不怕太太恼的话,她家虽与太太家都是户部挂名行商,只是我瞧着,他家倒比太太家里更强些呢,姑娘去了她家不怕没有好日子过。”

    夏太太听了便摇摇头说道:“我孤儿寡母的如何同人家去比,不提他家薛老爷做生意的手段,便是薛太太娘家王氏,贾氏都是京里的侯门高府,贾家女儿又是宫里新晋的贵妃娘娘,真跟与他家结亲,倒是我们家高攀了。”

    一旁的夏金桂听了不以为然,正歪在一张榻上听她老娘与钱婆子说话,便插嘴道:“我们家已是极富贵的了,婶子说她家比我家还好,却不知该富到何种地步了?”那夏金桂在家中是张狂惯了的,钱婆子被她睹了一句也不恼,仍笑着说:“姑娘说得的,我想京里多少为官作宰的只怕也没有姑娘家里富,只是我听人说那薛家原先在金陵便得了一句话,便是‘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这样的人家,必不会委屈姑娘的。”便是一旁夏太太也看着夏金桂说道:“我的儿啊,你才多大,又见过多少人家,比咱们家富得有的是呢,那薛家我原先已打听了,家里人口简单,当家太太的脾气又是极好的,你真能寻这样一个人家,我也安心了。”

    夏金桂将两只眉毛吊得老高,见此便又问道:“也不知那薛大爷相貌长得如何,房里可留了人不曾?“钱婆子便笑着对夏金桂说:”我的好姑娘,那薛大爷我如何得见?只是我见了薛太太,那样的好相貌想来生得儿子不会差得哪里去,再者他家的规矩极大,如今嫡妻不娶,如何会往房里放人?大姑娘嫁过去再生几个哥儿便可当家,真是再容易不过的。“

    夏金桂听了便心里暗喜,她老娘夏太太也是满心的愿意,钱婆子又道:”昨日我去她家说话,听薛太太说前儿与陆太太一同往上若寺里烧香去了,我瞧上若寺的明容师父常往你家里走动,你叫了明容师父过来问问也使得。“夏太太笑着叹了几声道:”如今我就这么一个心肝儿,只巴望着她能找个好人家就完了,此事还需婶子你放在心上才是。“说着叫丫头去房里寻了一支赤金如意簪子,说道;“这是我往常戴的,如今嫌样式老了,给你拿去戴罢,若办好了这桩事,我日后必还有重谢。”

    钱婆子收了簪子,又再三的保证,自说了一会子话便家去了,且不提她回去自往王氏那里将夏金桂赞成花儿一般,王氏听了果然便上了心,这日,宝钗来王氏院里顽,见王氏正捧着一张礼单看,便好奇不年不节的是谁送了来的,王氏见此便将礼单放下笑着说:“这几日你给你父亲抄经书好几日不出门,也难怪你不知,这礼单是那桂花夏家送来的,不过是些桂花油之类的,只是咱们两家原本互不相识,虽说明容找着咱们说了一回亲,这么冒然送来,倒让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宝钗听了心里一顿,心道先时便与薛蟠说了夏金桂之事,他竟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宝钗沉吟片刻对王氏说道:“论理说哥哥的亲事我这做妹妹的不该插嘴,只是这是哥哥的终身大事,因着那回明容说亲,我心内好奇怎么夏太太倒找个姑子来与她女儿说亲,若真是两家门弟相当,正经找个媒人岂不明正言顺,因此私上便问了她徒弟圆安,她徒弟原先不肯说,我心内更是生疑,好歹又再三问了才知那夏姑娘闺誉不好,城里正经的媒人都不肯因她坏了名声,她家太太见她年龄渐大,不得已才托了明容帮她相看。”

    王氏听了一惊,连忙问道:“你说得可都是真的?”宝钗说:“这是人家姑娘得名声大事,我如何敢胡诌?妈虽说找人去打听了夏姑娘得人品,只是那媒人靠着一张嘴吃饭,黑得也能说成白,她指着这谢礼钱,如何不肯尽力去说合。“

    王氏顿时气得脸色发青,直嚷着要叫人将夏家送得礼退回,宝钗又劝道:”妈妈糊涂了,不寻个好由头退了她家的礼,只怕她恼了背后使人坏哥哥名声。“王氏又气又急,道:”幸而你那日在庙里留了个心,若被人这样骗了婚,只怕要害了你哥哥终身,我现在急糊涂了,也不知该如何处置这礼,钗儿可有甚么好主意。“

    宝钗拉着王氏的手道:”妈妈是关心则乱,依我看,这礼咱们也收下,另叫人送银子到夏家铺子去,说她们家送来试用的桂花油极好,以后咱们家桂花油专叫他家送就是了。“王氏仍是心怒难平,说道:”着了她们的道,还要叫她家赚咱们家银子去?我真真是咽不下这口气,必要叫她知道咱们不是好欺的。“说着便使人去请薛谦来,且说宝钗只负责让夏桂金不进薛家的门,余下薛谦如何平息王氏的怒火便不得而知。

 42第43章

    又说薛蟠这边,虽说每日有薛谦请得师傅拘在家里念书,只他委实不是那读书的料,薛蝌与薛蟪已念了孔孟,他仍不过能读能写罢了,只不将‘唐寅’说成‘庚黄’也就是了,那师傅见学生三人当中薛蝌与薛蟪是个好的,对薛蟠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日,薛蟠上了半日学回了自己院里正无事,他的小厮兰峻挑唆他出去听书,说是雅源社新聘了一个说书人任续礼,正在说一套《盗侠上官志》,只那任续礼来说书必是场场爆棚,薛蟠平日里最爱听书,见此岂有不心痒的?且又打听得薛谦今日并不在家,便带了两个小厮骑了马出去。

    他三人一行慢悠悠的往那闹市过去时,经了薛家的当铺,守在门口的伙计远远见是少东家,连忙进去向掌柜的通报,掌柜的急步走出去喊住薛蟠,薛蟠见是家里的掌柜便下了马,又恐在这里问撞见薛谦便问道:“今日老爷可是在铺子里?”

    掌柜的对薛蟠道:“东家还是前几日过来了一趟,今日怕是往田家铺巡庄子去了,少东家往哪里去?”薛蟠听了薛谦不在暗暗放下心来,便道:“我听说雅源社新来了个说书人,特去瞧瞧。”掌柜的笑道:“正好,那雅源社的掌柜跟我相熟,我差人去请他留个好座儿。”说着便支使小伙计去了,掌柜的又请薛蟠进去吃茶,薛蟠此刻心内已很是不耐烦,只他虽于读书上不张进,只好歹也是那个大家子里知礼的哥儿,因此也只得耐着性子进去吃了半盏茶,又说了一会子话方去了。

    出了铺子薛蟠的小厮兰竣便嘀咕道:“那陈掌柜也忒能说了,只怕此刻那书已开讲了。”薛蟠看了兰竣一眼道:“爷还没说呢,你倒先发起牢骚了,快看看有甚么近道没有?”

    另一小厮兰海见了笑道:“近道倒是有,只怕大爷不敢走。”薛蟠听了奇道:“这青天白日的倒有大爷不敢走的地方?你且说来听听!”兰海指着前面的路说:“往那前面一条道过去,再走两刻便是雅源社,只前面两边都是些勾栏馆,只怕被老爷知道了不依呢。”

    薛蟠指着兰海的鼻子笑骂道:“你这小妇养的,横竖爷不进去,便是老爷知道了也不怕。”说着便打马直入进去,不想马刚刚拐弯,又有一声音在喊‘前面打马得可是蟠哥哥’,薛蟠听后一回头,见一旁二楼的窗内探出一个头来,再待细看才见那人是荣府的贾宝玉。薛蟠心道;往日爹爹时常嘱咐切不可与荣府子弟往来频繁,只此时偶遇明面上的礼节还需做足。因此便勒转马头立在马蹬上对着贾宝玉笑道:“竟不想在此处遇到宝兄弟,多日不见家里一向都好?”

    贾宝玉也未答,只对着薛蟠说道:“蟠哥哥且等等,咱们上来说话。”说着便探回了头,不多时从宝玉从那馆里出来拉住薛蟠马缰道:“今日是我生日,往日一同顽得几个约好替我做了一桌酒席过生日,不想我一探头竟见你打楼下走,如此少不得需同去吃一杯酒,这才巴巴的喊住你。“

    那薛蟠听说是宝玉的生辰便惊道:“你如何不早些同我讲,我知道了定要与你备一份贺礼的,此时我空手讨酒吃岂不惹人笑话。”宝玉笑道:“前儿已经生受了姨妈差人送来的衣裳鞋袜,哪里再敢受哥哥的礼,哥哥只去吃一杯酒就是了。”

    原是宝玉前几日生日,虽说并不请客摆宴,只是府内自然要与他庆贺,并有舅妈,姨妈家都打发人送了贺礼,那宝玉原打算下贴子请宝钗姊妹过来聚一日,只老太太又道他并非整数的生日,不好轻易劳动她们,因此这才罢了。

    宝玉请薛蟠进去吃酒,只苦了跟的两个小厮,薛家管教甚严,家里两个哥儿从不许踏足这些风月场所,家里老爷若知道薛蟠去逛勾栏院,只怕他们第一个逃不脱,宝玉见薛蟠面有难色便问道:“莫不是蟠哥哥还有事在身。”

    薛蟠哪里好说自己原打算是去听书的,只推说并无事,宝玉又再三相请,薛蟠自然不好拒得太狠,又暗道不过略坐坐罢了,一会子家去便是了,随后又暗暗打发小厮回去叫冬儿将书房内一方鎏金赤田方砚包好送来。

    薛蟠随了宝玉入内,只见屋里收拾得极雅致,正中摆了一张大圆桌,桌上也放了三四十个碟子,碟里各色山珍不等,又看围着圆桌坐的了四五个风流公子并有几个妓子打扮得女人,薛蟠一个也不识,便只等着宝玉引见,宝玉一一引见了,那身穿石青色绉绸衫是神武将军家的公子,名唤做冯紫英,身穿大红色湖罗衫的公子是安平将军家的公子卫若兰,另有一位戴儒巾的是锦乡伯公子韩琦,这三位俱是京里有名的王孙公子,另两位一位名叫做柳湘莲,一位名叫做蒋玉菡,并有那三四个坐陪的妓子,也一一出席与薛蟠磕头拜见。

    贾宝玉拉了薛蟠坐在他身侧,又对一梳着百合髻身穿芙蓉色斜襟比甲的妓子道:“云儿,过来挨着你蟠大爷坐,好生伺候着他吃酒。”

    那名叫云儿的妓子应了一声,果真挪到薛蟠身旁坐下,先倒了几盅酒要薛蟠吃了,又对着薛蟠说道:“蟠大爷大热天的过来,瞧这出了一头的汗,仔细中了暑,我给你打打扇。”说着从袖内取出一把折扇给薛蟠打起扇来,那薛蟠平日在家里被薛谦拘得狠了,平日不年不节的连酒也不许多吃一杯,且他屋里并未放人,如今云儿一番温柔小意,倒臊得薛蟠脸上通红,连额上也沁出细细的汗珠,坐他对桌的冯紫英见了便对着云儿打趣道:“可见你不会打扇,怎的扇得蟠兄弟越发出汗了,快取了你们镇的酸梅汤来解热。”

    薛蟠更是不自在,又自觉被取笑了,便道:“并不怪云儿姑娘,只才喝了一盅酒有些上头,只略坐坐散散热便罢了。”

    众人也不在意,又说干吃酒无趣,需行个掷骰子行酒令才好,便又行起了酒令,轮到薛蟠时,众人又闹着要他唱支曲儿,那薛蟠哪里能唱什么曲儿,云儿见薛蟠为难便说道:“你吃一杯酒,我代你唱一支。”

    那薛蟠巴不得一声儿,立时便吃了一盅酒,云儿正要开唱,冯紫英道:“云儿,这很不与你相干,你做甚么要代蟠兄弟唱?”云儿笑道:“蟠大爷既吃了一盅酒,便是代他唱支又能何不可。”卫若兰也道:“一盅酒如何当得?要吃便吃一海酒。”

    薛蟠无法,只得又吃了一海酒,那云儿便唱了一支“满庭芳”众人连连喝彩,薛蟠道了一回谢,对桌的一个叫月奴的妓子道:“我姐姐难得开一回嗓,她代你唱了一支曲儿,又是头一回相见,蟠大爷难道不该裁两身衣裳给她穿?”那薛蟠连连说:“自然应该的。”说着便要使小厮去买两匹好绸缎送来,云儿连忙拦住,又对着月奴啐了一口:“你这小蹄子,难道我就是图蟠大爷的衣裳穿么。”

    众人说笑一回,令到了蒋玉涵这边,宝玉便推着要蒋玉菡也唱一支曲,蒋玉涵道:“我自出了那府里便少唱了,只是今日是你的生辰,我少不得要依你一回。”说着唱了一支“占花魁”;又请了柳湘莲唱生角;一个妓子用琵琶和音;蒋玉涵悠悠唱来;

    酒醉之人,必然怕冷,又不敢惊醒她。忽见栏杆上又放着一床大絑丝的棉被,轻轻的取下,盖在美娘的身上,把灯挑得亮亮的。取了这壶茶,脱鞋上床。挨在美娘身边,左手抱着茶壶在怀,右手搭在美娘身上,眼也不敢闭一闭……

    毕后;宝玉拍手叫好,又亲自斟了两盅酒递到蒋玉菡唇边;蒋玉菡仰头吃了酒;那爱月笑着转头对云儿等人说:〃棋官儿唱这出戏是在笑我们呢。〃宝玉听了便转头对爱月道:“偏生你长了这张促狭嘴,真真让人又恼又爱。”爱月刚要再说,云儿便暗暗看了爱月一眼,爱月见此便不言语,只斟了一盅酒递给柳湘莲。

    柳湘莲吃了酒,又问蒋玉菡:“这几日那府里四处着人寻你,我早几日便说要你出京避避,偏你不当回事。”蒋玉菡毫不在意回道:“那府里虽有些权势,只我也不怕。”

    宝玉先前已与蒋玉菡见过几次面,又见他生得妩媚,且品性与先前的秦鲸卿有些相似,早生了轻近之意,趁着众人不备,两人自走到外间去说话。

    那薛蟠与众人又坐了一回子便推说要家去,宝玉也不留,轻自送了出去,薛蟠离了锦香院连书也不听了,径直家去了。

 43第44章

    又说薛蟠回了薛府往侧门回了自己院里去,待差人打听得薛谦还未家来方将一颗心落回肚里,因他才跟宝玉等人吃了酒,冬儿迎上来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便惊道:“大爷不是跟兰竣听书去了么,怎得又去吃了酒,都有谁?老爷太太可知道?”

    薛蟠一笑,顺手将身上穿的外衣脱了下来递给她说;“原是打算去听书的,哪知路上遇到贾府的宝二爷,他过生日硬拉了我去吃酒,我不过略坐坐就回了。”冬儿听了便说;“怪不得兰竣回来问我要那方砚,又说要送人,原来是给贾公子的,只是你们是哪里吃的酒,作陪的都有谁,大爷可都认得?”薛蟠但笑不语,只叫抬水进来洗澡,不一会子专管薛蟠洗澡的兰香等人抬了水,又服侍着薛蟠洗了澡,那薛蟠洗了澡换了家穿的衣裳便自去书房的榻上歪着。

    冬儿见薛蟠安生待在院里便独自一人坐在廓下绣鞋样儿,不过才绣了一个花瓣便见兰香悄悄的过来,她笑道:“小蹄子,作甚么装神弄鬼的。”那兰香从袖里拿同一把折扇对冬儿道:“我才服侍大爷洗澡,从他袖里掉出一把扇子,我瞧着不像咱们院里的东西,你给看看。”

    冬儿心里一惊,忙接过兰香手里的折扇打开一看,见是一副描着蝶恋花的折扇,一瞧便是女用的,她低头闻了闻,满扇的脂粉香,便疑心这扇子是那勾栏院里女子用的,又心道今日大爷遇到贾家的公子作寿,想来请客的不是正经地方,有心想去问薛蟠,又怕问急了他要恼了,于是便将折扇收起来对兰香说:“你先莫声张,这事我自去理会。”打发走兰香了,冬儿也无心再绣花,只收了笸箩线筐,又叫小丫头看好门,自己出去逛去了。

    次日一早,薛谦并未出去,又恰逢薛蟠等人这日休学,那薛谦在书院里看了一会子书便到王氏院里去,见宝钗和薛蟪等人都在,只不见薛蟠,便道:“蟠儿呢,如何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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